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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级老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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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啦!当作散步,很快就到了。”哎呀!他到底要不要放她去上厕所?凌羽快要跳脚了。
杜霆钧拿出商场上的果断,道:“我送你回家。”
“好好好,你等我下班啦!”凌羽瞪他一眼。识时务者为俊杰!现在先不跟他计较。
“嗯!”杜霆钧心满意足地放开手,凌羽立刻冲进厕所。
等她下班……这算不算是首次约会?笑容不由自主地浮上杜霆钧的脸庞。那他是要直接送她回家?还是先拐她去吃个消夜?
杜霆钧儿自考虑着,一转身,突然愣住了。
在通往舞场的走廊尽头,曹踊权正看着他,在他想跟他打招呼的时候,他已转身离开。
怎么回事?杜霆钧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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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堤的老板办公室里,枫岸淳召集两名台柱商讨事宜。
“我有好消息要宣布!”枫岸淳和凌羽异口同声地喊。
咦?
“真的?”枫岸淳和凌羽又异口同声地问。
咦?
“你先说!”
“你先说!”
这次,枫岸淳和凌羽除了异口同声,还同时伸出食指指着对方的鼻子。
窝在沙发上的蓝盈月左瞄一眼,右瞟一眼,不明所以。
“你们在表演什么?淳的斩剧本吗?”
“怎么可能?这样的剧情未免也太烂了!”凌羽捏捏蓝盈月粉嫩的脸颊,“看来,我们都有好消息了,那淳你先说!”
“好!”枫岸淳优雅地掠掠发梢,修长的身体靠上办公桌沿,“新剧本的创作昨晚已完成,只待稍加润饰,就可以进入排演阶段了。”
“真的吗?哇!太棒了,总算有事可干了。闲了这么久,我都快要忘记怎样演出了呢。”凌羽拍手道。
“忘记?”枫岸淳推推镜框,笑得有些阴险,“凌羽,需要为你安排额外训练吗?我保证,一个星期后,你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怎样演出!”
“呵—;—;呵呵!”凌羽假笑,“淳,每次当你展现这种独特笑容时,我的胃部总会有抽筋的感觉,真的很奇怪噢!”
“哼!奇怪的事还在后面呢。”枫岸淳轻弹手中厚厚的稿纸,然后将它塞进左侧的第三个抽屉。
他的眼光不着痕迹地掠过始终未出声的蓝盈月,而蓝盈月则是直盯着他的动作 。
枫岸淳半眯眼眸,掩去眼中闪现的光芒。他轻咳一声,“我希望你们能全心演好这出戏。因为,我希望两个月内能在台湾以及日本两地取得空前的成功,将枫堤推上剧团的龙头地位。若做不到,我便会解散剧团,从此退出文艺界。”
“退出文艺界!?为什么?”蓝盈月问道。
“你感兴趣?”枫岸淳转动着原子笔。
“我想知道若是你决定隐退,那我和凌羽呢?”
“失败?喂!老大,你低估自己的实力还情有可原,不必把我们也牵扯进去吧!”凌羽不屑地冷哼,“凭我和盈月的实力,再烂的剧本也不愁没观众捧场,更何况是你花费两年心力的钜作,哪有不成功的道理?”
“未必!”枫岸淳摇头,“再好的剧本,也需要有能让它展现的空间。而空间—;—;是由巨资堆砌而成的。”
“那么—;—;”凌羽得意地卖着关子,“现在有没有人想听我的好消息呢?”
