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冻的世界-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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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酒鬼的日记
　　　　雨一直在不停地下，迷朦的雨夜，数着被喝完的酒瓶，最美的酒，也只不过是美丽的毒药。透过玻璃杯，她好像就在我眼前婀娜地舞动，但心里却阵阵刺痛，闭上眼喝完这瓶酒，我真的好爱她，冰冷的雨打在我脸上，让我踉踉跄跄地走在这街上，一步步往前走着。。。。。。
一辆辆车擦我而过，雨越下越大，迷糊糊地不知道怎么回家，一歪一颠地走，还是撑不住地跌倒街旁，呕吐着。忍不住眼泪涌流，但努地想站起来再走，她在哪？她还想我吗？一天，又一天这样过去，谁能告诉我，我还能不能找到她，还能不能重回到她身边？但再也是不能的了？
那一夜，雨下得好大，但我一个人，一瓶酒，一步步地走着，骤风暴雨任凭它吹打，漫漫人生长路只想拥有她，情路堪坷，风雨伴途，回眸一幕，却模糊带过，曾经刺痛过多少泪和笑，让我无怨无悔地乱撞，让我此生为她寻觅。。。。。。
1999年6月25日
二
列车开始移动。。。。。。
泪却在眼里打转，透过窗外，她哭着向我跑过来，她紧紧抓住我的手，大声地说：“飞，我喜欢，你能不能不走？”
她无奈地看着我就这样远她而去。。。。。。
我想紧紧抓着她的手，此刻入怀相拥，就这样离去？是不是太残酷？昔日的情感只能回忆？把她深藏我心底，我真的好爱她！
那一天，流浪一个月的我，身上唯一家当；一支碳素铅笔，一张起皱的宣纸，一把美工刀，仅有几百元了，天快黑了，我祈祷着在这个时候，拥有一顿热乎乎的饭菜，能睡着暖暖和和的被窝，走了一天的我，累得我几乎不敢再往前迈开一步，跌倒了爬起来再走，努力试想着我再走几步，就会有好吃的等待着我了，有地方可以睡了，迷迷糊糊地挣开双眼，却看见前面有一家餐馆厅就在我眼前，这是梦吗？上天或者真的帮着我吗？
餐馆快打佯了，但门还是虚掩着，我踉踉跄跄地走到店门口，我想轻轻地推开它，颤抖的手，落在半空中，突然而一个甜甜的女孩子声音从店里传出：“哎，哪一位？您有事吗？”她打开了门，“我能在你这投宿吗？”我急着问她，但她没有回我的话，看了我很久，很久，似乎我是她曾相识过，“我，我能在你这投宿吗？”我奈不住地问，“噢，投宿是吗？唔。。。。。。”
我没顾忌什么，肚子很饿，一身都累得快撒架了，看看有什么可吃的，在这个店里有一个意外的感觉这好像是我自己的家啊。我打开冰箱，顺手拿一瓶酒就开始喝起来，她端来一碟花生米，一只烤兔腿，我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还有水喝吗？”我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喝完她端过的水，她看着我狼狈的样子诡秘地笑了笑，坐在我桌旁，她开始好奇地问我这问我那的，我却由不得自己的趴倒桌上睡了。。。。。。。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我怎么睡床上呢？床头还有个滑稽可爱的丝熊，有股浓郁的香水味，这不是她的床么？这怎么了？起来时，看看表都快10点了，穿上衣服，刷牙洗脸，从冰箱提出一瓶酒，取一块麦包，急匆匆地准备走，她拦着我说：“你准备哪去？”
