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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爱情诅咒的男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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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不明白,就朝桌上的烟指了一下,张松会意的递给我,我抽出一只凝视了它良久才将它点燃,看着从自己嘴里喷出的烟雾,深沉的道:就是它。
张松愣了半晌才明白我说的话:陈师父,你是说烟?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微皱下眉头道:你就别叫我陈师父陈师父的了,多拗口的,叫我陈梦吧。你可别小瞧这烟,它作用大着呢,提神这你知道,可它最大的作用就是在你忧伤、在你痛苦时,只要你摸出它它就会明白的心意,它就会陪在你身旁,直到它生命消失。
张松也点上一只,沉默了一会,突然指着烟头道:那我们不是在谋杀么?
看着他,在心痛的同时我真的感动了,我知道他是想让我高兴起来,但那是不可能的。一旦记忆的阀门打开了,那他就会像洪水猛兽一样朝你压来,不管你能不能承受……
从那过后,我真的变了,变得对什么都无所谓了。不管是打牌还是抽烟,我都很努力的爱上了他们。
具体的我不知道了,但是我知道我和同学们就在那短短的十几二十天里都混熟了。
虽然我已经很努力的不去在意她了,但,一切在事实明前都显得是那么苍白那么无力,因为我的心里始终还是惦记着她,她总是能在不知不觉中影响我,让我难受让我痛苦……
第二天就是中考,可能是因为紧张的缘故,我、吴浩还有李峰就跑到宾馆的外面打算放松下心情,【升学考试到县城,只毕业没打算深造的同学就在当时的区中学隆盛考试】出来才发现很多同学都有那打算,于是就结伴同行,在路过一街口时,亿瑶她突然拉住李卬问他还记不记得那街,李卬见我们不明白就解释道以前来参加竞赛时他就陪她到这里买了东西的。
看着她俩兴奋的对我们介绍那些店面时,我心累了、碎了。我拉住已经掉队的吴浩几人说回去吧,没什么看头,还不如回去打牌呢。
正酣战得兴起,却有人敲门,我万般不愿意的去开门一看,是她们,心里更堵了,问干嘛。
李卬很诧异的对着我说原来你们回来了啊,还说他和亿瑶因为以为我们走丢了还特意找了半天。
我冷冷说早回来了就退回到房间内,打牌也失去了兴致,就躺在床上听他们说关于明天考试的事。
正当我昏昏欲睡时,我却无意发现亿瑶看我的眼神中似乎透出一丝我熟悉的眼神,全身一震,等我定眼看过去,入目的却是她正和他们吹得起劲,眼里那有丝毫我的存在。
我摇着啤酒灌叹了口气:虽然明知道那是错觉,但我还是不自觉的将眼神投向了她,多希望她能看我一眼,直到老师来叫我们吃饭我才醒过来,我当下就发现自己好傻,毕竟就算她看我一眼那又能怎样,又能代表什么?
不知是心的疲倦还是身体真的累了,我只吃了几口饭就匆匆的回到房间里。翻来覆去N久,就在我快进入梦乡时,和我同房间的李路却跑进来说老师要开给我们开个会,说什么是考前动员。
既然发动者是老师,我也没有办法,只得任由他把我拉了出去,大概是我造型太怪异了吧,进去时大家都笑了起来。
老师对我还不错,知道我太累了就让我到床上去,坐和躺随便我。我当然不会客气,二话不说就倒了下去,说实话我对这种会确实不怎么感兴趣,反正无非就是你们加油啊、你们前途马上就要你们自己去争取了之类的东东,总之,一个字没劲。
那是两个字。张松叫道。
我白了他一眼:我是说那是两个字没说那是一个字嘛,叫什么叫。
张松瞪了我一会,摇头就要夺我手里的啤酒:陈师父,你醉了。
我将酒抱在怀里也瞪着他:谁说我醉了?我没醉。要听故事就给我坐下。
张松没有再抢啤酒,只看我一眼就没有说话了。
见他那模样,我知道我有些过头了,赶紧道:我知道我错了,那是两个字而不是一个字,别这样,我真的好想喝酒。
张松拿起酒和我砰了一下:你继续说吧。
我也喝了一口,感觉脑袋是有些昏了,用力甩了甩……
我记得我当时也是这样摇头的,因为在我用打量同学的眼光晃过她时,我发现她正脸带微红的看着我,本来又以为是错觉,可再次看过去才发现这次不是我看错了,她是真的在看我。
正以为春天到了的我刚一从床上撑起来,就发现床头有一背包。我赶忙定眼朝整个房间看去,傻眼了,原来那房间是她的。感情自己又自作多情了一次。
尴尬中老师终于讲完了话,我赶紧站起来跟同学一起溜出了房间。
或许是紧张的考试让她再也没有过多精力放在他身上,每天吃完饭就匆匆跑回寝室温习去了,我心也就落得清静好受了一些。
终于考完了,大家也就要散了,坐在回家的车上,看着飞势倒退的景色,我有些伤感,我想是时候留下点什么了。虽然知道那机会微乎其微,但我还是想努力试试。
你又给她说了?张松一脸的震惊。
为什么我不能给她说?
