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来套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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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第五章　灰色投入（6）　　　　　　　　　

　　周旋就在这个灰色投入上做了不小的文章。灰色投入少不了，这是人的劣根性，你不去投入，有其他的开发商去投入，这个部门不接受，有其他的部门在门口迎着你。但是灰色投入怎么投法是一个大问题，不能一味地投入现金，要适当的，恰如其分的，雪中送炭的，悄无声息的，送进他们的腰包。怎么能堂而皇之呢？所以在中秋节、春节甚至〃六一〃儿童节，只要是节日我就有名目给你送去，过节了自然要消费、逛商场，自然要去酒店、去洗桑拿。还要明为出国考察，暗着携带家眷风光旅游。长川购物、酒店、消费不是没有发展起来吗？那么去北岛，去北京，去上海，甚至去香港。国内的景色都看遍了，花上多少钱一目了然，那更好，去西欧，去非洲，总之花的越是堂而皇之越是正确。　　　

　　在大海的公司内，经常走动的就是这些星级酒店，高档商场，国际旅行社业务员的影子。一般都是周旋接待这些人。好，好，好！购买你们的购物卡，返还我40％的回扣。商场的比较少，购物券的回扣最多在20％。而国际旅行社的回扣就没有底数了，可能是10％，也有可能60％，离谱得很。这样一来，我既对外宣布灰色投入高达40％！还能从这40％里拿到一半的回扣。既办足了事情，又节省了开支。　　　

　　大海房地产就是这样投入的，唯独一个人是例外，他就是韩大炮。　　　

　　周旋送走了韩大炮后，找到梅萍。〃梅总，这是韩大炮第六次过来要求借钱了，合起来已经有三千多万。他真是疯了！〃　　　

　　梅萍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呢。韩大炮异常的举动让她猜测再三，也没有结果。韩大炮自从上次借了50万以后，胃口大开，隔上几个月便过来一次，他不是索贿，却比任何索贿的都要狠。一张口500万，再张口就是1000万。理由还光明正大。　　　

　　〃哎呀，哎呀，梅总啊，你应该想想啊，想想咱当初开始创业时的同舟共济，想想咱也是大学一场，现在更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我确实有难处，这个忙你不帮我谁帮我啊！〃　　　

　　俗话说得好，再一再二不再三，可是韩大炮却已经再六了。　　　

　　梅萍感觉出来，事情再这样下去，无法收场的是自己，钱全部是银行贷来的，如果被韩大炮卷走了，势必要进入资金无法周转的困境。　　　

　　看看外面的长川市，如今的黄金地段已大部分被大海房地产开发商秘密拿了下来。这些土地一旦开发就得需要资金，国际君豪的土建工程如火如荼，建完后的其他项目费用也下不来2亿元。东部批下的那呈品字形的三块住宅地更是迫在眉睫。　　　

　　在这种时刻，不下下手，不狠狠心怎么成得了大事。这件事情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韩大炮犯了太贪的大忌！　　　

　　梅萍给周旋吩咐了一个秘密的任务，跟踪韩大炮，查出他借用资金的目的。　　　

　　6。　　　

　　女人总是无法把事业和家庭持平。　　　

　　严涛要求离婚，而且第一个要求是拥有大海房地产的一半股份。真是可笑，真是荒诞。这一片江山是我打下来的，你凭什么插进来？你这不是要离婚，你这是要抢大海公司的股份。　　　

　　〃你真的不离婚？〃严涛问。　　　

　　我当然不离。你有种的就试试！严涛真的是没种了，结婚后梅萍才知道严涛没种，结婚已经三四年，梅萍至今也是肚腹平平，双方父母都想着抱孙子。俩人也去了医院检查，结果是严涛方面的问题，死精。　　　

　　死精就死精吧，没有想到这一次检查严重伤害了严涛的自尊心，从此以后，不但死精，而且性功能整个废了。梅萍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和周旋上的床，所以说没有谁勾搭谁，这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情。　　　

　　严涛那里没有种也就罢了，可是做人也没有种，梅萍拒绝离婚，他坐在大海房地产副总的位子上，也不想下来。再说了，如果真的把事情捅了出去，他活着也真是一种浪费了。就这样吧，我严涛过自己的生活，我严涛和你分居，我严涛也要过过老总花天酒地的生活，我他妈的严涛也要像一个男人那样活活！对啊，喝醉了，想通了，我还不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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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第六章　世纪房奴（1）　　　　　　　　　

