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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著说再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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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就水到渠成了。想必那个位高权重的负责人也是温家的一分子,这件开发案动辄百来亿,不可能由外人负责。
「别费事了,到头来你会发现那位负责人就是资历不够深的我。」温楚提高音量,凉凉的任这记冰冷的解答穿透雨帘,疾疾射进展司澈的心。
凄风苦雨不断地扑打展司澈转白的脸庞,他错愕的杵在车门旁,不敢相信地看著逐渐被黑影吞没的娇小人影。
温楚就是温氏集团刚上任的副总经理?!她不是和小雁同龄吗?到底是怎麽回事,温家没人了吗?
脑中浮起连串问号,差点问垮了展司澈。
* * *
接住。
正翻找钥匙,温楚闻声,奇怪的抬头向後看去,赫见一团黑色毛球直扑了过来。她猛地倒抽口气,滑掉手中的大小塑胶袋和皮包,抢前接住那团软绵绵的毛球。
「喵……」弃儿经不起这一吓,撒泼的扬起利爪,才来得及赏温楚脸颊一掌,她立刻熟练地抓高它,以保持安全距离。
「弃儿越来越胖了。」这小家伙的脾气还是这麽坏呀!不介意它的见面礼,温楚将肚皮下垂的黑猫搂进怀里,怀念的以面颊磨蹭它柔软的皮毛。弃儿对生疏的她产生排拒,死命抵抗,温楚好玩的不理它,和它紧紧两相依偎了会儿,突然像想起什麽,回头瞪向倚在柱子旁的男人,「你别老是这麽丢它,弃儿很胆小的。」她没好气地斥责道,早就想控诉他虐待动物了,可怜的弃儿。
展司漠回她一记无所谓的微笑,表情十分柔和。
随风飘进廊内的丝丝细雨吻上温楚挂彩的脸颊,伤处生出一股又疼又痒的奇痛感,她吃疼地收缩小脸,一直在注视她的展司漠看进眼底,将双手插在口袋里走近她,任她狼狈的摆不平胡搅难缠的猫儿,笑著弯身慢慢挨近她的脸,当她是野生动物般,性感的伸舌来回舔舐她受伤的粉颊。
他在做什麽?!温楚惊退了一小步,展司漠被她的举动逗乐,忍不住沉声笑出,他那愉悦至极的笑声无名地惹恼温楚。
「展司漠,我不喜欢这种玩笑。」将黑猫塞回给他,她板起面孔,蹲身捡拾散落一地的民生物资。
「谁说是玩笑?」让弃儿像条披巾般自动攀附在肩上,他好脾气地蹲下身帮她捡,修长的大手总会有意无意碰著她的手。
温楚小心翼翼避开两人肌肤上的接触,脸色横生了不自然。
「王子面、乖乖、洋芋片、鱿鱼丝……」每捡一件,展司漠的俊眉就会嘲弄的刻意扬高一些,对她的速食生活很不以为然。
「好了!」懊恼地抢回他手上的东西丢进袋子里,她不以为一个晚上连续应付两个展家人是件有趣的事。
「你靠零嘴度日吗?」
再这样下去,她相信她很快又会败阵了。温楚沉下脸,随便找话题搪塞他,「刚刚令兄来找过我了。」
「从他的智商去揣度他的行为,我一点也不怀疑他会这麽做。」展司漠讥诮地将险些滑下肩头的困猫提回肩头。
这对兄弟的感情真是「好」得令人刮目相看。温楚匪夷所思地斜视笑得正得意的人,没好气地低头继续找钥匙。展家的家务事,外人很难去理解,算了,不关她的事。
来回梭巡地面数遍,找不到钥匙,温楚的眉头越蹙越紧。
展司漠这才要笑不笑的将私藏的钥匙在她面前摇来晃去,「请问你是不是在找这个?」
温楚直觉地伸手想抢回,展司漠手快的将钥匙摆高摆低,左右闪躲她抢夺的手,当她是猫咪在逗弄。安稳趴在肩上的弃儿听到清脆的钥匙声,猫眼登时发亮,看得津津有味之余,偶尔还会伸出猫爪凑上一脚。
这一大一小根本是吃定她个头小,就算是踮起脚尖也构不到那串高挂在天边的钥匙,温楚乾脆放弃,气结地瞪著展司漠那使人望之莫及的伟岸身躯。
