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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前头万木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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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瞒不过去了,这是香消玉殒了么。她微微咬了咬唇,吸了吸鼻子再次辩解道:“那个··那个真不是我干的。”
boss挺拔的身形一滞,微微眯了深墨色的眸子问道:“内阁?他们让你做的?”
这个笑话真是一点都不好笑,峰回路转的剧情快要亮瞎眼。祝君好张了张唇,眸波一转轻咳了一声道:“修修,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他们许诺公公死了有大大的好处给东厂,我一个姑娘家又不懂这些,他们让我做我便做了,我是错了么?”
她说罢便微微抬眸看了boss,圆润的杏眸水光潋滟,如雨后的湖泊山光一般。
这番辩解她张口就来,这种无知又单纯无助的少女偏偏就招boss喜欢,这算是差异相吸么?
纪修上下打量她一边,翰墨的眸色深沉如同夏夜的星光,不带一点可见的神色,似是一瞬之后他唇角微疏缓道:“你错了,他不该死在你的手里。”微顿一分说:“走吧,莫要留在这,三法司啰嗦的很。”
看来她又给boss惹上了一笔人命官司,祝君好偷偷吐了吐舌头,不知这算不算是为民除害。她方走了几步却听身后一声不紧不慢声音道:“回来,这个拿回去烧掉。”
纪修上前随手扔给她一本陈旧的书卷,书页页面无字整洁,只是翻页有些发黄破旧。祝君好微微一愣抬头疑惑看了他,boss一拂袖轻描淡写道:“他留下的内功心法,烧掉也罢。”
她一滞,微微咬了咬唇,原著中这本《无相神功》可是给了封云野,这门内功心法在原著中极为逆天的,就好比一个完美的浏览器通用接口,跳过一切练武繁琐的步骤直接跨平台无缝衔接,这可是让封云野一个后生仔能与武林一流的高手抗衡的神器。
纪修睨了她不舍的神色,皱了一分剑眉道:“磨叽什么?舍不得?你想要我写给你便是。”
祝君好一愣,写给她这种重要的东西可以外传么?boss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既然如此那倒也好,她也想有日能试试武林高手的感觉。握了握手中的书卷抬头道:“好,修修你善后吧。”
说罢转了身急促促离去,她可不想被三司法抓到牢里去在等boss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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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暮,雪乱舞,半梅花半飘柳絮。
风雪初晴,一连几日的阴弥总算是见了晴色,吴霜如银覆了一地,院中一树红梅杏红绽枝头。
《无相神功》祝君好并未烧掉,而是小心翼翼的压在了床榻下面,或许这本东西以后用的上。
沈娘抱了几只折梅进屋□□了新瓶中,幽香浅淡醒了不少神。这几日未见到纪修也罢,她这身体似乎也不太好,总觉得昏昏沉沉的发困,做什么事儿也提不起精神头来。
碧莲给她沏了一杯新茶,她那日回了时碧莲也哭哭啼啼跟了回来。冒着热气的香茶却提不起一丝胃口,她抱了流金的铜球暖炉百无聊赖的倚在软榻上,那种恶心反胃又发困的感觉这几日总是缠着她不松手,也不知是生了什么病。
纪修进房内时便看到是这般景象,祝君好皱着秀气的鼻子懒洋洋的倚着软榻,碧莲低头轻声细语的与她说着些什么,这个场景安静又温情的让人不忍心打破。
他唇角微微一挑,一扬下颚碧莲与沈娘意会退下,祝君好半睁了眼瞥了他一眼又闭上,这般模样像极了一只小奶猫。
她此时可没什么闲情逸致,昏昏沉沉的感觉让她一句话也不想说,可偏偏boss不愿放过她,双手撑了榻边,俯身黑白分明的黑眸凝着她道:“怎么,可记得临行前说了什么?”
说什么?祝君好可是一点想不起来,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道:“好困,我说什么我都不记得了。”
纪修有些不悦的捏了捏她的下颚,剑眉轻敛淡道:“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与本座说过的话都敢忘?”
她只得打起一分精神应付这烦人精,摇了摇头道:“我与你说什么了?我照做便是了。”
boss唇角忽的一翘,低首凑近她耳侧一把低沉的声音暧昧的缓言慢语道:“马上做;可是忘了?”
