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爱情故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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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幸福吗？”

　　　　风言放下手里的《世界通史》，有些奇怪为什么叶于会忽然间这么问，笑了一下，道：“怎么会呢，虽然我们不可能永远生活在这一刻的时光里，但我们会永远生活在一起，一起迎接着一个又一个美丽的早晨，享受无数个美好的时刻，只要我们在一起，都能象现在这样幸福的！”听到风言的回答，叶于甜甜的笑了，“是啊，只要我们在一起。”……可是如果我们不在一起了……，叶于不敢再想下去了。只希望我们不会分开……。

　　　　同样和煦的阳光下，萧楠此刻正堵在北三环的路中间，坐在车里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车流，忍不住心头烦躁，近两年北京的交通问题愈发显的严重了，基本上在三环路上如果一堵，就轻易别想再顺当的开起来了。

　　　　想起了早上主编的一段话，萧楠心里更有些着急起来。“小萧啊，这次咱们社里主办的这次中法文化交流的活动你可要负起责来啊，一定要找到些近年来优秀的作家和学者来参加，和我们和法国文学界的联系一直很好，正好趁这次机会加深关系和了解。对了，找些年轻些的，听说法国这次会来一些青年作家和学者。你上次采访国学大师王维纶老先生，不是遇到了一个叫风言的吗？可以找他来一起参加嘛”

　　　　今年是中法建交35周年，社里专门策划了一次中法文化交流的活动，包括很多方面，其中有一块就是中法文学界的相互交流。社里请了很多著名的学者和作家，飞赴法国参加活动。没想到主编居然会想到风言，可能是上次自己能采访到王老先生的事，给他的打击太大了吧。

　　　　不过，这可真是个好消息啊，赶快去和风言说说吧，想来他一定会参加的。自从上次聚会后，又有很长时间都没有见到他了，回想起那夜在连峰楼中自己的心情，不知为何萧楠又感觉到心跳加快，脸也发热了起来。风言，真是一个特别的人啊。

　　　　风言和叶于在老教学楼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上午，到后来因为那间教室有班级要上课而被清了出来，两人还都笑着走在楼前的草地上，享受着上午暖暖的阳光。叶于和风言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越感觉象个小孩子一样，娇痴的依恋着风言，拉着他或笑或跳的，开心异常。说着宿舍、班级里的各种趣事，讲着端木每天回宿舍的精神兴奋又满腹抱怨，讲着方婷在宿舍还练腿霍霍的，讲着慧欣每天还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在这样一个阳光灿烂，鸟语花香，空气中都是春天的味道的闲逸悠扬的上午，叶于感觉到了爱情中无比的幸福甜蜜。

　　　　中午，风言刚将叶于送回宿舍，走在校园的林荫大道上，高大的银杏树已经枝叶浓密了，阳光从树叶的间隙中透射下来，把道路上闪耀出无数的光点，风言不由抬起头来，迎向树梢中穿过的阳光，刺眼的感觉让他眯起了眼睛，脸上的肌肤却真切的感觉到了点点的暖意。真好的天气啊。

　　　　“迪迪……”身后忽然响起了汽车的喇叭声，风言愕然回头，看见一辆很眼熟的白色本田思域正慢慢的从身后向自己驶来，很久没见过的萧楠正从前面车窗兴奋的伸出头来，向他挥手笑着叫道：“风言！”风言微笑了一下，转身停下了脚步。

　　　　萧楠把车停到了道路边，打开车门，笑着迈了出来。走到风言面前，道：“风言，好久不见啊！怎么样？最近好吗？”风言心情正好，微笑着道：“挺好的，萧楠，很久不见了。”

　　　　萧楠笑道：“最近一直忙着到处采访，都没时间找你们玩了，对了，风言，我今天是专门来找你的。”风言一楞，“哦，有什么事吗？”萧楠笑着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便，然后笑道：“这应该说是一次非常好的机会，可以和很多著名的作家学者一起，对你的写作也会有很大的帮助，而且法国这次也会派出很多优秀的青年作家，也是个很好的交流和学习的机会。风言，怎么样，参加吧！”

　　　　风言听了，有些不解的道：“这和我没什么关系啊，为什么要我参加？”萧楠忙道：“那还不是因为上次你帮我约了王老采访，就当报答你了吧。”一脸笑意。

　　　　风言想了想，确实对能和这些文学界的人交流请教比较感兴趣，问道：“要多长时间啊？”萧楠看他有些意向，忙高兴的道：“大约一个月左右吧。”风言怔了一下，要这么久？不知怎么忽然想到早上叶于说着，只要我们在一起，刚和叶于最近在一起习惯了彼此存在的感觉，这要是出国一次，叶于一个人在学校……