「展司漠,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你欺凌的温楚了。」愠恼喊出後,她後悔的急急掩住嘴。
「往事不堪回首是吗?」他微笑地晃动钥匙。
温楚红了脸,匆匆撇开头,被人一眼看穿的滋味并不好受。
「我一点也不怀疑你不是以前的温楚。」不再藉机损她,展司漠洒下一串恼人的畅笑,擅自打开大门直入电梯等著,留下温楚在原地乾瞪眼。
有外人在场,温楚不想闹得太难看,笑著与和善的守卫点点头,悻悻然的踱进电梯。
「你住几楼?」按上电梯门,展司漠盯著她冒火的头颅问,话中犹隐忍著笑意。
温楚闷不吭声,迳自按下十二楼便没再搭理他,直到电梯停止、门开启,展司漠像识途老马迳自拐向右侧,她终於沉不住气。
「你明明知道我住几几楼。」她沉声质疑。
「分别三年,以前也没太多机会讲话,我希望多和你聊聊。」抓下沉睡的弃儿逗玩,他坦然的态度倒像是真心真意,然而漫不经心的用词却暧昧得让有心人士忍不住双颊生红。
温楚气自己定力不够,人容易脸红。为何会这样?她不是已经准备好面对他了吗?不懂,她真的不懂这个展司漠……
轻步越过他朝廊底走去,停在套房前,她出其不意转身抢回钥匙,放下黑伞准备开门。然而,视线一触及伞,她突然联想到展司澈不愉快的造访……
冷冷转身,她动怒地逼视他,「你对高雄国际商场的开发案也是势在必得吗?」
为了这个,所以他能够对曾经恨之入骨的女人甜言蜜语了?肯委下身段了?
展司漠行事有不择手段的倾向,做人也没什麽原则可言,但至少该有些格调不是吗?温楚气他不放过她。
随便瞄也知道她小脑袋里在想些什麽,展司漠的脸色微微下沉,似乎有些动怒了。
又不是没见他生气过,事实上除了愁容外,他鲜少给她别的脸色看。温楚不在乎惹恼他,她就是想惹他生气,然後转身离去,还给她一个宁静的生活。
「怎麽会这麽问?」他不急著回答,柔声反问。
「是不是?」她拗了起来。生怕六年前的戏码再次重演,她又会像只笨蛾呆呆地一头撞入他架设好的陷阱里,以致万劫不复;而那年展司漠还只是以肢体诱惑她,懒得花言巧语。
这个坏蛋一开始就看出她对他的迷恋,残酷地加以利用,根本懒得费心思说什麽甜言蜜语,只消常常出现在她眼前,便足以摇动她的意志力了。那时候的她年轻生涩,又没足够的勇气和意志力抵抗他,才会导致日後爷爷中风的惨事发生。她不能只想到自己呀!
「势在必得倒也未必,不过人家既然千方百计激我加入,我不加入岂不让人心碎。」展司漠慢不经心梭巡起规画得似乎不怎麽完善的密闭式空间,偶尔分神瞥瞥她。
「人家?」他不会觉得自己的口气太过於冰冷无情吗?温楚有些愤慨。「他们可是你至亲的家人。」
「能让我认定的家人只有三个。」展司漠低沉有力地回道,头仰得高高的,越看这里越不满意。「除了我妈和小雁以外,另一个──」
「你离题了。」温楚不耐烦地打断他,想也知道他所指的另一人是唐品谦。
「是你想偏了。」从容不迫调回视线,他坦然地凝视她,「我指的另一个人不是品谦,是你。」
老天,他又来了!温楚捂著嘴,怕自己受不了失声尖叫。是她不够坚强吗?她真的没法子适应这个全新的展司漠呀!温楚急喘著气。接连著几次被他语出惊人的表白吓得一愣一愣的,相信也没多少人能够保持清醒。
「合夥和你完全是两码子事,别小心眼了。」拍拍她脸颊,将弃儿塞给她,他笑著拿走钥匙,一打开门就拉她入内,心不在焉环视起斗窒。
温楚一直呆愕著,甚至绞尽脑汁企图理出展司漠性格突变的原因。在美国的那段日子,偶尔和小雁通电话,她总会有意无意提及展司漠的情况,说他不快乐、和父亲相处的情形每下愈况等等,她不去理会,是因为展司漠给她的印象一直是愤世偏执的。
不信任别人的人怎会快乐?怎能与别人好好相处?
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洗心革面,突然变了个人,害她耗时耗力好不容易调整好的步调统统被打乱了。她已经有充分的心理准备对付以前那个以嘲弄她为乐的无情男子,但并没有为和善的这一个做准备啊!
