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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求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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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答应我,你会好好的跟宣柔姊谈?」她盼望自己关心的人都能得其所爱,不要有任何的遗憾。
「好,我答应妳。」他脸上疑虑尽去的笑说。
※※※
「说,不说;说……」宣柔每摘下一片花瓣,心头就越沉重,这种令人快喘不过气来的压力,真要把她给逼疯了,要是换作以前的『蛊毒娘子』宣娇娇,早就大刺剌的质问对方喜不喜欢她,哪会一个人躲起来烦恼?「唉!到底要不要跟他说呢?」
打她十五岁在江湖上闯出名号后,从来不晓得什么叫做害怕,对于自身过人的美貌,更是引以为傲,只要见过她的男人,无不神魂颠倒,无形中,让她更加自满。所以,当她看上申屠绝,甚至主动向他求爱,却遭到他的唾弃和严拒时,重重的伤了她的自尊,所以,她才忿而在他身上下蛊。
大概是命运的安排,当她为了摆脱「北斗七星」之首素有「快剑」之称的天枢的追缉,受了伤的她,竟被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所救。
在疗伤期间,林睦德体贴入微的照顾和他温暖深情的眼神,渐渐改变她跋扈、刁变的性情,过去的她只是一厢情愿的想得到对方,根本没有真心,如今真的动了真情,却又恐惧林睦德在得知她过去的所作所为后,那双关爱的眼神会转为鄙视,所以她才会犹豫不决。
若实话实说,到时候他后悔了、不想要她了,那她该怎么办?
宣柔恶整过不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臭男人,只有她让他们哭,她却从未为一个男人哭泣过,此刻想到可能会被心上人厌恶、遗弃,明媚的杏眼情便不自禁的盈满泪意!眼看就要泛滥成灾。
「叩!叩!」
「柔儿,我可以进去吗?」是林睦德的声音。
她慌张的从凳子上跳起来,整整衣裳,仪态柔媚的开了房门。
「林大哥找我有事?」在他面前,她就像个小女人。
林睦德瞅着她媚得可以勾人魂魄的眼,心情一阵激荡,「柔儿,我……」他向来自诩为正人君子,可是自从遇见她,有几次他差点做出踰矩的举动,真是枉费他读了那么多圣贤书。
「你什么?」宣柔睁着美眸问。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谈一谈。」他总算把来意表达清楚。
「好。」她媚颜一白,该来的还是来了。
「柔儿,妳家里还有其它亲人吗?」
宣柔疑惑的扬首,「问这个做什么?」
「傻瓜!这样我才知道要媒婆去向谁提亲啊!」林睦德宠溺的笑说。
「你……要娶我?」这个天外飞来的消息让她错愕不已。
他顿了一下,「妳不愿意?」
「我愿意,我当然愿意!」宣柔红着眼投进他的怀抱,娇声娇气的威胁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不准你后悔知道吗?不然我绝对饶不过你。」
林睦德的双臂停在半空中,犹豫片刻才拥住她,享受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滋味。
「我不会后悔的,只是担心妳不习惯这种沉闷无趣的生活。」
「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忍。」她妩媚的说。
「那我要尽快告诉爹娘这个好消息,请他们开始准备婚礼。」
宣柔像头被驯服的野猫,千娇百媚的倚在他的胸口,「林大哥,你真的不想知道我是谁吗?」他对她的好,让她觉得不该再对他隐瞒下去。
「我相信总有一天妳会愿意告诉我。」
她从他胸前仰起螓首,「如果我是个坏女人,你会要我吗?」
「妳是吗?」林睦德心情平静的问。
沉吟了好一会儿,宣柔嘟起红唇娓娓地道出身世。
「我是个私生女,从小就不知道亲生的爹是谁,而我娘,她是一个邪教教主,除了教我如何使毒下蛊、魅惑男人外,从来就不曾关心过我,在我行走江湖的那几年,男人都贪恋我的美色,却又畏惧我的本事,可是,我保证没有人碰过我一根寒毛,呃……我也没有害死过人,只有小小的修理一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见到林睦德脸色不佳,不禁打了个冷颤。
「你……后悔了对不对?我就知道会这样,你现在知道我是个可怕的女人,就开始讨厌我了,鸣……」他真的不要她了!
