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怜我也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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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赶我……”
　　“别否认，如果你像我姐那麽善於社交，他是不会要你上楼的。斯元，你说是不是？”
　　“当然。”斯元明白菲珊的苦心，也帮忙劝道，“贝雨，你就多外出，多认识新朋友。斯左是真心想和你交朋友的。他很不错，你该和他多相处看看。”
　　“对！斯元说得最对。”菲珊满意地甜甜一笑，“怎麽样？你答应了吗？最多，我不再反对你继续爱曲沙节？”她满意地看见贝雨点头。
　　
　　接下来的连续一星期，贝雨每天都和菲珊一起出去。今天，菲珊又带贝雨买了很多新衣服，她们打算今晚到Gurney的一间新开的Pub去。
　　“你怎麽了？别担心，我已经告诉斯元我们今晚会出去。”
　　“你明知道我不是在担心这个。菲珊，我从没在晚上出门的。”
　　“你别以为你在家，他会内疚、会关心你吗？他还不是每一晚都和我姐，还有其他女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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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每一晚都有回家，他不曾在外……”
　　“我也不是要你不回家，只是去玩玩，好吗？拜托，斯元不是常出国的，你就不能趁我拥有短暂的自由时，和我去Clubbing一晚吗？”
　　她无奈地叹气，“好吧！”说著，她从背包里拿出3650手机。
　　“你打曲沙杰的手机吗？”菲珊不致信地问。
　　“当然不是。”贝雨失笑，“我不知道他的号码。我是打回家交待一声。”
　　“我就奇怪他怎麽会那麽贴心地给你他的电话号码……”
　　
　　“你几时回来？”
　　“沙杰？真是稀奇，你竟然会打长途电话给我？发生了什麽趣事吗？”
　　“你的脑里只有趣事？林菲珊在哪里？”
　　“她又怎麽了？你不会因为她带贝雨去散散心就发脾气吧？”
　　“你不是把你的女人保护得像稀有动物的吗？现在怎麽能那麽冷静？
　　“什麽稀有动物？我看你才是保护力过度！为了这小事来吵我……”其实，斯元不是不在意，而是菲珊早已告诉他，她会趁他这次出国一个礼拜的时间，带贝雨四出走走。
　　“该天杀的！你看看时锺，现在是什麽时候？”
　　“你还知道问我？我这里已经是凌晨3点了，我才刚应付个麻烦的客户，以为回到酒店可以……”
　　“你该死的给我静一静！你那该死的女人从白天就带走她，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听到电话另一端的诅咒，他的火气并没有减少。“这种时候，你的那个女人还会去什麽地方？”
　　挂上电话後，他便依斯元告诉他的地方开始寻找。但是找了将近两小时，他还是没有找到人。就在他生气得想杀人之际，他接到了从家里打来的电话──贝雨已经到家了。
　　当他快速回到家里时，发现她竟然舒服地睡在床上。他忍不住想要摇醒她，但是在看见她疲倦的脸孔时，他竟然不忍心，而改往到浴室去。从浴室出来後，他爬上床，把她紧紧地拥进怀里入睡。
　　第一次，他只是单纯地抱著她，而没有失控地要她。他闻到她身上的烟酒味，不禁皱起眉头。他告诉自己等她醒来一定要骂她、给她警告，让她不敢再那麽晚才回来，而让他像今天那般疯狂似的到处找她。
　　
　　贝雨觉得自己好像梦到了仙境，应该是只有在梦里，她才会被她所爱的沙杰呵护地紧拥著。她张开眼，不敢相信地看著沙杰英俊的大特写脸孔。浓浓的眉毛，高高的鼻子，还有那性感的嘴唇。他的睡脸好安详，好似很满足的孩子。看著看著，她的心跳不由加快。她忍不住伸手摸著他的脸，他属於她，虽然只是短暂的，但她真的拥有他。她好爱他。她小声地开口，“我真的好爱你。”
　　“再说一遍。”
　　她吃惊於他突然张开双眼，而收回偷摸他的手，不敢看他。
