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摸我的头-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真的很抱歉，下次我一定不会迟到的。”
“好的。”罗老师高高地抬着头，这对她来说，不是经常发生的事情，但是今天她的确吸引了很多男士的目光，所以她的自信心也是有的。
“说点什么吧。”谢其修小声地暗示。
“噢。但是我不知道要谈些什么。”
“随便说点什么好了，你们从前谈什么还谈什么。”谢其修一声叹息。
罗老师顿了顿。“我其实上次没有问你分手的具体原因。”
“拜托！你要想还有机会就不能提分手的事！”谢其修放开了嗓音，他实在没办法继续“演练”下去了。
“可是，我们确实是分手了！”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谢其修的手指杂乱无章地敲击着桌子。
“那我到底要说什么呢？”罗老师抬头看着谢其修。谢其修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我真有病！帮助人家换了形象还要给人家约会寻找话题！我真有病！病入膏肓了！”但是，他还是给了老师建议：“就谈谈你们喜欢看的电影，或者干脆约他去看电影好了！重来！”
谢其修说后跑下了楼，他认真地走出门外又推门进来，服务员热情地鞠躬说道：“先生，欢迎您到粉色西点屋就餐，请问……”这一次她认出了谢其修，“您喜欢楼上靠窗的位置，楼上请。”谢其修满意地点点头，但是路过服务员的时候他其实还是很尴尬的。5分钟内他进出了3次了，不是有毛病，而是非常有毛病！他自己都这么认为。
“刚才那个好像进出3次了吧？现在都流行这么谈恋爱了吗？”她小声地对旁边一个女孩说。
“是啊！现在都流行这样谈恋爱，像拍戏一样，有不对的地方就‘卡’然后重来，我打赌这小子一定是求婚没被接受，两个人换着法儿的寻找浪漫呢！”
为了负心的男人（３）
　　　　“对不起，我来晚了。”谢其修再次诚恳地道歉。
“如果你也愿意宽容我迟到30分钟被服务员一次次地过来问点什么的话，我完全可以谅解你。”
“我真的很抱歉，下次我一定不会迟到的。”
“好。……还记得我喜欢的电影吗？”罗一英乖乖地按照谢其修的指示来说话。
“当然。”谢其修故作镇定地说，然后小声地问了一句：“你喜欢什么电影？”
“《红河谷》。”罗老师小声地回答。
“当然记得，你最喜欢《红河谷》。”然后又小声地问了一句：“你怎么会喜欢这么没劲的电影？”
“啊？”
“没什么没什么。继续吧。”谢其修顿了一下，继续演练道：“你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
“夏日电影院里今天在放映。”
“那我们过去看吧。”
“好的。”谢其修把手放到老师的手上，罗一英睁大了眼睛看他。
“睁这么大眼睛干什么？这个时候你要做的是马上把手缩回去，男人从来不会珍惜容易得到的东西，所以，你绝对不能让他这么容易得手！”
“得手？这个词很不好。”罗老师笑着说。
“安拉！就这么办了！很简单吧？”他问。
“喝咖啡吧，都凉了。”罗一英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目光随后投向窗外。
“你很喜欢卡布吉诺？”
“是的。”
“为什么？”
“没有理由，就是喜欢。”
“老师，您下午就约他吧。为了挽回局面，您一定不要提及任何分手的问题，要给男人台阶，这样才有可能。”
“我并没有想挽回局面。”她的话音刚落，电话就响了起来。
“一英啊，朴明焕很久没来家里吃饭了，明天你领他过来吃饭吧。妈妈都准备好了，正好你弟弟也休息，全家人聚聚吧。还有啊，你们工作也快1年了，怎么还不研究结婚的事情啊？”
“好的，妈妈。我还有事，到时候再给您电话吧。”
“没关系，你打电话吧。”谢其修很有礼貌。
“不要紧，没什么大事。谢谢你陪我买了这些东西，我现在真的很漂亮是吧？”罗老师微微地笑着。
“是的，很漂亮。”说完这句话，谢其修又把头转向了一边，神情中透了一份羞涩。