林睦德被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弄拧了心,「柔儿,妳别哭。」
「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个私生女?还是认为我是个不知检点的江湖女子?你老实说好了,不必有任何顾忌。」她呜咽的哭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柔儿,妳先听我说。」他细心的用自己的袖子帮她拭泪,期期艾艾的说:「我……只是不喜欢听到有男人看上妳的美貌,我……」
她破涕为笑,「你在吃醋?」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吃醋,只是不想见到别的男人用有色的眼光看妳。」林睦德第一眼见到她时,也是被她惊人的美丽和野性的娇媚所吸引,想到有其它男人用同样的眼神看她,他就受不了。
宣柔喜极而泣的圈住他的脖子,主动的献上红唇。
「这世上除了你,谁敢碰本姑娘一下,我就整得他们死去活来,尝一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柔儿!我不要妳再碰那些害人的玩意儿,以后让我来保护妳,再也不需要它们了。」林睦德深情款款的说。
她用力的颔首,不过,还加了但书。「好,我一切都听你的,为了你,我会学习当一个平凡的妻子,不过,你也要答应我将来不许纳妾,不然我就毒死你!」
「好,我向妳发誓,这辈子除了妳,我再也不会喜欢别人。」有了她相伴,对他而言,其它的女子便是庸脂俗粉了。
※※※
「如欢,拜托妳嘛,妳去帮我重买一匹布,我怕出去会遇到我的仇家。」宣柔嗲声的撒娇。
她面有难色的说:「可是我……」
「下次我一定会小心,不会再裁错了,好妹妹,妳就帮我一次嘛!」
不只宣柔怕遇到仇家,裘如欢自己也很担心,可是,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天,摘星山庄的人应该已经放弃寻找她才对吧?再说,她又没欠申屠绝,何必怕被他找到?况且只是出去一下下,应该不要紧。
「好吧!」
「如欢,谢谢妳。」宣柔亲热的抱了抱她,满脑子只想要为未来夫婿缝一件不输给专业师父的衣服,让他穿出去跟同侪炫耀。
要不是宣柔将要送给表哥的衣服给裁坏了,裘如欢宁愿每天都窝在房间里绣花,也不想踏出家们一步。
在丫鬟的陪同下,她坐上轿子出门,来到宣柔所指定的布庄,因为这里才有卖她需要的布料花色。
突然,裘如欢敏感的察觉到有两道视线紧盯着她的背后,她本能的瞥向四周,除了布庄的掌柜和伙计,以及几名客人外,并没有发现其它异状,本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没想到那紧迫盯人的视线却越来越靠近,令她背脊发凉。
「姑娘,这是妳要的。」伙计将打包好的布料奉上。
裘如欢接过东西,让丫鬟去付帐,一心只想赶快平安的回到家。惊慌之余,她居然漏踩了一级石阶,身子整个往前倾,眼看就要出糗了……
「干嘛走得这么急?」一只不知从何处窜出来的铁臂及时搭上她的细腰,挽救了她的窘境。
她听到那人的声音,全身陡地一僵,那低沉讥诮的嗓音、熟悉的男性体味、宽厚坚实的怀抱……恍若梦魇般在现实中上演了。
怎么会?他是如何找到自己的?她才刚出门,就马上被发现了,看来,是她太小看摘星山庄的能力了。
「怎么了?我救了妳,妳连一声谢谢都不会说吗?」申屠绝满意的笑睨着她吓坏的小脸,哼!逃走的小白兔总算让他逮到了。
裘如欢微颤着身子退离他的怀抱,佯作不相识的行了礼。
「多谢公子相救。」她从喉头硬挤出声音来。
这是老天爷故意在作弄她吗?
为什么在她好不容易要将他遗忘时,偏偏又让他们相遇?
「公子?」申屠绝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但笑脸的背后是熊熊的怒焰。「这么快就把我给忘了?妳这没良心的小东西,居然忘了我们曾经多么的亲密过……」
她气红双颊斥喝,「请公子自重,小女子真的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
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种损及她闺誉的话,他是存心要逼死她吗?裘如欢只想快点和他撇清关系。
申屠绝伸出一指勾起她的下颚,邪笑的审视她羞愤的表情。
「哦!我真的认错了吗?」要玩大家一起来。
「你真的认错人了,对不起,请恕小女子不奉陪了。」裘如欢气恼的撤下他,往停轿的方向走去,奈何手腕又被一把扯住。
他将唇附在她耳畔,阴恻恻的说:「妳逃不掉的!」
裘如欢血色尽失的逃进轿中,只想赶快离开。
等轿子将她送回林家,逃回自己的房里后,她的眼泪才夺眶而出。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他到底还要怎么样羞辱她才满意?
