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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养小妾-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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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精彩内容载入中·花儿小才女
倌管
当你拿起这本小说,请你,请你一定铁定钢定铜定要带回家,它会让你拥有两个小时的快乐享受,以及甜甜的柔情激荡。有看有保佑,没看则出“代志”哦。
应该如何叙述花儿小姑娘呢,诚如倌所言,花儿是个小才女,真的,说她饱读诗书一点儿也不夸张(倌管小财女嘛就是腹有诗书气自华喽,别打我,人家只是往脸上贴片金箔而已)。
花儿贪爱看推理小说,嘿,这个和倌是一个样啦。不过倌并没有她的博学多才,尤其是对古诗文之类的,倌时常不好意思问小才女,呃,刚才那首诗的作者是哪位古人啊?人家脸皮薄,所以总是偷偷藏拙,心里其实是汗颜得很。
花儿写稿的速度令人咋舌,真的是只有可怕两个字,倌拚尽全力的写、写、写,也比不上她的文思敏捷、文如泉涌……呜,花儿妳让人家好伤心、心好伤呀,等我学会用计算机打稿,我一定要向妳挑战,赌注就是一个鸡蛋糕,OK?
花儿是倌管好喜欢的朋友之一,贴心知己的那一种。虽然我们之间总是乱哈啦,可是这份友情其实是很深刻且动容的,将会到天荒地老。
人情也许冷薄,人生更是无常,然花儿所给与倌的温暖,真的是人世间最最珍贵的对待。
前一阵子倌生病,花儿担檐心极了(她怕若是少了倌这样可爱的朋友,她的人生可能令太无聊……这是倌心中的O。S。啦)。
倌好坏,电话那一端的花儿早已呜呜咽咽,泣不成声了,挂线后的倌却是吃起零食来了,并且依然开心不已的看着“台湾归把火”,想想,健康的花儿正在珠泪暗滴,生病的倌却没心肝的嘻嘻笑笑。哎,小才女,小财女我真是对不起妳,改天买糖果给妳吃。乖哦。
语淡情意浓!倌想告诉你们的是花儿的至情至性真是天上人间第一绝!当时,花儿女小蝶(就是宝贝二人组啦)一知道倌的病有点儿危险,她们除了为倌掉泪、忧愁之外,居然预备赶搭晚班车由北部下来中部看倌,那只小蝶明天还要上班耶,而花儿故意笑称她已完稿,百无聊赖所以南下来找倌,但倌当然明白她和小蝶那份关怀备至的真挚情谊。
而倌真的太冷心冷情了,倌不准她们南下,不准她们瞧见倌那苍白到可以去拍鬼片的丑模样,甚至扬言若她们南下则与之断交(事实上倌那时已是铭感五内,既感激又感动,并且多么骄傲能有这般体己好友)。
三月十三日的黄昏,花儿对倌说:“妳什么话都不用说,也不用理睬我,只要让我看妳一眼,一眼就好。见妳安好,我立刻走,好不好?”
花儿呀花儿,妳可晓得那一刻我多么多么的爱妳(现在与未来也爱啦,不过我爱谢大哥还是多一点点,因为他是我至亲的人,那种没有血缘关系的唯一的亲人)。
ㄐ一ㄡˋㄉㄡ?ㄇ丫ㄉㄟ?!会不会太温情了?这样吧,倌开始爆料,虽然花儿的Cute、花儿的率真值得大书特书,但倌是一半的损友,所以一定挑点特别的说说,反正花儿打不到我。
某日,花儿与倌一边通电话一边玩计算机麻将,她的战友觉得她怎么搞自闭了,居然没啥打字,花儿戏称她的生肖是蛤仔(其实是冷气机啦,安静无声)。
花儿与友人玩桌上游泳时是不玩钱的,她们的罚规是打大腿与弹耳朵。花儿可是会追着输家追打,她的五指神功很了得,弹耳朵的技巧更是无人能出其右。所以,倌绝对不会和她玩这种酷刑麻将,因为结果可能是两人跑去钉孤支为小朋友不要学哦,花儿与倌管是有练过的)。
花儿为了书和鞋子都快要破产了,大家赶快来抢救她。请汇入帐号58585888,倌管收。谢谢你们的爱心。总之花儿是那种用书本过日子的小才女,她可以花四千九百元买一本中医书耶,所以我们应该爱护她这种稀有品种,像这种为了文稿而买上一大堆工具书的用功作者,如果你们没有买她的书,真的是你们的一大损失。
因为这本“贵重”书籍,倌先预告,花儿接下来将会写上N本神医的书,这样才对得起她的失血荷包呀。但苦了倌,因花儿的每一本书倌绝不错过,除了之前那本以神偷为名的书,因为倌讨厌神医神偷与神丐。花儿就说过,若是神经病妳就有兴趣喽。哈哈,知我者自是慧黠花儿是也。
倌弄了个新发型,自觉变美了(其实是原本的苍白太吓人),倌对花儿说有贝贝烫、太阳烫、飘飘烫和泡面烫。花儿竟问,贝贝烫是不是一个名叫贝贝的人所烫的发型?太阳烫是一个边吃太阳饼边上卷子的设计师之烫?飘飘烫则是一个喝酒喝到飘飘欲仙的人所烫的发?花儿姑娘妳要不要参加笑话冠军比赛呀,我一定一边吃泡面一边欣赏。
这两天花儿和叶双聚餐,双的小指甲留长,用来防小人。花儿开着玩笑,“那我可是小人哦?”