“如果你不太忙的话，我们见一面吧，我在老地方等你。”和谢其修分开后，她打了电话给朴明焕，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也许是为了不辜负谢其修的一番努力，也许就是想要个了断。她自己分析不出具体的原因。但是她心里很清楚，她决不是为了挽回局面。
“噢。”对方只有一个字。
于是和预演的差不多，罗一英坐在西点屋的靠窗位置，半个小时后，朴明焕出现了。他到楼上找了一圈，但是没有发现目标，于是又转到楼下去。一分钟后，罗一英的老师的电话响了起来。
“你在哪呢？我已经到了。”
“我在楼上，靠窗的位置。你在二楼吗？”
“好，我马上上楼。”
“好的。”两个人都挂了电话，朴明焕终于发现刚才那个自己瞄了一眼觉得很漂亮的女孩就是他曾经的女朋友，他快步走了过去，坐到一英的对面。
“对不起，我来晚了。”他诚恳地道歉。
“如果你也愿意宽容我迟到30分钟，自己傻傻地坐在这被服务员一次次地过来问点什么的话，我完全可以谅解你。”罗老师就按照谢其修的话说了。
“呃……”朴明焕被罗一英今天的态度惊呆了，这是三年来他第一次见到罗一英冷淡的另一面。从前，她从来都很温顺的。
“我真的很抱歉，下次我一定不会迟到的。”添了一下嘴唇，朴明焕再一次郑重道歉。但是罗一英注意的是他用了“下次”的字眼，和谢其修的回答如出一辙。
“没关系。”罗一英老师还是忍不住这样说。
“你漂亮了很多。”
“真的么？”她的语调很平和，脸上没有微笑。不是要询问，似乎只是在应对上面的一句话而已，“我点了咖啡，你要什么？”
“我也要咖啡。服务员，给我一杯咖啡！”
“好的，先生，请稍等。”服务员礼貌地离开了，到了楼下，她马上去抓了那个迎宾的女孩。
“你知道么？上午那个漂亮女孩换男朋友了！现在就是另一个人了！！”
“是么，那可能今天就流行这么恋爱的方式吧。”她摇了摇头。
“你还记得你最喜欢的那个电影吗？”
“当然记得，《红河谷》。你为什么提这个？”罗一英老师刚想继续这个话题，但是没想到朴明焕却先提到了这个问题。
“夏日电影院里今天在放映，我们过去看吧。”真的这么巧吗？夏日影院会放映这个老片子？
“改天吧。”罗老师的心里装着的是这个情景，但是不是朴明焕这个人。
“就现在吧，然后我们去吃点你喜欢的。”朴明焕抓起了罗一英的手，罗一英立刻缩回了手，她也不知道这是因为谢其修告诫过她还是她的条件反射，总之，她立刻缩回了手。这双手曾经在大学校园里为朴明焕演算过无数的习题，这双手曾经天天端着饭盒等待打球归来的朴明焕，这双手还亲自接过朴明焕唯一送的玫瑰花……所以，珍惜这双手完全是正确的。谢其修的分析也是完全正确。但是不知道此刻如何拒绝的罗一英还是随着朴明焕走出了西点屋的门。
罗老师穿了高跟鞋，个子已经高了很多，朴明焕的眼睛不自觉地转头观察罗一英。弯弯的眉毛，光滑的皮肤，分明的唇线，卷曲的头发，休闲的淡粉色衣服，一切的一切都是另一个人，似乎连走路的姿势、说话的语气都十分不同。这是我认识的罗一英吗？他的心里反复问着这个问题。
而罗一英没有追问任何问题。谢其修告戒过她。但是罗一英突然很想笑：几天前分手，今天两个人就象从来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去看电影。在外人眼里，这就是帅哥美女的一个甜蜜约会。真的很可笑！
“老学究，你见到老师没有？”谢其修懒懒地躺在床上，见老学究进来，马上坐了起来，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么一句。
“兄弟，我的好兄弟，你这几天好像有点丢魂啊！我刚出浴池回来，要是见到老师了那不麻烦了吗！你说是吧？”看了看老学究的样子，还真是从浴池刚出来，头发还湿着，拎着一兜的洗漱用品。
“安啦！话真多！”谢其修很不耐烦地回答，又躺到床上去了。
“是我话多吗？谢其修同学，和我说实话吧，你最近在干什么？非要换了我的旧衣服穿，提心吊胆地接待了老师的家访，甚至在书店里让柳苑淑演了那么一出戏，现在又像丢了魂一样问我见到老师没有，说实话吧。”
“老学究，你喜欢过哪个女孩吗？”
“喜欢过，我小学二年级就喜欢上了班级里的一个大眼睛的女孩。你喜欢上谁了？谁这么倒霉让你看上了。”老学究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问。
“喜欢别人是什么感觉？”谢其修从床上坐起来，认真地问。
