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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前头万木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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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负手而立看了发抖的祝君好,一把干净的嗓音不紧不慢道:“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谁也不能妄想。”顿了声后一字一顿道:“你只要有我便足矣。”
    他漆黑的眼眸如同深邃停滞的湖水,深不可测的深情与阴森。
    祝君好从未如此害怕过一个人,这种病态畸形的感情逼的她快要崩溃,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如同身处一个狭窄的牢笼四周都是荆棘,她的空气一点一点被抽干。
    贾不全低首轻叹一口气,跪下拱手道:“督主,孟礼将军已剿灭魔教,今日班师回朝。巧的是有位公子今日晨时想要求见督主,属下见他行踪诡异便将他私自扣押了,还请督主明鉴。”
    纪修轻抬下颚点了点道:“带他来。”顿了声道:“这三人拖下去,至于此人杀了便是。”他说罢轻踢了一脚早已昏死过去的中年男子。
    几名番子会意拖了大舒一口气的三人下去,祝君好将脸埋在两膝之间深吸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她从来不敢相信有人可以这样残酷又无情还无理取闹,压根就没办法沟通,任性又妄为,光是缺点足够让她数一天了。
    纪修躬身侧首盯了她,一手轻柔的在她侧脸摩挲,动作既尽的温柔与缓慢,眉目微抬道:“你想要的,我都会让你得到,你莫要惧。”
    他近在咫尺的脸好看的难以言喻,却只觉得恶心反胃,只想赶紧的逃脱这个恶魔,她深吸了几口气后抬头道:“那我求你了,你放我走吧。”
    发自肺腑的平心静气,她不想在折磨自己和一个神经病待在一起了。
    纪修低低笑了一声,微微捏了她的下颚细细端详一番后慢条斯理道:“痴心妄想,你只需呆在我身边便是了。若想走,我便杀了你,或生或死,你都是我的人。”
    这种浓浓的病娇气息到底是怎么炼成的,祝君好痛苦的捂紧了头,封男神,她再也不在心底想你的健臀晃啊晃,也再也不骂你是种马了,你快点来推到boss吧!
    贾不全带了一位身着锦衣,面容丑陋的的公子进来,公子一进门便是跪地道:“谢长安见过督主,还请督主搭救谢某。”
    他说罢抬起头扯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俊秀的面庞来,或许是贾不全叮嘱过他,他只目不斜视的看了纪修,对与床榻上的祝君好不着一分眼光。
    祝君好微微咬了牙,心底暗自嘀咕这厮命够长的,魔教都被剿灭,他居然还能逃出来,可真是祸害遗千年。
    纪修扫了他后轻笑了一声,抬了一分袖后道:“起来吧,未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对与这两个人的厚颜无耻她都快震惊了,就像是两个合伙走私的大佬,一起搞了大新闻后一个跑了,把一个烂摊子留给一个人,跑了的还有脸回来求另一个帮忙。
    真是人至贱,则无敌。
    谢长安拱手一笑,依旧目不斜视道:“托督主的洪福,魔教蒙冤灭门谢某都能得以逃脱。”
    总觉得这话似乎是说给她听的,不会是封云野走漏了什么风声给这个瘟神知道了吧。
    纪修轻挑了眉头并未再说,谢长安干笑一声后道:“谢某不是无用之人,督主也知谢某自幼精通五行八卦、奇门遁甲,为督主所用岂不是如虎添翼?”
    祝君好心底骂了句臭不要脸,虽然他说的是事实,可不知为什么就是和她不对盘,听见谢长安一言一语都想反驳。
    纪修拂袖瞥了一眼一脸不痛快的祝君好,下颚轻抬道:“魔教的事可是有你有关系?你可曾和封云野说过什么?”
    不得不感叹反派的直觉真是准,祝君好紧了紧衣领,瞪圆了无辜的杏眼后轻道:“我一个孤零零的小姑娘,何德何能能让魔教覆灭?”
