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冻的世界-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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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睡在我身边，一直抱着我睡在一起。
我醒了，我向她解释说：“我做了一个恶梦，梦见一帮可怕的人向我俩开枪，结果。。。。。。”
“结果怎么了？飞。”
“我真的不想说这个。”
“天已亮了，说吧。”
“我不想失去你妹子，在梦里你为我挡了子弹。”我看了看她的脸，我吻着的嘴唇，“我是不是你最深爱的人？飞。”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她那深情的目光，望着我，咕碌咕碌地转。
“就像这样，你依然地爱着我，还是这样，我一样地爱着你，妹子。”
她紧紧地抓着我的手：“飞，这一辈子不要离开我，天涯海角，我追随你左右，我爱你，飞。”
“我也爱你，妹子。”
我答应她一辈子不离开。
她忽闪忽闪的眼眸，那样深情似水，她的一屏一吸，她“砰咚，砰咚。”的心跳，暖乎乎的体温，游丝般地谧入我冰封已久的心田，我的灵魂不再是飘荡。我的眼里不再是空空洞洞。
我感触到她火热的体温，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意志，我触电般地意识到我碰到了她的私处，无法让我控制收回，太晚了，她像蟒蛇般地缠紧我，慢慢被她蚕噬着，我砰、砰、砰的心跳在全速加快，我的冰冷的世界全部在熔化，注在她血液里，随着她的欲望的脉搏流动，烈火般地在她五脏六腑熊熊燃烧。。。。。。
“咚，咚，咚咚”地伯父敲了门，“起床了，梦溪，飞，你俩该起来了。”
“好的，”我站了起来，被子扯掉地上，曾梦溪一丝一丝不褂地露了出来，我傻了眼，看着，看着，她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腴盈的身材，那道迷人勾魂的风景曲线，这一切，我几乎被着了火，全身急剧充血，火山爆发般的那霎那间，一发不可收拾，看着这一切，她的手在我腿上游着，抚摸着，我再没有办法控制我身体一个劲在膨胀，在外穿透着，裤子越来越感觉到在绷紧。
突然我抓着她的手，“妹子，穿上衣服吧。不要着凉了。”我把衣服给她穿好，“这样吧，我先帮伯父做点事去了，我先走了啊。”
“飞，怎么了？”她痴情地望着我说。
“赶紧穿上衣服吧。”
我开始帮着伯父拖地板，收拾厨房的卫生。一会儿，里里外外搞得干干净净的。
没有什么事了，我看到对门有对弈者，我走过去看看，他们每次是50元一盘，注下得有点大，突然有个问我，“小伙子，你来一把么？”
“我不敢，你们注下得太大，我输不起呀？”
“我要走了，注你可以少放一点呀。”
“噢，这样哟，那要让我一点哦。反正输羸5元一局好么，来不？”“可以”
那人答应也爽快。
我刚开始和他对弈时，为了不让他识破我的一招一势，我连和他几把。4局都是平局，第七局我以我最拿手的避实击虚，对其最脆弱的地方强攻猛杀的战术，杀得他束手无策，28步绝杀，第6局，25步绝杀他，第7局，20步绝杀他，他招招让我识破，防不胜防，声东击西，每一局，他都是以防为攻，但往往他防不到我偷袭的他那最脆弱的一点，他的棋防守已成定局时，看起来是铜墙铁壁，准备向我发起猛烈攻击的时候，我故意为他创造一个缺口，来个瓮中捉鳖，集中兵力向他防守最强的地方发起假攻，以调虎离山的策略，乘趁假攻撕出的裂口进行强攻猛杀，在他意识到回营保家的时候，我已团团围死了他攻杀进我所设缺口中的棋子，他所有的棋子只得让我慢慢吞噬了。
他死也不服气，执意要再下几回，可我已经很不奈烦了，只得把赢了他的200元钱退还给他，但他也不会要。我无奈何地说：“我已经头很疼了，不如要我伯父陪你下吧？”
“那好吧，反正我没什么事，你叫他来吧。”
八
