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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凤朝阳刀-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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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案头上,然后掏出自己的丧门钉,在墙上划出一首西江月道:“可笑幽魂秘谷,对外吹得邪乎,小爷奉命来下书,来去轻松自如。”
在返回香岩寺的途中,抬手不空几乎没把小捣蛋骂死,骂他小鬼欺骗了五阎王,不光一件珠宝和半张银票没偷出来,反累自己淌了一身大汗。
小秦杰反倒理直气壮地埋怨郝太公穷极生疯。偷东西嘛,谁也不能保险次次满载而归。
事情传到江剑臣、吴不残等人的耳朵内,反引起了一场哄笑。
同一时间,北荒一毒叶梦枕和玉勾魂花如碧二人,面对秦杰写的那首俏皮西江月,可就笑不出声来了。
最后还是九幽黑姬阴海棠给他们打气说:“要先天无极派中,从天山沈胖子、李鸣以及曹玉和秦杰,都肯玩这种鬼把戏。从字迹上咱们虽分不出是谁干的,按情理推测,不难估计出准是天山胖沈公达干的。以他那身超凡入圣的奇特功力,咱们的人也丢得不算大。”
毕竟还是叶梦枕有见识,冷冷怒哼说:“柬贴上具名的是钻天鹞子江剑臣,能劳动师叔亲自跑腿来下书,你别净拣好听的说啦。”
九幽黑姬阴海棠,对北荒一毒的狡滑奸诈,当然熟知不过,刚想说“值此敌人大举来犯之际,你可真不能托我上楼然后抽梯子”,忽见一名谷丁闯进跪禀说:“鬼手抓魂万凌霄偕追风怪卜葛一方到!”
一听这两把硬手同时应赶到,不光九幽黑姬阴海棠喜出望外,就连默默不语的北荒一毒叶梦枕,也振衣而起,站起来迎客。
忽然又有一名谷丁趋前禀告道:“八指铁佛法元长老驾到!”
要说叶梦枕刚才听说鬼手抓魂和追风怪卜二人来到心里高兴,如今一听说八指铁佛法元亲临,他可就欣喜若狂了。
原来这八指铁佛法元虽自幼出家在五台山圣地,却始终不能四大皆空。二十年前曾自恃功力,狭道索斗天山三公之首郑公道,被郑大公一剑断去两指。这凶僧也真能狠得下心来,从此匿迹边荒,刻苦钻研武功二十年,终于让他练成了三十六式子午问心掌和七十二面夺魂钹。特别是他以年近古稀的高龄,还能像灯草棒似地挥舞他那柄八十四斤重的月牙铲。由于他长期匿迹潜踪,竟把先天无极派百年大典的机会错过去,后为北荒一毒的卑词所动,约为互援,实为先天无极派的一个劲敌。
意外得到三名硬手大援,北荒一毒叶梦枕终于决心一拼生死了。
要说塞翁失马,安知非福,这句话还真有它的潜在道理。由于八指铁佛法元自恃辈分高,功力精深,力主一对一地分生死,比高底,绝不准用阴谋手段。叶梦枕拗不过他,只好依言而行。
所以在江剑臣率众来到幽魂谷时,不仅藩篱尽撤,并由谷中原主人九幽黑姬阴海棠亲自肃宫入谷。
江剑臣等人第一次和九幽黑姬会面,只见她面庞虽黑,却生就的蛾眉凤眼,琼鼻樱口,年虽五九,仍然是细腰肥臀,风姿绰约,称得上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最让黑风峡主吴不残炸心肺的是,紧紧追随在九幽黑姬身后的,竟然是他辛辛苦苦一手教出来的三弟子枪霸和四弟子斧王。
更为可气的是,这两个背叛师门、屈膝事敌的孽徒,见了一向待他们如儿子的恩师,竟敢直眉横目,洋洋不睬。
吴不残刚想抢拐砸死这两个劣徒,却被江剑臣伸手挡住了。
刚刚进入一道大栅门,江剑臣早看出大厅之前,分左右安设了不少长桌和靠椅。明摆着是先礼后兵,这倒大出他的意料。
没等九幽黑姬举手让座,大厅内早传出一阵内力极为充沛的笑声,紧接着是地府主簿韩风起和阴曹司命薛雨茫躬身在前,一个身材修长、黑发披肩、面白如玉、剑眉朗目、颔下三绺髯、举止斯文潇洒的儒雅秀士降阶迎来。
明知他就是自己的头号对手叶梦枕,江剑臣还是不由得愕然一愣。因为面前的北荒一毒,跟自己日夜想象的距离太大了。这位年过花甲的老毒物,乍然一看,竟比峨眉教主司徒平还要显得年轻。这真是扰壤尘寰,无奇不有。难道他真的练到修道人所说的“三花聚顶,五气朝元,放诸平实,还我自然”的境界?但他明显地就有玉勾魂花如碧、九幽黑姬阴海棠这两个女人,暗地里还不知有多少姘妇。
北荒一毒高拱双手朗声说:“叶某何幸,竟能在深山幽谷中,得会独步天下武林的江三侠。快请上座!”