    是的,一个孤零零的小姑娘,一手结束了白城和司影的生命,一个孤零零的小姑娘,谈笑之间让魔教灰飞烟灭。
    她只是一个孤零零的小姑娘。

☆、第37章 公子好白

第三十七章:公子好白
    纪修深深瞥了祝君好一眼,旋身抱肩看了眼前谢长安淡道:“即是如此,那便留着吧。不全,带他下去。”
    谢长安微一拱手,袖掩之间轻轻瞥了床榻之上的她一眼,唇角一勾,森冷的笑意渐染消逝。
    祝君好低眸轻叹了一口气,本以为这个瘟神死了,没料想居然好端端的活着,是该要换个法子了。
    她轻弹了弹葱白的指尖,瞥了眼眼前挺拔的身形,荼白的靴边上干涸的褐色血液已凝固,这般爱吃醋的一个人,整死瘟神的法子不就在眼前了么。
    #
    锦月楼前一辆低调的马车停顿,一位窈窕的女子掀帘下了车来,她戴了白纱帷帽只能窥得一两分角色,但这一两分就已然是绝色了。
    她下了马车紧敛裙摆后四顾一番才进了锦月楼内,阁楼之上一位白面清秀的男子正立在门前,一见她便喜笑颜开的开了门。
    清秀男子入内一拱手道:“在下言连年,恭迎明春小姐大驾。”他说罢倒了一杯清茶置与屋中的桌上。
    惜明春扫了他一眼,冷笑一声落了坐后道:“叫你们公子出来,我可不与走狗说话。”
    男子面上笑容一僵,干笑一声后直起身子道:“公子今日不在京都,此次让小姐出来是有件事要托付给小姐。”他说罢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纸卷递了过去。
    惜明春抬手接过打开瞥了一眼便是俏脸苍白,看了一眼男子一咬朱唇道:“你们这是让我死,此事我不能做。”说完将那卷纸卷拍在了桌上。
    男子笑了几声道:“小姐可是忘了一个半月前锦月楼前发生的人命案了?小姐忘了,我家公子可不会忘。”
    惜明春娇躯一僵,拍案而起道:“当初说好我报信,你们杀人,这可是互惠互利的事,如今却拿这事做把柄,封公子怎可这般卑鄙?”
    当初可是与封云野说好的,她将祝君好带到锦月楼前,剩下的事情交给他们。封云野的义父孟将军不想抛开掌握东林党许多秘辛徐大人,她想借此让督主厌恶那个闯祸的女人。
    谁知这事最后成全了封云野,她却没落半点好处,督主对那个女人的恶毒完全视而不见,反倒是这件事成了她的把柄。
    一番话说的气急,有些泫然欲泣的模样,那男子看着佳人有些心疼的道:“公子吩咐的事情,在下也没办法,不过在下像小姐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惜明春咬了朱唇,狠狠的剜了一眼男子,拿起桌上的信纸出了门去,临行前不往道一句:“酉时督主要进宫面圣,我带她到此,只能留一刻。”
    男子笑意盈盈称是,见她出了门去后便一转身勾了屋内帷帘,帘幕之后是一位锦衣玉冠的华服公子,白衣如雪,风华不改。
    他微微抬了灵透如玉石一般的淡褐色的眼眸,淡金色的阳光斑驳在他的唇角,恍然有些看不清喜怒。
    男子一低头道:“公子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祝姑娘酉时可到此。”
    封云野微微点了点下颚,有些意味深长道:“嗯,我又何曾输过纪修,这次也不会。”
    烛光闪烁的红屋之中不见天日,祝君好轻轻展开了惜明春递来的信纸,信上的字笔触如龙如凤,难得好字。
    “若到江南赶上春,千万和春住。”只此一行,末尾留了单单一个封字,她有些不明所以,这诗中的意思大抵是明白的,可不明白封云野是何意,难不成是这千万和春往?
    惜明春抱了手臂,低眉冷瞥她一眼道:“封公子让你酉时去锦月楼。”说罢旋身出了门去。
    还真是如此,跟着“春”走便是了,她轻笑了一声折了信递到灯笼之下付之一炬,不然这被纪病娇发现又的抽什么疯了。
    焚了信后,忽的又想起了压在床榻之下的那本《无相神功》,好在当时这张床是抬过来的,这本书并未动过,将书一卷收进了袖中,带出去给封云野让他早日练功消灭这个大魔头吧。
    金乌西沉,雪染夕阳,
    惜明春借故支开了守卫的番子,匆匆忙忙拉上她上了马车,祝君好可真替胆大包天的她捏一把汗。
    对与惜明春为何帮她,也很是好奇,难不成是被封云野的魅力迷倒给他拉起皮条来了?
