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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吻定终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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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出她的疑惑,于是好心的解释道:“真抱歉,我的车子不小心撞了你,不过没什么大碍,只是右脚踝扭伤了……”
邵文铃转移目光,看向她那包得像粽子的右脚。这英国八成跟她犯冲,不然她怎么一下飞机就碰上一连串倒霉事!
“你叫什么名宇?住哪儿?我好通知你家人。”
“不要通知他们!”邵文铃一急脱口而出。
“你是离家出走?”这也说明为何她一个小女孩会在深夜出现于机场。
“才不是。我只不过瞒着家人出来旅行而已。”她索性据实以告。“没想到才一下飞机就遇上小偷,我就是为了追小偷,才会不小心撞上你的车……”
“原来如此。”路西斯颔首,“你从哪儿来?”
“台湾。”
“我看这样吧,你暂时待在这儿静心疗养,等伤势复原后再回去。顺便将你的个人资料给我,我帮你重新申请文件,它们大概也被偷走了吧?”奇怪,他今天的心肠怎么变得那么好?如果是以前,他肯留她过夜就已经是莫大的让步,如今他不但让她住下,还替她办事……她是个麻烦,他应尽早甩掉她比较保险。但是……他狠不下心,想她一人在异国无依无靠,他便觉得‘不忍’。又来了,他的脑中竟又浮现这字眼!路西斯试着找解释:因为他撞了她,在道义上理当如此;因为她未成年,他有责任照料她;因为……
“你愿意帮我?”邵文铃的声音拉回他的注意,“我写给你。”
路西斯从床侧的小高抬上拿了一张便条纸和笔,邵文铃接过后写下资料,幸好当初大哥强迫地记住,否则现在她可惨了。
路西斯对她轻易相信人的态度感到讶异。“你……那么信任我,”
“你是好人,我当然信任你。”
“何以见得我是好人?”
“我二哥说凡是会帮助人的都算好人,你那么帮忙我,所以你是好人呀。”邵文铃笑道。
她哥哥不是白痴就是疯子。只要帮助人的人都是好人?哼,其实里面多数人是别有用意的伸出援手,要是她遇上的是包藏祸心的伪君子,恐怕她一生会全毁了。
“哪,拿去。真谢谢你。呃……”至今她还不知他的名字呢。
“路西斯·范恩。”
“我叫文铃·邵。多谢你的帮忙。”要不是她躺着,她老早给他磕上几个响头。
“不客气。”路西斯的嘴角微微上扬。她真是个纯真、无心机的小女孩,瞧她那双清澄无邪的眼眸,他晓得她的天真并不是刻意装出来的。他想起他的少年时代,由于显赫的家族背景与父亲在政坛上的举足轻重,使他自小便无时无刻有人在身旁提醒他的责任,督导他的应对。谨言慎行,察言观色取代了儿时的纯真无邪,城府之深绝不逊色于成年人……他忽然很羡慕她这样无忧无虑的个性。
“怎么了?”邵文铃睁着大眼瞅着他。他在笑地。她真恨不得手中有架照相机拍下他,原来微笑也能如此迷人啊。
“肚子饿不饿?我叫查斯特送食物上来。”他的声调温柔。对孩子总不能太凶嘛,他暗自解释。
邵文铃点个头,她确实饿了。他动手扶起她,拿了个枕头塞在她背后,旋即拉一下悬在床篷旁的流苏索,
“需要什么就拉一下这个。”
“嗯。”
没一会儿,查斯特叩门而入。路西斯吩咐道:“替文铃小姐准备些食物送上来。”
“是。”查斯特退出房间。
在床上的邵文铃羞红双颊,她的名宇从他嘴里吐出竟是那么动听、特别,似乎太亲眤了……拜托,你又不是没听过男人喊你名宇,未免太反应过度了吧!
“晚安,文铃。”既然是小孩子,直呼名字应该没啥大碍吧?
邵文铃正沉浸在乱七八糟的幻想里,根本没听见他的晚安。路西斯见状更靠近她再喊一次,她被他突然接近的脸孔吓得回魂,“什么?”
“晚安。”他露出炫惑的笑容。
“晚安……”她已快被他英俊的脸孔,柔情的、磁性的声音及男人的气息逼得窒息。她迟缓地吐出这句话后,整个身子几乎半瘫在床上。
路西斯如待孩童般揉揉她头发后,翩然离去。
他的举动令邵文铃不解,感觉上他好象将她当成一个小孩……不可能吧,就算她个头再矮也不至于被当作小孩子才是……
。snowus。 。snowus。 。snowus。 。snowus。
路西斯回到自己房间,点燃一根烟,享受吞云吐雾的快感。半晌,查斯特端着一杯酒进入房间,睡前喝一杯雪莉酒是他的习惯。他端起酒杯轻啜一口,“食物送去了?”