双说:“如果妳是小人,世界上就没有好人了。”
这答案倌也十分认同,但倌就是邪恶,倌说:“基本上只要身高超过一百公分的人都是大人,不是小人啦。妳家的小讨厌才是小人,因他只有九十公分。”
由此可见,叶双是个善良的人,花儿是个重情的人,倌呢,哦,自认是很可爱也很邪恶的人。
倌的恶行之一还有逼迫花儿听“冒牌皇后”和“台湾归把火”的剧情。
好象写了好多字,手痛痛,可以OK喽。改天有机会再来弄个序,做个小奸小坏的人,极尽虚夸的毁灭花儿的形象。只是想破坏也有点儿艰难,倌先从长计议去了。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一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夏日,榴园的荷花盛放,衬着蓝天白云、黄瓦红墙,显现着一派富丽堂皇的气象。
榴园的主人桑正新懒洋洋的在花棚架下小憩乘凉,两旁的婢女拿着团扇轻轻的帮他搧风,帮忙赶走一些暑气。
“不行!我不答应,我绝对不答应!”一声比一声还要高亢的娇斥声打破了这悠闲的午后。
桑正新连忙跳起身来,“可别又来了!”他回头对丫鬟道:“快把容易破的东西都收起来!”
“是,老爷,”丫鬟们七手八脚的收着东西,而一团火红的身影已经冲了过来,她身后还有一群侍女扶着小脚的桑夫人紧跟着。
“桑桑呀,妳听娘说嘛!”
桑梓才不管娘亲的叫唤,一头就冲进了桑正新纳凉的花棚里。
“爹,为什么?为什么?”她跳着脚,像只被踩痛尾巴的小狗,“我不是说过了这门婚事我死都不答应的吗?”
她都已经说了几千几百次她不同意了,为什么家里的人还那么兴高釆烈的准备表哥的婚事?
“桑桑!”桑正新满脸堆着笑,有点讨好似的说:“这婚退不得,退不得呀!”
真是可恶,到底是哪个多嘴的下人走漏风声,他明明交代这件事要小心谨慎,千万别给家里的小霸王知道的!
这下她没闹个鸡飞狗跳,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为什么退不得?”桑梓拿起桌上侍女们还来不及收走,一大盘装着葡萄的水晶盘,高高的举起,“你不退我就摔!”
桑正新连忙双手在空中虚晃着,跟着桑梓的动作东转西转,生怕这水晶盘给摔碎了,“小心我的水晶盘哪!”
“退不退?”她威胁似的说:“爹,我再问你一次。”
“真的是退不得呀!”他苦着脸,扬着声音对刚赶来的夫人说道:“唉,夫人妳快点劝劝她,别发这么大火呀!”
都是他不好,把个宝贝女儿纵容得这么骄气又蛮横,现在管不动她能怪谁呀!
“桑桑呀,听娘的话!乖,把水晶盘放下来!”桑夫人软声相劝,“有话好说嘛!”
这水晶盘可是皇帝御赐,从新疆进贡来的宝贝,怎么能说摔就摔呢?
“退不退?”桑梓沉着一张脸,相当认真的说着,她的眼眶泛红,看起来就要哭了。
“退不得呀!”桑正新急得抓头搔耳,“这婚又不是我定的,妳姑妈还在的时候,就跟棠家说了亲,我怎么有资格退?”
