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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前头万木春-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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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神色沉重,封云野眉头紧锁,她绕过尸体静静的坐了下去,坐在她对面的纪修微微不可察觉的抿了唇。
能抓住内鬼,他们才能放心往大漠里走。不然三天两头的死人,人人自危又怎可能团结一致。
封云野重重叹了一口气,握拳砸在了桌上,沉声道:“封某会给大家一个交代,更会替两位兄弟报仇。”
他声如洪钟,言辞铿锵。一个矮个的中年男人阴阳怪气的笑了几声,扫了一圈站了出来道:“封公子,我们是跟着你来寻财的,不是来送死的。你找不出内鬼我们可要回中原了。”
封云野脸色一沉,一双褐色的眼眸微微带了冷意,一瞬之后缓道:“都说说昨夜的行迹,封某这次一定抓出这个内鬼。”
矮个男人嘿嘿一笑,一个个人从头到尾汇报起来,如同昨夜一样,这些人住在一起,两两监督,互相行迹清楚不过。
一圈之后封云野的脸色愈沉,祝君好的心里直打鼓,因为昨夜的事情之后并未有人出去过,这些人不太可能撒谎,那样事情就更古怪了。
封云野凝紧了眉忽的扫了一眼淡定饮茶的纪修,出声问道:“你昨夜去了何地?封某并未见你回房。”
她心底一怔,微微张唇一同看了纪修,他一早眼底青青的眼圈一夜未睡的模样,又未回房是做了什么。
纪修微微挑了眉,淡然瞥了一圈后停在祝君好身上,嗤笑一声后慢条斯理道:“与你何干?我为何要告诉你们?”
丝毫的不想辩解惹的众人喧哗起来,一个白脸的男人气的一张脸通红,白里透红的样子像个大姑娘,他一抽剑喝道:“还与他说什么,昨夜就是他,今天又是如此,封公子不想还我们一个公道我们可就自己上了。”
一群人跟着他厉喝起来,纪修有些厌烦的眯了翰墨似的眼眸,封云野击掌令大家安静下来,轻咳了几声后平心静气道:“虽是盟友,但你总要告诉我们你昨夜去了何地,以免冤枉了你。”
祝君好随之轻点了点头,神神秘秘的确实是惹人怀疑,也不知昨夜是去干什么了。
纪修深凝眸看了她,黑漆漆的眼眸之中冷冷淡淡,淡色的唇微微一抿之后道:“可笑,我的行迹为何要告诉你们。”
封云野厌恶的凝了眉,看一圈众人后站起身道:“封某并不想冤枉你,可更要给大家一个交代。”顿了声吊足了胃口后道:“不如如此,你若是能拿出证据便不是你,若拿不出……抱歉,封某不会容忍。”
众人一精后再次喧哗起来,白脸的男人激动道:“还用证据?我看就是他,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合?”矮个的中年男人也阴森森笑了几声道:“说的好,我看就是这小子做的,想杀光我们私吞宝藏。”
一个人接一个的吵闹起来,人人都将矛头指向纪修,她张了张唇之后紧抿,叹息一声低下头,纪修恰如黑曜石的眼眸一直盯着她,她也不想相信是纪修,可事实就是如此。
这个客栈只有他有实力这样做,也只有他有目的。
祝君好低头一言不发,纪修忽的站起了身,轻弹了几下袖摆后风轻云淡道:“是我又如何?我就是想杀光你们私吞宝藏。”顿了声之后淡笑一声,一字一顿道:“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她心底如同针扎,细细密密的疼着,就像纪修说的,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冷漠残酷,自私阴险,她却抱了虚假的希望。
