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标准后母-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答答答的足音消失了,是一位身材玲珑的空服员抽走他们讨论的名单,大致的瞄了几眼後她露出得意笑容,不疾不徐的将名单撕成两半。
            「小姐,你……」
            「你们已找到全世界最优秀的保母,这些小虾米可以放回大海里慢慢腐烂。」上天给的机会谁都不能抢。
            江瑞香不解的看了她一眼,随即以眼神请示上司。
            扰人的高跟鞋答答声的主人终於现身了,一脸严肃的滕尔东端起审查目光正视,他不得不说眼前的空姐十分亮眼,浑身散发著一股闪耀的自信。
            不知是哪根搭错的心弦拨弄了一下,他不自觉的多看了她几眼,像是要找出她一身活力的泉源。
            「你在自我推荐?」他生起一股期待的心情,他有预感儿子将会遭逢极强的对手。
            他嗅得出她身上那股不驯的野性,正好和问云的个性不谋而合。
            只希望不致天翻地覆。
            「要写履历吗?」周慷文不屑的看了看那堆媲美写真集的应徵者相片。
            有人徵保母还附上三围吗?一个个穿著似在比清凉,台湾几时缺布缺得这么严重,相信非洲某些部落会以为她们是自已族人。
            因为几近上空。
            「你有过当保母的经验?」
            「没有。」她回答得理直气壮。
            「学的是幼保科?」
            「不是。」她的学历说出来会吓死人,来当空姐只是想把母亲气得半死。
            想来她也算是不肖女,空有傲人学府的文凭却不务正业。
            「教过小孩子?」
            「不曾。」喔!有过,她家的周义军,用拳脚教育过一阵子。
            滕尔东的眼底浮起笑意,「嫌目前的待遇不好,想换工作?」
            「我不想遭天打雷劈,工作不到二十天月薪六万七还不满意,会被台湾的蓝领阶级追杀。」她做了个非常逗人的表情,表示她深知民间疾苦。
            一旁的江瑞香忍不住发噱,发觉她挺有意思的,像块黑色的岩石,表面黯沉却也发光。
            「那你会做什么?」他有些怀疑她是另一个对他怀有目的的女人。
            可是奇怪得很,他竟少了以往排斥的感觉,因为她的表现太正大光明,让人找不到厌恶的理由。
            打小孩。「服侍人。」
            剑眉一蹙的滕尔东觉得怪异,「我所需要的是一位能兼任家教的保母,而不是佣人。」
            「先生,你此刻不是正在接受我的服侍?!」她自嘲地再为他添了些咖啡。
            空服员的工作是表面风光,高薪、周游列国,可以穿上炫人的制服,见识到各式各样的达官贵人,周旋於名流仕绅之间,也许如外人所羡慕的还能钓到金龟婿。
            但是飞机上形形色色的乘客可不一定是贵人,脑满肠肥的投机客,财大气粗的土财主,傲慢自大的二世祖,专吃空服员豆腐的好色之徒等等不胜枚举,想要从中挑个顺眼的还真不容易。
            穿著光鲜亮丽,每天带著一张和太阳同等灿烂的笑容,做得还不是和KTV小妹一样的工作,换换毛巾递递茶,嘘寒问暖地忍受不被重视的对待还没小费拿。
            若不是为了实现她打小立下的志愿,老早窝在酒店当公主让人争风吃醋,哪会像候鸟一般东飘西荡,今天曼谷、明天雪梨的总在天空上飞。
            「你一向都这么不知分寸的骚扰乘客吗?」她的直接让他有著不快。
            骚扰?!