桑梓小嘴一扁,晶莹的眼泪夺眶而出,她将水晶盘往他怀里一塞,“好!你不去退婚,那我就去当尼姑!”
“桑桑,”桑夫人一脸惊吓的拉住了她,“这话能乱讲吗?好端端的做什么尼姑?”
她坚定的说:“我不管!如果表哥真的娶了棠大小姐,那我就要去做尼姑。”
讨厌!人家她也喜欢表哥,想嫁给表哥呀!为什么她不能当表哥的妻子,而那个叫做棠云岚的女人就能当表哥的妻子?
不公平,和表哥一起长大的人明明是她,他的妻子也只有她才有资格当。
“桑桑,妳别胡闹。”桑正新感到头痛不已,“妳表哥跟棠家小姐的婚事是自小定下的,妳去当尼姑也改变不了呀!”
“为什么不行?爹爹你是国丈耶,当今皇上是你女婿,为什么要退个婚都办不到?你骗人!”
当皇亲国戚有什么好处?她姊姊封为贵妃有什么尊贵?连去小小的棠家退婚都办不到!
“就算妳爹有本事退婚,妳表哥也不允哪!”他在姊姊过世之后,负起了教养外甥古仕言的责任,亦舅亦父的将他拉拔长大,自然明白他心里在想什么。
他和棠大小姐本来就有白首之盟,加上对方才华洋溢是个不可多得的才女,虽然不曾见过面,但两人以文相会已久,彼此都很满意对方的人品,怎么可能因为桑桑不允许而取消共结秦晋之好的心意?
桑梓楞了一下,“表哥不允……”
对了,表哥早就被那个女人给迷住了,他要是肯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
那个女人,她到底有什么好的?说是才貌双全的美女,谁晓得是不是骗人的?又没人见过她,严格说起来,表哥根本不了解她呀!
说不定她不会缝补、洗衣、做饭、打扫,说不定她其实根本大字不识几个,说不定她长得很丑!
想她桑梓,不但貌美如花、知情识趣,而且什么家事都会做,肚子里的墨水也不少。
她只是不想出风头,一心只想做表哥的娘子,否则这京城第一才女的名号早就被她抢来了!
“棠小姐配不上表哥,”她一顿足,蛮横的说:“我就是不答应啦!”
桑正新大感无奈,“不管配不配得上,这婚总之就是退不得的!”
人家棠家老爷子目前官场得意,平步青云至当朝右丞相,其小儿子虽然身体孱弱,但二十岁就连中三元深得皇上器重,今年才二十七岁就已经成为最年轻的吏部侍郎。
再加上棠家老大棠静娶了四公主为妻,全家沾了光都成了皇亲国戚,人家一家都是显贵,要退棠大小姐婚?
谈何容易!
“我就是不许!”桑梓一甩头,重重的一跺脚,“哼,我去想办法。”
她一定、一定,一定不让棠大小姐顺利当上表哥的妻子!
“当……当尼姑?”桑正新手里握着一张留书,手因为太过使力而有些发颤。
桑夫人则是脸色苍白,要不是婢女们左右扶着,她大概已经因为全身发软而跌到地上去了。
“我就说嘛,桑桑怎么可能乖一个晚上,既不吵也不闹的!”桑正新一面吩咐下人快点去找人,一面自责不已。
他应该多注意女儿一点的,怎么能因为昨晚得到一夜好眠,没有桑桑来吵闹而觉得窃喜不已?!
“老爷,怎么办哪?”桑夫人哭道:“要是桑桑真当了尼姑,那……哇!我苦命的女儿呀!呜呜……”
“妳别哭啦!哭得我心烦!”她一遇到事情就哭,真是伤脑筋,“我已经让莳儿带人出去追了。”
怎么他桑家的女人一个比一个还要难伺候,他上辈子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喔,这辈子才活该倒霉给这些女人吃得死死的。
“要是桑桑有个万一,那我也活不成了。呜呜,我的女儿呀!”
“桑桑应该没有走远,说不定莳儿待会就把她毫发无伤的带回来了。”他的宝贝女儿居然留书出走,说她已经看破红尘,要去出家当尼姑。
唉,何必呢?
女儿的心意,他从来也没有弄懂过。
她真的这么喜欢古仕言?喜欢到会因为他娶了别人而去当尼姑吗?