　　梅萍把严涛彻底看成了废物。一气之下想把他副总的位子也给撤了，却被周旋拦了下来。　　　

　　〃梅总啊，就给他挂着一个职吧，反正也别交给他太大的实权就行。〃　　　



　　挂就挂吧，我反正是眼里没有你这个男人了，梅萍心想，只要你在工作上别出多大的乱子就好，要是你出了乱子，我就按公司的制度处罚你。你现在，就是我聘用的一个员工。你已经不是我的男人了，因为你没有种！　　　

　　梅萍一个人的时候会想，韩大炮和严涛，是不是也算是大海房地产开发公司的另项灰色投入呢？　　　

　　第六章　世纪房奴　　　

　　1。　　　

　　〃对于老百姓来说，一套100平方米的房子究竟意味着什么呢？本报记者对此也有着一个大概估算：假如我是工人，没有下岗，一个月拿800元钱，不抽烟、不喝酒、不结婚、不吃饭，总之，一分钱不花，在房价不上涨的前提下，要买那样的房子，得连续工作100年；假如我是公务员，混得一般，一个月2500元，不抽烟、不喝酒、不吃饭、还不贪污不受贿，想买那样的房子得熬上33年……〃　　　

　　长川市电信总公司二楼办公室里，坐着一个眉清目秀，明眸皓齿的女子，二十四五岁的年龄，乌黑的短发，胸牌上写着客服部经理，她叫苏楠。面前正摆着一张《北岛晚报》，上面的一段话被苏楠用中性笔圈了起来。她的眼睛渐渐模糊起来，想起昨晚和王大辉的一番吵架，心里酸楚，眼里潮湿，泪水蜿蜒着从美丽的脸颊上滑了下来，滴答滴答地落在面前的这个圈里。　　　

　　王大辉是苏楠交了半年的男友。如今在建材市场倒卖钢材，父母都是长川棉织厂的工人。认识王大辉的时候，苏楠刚大学毕业，在去人才市场的路上，正巧下了大雪，王大辉骑着摩托车擦肩而过。要真是擦肩而过两个人可能就不会认识了，这个擦肩不是王大辉擦了苏楠的肩，擦到苏楠肩膀的是摩托车的反光镜。就是一个小小的反光镜让两人结下了这段缘分。　　　

　　苏楠后来便到了这个电信公司上班，其中的功劳不乏王大辉的奔波，走关系攀亲戚。毕竟是在一个市里，远房亲戚三攀两磨也还过得去，再去送礼说上番好话。苏楠想都不敢想地进了这个让无数大学生羡慕的部门，环境舒适优雅，工作轻松愉悦。更关键的是电信公司的待遇要比其他部门好得多，三险一金，提成奖金加回扣样样都有，一天八个小时的工作时间，一月八天的假期。这对于刚刚大学毕业正陷入大学生找工作难的困境中的苏楠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出门捡钱包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没有无意而来的好处。自此王大辉便对其展开了一番番爱情的攻势，上班时送一束花，说是愉悦心情；下班时骑着摩托车去接她下班，说是坐公交车堵车；顺便再晚上一起吃个饭。一来二去，苏楠也真的动了心，人心都是肉长的，谁不动心啊。　　　

　　认识王大辉的时候，其实苏楠在学校里还谈着一个男朋友，男朋友比她小两岁，如今还没有大学毕业。男孩长得阳光帅气，可是在认识王大辉以后，苏楠发现男孩少了太多的成熟，女孩子都喜欢成熟的男人，不是吗？现如今的社会，流行着80后的女孩纷纷要求男方在30岁以上，否则免谈，一时离婚之风骤起，多少个幸福的家庭惨遭此难。苏楠虽然说不上喜欢30岁以上、有家有事业的男人，可是女人都想身边有个男人无微不至地关怀着自己，疼她爱她。而那些大学没有毕业或刚刚进入社会的毛孩子显然做不到这些，要么没有后备资金，就算有后备资金，也没有那个经验。不是在网络上传播着一句经典吗：男人和十个女人恋爱后，不算是男人，你要结过婚，最好还离了，这样的男人最受如今女孩子的青睐，是名副其实的爱情的香饽饽。　　　

