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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爱情诅咒的男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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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只烟,依栏而靠,看着在黑暗中发出刺眼亮光的烟头我低声对问她是不是有话想说。
她缓缓走到我身边,把头靠在我肩上问我还记得第一次向她发出约会要求的地点么。我点点头,嘶哑着声音说当然记得,就是这里。
她还是哭了出来,抽泣着有些感叹的道说我们虽然刚才在花园里绕了半天,可最后还是回到这里。
看着弹出去的烟蒂在黑暗中所划出的那道一闪即逝的红色抛物线,我没有说话。
俩人又一次陷入了沉默,直到晚自习的下课铃声响起,我才缓回神,又点了只烟问她难道就没有再走一次的机会么。
她又哭了,哽咽着说有,但不会再是我和她。
是朱森吗?我淡然的问她。她一震,问我怎么知道的。
我苦笑,我又不是傻子。我之所以知道胡亿会每天到那花园跑步,那是因为朱森给我说的,加上朱森在二年级上学期打我那一拳和他平时的对胡亿表现出来的关心,我要是还不明白那我直接撞墙自杀得了。
胡亿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又那样站了一会,她还是取下了披在身上的衣服,轻轻的披到我身上,呜咽着说她回去了。
我点点头没有回头看她。
又一会,身后又传出了她幽幽的声音问我难道没有什么给她说的么。
可我能说什么呢,难道我给她说,别分手,我是喜欢她的,但我还同时喜欢着另一个女孩,或者说等我吧,等亿瑶回信后我再给她答复?何况当时她还和朱森在一起,所以我保持沉默,除了老天以外还有谁明白其实我心里多想把她留下来,但我开不了那口,因为我不配。
她的哭声渐渐消失了,远处那些下课后的学生传过来的喧哗声我也越来越模糊听不清了。
就在我以为她已经回去时,我背上却突然贴上了一人,我没动,因为那种感觉虽然已经陌生,但那种淡淡的香味里还是透着一丝丝熟悉的味道。
再见。听着她那决绝的声音,我干涩的回了句对不起。
缓缓回头看着她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的身影,我知道明天再见时,胡亿还是胡亿,但她肯定已不在是那个她……
那夜我没有回去,就在花园里坐了一晚上。我不觉得冷,因为还没有我的心凉,但我还是感冒了。
走到食堂,看着那些狼吞虎咽的校友们,我突然失去了所有胃口,即使我的肚子很饿。所以我就买了一包香烟【别惊讶,几乎在所有学校的食堂里都能买到烟的】就又在学校里飘荡起来。
接连打了几个喷嚏后,我再也受不了了,只得回到宿舍。却发现朱森正在通电话,见到我走进来他就赶紧朝电话说了句我回来了。
我知道他是在和胡亿打电话,但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虽然我心痛,但我一点都不反感。默默的拿起洗漱用品就退出了寝室。
等我洗漱踏入寝室正准备睡觉时,却发现他正呆坐在床边发愣。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毕竟以前我和他是兄弟伙,现在他这样用电影里的话来说就是勾引二嫂,虽然不会有什么三刀六剐,但他还是有些不安,因为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平时很好说话,但一旦我发怒或者说正经起来,那最好别来惹我,不然后果就有点不敢想象了。
他是开不了那口,所以我走过去站在他身前,盯着他淡淡问怎么了?
可能是因为我居高临下的压力,加之他心中又有一些愧疚,所以他张了几次嘴巴就是说不出话来。
就在我打算上床时,他终于憋出了对不起三字。
我心酸的同时叹了口气,落寞的说好好陪她吧,她值得用心的。
大概他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对待那事,咕噜着问我难道我一点都不怪他么。
我回头自嘲一笑问他我怪他什么,怪他他能给她幸福么,如果我是那样一个人,更没有资格说爱她。
见他还是不开怀,我有些不耐的瞪着他问是不是我非得说点什么或者非得做点什么他才安心。
他没有说话。
我当他默认,二话不说,冲过去对着他肚子就是一拳,看着他倒在床上抽冷气的模样,我冷冷说这拳我早就想还他了,只要他能对胡亿好,那我和他以后就俩不相欠。
说完我就跑到了铺上躺下,没再去理他,沉沉昏睡了过去。
那一觉睡得好长、好沉。当我从梦中惊醒过来时,我的双手已经握成了一拳头。
坐起来才发现头疼欲裂,哆嗦着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下后不得不又在床上躺下。
看着空荡荡的寝室和窗外了无生机的景色,我再一次躲在了孤寂的怀里,享受着他那种独有的味道……
直到门外传来了同学们的喧哗声我才又一次醒来,才发现泪水已然不知不觉间布满了脸颊。
我擦干眼泪打算迎接同学们的回来,却只见郑小康一人推门而进。
他从我手里接过烟点上,透过烟雾看着我问我是不是真的要放弃胡亿,那个亿瑶值得吗?