他真是不明白呀!
三天了。
当桑梓偷偷摸摸的在园子里晃的时候,想到的就是,她混进棠家已经三天了。
想当初她留书出走,说要去当尼姑,不过是胡诌的,她怎么可能真的去当尼姑嘛!
她可还是要嫁人的!
外面大概已经找她找得翻天了,她爹一定没有想到,她把自个卖到棠家来当丫头。
谁能想得到堂堂桑府千金,会摇身变成一个棠家的小丫鬟。
没错,她是特意混进来接近棠大小姐,以逮住她的小辫子,让她嫁不成表哥。
她要接近她的情敌,瞧清楚她的真面目,然后一五一十的告诉表哥,让她表哥知道自己才是他的良配。
只是计画总是想象中的容易,真正执行起来的时候,还是有一些难度的。
她来这里三天了,一直都在大总管的手下做杂事,晚上跟一群粗使的丫头睡通铺。
据说,要等见过老夫人之后,才会决定给像她这种新进的丫鬟什么样的活做。
她觉得有些失算了,她进棠家是希望能够接近棠云岚,如果老夫人把她发到别的地方,或者叫她做粗活,那该怎么办才好?
想来想去,她想不到一个好办法,又睡不着,于是悄悄的爬起身来,穿好衣服四处乱走。
天快要亮了,清晨的空气有些冷,园子里静悄悄的,薄雾中弥漫着一股平和而宁静的味道。
棠家的大游园依山傍水而建,风景绝佳而建筑奢华,一直是城里出名的豪宅之一。
当年四公主下嫁的时候,又扩建了大游园,引东河之水建了人工河渠,端的是富贵荣华到了极点。
她四处乱走,走上了一条绿竹相夹的碎石子路,又走过了弯弯曲曲的长桥,到了一个小巧的庭园,里头种满了繁花百草。
她贪看着盛开的牡丹,随手摘了一朵,突然听见一阵脚步声响了起来,似乎是往这个小院落走过来的样子。
或许是做贼心虚,也或许是她懒得解释,总之她看见屋子的门是虚掩着,便连忙推开了门,一溜烟的钻了进去。
她一进去就觉得药味好重,但不会令人觉得不舒服,反而像是一种莫名的香气,相当好闻。
幽暗的室内摆设简单整齐,但家具却都是气派的紫檀木,桌凳的颜色洁净异常,地上也都打扫得纤尘不染。
桑梓将耳朵贴在门上,没听见脚步声继续走来,于是放下了心。
这时她才注意到了一件事,这门雕花镂空的地方,糊的似乎是棉又像是绸,不像一般人家糊的是纱。
她四处看了看,发现窗户也是这样,连窗缝都密密的塞了棉絮。
不会把整个屋子都塞得这么扎实吧?
这么闷不透风的,难怪一屋子的药味。
她看见墙壁上有一整排的药格,活像是药铺。
这里大概是棠家放药的地方吧,这么多的药,就算他们全家都病得快死了也应该够用了吧?
桑梓走了过去,随手开了几个药柜,心想不知道有没有巴豆之类的,她先拿一些起来放,改天有机会给棠大小姐尝尝,让她拉得痛快!
她稍微翻了一下,很失望的发现这里放的都是名贵的药材。正想放弃的时候,她转念一想,这间屋子这么大,说不定还有别的地方有放其它药。
她掀起了门帘,往内室走去,这里的光线又更暗了一些,只隐约能看见东面似乎有床,罗帐放下了半边,隐约看得见舒适的床铺和温暖的被褥,床边又是一排药柜。
“我就知道还有!”她开心的拉开药格找巴豆,可找了半天依然没看见。
她沮丧的往床沿一坐,“什么嘛!连巴豆都没有,真烂!”
“妳在干什么?”一个声音低低的在她身后响了起来,听起来有些火气。
突然有人问她在干么,她很理所当然的回答,“找巴豆害……”人。
耶?
她猛然转过头去,黑暗中一双精光粲然的眸子,含着怒气瞪着她。
“哇!”她惊叫一声,往后一退,吓得心脏卜通乱跳,一个踉跄就跌在地上,摔得她屁股隐隐生疼,“你……你……你……”
棠优皱起眉头,从床上坐起来,“你什么你!谁叫妳进来的?还不滚出去!”
