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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我最爱的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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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找地质方面的书籍看!”
“你爸爸是地质专家?怎么我不知道?那你怎么没考地质系?”
“哼。你不知道的事多了。你以为我不想考地质系呀?可是爸爸不让。他老人家联合妈妈教育我说,学地质是要吃苦受累地,是要经风历雨地,是要有危险地,是要怎么怎么地,总之就是,女孩子学地质是万万不可以地。探险,多么刺激,多么过瘾!向往死了。金子,别告诉我你没胆量呀?”
“我没什么,是怕田歌和小纱他们……”
“放心,早和小纱商量好了。田歌再怎么也是从小在山脚下长大的,只要你行大家就都OK了!你以为我们一暑假都学习农活耪地种地呀?妮子边说边把背包打开,倒出了一大堆东西。压缩饼干,香肠,巧克力,军用水壶,指北针,地质锤,MP3……连电筒都有。”
“呵呵,准备得这么充分?看来决心不小嘛。”金子笑道。
“这才只是轻装备,重装备在楼下呢!气褥子,大帐篷……地质系的老师可真抠门,借点东西还要那么多押金!”
“啊?”金子愁了,那么多东西,怎么拿?
别哭,我最爱的人
作者:天堂有罪
(十八)
到了,终于到了。两个女孩子说说笑笑,两个男孩子气喘吁吁。田歌额头的汗都滴到眼镜上了,背上的四个大包裹压着他,更显得身材瘦小了。他叫了一路,人民早就翻身得解放了,我还得受四座大山压迫!把小纱和妮子看得直乐。金子都快虚脱了,其实就他最累,拥挤得让人窒息的火车上把座位让给了一个孕妇,站了几个小时,现在几十公斤的“重装备”又背了十几里路,腰都直不起来了。妮子一路上喋喋不休地对本次探险和可能遇到的困难做了种种预测,她生怕大家积极性不高,一个劲地鼓励,说没准在“神仙迷”里发现什么长生不老丹或者是金矿银矿呢。其实,大家都得很兴致勃勃的,探险,这两个字让人听了就刺激,就兴奋!田歌对什么长生不老丹没抱什么希望,不过发现什么资源还真有可能。小时他好像也听村子里的老人们说过这个“神仙迷”呢。
田家对于田歌领了三个同学一同回来显然缺乏准备,进了院子的时候皮肤黝黑身材瘦小的农民田中田正光着上身抡圆了膀子在地里干活。田歌喊了声,爹!田中田这才抬起头,惊诧地看到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孩子和自己的儿子站在大门口。马圈边趴着晒太阳的一只大狗机警地支起前腿,汪汪地狂吠起来,十几只悠闲地散步着的鸡也被打破了宁静,叽叽咯咯地四处奔走。
小纱和妮子都吓了一跳。小纱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失声叫道,狗,好大的狗。小纱的小腿肚都打哆嗦了。妮子强做镇定,抓住小纱的手说,别,别怕,有链子拴,拴着呢。
“大黄!趴下!乱叫个俅!”田中田放下锄头,满身是汗地走过来。“没事,妮子别怕,这狗不咬人的。”
大黄马上听话地趴了下去,嘴里小声呜呜地嘟囔着,似乎在向他的主人发泄着不满。
“伯父好。”金子他们齐声喊。妮子一头雾水,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呢?田歌和他提起过我吗?干吗提起我呢?