“兄弟，我那时候才7岁，我现在都17岁了，哪还记得那时候的感觉啊！我真的忘了了！但是那个女生的大眼睛我还没有忘记，呵呵，很大，睫毛很长很浓密，真的很漂亮。”他陶醉在回忆中，见谢其修还是没有反应，他追问了一句：“快说呀，你喜欢上谁了？”
“算了，不说了。我明天过生日。”
“我什么也没有听到。”
“你干什么？”
“没干什么，我可没有钱给你买礼物啊！”
“呵呵，安啦！谁要你的礼物了！到我家去办个PARTY，就相当于在你家，明白吧。”
“没必要了吧？那个……你家有多大？”
“呵呵，保姆就有5个这不是你说的么，你可以去享受一下作少爷的感觉了。明天你帮我通知同学吧。”
“好的，好的，我来办！”想到作少爷的感觉老学究突然开始兴高采烈起来。但是，谢其修并没有兴高采烈，他心里惦记着另一个人，他出了宿舍来到走廊上，拨通了老师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关机？怎么关机？真的在看电影？我真是笨蛋！我为什么要建议她去看电影呢？！我应该建议他们去看街头表演！不行！我得去看看！
谢其修拔腿跑出宿舍楼，老学究在后面叫喊着：“你到哪去？！回来！”
夜灯初上，城市在霓虹灯下格外神秘。
“师傅，麻烦夏日影院，快点！”
师傅回头看了看坐到车子里的人，只有两个站地远的地方就打车去，这在这个懂得节俭的城市里是很少见的，看来这乘客是真的很着急。车子很快就到了目的地，街对面就是这个古老的影院了，门前的广告栏里赫然写着《红河谷》，而且大幅的宣传照也在灯光下格外显眼。我真是笨蛋！怎么我说今天上演今天就上演呢，这影院的老板也是笨蛋吗？放映这么古老的片子他钱多的没地方放了吗？！
正是电影散场的时候，如谢其修所料，人并不多，所以他很快就看到了他要找的人。那个女人高抬着头，慢慢地走在前面，一步远的后面跟着那个男人。女人的表情难以言表，男人却十分高兴。
谢其修忙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现在我终于能理解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个电影了，真的很好看。”男人微笑着说。
“是的，我每次看都会流泪。这里离学校不远，我自己回去吧。”她站定。
“没关系，我送你吧。”男人坚持着，女人就没再言语。他们保持刚才的样子，女人在前，男人在后，从谢其修的旁边慢慢走过。谢其修踩在被路灯拉长的朴明焕的影子上，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有什么办法？这是他建议他们要做的呀！
“明天我过生日，地址在下面，有时间请您在下午4点来参加我的生日PARTY吧。谢其修。”
谢其修走在他们的后面，实在忍受不了心里的烦闷，他只好找了个长椅坐下，呆呆地望着不知道什么风景，久久地，久久地，然后他掏出手机，编辑了短信给老师。老师的手机关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但是无论如何，他希望老师能出现在自己的生日会上。
在学校门口，罗老师婉言谢绝了朴明焕的护送，自己进了宿舍的门。
刚才的电影很让她感动，但是和朴明焕看这个电影其实没有什么意思，她的心里没有感到任何的甜蜜，她只是看电影，而且她更希望身边没有这样一个人，这样也许她能更投入地看这个电影。
在进影院前，朴明焕竟然买了爆米花给自己，罗一英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竟然可以从旁观者的角度看朴明焕的任何举动，但是她从来没有随便接受别人东西的习惯，从小父母就告诉自己绝对不可以随便拿别人的东西，所以在看到朴明焕去买爆米花的时候她去买了饮料。这已经成为她的习惯了，她从来没有随意地接受过朴明焕的任何礼物，虽然他们都相恋了3年了。
电影的进行中，朴明焕其实并没有认真看，或者男人的角度和女人的角度不同，罗一英甚至看到朴明焕打着哈欠，而在散场时他竟然说：“现在我终于能理解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个电影了，真的很好看。”呵呵，原来撒谎可以这么容易，罗一英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从包里拿出手机，她开了机。“短信来了”的声音传过来，她读了短信，笑的很开心。原来明天是谢其修的生日。要选什么礼物好呢？她一边换衣服一边想。
