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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的第九个情人-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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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旌表低头笑笑,不再理会赵小姐,他忽然想起了这个赵小姐本名叫赵韵!
“我怎么会不了解公子?”赵韵却笑着说道。
这时,却真的听到了屋外传来了脚步声!
脚步缓慢而干练,轻盈而稳重!
“是谁?”上官旌表在心里问自己道。
这时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口。门帘掀开,进来一个盲人!
这是一个长相清奇的老者,没有拐杖,没有人牵引,却能越过各种障碍如平地!
“谷主!”赵小姐忽然恭敬地称呼道。
“免礼!”老者摆了摆手道:“旌表现在如何了?”
“谷主不妨再检查一下吧?”赵小姐又道。
“你下去吧!”老者挥手道。
“是!”赵小姐急忙躬身退出房间。
这个老者就是死亡谷谷主?上官旌表诧异地看了看这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老者,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老者不理会上官旌表诧异的表情,忽然双掌轻拍了几下。
立时,一条蚂蝗从他的后背钻了出来!
这条蚂蝗奇大无比,足有寸余宽,它的身子下截在老者身上,不知道有多长!
但上官旌表见了却满身起了鸡皮疙瘩!
蚂蝗探出头来,朝上官旌表而来!
上官旌表惊叫一声,赶紧试图闪避。
一道劲风袭过,上官旌表只觉得身子一软,趴在了玉床上。只好看着蚂蝗以极快的速度向自己爬来!
巨大的蚂蝗终于从老者后背全数游出,这一看,上官旌表更是差点晕厥过去!
这条蚂蝗竟然有一米多长!
蚂蝗爬到了上官旌表手臂上,似乎一下就找到了他受伤的地方,然后开始叮在那里一动不动!
上官旌表立时感到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四肢百骸异常的舒畅!
“这是什么?”上官旌表急忙问道。他身子不能动,但可以说话。
第16章死亡谷主
“蚂蝗,知道吗?”谷主笑笑道。随即用特别的声音指挥着那条硕大的怪虫在上官旌表身上行动!
“那,这不是一条普通的蚂蝗,对吗?”上官旌表害怕地闭上眼睛,不敢看手上蠕动的大虫。
“这是老夫的一大宝物,今天可算派上了大用场了,呵呵!”谷主笑笑道。
“可是,紫衣曾经告诉我,死亡谷主是个无视觉无听力不能说话的老人,你怎么”上官旌表不顾许多忽然脱口而出道。
“老谷主已经过世了,老夫已经是地十五代谷主了!”谷主的话让上官旌表更加吃惊不已。
难道硕大一个死亡谷居然能在江湖中吾人知晓的情况下存在数百年?这样的奇迹算不算是一个滑稽?
“谷主,公主回来了!”屋外赵韵的声音传了进来。
“叫她进来吧。”谷主吩咐道。
门帘一掀,满头汗水的紫衣忽然出现在门边,她的眼睛直盯在上官旌表身上!
“我怎么听不到她进来的脚步声?”上官旌表惊讶地自问道:“难道这也是蚂蝗在作怪?”
“旌表,你现在怎么样?感觉好吗?”紫衣劈头问道。
上官旌表看了看紫衣,她的浑身上下满是血污,汗水和血水交杂着在流淌。脸上红彤彤的,象是含羞,又象是劳累所致。
“你还好吗?”上官旌表心里忽然涌起感动,不禁颤抖地问道。
“瞧你,老毛病又犯了,我挺好的,你放心吧!”紫衣笑笑。看道上官旌表如此关心自己,心里还是非常高兴。
“那郡主呢?她还好吗?”上官旌表又问道。
“我们已经合力赶走了入侵者,包括魔尊!”紫衣又笑笑道。
“我问郡主呢,她还好吗?”上官旌表追问道,她见紫衣回避自己,生起不详之感。
“真远,你进来吧!”紫衣还是不答,朝门外叫道。
柳真远大踏步走了进来,见了谷主急忙施礼问候。
“老夫交代的事情都办妥当了吗?”谷主回头淡淡地问道。
“全部办妥当了,不日将集合武林人士全力围剿悬鹰崖!”柳真远道。
“就是上次那伙强盗?”上官旌表插嘴道。
“哪伙强盗?”柳真远看了看上官旌表,眼里怀有敌意。
“劫持郡住的那伙!”上官旌表看道柳真远也很不舒服。他觉得柳真远靠紫衣太近!