两双眼睛齐齐看向她。
凌羽在办公室里晃了一圈,然后站立中央,擦腰,做出高傲的女王模样,准备接受他人的膜拜,“哈哈,告诉你们,杜霆钧除了答应归还拖欠的演出费,还答应负担这次新剧目的所有开销。”
她说完,办公室里一片沉默。
她带回天大的好消息,这两人怎么会半点反应也没有?凌羽不置信地瞪大眼,看着表情各异的盈月与枫岸淳,感觉自尊心受损。
还是因为太震惊,所以他们一时反应不过来?她开始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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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确是个好消息!”好半天的静默后,枫岸淳才勉强点头道。但他却是别有所指—;—;既然杜霆钧不听从杜夫人的交代,帮助凌羽,就表示他的计画已成功了一半。
“那盈月你觉得呢?”凌羽渴求的眼光往旁移。
“可疑!”蓝盈月皱眉。
凌羽忡怔一下,“为什么?”
“区区财务经理,居然敢夸下海口,我看,他根本是在要你!”她答道。
“不可能!”凌羽脱口而出。
“哼!男人擅长的把戏就是抬高自己的地位,来骗取女孩的信任!”蓝盈月冷哼。
“杜霆钧绝不是这种人!”凌羽有些生气了。蓝盈月怎能对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下此断言?太不公平了。
“单纯!”蓝盈月不屑。鄙夷的同时,她全然末注意到自己脸上不自觉流露出的世故。
枫岸淳在一旁研究着她的表情及口吻。
“枫堤的小公主是从什么时候起,变得如此愤世嫉俗的?”他咬着原子笔头,突然插入一句。
蓝盈月霍然起身,脸色变得异常阴沉。
凌羽慌了,不解的眼光在蓝盈月与枫岸淳之间梭巡。
“怎么了?盈月。”凌羽不安地问。
“没什么!我还有事!”她起身朝门口走去。
“淳!”凌羽转而求助老板。为什么近来总感觉淳对待盈月的态度变得有些陌然,还有些……冷酷?
枫岸淳不理会凌羽的恳求,道:“也好!你先离开,我想和凌羽商量些事。”
砰地一声,门被重重关上。
“淳!你到底在干什么?”凌羽终于叫嚣出声,“想气走盈月?她哪里得罪你了?”
“得罪?我不知道……”枫岸淳摩着鼻端,在凌羽再次叫嚣前堵住了她的嘴,“但—;—;总会知道的。”
“啊?”凌羽搔搔脸颊。搞什么嘛?她不懂。
第七章
凌晨两点,枫堤的老板办公室中仍隐透灯光。一个身影推开虚掩的门,轻盈地闪入其内。
枫岸淳正趴在办公桌上一动不动,很显然地,他早已敌不过倦意,深入梦乡。
他修长的手指仍紧握着笔,搁在稿纸上。也许是极度疲倦的缘故,他甚至没有摘下眼镜。
来人在门旁略微地停顿一下,然后迅速地窜至枫岸淳身后,冷冷地俯视枫岸淳的侧面。
见枫岸淳依旧不动,呼吸均匀,那人开始行动。
他蹑手蹑脚地前移,昏暗灯光映在他的脸上,只见他身着黑色连身衣,头戴头套,只露出一双眼睛。
他再谨慎地看一眼枫岸淳的状态,然后才放心地将注意力转移至手头的工作
仿佛早有计画,他俐落地拉开办公桌左侧的第三个抽屉,取出里面存放的物品,塞进身后背着的袋子,这一连串的动作只花不到一分钟。
就在他达成任务,要闪出门口时,他突然顿住了,转过身,目光停留在办公桌上、被压在枫岸淳手下的一张稿纸,他的手无声地伸向它—;—;
此时,熟睡着的枫岸淳突然动了。
他的左拳迅猛且准确无误地攻向黑衣人的胸口,闪电般的动作令黑衣人急于闪避,却因此撞上身后的储物箱,剧烈的疼痛让他弯下腰。
枫岸淳慢慢地站起身,来到黑衣人的面前。此刻,他不再优雅,英俊的脸上清晰地浮现厌恶,眼中也出现嗜血光芒。
黑衣人惊恐地捣住胸口,整个人开始剧烈颤抖。他明白自己落入了陷阱,他逃不了了!因为,落入枫岸淳手中的人,至今还没有一个能完整无缺地离开。
但是,枫岸淳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干脆扯下他的面具?他还想玩什么游戏?