　　　　摇了摇头，风言道：“算了，我还是不参加了，时间太长了。”萧楠有点傻了，怎么会连这么好的机会都不参加呢？居然还嫌时间长？很多人还想多在法国多待些时间呢。还待再说什么，风言已经微笑了一下，对她道：“谢谢你了，萧楠，我要去看书了。”转身离开。

　　　　萧楠看着他的背影，本来要说话，但又停住了。虽然她和风言接触时间不长，但她却了解风言的个性，他既然说了，就很难劝他了。不知道他有什么顾虑，明明感觉他对这件活动还是有一定兴趣的。想了一想，萧楠回身上车，向女生宿舍方向开去。

　　　　叶于正在宿舍里和端木聊天，端木叫唤着：“终于今天可以不用再去录节目了，天那，我这两天连着录了十期的节目啊，我要休息！叶子，你这两天一定要陪我逛街，吃零食……，好好玩玩。”叶于笑着道：“好好好。……”

　　　　电话响了起来，叶于跑过去接起电话，居然是萧楠，“叶子，我就在你楼下，有空吗？”叶于有些奇怪，萧楠怎么会来找她的。但还是道：“好啊，我马上下去。”先跑到窗口，果然看见萧楠正站在她的车旁，向她招手。叶于一笑，和端木说了一声，就跑出了宿舍。

　　　　萧楠见叶于过来，笑着打过招呼，便开门见山的道：“叶子，我刚才找过风言。”把事情和经过说了一下，然后道：“叶子，我知道他应该会听你的话，这次机会应该是对他非常有益处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虽然看起来感兴趣，但却说时间太长了，不愿意去，你看能不能劝劝他。我估计他是不想离开你太长时间。”

　　　　叶于听了后，马上明白了萧楠的意思，是啊，听起来这次活动应该是挺好的啊，为什么风言不愿参加呢？真的象萧楠说的，他是不想离开自己太长时间吗？想了想，叶于抬头笑道：“好吧，我去问问风言，看他到底是为什么，如果他真的很感兴趣，我会劝他去的。”萧楠笑了，有些感触的说：“真羡慕你们俩，这次机会确实难得，我觉得一个月没多久就过去了，但通过这次活动可能对风言会有一个比较大的提升。……，如果有什么消息的话，你通知我吧，一个星期后就要飞巴黎了。”叶于笑道，“好的。”

　　　　目送萧楠的车慢慢的驶宿舍前的小路。叶于心情复杂的默默向图书馆方向走去。

　　　　图书馆楼后的草坪上，叶于把风言叫到了这里，拉着一副茫然样子的风言道：“刚才萧楠来找过我，……你怎么不愿参加？对你很有益处啊？”风言一笑：“傻丫头，一去就是一个月！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在学校里呢？”叶于感动的看着他，又微一皱眉道：“可是这次的机会真的很好啊！……你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放心了！如果你因为我不去参加的话，我心里会难受的！”

　　　　风言闻言不禁有些感动，但仍然很犹豫。叶于便开玩笑道：“又不是去了就不回来了，不就一个月吗？你还怕我跑了啊？”风言也笑了，轻拥着她道：“就是怕你跑了！”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叶于和萧楠打了电话，告诉她风言会参加这次交流活动。萧楠高兴极了，赶紧就给风言准备护照和各种手续，还好新华社的这次活动各部门都很支持，很快就全都安排好了。

　　　　1998年5月10日，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风言随中法文化交流团登上了飞往巴黎的专机。
第五十节　相思苦（2）
　　　　叶于正将一个装服装的大箱子从礼堂的后台使劲的拖出，站起来擦了一下额头的汗，看着前台上正认真排练的慧欣他们，一笑，心想道，只要是舞蹈方面的，慧欣总是这么积极。目光不觉间飘向了前台角落的那架钢琴，每次艺术团排练的时候，风言总会坐在那里，轻缓的弹奏一曲。心头不由泛起了一丝牵挂。