“噢？我钱还没给你是吧？多少呀？”
“150元，你准备走吗？”她的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我说：“你我会回来吗？”
150元？我愣了愣，顺便绘她200元，“下次我会回来的，价钱能免费送我一瓶洒喝吗？”
我望着她，不好意思接了她送我的洒，看着她绯红的脸儿，心开始慌乱的跳得好快啊，她是那么善良可爱，如果她真的喜欢我的话那多可惜是呐，我只远望着她笑了笑，转身就走了，叹了一口气，我还真幸运啊，我也应该去帮助一些老人做点好事，给他们画一些肖像，只要有快乐，有吃住就行了，生活自然充实。
就这样，一别就一个礼拜，那天天气风和日丽郊外的桃花开得正旺，一阵阵浓郁的花香扑鼻，蝶儿翩翩飞舞，蜜蜂嗡嗡成群结队飞入花丛中，不远处就是养蜂家庄。
三
这是秀美的风景区，山与山相连，有的直插云霄，薄云环绕，舒似轻纱，缕缕清风拂来淡淡的花香，灿漫的遍野山茶花开得正旺，叮咚咚山涧小泉唱着古老的欢歌，清澈见底水中小鱼儿嬉戏欢游，牧童的竹笛声婉转清脆，悠扬地飘过你的耳旁。几只燕子掠过绿柳，飞进养蜂家庄。
一只小羊羔，从我身边走开，咩咩的朝着我叫，好可爱的小羊羔啊！我扯了一小撮小青草逗逗它，“咩咩，乖，过来，小乖乖，快过来呀，”它咩咩地叫，慢慢地朝我走过来，试探着用它那小嘴嗅了嗅我的手，吃了几小口，吃完了它正想走开，却被我一把抱起它，这它在我怀里又蹦又窜的，它那顺滑油光的毛，在我怀里暖和和的，我抱起它向养蜂家庄走去。
走进宅子，院子里有个胖乎乎的男孩正抽打着地上飞旋的陀螺，看见我嘿嘿地笑着并跑过来问：“哥哥，这只羊羔你是从哪抱过来的？”
“这只羊羔是你家的么？”
我放下小羊羔便亲切的问他。
“是的，谢谢你了，哥哥。”
“有水喝么？你家有谁在家么？”
“我奶奶在家，你是想喝水么？”
“是的，带我到你家歇下脚好么？”
“可以，哥哥等下我奶奶回来做饭了，你是想留宿么？”
他好像看透我的心思，他好聪明噢！
我进屋喝了茶，那花茶好香哦！他问我：“你是画画的对吧？我奶奶好想要人给她画一张肖像，这真是太好了。”
“我奶奶回来了。。。。。。。”
“奶奶，我们家来了一个画画的，你看看。”
“哟，毛毛，真的有个画画的到了我们家啊？”
这时，我看见一个红光满面，精神奕奕的，五六十岁的老人家，慈祥和蔼，面带微笑，看到我问：“你是什么时候来啊？肚子饿了吗？”
她从沼气灶上提下水壶，放上饭锅，点燃灶火，开始做起饭菜来，我看着屋子里都是那么亮敞，干干净净的，橱窗里的碟碗反射着沼光，他带我进了卧室，突然从他被子里跳出来一只雪白的猫咪，“喵，喵。。。。。。”地朝我们叫着，他抱起它放进怀里，时时用他调皮的小嘴亲亲它，用他的小手轻轻拍它入睡，墙壁上挂着几张奖状，‘曾梦溪：一九九九年六月荣获舞蹈比赛第一名。’照片中的她好美啊。她是谁呢？书桌上有一张全家福，我看了好久，在这张相片中其中一个女孩子，让我引起了注意，她好像我从哪见过？我好奇地问：“这个女孩子是谁呀？”
“噢，她是我姐姐，她现在在城里，我爸爸妈妈也都在那里，开了一个饭馆，我也去过两次，她去年在家里，你见过她么？”
我笑了笑说：“没有，没。。。。。。”
我叹了一口气，“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上有那么相像的？这是不是个巧合？”
“你见过我姐么？”他又问。
