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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妻如伴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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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一说,云千寻才终于正眼仔细打量起成刚来……嗯,一身黑衣黑裤,的确是不像要做新郎的人,这才松手放开他。「那新郎是谁?」
「云公子何不亲眼去瞧瞧?」
「你——」眼见成刚摆明了想看好戏的态度,云千寻虽然为之气结,但掂掂婚礼差不多快要开始了,就先将满腹的鸟气吞下,给了成刚一个「你给我记着,咱们下次走着瞧」的眼神后,便转身朝大厅的方向前去。
「云公子,贸然行动是会坏了好事的。」
云千寻因成刚的话顿时止住了脚步。「这话什么意思?」
成刚依旧是平常那副无害的笑脸,不疾不徐的缓道:「今日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各个都是在武林中极具分量的名门高手,若云公子贸然闯入抢亲,我想,失败的机率应该会达到八、九成的。」
听成刚这一分析,云千寻沉吟了一会儿。
的确有道理,如果里面的宾客全是武林高手的话,他确实很有可能直的进去、横着出来……那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云公子何不暗中埋伏,伺机行动,攻其个措手不及?」
暗中埋伏?他击了一下掌心。对呀!这的确是个好方法。
「大厅的屋顶上有个天窗,若能经由天窗跃入厅里的梁柱,那会是个埋伏的好地方。」
他这时总算抬头狐疑地看向成刚。怪了,这家伙怎么突然热心了起来?
他怎么觉得要他暗中埋伏这招,成刚已经计画多时了?
「云公子,你再不行动的话,婚礼恐怕就要开始了。」
这一个提醒让云千寻心一惊,这才回过神来,再观察了一下礼堂的方向之后,便不再逗留,迅速飞奔而去。
留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成刚脸上露出极具兴味的笑意。
真不知道「他」在发现自己还有个新加入的同伴之后,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自己也得赶紧进去准备了。
毕竟,要是错过了今天,要再等下次有这么个精采刺激的婚礼出现,就真不知道要到哪辈子才等得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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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年头脑袋有毛病的人这么多!
他承认自己是因为眼睛被蛤蛎肉给黏到才会莫名其妙爱上任飘飖也就罢了!
没想到除了他这眼睛看不清的人之外,竟然还有人脑袋出了问题,会爱上任飘飖而跑来抢婚?!云千寻恶狠很的瞪着前方埋伏在另一根横梁上的蒙面人。
而那蒙面人亦是不甘示弱的回瞪着云千寻,而从云千寻由天窗跃下梁后,两人就一直互瞪到现在,为的就是要以气势让对方打消念头离去。
互瞪了好些时候,两人虽然很想开口叫嚣,无奈现在的处境不宜打草惊蛇,便开始以眼神传递起内心的讯息。
哼!像个娘儿们似的蒙啥脸啊!没脸见人就别学人家抢亲!
云千寻向他投以鄙视的目光。
接收之后,蒙面人亦回以不屑的秋波。
凡事有先来后到,你这晚到的才该乖乖回家睡觉去,迟到还坏人家好事,小心被雷劈啊!
云千寻不甘示弱的再回传——
晚到表示我计画周详!你这人一看就是没脑袋的鲁莽行事,还是赶紧回去,不然到时被活逮可就难看了!
蒙面人亦再传——
我早先您老兄好些时候就在这埋伏了,足证明我诚意比你够,你这没诚意的还是先回去,下次有机会再通知你啊!
「一拜天地——」就在两人你瞪我、我瞪你,互相瞪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下方突然传来了宣礼声。
两人一惊,仔细向下一瞧,才发现新人不知何时已登堂了。
糟!快来不及了!
两人立刻跃下梁,就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际,云千寻和蒙面人已将新郎推开,随后各拉住新娘的一只手,开始你拉我扯的争夺起来。
「给我放手!」
「你才给我放手!」
就在两人抢得你死我活的同时,方才被他们推倒在地的任飘飖总算爬了起来,痛抚着自己摔疼的臀部,哀怨道:「真没良心啊!抢我的新娘子就算了,干嘛还暗算我!」呜~~屁股好痛!她早说过只要跟镜泱妹子扯上关系绝对没好事了吧!