他声线平缓低沉,又带了一丝意犹未尽的诱惑,好听的紧。
祝君好微微推了推他凑近的肩膀,总是想起她说了什么了,boss这么精力充沛真的好么?怎么就不记几句好听得话呢。
她向后一仰,平平躺了下去,懒洋洋的嗓音开口道:“马上做是么,那你自己来吧。”
此刻脑补的画面是“坐上来,自己动。”,男人可真麻烦,不但啰嗦而且精力充沛,看来她还是适合一个人霸道到孤独终老。
纪修一愣,嗤笑了一声,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把了她的腰身游移,棱薄的唇浅浅一抿慢条斯理道:“在马上马上做。”
祝君好杏眸微微一睁,她真有一种把眼前这个不知廉耻的生物打到外太空里去,可尽管她内心是十万的草泥马在咆哮可脸上还是楚楚道:“我现在腰疼,脑袋疼,腿疼胳膊也疼。”
boss墨眸一点,在她的腹部轻轻拍了几把后缓道:“一月未见,你到是圆润了,你这样倒像是受了风寒。”顿了一声后起了身击掌说道:“宣公孙妙禅。”
守卫的贾不全应了一声后匆匆退下,片刻之后便带着挎着药箱的公孙妙禅来了。
祝君好打了个哈欠,起了身,扫了一眼只有臂的公孙妙禅,这般的表情愁苦如同被拐卖的妇女一样,不过现在这年头还有单手能做医生的么?
公孙妙禅拿了绢布搭在了她白嫩的手腕之上,唯一一支残留的左手开始诊脉,他缓摸了脉象片刻之后苦哈哈的双眸一睁,起身满面喜色跪地道:“恭喜姑娘,贺喜姑娘,姑娘你有喜了。”
他说出这句话一瞬之后忽的抬头不可置信的看了祝君好,又偷偷摸摸瞥了仿若头顶一点绿的督主,最后面色苍白双股颤颤的爬了下去。
祝君好只觉脑门一麻,霎时什么也想不起来,她有喜了,她怀孕了,这怎么可能?这简直就是人类的奇迹啊!
纪修瘦削的腰身一僵,缓低眸森冷的凝了地上瑟瑟发抖的公孙妙禅,淡薄的唇微掀道:“你这支手也不想要了?是么?”
公孙妙禅脸贴了地板,他为自己这个愚蠢的决定眼泪几乎要流了出来,哽咽道:“属下不敢乱说,还请督主明察。”
纪修旋身淡瞥一眼床榻上发愣的祝君好,修长的手指微微点了点她后淡道:“最好是他误诊,不然你就等死。”说罢旋身大袖一拂冷声吩咐道:“去找全城的郎中来,本座就不信全会误诊。”
贾不全深吸了几口气,瞥了一眼祝君好好领命退下,这房中只余他们三人。
她睁圆了杏眸,她就算是有孩子也不可能是别人的啊,她虽然没节操但是贞操还是在乎的,不可能怀孕的,一定是这个独臂医生诊错了。
一个时辰之后她放弃了这个想法,诺大的庭院一条长龙直从应天府的主街道排了进来,往来诊断的医者有老亦有少,有俊亦有丑,但都逃不过一句:“夫人有喜了,脉象已是三月有余。”
boss的脸色是越来越沉,如同阴雨绵绵的三月不见一点的阳光,祝君好的唇让她咬的苍白如纸,可她算是明白过来了。
摔!神秘礼包能不能不要这么坑,什么她最喜欢的,她是最喜欢小孩没错但也不是现在这种时间出现在她的肚子里,她总算知道什么是百口莫辩了。
这个系统除了坑她以为她怀疑还有别的作用么?她好不容易才能和boss和平相处却搞出这种事情来,这叫什么改造大魔头系统,干错叫病娇养成系统算了。
最后一位白须鹤发的医生已是诊断完,哈哈一笑道:“夫人这是有喜了,恭喜大人喜得麟儿。”他亦是说出这句话之后苍老的脸皮子一僵,瞪大眼看着床榻上的生无可恋的祝君好。
纪修剑眉一抬,棱薄的唇角一勾冷笑道:“滚,今日的事若是敢泄露出去那就莫怪本座灭门了。”
他这把声音与平日的寡淡傲然不同,这是寒冰三月里最冷的一杯水浇下心头的感觉。
老医生颤颤惊惊扫了他一眼,夹着药箱屁滚尿流的跑了下去,诊费都顾不得要。
祝君好双手不由自主的抚了微微隆起的小腹,还是不能相信居然就这样有孩子了,在他最不该来的时刻居然来了。
她的下颚被人狠狠的捏起,可她却不敢仔细看那凝视着她的冷淡的眼眸,如同深幽的碧穹一样看不见一点的光芒。
纪修忽的低低笑了一声,只不过这笑声森然冰冷,棱薄的唇角弧度弯弯如一弯清新的上弦月一般,一把净澈的嗓音不急不缓道:“本座小瞧你了,可是封云野的种?”
