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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赖上单飞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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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能看透她的心思,了解到她想说什么。
“我听到了,不用你说我也会去做。”他痛恨这种贪官,比奸商更该死一千倍一万倍。
西门云忆起那老人家的困境,侠义之心一起,也无法坐视不理。
他从座位上起身,走向那谈话的两人,问道:“这两位大哥,究竟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县太爷不受理案子?”
其中那位满腔怨气的男子不平地道:“你们大概是外地来的,有所不知。咱们县里这位县太爷上任快两年,却从未好好办过案子,只知道和一些士绅巨贾交际,那也就罢了。这次王家老太太的儿子在茶楼里只是不小心说话得罪了张员外的儿子,竟然被人从楼上推下楼,当场头破血流而亡,事后县太爷竟然判定王明山是意外死亡,与张家无关,你说天底下有比这更悲惨的事吗?”
“是啊!县太爷领朝廷的俸禄,却为虎作伥,实在令人发指。”
“而那张员外在咱们县里开的地下钱庄,不知毁掉多少人,虽都到衙门里告状,县太爷只是把状纸搁着,说什么有空再审,真是的,愈说愈让人生气。”
四周不平之声此起彼落,积怨已久,只能借着机会纾解一下情绪。
单飞听了怒火沸腾,一拳打在桌面上。
“这个狗官,八成是活腻了,我倒要看看他头上那顶乌纱帽还能再戴多久。”
西门云也有同感,重新落座:“你打算怎么做?”
“哼!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做我的,你做你的,互不干涉。”
“那有何关系?多个人多分力量。”他俊脸上挂着耍赖的笑。
“你这人怎么像娘儿们一样缠人,这笨丫头已经够让我头疼了,你去找别人去吧!”单飞丢了饭钱在桌上,转头就走。
“等等我,西门大哥,再见。”百合忙不迭地紧追上去。
''
当夜。
黑衣人蒙着脸,只留下一双黑亮的大眼,从容地翻进一座墙。
他将包袱内的一包银子放在门口,底下压着一张纸条,然后敲了敲木门。
“那么晚了,是谁呀?”里头是老妇人的声音。
当她开了门,门外并没有人,却发现地上的元宝,她惊喜交加地叫着,不敢置信地捧着它们,跪在地上答谢神恩。
“谢谢菩萨,不管恩人是谁,谢谢你救了我这老太婆,谢谢,谢谢。”
黑衣人等她进了屋才又翻墙出去,另一条较纤细的身影接近他。
“我不是叫你在前面等我吗?爱哭又爱跟。”因为蒙着嘴,所以说话时嗓音显得较模糊。
那大吼之人正是自称侠盗的单飞,而另一人理所当然是想加入行列的百合。相同的打扮,在夜色的掩护下来去自如。
“我只是想帮忙。”她娇小的身材穿着黑衣,感觉起来更弱不禁风。
单飞扯着她的袖子往前走:“你只要别把事情搞砸就好了,这可不是玩家家酒,要是被逮到,你这条小命就休了。”
“我会很小心的。”她再三保证。
“好了,别说那么多,还有其他几家要送,赶快办妥。”
他们循着打听来的地址,找到因向地下钱庄借钱、但最后因为还不起高额的利息、正预备将女儿送入妓院或卖身为长工的人家,又送上几袋银子。
一晚下来,总共送出三百两银子,够解决他们的困境了。
两人因为做了善事,心情格外愉快。
“大飞,咱们要回去了吗?”
“你先回客栈,我还有事要办,待会儿就回去了。”既然都出来了,不顺道去光顾一下那姓张的人家,未免有违他一贯的作风。
他趁着早上找差事时,将张家的地址问到了,盘算好晚上的计划。人家银子多多,不介意他帮忙花嘛!他客气什么呢?
避开了打更的人,找到了那扇红色大门的宅邸。果然是豪门巨宅,气派非凡,却都是用别人的血汗钱砌成的。
眼观四方,耳听八方,单飞提气一跃,跃上屋瓦,先打量地形及逃脱路线。
一切妥当,他轻声纵下。宅子里除了几名守卫,并无任何严密的措施。八成是想有县太爷撑腰,谁敢太岁头上动土。
不过,就算有再多的守卫,对他而言仍是稀松平常、家常便饭,根本不会让人察觉到他来过的痕迹。
他推开正厅的门,凭着些许光线便把屋里的景物瞧得一清二楚。
要取走什么东西呢?古董?字画?那姓张的最珍贵的是什么东西呢?
