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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你一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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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也知道他不再只是怪异的天才,」亚瑟说。「他已经成了谋杀犯。」
卫夫人垂下头,手指紧抓住链坠,不发一语。
「柏克在哪里?」亚瑟问。
卫夫人抬起头,彷佛暗自下定了决心。「你不用再费心寻找我孙子了,爵爷。我已经都处理好了。」
亚瑟咬紧牙。「你一定了解必须有人阻止他,夫人。」
「是的,而且我已经做了。」
「你说什么?」
「不会再有谋杀案了。」卫夫人的手放开了链坠。「我向你保证。柏克现在身在既不会伤人也无法伤害自己的地方。」
艾琳紧盯著她的脸。「你是如何处理的,夫人?」
「我的孙子疯了。」卫夫人的眼中闪著泪光。「我无法再自欺欺人。但请谅解我无法眼睁睁看著他被关进伯利恒精神病院。」
艾琳一颤。「没有人会希望至亲有这种下场,但—;—;」
「前两天你们离开后,我便请来私人医生。我认识他多年,非常信任他。他安排让柏克住进乡下的疗养院。」
「你让他住进疗养院?」亚瑟尖锐地重复。
「是的。米医生今天下午和两位医务人员前往柏克的住处,令他大吃一惊,因为他正著装准备要去俱乐部。他们把他带走了。」
亚瑟双眉皱起。「你确定吗?」
「我也一起去了,亲眼看到那些人制伏柏克,用可怕的约束衣绑住他。他们强迫柏克坐上有栅栏的马车时,他一直求我,所以他们用布塞住他的嘴巴,让他安静。我忍不住哭了数小时。」
「老天。」艾琳低语。
卫夫人茫然地望著腊烛。「我保证,今晚是我一生中最难受的一夜,甚至比我得知永远失去崔福德那天更难过。」
艾琳感觉泪水涌上眼眶。她迅速起身,走到卫夫人的椅子旁,跪下来握住老夫人的手。
「我很遗憾你必须忍受这么大的悲剧。」她告诉她。
卫夫人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仍注视著腊烛。
「有件事我想确认一下,希望你不介意,卫夫人。」亚瑟轻声说。「如果柏克今天稍早被送往私人疗养院,是谁安排送信给彭若南,要他今晚前往绿狮附近的房子?又是谁设计让我跟踪他并发现鼻烟盒?」
卫夫人叹口气。「柏克在做计划时极度谨慎,那也是他遗传自崔福德的另一项特征。今晚设计你及彭先生的计划,一定是他今天下午被医务人员送走前便安排好的。对不起,我并不知情。若我知道会发生什么事,一定会送信去警告你,爵爷。如果,你能前来告知我这件事,就表示无人伤亡。」
「没错。」亚瑟一手握拳,接著又放开。「尽管今晚我发现彭若南及那些该死的鼻烟盒时,情况曾差点失控。」
卫夫人用手帕拭泪。「我非常抱歉,爵爷。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说到鼻烟盒,」亚瑟又说。「我想知道柏克为何会安排让我发现它们?你说他非常执著于建造雷神之火,果真如此,他便需要红宝石。为何又让其中两颗落到我手里?」
艾琳站起身。「也许我们应该再仔细看看鼻烟盒。柏克会让你拿到它们,我只想得到一个理由。」
亚瑟立刻了解她的意思。他打开天鹅绒袋子,拿出一个鼻烟盒,接著点亮写字桌上的台灯。艾琳看著他把盒盖放在灯光下,仔细查看。
「是的,没错。」他说著,缓缓放下鼻烟盒。
「怎么了?」卫夫人问。
「明天一早我会把盒子送到珠宝店做正式鉴定。」亚瑟说。「但这些石头只是模仿真正宝石的彩色玻璃应该相当确定。」
「那就说得通了。」艾琳说。「柏克拿走三颗红宝石,再换上复制品。我在想他把真正的宝石藏在哪里?」
卫夫人困惑地摇摇头。「也许今天下午被送走时带在身上,也或许是藏在住处。」