            周慷文差点将手中的咖啡往他头上淋下,心里尖叫地要将他千刀万剐。
            她可不曾向人低声下气过,若非看在他有个天下第一皮的儿子,能成全她伟大的後母心愿,她一定会在下机後狠狠踹他一脚。
            什么东西嘛!不知好歹,多少人期望她「骚扰」。
            「我是提供你选择的机会,不些拉倒。」她作势要离开。
            聪明的女人懂得迂回前进,此路不通另寻途径,还怕多走几回会走不出一条羊肠小径通罗马吗?後母皇后的脑子里可是装满邪恶。
            他最好自动认栽,否则等她发功就有苦头吃了,她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为达目的她向来是不择手段。
            这是新时代女性的剽悍作风,敢爱敢恨不畏缩,勇往前进,绝不让阻碍的小石子挡路,炸药一丢,开出平坦的康庄大道。
            「等等。」滕尔东的手自有意识的一抓,不愿放掉这只不可一世的青鸟。
            「啊!小心,我的咖啡。」周慷文非常小心的用另一只手扶住咖啡壶,而且不多不少的溅出三滴落在魔掌之上。
            不信他有子弹打不穿的恐龙皮。
            可是她料错了。
            「总裁,你的手……」
            江瑞香的惊呼随即消失,他像不痛不痒地任由三滴咖啡滑过手背落地。
            「抱歉,先生,我不是有意的,请你原谅我的疏失。」看来是咖啡不够烫,下回得煮滚些。
            她的谦卑让他很不舒服。「你几岁?」
            「嗄?!」怔了一下,周慷文忘了回应。
            「反应太迟钝是当不了小犬的保母。」他很少嘲讽人,今天特别反常。
            喔!原本他是为狗儿子找保母呀!「二十五。」心里暗自窃喜,但她的表情平静地像没什么,不太热络。
            「月薪想要多少?」他在试探她胆子大不大,敢不敢狮子大开口。
            「那要看你的诚意了,标上价码的可是你家公子。」反客为主,她的意思是你家小孩的存在价值在你一念之间,她不予置评。
            「你很敢。」懂得反损他一顿。
            「不,我是为令公子争取权益,他值得好一点的照顾。」她提及好一点的时候,眼底闪烁了一下。
            没发觉那一丝邪恶的滕尔东正在思考她话里的暗喻。「你认为你能胜任这份工——」
            「不。」
            「不?」他微讶的瞪著她,觉得被戏弄了。
            「不是能胜任这份工作,而是非我莫属,你儿子需要我。」你也一样,她在心里加上一句。
            她的自大令他嘴角浮出冷淡笑意,「周慷文。」他念著她名牌上的名字,心里有了决定。
            「总裁,她很适合小少爷。」以秘书的专业眼光来看,江瑞香给她九十五分。
            另五分是保留分数,待日後结果才能评估。
            神色飘忽,滕尔东静静地看了周慷文好一会,两片薄唇微掀,「你几时能正式工作?」
            「随时。」反正她早作好准备,就等他开口了。
            只不过有人会疯掉,而且为数不少。
            ※※※
            「你疯了不成?居然请长假去当小男孩的保母。」简直是神智不清到令人无法置信。
            几近歇斯底里的低吼声回荡在航空公司设於机场地勤人员的休息室中,此处也提供空服人员及机师暂歇,茶包、点心可任意取用,咖啡温在保温瓶里。
            出入境的旅客来来往往,有的神色匆忙,有的气定神闲,接机与送机的人潮有著两样极端心情,离别的愁绪掩盖在欢喜的笑声之下。
            一身天空蓝制服的典雅女子面露惊讶,犹豫著该不该允假,不论眼前孩子气的女孩是不是她亲外甥女,她的要求都太荒谬了。
            当保母?