“见过，我不知道她是谁？”
“那太好了，她经常回来的。有时在家里住一两个月才上去，因为她要看看奶奶和我的，这些照片是她获奖时照的，好看么？”
这个晚上很凉爽，月儿很圆。在月光下吃饭，那真别番惬意呀！，这个时候，我忽然想起我那瓶酒，我从行囊里找到她送我的那瓶酒，当我仔细打开酒裹布时，居然发现酒瓶上签着：曾梦溪这三个字，天啦！这？怎么这样巧合？
“嗳？这不是我姐姐给你的酒么？你认识她多久了？”这时被他看到了。
“奶奶，你看，那哥哥有我姐姐给他的酒哩。奶奶你看看。”他手指着我手上的那一瓶酒说。
“呵呵，我的乖孙女儿呀，长大了。”她接过酒瓶，仔细地看了又看，叹了口气说：“没错，是我乖孙女儿送的，嗯，还写着：‘你一定要回来，记住噢！’她还对你挺有心意的嘛，你认识她多久了呀？”
我接过酒，打开瓶盖，闻了闻，我什么都没说，尝了一小口，酒是那么香醇，好甜，好香，好醉人啊，此时此刻，玫瑰花瓣在酒中翩翩旋舞，透过酒杯霎那间我看到她婀娜多姿的舞动；在月下呤诗：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酒卧沙场君莫笑，自古征战几人回。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夜更深了，望着她的照片，她的微笑是那么美，渐入我的梦乡。。。。。。
我看到了一望无尽的开满桃花的旷野，蝶儿结伴翩翩飞舞，一片片的鲜艳的花瓣飘洒在空中，随风吹来阵阵花香。天的那一边呈现出道道美丽的彩虹，我顺着风的方向飞起来，飞了很远，很远。。。。。。
这时，隐隐约约地听到优美的行云流水般的琴声，我停了下来，慢慢走过去，发现一个仙女般的姑娘在那欢歌载舞。淡淡的清香，一阵一阵的，似有似无，一股风刮起地上的桃花瓣随她长长的舒袖的舞动飘起来，她突然发现了我，停了下来，走到我身边，笑了笑：“你终于回来了，我漂亮么？”
“漂亮，天仙一样漂亮。”我看着她，愣了很久，她就是曾梦溪。
第二章　她真的回来了
　　　　四
电话突然响了，“喂，你好，你是？”
“嗳，毛毛在吗？你是哪位？”从电话里传来甜甜的声音。
“你是曾梦溪吧？”
“嗳，你是哪一位呀？你怎么知道我是曾梦溪呀？你是谁？”
“我呀，我是你那天送酒给我喝的那位呀。你忘了啊？”
“毛毛呢？”
“毛毛在睡觉呀，有什么事我明天转告他好吧？你可以直接对我说好吗？”
“好吧，明天我回来了，就这样。”
“kissme，回来了，记得给我kiss好吗？”
“好吧，好是为之吧。”电话已挂断了，久久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在这个夜里我做梦都想到她就在我身边，说不完的那甜蜜的情话。我真的就这样地无声无息地爱上了她。
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了，“小乖乖，起床了，”毛毛伸伸手，打个哈欠看了我一下又睡起来了，“毛毛，你姐妹今天回来了，起来吧？接你姐去。”
“不了，她要下午3点才能回来，早着呢，让我再睡一下吧？”
我迫不及待地等她回来呢？我该给她什么样的惊喜呢？想想把她搜拾房间吧？
不了，反正我是个懒鬼，顺其自然吧！下午3点？唉，无聊极了，我该去随便逛逛风景区吧！顺着小路边走边哼着小曲，爬到山的最高处真的放眼望去一览众山小了。顶峰有个古亭，亭中有个小方桌，桌上有一盘别人没下完的残局，我深思索怎么破解这个残渣局。怎么走，也无法破解，几个钟头过去了，我终于想出怎么走才会使红棋赢回来，这时来了个年纪相当的老头，“小伙子，你在破解我们的棋局呀？”