「若你可以给我地址,我明天早上会去搜查他的房子。」亚瑟说。
卫夫人绝望地看著他,让艾琳心一紧。
「我会给你柏克房子的钥匙。」卫夫人说。「我只希望你能原谅我没在事情一开始便对你诚实的说出一切。」
「你对这件事的感觉,我们可以理解。」艾琳轻抚老夫人颤抖的手。「他是你的孙子,也是你死去爱人所留下的一切。」
☆☆☆☆☆☆☆☆☆
几分钟后,亚瑟跟在艾琳身后坐进马车。他没有如往常坐在她对面,而是坐在她身旁。他长叹口气,伸长双脚,大腿轻拂过她。她注意到,尽管今晚他们的身体如此靠近,却让人感到安心而非兴奋。这种感觉很好,她知道往后数年,这又是他们之间令她怀念的另一件事。
「他的确有可能昨天、甚至前天便安排好计划。」过了一会儿,亚瑟说。「他利用柯杰瑞,让他不自觉设下陷阱,引诱我今晚前往绿狮子。此外,柏克显然还请了街头游童监视我是否抵达。一定有人注意到我坐在出租马车中,便送信去给彭若南。」
「他希望让你以为已经找到杀人犯,而让你分心。」
「对。」
「他以为你会冲动地误认彭若南便是恶徒,毕竟若南曾和你的未婚妻私奔。」她苦笑。「杀人者又怎会知道你对若南毫无恶意,甚至一手安排了那次的逃跑?」
「那是他唯一的失误。」
「对。说到错误,显然是我的想像力太过丰富,才会以为今晚在舞厅摸我的男仆就是杀人者。」她一颤。「我必须承认我很高兴认错了人。」
「我也是。」他和她手指交错,紧紧相扣,带著占有及保护意味。「一想到他可能再度碰触你—;—;」
「总而言之,爵爷,我相信卫夫人做了正确的行动。」她很快地说,想要转移他的思绪。「柏克疯了,所以只剩下两个选择,不是疗养院,便是上绞架。」
「我同意。」
「结束了。」她轻声说。「这件事落幕了。你已达成责任,别再操心了。」
他没有回答。但不久,他伸手抓住她的手,并紧紧地包握住。他们紧握著手坐在马车里,直到抵达大雨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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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桌上的时钟显示著三点十五分。亚瑟站在窗前望著时钟。他已经换下外出服,但还不想上床。那没意义,他需要的不是睡眠,他需要的是艾琳。
四周的房子似乎都在沉睡,仆人早就休息了。而根据以往的经验,不到黎明将近,班宁不会送玛格回来。不知艾琳是否也和他一样辗转难眠。
他看著窗外夜色笼罩下的花园,想像艾琳蜷缩在床上的样子。但他又提醒自己,若未受邀,绅士绝不能去敲女士的房门。
不久前他向艾琳道晚安时,她并未邀请他。事实上,她简洁地指示他去睡一会儿。
他一点都不想听命行事。
他又在黑暗中沉思了一阵子。进入艾琳的房间会很不负责任。的确,他们在书房那次逃过一劫,但他没有权利再陷她於可能会很尴尬的情况。
有太多风险。玛格和班宁若提早回家,玛格便会发现他竟然在别人的卧房里。或者仆人听到地板的吱嘎声,会以为有小偷而上楼来查看。
但在内心深处,他知道他并非害怕被发现才踌躇不前,他怕的是艾琳只想要有段短暂的浪漫韵事。他想起她希望经济、个人独立的梦想。在冲动的片刻中,他曾幻想过摆脱家族的责任禁锢,和艾琳私奔。
想像光辉自由的日子,和她住在某个遥远的地方,远离亲戚的骚扰及仰赖他生活那些人的要求,欢乐的景象在他眼前闪烁,反射在窗玻璃上。
幻想迅速消失。他有责任,也绝不会逃避。但今晚,艾琳就在走廊的另一头。
他束紧黑色丝质睡袍的腰带,转身离开窗边,拿起腊烛穿过房间,打开房门直接踏进走廊。他站著倾听数秒。街上没有马车声,楼下也静悄悄。
他沿著走廊来到艾琳房门外。门下没有灯光。他告诉自己,这就表示她不像他,她睡得很好。但如果她只是躺在黑暗中、无法入眠呢?反正轻敲一下房门也无妨。她若睡得很沉,根本不会注意到那么轻微的声音。
他敲敲门,不如他预想的轻。但,如果只是无声地敲门,又有什么意义?