小纱也有点不解。田歌忙解释说,我们这管女孩子都叫妮子。
“妮子,原来你这个听起来挺可爱的名字这么大众呢啊。”金子抢了一句。
哈,他总算说我可爱了!妮子心想这次一起出来,金子好像话多了起来,看来自己的苦心没有白费呢。但嘴上却说,切,我们那还都管男孩子叫金子呢,满地都是金子!你还以为你这破名字就挺珍稀呀。
小纱和妮子牵着手一路小跑,进了屋子心还在扑腾扑腾乱跳,她怯怯地回头看着大黄,脸色苍白,心有余悸。
“这是罗小纱,这是金子,这是柳丹妮,爹。”
“哦好,好,都好。快坐快坐!把东西都放下吧。山仔,去盛点水来。啊,再洗俩梨!”田中田脖子上的汗混合着泥黑糊糊地往下淌,他抹了一下,不好意思地说,“你看,这身上脏的,让你们笑话啦。庄稼人,可不比你们城里人哪。你们先呆着,俺先去洗把手。”
“伯父您不用这么客气,我们自己来吧。大热天的,喝点凉水挺好的!”金子说。
田家真的是很贫困。屋子的格局是典型的农村式的,一间正房,一间偏房。房里一张大炕,铺着有些破烂了的皱巴巴的凉席。狭小的空间被有点潮湿的土地隔开,另一边是几个大箱子,看起来至少有十几年的历史了,落满了墙上掉落的灰土。一个大箱子似的立柜,镜子已经碎了。看着这样破败寒酸的家,金子怎么也联想不到校园里衣着光鲜的田歌就从是从这个家里走出来的。
妮子捅了捅小纱,指着斑驳的土墙。一大堆田歌的奖状,从小学到高中的都有。三好学生,数学竞赛第一名,辩论会最佳辩手……中间不合时宜地,有一张挺大的中年妇女的遗像。小纱早注意到了。金子说,那是田歌的妈妈。田歌很小的时候,他妈妈就死掉了。
小纱和妮子说不出是一种惊讶还是悲哀还是别的什么感觉,总之没想到,田歌的身世这么可怜。交往一年了,竟然连田歌没有母亲的事都不知道。为什么他从来没提起过呢?以后更要对田歌好了,他没有得到母爱,就让我的爱来补偿吧。小纱这样想着,充满爱意地望着田歌,觉得自己又长大了不少。
大家都沉默。这张大镜框似乎与几个青春飞扬的年轻人格格不入。
田中天把田歌拉到一边。“山仔,要回来咋没给爹写封信说一声咧。”
“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别叫我山仔!”
“那个半天没说话个儿挺高的是你对象吧?这妮子可真俊,比照片上还俊!”田中田显然对儿子的眼光很是赞赏。“他们仨都是城里人吧?你看,这城里人就是不一样!说话多中听,还伯父……”
“我们得呆些日子呢。咱们没有蚊帐吧?”
“哪有那个东西呀?蚊香也挺好的,管事。”
田歌闷闷不乐了一阵,说:“行了,去借个电风扇吧,屋子里快成蒸笼了。”
喝过了水又休息了一会,大家都精神多了。小纱对田家院子中间那口水井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田歌手把手耐心地教会了她使用方法。她现学现卖地试着打上了一桶水,高兴得不得了,忍不住兴奋地喊,妮子,来啊,你会不会用这个辘轳?妮子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后面居然跟着大黄。小纱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却看到大黄的尾巴摇得象上了发条那么猛烈,眼神也很是驯服和乖巧。妮子满意地俯下身来摸了一下大黄的脑袋,嗯,黄儿听话哦,这回不许再吓你的小纱姐姐啦。大黄顺从地拨楞了两下脑袋,竟然象听懂了妮子的话一样。听妮子这么说,小纱哭笑不得,天哪,这大笨狗怎么成了皇子了?哎呀,你这个死妮子,我怎么成了大笨狗的姐姐了?田歌也很是惊讶,妮子,你这调皮的小丫头,居然这么快就把我们家大黄给收买了?什么叫大笨狗呀,黄儿好聪明呢。刚才我给它吃香肠,它都知道包了皮再吃,而且吃完,还刨了个坑把皮给埋了,逗死了!妮子笑起来,咯咯,小纱姐,黄儿的黄是黄颜色的黄,不是皇上的皇,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呀,我一定要让它享受享受皇子的待遇呢。
三人说笑间金子拿了一个小木箱子走了过来,正眼看着妮子,余光却似有似无地瞟着小纱,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妮子,别乱说小纱同志,小纱同志可比黄儿聪明多了!”
小纱上牙咬着下嘴唇,拽过木桶就想往金子身上泼水,结果费了好大劲也没能把装满了水的木桶举起来,气得脸憋得通红。金子却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妮子早笑得喘不过气来了,连田歌都忍不住要笑了,却又怕小纱骂他,勉强抑制着。大黄奇怪地看着这几个人,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无聊地趴在妮子的脚边,又晒起了太阳。
妮子偷偷地看了看金子,发现金子的牙齿又整齐又白净,一笑起来整张脸那么生动帅气,简直是酷毕了!忍不住说道:“金子,原来你也会笑呀,笑起来还挺好看的嘛。”
听妮子这么一说,金子也纳闷起来,是啊,自己怎么会这样开心?
田歌终于找到了表现的机会,忙不迭地说:“金子也比狗聪明,狗都不会笑,他居然会!”