　　沙杰以左手拉起她的下巴，再用右手把她拉近，“再说一次你爱我。”
　　“你要我的爱吗？”她曾对他说过，但他从不在乎。她看著他蓝得近乎黑的眼睛，她知道他要她，每当他生气或想要她时，他的眼睛就是这种暗夜天空的颜色。他要她！她因这种发现而激动地把自己的嘴贴向他的，轻吻他、喃喃不停地著说著她爱他。
　　他疯狂地吻住她的嘴、她的脸、她的眼、她特别敏感的颈项、她起伏不停的胸部，满意地发现她的颤抖。他想要取悦她──他孩子的母亲。他更往下地吻她，他想吻遍她。
　　“沙杰……”当他的嘴来到最隐秘的地方时，她想起他们的第一次，她惊喊，“沙杰……？”
　　他因她的呼唤而更认真地吻她，逗弄她，以舌头进入她，舔著她流出的蜜汁，听著她的尖叫声。当发现她的身体终於无法再承受地猛力颤抖时，他才把自己火热而疼痛的欲望进入她不停收缩的幽穴──
　　
　　“你被骂得很惨吧？”菲珊看到贝雨走进店里，就忍不住道歉，“对不起，都是我昨晚不让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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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紧，你喝醉了嘛！怎麽？被骂了？”
　　“就是喽！都是你的曲沙杰打电话给斯元，他才会知道的。他说今晚就回来了！我的自由飞走了……”　菲珊的戏剧化动作令她忍不住大笑，“我以为你昨晚就是因为想他才会喝醉？”
　　“不要说我啦！”菲珊脸红，“说吧！他有欺负你吗？我听斯元说他简直想杀人，他没有对你动粗吧？”
　　“没有。他从不会动手打人的。昨晚我一回去，就累得没有换睡衣就睡了。直到早上才醒来。”想到早上时的温存，她笑著说，“当我出门时，他还在睡。”
　　“你还笑得出来？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躲过，我看当你回家时，你就知道了，他不会那麽容易就放过惹他生气的人的。”
　　“我又没有惹他生气。”
　　“我听斯元说，他昨晚找不到你时很生气。你不是说要告诉他我们到Gurney去了吗？”
　　“我告诉了李伯我会晚点回去。但我没告诉他我们要去哪里。你是说沙杰因为这样而生气？”
　　“他打电话到澳洲问斯元，而斯元又不知道我们会去哪里，斯元告诉他所有我会去的地方，我看他昨晚一定走遍槟城。我只是很奇怪他昨晚为什麽没向你开炮。”制止要出声的贝雨，“我知道，你睡著了。但是，他会是那麽温柔的人吗？我一回家就被斯元的电话骂到天亮。”
　　“别夸张啦！不过，谁叫你关掉手机。斯元当然担心。”
　　“是！我活该是不是？”她突然幸灾乐祸地笑道，“我看，现在轮到你了。”
　　“什麽意思？”她转向菲珊注视的右方，是他！“他看来真的很生气。”
　　“知道就好。我去後面看看，不打扰你们夫妻叙旧了。”
　　菲珊才一离开，大门就被打开了。
　　沙杰一看到坐在角落的贝雨，便大步走向她。
　　“你好，沙杰。”她笑著掩饰心里的害怕。这一次，她不会天真地认为他的暗蓝眼睛是因为欲望。她知道他在生气。“你怎麽会来这里？”
　　“我来找你。”他坐在菲珊空下的位置。
　　“你在生我的气吗？”看著对面的沙杰，她叹气，“对不起，我听菲珊说，你昨晚找不到我们……”
　　“为什麽不先告诉我你晚上要出去？”
　　“对不起，我本来也不打算晚上出去的……”
　　“算了。我不是禁止你晚上出门，我只是希望你能先告诉我，我也不希望你再那麽晚才回家。”
　　“我知道了。”她很高兴他没有像菲珊说的打骂她，她终於放心地笑问，“你就是为了这个来这里找我？”
　　“你今天出门没告诉我。”
　　“我有告诉李伯，他没告诉你吗？”看他挑起的眉毛和翘起的左嘴角，他在笑她！她嘟嘴，“我知道了，他有说，不然你不会来这里。”
　　“知道就好。”他终於咧嘴而笑，“你不算太笨，我可不希望我们的孩子脑袋不好。”
　　“什麽啦！”她假装生气不看他，其实心里很开心他说‘我们的孩子’。
　　“你抽烟喝酒？”看她不解，他解释，“我昨晚闻道你身上有很浓的烟酒味。
　　“我不抽烟，但喜欢喝甜酒。你呢？”她发现结婚将近一个月，她却不了解他。