有片刻,他什么都没听到,接著传来明确的床架叽嘎声及低低的脚步声。
门一开,艾琳望著他的双眼在烛光下彷佛深不可测。深色头发夹在蕾丝小睡帽下。她穿著朴素、有小碎花的睡袍。
「怎么了吗?」她低声问。
「邀我进去。」
她皱起眉头。「为什么?」
「因为身为绅士,我不能未经邀请就进入你的卧室。」
「噢。」
他屏住呼吸,不知道她会怎么做。
她微扬起唇,性感地一笑,往后退,拉开房门。「请进。」
强烈的欲望似要毁灭所有感官,在他的血管中奔流。他已经变硬,猛烈地勃起。他迫切地渴望她。他得极力克制,才没有抓住她,直接上床。他强迫自己安静地走进房间,把腊烛放在最近的桌子上。
她无声地关上门,转身面向他。
「亚瑟,我—;—;」
「嘘,不能让人听到我们在这里说话。」
他拥她入怀,不让她多说一个字便吻住她。她的手臂也紧紧环住他,感觉得到她的指甲隔著丝质睡袍掐入他的背。她微启双唇,任他入侵。
他会克制自己,他发誓。他会使这次经验美好到让她无法忘记他。
他的手掌滑下她的背脊,感受优雅的曲线。他的手指一覆上她的臀部,手中结实、丰满的触感几乎使他失去控制。他轻轻推挤,让她贴紧坚硬的身体。
又一阵微弱的轻颤穿过她全身,她喘息著发出细细呻吟,攀住他。
他的手滑过她的腰,解开绑住睡袍的腰带。袍子底下露出简单的白色棉质睡衣,领口缀著蕾丝及蓝色丝带。他看得到她柔软丰满的胸部及贴在细致布料上的乳尖。
他亲吻她的喉咙,接著将优雅、细致的耳垂咬在齿间。她的反应是更多轻颤及狂喜的喘息。她的反应刺激了他,远胜过任何药物的效果。
他一支又一支地拔下固定小睡帽的发夹。拔下最后一支后,她的头发便垂落在他的手中。他抓住一把甜蜜、芳香的发丝,让她偏过头迎接更多亲吻。
她的手推开他睡袍的翻领,手掌平贴在赤裸的胸膛。她指尖的热力强劲,他只能忍下全然渴望的呻吟。
他低头看著她的脸,烛光正好让他看清楚她充满惊奇及热情的脸。她轻启双唇,他知道她已经深深沉浸在感官领域中,忘了要保持安静。
他迅速用手覆住她的唇,摇摇头,轻笑著。后悔及惊悟闪过她的双眼,但立刻被挑逗、撩人的光芒取代。她非常故意地轻咬他的手掌心。
他几乎要放声大笑。半沉醉在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中,他将她拥进怀中抱上床。
他让她倒在紊乱的床单上,脱下睡袍及室内鞋。他现在全身赤裸,因为稍早准备上床时,他并未穿上睡衣。他突然想起这是艾琳第一次看到他一丝不挂。
他低头看著她,不知道她是否觉得他看起来赏心悦目,或者看到他不著片缕、完全勃起的身体会让她感到不安。
但看到她的表情,他的紧张不见了。她的眼中发出迷醉的光芒,他不禁笑了。她伸出手握住他时,他只能克制住自己。
他故意缓缓地躺到床上,尽情享受了几分钟让艾琳亲密碰触的快感。但享受一阵子甜蜜的折磨后,他不得不抓住她探索的双手。若他再不阻止她,就无法按照计划完成这一次了,他想。
他轻推她躺下,翻到上方,手掌顺著她光滑的大腿滑动。她睡衣的下摆落在他的手腕上随著移动的手往上移。他停下来时,已经看得到覆住她私处的三角形深色毛发。
他低下头,亲吻她柔软、漂亮、圆润的膝盖,她的手指则拂过他的颈背。不久,他微分开她的双腿,舌头轻触内侧丝般的肌肤。这次她的手指抓住他的头发。
「亚瑟?」
他举起手,用手掌覆住她的唇,提醒她保持安静。一感觉到她的服从,便又继续工作。
他置身在她的双腿间,呼吸著在那里发现的甜蜜女性味道。她的味道彷佛罕见而不知名的海洋及香料。他下半辈子可以一直活在这香气中,他想。抬起头两侧的双膝,他找到了敏感的小花苞,并开始用手指触摸。
她立刻全身僵直,彷佛不太确定要如何反应。但她的身体完全知道要怎么做。不多久,她便完全湿润,让他的手在烛光中闪闪发亮。
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臀部不断摆动,迎向他。他用一根手指探入时,她包围住他并轻喘。他低下头,亲吻她的欲望核心,同时将另一根手指探入她体内,轻轻探索。
「亚瑟。」她喘息著压低声音,挣扎著想坐起来。「你在做什么?」
他没有抬头,只是伸出手坚定地轻推著她再躺回床上。
起初,他以为她会反抗,但她终於缓缓呻吟著躺下。他感觉得到她加快的呼吸,知道她已经陷入并不完全理解的力量中。
「噢,天,噢,天,我的天。」
亏她还发誓要安静,他想著,好笑又有些担心。但他现在停不下来。她快接近了,而他决心要好好完成这一次。
他比她更早感觉到即将来临的高潮。她的手扭紧床单,全身绷紧。她迷失了,他想,完全意识不到周遭的事物。就在那一刻,他听到前廊传来无法错认的开门声,也听到楼下遥远而模糊的低语声。
玛格及班宁回家了。
艾琳的爆发有如暴风般席卷而过。他迅速抬头,看到她双唇微启,双眼紧闭。
危机来临。他立刻起身上前,覆在她身上,双手捧著她的头,吻住她的双唇,压住高昂、激烈、震惊、狂喜的尖叫声。
不久,她在他身下放松下来,他才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离开她的唇。他用手指按住她的唇,直接对著她的耳朵说话。她则晕眩、不解地望著他。
「玛格和班宁回来了。」他低声说。
楼下传来关门声。玛格的脚步声在楼梯间响起。
亚瑟连动都不敢动,身下的艾琳也一样全身僵直,两人都专注地听著。
玛格步上走廊走回卧房时,脚步声愈来愈大。亚瑟迎视艾琳的眼睛,他们同时转头望著桌上仍在燃烧的腊烛。
他知道他们两人都在想同一件事。玛格会注意到门下的那道淡淡烛光吗?
