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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美公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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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姑娘。”那名保镖被豆儿叮叮咚咚的攻击给惹毛了,虽然打起来如同蚊子叮咬一样,但蚊子叮久了照样会痛耶!

“放我下来!”豆儿倒挂在他肩上,头痛欲裂地拼命拍打在他那堵肉墙上,她那充血的脑袋瓜子像是要爆炸开似的,传来轰隆的异响。

他不耐烦地将她扔进硬邦邦的木床上。“秋姊要嬷嬷向这丫头下点迷药,她晚一点会过来看看。”

“啊……”

豆儿还来不及细想,腹部的疼痛就逼得她逸出呻吟声来。

原来,她复元不久的剑伤因为她的挣扎而把结痂磨落,导致伤口渐渐渗出血丝来,本来豆儿还不觉得疼,但被他用力摔到床上后,她的旧伤就痛得厉害。

“知道了。”刘嬷嬷将木柜上的几味药粉倒在碗中,和着清水调匀,大步地移近床铺。“把她抓牢。”

保镖马上走向前,运用双手的力量将她两只手压住。

“不要……别碰我……”

豆儿一边惊恐地喘息,一边努力将身躯蜷成熟虾状,直觉地想保护自己的伤口。

粗鲁的大手突然捏紧她的鼻端,逼得她张嘴呼吸——刘嬷嬷将那碗药水朝她嘴内硬灌进去,见她咕噜咕噜全吞咽下去,才满意地松开手。

“行了,放开她吧!这丫头到了晚上才会醒来,届时再下一点春药,保证她乖得跟小猫一样。”

保镖点头。“我去通知秋姊。”

头好晕!

豆儿整个人瘫软在床上,昏眩的目光看着那两人离去,她却无法使出一点力气来起身,气死人了!

呵——豆儿打个呵欠。

好想睡……

☆☆☆

“爷,前方就是‘彤玉坊’了。”马常低声禀告。

“嗯。”韦端己的声调跟往常一样,并没有特别的扬高,但一旁的江义和马常仍然听得出他正在生闷气,对象是从下午失去踪影至今的豆儿姑娘。

韦端己看了那人潮异常汹涌的妓院门口一眼,厌烦地闭了闭眼睛。

“妓院的生意似乎挺不错的。”他淡淡地讽刺道。

江义不由自主地缩了一下脖子,他很少看皇上生那么久的气,平常他发怒时顶多砍砍几颗脑袋,不久怒气就平息了,不像今天他说的每一句话,听似平淡冷静,实则蕴含凶猛的火气。

马常小心翼翼地答道:“今夜是‘彤玉坊’每个月举行一次的拍卖会,所以人多了点。”

韦端己没有作声,清俊尔雅的面容上依旧布满阴郁的神色。

“爷,豆儿姑娘那么机伶,一定不会有事的,您不要太过操心,搞不好她现在就混在人群中,等着与我们会合。”江义认为这个可能性极大,豆儿姑娘能假扮太监在宫中瞎混五年,她还有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做不出来呢?

女扮男装逛妓院对豆儿姑娘来讲,简直不具挑战性嘛!

“哼!谁担心她了?”韦端己从鼻端哼出悒愤的火气,没啥好气地道:“我是在盘算等我找到她的时候,该怎么样打烂她的屁股,才会带给我最大的乐趣。”

还嘴硬!

江义抿着唇偷笑。

韦端己不悦地瞪他一眼。“进去找豆儿吧!”他还会不知道这老家伙在取笑他吗?

他们在龟奴口沫横飞的吆喝下,踏进“彤玉坊”丝竹悠扬的前厅中。

“哟,这位大爷可是第一次到‘彤玉坊’来吧?看起来真是面生啊!”