“是呀，老爷爷，你们的妙着可真深奥，我想了半天才破解了它。”
“你真行嘛，我们来下几局吧？好吗？”
“好可以，那你要让我啊？我下不过你呀！”
我每走一步棋都思量几番，非常地吃力，相当谨慎，但我还是赢了他几把，棋同沙场征战，需要的是胆略，果断地运棋击虚避实，打蛇打七寸，往往抢先攻杀他最虚弱的地方，集中兵力强攻猛杀，结果保持久始终会赢他的。
最后和了几把，看看时间已经快3点了，“我该下山了，谢谢你的教领了，小孙下山看老婆去了，失陪。”
“你的棋艺很不错啊，小伙子”
“谢谢夸奖”
五
我回到家里，只有毛毛在那里给猫洗澡，“你姐呢？回来了吗？”我轻轻地问他。
“她呀，在家里的时候问过你哪去了？你不在。”
“我在山上看风景呀，你这里的景色不错啊，山水峻秀，人也美！”
“是谁呀？”
从屋子里传来清脆甜美的声音，她走了出来，她看着我，两汪秋水漾漾的眼神里，看我许久，“是你呀，我到处找你，你饿了吧？我又给你带了一瓶酒回来了，还有你最爱吃的鸡腿。”
“我姐姐对你那么好，这辈子都要对我好啊。呵呵！”
毛毛调皮地说，冲着我笑了笑，跑开了。
我的手轻轻地碰了碰她的手，想抓住她，又放开了最后失了魂似的抱着她，我的心跳在急促燃烧，体温在加剧升高，呼吸在加快，我敏感地嗅觉到她躯体里阵阵发出的体香，我失控地吻她，紧紧地将她入怀相拥。
“嗯。。。。。”这时我发现奶奶回来了，她好像看到我俩亲热了很久了，“奶奶，你回来了。”我放开了梦溪的手，尴尬地问，奶奶也没说什么，微笑地进去了。
“梦溪，什么都被奶奶看见了，怎么办？”
“呵呵，你要对我负责一辈子，飞，我爱你。”
“再吻我一次好吗？我还不够，这辈子我只属于你，妹子，这一辈子都伴你左右。。。。。。”
她堵住了我的嘴，我似乎听到她砰砰的狂乱的心跳。
“姐，吃饭了，怎么了？”他从家里跑了出来，看到我俩正如火如荼中，“噢，我什么也没看到，继续吧。吃饭了，进来吧？”
我俩目对目看了又看，“吃饭吧，我好饿。”我很无可奈何地说。
“明天，曾梦溪，我俩去登山去，好吗？”
“好吧，呵呵。”
“奶奶，我们在外面去吃吧，外面的月光好美啊，也特凉爽些。”毛毛对奶奶说，他好像看透我俩的心思，他们居然真的搬到外面去吃饭了，看着他们到外面了，我毫无忌惮地说：“老婆，曾梦溪是我的老婆婆。。。。。。。”
“什么？我没听清楚。”
“老婆，曾梦溪是我的老婆。我叫你，老婆，我爱你。”
“你又得寸进尺了，讨厌鬼。”
“唔”我再次想亲她的时候，她突然用香喷喷的鸡腿堵住我的嘴，“饿坏了吧，吃吧？”
我撕了一口，亲到她的嘴里，“你也饿坏了吧？吃吧，老婆。”
她津津有味地嚼了几下，“嗯，”亲到我嘴里，我紧紧地抱在她怀里，我突然牵着她的手跑出门外，我手指着那高挂在清澈的蓝天的圆月，“看，那天上，那是多么圆满的明月啊，好美，好圆啦。”
我和她在月下许下美好的愿望，这时她翩翩起舞，那是嫦娥奔月，如花似玉的姑娘，让我此生难忘，如痴如醉的我，即兴时，吟咏着：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
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六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我想起了早上爬山看日出的事，那是多惬意的事啊。我想转身叫曾梦溪起来的时候，突然被一双柔滑嫩白的小手蒙住了我的眼睛，阵阵浓郁的女孩的体香，“曾梦溪，是你，我们看日出好吗？走吧？”