我回到店里，曾梦溪在柜台边打口红，看了看我说：“赢了还是输了呀？”
我拿着刚赢过来的钱，在她面前晃了晃。
“哟，你还真厉害嘛，我爸也很厉害也，他只是没有时间而已。”
“正是，刚才我那位棋友想和伯父对弈呢，他还在么？”
“他在厨房。”
“好的。”我跑进厨房，“伯父，有人叫您对弈，您来么？是要下注的，您看，我刚赢的200元钱呢。”
“来呀，有钱我肯定来，叫他过来呀。”
“好的，我马上叫他来。”
那个人走进店子里，他看了看曾梦溪，“来，来，棋都摆好了，开始吧。”
“多少钱一局呀？”
“五百元一局，在我们这里就是这样的。”
“好，可以，但不能悔棋。”他答应得特爽快，他们开始下了几局，都有是打和，接着后来的棋局。伯父都占尽优势，我稍看了下他们的棋局，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心想要是一直这样下去的话，一个晚上他要输好几十万的。
他接二连三地输了好几十次了，他还执意下下去，我非常郁闷，我问曾梦溪：“这个人怎么老是看你？他是谁呀？你认识么？”
“我经常见过他，但我不认识他，呵呵。”
“我觉得他有点古怪，他输了好几十次了，一点要紧的事都没有。”
“是啊，我也这么认为呢。”
“唉，你家来了个财神爷了，呵呵。”
他们连续奋战了一个通霄，很奇怪，那一天，仅然一个客人都有没有……
第二天早上，我打扫卫生的时候发现桌上有一纸条：
曾伯伯，我弟弟看上你家的女儿，但他曾几次三番向您提出这门亲事，都被您拒绝了，这次他让我最后通知您一声，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内您得必须答应。致此。
黑狼的哥。
“伯父，您看，昨天和您下棋那个人留下的便条。”我把那张便条递给他看。
“啊，天啊，我真没想到他会来这招对付我？”他懊悔地叹了口气说，他拍了额头说：“这个该死的家伙，这下我可真的完了，这些不干不净的钱，必须退回给他，女儿爸对不起你啊，我怎么要他的钱呢，飞，你把他找回来，快去！”
“伯父，他已经走了，我怎么找他啊，我又不知道他住那？”
“你呀，什么人都不去认识，认识那些不三不四的家伙，经常给我添麻烦，你快去找他呀，快点呀。”
“爸，你也别责怪他了，他也是不认识那个人是谁，再说怎么的，这么大的地方，往哪找去呀？你老是责怪他，你当时也是愿意跟他下得来劲呀，你要找他，你自己去找他去。”
“好，好，什么甭说了，我去。”
“爸，你要去哪？算了。”
“伯父，你要去哪？都怪我不好，是我叫他来的，还是让我去吧。”
“你去？飞，你怎么了？回去吧？”曾梦溪拉住我说：“算了，回去吧，飞”
伯父很抱怨地瞥了我一眼，走进了厨房。
这时，一辆红色的宝马汽车开了过来，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子从车里走了出来。
“杨俊”曾梦溪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住她，她喊出了他的名字，我突然间感觉到自己变成多余，被落在一边，是啊，我只不过是一个穷困潦倒的艺术家，我什么都没有，看着自己一身都是酸气，只好认命，看着他走近梦溪，我心里好难受，似乎千百万只蚂蚁在心中搔挠，我恨他。
我苦闷着，想办法撵走他，便一个人呆在一边喝起闷酒来。
几瓶下肚，便得晕头转向，踉跄地走到他面前说：“你欠我的钱还没还给我呀？”
“干嘛了，这是？”梦溪拽着我问，我抱着她说：“妹子，他欠我钱？”
“嗯，给。”
他随手拿出一沓钞票来，却被我一手甩了回去。
“谁稀罕你的钱呀？”
我愤愤地走出门外，醉薰薰地走着，曾梦溪她跟着后面追着。
我突然撞倒一个人，他是谁？我迷糊糊地睁开眼，他们就是黑狼的人，后面的梦溪跟了过来。
“好小子，你不错啊，我的马子追着你不放啊？”
“梦溪呀，这个小子你也看得上啊，一朵鲜花往牛粪上插呀，可惜这次他已碰撞了我，他又抢走我喜欢的女人，我已经忍无可忍了，这你打算怎么办？”
“飞，你跟我回去，不要再理他们。”
“他今天撞了我，你想要他跟你回去，做梦吧，兄弟们给我狠狠地打。”
