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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前头万木春-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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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前做出的决定亦是无奈之举,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封男神因为她而被打死,开枪之时她有愧,但不悔。
封云野面色如纸苍白,微微扶着竹床坐起了身,祝君好慌忙端了熬好的药递到他身旁,这不知何方郎中开的药倒也管用,封云野已是能坐起来了,若是能通知贾不全就好了,也叫他替纪修看看伤。
封云野皱紧眉接了药,苍白的唇角微微一垂道:“祝姑娘,可有梨花糖?放几颗进去吧。”她撇撇唇,从桌上的纸包中捏了几颗糙糖扔了进去,封云野微舒了一口气仰首皱眉喝了下去。
待喝罢,他搁了碗扶着胸口轻咳了几声道:“劳烦你了,我如今这般模样想保护你都难。”
他说此话时干净的面庞苍白,眼眸低迷,看似还是无法接受被吊打的事实。
祝君好轻叹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轻声安慰道:“你做的已经很好了,你这不都救了我出来了么。”
不管他是藏了什么阴谋,但他冒着生命危险救她的事情是真的。
封云野抬眸凝了她,褐色的眼眸如月如水,微微握了她搭在肩上的手腕沉声道:“君好,我曾与你说过喜欢你的性子,可你却不在意。今日我再同你说一次。我封云野倾慕你,想与你共度余生。”
这几天之内可是两个告白了,祝君好微微挣扎一下抽回了手,轻挑了挑眉道:“你这般话同多少个姑娘说过了?我可不信。”
相信种马男的话,还不如相信纪修会吃素。
封云野静若秋阑的眼眸轻轻一淡,瞧了她一瞬后低叹了一口气道:“我只同你说过,你却不相信。”顿了声深凝了她似是无奈道:“封某这辈子是栽倒你手中了,你要怎么样才相信我。”
她摊了摊手,轻笑了一声不置可否,她从来没有打算在这个时代谈恋爱,也没有时间谈这些儿女情长。
她这般清淡无畏的态度让封云野更为无奈,他微微摇了摇头之后抬手深深的将他搂入怀中,下颚浅搁在她的肩上,褐色的眼眸轻含道:“君好,你是我遇见最特别的人,你和他们都不一样,你聪明狡诈,甚至有些坏,可封某偏偏就是喜欢你,想永永远远陪着你。”
他搂得紧,挣扎不脱,祝君好只得微微撑了他的胸膛拉开一点点距离,深吸了几口气后道:“封公子,我怀孕了,你还要?”
这可谓是杀必死了吧,虽然boss没被这招杀死。
封云野一愣之后松了手,垂眸盯了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一瞬后不可置信的看了她,褐色的眼眸圆鼓鼓的像是被吓呆了。
她缓慢的摸了摸腹部,唇角微微一翘,笑意渐生,最好都不要再纠缠她了。
封云野低首紧抿了唇,薄唇颤颤,眉头紧皱,片刻之后他抬了首,深吸了几口气似是豁出去一般道:“君好,我要,不论你什么样都是你。”
虽然不知真假,但真真切切的让她感动到了,一个种马男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可真是太不容易,她恍然有种被宠爱的感觉,和纪修给她的像宠物一样的不同,这更像是男女之间情浓的反应。
她微微颔首笑了一声,封云野轻握了她的手腕诚恳道:“君好,你破了身子,我不能娶你做妻,但我保证纳你之后三年不会娶妻。”
如同一记凉水从头上浇了下来,一瞬欢喜,一瞬悲哀,她到底在这些人眼里算什么?纪修把她当个洋娃娃,封云野又说出这样的话,可真是可笑的很。
祝君好推掉了手腕上的手,起身柳眉微微一竖道:“你可以瞧不起我,但我不会嫁给你,莫说做妾,你让我做正房我都不会愿意。”
封云野一怔,祝君好轻笑一声后道:“我破了身子又如何?我爱与谁就与谁,我大好的青春年华为何要拴在一个男人身上?你们身上是长金子了么?没有你们我会死?”