你还真勇敢。那她是怎么回你的?不过他那脸色却很明确的告诉我他心里正在揣测我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答案很怪。我又喝了口酒,苦笑对张松道:她没拒绝也没有答应,而是让我等她五年。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为了报复我让她暂时和我分开那话,或者她根本就不喜欢我而敷衍我,反正我答应了。
就那样,那个充满苦涩又带有一丝清香的中学时代在不圆满中划下了句号……
苦涩又带有清香?你是在说酒吧?
对,你也不笨嘛,那确实是张裕解百纳的味道,也就是我喜欢这酒的原因。
第十三章
苦涩又带有清香?你是在说酒吧?
对,你也不笨嘛,那确实是张裕解百纳的味道,也就是我喜欢这酒的原因。
沉默中我不知道又喝了几听啤酒,张松还是忍不住寂寞开口问我:那后来呢?
后来?我闭着的眼皮不由抖动几下:后来她如愿考上了綦中,而我就随便挑了所中专,就那样了。
你们没有见过面?
见面?我拍了几下脑袋,茫然的道:初中毕业到现在我见到过她三次,但她大概只看到我一次吧。
老天他并没有因为我和她已经中学毕业、和她已经分隔两方而忘记耍我。
中专一年级的国庆节,本来我是在31号就回了老家的,结果当天我又鬼使神差的赶回到学校,第二天又从重庆赶回来。结果在路上碰见了一同学王全,他正在那打牌,因为中学那最后一段时间的表现,我和他的关系还是算不错的。他无意发现车上的我后,就把我拖下了车。
吹了不一会,另一班车路过我就上去了,当时手里还点着王全给我的一只香烟。因为和王全的聊天中,让我不由走神开始怀念起才离开没多久的中学生涯,所以上车后我就拉着扶手低头开始沉思,并没去看车上有些什么人。
正当我内心在为她抽泣时,嘈杂的车厢内突然响起了我的名字。我茫然的看过去,却发现那车上居然有N多同学,像杨芳、甘立敏、王兰等,说实话,当初我和她们并不是很熟悉,但内心还是激动了起来,并且还多了些期盼。
想知道她的消息?张松看着我很是郁闷:说实话,我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好,居然能随时左右你的心情。
闭着眼睛的我不由睁开眼看了他一下,不是因为他不明白,毕竟那种感情在别人看来肯定是不可思议的。我看他一眼是因为他的话让我明白白天为什么和吴忧通电话时有那种矛盾的心理了,感情我和那时是一种心里,只是今天多了一份惧怕。
我心就更苦了,无力支撑那眼皮,闭着眼睛继续道:
我不知道是老天耍我还是可怜我,和她们喧闹时,正四处乱转的眼睛真的看见了她。
其实那次我也不知道她到底看没看见我,毕竟车上人那么多又那么嘈杂。不过我还是下意识的将手里的烟灭了。
国庆节的重庆虽然不是很热,但还是有点温度,我不知道那天的气温到底有多高,反正就那么一会功夫我的背心全湿透了。
即使我的车票是买到街上的,但我还是只坐到半途就下了。因为我到街上也不过只是为了看看她而已。
陈师父……
我说了,叫我陈梦,别叫陈师父了。我有些无力的呻吟道。
哦。张松犹豫下才又道:陈哥,我这样叫你吧。顿了顿:我想你当时还是因为那种气氛才下的车吧。
我无言以对,因为我觉得他似乎已经在明白我这人了:我是不是很没有用?