　　王大辉没有谈过十个女朋友，更没有结过婚，可是闯荡社会多年身上带的男人味也不是小瞧的，再加上老实忠厚，做人本分，还有一份侠义心肠。长得虽然不如现任男朋友帅气，可是帅气顶个屁，找帅气的男生那是上大学时给室友炫耀资本用的，是流动资本，到了社会上毫无价值，而且有时候还得向里垫钱，那是赔本的生意。苏楠虽然才22岁，这种现实感却是早早具有，这不奇怪，80年代出生的女孩子大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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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第六章　世纪房奴（2）　　　　　　　　　

　　对王大辉动了心，自然要和前男友分手。打个电话，手机还是那个男孩子省了几个月的午餐给买的。　　　

　　〃约个地点，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啊？〃　　　

　　〃我觉得咱俩不合适了！〃　　　

　　对，就是不合适了，在大学时是郎才女貌，进了社会就是豺狼虎豹。男孩子当然舍不得，苏楠是学校里出了名的美女，想当年花了两年的时间才追到手。是追到手了，可是这个女生却固执得很，直到今天，除了牵过手，连乳房都没有摸过，只有斜眼瞟的份儿。不是不想摸，谁不想摸？是苏楠在这方面显得特别封建，就是不行，你再有这个想法，我剁了你的手，要么从此别来见我。一来二去，就再也不敢了，以后也只能在白天用眼睛扫描下来，晚上在被窝里手淫时摸摸眼睛吧。　　　

　　好，好。男孩心想，这是还没有煮熟的鸭子，可是也要飞了。飞吧，飞吧。纠缠有什么用，死缠烂打那是女人婆干的事情，我怎么也不是那种男人吧。我就是死死地把你留下来有什么用，心还是已经飞了。　　　

　　苏楠也感觉意外，看来这些男孩子真的是不成熟，说分就分，说在一起就在一起，山盟海誓、天荒地老都是琼瑶阿姨杜撰的。想了想是不是该说句什么，可是想了半天，也想不到有什么好说的。转个身，正要走，男孩一步蹿了过来。　　　

　　〃什么事？〃苏楠吓了一跳，以为男生狗急跳墙，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打算把苏楠推入身后的荷花塘，然后也跟着殉情呢。却没有想到男孩嗫嚅了半天，冒出一句让苏楠疯掉的话来：〃你那手机是我省了三个月的午餐买的呢，你得还给我！〃　　　

　　苏楠疯掉了，一个一千多元的红色诺基亚手机啪地落在男孩身后的草丛里。苏楠义无反顾心无半点愧疚地扬长而去！　　　

　　2。　　　

　　三个月的时间就可以衍生一段新的感情，可是要用多长的时间才能给这份感情一个稳定的住所呢？答案是15到20年，甚至一辈子！　　　

　　昨天晚上就是和王大辉讨论这个事情不由得吵了起来。苏楠在男女关系上把得很严，握握手可以，可是想亲下嘴，摸一下乳房或者更大胆的想法，你等着吧，咱得先结了婚。结了婚你想干什么都行，现在没有结婚，你干什么我都以死相抗。你不能说苏楠怎么这么固执这么封建老套，想想如今在社会上或者上学的女孩子，有几个的贞操能守到18岁。找个处女太难了，得上幼儿园，不过那可是坐牢的事儿，而且还会身败名裂。开始王大辉还以为苏楠是假装的呢，他绝对不相信22岁的苏楠竟然会是个处女！可是几次之后，苏楠的义正词严让他不得不相信了，他忍着性欲狂呼自己找了一个好女人，这样的女人太难找了，你越是保守我越是舍不得你，你越是拒绝我我越是疼爱你。　　　

　　那就结婚吧，王大辉已经27了。老大的男人了，家里的父母等着抱孙子，自己的老二也不能天天干着急，去找小姐怕被抓了连罚款带丢人，而且还有艾滋病。那就赶紧结婚吧。结了婚，你想干什么都行！我干什么？我给父母制造出一个胖孙子来，我让我的兄弟也能天天吃上饱饭。　　　

　　苏楠这时候把最终的问题提出来，结婚是吧？好啊，我也该结婚了，我们老家那里的女孩子18岁就都结婚了，登不上记没关系，先结了婚，等孩子大了再去登记。王大辉咱们结婚吧，今年就结婚，但是有个事情先得办了！　　　