　　　　风言到法国文化交流已经有一个星期了，每天晚上他们都会通电话，风言会告诉她和那些法国大学的教授和学者交流了，和哪些作家座谈了，参观了巴黎最有名的那些建筑和风景了……，她则和风言说着一个人在学校的生活，和端木等一起上课，吃饭，然后看书和组织艺术团排练，马上就要到毕业生晚会了，节目已经要开始准备了……。在那个时刻，好象风言就在自己的身边一样，只有在挂上电话，一个人拎着水壶去水房打水的时候，看着水管中升腾的热气，恍惚间，却心里有种浓浓的孤寂和思念。

　　　　风言不在身边，这个学校好象忽然间变的空旷起来。

　　　　大家都在排练，而她一个人站在旁边出神，总是很容易让人注意的，一个跳舞的女孩已经开始叫她了，：“叶子，快来啊，就差你一个了。”叶于忙回过神来，整理了一下心情，向她们走了过去。

　　　　几个女孩已经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看着叶于走过来，调笑道：“叶子，怎么风言一走你就憔悴成这样了？叶于一笑，道：”怎么，我很憔悴吗？我可觉得自己比风言在的时候好象还精神了一些呢，没有他在身边，总要表现的坚强些吧。不然他不是太得意了？好象我离不开他似的。“几个女孩全都哧哧的笑了起来。

　　　　正说笑间，礼堂门口进来了几个男生，看到叶于她们一帮女生正聚集在台上，便向她们走了过来。跳舞的女孩中间一个名叫王霞的女孩脸色忽然间变了一下。那几个男生走到台前，叶于看去，马上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北方大学是所历史悠久而且有名的重点学府，能来到这所大学学习的大都是一些学习成绩和各项素质都很好的学生，但同时，也有好多高干子弟等家庭背景特殊的人被通过各种关系安排进来镀金。就象风言一样，不过风言比较特别的是他性格淡然，不喜张扬，只是喜欢看书等，平时除了很少上课之外就是在图书馆或者和叶于等朋友玩，在学校里倒不是很醒目，当然，除了风言和叶于两人出色的外表和气质走在校园里让很多人印象深刻外。

　　　　还有一种，就是象面前的这个众人簇拥的人，这个人名叫马健，他是北京市市委副书记马云天的儿子，不知为什么没有去国防大学，而是来了北方大学，带着几个家世差不多的男生，在学校里游手好闲，学习很一般，但惹事能力极强，虽然没有什么大的恶行，但却是总能出些小事，什么打架啦，欺负弱小啊不断，学校的背景也很强，但毕竟人家父亲是现管，倒也不好怎么处罚他。叶于平时很少和他们有交集的。但还是从艺术团的姐妹们那里听说过他的恶名。

　　　　马健大大咧咧的站在那里，懒洋洋的看着有些萎缩在叶于身后的王霞道：“小霞啊，怎么今天跑到这来练舞也没跟我说啊，不是告诉你今天我要和几个哥们去怀柔玩，要带你一起去吗？快回去换衣服吧。别人还等着呢！”

　　　　王霞有些怯生生的道：“马健，今天我不想和他们一起出去了，……，我要排练呢。……”马健没等她说完，马上脸色一变，恶狠狠的道：“那可不行！你想让我在哥们面前掉面子吗？排的什么练？马上跟我走！”

　　　　他那副凶狠的样子让女孩们都心生反感，但也都知道这个马健不是什么善主儿，倒也没有人敢说什么。看见王霞受惊但又萎萎缩缩的要出去跟他走的样子，叶于不知怎的忽然心头一热，一伸手拉住了她，对台下的马健义正言辞的道：“对不起，王霞今天有事，不能陪你去玩了，请自便！”旁边的几个女孩都有些惊住了，没想到平时看着温婉的叶于居然会有这样的胆色。慧欣一笑，也开口道：“对，如果王霞不想去，我们可不能看着你欺负她。”虽然别人不太了解叶于，但她却知道叶于外表温柔，但内心极是好强。看见这样的事她一定忍不住的。

　　　　这一下女孩们纷纷说话了，不让王霞走。马健好象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了似的，奇怪的看着叶于和慧欣，嘿嘿一笑，对旁边的男生问道：“这两个美女怎么没见过啊？是什么人？”，一个男生忙笑着接话道：“那个先说话的叫叶于，是外语系的班花，校艺术团的团长。马哥，不过好象有男朋友了。那个后说话的叫慧欣，也是外语系的。是校艺术团的副团长，嘿嘿，舞跳的很不错的。”