那或许叫悲哀吧。张松黯然的道。
悲哀?哈哈哈……我笑了起来,虽然没看张松的表情,但我知道肯定很难听。你说得没错,确实很悲哀。悲哀到我几乎完全失去了自我。
进校不到一个月,我和中专的另一个叫郑小康的同学就因为旷课、打牌、打架受了一次警告处分,或许一次警告处分对你来说是可怕的,毕竟那是要在档案上记下一笔的。但我和郑小康并没有放在心上,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过我当时就真的想发泄发泄。
那夜,我和他都没去上课,跑到南坪去玩,没想到从午夜场出来后就被九江他们拦下,当时我们正因为没有了车而极度不满,所以当下就和他们打了起来。
女人是奇怪的动物,男人有时候比她更怪。或许那就是武侠小说里写的不打不相识吧。
眼看我和郑小康快抵挡不住了,巡警的车却开了过来,很‘客气’的把我们全请去‘作客’了。
因为怕把老师招来,所以我和郑小康一口咬定我们是闹着完的。也因为那样,所以我们很快就出来了,大概觉得我和小康俩人耿直,九江当下不但不抢劫我们,还特地自己掏钱请我们搓了一顿。
从那过后,每到周末郑小康都要拖着我到南坪和他们混一下。我很反感,虽然我决定堕落,但我可没有加入黑社会的念头。但郑小康不一样,也许那才是他的追求吧,反正从那过后我渐渐就不在和他为伍了。
可惜,有些事情不是我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也许是我才进学校时的高调亮相,不但在新生里有了名气,就是高年级的学长学姐们对我也有印象。
终于,我第一次在晚自习时间里跑进了教室,大家齐齐一愣后,和我关系还比较说得过去的杨鑫宇大叫一声,说他眼睛肯定看花了。我当时撇撇嘴说难道自己就不能进教室啊。杨鑫宇说我当然也可以,接着异样的笑了起来,跑到我身边说要是我不来有人就要失望了。
我不解的看了他一眼,问他什么意思,他就朝教室的某个角落指了指说班花他喜欢我。
班花我知道,叫什么李红媚,不过我怎么看她也不媚,反倒多了一种英姿飒爽的格调,说白了吧,就是一小太妹。我记得当初第一次看到她人时,第一个想法就是糟蹋了她那名字了。
我这个人很怪,人人都说日久才能见人心,但我更多的相信却是别人给我的第一印象。
那种人才我当然不想招惹,和杨鑫宇闲聊了几句我就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你来了啊就又埋头开始写作业温习功课了。如果我不是知道她每次对我都是说的同一句话的话,我真不知道她到底讲的是什么,因为她的声音总是那么小。
她是谁啊?张松随口问道。
她叫胡亿,从一进校她就是和我同桌,起初我并没有注意她,但国庆回来后,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就莫名的关心起她了。
胡亿?张松怪异的念了几遍那名字,叹了口气:你该不是因为她那名字里有一个亿字吧?
我默认。
人是自私的动物,在一件东西失去后他(她)总想找另一件物品来代替,或许那就叫欲望吧,总是想把自己想得到的、该得到的或已经失去的东西牢牢抓在或抓回手里。
第十四章 新错误的开端
人是自私的动物,在一件东西失去后他(她)总想找另一件物品来代替,或许那就叫欲望吧,总是想把自己想得到的、该得到的或已经失去的东西牢牢抓在或抓回手里。
我爬在桌上,就开始垂头看小说,不知不觉间我就完全投入了其中,看到精彩部分,更是一阵手舞足蹈,却不想将捏在手里的笔给弄飞了出去。
我低头去拣的同时她也同时弯腰,俩人的头就很自然的碰在了一起。
对不起。她的话还是那么小声,然后就把笔给我拣了起来。搞得我反倒很不好意思了。不自然的朝她笑了笑就从她手里接过笔来。
快速翻完小说,无所事事的我就只得找点事做。找到了书本却没有找到作业本,我当时就在那纳闷了,开学到现在那作业本我放在抽屉里就没有动过,跑那去了,难道它自己长腿跑了?