“是他们。”紫衣也感觉到柳真远有意无意地公然往自己身边靠过来,便前进了几尺,径自朝上官旌表走去。
柳真远的脸色立时变的难看多了,却又不好发作。只好也向上官旌表迈近,同时挨到紫衣的身边。
上官旌表心里忽然开始隐隐生痛,传说中紫衣有许多情人,看来这都是事实。而眼前这个柳真远必定是其中的一个!
“你现在好些了吗?”紫衣关切地俯身问上官旌表道。
“还好,”上官旌表答道,忽然一下掀开了手臂上的衣服。露出那条大蚂蝗。
紫衣完全没有他想象中的惊讶,而是淡淡的说:“谷主对你不错,居然动用了自己的宝物来为你疗伤。”
“它有什么奇妙之处呢?”上官旌表问道。
“难道你没有感觉出来吗?”紫衣笑笑。
“我一时还说不上。”上官旌表笑答。他觉得经紫衣一提醒,自己体内的变化更加微妙,更快更神奇!
柳真远脸上居然不再露出丝毫不快,他笑吟吟地说:“你可算是谷主特青睐的人物了,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此话何解?”上官旌表故作不解地问道。
这时谷主缓缓站了起来,微笑着说:“恭喜你,小伙子,你赢了!”
“谷主何意?”上官旌表虽然高兴,但疑惑不解。
“魔尊要制你与死地,但你却活下来了,这不是赢了吗?”谷主笑笑。
这是很少出现在他脸上的一笑,在场熟悉他的人都觉得意外。看来谷主对上官旌表是一见如故,异常赏识呀。唯一不高兴的人就是柳真远,但他却高兴地抓着上官旌表的手,动情似的说:“那,可要恭喜你呀,兄弟!”
兄弟?这句话出自他的嘴听来怎么如此别扭?上官旌表无奈地在心里自责了一下,也许自己的心胸太狭窄了。
“谢谢大家的关心,谢谢!”上官旌表朝大家笑笑,这是努力做出来的笑容,其实他的心的确很苦。
紫衣没有注意到这些还是故意气自己呢?怎么今天她在自己面前既然和柳真远靠得那么近,显得如此亲热?
“你们是怎么赶走魔尊的?”上官旌表忽然想到了一个可以转移注意力的话题。虽然想到仇人心里也痛。
跟眼前的痛相比,那些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自己走的!”紫衣忽然幽幽的说。说完抬头向门外望去。此时门外的疯婆子正在远处手舞足蹈地自乐着!
难道,跟这个疯婆子有关?上官旌表心里灵光一闪!
“你们肯定把什么人摆出来让他自己害怕而走的,对吗?”上官旌表这话语惊四座!
紫衣和柳真远对视了一眼,感到非常诧异,只有谷主显得淡然。
“真的是这样吗?”上官旌表追问道。他们不语就等于默认。这样的话,这个疯婆就更神秘了!
上官旌表把眼睛投向紫衣,他多么希望曾经和自己如此亲密无间,无话不说的人能对自己讲述所有关于疯婆子的故事。
可是,他只有失望。
所有人,这次连谷主都垂下头不语而显得尴尬!
“你们这是为何?”上官旌表满头雾水,诧异地环顾四围,问道。
鼻端是浓浓的好闻好安全的味道,啊,上官旌表渐渐从种种从记忆中回复,那如飞上云端的无比销魂的感觉,多么美妙,那是让人无法控制的渴望
紫衣在一旁哼着:“冤家,”不由微微仰起小脸,偷偷看着他醒没有,哈,正熟睡着,紫衣胆子大了点,温柔的眼波覆盖在上官旌表熟睡如孩子的玉面上。
睡着的他是那么的自然,又是那么纯真童稚,简直就只是个大男孩嘛,额头上不知是什么时候碰青一块,使她不由涌起母性的爱怜;而那温暖宽阔的怀抱以及抱着她的强健的手臂,又无不显示他是一个大男人,自己喜欢的男人,自己的男人啊。紫衣心潮澎湃,不由自主抬起玉手,抚上上官旌表熟睡的脸。
“紫衣”
没人理。
“紫衣”
还是没有理。
“啊,”上官旌表惊叫中,被柳真远一手操着腿,一手伸在腋下,打横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上官旌表大声叫道。
“不是不理我吗?”柳真远嘿嘿笑着:“跟我走!”