“是的,待会儿我会叫人去收拾。”
“嗯,找一名女仆服侍她,她的脚不方便行走。”路西斯把杯子凑近唇边。
“我明早立刻办。呃,少爷……”查斯特欲言又止。
“什么事直说。”
“那名女孩该不是您的……私生女吧?”
路西斯差点被口中的酒呛死,他咳嗽几声,“你说什么?!”
“我说她不会是您的私生女吧。看她不过十二、三岁,照时间推算您大概十八岁左右,那时的您已经花名在外,也不无可能啊。”虽然他仅是个管家,但由于从小看路西斯长大,有时说起话来可是直截了当,毫无忌讳。
“我向来很小心的。你为何会这么说?”
“因为您……似乎对她太仁慈了。平常您才不管这么多芝麻小事,更何况还让她住下来。”
“你偷听呀,查斯特。”
“这是管家的职责,能通晓家中的大小事务才算得上是完美的管家。”查斯特骄傲的抬起头。
路西斯懒得跟他争辩。“我保证她绝对不是我的私生女。若是你认为我的作法不对,我马上修正。”
“我并没有指责先生的意思,只不过今晚的事……确实不大寻常。”他从未见过先生这一面——主动帮助别人。乍听的结果,他的反应是惊讦,随即他反倒高兴了起来。他一直认为少爷所接受的教育是错误的。没错,对敌人自然不能心存仁慈,但不是每个人都是敌人啊!
“不寻常?”这真是形容他今晚表现最贴切的说法。“总不能对一个小女孩太过无情吧。”
“真难得。”查斯特调侃的睨他一眼。路西斯不习惯这种说话方式,于是粗声地问道:
“还有事吗?没事就退下。”
“前些天公爵夫人打电话来,问您何时与珍妮弗小姐成亲?”查斯特终于说出重点。
“公爵夫人说:即使您很忙,也该腾出时间回温特堡将婚事订下来。”
“我根本不想娶珍妮弗!”路西斯将剩馀的酒一饮而尽。
查斯特岂不明白他的心思,他们这椿婚姻说穿了根本就是政治联姻。珍妮弗的父亲——尼尔森·华伦斯伯爵,是克里斯托弗大公爵的左右手,为了更紧密双方的关系,因此双方决定结成亲家。性子刚烈的路西斯当然不肯接受奉父母之命的婚事。
“既然如此,您干脆另娶妻子,让公爵大人无法再强迫您。”都三十岁的人了还不结婚,又不是对女人没兴趣。
“我现在的日子过得多惬意啊,何苦陷入婚姻的枷锁自找麻烦呢,我已经打定主意绝不结婚。”他放下杯子。“以后他们再打电话来就说我不在,总之我不会回温特堡的。下去吧!”
他挥下手,查斯特颔首而退。不结婚!那怎么行!不娶珍妮弗小姐还情有可原,但是不结婚可就对不起范恩家族的祖先,身为管家,他必须纠正这种荒谬的念头,他得想个办法……
。snowus。 。snowus。 。snowus。 。snowus。
用完热腾腾的餐点后,邵文铃这才打量起这个房间。她睡的床是仿造法国路易十六时期宫廷豪华的床架,天花板上头吊着一根铁索支撑垂在大床四周的丝幔,宛如童话故事里公主睡的床一般。不过她不喜欢,虽然睡起来很舒服,可是实在太花俏了。
此外,整个房间的摆设充斥着暴发户的气息,给人一种华而不实的感觉,这里的主人八成很讲究排场,喜欢享受。可是方才那位叫路……路西斯的并不像这种人啊!他……怎么讲呢,让人觉得很稳重,很绅士,很……帅!邵文铃双手捧住脸蛋,整张脸红成一片,她的脑子红成一片。完了,完了,才不过第一次见面,她的脑子里竟然全是他的影子,她表现得跟那些倒追她哥哥的女孩子没两样。不行,她不能再想下去……反正她也睡不着,干脆下床晃晃好了!