    锦月楼之上,封云野如初见时一袭白衣,不沾风尘,乌黑的长发尽数束在身后,尽显身形,这房中的红木圆桌之上坐了三位身着锦衣的中年男子,各式各样的面庞皆是笑眯眯的看了她。
    祝君好微微一怔,惜明春已是咬牙切齿的退出了门去,封云野一见她便大步流星上前,唇角一弯一手恰似小心翼翼的触了触她的面颊后笑道:“未曾想还再能见到祝姑娘。”
    她一手有些尴尬的捂了脸颊,一屋的人哈哈一笑,封云野旋即亦有些尴尬的笑了一声,轻拉她的衣袖入座后道:“君好,此处皆是我义父的人,你莫要害怕,我请他们前来是想要帮你的。”
    她微微抽回了封云野手中的衣袖,心底有些难以言喻的感动,男神虽然种马,但对她确实是不错,比起纪病娇来说真是太好了。
    封云野微微低首侧脸看了她,皎洁如玉的眉间微微一挑道:“君好,你可听着?”
    祝君好掩面轻咳了一声道:“没事,你们可是有话和我说?”这么兴师动众找这么多人帮她,定是有话和她说了。
    封云野微微一点下颚,直起了身子道:“纪修此人,我与他算的上旧识,他自幼便有些手段,心肠毒辣,城府深沉,你如今在他身旁叫我怎能提你不担心。”
    她赞成封云野话里每一个字,如果以前还是有些姑息,但经历了昨日之后彻彻底底觉得这个人是没救了。
    封云野淡凝了她一瞬后,低眸淡道:“可封某却是有心无力。此时宦官当政,陛下听信东厂,这弹劾他的也统统被他压了下来,若论单打独斗,封某也是不输他的。”
    别吹了,他丧失功力的时候都和你打的平手,她心底默默的吐槽一句,现在男神还打不过boss,不过练完功可是能打个平手的,思及此从袖中扔到了桌上后道:“可别怪我不帮你,好好练功,争取早日救我出牢笼。”
    封云野拿了桌上的书微微一翻旋即不可置信的看了她,这等绝世武功和其的难得,又和其的容易的就道了他手中。他震惊一瞬之后便闭眼沉声道:“你待封某如此,封某不会负你。”
    祝君好有些肉麻的抖了抖,别说负不负她,把她救出水深火热再说吧。
    在座其中一位锦衣中年男子拂袖一笑道:“姑娘可真为豪爽,但公子莫要高兴太早,虽能打赢他但却不是名正言顺,我们可不是东厂,这等事做不得。”
    封云野欣喜的神色微微敛了一分,祝君好默默的摊手,朝堂的事情与她无关,但是这些人终归还是会胜利的,只不过这条路稍微走的难一点。
    方才的中年男子笑了几声忽然看了她后又道:“姑娘,你可有法子?公子一直夸你聪明伶俐。”
    是诡计多端吧,她心底淡道了句,对与这顶高帽子欣然接受了,勾了一丝笑侧首思索了一瞬后道:“你们这些我不懂,可是我知道他是色盲,就是你们说的弊视,分不清碧色和白色,你们写折子时不想他看见的字可以找些碧色的墨来。”
    这归功于她的纪修的了解,经常分不清颜色还非得说别人是色盲。
    几人一愣后抚掌大笑,封云野微微惊讶的看了她,祝君好撇了撇唇,这就是,传说中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另一位稍微圆润的锦衣男主笑道:“祝姑娘这般伶俐的人还是得配我们家公子这样的人物,那没卵蛋的算个男人么。”
    几个人又是相顾哈哈大笑,祝君好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腹,笑个毛线笑,这可一点都不好笑。
    圆润男见她脸色不喜还是笑几声后调侃道:“祝姑娘可与他同床共枕过?这没卵蛋的男人脱了裤子是什么样?”
    他一问出其余人便哈哈大笑,封云野微微皱眉握了她的手腕以作抚慰。碍于封男神面子,她不想扫众人兴,轻咳了一声抬起眼低声道了句:“嗯,见过。”
    她简简单单几个字又惹得几人大笑,她却一点也笑不出来,还有些不知名的苦涩偷偷的从心底爬了上来。
    大抵是笑够了,先前那个男子拍了拍桌道:“行了行了,我们此次探讨是如何除掉他。”他说罢几人从内屋抱出一个长匣来,匣子一掀开,里头是一把长的能戳死人的火枪,男子拍了拍枪匣得意洋洋道:“这可是神机营最新的火器,一般人连见一面都见不到,只有我们将军才能搞到。”
    祝君好低瞥了一眼匣中七八十厘米的火枪,想起了boss送那把超时代的火枪,把玩了几日就不知被她丢到什么地方去了,比起这个不知好到什么地方去。
    男子低头一笑道:“我们将军此次约姑娘出来就是为此事。”顿了声正色道:“纪修此人,不得不除,姑娘若愿为我们效力是再好不过了。”
    他说罢一挥手,匣子一合上递来过来,她瞥了一眼忽的笑出了声,和着你们怕直接杀了他脏了羽毛,所以交给她来做?