我一愣,苦笑。其实我和胡亿的分手虽然有亿瑶的因素,但那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导致如此局面的应该来源于我自己——摇摆、不确定。就算胡亿没提出分手,我想我也会提出的,毕竟我伤害她、对不起她的地方太多了。不是我不想去补救,而是我根本就做不到,说不定我补救的同时就又会变成对她的一种伤害。
但这些话我并没有对郑小康说,他见我没解释就以为我默认了,叹了口气,从他书里取出一信封扔到我床上,说是綦江寄来的。
第二十三章
她?我心中一喜。
郑小康白了我一眼叹道真不知道那个亿瑶有什么好,居然连胡亿那种可以结婚的女孩都被盖下了。
用手轻轻抚摸着信封,看着那陌生而又熟悉的字迹,头似乎不再那么疼了,随口说那是因为我现在只想耍朋友而非结婚嘛。
这算什么理由,所以郑小康摇摇头,转移话题突然问我吃饭了没。换我白他一眼了,说难道没看见我还躺在床上么。
他扭头看着我,张大的嘴却一下子说不出话来。我奇怪的问他怎么了。他没有说话,而是直接伸手到我额前。我厌恶的将他手从我额头取下,不爽的道找男人别找我,我可没有那种特殊爱好。
他还是没说话,而是将我床头的衣服扔给我让我穿起来。我更不爽了,瞪了他一眼说我还不想起来。
他压抑的声线吼道是不想起来还是起不来。
我调侃不出来了。因为掩饰了半天最终还是被他看了出来,从起床时我就知道自己发了高烧,似乎还不低,并还有风寒入骨的现象。
既然他知道了,我也就不想再装下去,身子一软,就那么直直的躺了下去,我只是奇怪他怎么发现的。我自己知道不奇怪,毕竟是我自身生病嘛,再加上我家可有世代祖传医术的底子,虽然我没学,也没那兴趣去学,但多少我还是知道点的。
他边给我倒水边说是因为我的红脸。我无语,那才想起外感风寒发烧是会上脸的,看来脑子是有些烧糊涂了。
看着我那样子,郑小康有些遗憾的说看来我不能参加晚上的班级舞会了。
我怎么没听说。他用白痴的眼神看着我说这几天上了些什么课我都不记得那还会去听那个。
也是。我捧着信封沉思一会让他帮我到医务室去拿点药。
支开他后,看着信封良久我还是把她裁开看了起来,看着看着我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笑?陈哥,你当时不会是因为被拒绝了而发癫吧。张松咕噜了一句。
我晕。我瞪了他一眼:你就那么想我被她拒绝么?随即自嘲一笑:虽然那是不可避免的,但你也不用说得那么白吧,再说,听我被拒绝很爽啊你。
大概见我一脸的醉态,所以张松没有接话,而是示意我继续。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以她那种性格居然有了一小妖的外号,并且在她的文字可以看出她对那外号并不反感,我在发笑的同时更多的是吃惊。
但更多的是失落,短短的两年时间她就能变成另一个人,那剩下的三年……我不去想了,因为我不敢去想象,可那不是我能做主的,结果还是自己从脑海里蹦了出来,用一句老套的话来说,那就是我和她根本就是两条平行线,可以无限延伸但永远不会相互接触。
郑小康气喘着又走进了寝室,刚把药掏出来,看着我的眼神却又变得很不可思议了,问我是不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怎么脸色一下子就变正常了。
正常?我拿起镜子一看,是有些正常,还太正常了,就同某个广告所说的一样:白里透红。只是那白太刺眼了。
我喂了几颗药后,我问他舞会在什么地点举行。
他说因为就只有我们一个班所以就定在了校招待所的会议室,随即诧异的问难道我也要去?