　　什么事情？结婚就结婚，还有什么事情？　　　

　　把房子先买了。这就是苏楠琢磨的事情。苏楠可不是老顽固死封建，她精明着呢！她把自己的贞节死命地保守就是为了做这个交易。现如今，做女人容易吗？做得再好也不如嫁得好，我苏楠没有遇到亿万富翁，那是我还没有那个命，但是我跟了你，你怎么也得给我买套房子吧。　　　

　　王大辉还真是给忽略了，不是忽略了结婚要住房子，而是忽略了要去买房子。自己的家虽然不在市中心，但是由于父母都是棉织厂的老职工，十多年前就分了一套住房，不大，但也不是那种在楼道里做饭的筒子楼，有七十多平方米。王大辉是独生子，他开始考虑的就是在家里把婚结了，父母住一间，他们两口子住一间，其乐融融嘛。可是苏楠不愿意了，那不行。那么个小破家，两家人怎么住，天天大眼瞪小眼，前脚跟着后脚，上个洗手间也还得排着队。还有，以后我生了孩子呢？要是生了两个孩子呢？你怎么办？你是把老人撵出去，还是把我和孩子撵出去？必须得买房，不买房我没法子和你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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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第六章　世纪房奴（3）　　　　　　　　　

　　那怎么办？怎么办，只有买房子了。可是如今的长川市，好的地段房价是两千多一平方米，在郊区的或者旧楼房也在1500元左右。买一个80平方米的房子就要十五六万。我王大辉虽然卖着建材，可是一下子也拿不出十几万啊。　　　

　　〃要不先买个便宜点的，买一个二手房，或者五六十平方米的？〃王大辉试探着问。　　　

　　苏楠是铁定了心要在长川安定下来，等过得好了，还得把父母和上高中的弟弟接过来住上几天。所以第一不买二手房，谁知道二手房什么质量，还能住多少年，而且谁知道二手房人家为什么要卖？是不是出过凶杀案，是不是不干净？二不能买太小的房子，太小的房子不可能两室两厅，厨房转不开身，怎么做饭？洗手间太小怎么淋浴？我还想放个浴缸呢！卧室怎么也得有两个，没有孩子，来了客人怎么办？让人家睡地板吗？反正我父母年龄大了，不可能让他们睡地板。　　　

　　不是没有十几万一次付清吗？那咱们就按揭，你家也在长川市，你有自己的事业，我也有正经的工作，按揭买房问题不大吧。十几万，按揭是首付30％，也就是四五万元，应该没有问题吧，就算你手里确实紧张，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钱来，那就找父母凑凑，他们就你一个儿子，他们上了那么多年的班，攒着钱干吗啊？养老还太早，炒股又不会。不就是留着给你买房子的吗！你就别再想别的了，听我的，明天就给父母说说，他们怎么会不答应呢！上次我去你们家，你看你父母的眼神，一个劲地看我的肚子，他们是看上我了，但是更想早点抱上孙子。抱孙子哪有那么好抱的，什么都得投入，不投入哪来孙子抱。是不是啊，大辉，你说话啊，你说是不是？　　　