突地,枫岸淳捏住他的手腕—;—;
痛!他开始等待死亡的降临。
然而,枫岸淳什么也未做,只是静静地盯着他。
半晌后,枫岸淳幽幽地开口:“转告他,别再企图破坏。我想做的事,任何人也阻止不了。”
说完,枫岸淳松开手,黑衣人立刻想夺门而出。
但枫岸淳却在他奔出门的前一刻,再次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一惊,回首,看到枫岸淳嘴角绽出嗜血笑容。这一刻,他原本满怀希望的心再次沉落谷底。
枫岸淳低沉幽然的声音,像是从地府里传来:“你知道我的规矩。”捏住他手腕的力道瞬间加重。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夜空。
“滚!”枫岸淳彷似扔掉一个思心的垃圾般,将他扔出办公室。
在门合上的同时,他幽然的声音传出—;—;
“别企图引出我的本性。当我失控时,你就再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黑衣人挣扎着爬起,怨恨地瞪一眼门扉后,狼狈奔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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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盈月踉呛地冲进一间别墅,扯下头罩,呕出一口鲜血后,她再也支撑不住地倒了下去。
当她悠悠转醒时,感觉自己已躺在柔软的床上,有一双纤细修长的手正小心翼翼地撕开她的衣服。
蓝盈月忍着痛扭过头,迎上跪于床边的女人。
“没事了!”女人手轻抚过蓝盈月的额角,想一并抚去她内心的恐惧。
月光透过窗子洒在她身后,映出她绝美的容貌。
蓝盈月静静凝望着她,彷佛在朝拜神圣的天使般。
“稿子呢?”蓝盈月一开口,便扯动伤口。
好痛,
“烧了!”她全神贯注于蓝盈月的伤口,手指随着眸光的顺栘;而滑动。
“对不起!我愚蠢地跳进了他设好的陷阱。”蓝盈月眼中浮升雾气。
“不!老爷会很高兴的。从你的伤势看来,枫岸少爷的判断力及灵敏度全未退步。”
蓝盈月咬紧唇,轻颤着,忧怨的眸光停在她脸上。
她处理她伤口的表情为何如此温柔?在她记忆中,她只有思念他时,才会有这样的神情。
“老爷与枫岸少爷之间有三年的约定,是吗?”蓝盈月哽着声音,“我听说,老爷放任少爷追求他所喜欢的戏剧,但只有三年的时限。
如果他在三年内成功,老爷便不再约束他,否则枫岸少爷就必须放弃他的喜好,回日本接手集团,统领森川。所以这一次枫岸才会孤注一掷,而我们却必须设法破坏,对不对?”
“盈月,你问得太多!”她沉下表情,手碰触到她的手腕。
“啊—;—;”蓝盈月突然凄叫,撕心裂肺的痛楚几乎麻痹了神经。汗水随着额角下滑,蓝盈月紧握住她的手,但她的眼光却只停在蓝盈月受伤的手腕上。
“他竟然没有折断你的手腕?”她幽幽地问,声音里存着与枫岸淳相似的苍凉。
蓝盈月注意她的每一个表情变化,心脏开始绞痛。她突然跃起,紧紧地抱住她的身体,泪水滑落脸颊。
“我不懂。为什么你甘愿为他受罪?你让他恨你,让他抛弃你,你到底想得到什么?”蓝盈月吻着她的皮肤,感觉直透心灵的冷意。
“你不会懂的!”她无动于衷地拉开她,拿起身旁的纱布包扎她的伤口。
蓝盈月当然不会懂。因为自始至终,她只是他的一个玩具,不具任何意义。
包扎完毕,她温柔地俯身亲吻她的手腕。
蓝盈月激动地抽出,大叫:“不!我不要充当他的影子!你从日本来台湾一个星期以来,总是这样。看着我时,就彷佛看见了他。你不喜欢我,又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睡吧!”她站起身,清柔的月光和着她的叹息。
“你以前也是这样为他包扎的吗?你之所以对我这么好,是否因为我能接近他,所以身上会带有他的气息?”蓝盈月举起伤腕,自嘲,“因为这是他弄伤的,所以才让你觉得格外亲切?亲吻它时,是否能闻到他的味道?”