「呜……」裘如欢趴在榻上哭得淅沥哗啦。
「如欢,我要的东西……」宣柔听说她从布庄回来,门也没敲就进去了。「发生什么事了?妳怎么哭成这样?谁欺负妳了?」
她再也无法独自支撑下去,「宣柔姊!」
宣柔一面轻拍她的背,一面哄诱,「怎么了?告诉我是谁惹妳哭得这么伤心?宣柔姊一定帮妳讨回公道,要对方付出代价。」
「呜……」裘如欢只是啜泣,半天说不出话来。
宣柔只好等她哭够了再说。大约哭了一刻钟,终于只剩下阵阵的抽噎声。
「现在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了吗?」宣柔关心的问。
裘如欢抽抽噎噎的将事情的始末道了一遍,她需要有人替她拿个主意。
「宣柔姊,他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他只是把我当作玩物,难道我连选择离开的自由都没有吗?」既然付出去的感情无法收回,但她能将它封闭起来,只要不去触碰就不会觉得心痛,可是,为什么他还要来扰乱她的心呢?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注意到宣柔的表情不对。
听她说完整个故事,宣柔震惊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闯下的祸,却让裘如欢来替她受过。
「如欢,我……」当初申屠绝无视她的美貌,为了报复他的有眼无珠,所以才想给他一个教训,想不到会造成这种结果,都怪她太任性了。
「我知道这件事谁也帮不上忙,请妳不要跟表哥说,我不想让他们替我操心。」她不愿造成别人的麻烦。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宣柔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我……不会说的。」祸既是她闯下的,就该想办法挽救,只是,她现在出面,申屠绝绝不会轻饶她的。
※※※
窗外新月如钩。
躺在床上的裘如欢辗转反侧,久久难以入眠。她越想要将那张冷漠的脸庞、深邃如潭的黑眸摒除在心门外,它就越困扰她。她只好拉高被褥把脸蒙住,期待睡神怏点来拜访。
昏昏沉沉之间,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了。
不要再想了……把他忘了……
睡意渐浓……
身子在往下沉……
「唔……不要……」有个湿热的东西舔着她的项颈,让她有些发痒,她直觉的想抗拒,可是全身使不出力来。「好痒……不要……」
她努力的想张开双眼,可是眼皮好重,就连两只手也抬不起来,只能任其为所欲为。是谁?
「走开、走开……」身子被重重的压住,裘如欢下意识的大叫,实际上却声若蚊鸣,反倒像是情人间的喃喃细语。「不……」话声未落,小嘴就被粗暴悍猛的堵住了。
遭到这种突然的攻击,裘如欢整个人跟着吓醒了,在氤氲的月光映照下,虽然她看不见对方的脸孔,却能感觉到有具火热的男性裸体压在她已经身无寸褛的柔躯上,惊得她喉头紧缩。
「唔……」她摇晃着头颅,想甩掉对方的嘴,拚命的想叫喊。
居然有人三更半夜闯进她的闺房意图施暴,她绝不能让对方得逞,必须想办法叫出声!
似乎感受到她的恐惧,那人移开嘴唇,瘖哑的低吼,「是我,才多久不见,这么快就认不出我来了?」说完,申屠绝再度掠夺她的唇,不顾她意愿的强取豪夺。
「是你?!」裘如欢用尽吃奶的力气,更加剧烈的抵抗,心中又恼又气,就算在他眼里,自己只是个为了银子出卖身子的妓女,可是这儿是她的家,他不能因为需要女人,就这么潜进来,他究竟把她当作什么了?「唔……不要,放开我……」
申屠绝欲求不满的抬起头,「为什么?!」他的口气糟到了极点。
「你好自私!」她泣不成声的嗔骂,「就算是妓女也有权力拒绝做生意,你走!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给我滚出去!」
他不满的低喝,「我从来没把妳当作妓女。」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申屠绝想起几天前和左天虹的一段谈话……
「她为什么要走?只要跟着我一天,就可以让她吃好、穿好,不必再餐风露宿,在金钱上面我也不会亏待她,总比去当乞丐好!她为什么还要逃?」他当时气昏了头,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是什么道理。
左天虹的语气仍是一贯的沉稳,「或许她想要的不是那些。」
「但怎么可能?」他不由得失笑,不可思议的说:「难道有人愿意舍弃这种优渥的生活,宁愿回到街上行乞?我不相信有这种事,她不可能跟别的女人不同。」在他刻板的观念中,女人自动投怀送抱都是为了他的钱,巴不得黏他黏得紧紧的,唯独她居然逃走了!