秋媚大老远一看到气势不凡、磊落华贵的韦端己,便双眼一亮,嗲声嗲气地走过来。

韦端己看都没看她一眼,把注意力全放在大厅内热闹的人群中,尤其是那些身材特别娇小的“男人”身上。

“是的。”江义替皇上回答她,他睁着一双大大的老眼,有趣地瞧着那满厅的莺莺燕燕,这可是他生平第一次到这种烟花场所来。

这样高傲的公子哥儿秋媚见识过几个,通常他们不是身世显赫,就是财力惊人,所以秋媚的笑容不见尴尬,反倒是愈加谄媚。

“这位公子爷怎么称呼?”

韦端己置若罔闻,炯亮的黑眸不断搜寻每一个“可疑分子”,好像忘了他到“彤玉坊”是替豆儿她娘赎身的。

“韦爷。”江义不甚专心地答道。

“原来是韦大爷啊!”肥羊!肥羊上门了!

韦是国姓,可见这位韦大爷一定是皇亲国戚,这回她可要好好捞上一笔。“韦大爷,有没有看上喜欢的姑娘?还是要秋媚找最红的姑娘陪你?”

秋媚抛给他一个骚劲十足的秋波。

“不用了。”韦端己将视线移回来,扔了一片金叶子到她掌心。“找一张视野最好的空桌给我。”

“哦——”秋媚突然暧昧兮兮地笑了起来。“原来韦大爷是特地来参加我们拍卖会的,大爷真是消息灵通啊!知道我们今晚有三名姑娘等着开苞,最后还有一个压轴的惊喜呢!”

韦端己不耐烦地瞪着那叽哩呱啦说个没完的鸨母。“还不带路。”

“是!是!”秋媚赶紧陪着笑。

反正有钱的就是大爷,他怎么吩咐她自然怎么做,更何况这位贵客出手那么阔气,她万万不能怠慢他。

“韦大爷,拍卖会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要开始了,你稍等一下。”她领着他们到一张特别为贵宾保留的空桌。

“慢着!”韦端己突然叫住她。“童靖远以前的侍妾是不是在你们这里?”

“哦!你说‘迎春阁’以前那个红牌艺妓呀!她现在已经人老珠黄了,我要她做什么?”她嗤笑一声。

江义盯着她那有些松弛的面皮,勉强不作任何评论。

“你下去吧!”韦端己沉声道。

很明显地,豆儿的三哥给错了情报,他们来错了地方。该死!

等他一发现豆儿,铁定要立刻揪着她的小脖子离开这个鬼地方。

第九章

“彤玉坊”拍卖会的气氛愈晚愈热络,在最后一名花姑娘时达到最高潮,喊价的声音不绝于耳。

韦端己一脸漠然地喝着闷酒,浑身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让秋媚派来的两名妓女不敢轻举妄动,僵坐在一旁。

“爷,我跟马常前前后后绕了三圈,都没有找到豆儿姑娘。”江义回来附在他耳边低声报告。

“嗯!”韦端己放下酒杯,心情总算好了一点,他沉吟地道:“或许豆儿没有来这里,她还在客栈等待我们回去也说不一定。”

“一定是这样的。”江义也只能这样附和,皇上再喝下去是会喝坏身子的。

“爷,不如我们离开‘彤玉坊’吧!”

韦端己还未出声应允,拍卖会场中便传来震耳欲聋的鼓噪声——“各位大爷,今晚最后一个美人儿是本坊新增的压轴惊喜。”秋媚故作娇嫩的嗓音传遍整个大厅。“你们瞧瞧这位美人儿,花容月貌,楚楚动人,而且她还是整个人卖断的,各位大爷将她买回去后,为妾为婢全凭大爷高兴,有兴趣的大爷们,可以开始出价了。”

韦端己起身,随意瞅了平台上的那位姑娘一眼,随即震住了……

“哇!太美了,大爷我出一百两。”

“我出一百三十两。”

台下色欲薰心的寻芳客们热情地竞标,这般绝色美人在这圈子中简直是难得一见,偶尔有两三个露面,但也全被妓院供起来当花魁,绝不轻易卖身的。

更何况眼前这位俏美人儿是卖断的,买回去后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哇!