怪了,这新郎的声音好熟悉啊!云千寻回头,瞧见的就是任飘飖哀怨的脸,瞬间,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便下意识的放开原本紧抓住不放的新娘的手,改将一身新郎装的任飘飖揽进怀里。
对于云千寻赫然的放手,蒙面人一愣,再看到云千寻紧抱着新郎不放,像是深怕被人抢走的模样,终于别有深意的向云千寻投以暧味的眼神。
哦~~原来老兄你有这等癖好啊!
心知他的想法,云千寻本想反驳些什么,但仔细看向怀中的人,的确是他要抢的任飘飖没错,就只有默默的将心里的不快吞下,算是认栽了。
「你们在做什么!」原本错愕的群众中,终于有人回过神来。
见情况不妙,云千寻和蒙面人相视一眼后,分别搂着新郎和新娘朝门外飞奔而去,只剩下一群看傻眼的宾客留在新郎新娘尽失的厅堂之中。
站在高堂随阳子身旁的昆仑派长老,更是因方才的情况而目瞪口呆。
「随、随老啊……怎么这年头,连新郎都有人要抢啊?」
只见为了参加自己徒儿的婚礼而提前出关的随阳子额冒青筋,努力维持着一张笑脸道:「那有什么!我也是到刚才才知道,原来我养了二十多年的徒儿,竟然是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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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要带我去哪啊?」
一路上被云千寻扛着跑,任飘飖满腹的莫名其妙。
直至日见山庄不远处的树林里她才终于被放下,然而才刚落地,云千寻便立即又气又恼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随后将她紧抱在怀里。
「哦!做啥咬人啊?」她痛呼。
就听他咬牙道:「我这几日来为了你坐立难安、茶饭不思,而你居然跑来当人家的新郎,是真想折磨死我吗?」
听他这么一说,她才稍稍将他推离了些,好让自己仔细端详已经好几日不见的他,除了体肉有些消瘦之外,神色亦憔悴不少,见他如此,说她内心完全不受牵动,那是假的。
突然瞥见自己所穿的一身红衣,这才回想起她今日所扮演的角色。
她有些没辙地喃道:「以前就觉得你这人有病,但没想到你还真变态成这样,竟然连人家当新郎的都要抢。」
云千寻只是再度将她揽回怀中,以慰这几日来的疲惫。
「想和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怎么会是变态?」
在严家庄那夜,成刚所说的那番话,现在想想是有道理的。
那日误以为她要嫁作他人妇时,他的心跳几欲停滞,整个人差点崩溃;而在赶路到现曦谷的路上,精神与体肉上更是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下,丝毫不得放松。
然而,今儿个却发现新娘竟然不是她,新郎才是!这才知道自己又被摆了一道!
回想起连日来不眠不休的煎熬,为的竟是来抢人家新郎,真是让他有些哭笑不得。一直以为他云千寻整遍了天下无敌手,没料到,一直以来被整的,其实都是他自己。
被云千寻露骨的告白弄得浑身不自在,她不安分的在他怀里动了动,想要挣脱。
「你就不怕被人说闲话啊?!一个大男人抱着人家新郎到处跑,都不嫌难看!」
他只是笑,「要说就让他们去说吧!谁教我爱上的人就偏爱当人家新郎呢!」
况且自从认识她以来,他做过的荒唐事就没完没了,不差这一项。
「……原来你还真的有断袖癖啊?」这问题可就大了,若他真的有此等癖好,无论如何她就真的爱莫能助了,毕竟再怎么样,她也不可能成为他断袖癖的「对象」啊!她还想挣脱,他却将手缩得更紧。
「有也好,没也好,我说过,无论如何我云千寻这一生就只要任飘飖一个人了。」
「但我可没!」也不可能有!
这人怎么这么霸道!自己有病就算了,做啥还非得拖她下水不可?
他这会儿总算松了手,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仍旧坚持故我的任飘飖。
可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呢?「你的确是不可能有啊!」
都到这地步了,还不乖乖招认?但他可没办法再像从前那样,按兵不动的陪她玩下去了。对于她,他已经开始贪得无餍,想要更多。
「什么意思?」她古怪的看他一眼,怎么感觉他好像话中有话?
「你说呢?」
「哪有什么好说的啊!」
他忍不住叹气,怎么到这地步了,这家伙欠打的个性还是没变?都给了她多个坦白从宽的机会了,还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吗?