    祝君好轻拍了几把匣子,皓白的下颚轻轻一抬道:“你们这般一说,其实我到觉得他待我不错。”顿了声淡扫一圈众人后道:“我这人还是讲良心的,你们比起他差远了。”
    说罢瞥了一眼错愕的封男神后留下一屋子膛目结舌的人出了门去。
    一墙之隔的小二正在拿着扫帚扫地,一地洁白的瓷碎滚着热气,祝君好向前行了一步又退了回来,这房中染的香似乎是檀香,她瞥了一眼那瓷片上殷红的血后问道:“小二哥,方才这间的人你可认识?”
    小二一愣,吞了吞口水有些忌讳道:“这京城里谁不认识,东厂的都督啊,今日不知怎么了,这喝个茶杯子都捏碎了。”
    祝君好只觉她的死期到了。

☆、第38章 不明觉厉

第三十八章:不明觉厉
    祝君好小心翼翼下了楼阁,惜明春攥紧裙摆,面色如纸一般在原地瑟瑟发抖,见了她便匆匆将她拉上了一路疾赶回了府邸。
    这一夜彻夜难眠,昨日的话不知boss听去了多少,又猜测他会怎么折磨她,这惶惶的一夜如同琉璃灯中的白烛一般消逝。
    早起她方梳洗完,贾不全便一瘸一拐的颠了进来,她瞥了一眼便抱着膝垂目看地,贾不全行了几步忽的扑通跪地双目通红哽咽道:“求您救救明春,督主要杀她。”
    她微微抬头看了泫然欲泣的贾不全,现在她都自身难保还能救惜明春么?何况惜明春与boss相识多年,感情不知比她深厚到哪里去,惜明春救她还差不多
    贾不全见她不语,沙哑了嗓子抬头续道:“明春犯的错不能饶恕,但她年纪尚小,还请姑娘能求求督主给她留一条命。”
    祝君好轻叹了一口气,下床扶起了跪在地上的贾不全,这般一个莽汉哭的双眼通红看着实为可怜,淡抿了抿唇道:“不是我不想救她,如今我自己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不知他何时发难,你家主子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六亲不认的人。”
    贾不全微微一愣,忽的袖子抹了抹眼泪哽咽道:“姑娘对督主不同,我跟着督主多年可从未见过他如此上心一个人。”说及此他瞥了眼她淡定的神色续道:“我家督主是脾气差,对亲随之人也算不上和善,但他也从未对祝姑娘发过火。”
    这点倒是,虽然她几次惹得纪修气的爆炸,但也没有将她如何,思及此便轻道:“话虽是如此,但昨日我想是我将他气急了,你也知道他现在气头上,说不定我说错话可就帮了倒忙。”
    贾不全摇了摇手道:“姑娘莫要如此说,只要姑娘答应督主必定是能留着明春一条命的。”顿了声看了看四周严密石室道:“不全不知有一句话当讲不当讲。”
    你还是不要讲了,一这般说定不是什么好话,她撇了撇唇角道:“想说便说,这只有你我二人。”
    贾不全深吸了几口气后正色道:“不全是京城人士,家父曾是三法司的捕快,幸能跟他习的一身武艺,亦幸能平安二十年娶妻生子。”说及此他微微低了眼苦笑了一声道:“若不是那场变故,妻离子散,不全如今一定是子承父业了。”
    祝君好轻叹了一口气,像贾不全这种打酱油的角色原著并未对背景着过墨水,可听他说来只叹世事无常,本是好端端一个人却堕落如此。
    贾不全抿了抿干燥的唇继续道:“不全被人阉割羞辱,正与寻死之际遇到了督主,那是元平六年的事,那时督主只及不全的脖子高。十几岁一个孩子却把我打的七零八落,在床上躺了大半年才缓了过来。”
    她本以为是个鸡汤故事,原来是个抖m的自述,不过贾不全倒是说的情切意深,可想来他对这主子感情之深。
    烛火跳跃,贾不全笑了一声后道:“这一晃已经是十年,不全不敢称了解督主,但若比起他人还是强了几分。”顿了声后看了她道:“督主遇到祝姑娘之前每日都呆在南北镇抚司里,这府里一年半载才回来一次,平日也总是板着脸不见喜乐,也只有施刑的时候才能有几分颜色。可自从督主从江州回来后,这仿若就变了个人一样,这一开始总是莫名其妙的笑几声,直让人胆寒,可从祝姑娘来了府上,督主一从南北镇抚司忙完便快马加鞭的赶回来,一瞧见祝姑娘整个人似乎都开朗起来,这只要一提到祝姑娘的名字仿佛就像……春天来了似的。”