女人不是男人附属品,没有必要如此作践自己,她从来只属于她自己,不属于任何人。
封云野发愣之时她已是一提裙摆出了门去,这一天的好心情被搅了个乱,门外可看青山之上,白雪如银,一行行赤红的飞鱼服如同火焰般向下移动。
她微呵呵手,这是要回京都了么?不知修修的伤如何了。
☆、第41章 同归于尽
第四十一章:同归于尽
谢长安入庭内之时弹了衣袍上的落雪,微扶正了发冠,走在他身前的贾不全回头抽了抽鼻子道:“你可小心些,自从回来后督主这几日可都憋着一股子火,你莫要冲撞了。”
谢长安点了点头,看了眼屋内灯火通明映照,小心翼翼的缓步走了进去,空荡荡厅堂之中只有纪修一人坐在大开的窗前,桌上一坛酒飘香可闻。
他弹了弹衣袖跪了下去道:“属下见过督主。”回答他的是不言不语的一扬下颚,谢长安起了身打量了纪修淡定的神色,犹豫不决道:“督主,属下今日来是有话与督主说,却不知当讲不当讲。”
纪修轻扫了他一眼,饮了一口酒后淡道:“想说便说,何时这么婆婆妈妈了。”
谢长安干笑了一声,拱手缓声沉道:“督主可是在记挂那位祝姑娘?”顿了后看了纪修脸色依旧淡然才道:“属下正是要说的她,据属下所知此女恶毒狠辣,诡计多端,只是生就了一副好皮囊,这心底却是如同蛇蝎。”
纪修微微一眯眼,嗤笑了一声道:“确实如此。”见他说是谢长安松了一口气后继续道:“属下这几日听闻贾兄道祝姑娘杀了公公,还将《无相神功》给了封公子,这次又伤了督主,这三件事未免太巧合,属下怀疑这祝姑娘本就是封云野的人,接近督主也只是为了《无相神功》。”
纪修微微转了手中白玉的酒盏,微垂了眼眸淡道:“贾不全是嫌多长了条舌头么。”顿了声抬手沉声道:“你可有依据?”
谢长安低低笑一声道:“属下并不依据,但魔教之事属下觉得祝姑娘逃不开干系,她怕早都是和封云野一条船上的人了,这种水性杨花又心如蛇蝎的女子又怎值得督主牵挂?”
纪修轻挑了唇,微一抬手似乎是一瞬之间那白玉盏便飞了出去,本是端立的谢长安霎时捂紧腹部吃痛跪了下去,白玉盏击中他之后便弹落在他眼前的地上。
完完整整皓白如月的酒盏上只有深深碎裂的纹理,一瞬之后化为了碎玉片散落一地。谢长安更是痛的王脏六腑似乎都搅在了一起,一张俊秀的脸疼的苍白无血。
纪修拂袖轻瞥他一眼,微点了点下颚轻描淡写道:“无论她恶毒狠绝还是诡计多端,除了本座之外不由旁人分说。”自顾自斟酒一杯后轻饮一口慢条斯理:“本座就是喜欢她这样,这般的人与本座岂不是天作之合。”
谢长安捂紧腹部抽搐了许久才缓过一口气来,撑着地毯爬了起身,犹豫一瞬后还是深吸几口气断断续道:“属下并无污……蔑祝姑娘的意思,只是觉得她与封云野牵扯不清,是万分配不上督主的。”
纪修哼笑了一声,轻晃了晃手中的酒盏,墨黑的眼眸微微一眯缓声道:“看来你是活的不耐烦,方才本想杀了你的,若不是答应她要积德你早已死了。”顿了声寒寒扫一眼谢长安后淡道:“滚吧,莫要在议论她,她还由不得你们来说三道四。”
谢长安咬紧牙关,捂紧腹部跌跌撞撞走了下去,他真是小瞧这个祝君好蛊惑人心的能力,纪修竟被她迷成了这样,看来他只能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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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初停,离除夕只剩三日,封云野的伤势已经大好,已是能自己下地走路,祝君好总是松了一口气。
封云野此时正病怏怏的趴在桌上,眼前一碟碟农家自制的糖糕,她撑着下颚坐在对面,一双圆溜溜的杏眼一眨不眨盯着封男神。
封男神哦不应该封种马似乎是过惯了好日子,挑食的很,这几日的饭菜直让这对农家的夫妇头疼,野味做的不够鲜,家禽的调料又跟不上,点心做的太甜腻,封男神就像个小公主一样难伺候。
封云野微微抬了眼皮看了眼前的一叠叠糖糕又深深的叹一口气闭上眼道:“君好,明日我们就会京城吧,我的伤已经好了,这的点心封某实在不喜欢。”