那就别怪他收起糖蜜,改下猛药了。
「好!既然你这么坚持的话,不如咱们现在就脱光在这睡一晚,看看十个月之后能不能闹出条人命来!」说着就准备欺身过去。
「哇!这么不要脸的事也敢说得这么大声?」她满脸惊惧的退避三舍,却瞧见云千寻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她这才狐疑道:「你……知道了?」
云千寻只是亲切一笑,不置可否。
她张大了口,半晌说不出话来。原来这家伙早就知道她是女儿身的事实了!
顿时盖恼了一张脸,「你、你、你——」她不停晃着食指指他,「既然都已经对我的事了若指掌了,还、还敢对我做出那么多逾矩的事情来!」
小人!不要脸!没节操!禽兽不如!
更别说他还一直都装作没事一样,把她当猴子般耍得团团转!
「呵!何止是了若指掌……」还看得清清楚楚呢!
况且就是知道了她是女儿身,才更要这么大胆的去「玷污」她,好让她非自己莫属呀!不过也难说……就算当初不知情的话,他恐怕还是会克制不住欲望的去染指她,毕竟,对于她的渴望,是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的惊人浓厚。
「既然咱们现下是一男一女了,那关于咱们的事,你是不是也该有什么打算了?」
「管你什么一男一女!我才——」才要噼哩啪啦的继续吠下去,还没来得及出口的话却被他的唇舌给吞了下去。
他热切的吻着她,让她来不及反应,便已坠入他所设下的柔情陷阱中,无法思考。知道她总是一气恼就会喋喋不休说个没完,这个吻的目的原本只是意在浇熄她的怒意,但吻着吻着,他发现受这个吻所摆布的并不只她一个,他亦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也发现到,仅只是一个吻,已经无法满足他连日来魂牵梦萦的渴望。
最后费了好大一番工夫,他才有办法让自己离开她诱人的樱唇。
他持续将吻细细碎碎地落在她的额、她的眼、她的双颊,最后来到她的耳边,嗓音极富磁性地对她诱道:「和我成亲。」
此番话,让原本尚处于迷蒙状态中的任飘飖瞬间惊醒。
「成亲?!」她一脸惶恐,「不成不成!我、我还有梦想要实现!所以、所以暂时不谈儿女私情!」她打断他的亲昵,下意识就想逃,却又无处可躲。
对于男女之间的事,她仍旧懵懵懂懂的处于幼儿阶段。
连她都还弄不清楚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了,现下就要她立刻和一个人成亲,然后相守一生——她想到就觉得可怕!
「哦?是什么样的梦想?我倒是挺有兴趣听听。」看着她避之唯恐不及的反应,他有些无奈。虽然也清楚的了解,她究竟所惧为何,但他知道,他现在只要稍一放手,她就会退逃到他永远抓不到的地方,再也无处可寻了。
她就像空中随风飘荡的一片叶,要飞往哪,要落在哪,都不是他能掌握得了的,所以,他只能趁着现在她还在身边的时候,紧紧抓住,绝不放手!
「就……就……」一向生平无大志,成天只知混吃等死,一下要她想出个什么理想愿望的,可真有点要命。
「就什么?」他懒散地道,压根没把她的话当作一回事。
「就……称霸武林!」
「哈哈哈……很好,你已经把我逗笑了。」
说着,就要再欺身过去,继续方才的温存。
她赶紧推却,「我、我可是认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啊!」
什么态度!只要努力点,她也是有可能称霸武林的好咩!嗯……应该啦!
「就凭你?」他哼笑了声,神色极尽不屑,「连偷个东西都会因为迷路而被活逮,想称霸武林,下辈子看看有没有可能吧!」
她脸色瞬间爆红,「你、你可别看不起我喔!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任飘飖了!」好歹她也学会了几套防身术,只是,能不能有效应付敌人的攻击还是个大问题……
「哦?是吗?」他挑眉,怎么他无论怎么看,就是觉得牛牵到北京还是牛呢?