过瘾。

价钱一路往上飙涨。

该死!那不是豆儿吗?

当韦端己那对黑眸一看到豆儿那身养眼的薄纱衣裙后,立刻咒骂一声。

只见豆儿被两名妇人挟扶住,全然呆滞的眼神透露出她被下过迷药的事实,无力的娇躯摇摇欲坠,若不是她身旁那两名妇人,只怕她早已虚软倒地。

“咦?那是豆儿姑娘啊!”江义顺着皇上的目光望过去,惊喊出声。“她怎么会在台上?”

“属下去把豆儿姑娘救下来,爷?”马常低声提议。

韦端己锐利的眼光微闪,原本充满怒气的俊脸涌起一抹思虑。“不好,我不想引人注意。”

如果被人发现他的身分,他筹谋多年的计划就报销了。

“江义,你去把豆儿‘买’下来。”这方法可能愚蠢了些,但却是最安全的。

“是。”江义立刻“冲锋陷阵”地挤到架高的台前,以高价买下豆儿,让其他兴致勃勃的寻芳客栽了一个大觔斗。

“就由这位大爷标下。”秋媚的眼眸贪婪地亮了起来,她摇着丰胸肥臀,迅速移位到江义面前。

“大爷,是不是韦大爷买下那个俏美人?”

“嗯。”江义跟在皇上身边那么久,自然把他尊贵的仪态学得十足十,一个随便的哼声就把他的意思表达得清清楚楚。

秋媚的笑容带着急切。“那……”

江义明白了,他掏出一张巨额的银票给她。“韦爷马上要带走那位姑娘,你快去安排一下,别让韦爷久等了。”

“当然,我立刻去办。”

想到转眼间,她“彤玉坊”就赚进一年的利润,她怎么能不乐呢?

☆☆☆

“升平”客栈内——“豆儿怎么还不醒来?”

韦端己心急如焚地踱过来、踱过去,连声音都显得相当暴躁。

床榻上,豆儿“平稳”地沉睡于梦乡中,星眸紧闭的时间已经超过一个时辰,但是任韦端己如何轻唤或摇晃都无法叫醒她。

若非她胸口愈来愈急促的起伏,显示她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韦端己一定会错以为她惨遭不测了。

“爷。”江义关心地凑到床边。“豆儿姑娘好像发高烧了,您看她的脸好红喔!”

他的发现让韦端己的心全拧成麻花结。“该死!马常去请个大夫,怎么那么久还不回来?”

他伸手探一下豆儿的雪额,随即被她烫人的高温给吓得六神无主。“怎么办……”

“爷,不打紧的,豆儿姑娘一定是刚才回程时吹了点冷风才会发烧的,不是什么大病,爷不用太担心。”一块冰凉的绵布覆上她的额头。

韦端己叹了口气——门扉突然被人轻轻敲了几声,然后马常揪着一名畏畏缩缩的老头儿走了进来。

“爷,属下找遍了全城的药铺,没有半个大夫愿意漏夜应诊,所以属下强抓了一个回来。”这解释了他为什么出去那么久。

“做得好。”从前马常替他解决棘手的刺客,他也难得这样赞赏他。“请大夫过来医治豆儿吧!”

袁大夫从半夜里被这恶汉挖出被窝到现在,都一直惊魂未定,整个人只记得喘息,其余功能全忘得一干二净。

“动作还不快一点。”江义拉高了嗓门。“事后会有重赏的。”

“是!是!”袁大夫惊吓的神魂总算安定下来,见房内三人似乎没有恶意,才壮着胆子走到床前,想要察看这位姑娘的病情。

赏银他是不敢想,只要能保住一条命他就该偷笑了。

“她怎么了?”韦端己拧起眉头。

袁大夫低头随便看她那发红的脸颊一眼,就知道她的病势轻微。“受了点风寒而已,我会开帖药给她退烧,她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今晚你们暂时先把这位姑娘的体温降下来吧!”