封云野双手握拳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后道:“封某虽打不过你,但也不容许你留在这了,你走吧。”
封云野肯罢,众人又怎可能放过他,一个个拿起武器,白脸的男人喝道:“想走,没门,还我兄弟命来。”
纪修淡凝了低首不语的她,深邃醇黑的眼眸幽深不见情绪,忽的自嘲似的笑了一声,旋身行了一步瞥一圈众人道:“不想死就闪开些。”
他说这句话时声色冷淡如腊月里的寒冰,让人齿寒的温度。
白脸的男人吞了吞口水,似乎又想起了蛊王的下场,不由后退几步闪开了身子。
祝君好秀白的双手微微捏紧了衣摆,吸一口气抬起了头,纪修此时侧首眯眸看了她,她忽然发现纪修其实很出众,瘦削挺拔的身影站在一群人中很是扎眼,他好似永远都把脊梁挺的那么直,似是什么都压不垮一般。
以前从未细致看过这个人,他的眉他的眼,也只是觉得好看罢了,可乍一看之下才觉惊艳,就像此时这样出挑的眉目微凝,淡化成水,波澜不惊。
这是他最后的神情,下一秒他旋身大步离去,丝毫没有留情。
她心底刺痛,透骨的苦涩席卷,一双杏眸微酸,险些要哭了出来。
好似什么重要东西溜走,而她却迟钝的没有去抓住。
☆、第52章 滚犊子吧
第五十五章:滚犊子吧
赤日炎炎,疲惫的骆驼无精打采的嚼着枯草,祝君好眯眼看了头顶刺眼的太阳,抿了抿干燥的唇弯腰解下鞍上的水囊,拔开木塞浅润了唇,清清甜甜的味道解了一丝燥热。
昨日纪修走后一列人便匆匆收拾了行礼走进这无边大漠之中,她有意勒慢了缰绳留在队伍的末位,时不时回头看着身后的烟波如渺。风烟尘静。
与她猜测的一样,纪修果然又生气了,她微微抿了抿淡嫩的唇,低首看了鞍上厚重的毯子。缓缓眯了星眸,轻撇了唇,她也觉得委屈,若是他承认杀人的事情,那她也会站在他这一边,现在弄成这样,能怪她么。
前头的骆驼微微停顿,封云野晴朗的声音远远飘了过来,“停下了休整休整,还有一日的路程。”几个吐蕃人立即散发出一阵兴奋的欢呼人,围成一圈拿出腰上的烧酒大口喝了起来,
祝君好拉了缰绳下了骆驼,半倚着充满西域风情的鞍毯,一抬眼见边无雪从前头袅袅娜娜的走来,摇摇曳曳的腰肢恰似要折掉一样,一路让不少男人看直了眼。
边无雪走到她身前,茶青的纱裙摆飘然若仙,隐约可见丰润。掩唇轻咳一声后试探着问道:“祝姑娘,我不知有一话当问不当问”
祝君好侧首轻撇了唇,月牙一般清冽的眸子一弯道:“想说便说,我听着。”边无雪和封云野这几日腻腻歪歪,找她准没好事。
边无雪微微咬了唇,羞涩道:“祝姑娘,你是个好姑娘,封郎是一个顶天立地好儿郎。”祝君好轻眯了眼眸,待她继续说,边无雪一双晶莹的美眸看着她,鼓起了几分勇气道:“那日我听封郎道想娶祝姑娘为妻,祝姑娘却不答应,封郎好生的伤心,他同我说倾慕你已久,可祝姑娘却总是拒绝。”
她大概明白边无雪的来意了,原著里就是这么给封云野拉皮条的,一副大老婆宽宏大意的模样,将各种不愿从封云野的女子都劝上了床。
见她不言不语,边无雪呼吸微急,尴尬的咬了唇,揉了揉衣角后轻声道:“祝姑娘若是愿意嫁给封郎,我甘愿做小,只要随着封郎就足以了。”
祝君好玩味的弯了唇,轻侧首淡声问道:“是你自己来的还是封云野要你来的?”若是封云野让她来的,那么她还有点救,若是自己来的,彻底没救了。
边无雪一双清丽的眼眸微微一滞,双颊微红低了首道:“封郎不知道,是我自己要来的,封郎开心就好。”
还真是没救了,她淡撇了撇唇,缓眯了眼眸道:“你这么喜欢他,甘愿与我共享他?”边无雪的脸色一僵,她扫了眉之后慢条斯理道:“可见你并不愿意,又为何与我说这些。你漂亮又聪明,这般好的姑娘又为何委屈自己?”