这老毒物分明早就认出吴不残,他竟然故意装作不认识,甚至连个举手的招呼都不打,成心想让黑风峡主一气三分迷,做出有悖人情的错事来,他好能拿住把柄。
要讲比心眼、耍嘴皮,那还真得数着小捣蛋。这小子瞟眼取得师爷爷的同意后,先亲手扶吴不残老人高居首座,然后轻抚其肩向叶梦枕发难道:“以叶大叔的高见和卓识,难道真的认不出我这浑身皆残的吴太公?”
这缺德小子也真够阴损的,亲亲热热地喊着叶梦枕大叔再向他介绍吴太公,硬把北荒一毒降为孙子辈。顿时震得全场鸦雀无声,收到“一语惊四座”的效果。
气得北荒一毒叶梦枕脸如喷血,功力骤提,就想举手击毙小捣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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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可笑北荒一毒叶梦枕,自己没把吴不残气糊涂,他自己反倒被小捣蛋秦杰给气糊涂了。刚想借答对之机,偷偷施展七鹰翻云掌,暗地给秦杰一下厉害的解恨,人小鬼大的小秦杰哪能看不穿老毒物的险恶用心,冷古丁地问出一句:“叶大叔,你老人家经多见广,学究天人,能替小侄辨认一下这两样东西是谁的吗?”
借说话之机,左右两手一翻,分别握着龙隐二丑的梅花追魂钉和乌云喷火筒,对着北荒一毒叶梦枕。
北荒一毒傻眼了。
逗得黑衣丽人暗地一乐,心想:我正愁这孩子的武功二五眼,跟在场的人谁都没法比。如今这一亮出梅花追魂钉和乌云喷火筒,保险谁也不愿招惹他。
玉勾魂花如碧为怕北荒一毒下不了台,前跨一步冷斥道:“凭你一个先天无极派中的第五代弟子,也配在这种场合上出头吗?”这就是她玉勾魂疤眼照镜——自找难看了。小秦杰天塌下来都敢用头顶,何况这种掉在地上的大便宜,你想他能不拣么?不等玉勾魂的话音落,小秦杰双手一拍大腿,语冷如刀地讽刺道:“花如碧,你当年要是不被叶梦枕先奸后拐逃到这,连我师爷爷都得尊你一声仇大婶,你才真不配在这种场合之上乱出头!”