她见我在那发呆,就问我怎么了,我说作业本不见了。她抿嘴一笑说我也要做作业啊,我没有说话,她接着说我的作业早交了,我傻眼了,说好像我还没做啊。没做作业而不交作业还没有什么,反正那么多同学老师也清不过来的,但如果没做你就交了上去,那不是茅房里打灯笼,找死(屎)么……
见我那傻样,她脸微微一红说别担心,我的作业她已经帮我做了,只是因为我本身的字迹太那个了,可能会被老师发现。我不由一阵惭愧,我虽然长得不是很魁梧,但至少还是对得起我们直辖市的市容,但偏偏我那手字,丢人啊,一篇作文可以说除了我自己外几乎就没有人能全部认完了。
我并不担心被现在教我的老师知道这事,反正我还从来没有交过作业,并且中专又不像初中那样有那么多考试的,他应该无从得知我本人笔迹的真面目。
但我眉头还是微微一皱问她给我做作业用了多少时间。开玩笑,现在都快到半期了,虽然中专没有中学时那么多,但累加起来,应该还是要用个三四天吧?况且,我当时是所有的作业本都不见了,没猜错的话,几科作业都是她给我做了给我交的。我突然明白这几天她为什么连上课时都在埋头写东西了,亏我当时还向她开玩笑说她在写情书……
她没有说话,只是红着双颊自顾自的埋头看书。
我突然觉得教室也不是那么嘈杂了,见她那可爱的表情我就干脆用手撑着脑袋斜着头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应该是感觉到我的目光,她的脸就更红了,就如同一熟透的红苹果。陈梦,你别那样看我好么?
我没说回话,因为我突然发现在她身上能找到一种感觉,一种很熟悉感觉——她说话时脸上的神情几乎和亿瑶的神韵一模一样。再回想到当初亿瑶也给我抄过笔记,那样的感觉更强了。
我痴了,醉了。就那么望着她,直到她用手才把我拉回到现实。我当时还傻些些的问她有事么,她说下课了。我那时才发现同学们都在先后收拾东西回去了。
回到寝室后,我再也不能像以往那样和他们一起闹一起打牌了,就是他们请我去上网我也没那兴趣。就呆呆的躺在床上看着那闪着白光的灯管,虽然面上没有了情绪,但内心却有思绪。
在亿瑶说让我等她五年时,我知道一切都不可能了。五年,似乎不长,可以一晃而过。但五年时间也不短,她可以无数生命降临,也可以让无数生命消失,更能让周边的一切改变。
何况我是什么人?虽然才进入中专没多久,但是社会的真实我还是能理解一点。说白了,就是古语说的门当户对。最明显的差别就是家庭条件的差距,她好我何止百倍?就算不说这个,就当现实的恋爱就如同书中所说的那样纯洁,就说我自身和她的差距,答案就已经很明显了。她的实力我从来不曾怀疑过,大学对她来说是十拿九稳的,而我充其量最多就是一大专,再说,以她家里的条件她是绝对不会满足于大学文凭的……
明白那一切后,所以我进校没多久就开始疯狂逃课、疯狂打牌、疯狂打架,因为我在寻找,因为我需要,需要一样能麻痹、能让我不在想她的东西。
脑海中的不断翻腾的俩个身影渐渐重合在一起,停留的依然是她。心堵的我不由重重拍了下床铺,下铺的朱森撑起来问我怎么了。我沉默了一会问他,书中所说的那句‘想忘记一段恋情的最好方法就是尽快投入一段新的感情’是不是真的。
我不记得他是怎么回答的了,但是我却在那做了一个决定。
陈哥,你不觉得那样过分吗?