            亏她想得出来,更不怕自己大姊会气出高血压。当初安排她插考空姐已经被骂得不太敢去拿免费的服饰,现在她居然异想天开要去照顾人家的小孩,她连照顾自己都有问题。
            两个半月说长不长,可是正值旅游旺季又即将面临暑假的到来,航空业是求才若渴,巴不得所有的员工都取消休假投入服务的行列,怎么可能找得出人来补她的空缺,放她去实行蠢到极点的计画。
            真要当保母到她家呀!南个皮得要命的小鬼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大表姊的眼一瞟。
            「小阿姨你可别大义灭亲,我只是休个年假嘛!又不是递上辞呈。」周慷文有预感,今天是她成为高级下女以来最後一次出勤。
            「我宁愿你递上辞呈回台中继承你妈的事业,我不想每次都被骂得抬不起头。」至少她好做人,不用承受两边的责难——公司和大姊。
            她呻吟的拍拍额头,「小阿姨别害我了,我怕被布料压死。」
            衣服能穿就好,她从来不讲究名牌,真要埋在一堆服饰中铁定窒息,不然干么十七、八岁就藉著念书为由出国,为的不外是打消母亲的念头,让义军去头大。
            没想到他更不要脸,高中一念完就搬来和刚回国的她同住,完全无视母爱的呼唤,说什么乌龟难上岸、雉鸟不冲天,他只是小小的跳蚤,寄生在陋室之中就好。
            真想揍他一顿,四、五十坪大的房子他敢说是陋室,没让他流落於外当乞丐就该惜福了。
            「你们姊弟俩怎么都同一德行?上回我不过要求小军多去你妈的连锁服饰店走动,结果他装一个上吊的鬼脸给我看。」真搞不懂这些孩子在想什么。
            「小阿姨,你别当我妈的说客了,去劝诱小军,他是我们周家的长子。」她说得正气凛然,说穿了是推弟弟上断头台。
            「哼!他跟你一样滑溜,一听我多说两句就嚷嚷他樟脑树忘了解剖。」骗她不懂植物学吗?
            她说得满口埋怨,一副要开始说教的模样,周慷文连忙把假条送上去。
            「两个半月很快过去的,你就当小学生放暑假,时间一到我一定准时上工。」她调皮的行了个童军礼。
            「去去去,尽会找我麻烦,你要我怎么向你妈交代?」语气上有些软化,但她仍烦恼不知该如何向大姊启齿。
            「不告诉她不就成了,反正不知情自然无异议。」她妈太忙了,忙得没时间理会这种小事。
            这在南高雄视察专柜销售情形的干练女子忽地拢起眉,心中微微有著不快,但是亮丽的销售数字让她选择遗忘莫名而起的情绪,与百货公司的经理洽谈下一季的出货量。
            而上空的阳光是炎热无比,毒辣的照射著水泥地,蒸发了上升的热气,向四周扩散。
            花園108「標準後母」寄秋 如祥扫描 Future校对
            ,。4yt。四月天会员独家OCR,仅供网友欣赏。
            其它网站若要转载,请保留本站站名、网址及工作人员名字,谢谢合作!
            「第三章」
            「你是谁?」
            小孩子的直觉最敏锐,一种与生俱来的雷达正审视著眼前充满危险性的生物,自然而然地升起防御网,欲将入侵者逐出视线之外。
            谁说小孩一定有一双纯真的眼,拜科技与传媒之赐,早熟及世故已占领十岁小男孩的心智,装模作样的扮出一副讨人喜欢的小天使模样。
            故意挡在大门口的滕小少爷睁大圆滚滚大眼,「天真」地望著一再按门铃的不速之客,恶意地捏破水球弄湿一地的行李。
            前几天爹地是提过最近会有新保母到来,但他以为这个会和前十三名被他赶走的保母一样,一到了晚上七点就得回自己的家,他们不提供住宿。
            可是她……呃,好像很奇怪,哪有保母不穿得中规中矩、很专业的样子,好证明自己的能力,她却一身像卖牛仔裤广告中的模特儿,两条裤管家皮肤似的服贴。
            「小鬼,你家大人没教你好狗不挡路吗?你站著不动想要棒棒糖呀!」好呀!一见面就给我来个下马威,不好好整治整治你怎成?
            滕问云冷不防的一退,霎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像乌鸦一般飞过眼前。「你、你到底是谁?」
            小孩子的思路是一直线,不拐弯,但心十分敏感,能感应大灾难的来临。
            「我姓周名慷文,是你以後的後……保母。」差点说溜口说成後母。
            幸好、幸好,煞车踩得及时。
            「保母……」她?