凭他多年行医的经验,他甚至不用浪费时间替她把脉,就可以断定她得的是什么病。

“谢谢。”韦端己安心地坐在床沿。“马常,替我送大夫回药铺,顺便抓几帖药回来。”

“是!”马常这回是有礼地送大夫回家。

大约半个时辰后,江义端着煎好的药汤出现在豆儿的厢房。

他见皇上动也不动地凝视豆儿姑娘,于是轻唤一声。“爷,豆儿姑娘的药汁熬好了。”

韦端己转头看向他。“搁在一旁,你就回房休息吧!”

江义惶恐地摇摇头。“爷,还是奴才来照料豆儿姑娘,您昨晚也没有合眼,奴才怕您的龙体会受不了。”

“什么龙体?我已经不再是皇上了。”韦端己沙哑地笑道:“你年纪大了还不服老,快去睡吧!明日你得去‘迎春阁’赎回豆儿她娘,别忘了。”

“可是——”

“没关系,累了我就会休息。”韦端己将温柔的目光调回豆儿的俏脸上。

“那奴才退下了。”

瞧皇上那眷恋心疼的模样,江义再怎样不识男女情爱的滋味,也不会傻呼呼地留在房内杀风景。

也罢!就让皇上照顾他的爱侣吧!

韦端己在江义悄悄关门离开后,便轻轻拍打豆儿的脸蛋。“醒醒,豆儿……”

反覆试了几次,他都无法叫醒豆儿,只好轻柔地扶起她的娇躯,使她倚靠在自己怀中,并且嘴含着温热的药汁哺入豆儿紧闭的牙关里。

喂完豆儿,他的舌头已被苦涩的草药给麻木了。

如果豆儿清醒后,晓得他曾经偷偷喂药给她,她一定会气得哇哇大叫,因为她是最怕喝苦药的。

想到这里,他坚毅的嘴角不禁泛起一抹笑意,软化了他原先因为担忧而显得僵硬的五官。

他浅浅吻上她那红梅般的粉颊。

“唔……”微弱的呻吟声逸出豆儿的小嘴。

“豆儿,你快点醒过来。”他神情一紧,忙不迭将她平放回床塌上。

豆儿扇形的长睫毛煽了几下,才徐缓地睁开迷蒙的双眼。“人家身体……好热喔!”

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诉苦。

韦端己松了一口气,她还能张嘴抱怨,表示她病得不重。

“你已经服了退烧药,再忍耐一下就不热了。”他怜惜地拂去她发鬓的汗珠,柔声安抚她。

“真的吗?”她虚弱的语气上蒙上一层狐疑。

怎么她依然觉得体内有一把熊熊的烈火燃烧着,而且愈烧愈旺?

“当然是真的。”韦端己开始担心她烧昏头了,他没事骗她干什么?“你最好闭上眼睛休息。”

豆儿不适地蠕动娇躯,突然很想念前几晚睡在韦大哥身旁的感觉——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你留下来陪豆儿睡好不好?”她的高温使她大胆了起来。

其实,她十岁以后的光阴全在宫中度过,根本不清楚一对未婚的男女是不能睡在同一张床上的,甚至连牵牵小手都会惹人非议。

韦端己只迟疑了半晌,便毫不矫情地脱下外袍,掀起薄被,小心翼翼挨着她那香暖的娇躯旁躺下来。

豆儿转个身,迳自蜷缩在他的臂弯中,接着发出一声愉快的叹息。

她的身躯已不像刚才那么灼荡了,依偎在韦大哥宽厚的胸膛中,反倒是带给她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感。

她的眼皮渐渐沉重……

☆☆☆

半夜。

韦端己是被豆儿的“骚扰”给摸醒的!