我点点头,说吃了药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他看了我脸色一会也就点了点头,谁让我这么的脸色是那么正常呢,除非烤体温,不然外人是很难看出来我正在发高烧,并且至少有39度。
我当时也没想到,那个舞会居然就是我在中专里参加的最后一次集体聚会了。
拖着要给我罢工的身体,强忍着各种不适独自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茫然的看着在舞池里不断旋转的同学,我苦笑起来,因为我根本就不会跳舞,我到那干嘛啊。
当朱森和胡亿一前一后走进我眼眶时,我知道我为什么而来了。我心里不由松了口气,胡亿应该找到了属于她自己的幸福,她脸上的笑容我可没看出一丝做秀的成分,那我就没有什么顾虑了吧……
正思量着,却见胡亿和朱森说了几句话后,俩人就手牵手朝我走过来。我当时一阵狂汗,那俩人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居然一点也没有顾忌我的感受。
还好我心里对胡亿除了祝她过得幸福外就已经没有其他感觉了,不然非得气个七窍生烟不可。
朱森站在她旁边朝我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胡亿迟疑了一下就轻轻的问了我一句我怎么来了。
我深吸了口气,没回答她,只笑着说她们来迟了哦。
胡亿瞪着我咬了咬嘴唇,突然说我以前难道是骗她的?
我指着边上的座位说你们坐下吧,别挡住我看她们跳舞的视线。等她们坐下我才回答胡亿说我没骗她,我是真不会跳舞,不然这么正大光明的咔油良机我怎会放过。
说完这话时,我的呼吸突然变得有些困难,头昏目眩更是一阵一阵的袭来。我赶紧用手使劲的抓住椅子的扶手。
她俩并没有看到我有什么不妥,反倒大概是见我真的没有拿脸色给她俩看,朱森就显得有些兴奋的和我胡说八道起来。
我努力朝座位上撑了撑,笑她们不会就只陪我聊天吧,让她俩快去跳舞,还说我还没见过胡亿的舞姿呢。
我不知道胡亿是怎么想的,她居然说了一句她的舞姿虽然不好看,但肯定不比亿瑶差。说完就不理傻眼的我拉起边上同样张大着嘴一脸诧异神色的朱森跑进了舞池。
本来身体就已经受不了了,加上胡亿这话,我不由开始回忆当初读初中时,亿瑶在几次文艺表演中的纤影,再回头看着舞池,我一阵失落,虽然胡亿和某些同学跳得不错,但和亿瑶比,虽不至于有天壤之别,但差距还是有的。
难道亿瑶就真的优秀到没有任何人可以超越她?我苦笑着努力从座位上爬起来,靠着墙壁一步一步慢慢朝外面走去。
第24章 中专生活的完结篇
走在校园的幽静小道里,随着一阵清风的春来,我不由打了一寒战,原来就走那么几步路我全身上下几乎全被汗水侵透了。
双脚一软,正以为自己得摔在地上时,身后却伸出一双手稳稳的把我扶了起来,似乎没料到我有那么重,就只得把我抱在了她怀里。
我似乎闻过那香味,再说在女生中有如此体魄的就只有李红媚一人。微微迟疑一下苦笑问她我是不是很没用。
她扶着我慢慢朝寝室走去,有些苦涩的问我值得么。
我大口大口的呼着空气很是喘息的说感情是不能用值得不值得来形容的。见她没有说话我又说如果她试着多了解一点郑小康、试着爱他一点她就能明白了。
我感觉她浑身一震,还差点把我摔在地上,但还是没有说话。我也不再开口,毕竟我可不想被人扔在地上。
她一点也不避嫌,硬是把我扶到了寝室并且还一直侍侯到我躺在床上。看着又是给我倒水又是给我喂药的她,我很是真诚的对她说了句谢谢。
她摇摇头,给我牵了牵被子说没事她就出去了。
看着她欲离去的背影,我迟疑了半晌还是把我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让她试着接受郑小康一段时间。