我牵着她的手，走到山顶上，看着那一座座山，山与水相连，缕缕白云绕萦着山腰，那里茶花开得正旺，这里桃花羞答答地含苞未放，其实遍野都山花开，我采一朵红花插在她的头发上，她摘一朵桃花跳起孔雀舞来，妩媚迷人的舞姿，让人销魂，看着，看着，渐渐地她停下来了，“好看么？我是为你而跳的。我要你一辈子都记得我噢？”
“你看，太阳出来了，太阳出来了也。”我指着那山的那一边，太阳是一点点慢慢露出那羞红的脸，天边的白云一点，一点地散开，释放着那道道美丽的朝霞，过了一会儿，太阳蹦了出来，挂在那清澈的蓝天上，清风悄悄地送来阵阵花香，桃花也放了，鸟儿在枝头上成双成对地吱吱喳喳地说着情话，相互追遂，打情骂俏的花香鸟语真是个好地方，让我陶醉。
她倚坐在我身旁，我想对那山边叫，我站起来，她张开双手，闭上眼睛，迎着吹来的暖暖的风，她的裙子随风飘扬，我双手搂紧她，她的长发被风刮在我脸上，浓浓的香水味，谧入我的肺腑，“我爱你。”我对着那边山大喊。
“梦溪，你听。”
从那山边远远地传来我的回音。
“我爱你。”山的回响阵阵传到我俩的耳朵里。
她也大喊：“我也爱你，飞。”
“我也爱你，飞。。。。。。”
山的那边开始阵阵回响。。。。。。
“哥哥，我找你俩半天了，原来你俩在这啊，快回去吃早饭呀，我们下去吧。”毛毛爬了上来，“我是顺着你们的声音找上来的。”
“好吧，梦溪我们下去呀。”
“回去吧，毛毛，吃饭去呀，我们下吧。”
奶奶笑眯眯地问：“你俩在哪耍去了啦？奶奶叫毛毛找你俩回来吃饭了。我的乖孙女儿啊，长大了，爸爸打电话回来要你上去，他那忙得很，吃饭后，你得上去啊。”
“好的，我知道了。”
“妹子，你真的要上去啊？”我急切地问，我看着她吱吱唔唔地说：“我，我能不能和你一起去？”
“好吧，没关系，”她当着奶奶和毛毛的面前亲了一口说。
“那我们还是吃饭吧，饭菜都凉了。”
吃完饭后，我俩匆匆地坐上赶往回城的车就走，挥挥手再别毛毛和奶奶。
第三章　回城的风波
　　　　七
店子里闹哄哄的，客都是满坐，外面有几辆汽车，店里的音响开得很大，我携着她的手走了进去。
店里面的人眼睛齐刷刷地看着我，我好纳闷，这些人倒底究竟是些什么人啊？没有一个女孩子，都是些染得金黄的头发的年轻的伙子，我开始有些恐惧，心在猜测他们是不是黑社会的混混？
其中一个满面横肉的男子，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吃人般地让人看了生寒，我放下曾梦溪的手。走在她的后面。怯生生地低着头，跟进厨房里去。。。。。。
在厨房里，我好奇地问曾伯父，“他们是些什么人？”
“他们是黑狼帮的人，你不能招惹他们，他们这些人的势力很大，经常每个月都要挨家挨户收保护费，其中有个叫黑狼的人就是他们老大，你看见他，尽量走远一点，说话尽量低调一点啊。”
曾伯父端出好酒好菜，热情地招待他，我和曾梦溪呆在厨房里不敢出去，直到曾伯父进来。
“他们什么时候走？”
“噢，他们吃完这顿饭，我打发他们些钱，他们才会走的。”
“他们向你要钱了么？”
“没有开口。”
“他们打算要多少钱呢？伯父？”
“他们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真的就没办法么？伯父，打基础10不就得了么？越软弱，他们越欺人太甚。曾伯父你必须得想个办法才行。”