这番话骂得也太厉害了,饶让她玉勾魂的脸皮再厚,也被骂得浑身抖颤,脸泛铁青,牙关一错,杀心陡炽,一句:“小贼找死!”左掌王佐断臂,右手饿狼掏心,暴袭秦杰的右肩和前胸。秦杰这小子还真有大将的风度,一直等到花如碧的一掌一抓快递老,他才猛把暗扣手内的两支丧门钉闪电般扎出,决心毁掉害死金头蜈蚣仇万家的罪魁祸首。
幸亏侍立花如碧身后的叶梦枕反应神速,抖手一招浪翻寒塘,把玉勾魂花如碧横拍出去三尺,才没被小捣蛋把她的两只手掌扎透。
脱险之后的玉勾魂更加气不可遏,仓的一声,抽出肩后的青钢利剑。
完成诱敌任务的小家伙,刷地将身躯撤回。让给黑衣丽人出手。
恋奸情热的北方一毒叶梦枕,担心玉勾魂成为众矢之的,明责暗护地怒喝道:“佳宾远来,席未暇暖,岂宜刀兵相见,亏你还是幽魂谷的半个主人。”
花如碧这才猛然醒悟,知敌方众人多数冲自己而来,为自己打算,避之唯恐不及,焉能强自出头!凭我玉勾魂几十年的江湖经验,竟会吞下秦杰这坏小子投下的鱼饵,倘若江剑臣乘机挥刀,自己准得横尸地上。
这时,追风怪卜葛一方出头说话了,只见他冲着江剑臣一抱拳,然后皮笑肉不笑地朗声说:“武林人物有梁子,江湖豪客有过节,无不刷绿林贴,传武林箭,邀请黑白两道威名素著的长者,先由双方当事人在桌子面上说理,然后共同作出裁决,既公平合理,又不失江湖道义,以江三侠在关内的身分和见识,大概不会不知,为什么竟置关外江湖道上的朋友于不顾,倚仗自己的功力,扫穴犁庭,也太不把我们在座的人放在眼里了。请江三侠还我们个公道。”
追风怪卜真不愧是个算命的,果然舌尖嘴巧,能言善辩,这一嘴咬得还真是地方,并力逼江剑臣当场还他个公道。
江剑臣还未开口,黑衣丽人来火了,霍地从座位上站起,冷冷地哼道:“看你这身打扮和一张利嘴,你准是用抽签算卦作掩护,以轻功暗器驰名辽东的追风怪卜葛一方。谁不知你和北方一毒臭味相投,狼狈为奸。我吴素秋此次出关,一不属武林人物有梁子,二不归江湖豪客有过节,我是来追捕杀人凶手,替我惨遭暗算的义父来报仇,用不着你这老匹夫来逞口舌之利。”
江剑臣一听黑衣丽人的话说得太难听,又刚从吴不残的嘴中得悉,追风怪卜葛一方那根镔铁马杆顶端,暗藏一个三棱瓦面枪头,既精穿心锁喉七枪,又独擅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泼风十八打,并善打三十六只蜻蜓镖,是个绝对不容忽视的阴毒厉害人物。他就因倚仗自己的本钱充足,才敢头一个站出来替叶梦枕挡横,真要让这老贼盯上了吴素秋,凭他的那张利口,不难缠住黑衣丽人。只要两个人一动手,别看黑衣丽人吴素秋轻功超群,兵刃暗器厉害,也准得重创在追风怪卜手下。自己幼年蒙受金头蜈蚣仇万家的救护大恩,吴素秋是他老人家死后撇下的唯一亲人,江剑臣自应负有爱护关心重责,所以不等吴素秋的难听话落音,就霍地站起身躯说:“秋妹的话说得对,杀义父大仇,夺人妻深恨岂能和梁子过节相提并论?反正双方的亲朋都不少,准有向灯向火的。你追风怪卜只要敢承认自己向着叶梦枕那盏灯,我江剑臣准向吴素秋这堆火!”
钻天鹞子的这番话,说得不光绝,而且充满了杀机,不仅直接指出北荒一毒叶梦枕的杀夫夺妻罪孽,并且指名逼着和追风怪卜葛一方动手过招。
又贼又滑的葛一方,哪肯领头首先上法场?静静听完之后,只为北荒一毒解脱罪名道:“据葛某所知,金头蜈蚣仇老侠是丧命在翠衣勾魂柳恕芝手内,玉勾魂花如碧也是敬仰北荒一毒之才,爱慕叶梦枕之貌,自己前来塞外相就的,这于江三侠所说的‘杀夫夺妻’四字明显不符。再者说,花如碧人现在此,应该让她说一说事情的详细经过。你一个局外人,恐怕不好过问这场纠葛极多的棘手旧事吧?”