小纱总算借刀杀人报了仇,这才不那么气了,又拿出了招牌式的动作,一手掐腰,一手兰花指指着金子,余恨未消地说:“就知道你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金子没再反驳,走到马圈边上的阴影里,蹲下身来摆弄着小木箱子,一边比画一边问田歌:“有没有这么大的木板?给我找两块来。”
一阵叮叮当当,小木箱子居然变成了一间美丽的小房子。三角形的屋顶,梯形的屋身,拱形的大门,两侧还由妮子加工,画了两扇栩栩如生的小窗户。小纱好奇地走过来,端详了半天,有点遗憾地说,唉,要是有涂料就好了。涂上天蓝色的屋顶,鹅黄色的屋身,白色的窗户,窗户框要绿色的……
田歌不屑一顾地说:“咳,还以为搞什么东东呢,做狗窝啊?大黄早就习惯露宿街头了,你给它弄个窝它也不爱睡的。”
没想到大黄一点不给它这个老主人的面子,妮子刚在房顶两边写好了“黄儿雅居”和“我爱我家”,它就吐着大舌头,摇着尾巴迫不及待地跑过来,昂首挺胸地钻进了它的新居。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还在里边实验性地趴了几分钟,两条前腿搭在外边,头侧枕着,一副舒适受用的德行。总之大黄挺满意,一出来就汪汪地追着妮子亲昵地撒娇,那架势好象非要亲妮子一口表表谢意才肯罢休,把妮子逗得大笑不止。金子在一边失落地叹道:“唉,这个黄儿,就认给它香肠吃的假善人啊,我这个手艺高明的临时木匠才是最大功臣哪。”
小纱说:“再怎么高明,也是个坏木匠,坏人怎么会有好报呢!嘿嘿。”这回她总算笑了,不知道是因为终于亲口报复得逞,还是对临时木匠的手艺微示赞许。
别哭,我最爱的人
作者:天堂有罪
(十九)
原定的下地劳动和欣赏田园风光的计划由于对探险的急切渴望而拖后。开了大半夜的会,最终决定,先去“神仙迷”!
天刚蒙蒙亮,四个人就雄心勃勃地整装待发了。由于被蚊子和燥热的空气折腾了一夜,谁都没能睡好觉,但一早起来还是个个精神抖擞的。田中田给他们带了几十个鸡蛋,对田歌嘱咐了几句,问,你们几日回来呀?妮子抢着回答,伯父,我们找到了宝藏马上就回来!宝藏?田中田心想,这几个城市的娃子可没吃过苦,没准上了山用不了多一会就得累躺下了。呵呵,一时新鲜罢了。金子说,伯父,你不用担心,我们上去几天玩一玩就回来了,不会有事的!
本来是不想通知大黄的,可它好象早就做好了准备。看到四个人从屋子里出来,就“蹭”地一下窜到妮子身边,恋恋不舍地看着她。妮子说,好啦好啦黄儿,我们还回来的。可大黄就是咬着妮子的鞋带不放。妮子无可奈何地拍了拍大黄的脑袋,说,唉,带上你总行了吧?这可是新买的登山鞋哦。
大黄蹦跳着抢在前面做了向导,田歌紧随其后,不时拽一把小纱,招呼后面的金子和妮子,“喂,你们两个快点。”不管怎样我也是山里长大的孩子,总不能落在后面吧。田歌想。看田歌那成足在胸的样,妮子就在心里替金子打抱不平,哼,你个偷懒的家伙,只拿了那些轻装备,人家金子可是一直背着重装备呢。小纱一直在感叹着祖国的河山大好,唉,这里应该开发成旅游胜地嘛!
看来山下那个听说过“神仙迷”的老乡预测错误了,他口中最多两个小时的山路已经耗去了四个少年四个多小时的时间,连个窟窿都没看到,哪有什么“神仙迷”洞?除了大黄,其他“探险”队员都早就累得抬不动腿了。田歌也无法再充英雄好汉,看着头顶火热的太阳,再看看疲惫不堪的大家,终于说,咱们还是先休息一下吧。共产主义不是一年建设成的!