☆、第35章 小黑屋里
第三十五章:
祝君好觉得封云野其实也蛮衰的,明明什么都没干,但总被boss贴上各种标签。不过现在可不是同情封云野的时候,她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
她依着这个姿势高仰了下颚,双手护了微微隆起的腹部,轻吸了几口气后平心静气道:“不是他的,我也不知道是谁的。”
方说出她觉得有些不对劲,这话似乎是带了点歧义。
纪修冷眸一眯,唇角半抿寒声道:“不知是谁的?很好,你够胆。”他说罢抽回扼住她下颚的手,起身负手而立。
她低头揉了揉发疼的下颚,不想在解释什么了,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金手指,人家的系统当牛做马,瞻前顾后,她的系统每次在她有点进步时拖她的后腿。
“你无言以对?”他冷淡的声音如同珠玉落地,不带丝毫的情绪。
祝君好抬了头,深吸了一口这腊月里的寒气,杏眸凝了冷漠如斯的他道:“我说是你的你信么?你不相信又需我解释什么。”顿了分继而淡定道:“何况是谁的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们无亲无故你何苦管我的事。”
本来就是如此,她的事情和他可是没有半毛钱关系,干嘛摆出这样谴责的样子,好似她做错什么事一般。这样的关系在现代也勉强算个□□而已,备胎都谈不上,何须这么较真。
她这般清清冷冷的声音是早已懒得伪装成小白兔了,她从来都是一只特立独行的猫,冷血又不失柔软,让她去适应纪修的暴脾气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纪修低首莫名低低笑了一瞬,在抬首时浅淡笑意渐消,棱薄的唇微微一抬淡声道:“无亲无故?有什么关系?”顿了声忽的一拂袖修长的双指夹出一根银钉来,依不改神色说:“那我杀了又有什么关系?”
银光一闪之间那枚锋锐的冷钉已停在祝君好的眉心前,她一眨不眨盯了那寒光四射的钉心,有本事就杀了她,不然这么罗里吧嗦的就是他输得一干二净。
这枚钉子终究是停在她眉心前一瞬之后被纪修收回了袖中,他低首轻笑了一声后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慢条斯理道:“死了太便宜你,我要让你知道欺骗我的代价。”
祝君好心底嗤笑一声,boss没下手,那就是他输了,输得一干二净,什么都不留。这样一个高傲到目中无人的人要牺牲尊严来维护一段感情,他还有什么条件可以和她讲呢?这局她赢定了。
她双手紧紧护了腹部一言不发,纪修起身淡瞥了她一眼后拂袖道:“送她去红屋,日后就在哪住着吧,省的看着心烦。”
贾不全偷偷看了一眼面部表情的祝君好,叹了一口气后一挥手,几个番子便上前搀起她要拖走,她甩了甩手眉头一挑道:“还没死,我自己会走。”
几人面面相窥一番后放开了她,她瞥一眼周围后毫不留情的迈步向前,只不过是从一个牢笼换到另一个环境稍差的牢笼而已,本质上是没什么区别的。
#
书中并未记载过这个红屋,听起来很算顺耳的名字本质就是一个刑房,只不过的在与世隔绝的地下,巨大石室当中只有一张孤零零的床,四周皆是祝君好闻所未闻的各式各样的刑具。
她抱了双膝蹲坐在床边,这石室之中本是森冷,又未燃炭火这冷意更强,一股股的渗气直往骨头里钻,她不得不如此才能留住一丝丝温度。
她的正对面是一个石砌的水槽,水槽之中深红的液体弥漫,刺鼻的血腥味满布,偶有几丝皮肉飘在上面,她可一点儿都不想知道这里面是什么血。
对与肚子中这个小生命,虽然惊大于喜,但昨夜坦然想过一夜后她还是决定把他留下来,虽然他给她带来了噩运,但总归是她肚子里的一个生命。
石室的门沉重的响响动动,一双云锦织成的锦靴出现在她的眼前,深褐色飞鱼服衣摆边上流光溢彩的鱼龙飞舞,在这烛光之下恍若活物。
纪修微微俯身凝了一言不发的她,唇角深深一抿道:“抬起头,想清楚是谁的种么。”
就是你的啊,这个解释不清楚的问题她一点儿也不想再说,面上也只是抬眸直视了眼前冷若冰霜的一张脸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纪修微微扬了扬薄唇,剑眉微微抬了一分道:“本座想如何”顿了声慢条斯理悠悠然道:“我想··干'你。”
“···”
祝君好什么都不想说了,快来一道闪电劈死她吧,她为什么会遇上这种厚颜无耻的人,这种人还是留给惜明春这种绿茶妹最合适了。
她不语,纪修倒也不计较,一击掌面无表情的惜明春端了一个红木的托盘来,托盘中是一个小而精巧的银碗,碗中深褐色的液体浮浮沉沉。
纪修轻轻一抬下颚,惜明春跪下身递上了药碗,祝君好心中打了个问号,不会这么好心的给她吃药吧?纪修淡扫她一眼后道:“你是要自己饮了它,还是要本座喂你?”