玛格的脚步声停在她自己的门前,但就在亚瑟以为他和艾琳逃过一劫时,她又继续往前走。她会来敲门,并认为艾琳会应门,他想。他只希望艾琳能想出方便的藉口,不要请她进房来个深夜谈心。
他感觉艾琳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前用力往上推。他顺从地翻过身,安静地下床。
无可避免的敲门声终於在房门口响起。
「艾琳?我看到了烛光。如果你不太累,我有个令人兴奋的消息。班宁向我求婚了。」
「等一下,玛格,让我穿上睡袍和鞋子。」艾琳跳下床。「这真是个好消息,我真为你开心。」她继续用轻快、热烈的语气说话,同时打开衣橱,推开几件飞扬的洋装裙摆,狂乱地对亚瑟做手势。
他发现她是想让他躲进那该死的衣橱。他忍住呻吟。她没错。那是房间里唯一可以躲藏的地方。他停下来捡起睡袍及室内鞋,非常不甘愿地躲进衣橱。艾琳迅速关上门,他立刻被包围在高级布料、芳香丝绸及黑暗中。
他听到艾琳打开房门。
「我想这值得好好庆祝,对不对?」她对玛格说。「我们到楼下的书房品尝亚瑟的上等白兰地如何?我要听班宁求婚的每个细节。此外,我也有很惊人的消息要告诉你。」
玛格的笑声很快乐,彷佛刚经历初次轰轰烈烈恋情的少女。也许事实正是如此,亚瑟想。
「但我们真的可以自己拿白兰地喝吗?」玛格询问的语气有些担心。「你知道亚瑟有多宝贝它们,他简直把那些当成天神的琼浆玉液。」
「相信我。」艾琳的口气意有所指。「以现在的情况,亚瑟绝不会反对我们下楼去喝一些他珍贵的白兰地。」
门在两个女人身后关上。
亚瑟坐在女性衣物及黑暗中,又沉思了几分钟,想著他井井有序、有条不紊的生活哪里去了?他无法相信自己正躲在女士卧房的衣橱里。
在他遇见艾琳之前,这种事绝不会发生。
第十八章
    隔天下午是星期三,也是仆人放假的日子。艾琳发现房子里只剩下她和莎丽,而莎丽也迅速躲进房间里阅读梅玛格的新小说。
一个半小时前玛格和班宁出门了,亚瑟不久也离开,说他想去搜查柏克住过的房子。艾琳知道他以为她会坚持同去,但他说完计划后,她只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并祝他好运,能找到三颗红宝石。
两点三十分,她戴上无边软帽及手套,便出门去散步。
天气温暖而晴朗。她一到达目的地,就发现柯露西及艾夏绿已经在白夫人永远不见天日、如葬礼般阴森的客厅里等著她。
「你来了,艾琳。」露西伸手拿茶壶。「我们都急著想知道你的消息。」
「我相信你们会觉得非常有趣。」艾琳坐在沙发上,来回望著她两个朋友。「对不起,通知得太仓促。」
「别担心。」夏绿说。「你短信中说有很重要的事,需要我们立刻一起讨论。」
「老天爷,出事了,对不对?」露西的双眼闪著惊恐的预感。「如我所预测,新雇主占了你的便宜。可怜的艾琳,我警告过你了。」
艾琳想起昨晚亚瑟对她做的事及最后她感受到的令人无法置信的快感,突然全身发热。
「镇定点,露西。」她啜了口茶。「我保证圣梅林没有做出任何难以忍受的行为。」
「噢。」露西的表情显然很失望,但还是挤出一抹微笑。「这样我就放心了。」
艾琳把茶杯放到碟子上。「我的雇主可能没什么刺激的好色故事可以告诉你们,但我相信你们一定会觉得我要说的事更刺激,而且最后一定会有大丰收。」
☆☆☆☆☆☆☆☆☆
亚瑟站在柏克用来做客厅的小房间,这地方实在很不对劲。
卫夫人一小时前给他钥匙时,向他保证柏克的住处和前一天他被送往疗养院时一模一样。她清楚表示她还没有时间动孙子的任何东西。