“豆儿,你在做什么?”他彬彬有礼地发问,并且把她那只色迷迷的柔荑拎离他的胸口。

他刚才在浅眠中,一直恍惚地觉得有人在对他毛手毛脚,像是在挑逗他,他睁眼一瞧,才发现豆儿的右手正在轻薄他的胸膛,又是抚摸又是揉搓的,害他情欲勃发地醒过来。

“我?”豆儿无比惊愕地瞪着自己那只失风被捕的右手。“我不知道!”

她的黑眸中装载着满满的迷惑,仿佛不知道自己的手为什么会跑到他的“地盘”去?

“咦?你的脸怎么又红了起来?”

韦端己蹙着剑眉,立即单肘撑起身子,俯身量一下她额头的温度,忧心地问:“你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头晕不晕?”

“有。”豆儿乳白色的玉手覆在她的腹部上。“这里好痒喔!”

一波又一波的燥热自她的腹部涌起,时间一久,竟转为强烈的酥疗,如野火般蔓延开来。

“怎么会呢?”韦端己没听过有急症是会痒的。“会不会是你伤口刚复元,所以伤口周围发痒起来?”

她所指的部位正巧是她前阵子受伤的地方。

豆儿娇喘一声。“唔……我不知道。”

她烦躁地猛摇头,只觉得全身好像在渴望什么——可是她又说不出来。

韦端己闭了闭满是担忧的黑眸,才咬着牙道:“我替你检查一下伤口,万一裂开了可不妙。”

豆儿呆了一下,原本泛红的粉颊更加酡红了,她羞涩地问:“检查伤口后,我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吗?”

以前宫女替她换药、包扎的时候,都会换来她激动的抵抗,因为她记得爷爷警告过她,不可以让其他人看见她的赤裸。

但是她现在已经难受得顾不了那么多了,只是想到韦大哥要脱去她的衣物,她心里就有一点怪怪的,一半是害臊,另一半则是尴尬。

“要看过以后才知道。”

韦端己深吸一口长气,强作镇定地解开豆儿的衣物,让她雪白的柔嫩肌肤一寸一寸地露出来……

豆儿被他灼热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在这同时,一道不寻常的热流窜过被他盯视的地方。

韦端己发觉刚刚暂停的欲望又活了过来,他强迫自己的目光移向她腹上的伤口,但一看到她腹部干涸的血渍——刹那间,韦端己立刻冷静下来,紧紧蹙眉。“你的伤口之前有流血的迹象,我替你上点药吧!”

他跳下床,翻出豆儿的药瓶,便踅了回来,以食指沾着清香的药水涂抹在她长条形的疤痕上。

“幸好江义记得把你的药水带出宫,不然你就惨了。”韦端己实在很想叨念她几句。

“嗯……”豆儿发出娇吟声,慢慢闭上瞳眸。

“我揉痛你啦?”韦端己误以为她是痛得受不了,忙不迭抽回手指,歉疚爬上了他的俊脸。

“不是。”豆儿眯开两道眼缝,将他的大手抓了回来。“你刚才这样按摩我的腹部,我身体好像没那么难过了,你可不可以继续揉我的肚子?”

事实上,她感到相当的舒服,难怪狗儿都喜欢有人搔它的肚皮,原来是相同的道理啊!

韦端己攒起俊眉,这丫头知不知道她在要求什么?

见到她玉体横陈在床榻上,他就已经快把持不住了,偏偏她没意识到自己的纯美诱人,竟然要求他这个欲火焚身的大男人揉摸她的腹部?

天!他又不是圣人。

“快一点嘛!”她撒娇地催促一声,显然不满意他迟迟不肯帮她一点小忙。

他吞回即将冲到牙关的呻吟。

“这可是你说的。”韦端己将手掌平贴在她那滑腻的肌肤上,沿着疤痕慢慢按摩她的腹部。

“嗯……”一声,听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细吟发自她的口中。

她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有这种悸动?