“呀!”门被慢慢地开了一条小缝,单飞迅速地往门边一闪。
“大飞——”
那熟得不能再熟的稚嫩嗓音犹如火上加油,他一把拽过那潜进屋的人,嘶吼道:“笨丫头,我不是叫你先回去吗?你跑来干什么?”
“我晓得你会来这里,所以……我可以帮你把风,留意有没有人过来。”她替自己找到理由。
“谁需要人把风?我单飞那么没用吗?你什么时候才会不给我惹麻烦啊?”他气得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而已,要被抓也要一起被抓嘛!”她玩弄着手指怯怯地道。
他冷哼:“笨蛋,你那么希望被抓吗?给我站在原地别动。”
“可是好暗喔!我都看不见你了。”她只能隐约见到人影晃动,剩下的都不太清楚。
“所以要你别动啊,免得你碰撞到什么东西。”他没好气地回道。
百合甜甜地问道:“你真的关心我会不会碰伤是不是?”
“我是怕你吵醒了整座宅子的人。”他嘲弄地说道。
“喔!”她一股热情被浇熄了。
没隔一会儿,听不见单飞的声音,她一时慌了。
“大飞,你在哪里?出个声音好不好?大飞——”
他跑哪里去了?怎么办?她一个人在这里好可怕喔!
“大飞。”她向前挪进些,双手往前探索,像极了瞎子摸象。
百合先往左前进几步,没触摸到东西,便改变方向,朝右边进行,有了!脚尖好像踢到东西,好像是椅子之类。
哈!没错,是椅子,手又摸上前,接着应该是茶几才对。
最后,她的手背碰倒某种冰冰硬硬的物品,发出ㄎヌㄎヌ的声响。
“哇——”当她了解到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她的惊叫声伴着清脆的碎裂声,登时吓得动弹不得。
“笨丫头,你干的好事。”单飞从内堂奔出,就猜到一定是她,刚还说不要吵醒宅子里的人,她居然立刻做到了。
“我——”她也不是故意的。
“大厅有奇怪的声音,快去看看!”
“派几个人去看怎么回事。”外面喧嚷地叫道。
果然这声骚动引来外面的守卫,奔跑声渐渐靠近他们。
单飞扣住她的手腕:“还不快走,傻在那儿做什么?我会被你害死。”
他拉着她用尽所学的功夫,逃命去也。
宅院里瞬间灯火通明,一大群的家丁涌现,找遍每个角落却连个人影也没抓到。
“怎么样了?贼抓到了没有?”张员外先清点一下家当,庆幸没有缺少。
“老爷,贼已经跑掉了。”家丁上来禀告。
“岂有此理!马上去衙门叫醒那个昏官。偷东西偷到我张有财的家里,太胆大包天了,不叫他把贼抓到,我就让他当不了官。”
“是,奴才马上去办。”
''
“对不起。”客栈的房内传出以下的对话。
“对不起也没用。”
“你非常非常生气吗?”
“我不该吗?”
“那怎样你才肯消气?”
“永远都不会。”
“我愿意做任何事来弥补。”
“没有用了。”
“为什么?”
“还敢问我为什么?!”单飞发飙了,“我问你,自从遇到你,你给我惹多少麻烦?救了你免被色老头骚扰不说,还得顾到你睡得好不好,吃得好不好,够不够营养。现在又破坏了我完美的纪录。我从未在工作时被人发现过。要不是因为一只该死的花瓶,这纪录会一直保持下去。”
“真的很对不起,我只是一下没看到你,心里很害怕。”她只有在他身边才会有安全感。
“既然胆子小,干吗跟着我屁股后面去?你是存心找我麻烦吗?”他口吐足以烫死人的火山岩浆,尽情地爆发。
百合在他的吼声下缩起肩,在一双厉眼下,声音愈来愈小。
“我……我真的不是有意……下次……下次一定……”
“还有下次?!算我怕了你好不好?明天开始咱们就各走各的路,分道扬镳,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他们两人大概八字相克,合不来。
她猛一抬眼,颤声道:“你……你不要我了?你要赶我走了?”
见她泪水又要决堤,他伸指警告道:“给我把眼泪收回去,我被你用眼泪骗了两次,这次绝对不会再受骗了。”
她皱起小脸。眼泪哪能说收就收?
“不要赶……我走,大飞,求……求你,呜……”
“又哭,你除了会哭以外还会什么?不准哭。”他咆哮道。
百合细肩一耸一耸的,因极力忍耐而抽搐,泪水无声地直落。她哭得太伤心了,怎样也停不住将遭遗弃的悲伤情绪。
单飞僵直着背,心里诅咒千百遍:“你哭够了没有?哭够了就滚出去!”他低吼着。
“哇——我不要走,我……我不要离开……你。”她悲哀地扑进他怀中,紧紧抱住他的腰,不敢放。
他被她突兀的举动骇住,倒退了一步,想挣开她:“你以为投怀送抱我就会心软?快点放开我,笨丫头,你耳聋啦!”