祝君好鄙夷的瞥他一眼,起身淡道:“你既然已经无碍。那若想回便回去罢,我已有身孕,不便随你了。”
她还有任务在身,才不会和封男神搅在一起浪费时间。
封云野一怔,低头揉了揉鼻子又爬回了桌上自言自语道:“封某是真心喜欢你,你一个人孤苦漂泊的让封某怎么放心。”
她撇了撇唇角,理了理绫棉的裙衫,缓步出门道:“你还是好生歇着吧,我帮你去看看药熬好了没。”
对与男神接二连三的告白已经麻木了,可他一天不能理解什么叫一生一世一双人,那他们就一天不可能在一起。
方出了竹屋,却瞧不见那对农家夫妇,祝君好轻唤了几声不见人应声,倒是原本守在院外的几个护卫听声寻了进来。
这几个护卫都是孟礼派遣来保护封云野的,个个身形矫健,步履沉稳,硬功不亚于武林的一流高手,当中的头领一个红脸的大汉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祝君好敛了敛裙摆,微微觉得有些不对劲,给那武夫打个艳色之后轻步走向静悄悄的厨房中,厨房的门半掩,她犹豫一瞬后侧身推开门。
开门只觉血腥味扑鼻,那一对尚未年轻的夫妇不知何时已倒在了血泊之中,她慌忙后退了一步,几个武夫乍惊之后围了上去。
方才竟然想到会不会是纪修做的,可转念一想他的风格是把这些人杀光,不留一个活口才是。
红脸的武夫蹲下声端详了一下后道:“死了不到一刻钟,这人应是趁我们轮班的空隙跑进来的。”
祝君好捂着嘴巴蹲下身干呕了几声,这对夫妇很是和蔼,帮孟礼救封云野想来也是为了赚点小钱好过年,却没想到因此丢了性命。
红脸大汉忽的一皱眉,站起来身侧耳轻步靠向窗边,一瞬之后一道火红的长鞭破窗而入,那大汉险些要躲闪不急,脆弱的竹窗被打了个透心凉,一个面容俊秀手挽长鞭的男子跃了进来。
他衣摆上的海棠花并蒂而开,容颜如玉,鞭法却是极为凌厉,红脸大汉与他过三四招便有些落了下风。
她看见这人就头疼,阴魂不散的谢长安,她还未找他事,就先被找上门来了,一敛裙匆忙跑进了竹屋,封云野此时听见外面的响动正往外走,祝君好急促促的与他撞了个满怀。
封云野一把抱了她,褐色的眼眸一低温道:“这是怎么了?莫要急。”祝君好一把推了肩上揩油的手后道:“快走,谢长安来找你了。”
不知谢长安是要找男神还是要找她,若是找男神她好不容易从纪修手里抢回的一条命,还没盛开不能就这么挂掉,若是找她,就更要跑路了。
封云野一愣,一把握了她的手腕深情道:“要走我便于你一起走,你不走我也不走。”
“……”她本来就没打算留下来善后呀,本来就是想和封男神一起跑路的,一怔的时候封云野已是握了她的手冲向了院外,院中的武夫正与谢长安打的不可开交,一边刀枪棍棒,一边的长鞭如蛇,一时谁也未占得上风。
封云野本是可以与谢长安过上几招的,可不耐他此时重伤初愈,只能仓皇逃跑了。他一手抱着祝君好上了马,一勒马疆冲了出去,院内的谢长安听见一声马嘶之后面色一冷,鞭风更急,霎时之间几人倒地,他跃过几人尸体骑上了马急匆匆追了出去。
祝君好双手护紧了肚子,这山路颠簸,冰棱未消,马蹄打滑不止,她可要护紧肚子中的小东西才是,封云野见状微微勒了她的腰帮她护住,马鞭却挥的更急。
她垂首微咬了牙,面颊让扑面的寒风吹的通红,呼吸都有些跟不上了,这谢长安这个挨千刀怎就和个疯狗一样,逮谁咬谁。
跑了片刻,已是奔到了山巅之上,马蹄一转,前面已是无路,只余一座陡峭的悬崖,悬崖之上冰雪未消,封云野一勒马在悬崖边上疆了足,马儿长嘶一声抬高了前蹄,吓得祝君好双手握紧了封云野搭在腰间的手臂。
悬崖之下雾气迷离,俯首观望只见隐约的青松,连一声鸟叫都闻不到,她拍了拍急促的胸口,乖乖的。封云野被她这般紧张的模样逗的发笑道:“君好的胆子原来这般小,封某以前可未发现。”
恐高症不行么,她双手顺了顺胸口吐了一大口气后小心翼翼的跳下了马,缓步走了几步离开了悬崖边上。
此时谢长安单马一匹冲了过来,他身后是数十名纵马的武夫,祝君好瞪圆了眼后偷偷的躲在了刚跃下马的封男神身后,谢长安勒了马疆翻身下了马,皮鞭一抽环顾一圈后冷笑看了一眼露出半个头的祝君好,转而又看了封云野轻笑道:“谢某久闻封公子的剑法,今日不知能不能有幸见识一下?”