「当然!」她自傲的用鼻孔哼气。
突然想到了什么,云千寻兴趣盎然的坐正身子,热切的提议,「好!那咱们不如来赌一把。」
「赌?赌什么?」
只见他眼露精光,像是在计画着什么。
「就赌你能不能光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从现曦谷回到京城去。要是你赢了,我便不再阻碍你实现梦想,外加赞助你一千两银子,当然,你以前所欠我的那些也都一笔勾销。」
哇!这么好康啊!她听得心动至极。
「那要是我输了呢?先说好,我可没银子给你啊!」
他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你说如何就如何吧!」
这么好心?「我说啊……嗯……好!要我输了!我任飘飖的名字就倒着写!怎么样?牺牲够大了吧!」
怕云千寻不满意,她刻意装出一副大为牺牲的模样。
然而,云千寻脸上的笑容更是扩大,眼中的光芒也越加晶亮。
「既然牺牲那么大,那倒着写就不必了,不如你跟我姓了?」
「跟你姓?」任飘飖狐疑,怎么觉得好像有哪儿怪怪的?
「怎么?不敢啊?」
早摸透了任飘飖一被激就急着跳脚的习性,果然——
「谁说我不敢的!」她想都不想就立刻应允。
但要她说啊!她的姓本来就是自己挑的,就算真的改了,半夜也不会有什么祖宗十八代的魂魄来掐着她的脖子骂她不孝,这对她来说根本就不痛不痒嘛!
这么亏本的赌注他也要,云千寻这家伙真是傻了!
「好!那从现曦谷到京城快者大约三天即可到达,我给你七天的时间,只要你能够在七天内到达京城,这场赌局就算你赢了!」
「行!没问题!」
任飘飖豪迈的答允,随即耐不住的转头掩面低笑。
呼呼!一千两耶!京城就在现曦谷的正东方,她只要直直的走去,还怕到不了吗?白痴都知道她的胜算比较大!
殊不知,云千寻亦是隐隐的露着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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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后,云府建州别业
「好、冷、啊……」
窗外大雪纷飞,任飘飖身上包着好几层厚实的棉被,紧偎在燃烧得旺盛的炉火边不停颤抖。
云千寻进门后瞧见的就是这一幕,笑着叹口气后,没辙的摇了摇头。
「这样也想称霸武林?」他将热汤端到她面前,「要不是我暗中一路跟着你,说不定你早就不知道冻死在哪个荒郊野外中了。」等她接过后,就又拿了些薪柴往炉里加,希望能尽量将屋子里的温度升高,减轻她这要命的畏寒症状。
那日任飘飖自现曦谷出发后,他便一路暗中尾随。
没料到任飘飖的方向痴真的那么严重,明明跟她说了京城是在现曦谷的正东方,她竟然一路执迷不悟地偏往东北方直奔而去,要不是他暗中跟着她,说不定她早已冻死在哪个山林里了!
「方向感有问题的是那匹马,没事把我带到这冷不拉叽的地方来,我才倒楣咧!」她一边喝着热汤,一边咕哝。
「哼!竟然还有脸怪马,我看你也别称霸什么武林了,不如试看看有没有办法把那张脸练到厚成刀枪不入的境界。」见炉内已燃起熊熊大火,他拍掉手上的灰,在她身边坐下。「好啦!愿赌服输,现在你输了,是不是该实现你的诺言了?」他一脸期待。
任飘飖扁了扁嘴,一脸的不情愿。
要承认自己输了,心里的确是挺不痛快的,但她可不想让他抓到把柄说她是个说话不算话的人,最后还是故作洒脱的说道:「改姓就改姓,没什么大不了的。」
云飘飖就云飘飖咩!嗯,念久了还挺诗情画意的。
「很好!那咱们现在就出发!」
他兴奋的拉起她的手,立刻就要往门外走去。
「出发?去哪儿啊?」被他突来的反应给弄得莫名其妙。
外头冷成那样还要出去?要卧冰求鲤她可不干啊!
「回云府成亲啰!」他开心道。
「成亲?谁要成亲?」
「不就是咱俩啰!」
「咱俩?成亲?!」任飘飖心一惊,赶紧收回自己的手,向后退了好几步,「成什么亲?我啥时答应和你成亲来着?」
对于她的反应,云千寻像是早有意料,一脸的神色泰然,「你不是说输了就跟我姓?」
「是啊!」那又怎样?
「那就没错啦!」
「怎么会没错!根本就是大错特错!我改姓云和跟你成亲有啥关系?」
这家伙想诋她?没那么容易!她的脑子可不是生来装饰用的!