「既然绝爷认为她跟其它女人没两样,为何这么愤怒?像她那样的女人,对你来说可有可无,我可以再帮你找一个。」
申屠绝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为什么他执意要将她找回来?是不甘自尊受损,还是有其它原因?
他想弄清楚,所以,非找到她不可!
裘如欢听了他的话,喉头一梗,「你没有把我当作妓女吗?这就是你哄女人的手段吗?我那天听见你们说的话了,你不是说等找到宣娇娇,我对你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到时,大可以把我一脚踢开?现在不需要你动手,我自动离开总可以了吧?为什么还要纠缠我?」
「我……」他企图跟她争辩,「当时我是那么想没错,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也许,妳可以留久一点。」
她咬住颤抖的唇瓣,以防自己哭出声来。
「谢谢你的好意!小女子心领了,你已经是有未婚妻的人了,你要女人,尽可以去找她,不必再来迁就我这种爱慕虚荣的女人!我已经受够了,请绝爷高抬贵手,放了我吧!」她已经失去了身心,只剩下骨气和尊严,容不得再被践踏。
申屠绝霸气的压住她退缩的身子,「我只要妳!」
过去就算十天半个月没有女人,他也无所谓,可是现在少了她在身边,就好像缺少了什么,所以,在对她的热中消失之前,他都要把她带回去。
她泪眼汪汪的嘶喊,「我不要你,一千个不要、一万个不要!」
「我不许妳不要!」他专横的斥道。
「你……你这个暴君!混蛋!」她忍无可忍,粗话不自觉的脱口而出。
申屠绝不怒反笑,修长的中指如入无人之境的悠游在她湿热的甬道中,「要骂尽管骂,妳不怕被人听见的话,我也不必在乎。」
「混蛋!」裘如欢怒极的摆动臀部,脸颊泛出潮红,试着抵御由体内升起的欲火。「呃……住手!」他居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对付她。
「我会让妳想要的。」至少在厘清自己的感情之前,他不会放了她。
第八章
裘如欢小心的拉高领口,免得让人瞧见留在颈上的吻痕,想到昨晚她居然臣服在他的求欢之下,不由得满脸羞愧。
她真是太不知羞耻了,为什么无法坚持到最后?就连她都瞧不起自己了。
考虑了几天,宣柔在良心的谴责下,不得不来跟她坦白。
「如欢,呃……我……」
「宣柔姊找我有事?」
将裘如欢拉到一隅,宣柔吞吐了半天才说:「我有件事要老实的跟妳说,妳听了不要生气。」
「好。」虽然不明白宣柔想说什么,她还是答应了。
「这叫我怎么说才好呢?」向来有话直说的她,也有难以启齿的时候。
裘如欢不解的瞅着地,「到底是什么事?」
「就是……申屠绝曾跟妳提过是谁在他身上下蛊吗?」她旁敲侧击的问。
「我曾听左总管说过,对方叫什么『蛊毒娘子』,名字我倒忘了。」
宣柔撇了撇红唇,「她叫宣娇娇。」
她一脸讶然,「咦?宣柔姊怎么知道?」
「因为……因为那个人就是我。」要不是因为心里对她过意不去,说什么她也不会自曝身分。
「什、什么?」裘如欢眨着明眸,呆滞的觑着她媚如海棠的娇容。
「妳没有听错,我就是他急着要找的人,因为怕被申屠绝找到,所以就改了名字。如欢,真的很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我知道妳现在很生气,可是我也不是故意的。」
宣柔合起柔荑又拜又求,噘起朱唇娇嗔。「当时我是气不过,才想给他一点颜色瞧瞧,故意在他身上下了『圆月情蛊』,可是它没有太大的危险性,却没料到还是害了妳,妳就原谅我好不好?」
「先别说这些,宣柔姊,妳快去把他身上的蛊毒解了再说。」她很快的接受事实,第一个想到的是救人。
「我不敢去。」宣柔缩了缩脖子,「他一定会杀了我。」
她曾经听过不少有关申屠绝的传闻,都说他对付敌人的手段向来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就算对方是个女人也不例外,要是让他逮到自己,下场准会很凄惨。
裘如欢焦急的劝道:「宣柔姊,他早晚都会发现妳,妳不可能躲一辈子的,趁现在还不太晚,我陪妳去跟他道歉。」