　　“我不抽烟。”看著她高兴的笑脸，他感觉自己有再次想要她的欲望。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地要不够她，他沙哑地开口，“你下午还要出去？”
　　她摇头，“斯元要回来。菲珊今天不打算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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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吧！你的车锁匙呢？我来开。”他第一次感谢他那尽责的司机要载他出门，而非他自己驾车。
　　“什麽？”她听错了吗？“回家？你开？你的车呢？”　他没有再次重复，只是站起身，拉著她，向大门走去。吩咐司机离开後，他以10分锺的时间把她带回需要30分锺路途的家。
是怜我也好　…　012
　　8th。t承诺
　　
　　3月
　　“我说，他肯定是爱上你了。”菲珊看著站在吧台和斯元说话的曲沙杰，对身边穿著粉红色性感晚装的贝雨说，“他一直看著我们这边，别告诉我他在看我。”
　　“真的吗？”贝雨甜甜地笑著转身，背对他，“他可能只是担心孩子。”
　　“你我都知道他才不会担心你那才两个多月大的肚子。他迷恋你。”菲珊开心地抱著好友，“想不到你真的让他爱上你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爱我，他只是很关心我。菲珊，我好怕，我好想偷偷地期待，但我又怕我会失望。”
　　“两位美丽的小姐，你们这麽热情地抱在一起，不是要我伤心流泪吗？”斯左不知何时已站在她们身边。
　　“别开玩笑了。你的小莉呢？”菲珊幸灾乐祸地问。　“你还好意思说，也不救救我。”他的黑脸在转向贝雨时，变成非常和蔼友善的笑脸，“贝雨，你愿不愿意和我跳只舞，解救解救我？”
　　“你敢吗？曲沙杰在瞪著你。”
　　“林菲珊，只是跳舞，ok？我早在上个月得知我的梦中情人怀孕後，就没有心怀邪念了。”看到小莉又向他走近，他忙把贝雨拉向舞厅。“对不起，贝雨。我实在受不了她的纠缠。”
　　“为什麽你那麽怕她？我以为你来者不拒？还是你也对她有意思？”看斯左越来越黑的脸，她忙说，“开玩笑。别生气。”
　　“开玩笑？”他用力把她拥入怀，以低沈的声音威胁，“别再开玩笑，不然我会攻击你的弱点。”
　　“我的弱点？”她轻推他，“什麽弱点？”
　　“比如……这里？”他摸上她雪白的颈项，笑问。
　　“喂！我帮了你，而你却想恩将仇报？”她不自在地後退以躲开他的触摸。虽然知道斯左并不是爱她，但她敏感地感觉得到他这阵子对她越来越大胆的挑逗。
　　“你今晚实在很诱人，或许我不是恩将仇报，而是情不自禁。”他在拥挤的人群中，低下头，以鼻子嗅著她花香的颈项。
　　“斯左……”她无力的颤抖，“别这样。别开我的玩笑。”
　　“你认为是玩笑？你以为我对你的好，都是开玩笑？”
　　“是你自己说你对我死心的。”看斯左又挑起眉毛，她叹气，“别生气。我知道你对我很好。但我……我结婚怀孕了。你忘了吗？”她真的不习惯新的斯左。
　　“不介意把我的妻子还给我吧？”沙杰不带感情的声音在他们身边响起。
　　“这首曲子似乎还没有结束。”
　　“斯左……”她以眼神哀求他，她实在很怕他们又想争吵。
　　自从那天沙杰从店里带走她後，他们的感情大增。由於斯左对她的兴趣越来越浓烈，令沙杰无法不对斯左提出警告，也禁止他们碰面。但自从上个星期爷爷他们从美国回来後，斯左就再次得到来到曲家的特权，这也引起了沙杰的不爽。
　　“好吧！看在你的生日份上。待会见。”他不看沙杰一眼地走开。
　　“沙杰，你别生气，我们只是跳舞。”
　　“跳舞需要这样吗？”他用力地像刚才斯左那样地把她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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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杰……”感受到他勃起的下体贴著她的小腹，她惊慌地想推开他。
　　“上楼去。我会像情人节那晚取悦你。”
　　“你每天每晚都在取悦我。”她露出揶揄的笑容。