邵文铃将右脚缓缓移至床沿,用未受伤的左脚踏至地上三时她才瞧见地板上铺了一层厚地毯,踏起来的感觉像是动物的皮毛,这让她更认为这房间俗气至极。她站直身子用左脚跳了几下。嗯,似乎行得通。于是她开始朝门口一跳一跳的前进。
房外灯光昏黄,静无人声。邵文铃扶着墙沿着走廊前行。她没想到天花板上每隔二十步就挂着小型水晶灯,同时墙壁上也设有无数外观精致的灯座。唉!她摇摇头,没料到这世界上竟有如此奢华、浪费的人,上天真是不公平啊。她跳到楼梯口,那是一座马蹄形的阶梯,楼梯旁挂了一排动物标本,令邵文铃忍不住皱起眉头。她步下扶梯,站在广阔的大厅中央,抬头一瞧,天花板上悬挂着无以计数的水晶吊灯,顶上绘着色彩绩纷的几何图案。虽然看起来非常富丽堂皇,可是感觉上似乎少了些什么。
邵文铃开始她的探险。这屋子可真大,左翼分别是会客厅、茶厅、娱乐室……而右侧有餐厅、舞池、书房……她在走道里烧来绕去,数不清的大房间,相似的雕花木门弄得她昏头转向,搞不清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最后她发现自己竟跑进厨房里。
她从不知道自己会是个路痴!要是静予知道了,非大大嘲笑她不可。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实在是这楝屋子大得吓人,她会迷路并不是她的错。不过这个路西斯·范恩到底是什么人?能住得起像这样地方的人绝非普通人……
邵文铃坐上一张高脚凳椅,左脚因过度使用而有点酸痛。她轻槌着大腿,开始考虑将来的事。虽然她的欧洲之行以灾难开头,可现在还算得上以幸运作结尾:一个好心人收留她,并帮她补办证件……但是这么一来她便不能跟四哥联络了。四哥虽尊重她的想法,然而如今她受了伤,他必定二话不说送她回家,说不定还附带赏她的恩人一顿排头吃呢。倘若四哥真这么做,她未免太对不起救命恩人了。嗯,干脆等脚伤痊愈后再联络四哥吧,这样他就不会晓得她受伤的事。邵文铃满意地点头。嘻!她实在太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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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少爷!”查斯特站在床侧轻声唤醒路西斯。
“什么事?”路西斯声音混浊。
“……方才一名仆人来报,说是文铃小姐在餐厅里睡觉。”他知道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可是确实是他亲眼所见。
“餐厅?!她怎么下楼的?”路西斯的睡意全消,他掀开丝被,查斯特立即取来睡袍让他穿上。
路西斯一面系上腰带,一面赶去餐厅。一名瘦小的小厮守在流理台旁,深怕邵文铃一不小心便会跌下椅子。原来她坐在椅子上睡着了。这种姿势都能入睡,路西斯不由得哑然失笑。
“你一来,她就在这儿了吗?”他询问小厮。
“是的,少爷。”
他悄悄碰触她的手臂,冰冰冷冷的,敢情她在这儿睡了一夜?他弯身揽腰抱起邵文铃往大厅走去,身后的仆役及查斯特,无一不被他异常举动吓得合不拢嘴上,这是他们一向冷漠无情的主人吗?
嗯,好舒服。邵文铃在规律的摇晃中苏醒。她稍微挪移身子想寻得更舒适的姿势,并且迟缓地睁开眼睛……这一张可吓坏她了。她竟然……竟然躺在男人的怀里!
她硬生生地咽下即将出口的尖叫,赶紧闭上眼睛。老天爷!千万别让他发现她醒过来,否则她会羞愧得找面墙一头撞死。她怎么会在他怀里?她努力地搜巡记忆。她记得她被困在厨房里不知该如何回房,结果……瞌睡虫跑来和她打交道,她就睡着了……她应该待在厨房啊,而不是……
路西斯灵巧地将她放置床垫上,盖上被子。邵文铃嘟哝一声,佯装刚清醒,“谁?”
“是我,路西斯。”他的手指掠过她柔细的发丝,看样子他吵醒她了。
“范恩先生?”她揉揉眼睛,坐直身子,“早安。”嘻!她的演技真不是盖的。
“离天亮还有一段距离,你再睡一会儿。”
“没关系,我已经醒了。”她装胡涂说道:“咦?我怎么会在这儿,我不是在……”
“厨房!是不是?医生曾交代过不许乱动,你怎么不听话呢?”
“放心啦,不会有事的。我用的是左脚,与右脚一点关系也没有啊。你看昨晚我逛遍整个屋子,脚也没出任何问题。”
一想到她受伤还四处乱跑,路西斯竟有股打她屁股的冲动。“小孩子就该乖乖听大人的话,说不许乱动就是不能乱动!”