「里面比较像话。」他仔细搜寻过一遍,对雅洁清爽的室内还算满意。
回头见温楚犹呆立在门边,莫名所以地瞪著自己,他讪讪一笑,拉她入坐,跟著慵懒地跌坐在她身边。他踢掉鞋子,拿起袋子里的矿泉水就灌,舒适自在的彷佛已将这里当成他的家,并开始按摩起右腿。
他就这麽登堂入室了?温楚阴郁地抿起嘴。
「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在玩什麽把戏?」忿忿退坐到另一张椅子,她心中有气,却小心翼翼将弃儿放下。猫儿一得到自由,立刻逃命似地跳上展司漠的膝盖缩成一团,眼皮慢慢垂下。
「记得你逃到美国前对我说的最後一句话吗?」柔柔拥著弃儿,他天外飞来一句。
显而易见,他现在嗜好以另一种比较温和的方式折磨人。温楚羞赧地跳起身,逃开那双炯亮的眼神,踱入以原木屏风区隔开的小厨房,执意不答。
「你说你爱我。」丝缎般柔滑的嗓子暖暖代她吟出。
锵!望著不小心滑落在不熔钢水槽里的咖啡杯,她的嘴唇抖得厉害,没破的杯子转了几转後停住。
「记得吗?」展司漠不自觉抚摸耳畔,彷佛感受到她那轻轻柔柔的吻别了。
「展司漠!」她不想发脾气的。
「是你自己招供的。」他好无辜。
怎麽也握不住杯子,温楚挫败地倚在流理台,咬牙道:「那年我年少无知,分辨不出情爱。」
「所以你假借年少,骗取我的感情?」
骗取他的感情?!他居然睁眼说瞎话,好像千错万错全都是她的错!温楚气恼地走出屏风,直走到他面前。
「虽才是受害者,你心底有数。」她铿锵有力地指控道。
「嘘……」展司漠示意她襟声,好笑地比比沉睡的弃儿,害温楚为自己一时的情绪失控感到很抱歉。
「对不起……」她低喃著不知在向谁道歉,想起弃儿习惯睡床便将它移到舒服的床上去。
「没有人陪,它很难入眠。」他一语双关。
夜已深,她没多余精力陪这个男人耗了。「如果你想知道商场的事,我可以告诉你,这回你得和展氏和平共处,就是这样。」能为了这桩生意低声下气,也实在不简单,她该钦佩这样伸缩自如的人。
温楚冷冷地坐进办公桌後,隔著一张桌子和一小段距离,多少安了点心。
展司漠将双腿抬上椅子,舒懒地靠向扶手,双手枕头面她而笑。
「我以前对你很坏。」
「很高兴你终於觉醒了。」她哼著,不知不觉落入他的圈套。
「那你为何心甘情愿让我那麽对待呢?」展司漠毕竟不是省油的灯,三两句又惹得定力差他一截的温楚脸红心跳。
「我说过了,是年少无知。」温楚红著脸背过身去,决定看台北的夜景比看他好上太多。
「不,是你爱我。」
「够了!为什麽你硬要揭开这道丑陋的伤疤,就算当年我爱你,结果我的爱让我得到什麽?」温楚弹跳了起来,激动地回身,慢慢挖出心中的委屈。「是一颗伤痕累累的心啊!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沉痛的声音由远而近,展司漠逼近她,双臂伸出,一把将百般抗拒的她带进怀里。他要她将过去的不愉快全掏光,空出位子填补以後的回忆,那将不会再有半丝不愉
「知道就走开,别再来骚扰我了……」无助的双手抵住他胸膛,她呜咽著。
「这怎麽行,我等著骚扰你好久了。」
「你到底在胡说什麽?」温楚红了眼,鼻息不稳。
「我还是觉得一句无关痛痒的对不起不能弥补什麽。」他死不改其志,淡淡嗤哼,「可是有个女人信誓旦旦说多少有些抚慰的效用在,所以不管如何,这声道歉你得接受。」缓慢捧起她脸蛋,端正脸色,他低声轻喃,「对不起。」
他……他真的向她道歉了?温楚情不自禁鼻头一酸,委屈全涌了上来,深深地将小脸埋进他怀里,泪洒当场。
回忆片段不停地在脑海里交错、重叠,她彷佛又看到自己挨了他一拳,肿著一张脸强撑著,而後是花容失色的新娘子肝肠欲断的哭求声,再然後是乱待一塌胡涂的礼堂,展素雁怒不可抑的眼神撕扯著不知所措的她,然而这些都没有之後落入永无止尽的梦魇里可怕。可笑的是,与展司漠这场情爱纠葛,她自以为已经逃开,没想到逃到最後才发现她一直在原地兜圈子。