他们雨点般地向我拳打脚踢，“飞，”她站在我面前拦住了他们说：“你们要打，就连我一起打好了。”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重重打在她的脸上，“臭婆娘，他给过你什么？你死都护着他？”
“他是我老公，我就是喜欢他，死也要护着他，也要和他死在一起，你打吧。”
黑狼高高举起手，想要狠狠地扫过去的时候，却落了下来了，“兄弟们，我们走。”
他瞪了我一眼说：“算你狠，我们走。”
“妹子。”
“飞。”
我紧紧地抱着她，她的眼泪轱碌地在眼眶里打转。
我亲着她的嘴，在她耳边轻轻地对她说：“就让我这样爱上这样的一个你，一辈子撕守在一起，就让你也这样地爱着一个这样的我，一辈子在一起，我爱你，妹子。”
“我也爱你。飞。”
在这个街道上，有那么多的人，看着我俩一往情深，这份爱天地可鉴。
我俩回到店里，伯父的脸色铁青。“伯父，您怎么了？”
“我有什么事，你走吧，我看到你都已经很烦了。你该回哪去就回哪去吧？”
“爸，你今天怎么了？他又犯了什么错？你让他回哪去呀？”
伯父看了看梦溪，发现她脸上有一块青紫的巴掌印，指着向我问：“这是谁打的？她跟你出去就挨一顿打，你怎么对我女儿的？你现在打包回去算了。”
“伯父，是黑狼打的一巴掌。”
“混蛋，你这个没出息的家伙，让我女儿给你顶罪，你还有意思说出口，你给我走，从现在起我不想再见到你。”
“爸，你要他走，你就让我和他一起走。”
“啪。”的一声，一个耳光重重地甩在她的脸上。
“好，你们走吧，就算我这辈子没有养过你这个女儿。”
伯父的眼圈都已经是红红的，他是很爱，很爱他的女儿，如今看着梦溪白挨的一巴掌，心疼不已。我看着这一切，心里也很难受，梦溪，她紧紧抓着我的手，还要说要走就两个人一起走的话，却深深剌痛伯父的心。
我不能这样地和她一起走，我也知道，我这样太自私，因此这样伤害了伯父的心。他是很爱自己的女儿，我也知道，我没有好好保护她，而我将给他们家酝酿预测不到的灾祸，伯父执意要我离开他的家。
“那好吧，我现在就走。”
我看了看就在我身边的梦溪，我松开了她的手。我转身就走。
“飞，你要到哪去呀？”她追着我后面哭泣。“飞，你能不能不走？”
但她却被伯父强硬地拽了回去。
第四章　醉人的相片
　　　　七
列车开始移动。。。。。。
泪却在眼里打转，透过窗外她哭着向我跑了过来，她紧紧抓住我的手，大声地说：“飞，我喜欢你，你能不能不走？”
她无奈地看着我就这样远她而去。。。。。。
我想紧紧抓着她的手，此刻入怀相拥，就这样离去？是不是太残酷，昔日的情感只能回忆？把她深藏我心底，我真的好爱她！
回到家里，我很疲惫地躺在床上，很久已没回家了，看着那堆积厚厚的灰尘的桌上，书籍整整齐齐地搁置着。挂在墙壁上的画，都已经破损发黄，几子上的叠罗汉根雕作品，滑稽俏皮。月光静静地洒进窗台，看着那皎洁的明月，高挂那深邃的夜空，能否销去我那淡淡的忧思，我最心爱的妹子你又在哪啊？从我怀里拿出那张带着我的体温的相片，看着她那甜美的笑容，泪水轻轻地滑落在她的脸上。
回忆着一幕幕她在我身边，曾经山盟海誓，至死不渝的爱情，若今魂不守舍的生活，相思的情人，心好痛，心好痛。我轻轻地亲了她的脸。把它放在相册里。
慢慢地睡熟了，在梦里，梦溪奄奄一息地躺在我怀里，“飞，你爱我吗？生命走到尽头爱永不回头，此生情丝难断，今世恩爱难了。一生一世难续，真情真爱难诉。我只想一辈子与你以死相许。飞，我。。。。。。”她的手也悄悄随之垂下去。。。。。。
“妹子，妹子，妹子。”
望着她那雪白而冰冷的脸，我碎了，我最心爱的女人就这样地远我而去。为什么，为什么，我又做错了什么了？老天爷求你劈了我吧！
我最心爱的妹子，你怎么就这样狠心地舍我而去，这一辈子的寂寞，谁来陪我？
妹子，我要你再看看我一眼，在悬崖边，吟唱着：
在悬崖，
天苍苍，
地茫茫，
风云惊骇，
雁鹞残鸣，
怨谷瑟瑟，
冰川崩溃，
万里寂寥，
古笙萧条，
谁思这痛，
甚胜折腰，
一半似醒，
一半痴执，
失去自我，
半酣半醉，
疯疯癫癫，
痴笑人间，
情为何物，
以死相许，
沦落天涯，
寸肠若断，