亚瑟精确而有系统地检查过每个房间,并未发现红宝石,但让他烦躁的并不是这件事。他困惑的是这些房间的样子。
表面上,所有束西似乎都适得其所。卧室、会客室及厨房摆放的家具的确都像是时髦年轻绅士会用的东西,书架上也放著最受欢迎诗人的作品及各种古典文学,衣橱里的服饰则是最新款式。
没什么怪异或不寻常的,而那正是不对劲的地方。因为柏克是最怪异也最不寻常的恶徒。
☆☆☆☆☆☆☆☆☆
艾琳说完,看著露西及夏绿的反应,觉得很有趣。她们一脸惊恐地瞪著她。
「简而言之,」她最后说。「俱乐部里的绅士全都认为圣梅林对社交界开了大玩笑,他们现在已相信他雇用我担任方便他行事的情妇。」
「他们相信你以未婚妻之名演饰情妇之实,而他安排让你住在家中,也是为了可以随时找你。真是好恶劣。」露西大声说。
夏绿皱著眉制止露西。「你要记得艾琳并不真是圣梅林的情妇,露西。那只是俱乐部里流传的谣言。」
「对,当然。」露西很快地说,对艾琳抱歉但又有些后悔地一笑。「请继续。」
「如我所说,」艾琳往下说。「所有人都在赌圣梅林何时会结束演出并将我解雇。」她停下来以确定她们都听得很专心。「我看不出我们为何不能利用这个情况,自己下注。」
首先出现在她们眼中的是恍然大悟,但立刻被惊奇及充满希望的目光取代。
「对啊,」夏绿低语著,敬佩於艾琳提出的可能性。「如果艾琳可以说服圣梅林在特定日期结束关系—;—;」
「我想那没什么问题。」艾琳向她们保证。「我相信圣梅林很乐意配合日期。」
「那我们就是唯一知道正确日期的人了。」露西喘著气。「噢,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大赚一笔。」
「这实在让人想赌上数千镑。」艾琳说。「但我想那并不明智。金额太大会启人疑窦,我们不希望有人质疑我们的赌注。」
「那要赌多少?」露西问。
艾琳迟疑著想了想。「我想我们一起赌个七、八百镑应该很安全。我相信只要低於一千镑就不会在赌金簿上引起注意,我们可以把赢来的钱分成三等份。」
「那对我真的是一大笔钱。」露西开心地说,抬眼看著天花板。「也比白夫人可能在遗嘱里留给我的钱多上许多,拿到钱的机会也大得多。我开始怀疑雇主会活得比我久了。」
「但要如何下注?」夏绿问。「淑女不能进圣詹姆斯区的俱乐部,在赌金簿上下注。」
「我已经仔细考虑过这个问题,」艾琳说。「而且相信计划应该行得通。」
「真是太刺激了。」夏绿说。
「我相信这个投资不应该只用茶来庆祝。」露西宣布。
她起身离开沙发,打开橱柜,拿出沾满灰尘的雪利酒瓶。
「等一下。」夏绿说,她的热情消失了。「如果我们赌输了怎么办?我们不可能还得起钱。」
「看在老天分上,夏绿,用用你的头脑。」露西拿下雪利酒瓶的刻一化玻璃盖。「除非圣梅林真的决定跟艾琳结婚,我们才会输。好了,那可能性有多高?」
夏绿表情一松。「可能性?像他那种财富及地位的绅士要娶职业伴护,根本无法想像。我不知道我怎会认为我们会输。」
「没错。」艾琳说。凭著意志力,她忍住随时可能滴落的泪水,勉强露出灿烂的笑容,举起雪利酒杯。「敬我们的赌注,小姐们。」
☆☆☆☆☆☆☆☆☆
半小时后,她起身返回大雨街的宅邸,感觉彷佛正走向命运。举杯庆祝玫瑰色的未来、没有经济上的威胁及经营一家小书店的挑战,真的很不错,她想。无疑地,总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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