箭在弦上,不容不发。钻天鹞子纵声大笑说:“怪不得江湖上传言,你追风怪卜葛一方,不光能把方的说成圆的,死的说成活的,就连死蛤蟆都能让你说成能撒尿,并还不带脸红的。今天看是你葛一方的口舌尖利,还是我江剑臣的短刀锋利。现在我问你,花如碧姘靠叶梦枕,是在仇万家老人生前,还是在他老人家遭害以后?讲!”
一眼看出江剑臣美如冠玉的脸庞上,早泛出一片紫云,就连明如朗星的两只俊目中,也喷射出凌厉的杀芒,追风怪卜葛一方心神一悸,无可奈何地吐出一个:“这……”
这位老奸巨滑的江湖怪客说不下去了。
黑衣丽人乘机而出,向所有在座的人扫遍了一眼说:“经过我多年查证,杀我义父者,虽是翠衣勾魂柳恕芝,暗地指使者确系北荒一毒叶梦枕。就连我那不知廉耻的义母花如碧,也是先与叶梦枕恋奸情热,然后才私自偷窃那部道德真经潜逃关外的。我在义父生前,曾和剑臣论及过嫁娶,虽因义父惨死而未成,但剑臣仍有女婿半子之身分,自应为我作主,替我惨遭杀害的义父报仇。话已说完,不愿卷入漩涡者,请赶快自动离去;替叶梦枕花如碧出头挡横的,请站出来分高低!”
别看地府主簿韩风起、,阴曹司命薛雨茫惹不起钻天鹞子江剑臣,但对黑衣丽人吴素秋可并不畏(书)惧(网)。他二人长期受叶梦枕的豢养,一向倚为左膀右臂。值此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之际,又听吴素秋的话也太难听,一股子报效恩主之心大起,二人互相对望了一眼,先由阴曹司命薛雨茫上场索斗。
小捣蛋秦杰倚仗有吴不残在座撑腰,不再怕师爷爷江剑臣怪罪。当即拧身纵出,替下来黑衣丽人吴素秋。
别看阴曹司命薛雨茫屈身在北荒一毒叶梦枕的麾下,但他和地府主薄二人,都是成名多年的绿林巨魁,怎肯和秦杰一个毛孩子动手!胜了都落个以大欺小之名,输了简直得一头撞死。
小捣蛋一见阴曹司命大有不屑和自己动手的意思,心想:我秦杰要是拴不住你这个小蚂蚱,我还哪配称为人人躲?大眼珠子只一转,坏水汩汩冒出。
只见他深深一揖,用极为恭敬的语气说:“晚辈自知艺业粗浅,不配和前辈动手。看今天这形势,摸摸头顶都得算一份,我也只好拿着肉头撞金钟了。请前辈随便赏我个三招两式,我也算没白来这一趟。”说完,又恭恭敬敬地作了一个揖。
这就叫伸手不打笑脸人。小秦杰不光话说得委婉动听,态度也既恭且敬。阴曹司命薛雨茫人再狠毒,守着这么多的有名人物,一不好逼令换人,二不好骤下辣手,更不肯自动退走。势逼无奈,只好自认晦气说:“你先出手吧!”
小秦杰不光没出手,反倒把头摇了一下。
阴曹司命诧异道:“你为什么不出手?”
小秦杰的态度更为恭敬地说:“我师父告诉我说,只有恶人坏蛋才认准是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凡属正人君子,无不先让别人招呼自己,并不肯立即还手,还是你老先出手吧!”
黑衣丽人一听,几乎笑出声来,心说,这孩子真会骂人不带脏字眼。先说下“只有恶人坏蛋”才先下手为强,然后叫阴曹司命先下手,岂不是变着法子叫薛雨茫当恶人坏蛋吗?阴曹司命果然一听就火了,沉声喝道:“冲着你小子刚才说的那番话,我阴曹司命能先下手吗?还是你先出手吧!”
小秦杰装着自悔失口地歉然道:“话还真让晚辈说砸了。我要是请前辈先动手,那不是强逼前辈去当坏蛋吗?咱两人又不能老是这样干耗着……”说到这里,故意一顿,然后又接着说:“要不然,我先向老前辈轻描淡写地比划两招,也不算正式下手,然后再请前辈出招对付我,你看可好?”