“不放,不放,我……喜欢跟你在……一起,让我跟着你……好不好?”她哽咽着嚷道。
他说服自己要硬起心肠拒绝她,狂摇着头:“不,这次绝对不行,你不是也喜欢那个姓西门的吗?你去缠他好了。”
“我只要跟你在一起。”她埋在他胸前,手臂箍得更紧。
单飞手掌圈着她的腰,想将她拉开,但那软绵绵的触感,引发他身躯的燥热。他慌得放开手,体会到她娇躯所带给他的影响。
他疯了,怎么会对她有兴趣?
“你……你先放开我再说。”他猛咽几口口水。可恶!现在连脸也热了。
百合下巴抵在他胸膛上,仰着鼻头发红的小脸,问道:“你愿意原谅我了,是不是?”
那张小脸充满着企望和期待,睫毛上还沾着泪珠。
“我……”他喉咙干得发不出声。
“你想骗我对不对?我不放,不放……”
“等一下,啊——”两人跌撞在一块,摔坐在地上,“该死!”
单飞索性在地上躺平,身上仍粘着一具娇小的身躯,形成暧昧的画面。
“我要跟你永远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分开,永远、永远。”胸前的头颅在这一刻发表了她的宣言。
他错愕得以为自己听错了,久久才吐出一句话:“笨丫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通常说这种话就是表示要托付终身,这丫头不会是想嫁给他吧?
“我要永远跟你在一起。”她好柔好柔地道。
他的手自动地覆在她的秀发上:“你确定吗?不是在耍我?”要是的话,他二话不说就勒死她。
“我喜欢你。”她带着少女的羞涩表白。
“真的?”他的嘴咧得好大。
“嗯。”她喟叹道。
“你没弄错对象?”
“除了爹、娘,和两位姐姐外,我没向其他人说过。”
“如果你敢对其他人说,我一拳揍扁你。”他妒火横生地瞪着她的头顶。
“嗯,我不会说的。”她趴在他胸前,乖顺得像只小白兔。
单飞这才揽着她的肩,放松不知何时抽紧的心,不想动,任两人躺在地上。
师父,我输了,他很抱歉地在心里说道。他彻底被打败了。他曾用力地抗拒过,但是一连三次都被这笨丫头的泪水攻破了。唉!看来,不能小看女人的力量。
“笨丫头,说话就要算话喔!要是哪天你又喜欢别人,我可不饶你。”
“嗯。”
“很好,你明白就好,我可不会再重复一次,这是最后一次机会,知道吗?”
“嗯。”
“你确定喜欢的是我没错?”
“嗯。”
“不是那个姓西门的?”
“嗯。”
这丫头除了“嗯”以外,没别的话说了吗?
“笨丫头,笨丫头。”
没有回答。
他抬起她的下巴:“真是的,居然睡着了。那我刚才说那么多话,你究竟有没有听进去?”真不给他面子,枉费他鼓起勇气要说些好听的话。
哼!算她没耳福,气死人了。
“笨丫头。”他支起身,有些粗手粗脚,却带着怜惜地横抱起她。
今晚就让她暂睡自己房里吧,总不能抱她出去,让人瞧见岂不毁了?
将她在床榻上安顿好,细心地盖上被子,端详一会儿她的睡颜。
“晚安。”
他熄了烛火,到隔壁房间睡了。
第六章
翌日。
单飞望着街道上往返频繁的衙役。这些日子他们可忙坏了。
为了前几天张有财家闯进盗贼,县太爷急着抓人交代,搞得人仰马翻。
可恨那晚没成功,不过,他得另想法子整整县太爷和张有财,为那些被压榨的百姓出口怨气。
“大飞,你先将这些菜送到李老爷府上去,路上可别拖延了,否则就扣钱。”掌柜的指着推车上的菜说道。
“是,掌柜的。”动不动就扣钱,小气鬼。
单飞难得在一处地方打工超过三天以上,通常领了薪俸就转往他地,如今多了张嘴吃饭,只得多努力挣钱。
唉!要是以前有人告诉他会被个丫头绊住一生,那他会彻底嘲笑对方一番。如今事实摆在眼前,那笨丫头真的准备跟他一辈子了,让他感到头痛之余,又有些暗爽,不过,他可不会承认这种事。
他推着装满青菜的推车,习惯性地左右张望,瞧见卖胭脂花粉的摊贩,一时犹豫不决,考虑该买点什么送她。姑娘家不是都爱美吗?