她没回答肯不肯,反倒回头瞪我一眼说管好我自己吧,然后就直跑了出去。
那李红媚说得没错,陈哥,不说她对你还有点好感,就是以你当时的状况来看,你也没资格说那话。张松忍不住开口道。
借着酒意,我辨道:我当时也就那么一说,听不听关我屁事啊。
见他似乎还想说什么,我把手一挥:别TM废话,听老子说……
虽然老子当时生病了,但翻来覆去半天还是睡不着,心头始终慌慌的,就掏出亿瑶的信又看了几遍,却越看越难受,但难受的同时还有个声音在呐喊,让我再次向她表白。
或许真是高烧把我烧糊涂了,我真个拿起笔就赤裸裸的给她写了封信,且写好后自己看都没看一遍就匆忙的跑到楼下将信塞进了信筒。
第二天醒来时我就后悔了,因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话在我看来是傻冒的代言词。
但就算是已经被推上断头台的死刑犯也有等着别人喊‘刀下留人’的权利,所以我在悔恨无助的同时也多了一份期盼,期盼着奇迹的来临。
就在那样矛盾的心理作用下,我再次收到了她的回信。
我当时很害怕,也很兴奋,就那么看着信封,连中午饭也没那胃口去吃。
最后我还是乃不住内心的蠢动,颤抖着手将信拆开了,当我看完信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奇迹永远是只存在于幻想中的。
我当时不知道是怎么睡过去的,但我醒来时,却发现我在医院。我微微一愣,但并没有多大的惊讶。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体,从那夜得了风寒后我就一直没有痊愈,而紧跟着自己的心情又都处于低弥状态,再加上亿瑶那信来个急气攻心,就算是一铁打的人也得病倒,何况是向来抵抗能力就很差的我呢。
想到那信后,我似乎全身一下子被抽空一般,没有了任何知觉,直到护士进来给我打针时我才清醒过来。随口问了她一句我怎么了,她恶狠狠【不是我蓄意丑化我们的白衣天使,但我进了那么多次医院就没看见多少和蔼可亲的护士】的回答我说是晚期肺炎。
我不以为意的又接着问她我好久可以出院。结果她瞪了我一眼闷声闷气的说至少一个月。
我被吓住了,不是因为我得了晚期肺炎,而是因为肺炎就得住一个月的院。
下午老师一来看我,我就嚷着要出去了,老师问我为什么,我很简单直接的告诉他,我没那么多钱耗在那。
结果没想到平时最喜欢捉我和郑小康几人把柄的班主任居然说他给我付。
当时我差点又昏了过去,我急着回学校主要是想给亿瑶回信,再说一个肺炎就得住院半个月,那不是摆明在坑我的钱么。
祸不单行,就在这时我爸爸到了。在看过我病历和老师简单的喧哗后,他很果断的对主治医生说要办出院手续,我当下到希望那主治医生把我留下来,毕竟一旦把我交给爸爸,不说给亿瑶回信了,就是校门我肯定在一时半会也进不去。
到手的肥羊医院肯定是不可能轻易交出去的,那主治医生正打算发飙时,爸爸却掏出了他的医师资格证,看着悻悻的主治医生我叹了口气,知道这下跑不出爸爸的手掌心了。
在接连几天的中西医【打点滴和那该死的中药】结合下,不到一个星期我就能蹦能跳了。并且我妈妈也时不时的过来看我一下,那可让从小就没享受过什么父母溺爱的我高兴死了。巴不得再生几场那样的病。
张松:高兴得让你忘记给亿瑶回信了?
我撑起身道:当然没有,不过我最终还是没给她回信,因为我发现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并且我也不想回学校了。虽然我衷心的祝福胡亿和朱森俩个得到幸福,但我还是不能正常的面对他们,想想吧,自己的兄弟和曾是自己的女人走到了一起,什么感觉?何况还有一个对我有着好感、但郑小康却对她有好感的李红媚……
那你爸爸、妈妈答应吗?