　　　　马健眯着眼看了看叶于和慧欣，想道：没发现学校里还有美女呢，1万来人是太多了，有男朋友？……，无所谓啊。那个慧欣应该也还不错。马上换上了一副笑脸，道：“好好，既然叶于小姐和慧欣小姐都发话了，今天小霞我就不硬带走了。哈哈，买你们个面子。有机会一起聚聚？”

　　　　叶于听他说话，更是恶心，小姐小姐的。冷脸道：“对不起，我们艺术团还要排练，如果没什么事请你们出去。不要打扰我们的正常排练。”

　　　　马健看她们没有接自己邀请的话，脸微微一变，听到这里，便阴笑着道：“好，好，好，兄弟们，咱们走。”回头对叶于笑道：“我们有的是机会再见的。到时候可别再拒绝我的好意了？！”笑着在几个人的簇拥中走了出去。

　　　　慧欣向他离开后的门口轻蔑的看了一眼，回头对叶于惊喜的道：“叶子，你真勇敢，我早就想说话，就是有点不敢。我就喜欢你现在这样，这才是真正的你，外表温柔，内心刚强，敢爱敢恨的。和风言在一起时间长了，我都不太认识你了。”

　　　　叶于闻言一笑，是啊，和风言时间长了，自己变的好温柔啊，……不过，好喜欢陶醉在风言的微笑和怀抱中，我宁愿温柔。

　　　　脸色一转，这次惹了马健这个麻烦人物，不知道今后有什么讨厌的事会发生呢。马上被周围的女孩围住欢笑了起来，显然大家都很高兴。便把烦恼又放到了一边。跟着欢笑和安慰起王霞来。

　　　　听王霞讲马健和他的那帮高干哥们一天到晚做的无聊的事和一些恶心的东西，众女都听的悚然失色，没想到在学校看着还不算特别坏的马健，在外面竟然是一个仗势欺人，胡作非为的坏蛋。慧欣不由有些担心的看了叶于一眼，显然也想到了会不会自此就惹上了一个大麻烦。

　　　　叶于却没有再想这些，而是想着，高干子弟都是这样的吗？那么为什么风言就不是呢？想到风言淡然的样子，气质高华，对自己的温柔和深情，忽然感觉一股深刻的相思涌入心田。风言，你在法国还好吗？我很想你！……

　　　　马健几个人刚走出礼堂大门，他的笑容马上消失不见了，狠狠的道：“赶快给我查那个叶于和慧欣的家庭和背景，生活习惯，妈的，在这么多人面前不给老子面子，到时候让她们两个妞知道老子的厉害！你们几个，也帮我想想法子，好好整整这两个女的！”几个男生都兴高采烈的轰然应是。

　　　　校园里依然是阳光灿烂，春意正浓，柳絮飞舞的美丽景色，叶于她们在礼堂中，在优美的音乐中排练着动人的舞蹈。怎么会想的到，外面却有这么一群人，脑中正盘算着恶毒的主意，准备对她们进行报复。
第五十一节　相思苦（3）
　　　　法国，巴黎，塞纳河北岸，风言正站在绿树如荫的河堤边，感受着塞纳河迷人的风景，远眺横跨塞纳河最著名的亚历山大三世桥，不禁感慨，可惜叶子这次没有和自己一起来，不然两人同游塞纳河，欣赏沿河的美丽风光和世界著名的景观，卢浮宫、埃菲尔铁塔、巴黎圣母院……，那该是多美好的一件事啊。叶子，真的很想你！

　　　　微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向香木射丽舍大道方向漫步行去。来巴黎已经快一个星期了，一直在参观和交流，都没有时间来巴黎这个浪漫之都的著名商业街上找找给叶于买的礼物。明天交流团就要出发位于埃罗省的蒙彼利埃了，那里的蒙彼利埃第三大学是法国著名的公立重点大学，有很多法国著名的学者都是那里的教授。交流团将在那里访问三天时间。

　　　　从香木射丽舍圆形广场一路走来，虽然大道两边都是非常著名的时装、珠宝、香水等品牌店，但风言却没有真正找到一样感觉很好能送给叶于的东西，倒不是东西太贵，而是他发现很多样式原来在北京的商场里都能够找到的，而且，从风格上看，确实都不太适合叶于。这里的东西，感觉都太华贵了，而叶于现在最适合的是清丽的风格。