她双手护了腹部,忽的有些不详的预感,抬首轻问道:“是什么药?我不喝。”
boss给的东西不论什么东西都不能吃不能喝,这是基本的常识。
纪修看她如同看一个稚嫩顽皮的小童一般,冷冷淡淡的声音道:“藏红花,看来你是要我喂你喝了。”
就知道没安什么好心,她深吸了几口气向床内缩了缩后道:“你要怎么才相信是你的,虎毒还不食子呢,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还残忍。”
可惜古代没有亲子鉴定的手术,也可幸她当时没有选择封云野的长相,那不然就真的百口莫辩了。
纪修嗤笑一声,抬了乌黑的墨眸扫了她一眼后微微一抬手,惜明春忙递上了药,端药行了几步后道:“水性杨花的性子日后收敛收敛。”说罢便捏了她的下颚欲要灌药。
祝君好双手捂了唇,她这会有些后悔昨日和boss的针锋相对,有些过与冲动了,本是今日可以装装可怜的。
纪修低眸扫了她一眼,忽的抽了手端起药饮了一口后又捏了下颚俯身深吻下去,唇舌纠缠之间药液就对了过去。
她挣扎了几下都被他死死的按住,心下如同这冬日发寒,她才准备要接受的孩子就这么没了么?她做的孽冲着她便好,又何必牵连这个小生灵。
一碗温热的药如此喂了好几次才喂完,惜明春别过首羞红了面颊,祝君好捂着胸干呕不止,她的五脏六腑似乎都快要纠结到一起了。
纪修捏了她的下颚长指微微轻抚了她的唇边,漆黑的墨眸一瞬不瞬凝了她缓声慢道:“你这般离不开男人的?未出阁便大了肚子,本座便好好满足你可好?”
祝君好一把拍开捏着她下颚的手,咬紧牙关抬手一记耳光狠狠打在那张让她恨极了的脸上,劲道直震的她手掌发麻。
凭什么要这般羞辱她,她从来没有做错过什么。
惜明春赫然尖叫了一声,纪修微微侧过了脸淡薄的唇深深一抿,眼底的浓深的墨色渐落,他回眸森森盯了祝君好,淡漠的脸颊不带一丝一毫的表情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祝君好微微仰首,葱白的手指点了点脖颈后笑道:“来啊,冲着这,你杀我便是了。”
她突然发现没有办法和纪修和平相处,每次总是忍不住心底原始的任性。
纪修微微一敛剑眉,一把将她压在了床榻上,俯下身森白的牙齿咬在了她白嫩的脖颈上,手下任意揉捏上她娇嫩不能描写之处。
她只觉咬在脖颈上的似乎不是人,倒像是一条饿狼一样,那股深狠的劲道让她怀疑似乎要被咬下一块肉来,微微抬了双手推开胸上作乱的手。要是在和boss做那种事情可真是丧权辱国了。
惜明春低了首退出了门去,纪修一手撩了她的裙子,就势扯了下来,祝君好挣扎几下都被压得动惮不得,雄性急促又炙热的呼吸痒痒的扫在脖颈之上。
在这样下去可真要擦枪走火了,纪修松了口双手撑了她身侧与她淡定的俯视,祝君好慌忙摸上脖颈上那块已经出血的嫩肉,微微触碰都带了一阵阵疼痛。
“看来你喜欢粗暴的。”不紧不慢的声音如同一如既往的清冽,却又少不了令人齿寒的森然。
祝君好双手护紧了胸,往床内缩了缩道:“我什么都不喜欢,就算我求你了,找个郎中来,我想要留着肚子里的孩子。”
纪修微微抬眼冷冷淡淡扫了她一眼,忽的俯身半压住她,墨黑的眼眸如同夏夜的繁星,唇角微微一垂缓道:“方才的是保胎药。”顿了声深凝了她一字一顿的缓道:“生下来,算我的。”
他的声线冷漠却又带了生涩的温柔,他墨色的眼眸轻寒淡然却又含了难以言喻的泽色。
☆、第36章 病娇一只
第三十六章:病娇一只
祝君好不否认这一刻她真的心动了,可是…………摔!这特么就是你的啊!要她怎么解释才肯相信,是要做亲子鉴定么?