星期日午后，罗一英老师的宿舍里，初夏的阳光投射到整个房间里，格外艳亮。罗一英老师按照昨天美容师的要求在打扮自己，她哼着歌，看着自己包装好的礼物，非常高兴。为了选这个礼物，她走了至少六个礼品店。
“送男孩子礼物选什么比较好？”在一个礼品店里，她有些怯怯地问了一个服务员。
“送男朋友这里有情侣水晶杯，情侣T恤，情侣相框……”
“呃……送普通朋友，20岁左右的。”
“这边来，水晶杯，T恤，相框……”罗一英心里暗笑，原来送男朋友的和送普通朋友的也没什么区别么？好像就是去掉了情侣两个字！
送衣物，怕谢其修会认为自己在可怜他，怕伤了他的自尊心；送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又觉得还是实用的好。哎，选礼物其实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最后，她在一家礼品店发现了一个镶着有海盗风格黑旗的腕表。她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小礼物。回想了一下，她很确认没看到过谢其修有腕表，所以，她选择了这个礼物，并让服务员用了藕荷色的“生日快乐”的包装纸进行了包装。
生日的忧伤（１）
　　　　在罗老师打扮自己，看着礼物担心谢其修是否会喜欢的时候，谢其修家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少爷好！”几个保姆、园艺师、厨师等各种职责的人在谢其修的安排下，向老学究鞠躬问好。老学究却尴尬地往后退，这和他梦想的少爷的感觉其实不一样。
“不用了，不用了。”他向谢其修求救。
“呵呵，怎么不用啊！我可警告你，给我演砸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看到老学究穿着自己的衣服不知所措的样子，谢其修笑的很开心。
“奶奶好！”老学究看到奶奶从楼上下来，忙走过去弯腰问候。
“好，好。”老人答应着但是也发现了点问题，眼前的孩子怎么穿着自己孙子的衣服呢，自己的孙子则被几个家丁围着问这问那。
“其修啊！”谢其修走到奶奶面前，“奶奶，我的礼物呢？”谢其修和奶奶的关系最好，见到了奶奶他甚至有点撒娇的感觉。
“都准备好了，在你房间了呢。你们……怎么换衣服穿呢？”
“奶奶，我们学校在搞‘交换家庭’的活动，所以今天老学究扮演我，我扮演他，您可一定要配合好啊，一会我们办主任还要来呢！”
“好好。”奶奶高兴地答应着，看着整个客厅里打扮一新露出会心的微笑。
“少爷，您有多少位客人？”
“少爷，您把客人的口味告诉我们吧，至少要知道您的客人有没有什么忌口的食物。”
“少爷，今天的聚餐您觉得哪套餐具比较好呢？”
几个人围着谢其修请示着，谢其修有点不耐烦了。
“不是说了么，现在他是少爷，你们都去请示他吧。”谢其修一指穿着华丽衣服的老学究，几个人就马上把老学究围了起来。
“少爷，您的客人里有对食物有特殊要求的吗？少爷，您看这样的菜系可以吗？少爷，今天用餐用这套苹果花的餐具可以吗？……”各种问题把老学究的头都涨大了，他无奈地当着这个少爷，一一地给了几个人明确的答复。他就感觉到一个字——累！原先打算好的享受一下少爷感觉的兴奋劲现在全没了！
这时候谢其修却离开他们远远的，悄悄地走出了庭院。
老师会不会来呢？她不会找不到地方吧？都3点多了呀！
“老师，您会出席我的生日会吗？”谢其修没有控制住自己，还是编辑了短信过去。这时候他有点不敢打电话，因为他好像有点紧张。
“会的，我马上到。”老师编辑完了短信，刚发出去，电话就打进来了。
“是我，我给朴明焕打电话了，家里都准备好了，你们快点回来吃饭吧！朴明焕说去接你了，你们快点啊！”妈妈说完，没等罗一英说半个字就挂了电话。
妈妈的电话刚挂断，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你准备好了么？伯母给你打电话了吧？”朴明焕兴奋地说，似乎此刻他已经忘了几天前他已经和眼前这个光艳的女孩说分手了。