「妳别傻了!申屠绝是有仇必报的人,他不会饶了我的。我说不去就是不去,如欢,妳是我的好妹妹,也相信妳不会出卖我,所以,我才把真相说出来,妳千万要帮我保守这个秘密,要是让申屠绝抓到,他一定会宰了我的。」宣柔苦苦央求。
「我可以答应不说出去,可是妳能不能把解药给我,让我送去给他?」这样就能真正的斩断两人之间的关系了。
「他那样对妳,妳干嘛还处处替他着想?」她为裘如欢感到不平,「反正那种东西不会真要了他的命,妳就不要管他了,况且妳这一去,不是摆明了妳认识我吗?不行,妳就当作不知道好了。」
「那怎么行呢?」既然让她知道了,怎么可能装作不知情。
宣柔理直气壮的说:「为什么不行?我这也是在替妳报仇,他玩弄了妳,这种男人死一百次也不够。」
「宣柔姊,这根本是两回事,妳不能混为一谈。」
「别再说了!妳就把刚才的事都忘了。」
「等一下,宣柔姊……」
※※※
「如欢!如欢!」
裘如欢才摘下几株秋葵花,准备拿进房里插在花瓶内,就听见林睦德惊慌失措的叫磬,从声音听起来,似乎是出了什么大事。
「表哥,我在这里。」见着林睦德挥汗如雨、急奔而来的模样,脑中同时闪过好几个念头。「什么事情这么急?」
他急喘着气,「柔儿她……被人抓走了。」
「什么?」她的心往下一沉。
「刚才在前厅的院子里,柔儿正和我在说话,有个黑衣人突然跑进来,两人二话不说就打了起来,结果柔儿还是敌不过他,那黑衣人把她抓走之前还说……要妳单独前往摘星山庄救人。如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裘如欢垂首不语。
「如欢?」林睦德狐疑的问。
她银牙一咬,勉强的朝他笑了笑,「表哥,我现在就去接她回来,你什么都不要问,宣柔姊很快就会回到你身边了。」申屠绝的用意无非是要她回去。
「可是,妳一个人去安全吗?」
「他不会伤害我的。」裘如欢只能自我解嘲,反正她的心已经被伤得千疮百孔!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只是她不懂,申屠绝对她纠缠不清到底是为了什么?
在他的心目中,自己就跟那些爱慕虚荣的女人没啥两样,他为什么想尽办法也要逼她回去?她真的不懂。
一直到她的人已经来到目的地,裘如欢还是想不通其中的道理。
左天虹的表情与平时无异,彷佛一切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欢欢姑娘,绝爷正在等妳。」
「宣柔姊人呢?她没事吧?」为了表哥,她得先救回宣柔。
「她没事,可是,妳有事。」申屠绝高大的身影随着冷斥来到大厅。
裘如欢心头一凛,不过,还是无畏无惧的扬起下巴,迎视他酷寒的瞳眸。「我人已经来了,你可以把宣柔姊还给我了吧?」
他不动声色的望进她眼底,双手击掌,一名身形瘦长的黑衣男子将宣柔押了进来,宣柔嘴里还不住的咒骂。
「该死!快把我的穴道解开,死天枢,我跟你没完没了!」她现在就像个武功尽失的废人,全身使不出半点力来。
「宣柔姊,妳还好吗?」见到她平安无恙,裘如欢才真正的放下心。
宣柔恼火地怒视双臂环胸的申屠绝,朱唇一张一合的嗔骂。
「申屠绝,我已经解去你身上的蛊毒,你还想怎么样?一个大男人这么小家子气,将来怎么做大事?」
裘如欢急切的阻止,「宣柔姊,别说了!」
「妳不要拦我,『圆月情蛊』就像春药一样,只是它会定时发作,反正对你们男人来说也没什么损失,还让你享尽了不少艳福,有必要气得脸红脖子粗吗?」既然让他们逮到,她也豁出去了。
申屠绝的呼吸沉稳平静,眼神却像是要杀人。
「好个伶牙俐齿的女人,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悟!」他冷冽的口气让裘如欢大喊不妙,「我就废了妳的武功,看妳还怎么神气?」
「不要!」她倏地挡在两人之间,「绝爷,算我求你,宣柔姊已经知道错了,请你原谅她,我可以保证她再也不敢下蛊害人了。」
宣柔任性的撒泼,「妳不要替我求情,本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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