她不答,只俯下身,触摸蓝盈月的长发。她笑着,却似戴了张面具般,“你说的—;—;都不对!”然后,她转身离开。
当她缓缓关上门时,里面传来重重的撞击声。
“我知道我说的都对!你骗不了我的!”蓝盈月痛哭大吼。
她静静地靠在门外,泪水一滴滴地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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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羽得意地拍拍手中的蛋糕盒,整整衣领,深吸口气,跨入圣博大门。
首先申明,她此行可是专程来答谢杜霆钧的哦!瞧,人家替她付修车费,又替她代垫妈妈的医药费用,再怎么不懂人情世故的她,也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对不对?
反正,她亏欠杜霆钧的远远不只金钱那么简单啦!所以,今天她特意向枫岸淳请了假,乘公车去最具盛名的蛋糕店,买了蛋糕来慰劳杜大经理。这样子够有诚意了吧?当然,一样是跑一趟嘛,那就再顺便打听一下演出费的进展问题喽。
按下电梯按钮,凌羽的心情好的像要乘风飞上天空。
身旁与她一同等电梯的是两位女职员,她们毫无顾忌地交谈,当跨入电梯时,还大笑出声。
凌羽有些委屈,她并不是喜欢听八卦的女生,但她们两位也未免太肆无忌惮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女职员甲似乎仍不敢相信。
“当然。这个消息可是曹踊玉告诉我的呢!她不是一直暗恋杜经理吗?如果不是真的,怎么可能把她气成这样?还直说看错了人,白白放弃了韩特助这么好的金龟婿呢。”女职员乙立刻拍着胸膛保证。
杜经理?凌羽好奇地望望两位女生,难道她们口中的杜经理是指杜霆钧?
“真让人跌破眼镜耶!没想到杜经理竟然有这种嗜好。”女职员甲相信了谣言,捣着嘴低笑,“好恶心噢。”
“就是说嘛,我也吓了一跳呢。难怪他对每个女生都温温柔柔的,原来……”女职员乙做出一个颤抖的表情,看在凌羽这个专业演员眼中,简直太做作了,“呀!亏人家还那么喜欢他呢。”
“对啊、对啊,以后要少跟他接触,否则会得爱滋。”两个女人笑成一团。
喂喂!是不是太过分了呀?竟然扯上爱滋?凌羽正想拉住她们问清楚,电梯已到七楼。
一跨出七楼,就见又一群八卦女包围在财务经理办公室外、秦简的座位前。
“哇!曹踊玉,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杜经理真做了那种事啊?”一个时髦女问道。
“你……你们怎么可以乱……哎呀!”被孤立的秦简刚想求救,却被周围肆虐的“口水”淹没。
“这可是我大哥亲眼看到的呢,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曹踊玉气愤地拍桌子,仿佛别人的质疑让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那可未必噢。”终于站出一位伸张正义的女子,“公司里每个人都知道曹副经理恨杜经理年轻有为,挤掉了他的经理职位嘛,如果想编造谎言来中伤杜经理,也不足为奇啊。”
“乱讲!我大哥是那种人吗?”曹踊玉快要发火了,“那天在酒吧,我大哥明明看见杜霆钧在厕所门口,抱着送酒的男侍者亲热。”
闻言,观战了半晌的凌羽差点摔倒。
酒吧?厕所?男侍者?亲热?难道她们说的是……
“嘿嘿!没有疑问了吧?”曹踊玉得意地看一眼噤声的众家姊妹,“要知道,我可是强忍着受伤的心,挺身出来揭发这个丑闻的。否则,还不知道下一个受害者会是谁呢。”
那边仍在议论,而这边的凌羽脸上已是乌云密布,两拳紧握得喀喀作响。
“你竟敢诽谤我!”拨开人群,凌羽直接抓起曹踊玉的衣领,阴沉的脸色吓得她尖叫。
“你你你……”曹踊玉结巴道,“你是谁?”