“你就知道用强,就知道欺负我吗?”说着说着;上官旌表挣扎着。
“旌表,你怎么啦?”紫衣大惊,赶紧轻轻把上官旌表放下靠树坐着,腾出手来,朝柳真远狠狠瞪了一眼。
“扑哧,”柳真远宋松吓坏了,惊慌失措的样子,让上官旌表大感安慰,心头一松,不由笑起来。
“谁稀罕打你,你那石头脸,把我手碰疼了,”紫衣抽回被握着的手,脸别在一边,不敢正视凑在面前的柳真远的脸,特别是那双贼眼睛,似乎要穿透自己的灵魂。
过了一会儿,瞟见柳真远还色迷迷的盯着自己,心儿又咚咚狂跳起来,耳根都红透了。
“咕……咕……,”什么声音,紫衣奇怪地扭过头。
第17章脚步轻盈,听心跳
柳真远不好意思地一脸尴尬,肚子这会儿真不识趣,大杀风景地告起状来。
“咯……咯……”紫衣忍不住开心地笑起来:“哈哈,咱们的干粮还在吗?”
“没有了,飞了,是不是在你身上?”柳真远到处乱翻,都快把手伸到紫衣的怀里去翻了。
“啪”一巴掌,柳真远被打蔫了收了回去,紫衣狠狠瞪了柳真远一眼。
“哎”一个趔趄,柳真远差点摔倒,幸好手扶住了树。
“紫衣?”上官旌表看着眉头紧皱的紫衣,担心地问道:“你怎么了?”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人家……,人家……,反正是你坏!”紫衣红着脸说不下去了。
不一会儿,上官旌表只觉得四下静悄悄的,没有人再在身边。
他觉得有一个人在自己眼前一晃,自己就失去了知觉!
上官旌表沉寂入身死状态时,四女正在从屋中走出,她们脚步轻盈,听心跳,除了赵韵的武功稍微逊色,其他三女则是上乘的角色,这一点让他很郁闷,他本来认为除了紫衣和那个除了婆子,不想再有如此高超武功的女人。
四女边走边说,彼此都开始姐妹相称了,间或传出几声笑语,听起来她们似乎很轻松。突然,上官旌表耳边话语尽去,就是她们的呼吸也出现短暂的停歇,接着便是快捷的脚步声。脚步声一声连着一声,有点混乱不堪。
“师弟,你怎么了?”说话的是赵韵,上官旌表不敢露头,自然看不清远处的情形,但他听的出赵韵十分担心。
“没有关系,只是被点中了穴道。嗯,是柳真远出的手。”王冰柔声道:“我帮他解开。”
“他们两人去哪了?”赵韵问道,“会不会是把上官旌表带走了?他们两人刚才闹的很僵。”她认为柳真远的无耻让上官旌表怒火中烧,从而再次激化矛盾……
“不会。”回答的是王痕:“柳真远的脾气我最了解,刚才他对那个上官旌表心怀善意,他这人最是高傲,一般不肯低头,何况他粘着公主,不会对上官旌表不利的。根据刚才的情况,我倒是认为他们几个可能一同逃跑了。”
这王痕倒是一个难对付的角色,这都让她猜出来了。赵韵心中想道,不过我没有看出柳真远哪里高傲,也没有看出他哪里对紫衣好。
“王姐姐,他们会跑吗?”婉容轻声问道:“他们刚才那个样子,怎么可能会一同跑呢?柳真远倒是可能跑,但上官旌表不像那样的人。”
玉儿道:“婉容,我认为痕妹说的对,柳真远是个无赖,你别被他的表面给骗了。现在我们就是不知道他们跑到哪里去了。”
王痕冷声道:“姐姐放心,死亡谷要找出两个人,对我们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现在我倒是开始想,找到他们后怎么样给他们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柳真远越来越不像话了,一天不到他竟然敢偷跑两次。只要找到他,我一定要关他一年。”
赵韵听到王痕的呼吸猛地急促一下,知道他胆寒了。
“师弟什么时候过来的?”赵韵问道。
王痕道:“我看我们不能在这里等下去了,必须分派人手赶紧去追他们两人。”
脚步声响,然后便听婉容道:“屋中没有人,看来他们真的已经跑了。那个怎么柳真远这么可恶?我都已经原谅他了,他却害怕的跑了。他刚才道歉是不是在骗我的?”