　　　　走了一下午，风言仍然是一无所获，没有看到什么能送给叶于的礼物。倒是给父亲买了一幅街上的一个年老画家画的极为传神的巴黎圣母院素描画。给母亲看到了一条围巾。暗叹了一口气，风言想，看来在这里是找不到给叶于的礼物了。只有在其他地方再仔细的看看了。

　　　　走的有些累了，风言信步走进了一家小咖啡馆，要了一份咖啡。咖啡馆里的墙壁是暖融融的桔黄色，窗前挂着半高的窗帘，十几盏布罩的吊灯自上而下映着一桌桌的客人和他们那些油画般的面孔，颇有浪漫情调。一个金发女服务员在桌椅间穿梭，不断给酒吧台送着什么，又从那取出什么，她的身影几乎没有停下过，仿佛是一种虚影般的镜头。而吧台里面是一个满脸通红发亮的大胖子，他身后的柜架上是无法计数、密集拥挤的各种酒瓶，在灯光下折射出梦幻般的光彩。风言有些被迷住了，在巴黎，咖啡馆文化是一种著名的城市景观。历史上有很多艺术大师、名人巨匠都和巴黎的咖啡馆有缘。不少传世名作都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构思或者完成的。

　　　　忽然旁边一个声音有些犹豫的用带着浓重外语口音的中文道：“风言？”风言愕然回头，只看见一个漂亮的金发女子正站在他的桌后用种迷惑又有些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见他转头过来，忙惊喜的走上了一步，道：“果然是你啊，我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呢。”这个女人风言有印象，她名叫瑟丽达，是这次法国派出的学者中的一位，别看她岁数不大，但已经是两部法国目前最畅销小说的作者了。这次交流中法两国都来了不少年轻人，在一起也更容易交流。

　　　　风言忙站起来，点头微笑道：“瑟丽达，你好。真巧啊。”

　　　　瑟丽达也高兴的笑道：“本来也想不到来转街，但最近实在是太累了，我都已经没有灵感了，就想到这里来放松一下，没想到居然这么巧，……，你怎么知道这里最著名的这家咖啡馆的？”

　　　　风言一笑，道：“我只是走累了，随便找了一个，没想到就进了这么有名的地方。”瑟丽达笑着道：“怎么？一个人？反正要一起回驻地的，不如我们坐下聊聊。”“OK”。于是两人就坐了下来，慢慢的聊起了近些日子的交流和学习和下面的一个城市的基本情况。言笑算欢。

　　　　瑟丽达看着风言英俊的外表在恍惚的灯光下，显现出一个绝美的轮廓。不觉有些痴迷了，心中暗自庆幸，这次参加中法交流，本来自己很不想来，但是却还是被法国的文学界的那些名家给拉来了，……没想到，却见到了这样一个东方的男子，带着一股浓郁的文学气息，在中国这次出来的交流学者中，只有风言是最年轻的了，却有着很多成年人都比不上的气质。连瑟丽达那么自负的人都对他有些佩服的感觉，会不自觉的受他的影响和吸引。

　　　　瑟丽达的这种感觉没有能让风言重视起来，他看见面前的瑟丽达有些痴情的眼神，忽然想起了叶于的笑容和深情的眼神，心口一疼，叶子，你可知道，我是多么的思念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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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的叶子，却在北京已是一身麻烦缠身了。

　　　　那马健自从了解到了叶于和慧欣没有什么深厚的背景之后，就伙同和他经常一起玩的几个人开始想着法子的整起了叶于和慧欣。从小耳熏目染下，马健深知道有很多人还是不能得罪的，但显然，叶于他们的背景显的太单薄了。

　　　　于是，忽然间叶于的生活变的忽然丰富而可气起来。中午时分，叶于经常放饭盒的地方，总会出现一些死耗子之流的东西，让叶于一点都吃不下饭。自习时，课桌里会跑出蟑螂，有一群人不断的给她扔纸条啊，大声说话啊，吵的一屋的人都不能好好自习。叶于只好自己跑出来换间教室，可还是这样，到后来，叶于干脆在宿舍复习了。

　　　　而慧欣，却毫不知情的在外面和楚天行出去玩了几天，据说是去了灵山。当时走前叫叶于，叶于却因为只有自己一个人，风言不在而没有什么兴趣。却没想到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叶于气极了，但又不愿去找那个马健，见他太恶心了，还不如看见蟑螂呢！

　　　　这天下午，慧欣从外面回来了，叶于正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