　　“快上去！”他一看她不自觉露出的性感笑脸，他的欲望更疼了。
　　“不可以，沙杰。今晚爷爷他们都在，我们这样上去……”
　　“我不管，不然我就在这里要你。”
　　“你真像小孩子。你在威胁我吗？”她右手摸著他呼吸急促的胸膛，“你要这里的每个人看见我那肥肥肉肉的身材吗？”听到他的诅咒，她的手往下滑，摸著他平坦的腹部，“不过，我相信这里的女人一定非常高兴能看见你性感的身材……”
　　他大声呻吟，低下头，吻住她那红润的丰厚嘴唇。他无法相信一直以为不会成为众人焦点、不会为女人而迷失自己的他，第一次不能自制地当众吻了他的妻子。他惊讶地发现这种当众接吻的感觉不错，他喜欢她的羞涩反应。听著她粗喘的呻吟，他笑著在她唇边呢喃，“你今晚别想我会饶你。”
　　“我从不希望你饶过我……你该知道，我是多麽地要你、多麽地爱你。”她摸著他英俊的脸，悲哀地说，“我只怕你不要我。”
　　他没有回答，就像以往那样，不给任何承诺，也不拒绝她，他只是静静地拥著她入舞。
　　
　　那一晚，他疯狂地要她，要她答应不再和斯左共舞。“你要工作，我答应让你去了，你难道就不能答应我吗？”
　　“只是跳舞，沙杰。”她无法隐藏她的笑容，“而且，在我去上班的第二天被你发现後，你还把我关在家里，要不是上星期奶奶回来……呃……沙杰！”
　　他打断她的抗议，再次温柔地挑逗她、深深地要她。
　　她无法相信沙杰又在用这方法要她屈服，就像当初他要她答应不去工作一样──
　　沙杰在晨光照射下要她的那一次，让她终於投降地点头。她爱他！她无法也不忍心逆他的意。她已一天比一天地更爱他。她只希望他不会那麽快地抛下她。
　　
　　7个月後，贝雨终於生下了女儿──曲柔。曲家的4个长辈都很高兴，尤其是曲奶奶。
　　“贝雨，你看看，这小女孩好美，蓝色眼睛像沙杰，凤眼像你。”
　　“妈，让我抱抱。哇！真的好像沙杰。”丽雅转向老公，“你也抱抱看。”
　　“喂，几时轮到我抱我的曾孙？”曲贺帆的孩子气问句，把家里的每个人逗笑了。
　　“很累吧？我带你上去休息。把小孩交给他们。”　看著温柔的沙杰，她点头。
　　
　　“你怎麽了？从医院回来的路上都不说一句话，怎麽了？”
　　“我没事。”她露出每有说服力的笑容。
　　“是因为昨天邱斯左找你的原因吗？”
　　“不是。”昨天，斯左和菲妮到医院来看她。她很惊讶他们回来探望她。自从她生日那天後，她已很久没看见他们了。最後，她才知道他们来这里的目的──
　　“贝雨，你记得我们的约定吧？你答应和沙杰结婚生小孩，而我答应离婚时给你白马王子。”
　　“我记得。在一年後，是吗？”由於沙杰一直对她很好，几乎所有除了工作的时间都和她在一起，她以为沙杰和菲妮已经结束了。“你们还在一起？”
　　“不，沙杰说要在这两年内做个好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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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真的那麽说……”她只是曾经要求他，她以为他根本不放在心上。原来……
　　“别太感动，”菲妮皱眉，“这就是我来这里的原因。我无法接受再一年那样的生活，既然你已完成任务，不介意早退吧？”
　　“早退？你的意思是要我离开？”
　　“当然，除非你不要你的500千。”
　　“我从没打算要……”
　　“好，如果不是要钱。是要男人吧？我已帮你找了斯左，不是吗？”
　　看著站在豔丽菲妮身边的斯左，他真的很好看，对她也很温柔，但是她知道他并不爱她。或者说他是对她好奇，但是她知道那不是爱。不是她爱沙杰那样的爱。她也不爱他，她爱沙杰，只爱他。“斯左和我不是那种关系，我们只是朋友。”
　　“我才不管，我已帮你找到人了，要不要随你，但是，请你尽快离开。”她带著怒气走出医院的房门。
　　“看来你比上一次见面更爱他了。”
　　她无奈地看著坐在她床上的斯左，“爱情不能自我控制，尤其是对方又是那麽温柔、那麽好的人，我有时候甚至以为自己是被爱著的……”
　　“你值得更好的，曲沙杰只会伤害你，即使他爱你，菲妮也不会轻易放弃的，她会不择手段赶走你而回到他身边。”他激动地握著她颤抖的手，“趁现在还来得及，就走吧！免得越陷越深。”