不过又怕太明显,好像自己在讨好她似的。还是算了,省得她真以为自己很在乎她。
“哎呀,你瞎了眼啦?”一声娇脆的叫声叱道。
单飞回过神,这才注意到推车不小心撞到一位姑娘。那姑娘年纪轻却凶悍得很。他暗骂一句母夜叉。
“对不起。”是他先不对,所以坦然认错。
“对不起就算啦!我这衣服可是苏州有名的宋锦,弄脏了你赔得起吗?”那姑娘不罢休,叉起腰来口不饶人。
他撇撇嘴,见她一身武装打扮,更加瞧不起。哼,学了点功夫就仗势欺人,还是笨丫头比较顺他的眼。
“那你想怎么样?”他语气也转冷了。
“怎么样?大声说三声对不起,让全部的人都听见,我就放过你。”她高傲地睨视他。
“什么?!”她没搞错吧?哪里跑来的疯婆子?
“你耳背吗?只要你当众说三声对不起,我就不跟你计较,快说啊!”
单飞冷笑。无知的女人。
“懒得跟你抬杠,我还有工作要做。”他不甩她,推着车子要走。
“不准走!听见了没有?”她挡在前头阻止他前进,“你敢不道歉?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我只知道有个疯婆子挡了我的路,再不让我就对你不客气。”他管她是哪根葱,就算是皇亲国戚又怎样?
“疯婆子?你居然骂我疯婆子!”她气得发抖,涨红着脸直跳脚。
“骂都骂了,我还跟你客气。”他不痛不痒地说道。
“你——”她大概从未受过如此大的侮辱,深受打击地叫道,“师兄,你快过来,师兄。”
单飞见到一名三十出头的男子很快地走过来,身后跟着另外两名男子。原来她还带了保镖,难怪有恃无恐。
“师妹,怎么回事?”领头的男子看来不坏,属忠厚老实型的,莫怪会受这疯婆子差遣来吆喝去。
“师兄,这小子撞伤我居然不道歉,还骂我疯丫头,你帮我教训他。”通常旁边有男人在,身为美人的她不会自己动手,这样才能强调出她的地位。
那名男子朝单飞拱手道:“在下唐门翟子靖,我师妹不知哪里得罪你了,在下替她道歉。”
“师兄,你做什么?分明是他找我麻烦,你不教训他一顿,干吗还道歉?”她没想到师兄会帮起外人。
单飞总算知道这疯婆子是哪里跑出来的,挑起眉道:“原来是四川唐门的人,我万万没想到唐门的人不只擅长用毒,连嘴巴说起话也毒得很,真令人不敢领教。”
“你说什么?你叫什么名字,报上名来。”她仗恃人多,霸道地娇叱。
“师妹,你忘了咱们临走时师父交代的话吗?还是不要惹事的好。”翟子靖好言相劝。他太了解这小师妹,被宠坏了。
“如果爹知道我被人欺负,他绝对不会不管的,我不管,师兄,你非要帮我教训他不可。”她索性耍赖起来。
一边的单飞百般无聊地打呵欠。搞了半天,原来她是唐门掌门的掌上明珠唐霖,江湖中传闻她美若天仙,却眼高于顶,还送她一个“毒仙子”的封号。毒是有啦!美倒看不出美在哪里,心地坏的女人是最丑陋的。
“你们继续讨论,我很忙,先走一步。”要是送迟了,那小气掌柜又要扣他薪水。
“站住,你敢走我就要你的命。”这小子竟对她无动于衷?自从她及笄以来,有多少人上门求亲,遇到的男子有谁不被她的容貌迷住,这穷小子连正眼都不瞧她一眼,究竟是傻子还是瞎子?
翟子靖出声制止:“师妹,不要胡闹!他不是江湖上的人,不要随便动武力。”
“是啊!我只是个普通的百姓,欺负我你也没面子对不对?没事我走了,后会无期。”他最不齿像唐门这种使毒药害人的行径,师父就曾吃过它的亏,差点提早去阎罗殿报到。
“你别走!”她跺着脚叫道。
“师妹,得饶人处且饶人,别忘了咱们这次出门是有重要的事要办。”
唐霖一双杏眼仍死瞪着单飞的背影,迟早她会报这个仇:“知道了啦!你真烦耶!探子不是说西门云曾在此地出现,咱们要上哪里找?”