我点上烟道:如果你有一个每课考试都得补考、平时经常打架和打牌,反正就是不务学生正业的儿子,在他自己不想读书后你还会逼着他去读吗?
张松愕然,想了想摇头道:那样不是白交了两年的学费吗?……不对哦,陈哥你不是有中专毕业证和电工等级证吗?这……搞得我都糊涂了。
切!我朝他竖了竖中指:很简单,我现在手里这俩张毕业证根本就是假的,但我也有真的,要明年才发到我手里。另外你还说错了一点,我不是交了两年学费,而是三年都交起了的,并且今年的还特别多,几乎是去年、前年两年学费的总和,不过我看那大部分都是被那些当官的给吃了。
张松点点头:我就说嘛,不塞点包袱那怎么可能呢。
我狠狠吸了口烟:看来我刚才还错怪你来着,原来你还是懂一点人情世故的,没有我想象中白痴,别说废话了,来,喝酒……
趁他还没来得及防备,我拧起一啤酒打开就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第25章 回归现实
等我放下那听啤酒时却见张松正悻悻的看着,嘴巴一瞥:我可是怕你喝不下这剩下的几灌啤酒才帮你喝的。
张松似乎笑了,虽然我的眼光有些迷雾但我还是觉得那笑容是苦笑:故事就这样就完了?
我颤抖一下:应该这样就完了吧。和爸爸妈妈商议过后我就没回学校了,就是去给我办离校手续时我也只是在学校外面等他们而已。仔细回想起来,整个中专我除了学了一点电子方面的玩意外,两年时间我几乎都是迷漫中度过的,我除了带着一身的伤痕外我就什么东西也没能带走也不想去带走。
看着张松那动了几动的嘴,我想他应该是想问我现在还有没有和亿瑶联系,但他最终还是没问出来,拧起桌上剩下的几听啤酒分了我三听,轻轻拍了我一下:来,陈哥,今夜咱们不醉不归。
我虽然已有醉意,但不代表我就没有记忆了,看着和我碰了一下就自个喝起来的张松我纳闷,这小子刚才都还说不让我喝,现在却……想让我一醉解千愁?我叹了口气摇摇头,要是真有用那人们不都没有烦恼了。不过,虽然不能真正的解愁,但至少能麻醉自己一晚上吧。
于是我不再迟疑,抬起头就又灌起自己来。
事实证明,那确实有用。我不知道那三听我到底喝完没有,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已然身在厂里宿舍楼的一床上。昨夜的事我想了半天才记起了一些,但我是怎么回来我却始终记不起了。
沉思一会我突然笑了起来,如果我没有记错,在我醉倒之前我可没有付钱,虽不多,但至少有俩三百块吧。我伸手摸出自己的钱清了一下,点点头,看来那小子也就只是单纯一点,不笨,还是知道掏钱付款的。
当看到夹杂在钱里的手机时,我动不了了。我那被遗忘的记忆已经完全控制了我的思想,驱使着我的手伸向手机,就在我打开电话在查找吴忧的电话时,一首忧伤的歌曲若有若无从外面传了进来。
我敢肯定这首我是听过的,但为什么以前没有被他吸引呢,低沉的嗓音、忧伤的旋律还有那无奈的歌词,听着听着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等那首歌完结后,我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我将手机合上了。
闭上眼睛回味了一下刚才那朦胧的歌词,我苦笑着摇摇头,我还真如同他所说的那样是爱一回伤一回。
快速的从床上爬起来,用冷水侵了下脸,感觉清醒了一些才朝娱乐室走去。听到里面传出来的歌声我知道我没有猜错,刚才那首歌曲也应该是这里传出去的。
陈师父,你怎么来了?蓝琳,也就是去找我打牌那女生看着推门而入的我感到很是奇怪。谁叫我平时除了上班外一般都不会来厂里呢。
我笑嘻嘻的跑过去:想你了睡不着咯嘛。
蓝琳:鬼才相信,肯定你是来修床子的。
我不爽的在旁边坐下问:难道我除了修床子和上班就不能到厂里耍吗。
扫描了半晌才发现我想找的东西在她怀里,我指着问她:这些碟子全是你的啊?
她又放了一张进碟机,说是啊,怎么了?
我:那你刚才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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