　　“走？我的孩子呢？更何况，我已离不开了，除非他要我走，不然我不会离开的。”
　　“贝雨……”
　　“放心吧！我没事。”
　　“我不是担心你，我担心菲妮会怎麽对你。”
　　“斯左，你想太多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同情地看著她。直到沙杰走进来，愤怒地下逐客令──
　　“不是因为他？那告诉我，为什麽那麽不开心？”沙杰把她抱坐在他腿上，嗅著她花香的身体。
　　“沙杰，你会不要我吗？你会要我走吗？”她无法担心地问著眼前的男子，他真的会令她伤心失望？
　　“怎麽了？”
　　她摇头。不，她不想这麽快就听他说出要他走。她冲动地抱住他，疯狂地吻他。
　　“爱我，沙杰，爱我……”
　　不知何时，她已偷偷地把‘要’改成‘爱’了。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但是他没有纠正或反对，她再偷偷地把这当成他的允许、他的答应。
　　
　　激情过後。
　　“说吧！怎麽了？”他知道她有心事，他可以感觉到她的不安。“真的不是因为邱斯左？”
　　“是菲妮。昨天她和斯左一起来，她……她要我离开你。”看他不语，“你也要我离开吗？因为……我已没有利用价值？所以你也要把我推给斯左？”
　　“你要跟他走吗？”
　　“斯左？”她不相信地看著他，“你该知道我爱你！如果可以，我希望永远都不必离开你……”
　　“我知道。”他怜爱地抱著情绪激动的她。


　　“沙杰，你会要我离开吗？”
　　“别想了。”他吻住她想开口的嘴，“你该补偿我这3个月来的欲望。”
　　他不知道为何自己不告诉她说他不会要她离开，是因为他已事先给了爹地承诺。可能是，他发现自己不会要她离开的原因，已超过他的承诺。
　　他不想要她离开。永远都不。
　　
　　“你还不打算走吗？你未免太死缠烂打了！”
　　“如果沙杰要我走，我就会走。”
　　“你真的愿意？”
　　看菲妮信心满满的，她不禁有点犹豫，“我还有孩子，我不能说走就走的……”
　　“别想用孩子做借口，你一开始就该知道孩子不会跟你的。别忘了，你迟早都要走的。你别以为这短暂的幸福是永远。”
　　她是忘了，对啊！一年後，她还是必须按照约定离开的。“但是孩子……”
　　“如果孩子真的跟了你，对你和孩子都不好。你没有能力给她好的，而且她也会妨碍你……”
　　“我不会觉得妨碍的，而且我也有能力。菲妮，你如果真的为我好，那我求你，如果我……我必须离开，那你能不能把孩子让给我？”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可以的，不然，你再帮沙杰另外安排对象，还来得及的。”离沙杰35岁还有两年……
　　“你打算离开了吗？”
　　“我不能……”她摇头。
　　“听好，如果你在这个沙杰生日前一天不走，别想到时候我会为你争取孩子。”
　　“现在都11月了。”
　　“你考虑考虑。这是为大家好。”
　　
　　“怎麽又看著孩子发呆了？”
　　“没有，只是想到孩子那麽可爱，我真不忍心……”
　　“不忍心什麽？欺负她？”沙杰微笑捏著贝雨扁扁的鼻子，“还好孩子的鼻子没有跟你。”
　　“沙杰，我很难看吧！”她把目光从躺在婴儿床上睡著的女儿转向沙杰，“沙杰，你……你记不记得我们结婚时的约定？”
　　“怎麽了？你想另外认识其他男人？”
　　“不是！”她大声否认，顿觉可能会吵醒女儿，她把沙杰拉出婴儿房。
　　“好啦！”他从後揽著关上房门的妻子，“告诉我，你怎麽了？”
　　“沙杰，我……我离开时，柔柔可不可以跟著我？”
　　“你在说什麽？什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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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的婚姻只有两年，明年我就必须离开你了。那时候，柔柔可不可以……”
　　“谁要你离开了？”
　　“我答应了菲妮，我们有约定，我……”
　　“我不会要你离开的。别想了，你不会离开的。”
　　“真的吗？你永远不会要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