望穿两眼，
望夫崖盼，
朝朝暮暮，
盼君还归，
有朝一日，
成双相依，
可惜丽人，
红颜薄命，
驾鹤西归，
苍海桑田，
我在何去，
流浪岁月，
孤身单影，
前路渺茫，
曾经欢聚，
剌痛泪眼，
多少欢悲，
几何离合，
昔日往事，
竞如幻梦，
人在梦中，
梦却难醒，
只是怜惜，
情若游丝，
人如飞絮，
天涯海角，
摇曳飘零。
八
我一遍又一遍地呼唤她的名字，直到睡醒，天亮了，起床洗漱做早餐，我下意识地摸了下口袋，还有几百元钱，打算买些肉回来，电饭煲打开民电源，准备去买些菜去了，在菜市场，肉摊里大胡子叔叔叫住了我，“飞，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我娜娜在家里，你怎么不带她出来玩呀？还记得你给我女儿写过的情书么？我女儿她天天都盼你回家看看她，你回去吧，给我带点午饭过来好吗？我女儿在家里，你回去吧？”
“噢，好的，我马上回去给你带过来啊，”
我是本来想买些肉的，没想这么扫兴，碰到他哩，居然叫我回去。
回到她家里，她正在网上冲浪，她突然看见了我，两年不见，女大十八变，身材丰满腴盈，白皙皙的嫩滑的肌肤，忽闪忽闪的水汪汪的眼睛，微送秋波，让我销魂，只听到我砰砰砰狂乱的心跳。
“妹子。”
“飞，我等你好苦啊。”
她扑在我怀里哭，“我们已整整两年了，我天天盼你再回看我一次，我就足够了，我做梦都没想到你真的会回来，我只想永远和你在一起，飞我爱你。”
“妹子，我给不了你什么，我现在穷汉一个，我只要你每一天过得很快乐，很幸福，我就足够了。”
“傻瓜，你给我那封书信，从那一天开始我就爱上了你，可是你一声不吭就走了，一走就两年，你让我等得好心酸啊，我真的好恨你，你让我苦苦等两年。”她在我肩膀哭泣着。我想为她拭干眼泪，她望着我，狂热地亲着我的嘴。
“嘀嘀，嘀嘀”一个QQ信息，被网友发了过来，请求视频，通过视频居然是黑狼，发过来一大堆肉麻的情话，她利索地关掉它，害怕我看见，“你吃饭了吗？飞。”
“没有啊，我好饿。”
“好吧，吃饭去。”
她从厨房里端来热气腾腾的饭菜，“妹子，你爸他要你带点吃的过去。”
“噢，知道了吃饭吧。”
好久没有吃家里的菜肴了她做得好好吃哩，这时我才记起我自己做的早餐，电饭煲的电源没有关，“妹子，我该回去了，我做了早饭了，还在饭煲里头呢。我得回去看看，我走了。”
“飞，等等我。”她吻了我一下，“我也去。”
“好吧。”
回到家里电饭煲已经自动保温了。
“飞，这相片是谁呀？她好漂亮啊，你认识么？”
“噢，她是明星，我只不过收藏她的相片而已。”
“飞，我有她漂亮么？”
“妹子，你当然漂亮啦，你想到哪去了？”
她看着我，她一言不发，在她的眼神里好像我一直在隐瞒着她什么样？
“飞，你还依然爱着我吗？“
“妹子，今天你怎么了？我可不是已经回来了么？我想和你结婚，我也想早点成家立业，你说好吗？不要再乱想好吗？妹子。”
“那好，我要和你拉勾，一言为定噢，如果反悔或者欺骗我的话，你要比死更难堪，你要记住噢。”
“妹子，你真波辣，我要洗澡了，你帮我烧些水好么？我好困，我想休息一下。”
今天总算轻松了她帮我烧好水。
“妹子，帮我搓背好么？在家里有个女人打理家务，感觉好温暖，好温馨哟，妹子，我说对吗？”
“你是个懒鬼，没人嫁给你的。”
我忍不住亲了她一口，“妹子，你不是和我在一起了吗？你现在好有女人味，在我身边的你是那么温柔，那么体贴，让我感觉好幸福噢。”
每当在夜里想起梦溪的时候，我彻夜难眠，我真的好想回到她的身边，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下着雨，妹子，你在哪里？心里面有许多许多的爱与愁，却不知道是不是永远有伤口，我还能不能再回到你的身边。没有在家里呆几天，我还是忍不住回了城。
雨下得好大，豆点般地打在我的身上，呼吸着这冰冷冷的空气，好冷，好心痛，胸口好痛，好痛，看着她，看着她，看着她，我眼里轻轻滑落一滴泪，我也知道她很爱我，很爱我，失去自我，雨水将我淋透，冰冷冷的雨水打在我的脸上，也模糊着我的视线，在那刹那间，她回眸已发觉我在风雨中……