祝君好撇了撇嘴,封云野手臂上大穴被纪修的“龙渊”钉伤了,郎中道有大半年的机会是拿不了剑了,这谢长安可真会挑时间。
封云野淡淡摇了摇头,掩紧了身后的她,一行武夫将谢长安独独围住打着转,谢长安不屑的撇了一眼病恹恹的封云野,鞭子一抽又与众武夫混战起来。
他的一招一式致命狠毒,全然不顾自己的安慰,只求取人性命,这般狠毒的鞭法江湖少见了。
她本是替武夫担心,可看了会后才晓得这些武夫亦是不简单的人,谢长安在他们团团转转的围剿之下沾不到半分便宜,反倒是有一些挂彩。
片刻之后谢长安已是被逼到了山崖边上,如同一头困兽,他的鞭法有些迟缓下来,身上的伤口多了几道,他忽的笑了一声,退了几步一边狼狈躲闪一边喝道:“祝姑娘,督主有一句话让我带给你,你过来我讲给你。”
祝君好微微一怔,封云野握了握她的手腕摇了摇头,她微微咬了牙唇轻喝道:“纪修与我说什么了?你说便是。”
不知boss与她说了什么,是要弄死她还是要她等死呢。
谢长安鞭子一挥森笑一声道:“他只让我同你一个人讲,你过来我便告诉你。”
她轻瞪了圆润的杏眸,推开封云野握着的手腕,一步一顿的走了过去,距离谢长安咫尺之遥时顿了步,武夫的围剿也随即停了下来,她轻侧首道:“你说便是,不要打什么鬼主意。”
不敢离得太近,谁知这厮会不会捉她当人质。
谢长安捂着胸口咳了几丝血出来,俊秀的面庞苍白无力,他向前行了几步靠近了祝君好,一伙武夫也是紧张的执戈紧张,他低首嗤笑了一声后缓道:“他说……我就算死也不会放过你,我得不到的其他人也别想要。”
在祝君好还未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时谢长安已是拼尽全力狠狠的拉了她一把,她一个踉跄之下只看见脚下雾气迷离,谢长安的双手死死如同恶鬼一样拉着她,随后只闻封云野的一声惊叫还有耳畔呼呼的风声。
她未想到谢长安会想和她同归于尽,她实在是低估了谢长安的变态劲。
☆、第42章 复仇女神
第四十二章:复仇女神
祝君好只觉一瞬处于虚空之中,在睁眼时已是满眼的冰凉水色,刺骨的寒水包裹了全身,这一刻她只有一个想法……
卧槽谁说掉下悬崖只要下面有水就不会痛的!出来和她单挑!如果跳过水都知道,高溅起的水花拍在身上和鞭子抽已没什么区别了,她虽然未看但也知道全身上下的皮肤估料都是青青紫紫的。
她挣扎了几下游浮了起来,衣衫和一头长发被寒水湿透,冷的贝齿发颤,举目四顾只瞧见深绿水面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不见谢长安的踪影,四周山谷之中白茫茫的一片,唯有不远处有一片葱郁的竹子在这荼白之中一点翠。
她抹了抹脸上的水,又摸了摸隆起的小腹,好在这里安然无恙,这小家伙也算是命大,不知谢长安摔到何处去了,此时也顾不上他。她吸了一大口气钻下水方游到岸边时只觉脚腕被一只手大力的捉住。
祝君好挣扎的往岸上爬了一步,才反应过来这应是还没死的谢长安而不是水鬼,翻过身坐了岸边狠狠的一脚踢掉了拽着脚腕的手,爬起身倒退了几步不忘在地上抓一块石头以作防身。
她抿紧呼吸盯了岸边冒起的水花,谢长安亦是一身*的爬了上来,他似乎在山崖上撞成了重伤,走路都是摇摇晃晃,不顾就算这般他也不忘挽着血红的长鞭。
祝君好退一步他便进一两步,紧紧相逼,她贝齿咬紧,手中的石头握的越用力,想不到她没死在纪修手里居然会死在谢长安的手里。
谢长安似乎懒得和她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冷笑一声长鞭一甩一下缠住她的膝盖将她拉到在地,她慌忙之间只顾着护了肚子,却未料顾到直直跪到碎石上的膝盖。
骨头似乎都断裂一般的疼,不用看都知两膝出血了,她半爬在地上咬紧了银牙,湿漉漉的发搭在脸颊之上更显可怜,她真不知她是造了什么孽,穿越来不是挨打就是坐牢,活了二十余年未遭的罪全受了。
谢长安一挽长鞭摇摇欲坠的压在她身上,祝君好挣扎几下却越被他压得紧,虽然他受伤了,但好歹也是一个成年男人,不是她一个孕妇能反抗的了的,谢长安将长鞭从她脖颈前穿过,随着那冷森森的笑意道:“无毒不丈夫,我可不是纪修与封云野,他们二人被你迷得神魂跌倒,哪能成的了大事。”