话音刚落,小纱和妮子就都躺在地上了。妮子说,田歌呀,从认识你以来我听你说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话包括对小纱的甜言蜜语,还真就数你刚才这句有点道理!小纱羞得脸通红,想辩驳几句,却说不出话来。其实她早就走不动了,也没什么心情再欣赏美景,但怕几个人笑话自己是娇嫩的千金小姐,才咬着牙坚持下来了。田歌这句话真是救命稻草啊,小纱感激地看了看他。
田歌正给妮子解释为什么“兔山”没兔子呢,其实他也不是很明白,就胡说道,兔子都让象妮子这样谗嘴的人给打掉吃光了。又忙里偷闲地轻声问小纱,你没事吧。
小纱温柔地摇了摇头。两人目光相对,心中都不禁泛起爱意。
金子没理会他们,又向前走了几十米,这才把“重装备”轻轻放在地上,回头说,那边是风口,这里有一大块石头挡着,没有风,干净一些,我们在这里吃点东西吧。
妮子最先响应,还是金子想得周到!
一顿丰盛的野餐过后,四个人又有了力气。在小纱的怂恿下,田歌站到了一块平平的石板上,为大家朗诵即兴诗歌。刚说了一句,就把小纱乐趴下了。
“啊,兔山啊兔山!你为什么没有兔子啊!”
金子说:“歌儿啊,你还是问问兔山,‘神仙迷’在哪吧,兔子的事咱们以后再研究。”妮子心想,这金子什么时候也学会幽默了?
田歌叹了口气从石板上走了下来,“唉,这么好的诗歌居然没人懂得欣赏。”他走过去向小纱伸出手,“起来吧,大小姐,休息够了没有?”
小纱站起来拍了拍裙子说:“看把我们田歌惆怅的,又知己难寻了?”
“哈,什么叫你们田歌?这一次认门之后,田歌就成你们的了?”妮子逗笑道。
听了这话金子心里好不舒服。他看了看面色羞红的小纱,背起重装备,说了声,走吧。
兔山远比想象中大得多。四个人又走了很久,还是没能找到一个山洞。在半山腰一处清澈的池塘边,小纱建议道,先洗个澡吧,身上都脏死了。她的裙子被汗水溻湿了,后背上清晰地显出乳罩的轮廓。田歌色迷迷地偷偷看了两眼,在小纱耳边说,亲爱的,你不是打算裸泳吧。小纱掐了田歌一把,妮子带着游泳衣呢!
四人很快走到树林后面换好了衣服。田歌知道自己游泳技术根本不行,扭扭捏捏地跟在金子屁股后面。小纱做了几下准备运动就要跳下去,金子忙说,等一下!我先试试,得保证安全。说完就跳了下去。
池塘不大,没几分钟金子就已经横渡了好几回。他又潜到水下观察了一下,发觉水不深,这才探出头招呼大家,下来吧。
小纱一下水就喊,真舒服呀。田歌,你下来啊!
田歌想了又想,还是决定不下去丢人了。“我在岸边给大黄洗洗澡,你们游吧。”田歌任凭大家怎么劝说也不肯下来。到是大黄勇气可嘉,挣脱了田歌的手,毫不犹豫地跳进水里,耍起了“狗刨”。
妮子也不是太会游泳,看小纱和金子身行并列地游着,各自都换了好几种优美的姿势,羡慕不已。她忽然觉得,水中身材健壮的金子和体形娇美的小纱看起来还真是相配呢。这么一想就生出些醋意,金子看妮子好象有点不开心,游到她身边,问,怎么啦?妮子笑嘻嘻地说,没事,我不太会游,郁闷呢。金子自告奋勇,我教你!
小纱指挥田歌,把换下的衣服都拿过来吧,我顺便洗一洗。金子一边托着妮子教她仰泳,一边偷偷瞟着小纱。曲线玲珑的身体湿漉漉地挂着水珠,长发随风轻轻飘舞,青春秀美的脸上映着夕阳的霞光,那么美!金子一想小纱就想到安琪儿,竟一时痴了,忘了托着妮子的事,害得妮子差点喝了口水,大呼小叫的。
晾干了衣服和身体,大家继续行进。可“神仙迷”还是没有一点踪影,象是和他们捉起了迷藏。
妮子一边给大家补习从爸爸那里学来的地质知识,顺便讲述了一些爸爸当年的英雄事迹,一边不停地鼓励大家,别急别急,我爸爸到过这里,亲自找到过“神仙迷”,这个山洞是一定存在的!有点耐心!田歌笑道,不用给我们打气了,谁也没急,我看就你急了。
眼看着夕阳西沉,天色渐渐黑了,大家也确实有点心急。
“研究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办吧。”金子蹲下身来,“就算天黑前找到“神仙迷”,我们也不可能今天进洞的。看来,一会用过晚餐我们要露营了。”
“啊?睡在山上?”小纱说,“我还从没在野外过夜呢,夜里不会着凉吧?”其实小纱有点不好意思,真的要和田歌睡在一起了吗?