说来也真可笑,这分明是小捣蛋秦杰打好了绳套让阴曹司命钻,他薛雨茫还真非钻不可,这就叫买卖不成话没到。
看见阴曹司命一点头,小秦杰可不客气了,探手亮出来三阴绝户刺。
做梦也没想到小秦杰身上能藏有三阴绝户刺这种狠毒兵刃,阴曹司命失口一声:“你从哪里弄来的这种恶毒兵刃?”
小秦杰噗哧一笑说:“从我秦杰身上抽出来,自然是我秦杰的,看招!”出手就是抬手不空郝必醉教给他的三招之一樊哙屠狗。
气得阴曹司命薛雨茫脸色涨成紫羊肝,慌忙连退四五步,才闪避开小捣蛋的这一招樊哙屠狗。
阴曹司命薛雨茫,刚想探手去摘围在腰间的那条九合追魂索,小秦杰自动停下来追问道:“刚才咱们是怎样讲好的?”
阴曹司命一怔。
小秦杰理直气壮地说:“当着大家的面,明明讲好的是我轻描淡写地比划两招,你怎能在一招之后就还手?也不怕让所有在座的人,笑话你阴曹司命失信于孩子?”
直到阴曹司命明白钻进小捣蛋打好的绳套时,反悔也晚了。
看秦杰第二次出手,还是那招樊哙屠狗,阴曹司命只认为这是从新再开始。
想不到秦杰第三次出手的,还是那招樊哙屠狗,毫不变样。
阴曹司命一面侧身斜跨,一面不依道:“你怎么老用这一招?”
小秦杰道:“我一向言出如墨,如白染皂,不然能算轻描淡写呀?”
秦杰这孩子,比他师父缺德十八手李鸣还能沉住气,光这一招樊哙屠狗,他就连续刺出十八次。
直到把阴曹司命薛雨茫的火气引出,警惕消除,他才把学自抬手不空郝必醉的那招药到病除使出来。
这招威震江湖的武林绝学,在秦杰手中使用,虽没达到“招出形先,形现刺到,刺到人亡”的绝高地步,也令阴曹司命欲躲不及,被秦杰自小腹刺入,从软肋透出,虽不致命,半年之内准趴不起来。也是该着鬼手抓魂万凌霄倒血霉,愣是没看出这招药到病除是和神剑醉仙翁并称为武林两醉鬼的抬手不空的秘传绝学,失口说出一句:“就凭这样的鬼画符,也能拿来伤人,只怪阴曹司命太大意失荆州了!”
见空就钻的小秦杰向万凌霄傲然一笑道:“听你这位老兄的口气,很看不起小弟这两招鬼画符,请过来试试可好?”
万凌霄挺身而出,冲秦杰阴然一笑说:“如果两招不能伤我怎么说?”
小秦杰毅然咬牙跺脚说:“我也让你放开手脚攻我秦杰两招!”