他的声音虽然很严厉,但声量却显得软弱而中气不足,因此在威吓人的效果上,马上打了折扣!
她到底是哪一房的丫头?居然这么没规矩的进他房来,到处乱翻东西,还大刺剌的往床上一坐!
他一向浅眠,因此她进来的时候他就醒了,没出声是因为他以为她是昨晚被他赶跑的素月。他还以为素月这么勇敢,居然敢回来?
昨晚一个纸镇就砸得她泪眼汪汪,连滚带爬的跑了。
没想到来者却是个不识相,声音听来很陌生的丫头。
要不是他一直不出声,她会不会打算躺下来舒服的睡一觉?
原来桑梓闯入的是二少爷棠优的房问,他从小就体弱因此才与药同居,方便取用。
他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了,虽然官居吏部侍郎,但是常常在早朝时、或是其它集会时,咚的一声就昏倒。
皇上本着爱惜人才的心,给予他很多的特例,而且让他养病时还能领薪俸。但因为身体时好时坏,让他自己感到很生气和厌烦,所以脾气一向不好。
“我……我……”桑梓完全没想到房里居然有人,虽然黑压压的看不清楚,但听声音肯定是个男人没错!
棠优怒斥道:“死丫头,还不给我滚出去!”
他身子是不好,而脾气更是加倍的坏。
棠府上上下下的丫头奴才都吃过他的苦头,领教过他的坏脾气,见了他跟见了鬼一样。
只不过他身子弱,没事就昏倒,因此也无法四处去使坏。
要是他精神好一点、身体强壮一点,那他的心情也会跟着很好,所以全府天天都在巴望着他赶紧好起来。
“你凶什么凶呀?你凭什么叫我滚出去?”桑梓可是娇滴滴的千金小姐,什么时候被人大声过了?
一向只有她叫人滚出去的份,这人凭什么叫她滚出去?瞧这里像是药铺,这人大概是棠家管药的下人吧?
一个死奴才居然敢那么凶,有没有搞错呀?!
“妳敢顶撞我!”棠优随手抓起玉枕就扔了过去,“给我滚!”
桑梓只觉得一个黑呼呼的东西飞来,连忙闪身避开,但还是给砸中了脚,痛得她更加火了!
“你有毛病呀?居然敢拿东西砸我!”她气得握起拳头,抓住他的衣衫,当面就给他一拳,“死奴才!不教训教训你,你不知道谁是老大!”
“妳……妳……”她一拳打得他眼冒金星,震惊到无以复加。
身为显赫棠家的幺子,虽然目前卧病在家,但还是堂堂的吏部侍郎。
从小受尽呵护长大的棠优,连一根小指头也没被人家扭痛过,如今他居然被一个没上没下的丫鬟给打了!
“我我我,”桑梓凶神恶煞的说:“我怎么样?”
要比凶她还会输人吗?她当人家主子可是当了十六年,当丫头才不过三天,要比蛮横她会输吗?
“妳以下犯上,居然敢打我……妳死定了!”他气得脸色发青,胸口一个不顺就喘了起来。
他一定要好好的抽她一顿鞭子,虽然他没有力气自己来,但就算在旁边看着也不错。
“闭嘴!”她敲了他一记爆栗,“再吵就把你吊起来打!”
“妳敢!”棠优愤怒的说:“妳……咳……咳咳……”
“我为什么不敢?你想试试我的手段,还怕没机会吗?”
棠优恨恨的瞪着她,剧烈的咳了起来,咳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久久都说不出话来。
“原来是个痨病鬼,难怪脾气这么坏!”咳成这样,又难怪一屋子的药味,窗缝塞得密密麻麻的,只怕刮个风就能把他给吹死了。
“算了!看你要死不活的,我也懒得跟你计较了。”看样子,这人大概不是管药的,八成是个病得快死的病鬼,棠家怕他死了晦气,所以才把他送到这来等死的吧?
反正人家活也活不久,再说,她也打了他一拳,她就当个好人,放他一马好了。
桑梓一甩头,准备拍拍屁股走人,完全忘了当初她走进内房的原因,是为了找巴豆害人的。
痨病鬼?棠优气恼的拉住了她的头发,一妳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他最忌讳的就是这个病字,全家上上下下,谁敢在他面前多说一个病字的?
这丫头居然一张嘴就送他痨病鬼这三个字!
“放手!”桑梓吃痛的一手抓住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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