    祝君好扑哧笑了出来,贾不全或许不好意思说他们家督主像是发春了一样,不过这个形容可真是贴切,小狼狗一见她就腻腻歪歪的让人受不了,或许……纪修是真的喜欢她。
    坏人也是有感情的,抛弃偏见修修本质还是不坏的。
    她笑容春华,贾不全也随之一笑道:“只希望祝姑娘莫要辜负督主……”他说既此忽的外头一阵轻微的响动,他脸色一白四顾一番道:“督主来了,若是让他知道我擅自找祝姑娘……”
    祝君好瞥了外头一眼,指了指床底下道:“你钻进去不就是了,不要磨叽。”贾不全一愣慌忙一闭气滚了进去,她咳了一声抚平了袖边,正襟危坐看了石门。
    沉重的石门缓慢的启动,纪修与两名番子踏了进来,他今日换了华紫的便衣,抛开手掌缠绕的纱布,这丰神俊秀的模样如同富贵人家的公子。身后的两名番子其中一名捧了一个锦盒,她瞥了一眼后又低下头装作乖巧的模样。
    这是要算账了?可莫要发现贾不全,不然她跳进黄河也说不清。
    纪修微微一眯黑眸,神色难窥喜怒,薄唇微微一抬轻描淡写道:“我昨夜割了几个人的舌头。”
    他说的不疾不徐,似还带了笑意。祝君好微微替几人松了一口气,虽然这几人可恶,但也不至于要人的命,boss割了他们的舌头也算是重重惩戒了。
    这样算来其实boss也不是很坏。
    纪修说罢这句话便行致她身旁,她反射性身子后倾一些拉开距离,他眉头一挑弯了腰一手端了她洁白的下颚,修长的指尖缓慢的划过她温柔的唇线后淡定“后来我将割下的舌头喂他们吃下去了,这般喜欢嚼舌根子那便吃个够。”
    祝君好微微一颤,唇上修白的手指轻压了一分唇,她微微咬了牙心道,她要收回方才那句话,这种人真是天生的恶魔,让人起不了一点同情心。
    想起贾不全托付的惜明春之事只得吸了几口气潋滟的杏眸微微一抬道:“此事你怪我就好,不该怪明春,她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
    虽然她不喜欢惜明春,但这么年轻鲜活的生命若是因她而死,她会睡不着的。
    纪修微微抬眼看了她一瞬,漆黑的墨眸波澜不起,如同深邃的夜空,一瞬之后轻捏了捏她的下颚道:“你给她求情倒不如给你自己求情,你想如何死?”
    当然是要幸福死,心底虽如此说,但实际上她却微微抿了抿唇角,忽的一手勾住boss的脖子,绵软淡嫩唇湊了上去浅吻在他的有些微微冰冷唇上,纪修身形忽的一僵,墨黑的眼眸一眯,耳根微微一红后搂紧她的腰,将她半压在塌上狠狠的咬紧了她的唇。
    抵死缠绵的一般的亲吻,似乎是要让她窒息一般的纠缠,直让她全身无力。
    从深吻到浅尝,又如同蝴蝶一样抚过眉梢眼角带来的触动,祝君好抬手摸了摸唇上一抹微微的殷红,可还真是一条狼狗。L
    让男人闭嘴的方法,其实也可以是主动的吻他,不过……方才她没看错的话亲上去的一瞬间boss似乎是羞涩了?
    她这般服软,纪修紧锁眉头便是疏展,一吻结束,倾身一手挑了她的下颚淡凝了她,墨色浓郁的眼眸如同暗夜里的湖水,一点清华外皆是沉色。
    祝君好让他看的有些心虚,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从未有过,这种难以言喻的暧昧和亲近让她有些羞愧。
    一室的烛影摇曳,纱幔垂地,静若无声。
    在她以为纪修会再次亲下来的时候他忽的起了身,一抬手身后的番子将锦盒递给了他,他接过便递给了祝君好,微微抬了眉道:“自江州那日回来本是要给你的,如今给你也不算太晚。”
    她微微一怔接了过来,锦盒之上是鸳鸯戏水的刺绣,眼眸一点掀了盒子,盒中躺了一支兔毫笔,笔杆精致朱红很是好看,她随手拿起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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