他只是摇头缓缓笑了笑,不疾不徐的向她解释,「这世上,一个女人会跟一个男人姓的状况只有两种:一呢!是这男人是这女人的父亲,子女跟着父亲姓;另一种情形呢!就是这男人是这女人的丈夫,妻子跟着丈夫姓。而你既然不是我生的,我也不是你的父亲,那你要跟我姓的理由就只有第二种了——就是你要嫁我为妻!」解释完毕,他不忘对她露出无害的一笑。
「嗄?!」任飘飖顿时傻了一张脸。
这、这、这……怎么会这样?!
对于情况究竟是怎么演变到这么不得了的地步,她仍然是一头雾水。
再看到云千寻一脸得逞的样子,她终于恍然大悟——
「你设计我!」
她就知道事情没那么容易!什么输了只要跟他姓就好,根本就是早挖好了陷阱等她往下跳嘛!她原本还以为只是改个姓而已,哪里想得到竟然会有这样的含义在啊?
「怎么会?当初可是你自己亲口答应的,难道你忘了?我亲爱的小娘子。」说着,便一把将她拉向自己,亲昵的紧揽在怀里。
「娘、娘你个头啦!」被困在他怀中的任飘飖死命挣扎,但以她那不济事的力气根本发挥不了作用。
最后她恼了,索性猛然向前一推,没想到这一个动作非但没将云千寻推开,反倒自己因为重心不稳,就跟着他往地上栽去,扎扎实实的跌撞到地上去。
她摔得眼冒金星,抬头正要破口大骂,但这一瞧,映入眼帘的却是云千寻几近深情望着她的眼神。满腹蓄势待发的怒气顿时梗在喉咙里,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她因他眼里流露出的似水柔情而移不开目光,渐渐的,她忘了怒气、忘了方才的情况、忘了她所坚持的一切,深深的被吸引其中。
无言的情愫在他们之间流转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低头在她的额上烙下一吻,然后有些困难的在她耳边低语道:「如果你要亲人,有我在,我就会是你最亲密的依靠,伴着你哭、伴着你笑,你的喜怒哀乐,总有我在一旁陪伴。」
「如果你要游山玩水、云游四海,有我在,就会帮你铲除一路的荆棘,帮你阻挡迎面而来的风风雨雨。再大的风浪都有我帮你挡着,你可以在我为你敞开的世界里,自在飘飖。」
他的告白是如此的诚挚而令人感到心疼,终于,她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吸了吸鼻子,阻止鼻涕流下,却阻止不了盈眶的热泪流下。
怎么办?好像有点感动耶!虽然一直不愿意承认,但她始终明白的知道,对于他,她的确有着许多自己解释不出的情愫存在。
见着他时,虽然有大半时间都在与他吵嘴,她却总是热力十足;见不着他时,虽然她嘴上说是乐得清闲,但心里怅然若失的感觉,却不知从何而来?
对于自己这般反应,即便还不能确切的道出那样的情感究竟是什么?是否就是所谓的爱了?她还是知道,若她任飘飖这一生,注定是要和谁迈入礼堂、拜过天地,那么那个执着她手的人,也必定非云千寻莫属了。但——
「还是不好。」
她推开他,擦了擦遍布满脸的泪水,态度突然大转变,傲然的睥睨他。
当然不好!想当初她还被他整成那样,现在如果马上答应他,岂不是就太便宜了这家伙?她绝对要再想些什么来刁难他,不然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而在听了她的宣告之后,云千寻蹙紧眉,神色明显有些受伤。
「为什么不好?」
见自己的话造成如此显着的效果,她在心底暗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你也知道的啊!前些天我才刚和我家镜泱妹子办了场婚礼,虽然亲是没结成,但到场祝贺的宾客那么多,各个也都看到了我是新郎,认为我是个男人,如果我现在马上突然嫁了人,岂不就是在昭告天下,咱们日见山庄是在做假骗人?这要我师父的面子往哪儿摆呀?所以啦!为了顾及我师父的颜面和日见山庄的声誉,我和你近期内这亲是结不得的。」
这下总该知难而退了吧!要成亲?看你就慢慢等吧!最好再拖上个三五年的,更少也要等到她报复够了再说!
「那还不简单,新郎由你当不就得了。」
「对!最好再等个三五年……嗄?你刚刚说啥?」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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