话锋未落,他的身躯一弹而出,头一招就用上了药到病除,刺入和透出的部位,正好和阴曹司命一样。
等追风怪卜葛一方纵出来,想替盟弟鬼手抓魂报仇时,小秦杰早收刺、拱手,还没忘说了一声“多承相让”,退回到师祖江剑臣的身后。
吴不残刚想顿拐而起,江剑臣早轻按其肩大声说:“有事弟子服其劳。只要有剑臣在场,哪轮得上你老人家亲自出手!”话落,借着左手轻按的那一点力道,身子早飘然而出,稳稳卓立在追风怪卜葛一方的对面。
可叹葛一方机关算尽,多方回避,最后还逃不脱头一个和江剑臣较量的噩运。但他终不愧是纵横江湖多年的阴狠人物,双手一横铁马杆说:“请江三侠亮刀!”因有北荒一毒和八指铁佛在场,江剑臣再为性傲,也不愿过多地损耗真力,探手抽出了那把特制的短刀。
追风怪卜早用手中的铁马杆,一招指点江山,虚晃一下江剑臣的面门。
等到看出江剑臣仍然峙立如山、丝毫不为自己这一招所动时,葛一方才借双手一拧镔铁马杆之机,陡按一下马杆身上的绷簧,噌的一声,前头顶端弹出半尺长的一截三棱瓦面枪头,出招为一箭穿心,扎向钻天鹞子前胸的中腑穴。
江剑臣先是纹风未动,一俟枪来切近,才陡翻左掌,用的是分云捉光手,硬拿追风怪卜的三棱瓦面枪头。
深知钻天鹞子厉害的葛一方,哪敢让江剑臣抓住他的枪头!一吞再吐,又变成利矢穿云,上刺江剑臣的左肩井,强迫江剑臣舍手用刀。
江剑臣轻声一笑,陡将下沉的左手一翻,变成为托印封侯,还是硬抓向三棱瓦面枪头。
葛一方老脸泛红,一咬牙,手中的铁马杆变成金鸡乱点头,上晃面门,下指前胸,中间才是真正的一枪锁喉。
想不到,钻天鹞子江剑臣左手食中两指,一并如戟,一招飞星暗渡,奇准无比地找上了枪头的中部,不仅把那根铁马杆点荡出去,也震得追风怪卜手臂一酸。
好个阴狠毒辣的追风怪卜,嘴中说的是“江三侠指法高明,葛一方甘愿服输”,一双手突然把铁马杆一横,借侧身弯腰认输之机,陡然一招虎帐夜点兵,凌厉至极地袭向江剑臣的胸口当门穴,吃准一定能将钻天鹞子点死在马杆枪下。当门穴又名血穴,乃人身九大死穴之一。别说像葛一方这样的黑道高手,就让在一般的江湖人物手下点出,江剑臣也得立即倒死在地,绝无幸免之理。
这就叫棋高一着难对奕。钻天鹞子不光早有提防,本身功力也高出追风怪卜太多,又恨他出手过于阴狠,决心重创他一下。用的还是那只左手招出撼地动天,不仅把葛一方的镔铁马杆用掌缘切得插入土内,并趁势将身形猛然前探,实实在在的一掌,正好印在葛一方的右肩上,不光把对方整个肩胛上的琵琶骨都给打碎了,并把他震出去足有一丈左右。
幸亏追风怪卜的内力精湛轻功绝佳,强忍伤痛,一连三个前翻,才勉强卸去震力,跌坐在地面之上。
一连三次失利,对先天无极派怀有宿仇的凶僧八指铁佛迈步出场了。
黑衣丽人吴素秋芳心一沉,猜出凶僧法元倚仗自己的天生禀赋,神力无穷,和那柄八十四斤重的月牙铲,大量耗去江剑臣的内力后,再由北荒一毒、出头索斗,准能达到毁掉江剑臣的恶毒目的。她爱三哥哥如命,焉能容凶僧的阴谋得逞,伸手握住自己肩头的那柄蜈蚣钩,决心挺身出场,豁出两败俱伤,也要用火云钉暗袭凶僧法元。
只见八指铁佛狞笑向江剑臣说道:“洒家当年,曾和贵派天山三公之首郑公道结有微嫌。此后天各一方,无缘再会。今日恰好得遇江施主,正好乘机作一了断。请江施主万勿耻笑洒家至今四大不能皆空。”
就在凶僧法元倚仗武力,指名向先天无极派叫阵时,突从中间大厅之上传来一阵气喘吁吁的大笑声,紧接着大喘声地说道:“法元秃驴,想不到你上面吞吃柳条,下边能屙出柳条筐,肚子里真会瞎编。第一,秃驴你不是和我大师兄郑公道结有微嫌,而是被我大师兄残断了两根手指,才造成你得了八指铁佛的绰号;第二,秃驴你是怕我大师兄再找你,怕死潜逃来辽东,根本不是什么天各一方;第三,是想利用北荒一毒叶梦枕之势和自己之力,一举毁掉我徒侄江剑臣,既能报仇雪恨,也能树万扬名。可惜贼秃驴你把算盘子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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