“知道了。”看他抿着一张嘴,完全没先前的温柔,邵文铃急忙点头应声。谁叫她最怕那些冷着面孔的人呢。等一等!‘小孩子’?二十几岁的人还算小孩子吗?
“范恩先生。”
“叫我路西斯。”
“呃……路……西斯。请问一下,你……认为我多大岁数?”
“十二、三岁。不对吗?”她的表情突然变得好怪异,难道他猜错了?
怪不得他待她的态度像是对个小孩子一样。以前听到别人提起这类事时,她总是大笑不可能。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在国外被误认为十七、八岁,简直太好笑了。哪里知道今儿个居然真让她遇上。
邵文铃深吸一口气,“如果今天我三、四十岁,我会把这个当做恭维。可是对于一个二十二岁的人来说,这听起来似乎有点侮辱。”
“你!二十二岁?!”这下换路西斯大吃一惊。他向来看人准确,怎么今天却栽了个大跟头。她哪像二十来岁的女人?瘦小的个头,稚气的脸孔……他一直用说服自己的理由全然崩溃了。他,路西斯·范恩!居然对一个女人产生同情心,还轻声细语对她说话……
“你还好吧?”她的实际年龄有这么可怕吗?
“没事。”路西斯手支着额,神色烦恼。绝不能让查斯特得知此事,否则他一定会拿来大作文章。老天,正如他先前的预感,这个女孩……不,女人,的确是麻烦。
“你真的没事?”他看起来好象快捉狂了。
她的眼中盛满困惑与关心,路西斯不忍归罪于她,毕竟是他自以为是弄错了。他起身低语道:“休息吧。”
“我……”她怎么好意思告诉他,老躺在床上是会闷死她的。可是瞧他满面愁容,万一惹恼了他,她不就惨了。
“怎么了?”他应该走出这扇门,从此不看她,不听她的声音,等伤好了就送她出门。
他仍然是那个令人畏惧,毫无柔情,没有怜悯的路西斯。然而,他的行为却无法跟想法配合,他像是依本能似的做出反应,甚至……他又想抚触她那一头柔软的长发。
“我……我……照实讲,你不能生气喔。我二哥常说我的屁股上好象有根针……你懂我的意思吗?就是指我像只跳蚤一样,一刻也安静不住……这么说你懂吧?”邵文铃嗫嚅的说。
虽然她声称二十二岁,可是她的一举一动那未脱稚气,感觉上还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想到这儿,路西斯原先的困扰顿时减低不少。他露出笑容。“我明白了,一切交给我。快睡吧!”
“谢谢你。”邵文铃羞怯地道谢。讨厌,他又露出那副迷死百万人的笑容,害得她心跳又在跑马松拉了。幸好他没生气,而且还很了解地说:“一切交给我。”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体贴的人,连她的哥哥们也自叹弗如啊!
见他离去后,邵文铃陷入松软的床垫里打算补个回笼觉。经过几个小时的折腾,她确实有点累了。她张口打个呵欠,最后浮现在她脑海的是路西斯那张俊逸非凡的笑脸——
第三章
“什么?!小铃失踪了!”邵文培火爆的吼声在客厅里响起。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邵文槐,“二哥,你是怎么照顾小铃的啊?”
两天前,他突然接到大哥电话要他速回台湾。害他动用不少关系才买到机票赶回来,没想到一进门竟然听到这个消息,叫他如何能不冒火!
“文培,这不关文槐的事。”邵文瀚主持公道。“那一天我们都正好有要事不在家,并不是文槐的疏忽。”
“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不带着她呢?”
“你以为我不想啊!”向来好脾气的邵文槐一反常态,声音提高了数度,“可是研讨会那么无聊,我怕她会闷壤了,而这里有静予陪她,所以我才将她留在家,其实我的心里是很难过的……”
邵文瀚吊一下眼,拜托,别又来了。他赶紧打断邵文槐的自我陶醉。“文培,你冷静一点,激动也于事无补。”
“冷静?!我真不敢相倍你会这么说!小铃失踪了,可不是一只小狗或小猫,而是我们最重要的妹妹失去下落,你们表现得却像个无关紧要的人一样。哼,不靠你们了,我去报警。”邵文培拿起话筒,邵文槐一把抢走它,“还不晓得小铃是在哪儿不见的,报警有何用。”
“那你说个方法啊。”邵文培怒气冲冲地坐下。
“我觉得事有蹊跷,陈妈说那天早上静予来接她时,她提了一个大箱子,去静予家需要大费周章吗?”邵文瀚摇摇头,“说不定她们早就设计好了。”
“打电话问静予!不,到她家里比较有效,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无妨,一定要逼出来。”邵文培咬牙切齿的绞紧双手。
“她不在。李嫂说她交代要去朋友家,但没说是谁。”邵文槐沮丧地垂下头,我的小铃,你到底在哪儿?你晓不晓得哥哥正在担心你呀?