“打了。”罗一英的声音很小，她此刻没了主意，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眼前发生的事情。
“买点什么送给两位老人家呢？你帮我出出主意吧。”
“不用了。”
“怎么能不用了呢？买点补品过去吧，两位老人家年纪都大了。”
“那好吧。”罗一英丝毫没有任何精神，但是妈妈打来电话，朴明焕又在这里。怎么办？只好这样了。
在超市里，朴明焕忙活着挑选各种营养品，而罗一英则寻找机会给她的学生发短信，但是编辑好的短信几次都被朴明焕的询问打断了，最后她只好放弃了。
开往乡下的车很拥挤，虽然两个人都有座，但是还是难免被站着的乘客推搡到，这时候罗一英就不免想起自己站在谢其修的“保护圈”内感受他的体温的那次经历，心里想着手就摸着手机，要编辑短信，但是手机就出现低电报警了。
“手机没电了？用我的手机吧。”被别的乘客推挤紧挨着罗一英的朴明焕问道。
“不用了。”被朴明焕挤的特别难受的罗一英真的希望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也能像自己的学生那样霸道地给自己创造一个保护圈，但是事实让她很失望。
颠簸的公共汽车把两个人送到了乡下。
一迈进家门，妈妈就咧开了嘴接过了朴明焕手里的东西。
“买什么东西啊，来了就好，工作忙吧？”
“工作有点忙，很久没来看您二老了，你们身体都好吧？”
“都好，都好。快进来坐吧。”
戴着眼镜的罗二泽从里屋出来：“强哥来了，好久没有来了呀！”
“嗯，最近学习还紧张吧。”
“还行！哇！”转头看到自己的姐姐走进屋里，罗二泽大叫了一声。
“强哥，你用的什么魔法啊？这是我姐姐么，怎么这么漂亮了！”
听了这样的赞美，姐姐就走过来笑着摸了摸弟弟的头，妈妈看着自己的女儿也笑，爸爸也笑，妈妈故意嗔怪地对二泽说了一句：“这孩子，你姐姐本来就这么漂亮。”
“真的很漂亮啊！简直就是美女！强哥，你真有眼光！”他对着朴明焕竖起了大拇指，朴明焕得意地回头望了一眼罗一英。
“姐姐，你的衣服花了不少钱吧！你可要存点钱啊，我可要考大学了！”二泽口无遮拦地提醒了一句，这一句让罗一英的父母都有些尴尬，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在未来姑爷面前让自己的女儿存钱供弟弟读书啊！但是自从罗一英工作以来，弟弟的学杂费也真的都是她在提供。
“二泽，别瞎说！自己要节省点，你姐姐都要结婚了，怎么能总给你钱花呢。”爸爸的话是说给罗二泽说的，其实也是说给朴明焕说的，而且说这话的时候两位老人都偷偷地看着朴明焕的脸色。但是朴明焕满脸的微笑。
“放心！姐姐不给你我给你！”
“明焕哥最讲究了！明焕哥你到我屋里来吧，我有些习题不会做，你帮帮我的忙。”二泽就非常亲昵地拉着朴明焕进了里屋。
“快点准备开饭吧。”爸爸冲着妈妈嘱咐了一句。
“好，好！”妈妈乐颠颠地到了厨房开始忙活起来，罗一英在沙发上收拾着东西。
“你们没什么事吧？”爸爸很轻易地看出了罗一英脸上的苦笑。
“没事儿，没事儿。”罗一英坐下来和爸爸聊了起来，“爸爸您的身体还好吧？”
“我的身体还好，和爸爸说实话，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你们都有很久没回来了，总是说忙、忙。”
“爸爸，我们确实工作很忙。我去帮妈妈做饭了。”罗一英故意大大地笑着，她从来不想让自己的父母担心。
“孩子，人的笑是不是发自内心是很关键的一件事。”爸爸在罗一英的身后慢慢地说了这样一句话。罗一英站定了几秒，然后嘴里“噢”了一声到厨房去了。
满满的一桌子菜，虽然没有什么生猛海鲜，但是，确实罗妈妈精心准备的。而且，每次朴明焕来访，家里都会炖了母鸡来款待他。朴明焕自然很感动，只是现在母鸡也都对朴明焕有所熟识，他一迈进庭院，母鸡们的惨叫声也会此起彼伏。
“强哥，你看看，我们又是借你的光才吃到这么丰盛的美味佳肴的，以后你可要多过来几次啊！”二泽开着朴明焕的玩笑。朴明焕此刻也笑的春光灿烂，坐在罗爸爸的身旁，忙着给未来的老丈人倒酒。罗一英此刻只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