战火还来不及蔓延,身后便传来一道冷酷的声音,阻断了一切。
“你们干什么?”
这道冷酷的声音极像净空机,不过眨眼工夫,那些八卦女突然全部消失了。若非空气中还弥漫着残余的香水味,凌羽恐怕还真会以为自己得了幻想症呢!
而此刻,被孤立的秦简终于获救,正奄奄一息地趴在桌上呼吸新鲜空气。突地,黑影罩顶,秦简抬起头望见一双锐利的眼睛,立刻吓得倒抽一口气。
“上班时间聊天,你胆子倒不小,是不是嫌工作太稳定?”韩旌俯视着怯弱的她,毫不留情地道:“警告你,不许再晕倒,否则我立刻炒你鱿鱼!还有,她是谁?”手指指向一旁拎着蛋糕的凌羽。
秦简顺着他的方向望去,一发现凌羽的存在,她立刻倒抽两口气。
“你你你……”天啊!难怪她的霉运又来了。
“竟然随意放外人进入财务部!”韩旌下结论,“秦简,这次你完蛋了!不许哭!再哭就炒你鱿鱼!”
从办公室出来的杜霆钧见到这一幕,无奈地叹气,“韩旌!我看,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得换个秘书了。”
当他的眸光移到傻愣着的凌羽时,表情有惊讶的成分,不过也变得更温柔了。
“凌羽?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站着不进来?”见她不答,他看向她手中的盒子,“这是什么?蛋糕?你买来给我的吗?”
说话的同时,杜霆钧走向她,一站定她面前,她立刻抓住杜霆钧的衣领拖近脸前。
“你到底知不知道有人在你背后讲是非?”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谣言,这并不奇怪!”
“可若谣言演变为诽谤呢?”
“诽谤?”杜霆钧不以为意地耸肩,“会不会说得太严重了?”
据他所知,公司里所流传着的也不过是他与曹踊玉的“绋闻”而已,难道她在意?
“当然严重!”他怎么还能保持得了镇定?好脾气也得对人对事啊!“她们竟然诬蔑你在酒吧的厕所门口抱着男生调情。”一口气说完,她脸颊刷红。
杜霆钧愣住,思考一下才了悟。“喔!”
“喔?”凌羽瞪大眼,这就是他给她的回应?“喔是什么意思?”
“喔就是正常的意思!”杜霆钧托起她的下巴,审视她的脸庞,“我觉得她们会有这样的误解是合情合理的。”他也曾错认过,不是吗?
“合情合理?喂!你有没有搞错?你抱的分明是我!我耶!道道地地的女生!看清楚没有?”凌羽惊讶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被人误认为同性恋,居然还觉得正常?他是不是真的如她们所说—;—;有某种特殊嗜好?
正想说话,她突然发现他的表情相当可疑—;—;
“喂!你在笑?”
“因为你留着短发,穿着侍者的服装,身材修长……根本就不像个女孩子,被误认性别,也不该将错全部归罪于他人吧?”杜霆钧忍不住笑弯了腰。
“什么?我不像女孩?”他在嘲笑她?凌羽差点一拳挥上他的鼻子。
以前或许她会对此类评论不屑一顾,但不知为什么,从他口中听来,却成了一项重大打击。
“那你告诉我,要怎样才像女孩子?是不是要像那天腻在你身上的女人一样,有妖媚的脸蛋、惹火的身材,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噢……对了,最重要的,是能随时引起你的性欲!对不对?”
天!她居然懂得这些?