我听得出来他那话里带着的鄙视味道,但我没有底气去反驳,因为我确实太过分了,只可惜当时的我没想那么多,不料最后不但自己没有如愿以偿的忘记她,并且还在伤了自己的同时还伤害了她。
第二天一早,从来不参加跑步的我起了个大早,因为我记得朱森曾说过胡亿每天早上都会到校园跑步的,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清楚她,但我当初真的不信,虽然女孩们都在说要运动保持身材,但是真正那样做的有几个。
事实证明朱森没有说谎,在花园里我没等好一会胡亿就真的出现了。见她在那傻站着,我就跑过去故意在她面前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说我好像没少穿什么吧,说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不然我会不好意思的。
她永远是那样害羞,低头轻声问我怎么在这。我说等她呀。她不信,说我干嘛不直接说我喜欢她啊,还说我从进中专后就至少对10个女孩说过喜欢她们了。
我听得出来那话的醋意,虽然那时我还不明白那事带来的后果,但我当时心还是堵了一堵,继而将手里的毛巾递了过去,让她擦擦汗。大概是我们臭男生的名声太响了吧,她接过去犹豫着拿到鼻子闻了一下才擦了下脸上的汗水。
第十五章 麻烦上身,又得打架了
大概是我们臭男生的名声太响了吧,她接过去犹豫着拿到鼻子闻了一下才擦了下脸上的汗水。
看着她那模样我笑道用吧,那是新的,专门给她买的。
可能是因为她才运动完毕,所以脸色更加红润了。我问她吃饭了没,她说还没有,我就说我有没有荣幸请她一起进餐。她想了下说晚上吧。
当天是星期五,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外国人叫那天为黑色,但那天对我来说反正不是红色的。一个晚上玩下来,我兜里的两三百块钱反正是不见了,可我乐意,因为我不在叫她胡亿,而是直接称她亿。
张松眼神复杂的看着我道:陈哥,你真的不可救药。
我痛苦的诺诺道:是啊,人人都说爱情是灵丹妙药,但对我来说她却是一杯毒药,一杯害人害己的毒药,我是混蛋,所以我不怕,可我却残忍的拉了一个人来陪我殉葬。
或许是因为我脸上那自责的表情,张松良久叹了口气:唉,谁叫我们在爱情面前总是疯狂的呢。
我迷惘的着接到:没错,是疯狂的。
和胡亿一起交往了大概有半年多时间,虽然我知道我一直是把她当成了她,但我还是义无反顾的投进了那个自己给自己设置的漩涡中。
虽不敢说我每堂课我都会去上,但至少从和她在一起后我旷的课还没有当初进校一个月旷的多。
那会我虽然还是一个刚进入二年级的学生,但是我在老师的心目中已然是一个老油条形象,不但是自己的老师那样认为,就是全校的师生都那样认为,所以我不但认识那些学姐学长,就是才进校不久的新生也有很多认识我。
那天我正在寝室休息,朱森进来说一个学弟在找我,似乎和我还很熟悉的样子。见面后才得知他是我中学时的学弟,聊了一会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我有没有时间,问他怎么了,他说他同学也在重庆读书,叫他过去玩,但他对重庆不是很熟,所以想让我带他去。
反正那段时间我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就答应他了。结果上了车后,他突然很兴奋的对我说好像那学校里还有我的同学,但他并不知道名字。本来如果不是因为他是我中学时的学弟我是不可能答应陪他的,毕竟头天晚上我可是玩了一通宵,正困着呢。所以在听到他那话后,我不由有些庆幸自己没有拒绝他,虽然当初在中学时和他们没什么交情,但出来这么久还从没有过他们的消息,我还是挺期待的,并且还暗自猜测那是谁。
张松悠悠然的喝了口酒:不会你想通过那同学找那亿瑶吧。
我摇摇头:虽然中学时光就只有三年,但除了她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其他东西在里面的。但我也不否认最初确实有那种想法。微微一顿:但当我下车看见来接我们的人后,那种想法立刻就扣杀在脑海中,并且我不由有些埋怨起那学弟起来。没有见到同学时的那种欣喜,而是多了一种愧疚。
张松微微一愣:你见到谁了?
李信玫。说完我就给自己又开了听啤酒。
愕然之后他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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