　　王大辉被苏楠的这一番高论忽悠得晕头转向，哪来的问答。　　　

　　〃来，来，让你亲一下，别亲嘴，你今天没有刷牙。亲这吧，亲额头。我的额头最漂亮了！来，亲一下。回家吧，明天别忘了我给你说的事！〃　　　

　　苏楠把额头伸向王大辉的嘴唇，在王大辉森白的牙齿里，似乎看见了一栋栋的高楼大厦！　　　

　　3。　　　

　　没钱买房的人看着人家买房是心里难受，有了点钱去转悠着买房的人是腰包难受，有了足够的钱够一次性付清房款的人是大脑难受。　　　

　　王大辉和苏楠属于中者，钱不多腰包难受。买就买吧，早买晚买都得买，房子这东西不是车子买了就贬值，房子是固定的，房子还能升值。2001年的长川市还没有多少楼盘，不像现在这样有三十二花园、六十一嘉苑还有十几片别墅群。当时的长川市楼盘少得可怜，建起来现房出售的一般都是企业单位的家属院，或者政府部门、机关部门特别的楼房，除了这些还有四五家分散在市中心的小区，都是90年代的户型，一是小，二是老套。客厅小，餐厅小，还没有阳台。而预售的房子也就是那么几家，由于长川市的现状，东部和北部都是荒野和田地，没有开发出来，如今正在建设的楼盘也就是大海房地产开发的那三块楼盘。依山临海的那一块260亩的被规划成了别墅群，就是后来的紫荆别墅，这个楼盘对于王大辉和苏楠来说是可望而不可及的。那么另外的两个楼盘，一个是占地140亩的中高档居住区边艺嘉苑，价格也在1800元左右，其中的四座小高层更是在2500元以上。另一个是占地的120亩中低档楼盘城市花园，这个楼盘比较便宜，适宜工薪阶层上班族普通白领。王大辉和苏楠在转了半天之后，决定先去城市花园看看。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就骑着摩托车奔向市东区的城市花园，那时候的城市花园也是刚刚把地用围栏圈了起来，银白色的售楼处立在了那里。除了沙盘展示和销售人员的讲解，这个工地上还没有动工的迹象。　　　

　　如今的大海房地产可以说是有着一番苦衷的，全部的资金投入进国际君豪的工程，庞大的资金链已经难以维持这些也在急迫需要开发的住宅用地。没有好的方式，资金来源只有两种，第一是银行的贷款，第二是预售房产的预收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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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第六章　世纪房奴（4）　　　　　　　　　

　　国际君豪的销售团队是请自深圳的新标地产销售代理公司，新标在业内有着极好的口碑，营销方式也一再的创新，这就是大海选他的一个理由。然而大海房地产像国内众多的房地产开发商一样，在初步了解了销售的技术后，大多会自己成立销售公司，培养出一批优秀的销售团队，不仅是在替自己的楼盘制造利润，省下找其他销售代理公司代理的费用，还可以在具有一定的经验之后，承接其他房产公司的楼盘销售业务。这三块楼盘的售楼团队便是经过梅萍决策，由周旋打造的第一批团队。　　　

　　王大辉和苏楠是满怀希望去的，可是却失望而归。一迈进城市花园售楼处的房子，售楼小姐便亲热地迎了上来，先是一声声的问候。〃哎呀，这位先生一看就知道是生意人，今天来得可真早，这位是您夫人吧，长得可真漂亮。〃　　　

　　王大辉愣了一下，纳闷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做生意的？还有；你怎么知道她是我的夫人呢？〃　　　

　　售楼小姐叫林朝朝，这个售楼处刚建起来不到半年时间，也就是说这个楼盘开始预售楼房也只有几个月的时间。林朝朝学的就是市场营销专业，被招聘来之后，经过的第一次培训课就是怎么识别客人的身份。　　　

　　其实简单得很，来城市花园买房的人大致就分为两种：一种是做生意的，这个做生意可大可小，有可能只是摆摊卖个零食的，也有可能是有跨国的大集团，但是来这里买房的一般都是中等以下的生意人居多；另一类就是上班族，即普通白领和工薪阶层。王大辉一进来，走路没有上班族的那种中规中矩，当然立刻就纳入了生意人的行列。只听林朝朝笑盈盈地解释道：〃啊哟，这个怎么看不出来？您一进门，就是春风满面，自然地流出生意人身上特有的大气来。这位夫人嘛，眼神里对您含情脉脉，当然就是爱人了！〃苏楠听到这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笑得好，林朝朝心想，你一笑咱们的距离就拉近了，咱们的距离拉近了，什么事情就都好办了。让座，倒水，微笑欠身，递上名片：〃先生怎么称呼呢？我叫林朝朝，这里的销售部主管。〃　　　

　　是啊，给足你面子了吧，销售主管亲自接待您，亲自给你服务。其实这个售楼处的小姐哪个的名片没有个头衔呢，售楼小姐不能只称为售楼员，有的是主管，有的是总监，还有的是专员，反正越高贵越让客户信赖外加舒服。　　　

　　〃啊，是王先生啊，您来这里肯定是来买房了！先看下我的楼盘。〃说着领着王大辉走到售楼处中央的沙盘展示区，苏楠也在后面跟了过来。　　　

　　林朝朝指着沙盘解说道：〃您看，这是我们的整个城市花园，占地面积12亩，建筑面积是30多亩，绿化积率高于国家标准的33。4％。我们这个楼盘分三期分期开发，咱们现在售出的正是第一期。我们第一期的楼房有着巨大的优势，您看，第一靠近交通主干线，买房住再考虑的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