            「你有任何疑问可以申诉,但是我一律驳回。」推开他,周慷文拎起行李往内走。
            一进门,她瞧见几个探头探脑的佣人鬼祟走避,八成是这个小鬼不准他们开门,害她像白痴一样在太阳底下猛按铃。
            不错,又多记了一笔仇,她绝对会好好的照顾他,叫他终身难忘她的恩德。
            「嗄?」她在说什么,怎么他都听不懂。
            「别装出一副低能儿的模样,不够聪明的小孩记得要吃鱼肝油。」她好相处似的拍拍他头顶。
            先礼後兵。
            她在来之前可是先做了一番功课,小鬼今年虽然只有十岁,智商却已达到十六岁少年的程度,所以用不著跟他太客气,很多事他看得比大人还清楚。
            在她之前有十三位保母阵亡,对付天才小孩要用成年人的方法,如果当成小孩肯定会输得很惨,这是过来人的心声。
            她和义军小时候也曾被冠过天才两字,只不过义军是跷课天才而她是打架天才,两人让师生头疼过好一阵时间,现在他们懂得藏锋。
            「呃,鱼肝油是保健眼睛的吧?」就说她很奇怪,电视常常播那个广告,她都没看吗?
            「是吗?」她暗忖了片刻,再度「讨好」的捏捏他耳朵。「哎呀!小朋友,你真聪明,下回敢再纠正我,小心我挖出你的眼珠子。」
            「啊——」她……她是巫婆。
            「千万不要表现出很怕我的样子,捂著眼睛我还是看得见你。」小鬼就是小鬼,智商高见识少,想和她较劲还早得很。
            被拉下小手的滕问云用戒慎的眼光盯著她。「我们家没有空房间,你不能住下来。」
            「哈!太好了,我去和你爸爸挤一间,双人床睡起来应该很舒服。」能更快达成她的目的。
            「不行,你不许和爹地睡。」他紧张的大声一吼,忘记他得装乖小孩。
            「为什么不行,你爹地有反对吗?」他此刻在墨尔本洽谈羊毛进口一事。
            瞧,她的计画多完善,每一个环节都相扣得无懈可击,现代人越来越懒了,凡事不用大脑记忆全输入电脑,随便敲两个键便能探知一周的行程。
            有个当骇客的聪明弟弟真好用,什么密码都能解,畅行无阻的四处游荡,甚至瘫痪人家的系统也没问题。
            黑心钱赚多了一定有报应,老天派她来惩罚训他,因此她是姊来他是弟,名正言顺地行使长姊权。
            「爹地不在家,我最大。」她不是巫婆是狐狸精,更该消灭。
            「错。」法律上不认同。
            「错?」哪有,他和爹地的家当然是他最大,一向是如此,因为爹地不在家。
            「不好意思哦!小少爷,你由我接管,我说的话才算数。」意思是你最好给我安分守己一点,别到处挖坑,整到是自己。
            尽管说大话吧!他一定要她哭著滚出去。「阿姨,你会不会好好疼我?」
            「疼,你这么可爱怎么有人舍得不疼你呢!」她笑得和蔼可亲地拉拉他脸颊。
            「鹅刚才对泥很噗里猫,鹅跟泥道歉。」疯女人为什么还不放手,扯得他脸好痛。
            滕问云的小尖脸被拉成扁圆脸,发音自然变得含糊,他其实说的是,我刚才对你很不礼貌,我跟你道歉。但这会他脑子里正转著各种整人把戏,想著要先使出哪一招。
            现在先让她占上风没关系,待会就知道谁比较厉害,可是……
            真的好疼呐!她到底放不放手?!