其他三女默不作声,显然默认了柳真远骗取同情的可能。“这人可真坏!”所有人同时想道,心中伴随的还有轻易被骗的屈辱。
“我一定要把他找出来。”婉容咬牙切齿道。
“好,兰儿你陪婉容一同去,我回王家去派人找。”
“我也回去,不管怎么说柳真远是我的远房亲戚,找出他也是我的责任。”玉儿轻声道。
玉儿姐就是不错,不惜认我作亲戚也要庇护我。赵韵心中暗想。
四女分派任务后,脚步声又起,接着渐渐远去。赵韵收回真气,爬起身来,手腕上的伤害几乎全部恢复,每次从身死状态中脱离,身体的伤病都会被治疗,疯婆子对她的伤害从来没有被她带出过‘死亡谷’,她现在已经习以为常了。她低头苦笑,然后抬眼扫视,只见师弟满脸的苦恼。
赵韵问道:“怎么了?后悔了是不是?”
王痕摇头道:“不是后悔。可能你不知道,这死亡谷里认识我的人几乎遍地都是,如果她们真的找起我们来,不出一天我就得被抓住。”
赵韵察看承剑,见他没事,放心坐下道:“没有关系,你暂时不出门就行了。不被她们找到,我倒是有几分把握,你不要担心,现在我们要考虑的是怎么过活。你身上有钱吗?反正我身上没有。”
“你没有钱?你没有钱还让我陪你逃跑?”王痕指着赵韵鼻尖,两眼赤红,“你存心玩我,是不是?”回想刚才死亡谷主关他一年的话,他此时杀人的心都有了。
赵韵皱眉道:“亏你还是一个人物,怎么这么浮躁?今天没有银子不代表明天没有,在困难到来时,不应该想着指责对方,而是应该想办法解决问题。现在我们当务之急就是想办法筹划咱们的赚钱大计。”
王痕颓然坐在椅子上,无力问道:“怎么筹划?钱要是好赚的话,我早就逃出死亡谷了。”
赵韵嘿嘿一笑,道:“赚钱的事我早就想过了,只要你配合,咱们将不再担心银子的事。”
王痕翻身站起,急切问道:“说,说,只要能赚钱,我怎么配合都行。”
赵韵微微一笑,问道:“中午的菜好吃吗?”王痕听了后,双目呆滞。
开酒楼,这是王痕在被饿了一天后想到的计划。拥有自己的酒楼,即使钱庄再次倒闭,身上没有分文,一样有吃饭的地方。他的超级味觉和嗅觉足已让他的酒楼成为天下第一。只是这初始的大笔资金从哪里来?
王痕听到赵韵说有办法,唯一少的就是银钱,他沉思半晌,轻声道:“你是赵将军的小姐弄点钱不是问题吧吧?”
“你去向我爹要?”赵韵问道。
王痕皱眉道:“赵将军有钱,如果他愿意借钱给我们,别说一间酒楼了,十间我们都开的起。不过这家伙十分小气,我出面借钱一定借不来。”
“为什么?”赵韵微微皱眉,盯着师弟问。
这时其余几个女子走过来,说道:“我们走吧,谷主也不管事情了!”
“不是不管,是有要事临时出去了!”这时有人大声更正道。
“有谁能惊动谷主?”赵韵忙问。
“一个神秘人物!”有人忽然走了过来,插嘴道。
赵韵一看,吃惊非小,因为那人不是别人,居然是疯婆子!
难道她根本就没有疯?而一直装疯的目的何在呢?
其余几个女子也连忙闪在了一边,眼睁睁看着疯婆子慢慢走近。
今天,她居然带着笑,容光焕发,以前的邋遢样再也找不到了!
“你们看找我干什么?”老太婆说话声音很轻,却透着一份威严。
大家都领教过她的厉害,自然不敢得罪。只好闪在一边让她过去。
疯婆子冷眼瞧了大伙一眼,见大伙都不吭声,忽然哈哈大笑一通,并凭空掠起,扑向门外!
“她到底真疯还是假疯?”四个女子面面相觑,却不敢大声说话,惟恐被疯婆子听到。
疯婆子长啸一声,声音清越悠扬,人随声去,不大工夫就掠出老远。众人这才放下心来!
“快,我们也走!”其中一个女子喊道,并带头向外掠去。
赵韵却在思虑:上官旌表他们到底哪里去了呢?
想着,也向外急掠而去!
第18章心跳
四个女子一阵狂奔,赵韵为了尽快找到上官旌表,忽然决定独自择道而行。
她怀着忐忑的心开始在林间急窜,她看到了师弟王痕!
王痕在拼命向她示意,要她快躲!