“不行，我没什么办法可想，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呀！你要向他们使硬的话。他们更硬。他们有的是势力，斗不过他们的，只有委屈求全了。”
“真的，他们就那可恶，有句话不是说邪不胜正么？”
“孩子呀，他们可是亡命之徒，靠着是打打杀杀过日子呀，你能和他们拼么？我们这个地方治安不是很好的，前几天这里又出了血案，派出所里出出进进的都是那些犯罪团伙的旧人，过不了几天说没什么证据判个无罪释放，塞几把钞票的事就扯平一宗血案。在我们这里有几家铺子在几天前砸得片甲不留。谁都怕了他们这些亡命混混。”
“太没王法了，我报警去。”
“嗳，你去哪啊？飞！”
“报警”
曾梦溪一把抓住我，她紧紧抱着我：“飞，听我爸的话，不要惹出麻烦来好吗？我爱你，飞。”
“好吧，我答应你。”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
我俩静静地等待他们走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们有些人喝得东倒西歪，有些滴酒未沾也没多吃些什么，神情十分紧张，阴沉。
最后，听到有个声音：“兄弟们，我们走。”
他们纷纷起身跟着黑狼走了，曾伯父准备给他们些钱时，被黑狼一手打回去。“钱，我没有必要收你的。”并且从他自己口袋里掏出几千块递给曾伯父，曾伯父硬分文不收他的，“啪，”地一声，他把钱扔在桌上说：“那个男子是你家什么人？”
“噢，是我女儿的男友！”
“嗯，记住下次不许再次让我见到你女儿的什么男友，一朵好花插在牛粪上！”
“砰，”的一声车门一关，“嘟嘟”地几辆车已走远了。。。。。。
“唉，终于放下心来了，总是提心吊胆的，这下可轻松多啦。”曾伯父走进厨房叹了一口气说。
“爸爸他们还是付了钱呀，他们这些人都很义气嘛。”
“他们的钱是黑钱，要了他们的，我心里都老不实在。还要自己辛苦点赚点钱才心安理得。”
“我好困，我想睡觉了，梦溪你呢？”我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蹭了蹭梦溪说。
“好吧，爸，我俩睡觉了，我俩坐了一天的车，都困死了。”
“好吧，去吧。”
“曾梦溪，我睡地板，你睡床吧。”
我抱着的丝熊枕在头下就睡香了。
渐渐进入梦乡。。。。。。
我在冰天雪地的世界里，飞呀，飞呀，风呼呼地刮，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笼罩着这个冰冷而迷茫的世界，我好冷，时不时打个喷嚏，我冷得直打哆嗦。
突然，我停了下来，着落到地面，一直往前走，前面不远处有一家小酒馆，走进酒馆里暖和和的。有个服务生走近我的身边：“先生，您好，您想要点什么吗？”
我顺便拿了一杯酒，我转过身后，发现有个姑娘在我的对面，一直在看着我，我笑了笑，悄悄走过去，“你能和我一起喝酒吗？”
她突然搂紧我，这时听到从外边传一阵“隆隆”的直升机的马达声，从门外窜进了几个人，他们纷纷端起机枪，“嗒嗒”地向我们扫射，“飞，小心。”她把我推倒地上，子弹穿透她的身体，血注般地汩汩地飞溅开来，她倒在我身上。“妹子，妹子，妹子。”我在梦里叫着，喊着。。。。。。
“飞，你怎么了？”她摇醒了我，我原来是作了一场恶梦。
她就睡在我身边，一直抱着我睡在一起。
我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