            痛得眼泪快流出来的滕问云很想用力拉开周慷文的手,但为了让恶作剧能成功,他只好强忍下来,装出非常无辜的逆来顺受。
            「乖,小孩子要听话才会得人疼,我该睡哪里好呢?」她顺手扭了两下才放开他的脸皮。
            瞧他想揉又装不疼的样子真好笑,两腮鼓得圆圆的,像要消灭她为快。
            「呃,我想起来了,我家玛丽亚的房间让给你睡,你不用跟我爹地挤,他的床很小,挤不下两个人。」他老气横秋的道。
            「房间若没有卫浴我睡不惯。」她直接将行李往他脖子一挂,看他下盘不稳地晃来晃去就很快乐。
            不能怪我呀!小鬼,是你先开战的。她不过不失礼的回敬。
            「有卫浴也有冷气,环境佳、气氛好……」他像背汽车旅馆的广告宣传单,很不情愿地带她到仅次於主卧室的客房。
            原本他是打算让她去睡又小又臭的储藏室,里面有窝出生三周的小老鼠,他一直很小心的养著,准备用来吓走上一个保母。
            只可惜人家待的时间太短派不上用场,晚一点他再把它们放到她床上,反正一样是保母,吓走一个是一个,谁叫她不识相踏入他的地盘。
            他早过了需要人家陪伴的年纪,他一个人反而自在,没有人管。
            「欸,这间房间好死板哦,不会死过人吧?」周慷文推开一扇沉重的门,灰沉沉的压迫感迎面而来。
            「你不要乱开啦!你的房间在另一边……」滕问云怕她会选中父亲的房间,赶紧拉著她往外走。
            「急什么,我又不赶时间。」大人的力量毕竟远胜於小孩,她反手将他拉入,仔细观察她未来的新房。
            嗯,窗帘得换新的,她喜欢薰衣草的颜色,地板也要重新翻修,哪有人用死鱼色装演,台灯……恶!是古董就该报销啦,丑得要命。
            这人的品味不是普通的刻板,虽说房里该有的家具一样不少,唯独显得匠气,有点规格化,好像样品屋般缺乏人气。
            咦?感觉有点怪怪的,像是少了什么似……可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明明每样东西都在呀!为何她会有这种异样的感觉,觉得整间卧室空荡荡的?
            「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要乱动爹地的东西,他会以为是我弄乱的。」她简直像个贼,东翻西看。
            「喔。」她故意发出喔声吊他胃口。
            果然他上当地问:「喔什么?」
            「原来你是坏孩子呀!」她的眼神向他说著:你真坏,坏透了,十足的小坏蛋,你倒楣了。
            滕问云涨红脸地挥舞拳头,「我才不是坏孩子,你乱说啦!你才是坏巫婆。」
            「巫婆呀!」她刻意发出巫婆似的笑声,「你知不知道自已很聪明,居然猜对了。」
            「你是……巫婆?」他口乾的咽咽口水,肩膀明显地颤了一下。
            「千真万确哦!因为我要做一件寓教於乐的大事。」她阴阴的一笑,表情十分邪恶。
            「你不要告诉我,我要走了。」他要赶紧开溜,拿出法宝对付她。
            「来不及了,小少爷。」手一拉,抽屉里的东西一古脑地往下落。
            「你……我的天呀!你怎么可以……」爹地会杀了他,他不会相信是她所为。
            不!她又要干什么——
            匡啷!
            「哎呀!小少爷你太糟糕了,居然打破滕先生的收藏品,这下我没法帮你圆谎了。」价值不菲吧!不过身教重於言教,小小的损失当是缴社会学费。
            他怔了一下,好半晌後才跳起来指著她鼻头,「你故意陷害我。」
            「你真是太不应该了,明明是你打破的还冤枉别人,我好痛心呀!」她捂著胸口装痛,脸上满溢著胜利的光彩。
            「我没有。」他气急了想打她,可是忘了脖子上挂了行李,因此反跌了一跤。
            周慷文一脚踩碎了琉璃灯罩,「哭小声一点,不然会被人家笑的。」
            「我不……不会哭。」他逞强的含著泪怒视她,两手握成小拳。
            他一定要她好看,否则他就不叫滕问云。
            「不哭吗?」她狠狠的扯回行李的皮带,环扣处的铜片刮了他一下,斗大的泪因吃痛而滚落。
            两人的梁子就此结下。
            平静的生活就要起风波,谁也避免不了要卷入这场战争中。
            胆小怕事的佣人只敢在一旁偷窥不敢插手。简直是大小两个恶魔在恶斗,一下子是蜘蛛尸体遭火葬,一下子是老鼠咖啡,搞得他们也担心受牵连的纷纷走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