「为什麽……你想要道歉了?」她抬起哭红的小脸,肩头因抽泣过度不住耸动。
「不能轻描淡写以遗憾表示对做错事的负责,我只好认命地道歉。」他嘲弄地低头寻找她的唇。
温楚抗拒地挡住他的嘴,不解又有些忧心,「这些年你……是不是又遭受到什麽打击?」她只能从这里去假设了。
「你的想法很有趣。」抓开她的手,他好笑地拂去她脸上的清泪。
「是你的行为怪异得让人不得不怀疑呀!」无福消受这样的温柔,她摔开他,拎起采买的东西往冰箱踱去。
展司漠跟著去,蹲在她身边,从袋子里挑起乖乖拆了吃。
「现在呢?」
「我不回答没头没脑的问话。」温楚抹乾泪水,把水果一一放好。
「现在你还爱我吗?」拿起一把乖乖塞进她嘴里,他直截了当地问。
呃?口口声声说不需要爱情的人,问得如此堂皇又隐约带点渴求,温楚免不了又是一愕。
「如何?」一人一口轻松自在的分享生命,彷佛这是天经地义,千百年前早已注定好,答案为何对展司漠来说反而不若分享重要。
回忆太痛苦,温楚绷紧小脸,一口口吃著他强塞来的零嘴,拒绝作答。
「不回答?」展司漠懒懒柔采她笑著,「没关系,反正日子还很长。」
第九章
不论展司漠提出什麽条件,不接受和平共存的展司澈永远有反驳的理由,他已经和其他人连成一气,强力排挤展司漠,因此除了与展司漠交好的徐家和保持中立的主事者温家外,展司漠形同孤立。
签约前的几次会商,由於展家抵制展司漠的态度越来越明显,展司漠越被激越是说什麽都不肯退出,展司澈则奉令紧咬著他不放,整个合作案研商至今已有擦枪走火的趋势。毕竟年轻,经过数次协商得不到预期效果後,温楚额际隐隐作疼,简直拿展氏一家子没辙。
股权的分配展司澈有意见,管理权画分他也有意见……唉,她该再打电话问问家里的老诸葛这事如何排解。固定在徐氏大楼召开的会议,预定到下午四点结束,如今却因展司澈恶意搅局,不得不提前在一点半不欢的散会,温楚心中颇感无奈。
「他们的感情不错。」点头感谢好友义气相助後,展司澈凑近温楚身边,下巴恶意地朝影印机旁的一双男女点了点。
「哦。」温楚埋头忙她的事,淡淡应道。
前浪退尽,後辈尽出的世代里,连骄纵好玩的莲达也慢慢插手自家事业,代表徐氏洽谈这次的合作案。莲达结婚有两年了,和展司漠之间似乎也变成单纯的朋友,最让人不解的是她虽骄纵,却能画分清玩游戏与生活的界线,不时兴死缠烂打那套,是位女中豪杰,做事情提得起、放得下。
不过世界真是小,爷爷这回择定的合作对象净是些熟面孔,温楚暗叹。这也难怪,台湾较具规模的建设、工程公司,看来看去就这几家了。
「听说你最近和司漠走得很近。」不死心的展司澈乾脆坐到她身边,打算来个死缠烂打。
「是这样吗?」振笔疾书的人回答得很是敷衍。
自从知道她是温氏的副总经理後,展司澈在前几次会议上对她的态度已恭敬许多,直到她不受威胁,仍坚持将展司漠纳入合作对象,他的脸色才又开始鄙夷起来。
对她不理不睬的态度,展司澈不由得动怒了。「有空多出去走走,别净和司漠窝在套房里,你就能听到你想要的。」
「闲话只能杀死猫,伤不了人的。」她一派淡然。
「既然如此,当年你为什麽远走他乡?」
「因为我必须为了某人一时的醉言,陪我受害的老爷爷回美国复健。」她实在忍不住想教训一下这个饶舌的男人。
展司澈的脸色如她所料,灰白中泛起铁青。「你确定那是醉言?」
「展大哥,除了八卦外,我们之间难道没别的事好谈吗?」温楚好笑的抬头,适巧展司漠和莲达谈到一个段落,回头看她。见展司澈倚靠在她身侧脸色晦暗,他皱起眉头,对莲达挥了下手,随即快步走来。
「哦噢,英雄过来解救美人了。」展司澈直起身与弟弟对垒。
温楚轻叹不已,为即将展开的战事感到头大。
「大哥,父亲还在等著你回去报备,回去晚了,当心连晚饭都没得吃。」展司漠闲散地倚在对墙,眼睛若有似无地钉住张口欲言的温楚。她叛逆她回瞪他半晌,敌不过只得恨恨的合上嘴。