先前他那冰凉的手指曾带给她舒畅感,稍稍抚慰了她血液中的热流,但她现在似乎渴求的更多,他有规律地搓揉只是助长了她体内深处那股莫名的快感。

韦端己看到她的“特殊”反应,及她那春情荡漾的脸蛋儿,心里开始产生怀疑。

“你现在感觉如何?”他的手移至她的脸庞,小心地摸着她的脸颊。

“我不知道。”豆儿焦躁地摇头,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了。“好像有一把火在燃烧我,好难过喔!你快帮帮我……”

她拉着韦端己的右手覆盖在自己小巧的胸脯上,等待他发挥一点用处。

该死!

豆儿这模样像是服用了勾起淫念的迷药,因为药剂不重,所以延到此时才慢慢发作。

“豆儿,你在‘彤玉坊’有没有被迫喝什么药?”他尽可能忽视自己幸福的右手正放在她赤裸的乳房上,他的前额因为自制而冒了一层薄汗。

“人家忘了。”她不高兴地嘟囔着,她都已经热得快疯了,他还有时间在叽叽咕咕的,真是气死人了!

豆儿不由自主地扭了扭娇躯,索性用他的大手揉弄自己灼痛的胸部,才感到好受一点。

韦端己咽口干沫,努力说服自己豆儿是被淫药所驱,才会有那么大胆的举动,他千万要管住自己的欲火。

“你忍耐一下,一会儿就没事了。”他喃喃安慰她,视线直直盯住床顶,不敢乱瞟。

豆儿按着他的手,揉弄的动作愈来愈激烈,她洁白细致的雪肤上已布满香汗,但丝毫不见她停下来的打算。

“呜……好痛喔……”豆儿再也承受不了那种空虚的痛楚,挫败地哭了出来。“你快帮……我……”

对一个不解人事的小姑娘而言,这或许是一项痛苦的折磨。

韦端己于心不忍地拥抱着她,让她蜷缩在自己胸前。“好,别哭了。”他像安抚劝慰孩子一样,轻轻拍打她的裸背。“放轻松就没事了。”

豆儿并没有感到好过一点,她含着挫折的泪珠,神智半昏乱地抽噎着。“鸣……骗人,鸣……还是很痛……”

韦端己看她的娇喘、颤抖愈来愈严重,整个人顿时恐慌起来。

豆儿再这样下去会不会出事啊?

他宁愿现在违背礼教纡解她的欲潮,也不愿冒着失去豆儿的危险。再者,不一定要男女交合才能解决豆儿这种紧急情况,尚有次佳的方法……

一旦下了决心,韦端己的心脏便加速剧烈跳动了,他的右手滑过她光溜溜的大腿,停在她女性的小丘上。

他手心直冒着热汗,面对这种香艳刺激的阵仗,他没有把握能熬过去,尤其豆儿又是他最爱的姑娘,他早就“哮想”她很久了。

“你……”豆儿短暂地恢复神智,停止了呼吸,虽然胴体上流窜着强烈的欢愉,但女性的直觉教她合紧双腿,逃开他的人。

“没关系的,豆儿。”韦端己见到她纯真困惑的神情,粗嘎地道。

为了要求速战速决,他的舌头在伸进她嘴里的同时,修长的食指也滑进她的私处。

豆儿吓呆了!

她完全不懂韦大哥对她做了什么?她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敢轻易移动,似乎只能任由韦端己摆布。

她甚至忘了她是可以抵抗的!

韦端己稳稳地搂着她,手指毫不慈悲地前后移动,光是这样简单的动作就足以让他汗流浃背,差一点无法克制住自己。

当一阵阵快感自她下半身传来时,豆儿狂乱地紧贴住他,手指掐进他宽阔的肩膀中,本能地渴望得到更多惊人的感觉。

“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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