“咱们先找客栈住下再说,西门云的行踪一向不定,也不是说找马上能找到的,不要急。”
她抚着身上宋锦制的衣裳,幻想着她和西门云相见的情景。
“师兄,那西门云真的如传说中那般英挺俊美吗?”她做梦般问道。
“我和他有数面之缘,他的确如人中之龙,江湖上听说没有一人能够比得上他。”翟子靖老实地说道。
“真的吗?师兄,如果……”她故作娇羞状,“如果我能嫁给西门云,爹不只能得到藏宝图,获得价值连城的宝藏,我也可以嫁得如意郎君,不是一举两得吗?”
“这……倒没听说他跟哪家姑娘有婚约,不过据说他有不少红粉知己,连扬州名妓沈芊芊都是其中之一。”
“哼,难道我唐霖比不上一个妓女吗?我非得想办法让他娶我不可,只有我有资格成为‘玉笛公子’的元配妻子。”她露出精明的目光。
翟子靖暗地摇头。西门云是何许聪明之人,怎么会倾心于你?他只能在心里想,要是让她晓得他的想法,恐怕又会跟他大吵一番。
傍晚后,一行人进了客栈,订了房后,便要开始打听西门云的下落。
小二领着他们要往上房而去,无巧不巧,单飞刚下工回来,虽然住在较便宜的房间,但通道却只有一条,两人又碰面了。
“又是你。”唐霖杏眼圆睁道。
单飞无视于她存在似的越过她,想快回房洗把脸,心头惦记着那笨丫头,怕她又闯什么祸。
“师兄,咱们到别家客栈住,我不要跟他住同一间。”她傲慢十足地道。
“师妹——”翟子靖拿她没辙。
小二慌道:“客官,咱们店的上房比别家好,姑娘一定会满意的。”
“本姑娘说不住就不住。”她骄纵地道。
“疯婆子。”单飞忍不住地骂,脚步没停。
“你骂我什么?我要杀了你。”说罢,唐霖已发动攻击,右掌向他袭去。
翟子靖大惊:“师妹,住手!”
单飞侧身用袖口挥去抵挡她的掌风,目的也是怕她手掌上会沾毒。
纵然看似简单的闪躲,却也让其他人识出他并非不会武功,而是深藏不露。
“原来你会武功,真会假装。”她讥讽地笑道。
“师妹,不要惹事。”翟子靖悄悄将她拉回来。
“师兄,你太怕事了,他会武功又怎样?比得上咱们唐门吗?”她用轻视的口吻道。
原本走远的单飞顿住脚步。他要不是不想让人怀疑,非甩她几巴掌不可。唐门算什么东西呀!
“哈!不服气就过来,本姑娘让你见识一下唐门的功夫。”她挑衅地道。
“疯婆子你——”他脾气正要发作,而在房中等他的百合。刚好出来看个究竟。
“大飞。”百合纳闷地打量唐霖一行人,又转向单飞,“他们是谁呀?你的朋友吗?”
他假笑两声:“哈哈,我可没那么倒霉交上这种朋友。不是叫你别乱跑吗?你老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唐霖不信地望着面前的女子。当一位公认的美人遇上另一位比自己还美的女子,而且年纪还比她小,那份嫉妒可是非同小可。
“你是谁?叫什么名字?”她来意不善地问道。
百合不明白她为什么用那么凶的眼光瞪她,忙躲到单飞背后。
单飞哪容得了有人欺负他的人?他心中早已认定了百合是他的女人。
“关你什么事?”他再朝向百合时,眼光柔和了些,“肚子饿了吧!咱们去用膳,不要理这些无聊的人。”
“嗯。”她柔顺如水地和他携手离去,将他们抛在脑后。
''
“那些人是谁呀?”百合还是想解开谜团。
他沉吟了下才解释给她听:“他们是唐门的人,擅长使毒,那女的叫唐霖,是唐门的大小姐。”
“他们是坏人吗?”她一直以好人和坏人来分辨。
“对,所以少接近他们,他们身上都带着各种毒药,有些还是天下无解的至极毒药。”他夹了块白汁西露笋放进她碗里,“吃吧!不用管他们。”
“好。”她很听话地点头,低下头用膳。
在她单纯的脑子里,想不透为什么有那么坏的人,成天带着毒药想害人。救人应该比害人快乐才对。
不巧,唐霖一行人也出来用膳,还故意挑隔壁的位置坐下。
翟子靖哪会不知师妹的心意,低声道:“师妹,咱们此次出门有重大任务,千万不要太过于招摇,要是让其他门派晓得咱们也是为了宝藏图,恐怕会惹来更多人跟咱们争夺,到时若无法如期达成,如何向师父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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