“难道我们就这样一筹莫展吗?说不定小铃她被绑架了,或是被人口贩子捉去,或者……”邵文培不敢想下去,接着他发现另一件重要的事。“老四怎么没回来?”
“他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邵文瀚一提这个桀惊不驯的弟弟,肚子里就有气。三天两头找不到人,不知道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等等,说不定是文熙将小铃带走了。”
“文熙那个臭小子吗?”邵文培两眼冒火。若真是他干的,他非杀了他不可。这小子一向不合群,每回聚会不是迟到,就是干脆不来。对小铃也是,明明他们不容许的事,他却偏偏赞成她去做。可恶的邵文熙!!
“嗯,有此可能。”邵文瀚沉思。虽然静予向来看他们兄弟不顺眼,不过不大可能冒着拔虎须的危险设计一场失踪记。或许她有参一脚,可是主谋者恐怕不是她,而是……
“铁定是他!”邵文培气愤的咆哮,“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会做这种事!等我找到他,我非痛扁他一顿不可。”
“文培。”邵文瀚快无法忍受他那暴躁、易怒的性情。
一旁的邵文槐独自喃哺自语:“小铃,你为什么跟文熙走了?难道二哥对你不好吗?还是你喜欢他甚于二哥?小铃……”
“文槐!”这里还有一个问题儿呢。邵文瀚瞪他一眼,这小子真是愈来愈像个娘们了。
“大哥,别管二哥了。现在设法找到小铃要紧。”哼,他疯了最好这样小铃就可以跟他回美国住。
“我先跑一趟英国找文熙问清楚。”
“我也去!”邵文槐和邵文培争相开口。
带他们肯定愈弄愈糟。文槐一见到老四大概会开始‘叨叨念’,而文培必先给他一顿揍。唉!为什么他的弟弟净是些怪胎?
“我去就行了,你们在家等消息。”
“大哥——”
“闭嘴!事情就这么决定。”他不耐地睨他们一眼,他们嘴里咕哝着不敢再行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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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斯意气风发的踏入位在伦敦的办公大楼。他进入办公室,按下桌上的通话机,“Miss Beacham,通知经理来见我。”
“是,总裁。”
不到五分钟二名瘦高的黑发男子叩门而入。“总截,欢迎回来。”
“嗯,这阵子没什么事吧。”路西斯翻开卷宗审视着。
“是的。不过亚洲方面有一家企业希望能取得我方电脑软体的代理权。”布莱恩报告近日动态。
“这件事慢慢谈,不急在一时。”
布莱恩点头,“我明白了,这件事交给我去办。”
“很好。没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是。”布莱恩朝门口走去。
“啊,等一等,布莱恩。”
“还有何吩咐?”他停下脚步,恭敬地问道。
“呃……你知不知道……”叫他怎么好启齿呢,一个堂堂的总裁居然……“现在的年轻人对什么东西感兴趣?”他硬着头皮逼自己说出口。
“咦?”他是不是听错了?总裁怎会问这种问题?
“你不晓得吗?”
“嗯,根据市场调查显示,时下的年轻人有半数以上热中于电脑游戏,以及网路上的交流。”
“是吗……布莱恩你去弄一部功能皆备的电脑来。”
“总裁?”难不成总裁想……
“愈快愈好,将它送至我在‘莱贝里’的住宅。至于游戏软体方面不要太阳刚,适合女孩子玩较好。”
“女孩子?!”布莱恩瞪大眼,张着大嘴。老天,总裁是不是吃错药了?
路西斯睨他一眼,“有何不对?”
“不,没有,没有,我想大概明天就能办好。”
“嗯,下班后你跟我回家一趟,看看怎么装比较适当。”路西斯垂首继续批阅文件。
布莱恩一脸纳闷地离开办公室。奇怪,今天总裁特别反常吔。女孩子?莫非他又看上哪个女人?不过,按照往例,总裁不曾为哪个女人花费心思,她们要什么自己去买,他负责提供金钱而已。不寻常,布莱恩嗅到一丝诡异的气氛。说不定,有好戏可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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