她双手握了鞭身,喘息了几口气后带了乞求道:“我究竟作何事了,你这般不肯放过我,就算是我做错事,求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马达,只要让她活着,那谢长安的死期就不远了。
谢长安低了头在她白嫩的脖颈上亲吻了一口,冰冷的唇就像是毒舌一样让她恶寒,随即依旧是那把阴森森的声音道:“纪修和封云野喜欢你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对么?可惜他们以后都看不到了。”他说罢双手一勒狠狠的收紧了鞭子。
一瞬之间感觉不到一丝的呼吸,她猛烈的挣扎反抗起来,可这些挣扎对谢长安一个男人来说都是徒劳的,微弱空气一丝一丝的流失掉,她无力的微张了唇,被鞭子勒的通红的双手松了下来。
窒息的感觉她再清楚不过,似是许久,又似乎是一瞬,眼前的光芒似乎都暗淡一点一点下来,由灰到灰黑,最后只剩下纯色的黑,如同最深邃的深渊,看不见一点的光源。
她似乎是身处在一个巨大的黑色棉花里,整个虚空的世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寂静的世界只剩下一声声沉重的脚步声,还有谢长安意犹未尽的一声叹息。
不知过了多久,但她似乎没有对时间的直觉了,她看见一点点淡绿的光芒,慢慢的化成了一个光圈,像是萤火虫一般飞道了她的身旁,耳畔冰冷的机械声响起道:“宿主2108号死亡,请选择是否复活?”
一片虚空之中剩起了一个对话框,选项只有一个复活,她毫不犹豫的点了下去,一瞬之后她的全身都被这股淡绿的光芒围绕,这光芒如同热水一样包裹了她的全身,很是舒服惬意的触觉。
片刻之后淡绿的光芒散去,祝君好的眼前逐渐明亮起来,映入眼帘的白雪和枯草,远处葱翠的竹林,她微微侧了脸贴在雪上深吸了几口气。
活着真好!
既然她活着,那谢长安就该死了,她撑了地下爬起身子,膝盖上的痛楚虽未消失但好了不少,想来是系统也顺带帮忙治愈了一下,她摸了摸光滑无痕的脖颈后又贪婪的吸了几大口空气。
她回头看了一眼谢长安去的方向,远处的山下有个黑漆漆的洞穴似怪物一般张开了嘴,看来是去了洞中,她勾了勾唇角冷笑了一声,旋身一瘸一拐的向竹林走去。
祝君好折了一根不高不矮的竹子,又抽了发带做成一个简易的弓箭,在石上磨了几根竹片当勉强箭,她在射击班百步穿杨的神话不是乱叫的,而弩箭她也曾玩过,要对付谢长安稳把稳算。
当然不是寄希望与几根竹箭就能射死谢长安,这弓箭是用来狩猎兔子的。此时的山中很不像现代,这的山里可不缺狼,狼最喜欢的味道便是腐肉,用狼来帮她对付谢长安要比她拿着几根玩具箭要实在多了。
她虽然许久未射箭,但功力也没退化,半个时辰便猎了两只野兔,她将狩猎来的兔子用粗粝的竹片说是切成倒不如说是磨成了一块一块,这个过程祝君好一点都不想提。
顺着来时的道路将碎肉一路撒了下去,这个惨烈的过程她也不想描述,山洞之中传来一声声压抑咳嗦,她侧耳听了一瞬微勾了唇,将剩余的肉洒在了洞外,然后缓慢细致的拍了拍裙摆。
她一点儿都不想杀人,可是这个世界在逼她,她若是不杀谢长安,那么她的下场还是像方才一样死。
做完这一切后,她在寒潭之前蹲下深呼吸了几口气,将头埋在了两膝之间,她不算个坏人,谢长安是该死的人,他罪大恶极,落到这样的下场不能怪她。
这般一想她心里舒服了不少,低首对湖面轻瞧了瞧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一双眼眸如横波剪秋水,唇色淡嫩,肤如凝脂,这少女的娇憨又带了几分她本身的冷淡,却又一番别样风情,怪不得谢长安那般说。
不过就算是惹祸的脸她觉得倒也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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