这或许就是这个时代女人的悲剧,听从什么三从四德,守着女戒,把男人当成天。可一个到处捅来捅去烂黄瓜值得这样么。整日啃完这个啃那个,多恶心的。
边无雪凝了如烟的眉,绞了衣角轻声道:“我*给了封郎,封郎便是我的夫君,我怎能有别的想法。”顿了声之后低首道:“我此次来第二件事是想借一件你的衣裳,我的太过单薄了,这帮臭男人一个个吃我豆腐。”
祝君好轻点了点头,在这群血气方刚的爷们面前穿这么透的纱当然惹人眼球,从鞍上口袋里拿出了一袭藏蓝的胡裙递了过去,边无雪接了衣裳低声道了句谢后向前走了几步一顿,转首认真道:“祝姑娘,你听我一句,你失了身子,如今又大着肚子,封郎愿意娶你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你可要惜福。”
她无奈的挥了挥手,虽然有人说在这个时代讲人权很可笑,可他们跪着却还嘲笑站起来的人,这样的人岂不是更可笑。
她从来不是任何人的依附,她的价值不会因为大了肚子和失去贞洁而贬值,她的价值是她这个人,她的思想她的灵魂,而不是由别人来定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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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丘之下两个身影激烈的翻滚着,火辣的激情比起这炎炎烈日还要强上几分,边无雪两手环了压在身上的封云野,脸颊红红,娇喘声声道:“封郎,奴家受不住了。”
封云野粗喘了几声气,一手点了她的唇道:“莫要说话。”说罢他将人翻了过来再次挤入马赛克,边无雪伏爬在沙地之上撑着地呼吸急促,封云野低首看了她娇小的背影,长发垂在两肩侧,露出皓白的脖颈,最让他激动的是这一袭藏蓝的裙衫。
真是像极了某个他日思夜想的人,
沙丘之上两个胡装的男人静悄悄的趴着,其中一个壮硕高大,眼如铜铃,另一个矮一些,不过不失精壮。
矮个的男人吞了吞口水道:“贾兄,这真是督主日思夜想的女人?怎么是这般的……”
贾不全抹了抹额头的汗,抿了抿干燥的嘴唇眯眼看了看,沙丘之下两人身影看不大清,只知一个是封云野,另一个一袭藏蓝的胡裙,祝姑娘似乎就穿着这般的衣服。他叹息一声推了推看的入神的矮个道:“督主在一里之外,你现在回去禀报情况。”
矮个的男人脸色一白,颤颤惊惊道:“贾兄,你也知督主的脾气,我……”
贾不全挥了挥手,他们一行人在封云野进大漠三日之后便启程也进了大漠,尾随他们已经数日,前几日不知督主为何一脸阴沉的回来了,还派他盯着这群人,算他今日倒霉,看见了这长针眼的画面。
矮个的男人见贾不全不理他,一张脸不由皱成了菊花,唉声叹息的从沙丘之上缓慢的退了下去,往一里之外的营地跑去。
是夜
夜幕沉沉,繁星点点,众人搭起了营地,生起了篝火,几个吐蕃人欢快的绕着篝火唱起了口齿不清的西域歌曲。
祝君好远远披着一条厚重毯子坐着,边无雪和封云野一扎营便不知跑到什么地方玩打妖精的游戏去了,这只剩下她一个,微侧首枕了手臂,以前纪修在的时候还有人陪她说话,现在孤零零搭句话的也没有。
“哼哧哼哧”不远处沙丘上的骆驼叫了几声,她微微抬了眼扫了一眼,这是她的骆驼,平日乖乖的一声也不吭,今天不知是怎么了。
她站起身从地上拔了一把枯草,缓步走了过去,骆驼君瞪着一双圆鼓鼓水灵灵的眼睛看着她又哼哧哼哧了几声,她侧首弯唇一笑把枯草递了过去,骆驼一口咬住后甩了甩头指向身后。
她微怔的瞬间被一支有力的手臂拉了过去反压在骆驼上,一双不规矩的手摸向她的胸前的柔软,毫不怜惜的揉捏把玩,她眼前是西域风情的鞍毯,看不清身后的情形,却快要急出眼泪来。她奋力的挣扎了几下,反倒被按的越紧,一只冰凉修长的手敷上她的唇让她叫不出一声来。
那只手越发放肆的向下游走,她只觉大脑一片慌乱,再傻也知道她遇到了什么事,背后的人愈发的放肆,那只手已在她的下腹游走点画,更让她觉得恐惧的是脖颈之上冰凉凉的唇一寸一寸的下挪,亲昵暧昧的至极,却如同雨季里的毒蛇一样令人齿寒。
这个营地里只有吐蕃人和这些武林豪杰,她不知是敢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只觉理智的神经快要崩断了,苦涩的眼泪一下涌了出来,为什么总是她遇到这样的事情,先是纪修把她当个玩具一样糟蹋,如今又是这样,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
搁在唇上的手微微一顿,身后的人忽的一手揽了她的腰,醇厚如酒的声音缓道:“哭什么,你愿意同封云野做,就不愿意同我做么。”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她的眼泪一下绝了提。搁在唇上的手轻轻挪开,她手背掩了唇抽泣不止,没来由的委屈至极,她到底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被人这样讨债。
纪修僵直这个姿势一言不发,祝君好袖子微微抹了眼泪,深吸了几口气冷静下来有些哽咽道:“修修,你整日猜忌我累不累,你一点也不相信我,你这样戏耍我很有意思么?”