“凌羽!别再说了,你不明白……”杜霆钧闭着眼,在心里惨叫,她正用她特有的方式折磨他,而旁边还有两个闲人在看好戏。
“不明白什么?因为我不像女孩?”凌羽气得拎起他的西装领口摇晃。他怎么可以对她摆出一副意兴阑珊的表情?她有那么糟吗?
推他靠上墙,她冷冷地逼近他,“你要的惹火女郎满街都是,也许只要你抛出一个眼神,公司里便会有一大群女人自动投怀送抱。至于我,很有自知之明,会躲得越远越好,免得影响你的兴致。”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冲下楼梯。
杜霆钧欲追赶,却被身后再也按捺不住好奇的韩旌一把抓回。
“秦简,给杜经理泡上一杯上好龙井。”吩咐完,他便不由分说地拉他进办公室,“来吧!今天我有很充裕的时间,更有绝佳的心情可以陪你聊聊天。”
“哎!我需要吗?”杜霆钧挣扎。
“需要!”门很果断地关上,就如韩旌的性格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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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当凌羽换到第十五个姿势,叹第十五口气时,枫岸淳逐渐僵硬的手再也控制不住地一扭,硬生生地折断了笔杆。
“小姐!你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说出来,我帮你分担,好吗?”枫岸淳抬起头,咬牙笑得很不自然。
“淳,你觉得—;—;我到底是不是女孩子?”凌羽捣着脸颊问。
枫岸淳的表情立刻像被重砍了一刀般痛苦。凌大小姐清晨五点逼他坐在书桌前润稿,就是为了问这样愚蠢的问题?
他俯过身体,暧昧地掠过凌羽额前的短发。
“脱衣服!我不介意免费替你验证一下。”他奸笑。
她的手掌立刻拍上他的脸,枫岸淳顺势倒回椅子。
“别‘非礼’我!”凌羽自鼻孔哼气,“你不介意,我还介意咧。”
“是吗?”枫岸淳用指尖支撑脸颊,“杜霆钧呢?若换由他来验证,你会不会介意?”
“他还需要验证吗?他的心里早就有了定论—;—;我不是女孩!”凌羽脸上有火山喷发前的征兆。
拜托!是不“是”,还是不“像”?枫岸淳忍不住翻白眼。
“竟有人会误认我的性别耶!你说离不离谱?”这事一提起来,她仍是满肚子气,“更可恨的是,他居然敢说什么会有这样的误解是合情合理的。气死我了啦!难道我真有那么糟吗?”
“谈不上糟。中性是你的特色,否则你也不会反串角色那么成功,不是吗?”枫岸淳抿着唇笑。
“可是,他—;—;”凌羽仍想争辩。
枫岸淳打断她,“并非第一次有人错认你的性别。为什么这一次你会如此介意?”他单刀直人。
凌羽想了半晌后,懊恼地趴回桌子,“我只是不想成为他的玩笑。他抱我,却可以不在意我的性别,这让我很不舒服。我不要!”
“那你想怎样?”枫岸淳挑眉。
“‘恢复’性别!用事实让他后悔。”凌羽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的想法,“我要他收回对我的取笑。”
枫岸淳弯下腰,猛烈咳嗽。
“我是认真的!你的属下在外被人欺负,你能坐视不理吗?”凌羽抓起他,可怜兮兮地求助,“淳,帮帮我!”
枫岸淳再用力咳两声,咳去喉间忍不住散出的笑意。
帮?若非他暗中“帮忙”,她哪来今天的“醒悟”?
“从饰演女主角开始,怎样?”他抬头,镜片掩去了他异样的眸光,“新剧本的女主角。”
“什么?”凌羽一惊,退回座位,“那盈月怎么办?你想开除她?”
“开玩笑!枫岸淳从不主动放弃人才。”他在她眼前晃动手指,“你可以先学习,学习蓝盈月的举止神态,如何?我可以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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