她微吸了一口气,撑起手臂推了近在咫尺的肩膀,清冽的杏眸微微一眯,唇角淡抿道:“你既然要喜当……孩子的爹,那可要改邪归正,少做些孽才是。”
可要见缝插针抓住机会让他早日改邪归正,提前完成任务才能好好过她的逍遥日子。
boss微微挑了挑眉,握住她抵在肩上的手腕缓半压身下去,淡疏了紧抿的唇后缓声轻道:“改邪归正?这世上何来的正与邪?”
祝君好推脱几下推不开,只得由着他这个腻歪的姿势,不过说到这她可就有话说了,轻哼了一声后道:“正既是善,即是秉承善意,造福百姓,恶就是你这样咯,手段残忍,恶贯满盈。”
杀人如麻,残酷无情蛮不讲理,这人千刀万剐都不能解恨。
纪修略一沉剑眉,她本以为他要发火时却是低低的笑了,修长的手指轻点了她的眉心后慢条斯理道:“可是本座还活着,你所谓的秉承善意的人却已经死了。”微微顿了声淡道:“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读书人错以为这世界是讲理的,而武者却皆错以为是不讲理的。他们死那是因为他们蠢,与本座有何干系?”
这么好的口才怎么不去参加辩论赛?她恍然有点差点被说服的错觉,轻咳了几声后道:“反正你就是个坏人,你就不怕你不得好死么?”
这可是真的,在《封武》最后万箭穿心,死无全尸要多惨有多惨,读者在评论区里大喊大快人心的可不是她。
纪修忽的挽起她肩上一缕青丝,微倾身子湊进鼻间轻嗅了一分后坦然道:“我从未想过我的下场。”
祝君好抽回了他手中一缕长发,含眸掩了厌恶的神色,宁顽不灵的臭石头一样的人真是少见了,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石室的门轻缓的转开,贾不全领着几名番子压着四名身着官服皂靴的男子走了进来,这四人人人面无血色,如同将死之人。
几人齐齐一跪地,贾不全拱手道:“督主,内阁的人已带到,请祝姑娘辨认。”
几人求救一般看了床榻上的祝君好,纪修微微一勾她的下颚淡声道:“好生看看,同你道杀司影的人是那个。”
她一滞,抬首扫了几人一眼后又低了头,这些人的生杀大全此时全掌握在她手中,不知现在挽回可来得及。淡抬眸轻咳一声后道:“全不是,那日的是个公子,与他们无干,你还是早日放了他们。”
纪修轻笑了一声,旋身看了跪在地上的四人,其中一名中年男子,是个胆大之人,他抬头感激的看了祝君好一眼后道:“公公的事还请督主明察,定是有人冤枉我们四人,这是有意栽赃的。”
纪修并未说话,而是微微点了点下颚后轻声问道:“你方才看她了?她可好看?”
波澜不起的话语不带风云,那中年男子一愣后道:“这位姑娘秀雅明婉,是个美人儿。”
祝君好摸了摸脸,心道你眼光不错,能看出她国色天香的本质。纪修转首瞥了一眼乐呵的她,又回身淡淡然道:“既然管不住眼睛还留着干什么?”顿了声后一抬轻轻下颚,几个番子立即会意上前按住中年男子,一人掏出匕首直直剜了下去。
一声凄厉的尖叫像是要撕裂人的耳膜一般,两个血肉模糊的眼珠已然掉落到了地上,她只觉一瞬如同落在冰窖里一般,全身发麻,齿寒发颤。
纪修一抬云锦的华靴踩在了那对血糊糊的眼珠上,千层底的白边上四溅了朱红的鲜血,中年男子痛晕了过去,其余三人两股颤颤低首低到像是要趴在地上一般。
他负手而立看了发抖的祝君好,一把干净的嗓音不紧不慢道:“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谁也不能妄想。”顿了声后一字一顿道:“你只要有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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