为什么要躲?赵韵心下不服。她仰仗自己是堂堂大将军只千金,又有谁敢将她如何呢?
但她前进几步以后,眼前的情形却让她花容失色!
她分明看到地上横躺着几个女子的尸体。而那几个女子就是方才跟自己一块跑来的姐妹!
她们的下身几乎都淌出了鲜血,惨不忍睹!
“桀……桀……。”
“师姐,快跑!”
魔尊的邪笑与师弟着急的呼声交替响起,已经不能再犹豫了。
但是,她的反应快,却快不过魔尊!
她象羊羔一样落在了魔尊的手中!
魔尊此时兽性大发,开始疯狂地撕扯赵韵的衣服!
“唉……”深深的叹息。
“桀……桀……”魔尊得意的邪笑。
赵韵最后的衣物也飞离身体,如山的身躯压了下去……
“啊!”赵韵一声惨叫,从未经人事的她接受着狂暴的冲击,几欲晕去。
……
呻吟喘息之中,体内的丹田似乎受到刺激,升起一股热气,慢慢释放到四肢百骸,突然,只听魔尊大喊一声:“不……”
他狂啸一声,竟然光着身子向一条小河急奔而去!
王痕挣扎着和魔尊的手下拼命,一时却无法突围。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赵韵惨遭凌辱,却又毫无办法!
“师姐……”王痕悲呼一声,把剑也丢了,泪流满面冲向前去,奔到赵韵面前,一把抱住她赤裸的身躯,踮起脚尖,冰凉的小嘴贴在赵韵火热的嘴唇上。
晶莹的泪光中,赵韵眼前出现初遇时师弟那可笑的狼狈,那令人捧腹的搞笑,那井水边一刹那让人心悸的永恒,那杀熊时威武而又和谐的魅力,那令人娇羞不堪的大坏掌,那浓烈好闻乱人心扉的气息,那一路上患难与共温柔的呵护……
只见王痕身体突地弹起,全身红光大盛,开始重整旗鼓,反攻魔尊手下!
蕴藏着对赵韵无尽的爱意,和充满怨恨。王痕面容急变,最后又恢复了平静。
“师姐!”王痕搂起赵韵,连声呼唤。
“师弟!”赵韵挂满泪珠却又潮红的俏脸露出惊喜:“痕弟,是你吗?!你好啦?你好啦?!”
“对,我好了,师姐,你,你没事吧?”王痕轻抚着赵韵憔悴却散发着惊人的魅力的玉脸,拨开几屡乱发,柔声答道。
“真的?太好了!师姐,”说着说着喜极而泣,双臂不由紧紧的抱住赵韵,眼泪簌簌而下。
“别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吗?再哭可就不理你了!”赵韵安慰道。
“……”王痕无语,他还能说什么呢?
到此刻,两人依然还是坦诚相见,赵韵情绪激动,紧紧的抱着王痕,身子撒娇似的扭动着,王痕轰的一下浑身热起来。
感觉胸前两团软软的东西压着自己,浑身肌肤全面的零接触,软玉温香抱满怀的王痕感觉自腹部升起熊熊的情欲,憋得面红耳赤。
怀里的赵韵“呀”的一声,王痕身体的变化她一下就感觉到了,才消下去的红潮又腾然而起!
“咿呀……”一声后,娇腻又有点害怕地嗔道:“你又开始使坏了,师弟……。”语音勾人魂魄,蕴涵万种风情。
王痕毕竟年轻,如此情况,哪有什么控制力,热血上涌,欲火暴涨,忍不住又俯身下去……
一个颤抖的声音响起:“痕弟,你要怜惜韵姐啊……。”
……
蒙蒙的月光之下,苦尽甘来的赵韵生涩地迎合着,嫣红的脸颊,迷离的双眼,和着发自内心深处的呻吟,似乎看见她那洁白的胴体上淡淡的艳红,又仿佛活跃了过来。
他们精神越来越强盛,在充满爱意的生机的滋润下,在无尽爱欲和体力的支配下,动作越来越狂野。
终于,也不知是第几次快乐的巅峰,赵韵尖嘶一声,全身无意识地颤抖着,最后一动不动,不知是晕了过去还是极度满足,她疲惫不堪睡着了!
王痕此刻却依然体力充沛,毫不疲惫,看来是爱情在作怪,也或许是自己精神力的原因,反正自己非常厉害呢?
王痕骄傲地想到这,赵韵无限姣美的身形在眼前晃动,要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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