“没关系,天作被来地当床,大山母亲会用她宽广的臂膀拥抱你,温暖你。“田歌边说边抓紧了小纱的手,昨天四个人睡在一个大炕上,自己忍了半天没敢怎么样,今晚应该是最好的机会了吧。
“对,小纱姐,田歌也会用他不太宽广的臂膀拥抱你,温暖你的。咯咯。“妮子在后面看着亲昵的两个人边调侃边想,真的要和金子在一起住吗?
被妮子一语道破自己的心思,田歌有点不大高兴。没等他说话,金子就说,快些走,找个平坦些的地方吧。
小纱羞得转过头想打妮子两下,却看到妮子身边的大黄保护神似的守卫着她,只得骂了一句,死妮子,小小年纪思想这么复杂!
费了好大的劲才支好了帐篷吹好了气褥子,金子把田歌拉到一边,问,我们怎么住?
“废话。”田歌觉得金子真是太能装正经了。“我和小纱,你和妮子呗。给你和妮子个机会!”
“你少来。”金子说,“我可不需要什么机会。我是怕她们俩……以为咱们有什么想法。对了,你可别把小纱当妃子!”
靠,你没想法?我和小纱怎么样还用得着你操心吗?田歌心想,嘴上却说,让她们俩小女孩子在一起住半夜里她们是会害怕的。
金子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就招呼四处张望的妮子,来,我们住这个小一点的帐篷吧。
“天哪!找到了!找到了!快来看!快来啊!”妮子忽然喊。这里是山谷的边缘,对面清晰地传来回声——快来看,快来……
几个人围过来顺着妮子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不远的高处,一颗腰那么粗的古树斜着从石头缝隙里长出来,茂密的树冠掩蔽着一个不易察觉的洞口。再仔细看看,石头上隐隐约约刻着三个阴文字:“神仙迷”。
大家高兴地抱在一起。只有此刻的田歌对找到了“神仙迷”并没产生多大的兴奋,他搂着小纱,感受着她丰满的乳房,对黑夜的来临充满了期待,还有些后悔,上山前怎么没想着带避孕套呢?
别哭,我最爱的人
作者:天堂有罪
(二十)
山中的夏夜一点都不宁静,虫类鸟类象是在演奏兔山交响曲,不知疲倦地发出各种声音。
“不会有蛇什么的半夜爬进来吧?”小纱一想到这些真有点胆战心惊的。
“不会的,蛇性喜凉,咱们这暖暖的,它怎么会来呢。”田歌伸出了一只胳臂,枕到小纱头下。“走了一整天山路,累坏了吧?”
“嗯,是有点累,不过很开心。”小纱轻微向另一边挪动了一下头,却反而让田歌一把拥住了身子。
“我也很开心。只要和你在一起,做什么我都开心。”田歌侧着身,在小纱耳边说。“亲爱的,我多久没有吻过你了?”小纱的耳垂红红的有些透明,让田歌恨不得把它含在嘴里。顺着小纱白皙的脖颈偷偷向下看过去,高耸的乳房若隐若现地起伏着。一股处女特有的体香让田歌象吃了春药一样躁动起来,有点按捺不住了,他把另一只胳臂轻轻绕过去,抱住了小纱的腰。
“你说,神仙迷里究竟会有什么呢?会不会……”听到田歌重重的喘息,小纱故意引开话题。
没等说完,田歌就用他温湿的唇堵住了小纱的嘴,舌头拼命地伸进小纱的口中。小纱略微挣扎了一下,就被田歌融化了。她闭紧了眼睛,听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得很厉害。
田歌的手试探着钻进了小纱的衣服,顺着她纤细的腰向上抚摩。
“我爱你,小纱。我爱你。”田歌一遍遍地说着。他爬到小纱的身上,疯狂地吻着小纱,恨不得用舌尖舔过小纱每一寸光滑的肌肤。
田歌的手真热,小纱觉得自己快要窒息,快被融化了。她的感觉很奇怪,有些抗拒,又有些期待。田歌是在解自己的乳罩了,他抚摩到自己的乳房了!他的手好象充满了魔力,她触电般颤抖起来。她想阻止田歌,但是手被他死死地按住了。
田歌把手伸到小纱两腿中间的时候,小纱终于用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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