我转身就走。
“飞，”她那甜美的依然如昔的声音深深吸住我的心。
她紧紧抱着我，在我肩膀哭泣，她天天想我，我今天的出现她的面前，她口口声声却说是梦。她的手在我身上下游着，我抱紧了她，我深深地吻着她的嘴。雷声轰隆隆，银蛇般的闪电击破夜空，雨还是淅淅沥沥地下着……
突然来了一辆车，窜出几人来，不由分说地扯开我，一顿猛打。
“小子，我的马子你也敢泡啊？活腻了是吧？”黑狼瞪了我一眼说。
“飞。”
“妹子，”我想拉住她的手，却被他们扯了回去，她却成了泪人。
这时候，来了一个人。
“杨俊。”
梦溪一看，就是杨俊，她惊讶地喊出了她的名字。
“你们放了他，他是我的朋友，他是无辜的，放开他，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弟兄们我们走。”黑狼看了一眼说：“今天算你运气好，下次再见到你，你要注意。”他们上车一溜烟地开走了。
我看着杨俊什么话都没说，不好意思地说声谢谢。
“谢我什么，我这次不来的话，你可惨了。”他笑了笑说，就走了。
梦溪看了看我说：“飞，他是个很好的人，你上次对他是有点不逊了，你应该向他陪礼道歉才对。可是已经他走了。
第五章　冰冷的雨
　　　　九
那天早上，我心跳得好慌，好像将会发生什么事了，霪雨霏霏的天气，突然店里来了一个姑娘……
“飞，”她叫出我的名字，她是娜娜。莫非是黑狼带过来的？
“飞，你还爱我吗？我是娜娜，你一声不吭就走了，你为什么这样冷漠我？飞？”
“妹子，妹子我出门在外打工挣钱呀，妹子。”
梦溪看着我俩相拥狂热地吻气跑了，伯父重重地拍了下桌子说：“你俩真不像话，飞，你快把我女儿找回来。你以后不要再为了，好吧。”
“伯父。”
伯父不答不理的脸色很难看。
我放开了娜娜的手，跑出店门外。“梦溪，梦溪。”梦溪看了我一眼，没理我。
“梦溪，妹子回去吧，外边很冷，回去吧。”
她看了我一眼，扑在我怀里；“飞，我不想失去你。”
我回头只看见娜娜在我身边站了很久，很久。
“妹子，娜娜。”
娜娜忍不住哭泣，她伤心地哭着跑开了。
“娜娜。”
我正追着她的时候，突然黑狼来了。娜娜扑在黑狼怀里指着我说：“他，他欺负我。”
她看了我一眼，躲避着，不想再看我一眼。
“嗯，小子，你蛮厉害嘛，我喜欢的女人，你都喜欢，你是成心跟我作对是吧。弟兄们打死他。”
……
好久，好久，我才慢慢醒来，浑身软绵绵的，遍体都是伤痛，我身边没有什么样在看我，熙熙攘攘的街道，那么多的人，都是那么的冷漠，那么的陌生，我一歪一倒地走。只听到尖锐的刹车声，车迎面而来，“嘎，”地刹在我面前，一个凶神恶煞的声音：“想找死啊，不长眼睛呀，不是人多，我撞死你。”
肚子好饿，好饿，望着那热乎乎的馒头，不由得自己伸手拿了个来就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了，这时老板向我要钱了，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一文钱都没有。
那么多的看着我，局面是那么地尴尬，梦溪在不远外看着我，她发现了我，我看见了她，转身就想溜逃了，半截馒头从口中掉下来，我的窘相被她看见，我口口声声地说：“不是我，不是我。”转身开溜的我，被老板一铁勺打过来，砰的一声，打在我的后脑勺上，我便失去了知觉地倒在地上……
奄奄一息的我，便成了他们踢来打去的肉球，过了好久，我醒了过来，殷红的鲜血，汩汩地涌透我的层层衣裤，我试着站起来，却被馒头老板飞起一脚，重重地踹在地上，我没有再起来过。
望着那地上的那半截的染过我的鲜血的馒头，只想拾起来再吃完它，不，不能没有骨气，站起来，一个馒头；一个活生生的人，尊严，人格，灵魂，它将我就这样泯灭了吗？一块馒头将我变成了别人的踢来打去的肉球？
我一点一点地站起来再走，忍住不哭出一滴泪，男子汉坚强，坚强，饿死也不要为一块馒头折腰屈膝下贱。
我站起来再走……
阴冷冷的风在我的脸上拭擦着我忍不住落下的泪，冰冷冷的雨也为我擦洗血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