面对弟弟的挖苦及冷然的气势,总令展司澈心中畏缩。横遭意外後,司漠偏激的个性变本加厉,惹火了他,他会豁出命撕得人尸骨无存。几次看他和父亲对阵的态势,展司澈心知弟弟口头上揶揄他已算是仁慈了,於是他聪明的选择从看起来比较好欺陵的温楚身上反击。
「难怪你硬要拉司漠下海分这杯羹,肥水不好落入外人田。」展司澈丑恶地笑著。
「以大哥的智力能够讥讽人到这种地步,算是很不错了。」展司漠扬高眉,非常讶异地对温楚说著,好像扶不起的阿斗突然变成孔明了。
可以确定他是来火上加油的。温楚重重的又是一叹,著手开始收拾文件,心知在这里无法得到片刻安静,早早走人算了。
「大家都在怀疑自视甚高的人怎麽开始吃起回头草了?」总是被弟弟损得死死的,展司澈涨紫了脸,怎麽也不能明白这点。
自从司漠当众跌跤後,他做的许多改变都让人跌破眼镜,最难预测的是他不按牌理出牌的个性,没人猜得透司漠的动向、他的思想。就好比争展氏一样,他以为司漠会被爸爸公开表态的动作给惹恼,愤而巧夺家业,没想到他当年连吭也没吭半句,乖乖将展氏拱手让出;又好比这次,他以为司漠不会中了爸爸的激将法,没想到他竟然卯足劲和他们斗上了。
这种多变的个性谁能捉摸得定?他简直是展氏的毒瘤,每个人都欲除之而後快。
「大家?这麽说我们的好事传遍天下罗!」外面又开始掀起哪些流吉,展司漠略知一二,由於长年与绯闻为伍,早已练就金刚不坏之身,也就无关痛痒了。「没有媒介,好事也很难传得广,这几年辛苦大哥了。」他煞有其事地道起谢来。
温楚敛首抿嘴,差点笑出声。展司漠真的以损人为己任。
「漠,你在说谁舌头长?」久候不到展司漠,随後跟来的莲达妖娆地搭上展司漠的肩,恰巧听到最末一句,便藐视地瞥瞥长桌另一侧的展司澈。
被曾经心仪的女人看不起,展司澈抓狂得忘了父亲所叮嘱的分寸,也忘了莲达已罗敷有夫了。「旧爱新欢,司漠的女人缘一直很好。」
赐给失言的展司澈一记大白眼,莲达不急著算帐,反而不依地努努嘴,赖在展司漠身上撒娇,「谁是旧爱啊?」
「大家慢慢聊,我有事先走一步。」温楚提起公事包,沉著告退。
「说嘛,是你的小甜心还是我?」戏谑的光彩在莲达眼中闪动,她以展司漠才能意会的友谊笑闹著。
「这个问题你留在这里和大哥慢慢研究。」展司漠懒懒转出,在电梯前追上温楚,直达电梯刚好上来,他拉她入内才要关门,展司澈和莲达正快步行来。温楚飞快按住展司漠的手,想阻止他关门,却被他反手扣住交握著。
「谢谢。」莲达笑著走进来,展司澈紧跟在後,两人都看到他们俩的拉扯推拒了。
不给展司澈开口的机会,展司漠紧紧把玩温楚的小手,突然柔声揄揶道:「今晚别再炒饭了,试了这麽多天还是炒焦,建议你试试广东炒面如何?我的胃壁很强壮的。」
莲达闻言睁大眼,可怜的同情道:「看不出来小甜心的厨艺不好耶!」这个小东西看起来像个贤淑的闺房秀女,描红刺绣样样精通的样子。
温楚用力抽回手,勉强对还在同情自己的莲达扯扯嘴角,简直气炸了。展司漠故意给人错觉,误以为他们的关系很亲密吗?
这礼拜展司漠天天不请自来,甚至神通广大的打了把钥匙,进出自如,赶都赶不走。厚著脸皮每晚很准时的带弃儿到她那里用晚餐,直待到深夜才回家。
除了容忍,她还能怎样?比力气,输得奇惨无比的人是她,这点无庸置疑;比意志力,在这世上恐怕也没几个人赢得过他。在展司漠面前,即使她冷冰冰的不搭理他,他还是可以找出很多话拚命诱哄她开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便赖了下来。
她实在不能理解他对她的态度转变。
「醉言?」展司澈歪斜嘴角,询问眉目间已见愠色的小女人。
当!
突来的铃声阻断温楚为自己反驳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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