她真后悔要谈这场恋爱,纪修的感情太过于横冲直撞了,就像一杯烧刀子,她一口饮下去呛的五脏六腑都烧起来,这样的感情太烈的,她不喜欢。
纪修并未说话,只是低低笑了一身,她并不知是在笑她还是在笑他自己,片刻之后一把熟悉的声音慢条斯理道:“我猜忌你?祝君好,你到底有没有心。”
祝君好咬紧了牙,旋身仰首看了眼前的人,依旧是熟悉至极的脸,冷冷淡淡总是事不关己的模样,她真是瞎了眼了,这个时代的男人真是没有一个靠谱,不是像封云野这样把女人当物品,就是像纪修这样神经症。
都给她滚犊子吧。
她吸了口了气,鼓足劲推了纪修胸口一把,凝眉咬牙道:“滚开点,不要挡着……唔”突如其来的吻带了这夜里的凉意,熟悉的檀香味一丝一缕的缠绕上来。
☆、第53章 突生异变
热情至极的吻让祝君好两颊泛红,晕晕乎乎,一吻结束后她捂着红红的唇,仰高脖颈大口的呼吸着,夜晚沙漠冷冽的风灌入喉呛,如在寒冷的冬日饮下一杯冻水,直教心脾发麻。
可方才积压的怨气却随这这一吻消散了不少,她满心的怒火如同飘了一场淅沥的小雨一样,一点一点的熄灭了。
她又心软了。
纪修静若秋阑的眼眸微微上扬看了她,修长的手指捏了她皓白的下颚后冷淡道:“祝君好,我一走你便迫不及待的和封云野翻云覆雨,你就这么缺男人?”
她微微不可置信的瞪圆了杏眸,如水的眼波潋滟波澜,突如其来的话让如同一下降落到冰窖里,原来她在他眼里就是这么一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女人。
她拧了柳眉,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了几个转,却始终未哭出来,微弯了唇涩声道:“我就是缺男人,我离开男人就会死,关你什么事。”
凭什么总是这样质问她,她离开又或离不开男人关他什么事。
纪修眉头微一顿,墨黑的眼眸微眯起,一手揽紧她的腰打个旋后将人重重的压在了沙地上,她惊叫一声双手慌忙捂紧了肚子,好在肚子没有动静才张了唇微微松了一口气,这个挨千刀的王八蛋到底想要干什么。
纪修敛眸有些嘲讽的看了她隆起的小腹,一手撩起祝君好的胡裙,唇角微微一勾后压低了沉静的声音道:“腿张开,装什么贞洁烈妇。”
远处的篝火影影绰绰,吐蕃人雀跃的声音时断时续。她微微错愕的张了唇,耳边仿若雷鸣,似乎要听不见响动,只余大漠里空旷的风声。
强行夺走她的第一次,又百般羞辱糟践她,如今又义正言辞的反过来讥讽她,凭什么?
纪修两手撇开了她并拢的双膝,压进了她两膝之间,倾身俯视了眼底尽是惊诧的她,深凝的墨眸漆黑如曜石,淡漠的唇嘲讽一扬道:“莫这般看着我,你同封云野能做,与我做又不肯了?”
细碎的沙磨的后背微微的疼,像是被细小的针扎着一般,头顶墨蓝的夜空,漫天的繁星璀璨,如一首漫长的诗篇,她吸了一口气,微微动了动唇道:“你滚开,我与封云野关你什么事,你凭什么管我。”
她委屈极了,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却总是这样诽谤怀疑她。
纪修眉头一顿,两指捏了捏她的下颚,如同把玩一个临死的小动物一般,淡漠的唇微抬道:“凭什么?封云野能玩你,我怎就不可?”说罢随手缓慢解了衣带,褪下她的缚裤一下抵了进去。
她未料到纪修这么胆大,根本来不及阻止,里面干涩的疼痛让她咬紧了牙,远处的喧嚣似乎如在云端,她不敢叫出声来,如果被人发现的下场她不敢想象,她丢不起这个人。
柔软被毫无节制的把玩,她双手撑在沙地上急促的吸了几口气,张了唇道:“你……还是人么。”或许是吃素已久,这点荤味带来的疼一点一点减轻了,反倒是说不上来又莫名心悸的感觉更多,让她有些难堪失措。
她的脸颊带了红云,比起方才苦哈哈的模样可爱多了。纪修抬手摸了摸她光滑的脸颊,随之恶意的动作将她撞的一耸一颠,如在云端。他倾了身,淡薄的唇微带了邪气的弧度道:“我若不是人,那你现在是在被什么干?”
祝君好有些气结,那处已经不是那么干涩,她能感受到每一次进来带来的异样,这让她越发的尴尬,她这不是口嫌体诚么。
不远处忽的传来一声声缓慢的脚步声,封云野熟悉晴朗的声音随之道:“君好你在这儿?封某给你拿了一条毯子。”
她惊愕的瞪圆了眼,现在的状况长脑子的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她不能想象封云野看到这幅场景的模样,她会想羞愤的自尽。
纪修微眯眸看了她,漆黑的眼眸多了几分墨色,那动作未停反而愈加的快起来,直教她咬紧牙关不敢出声,他勾了一分无所畏惧的笑意道:“让他滚远些,你是我的人。”
祝君好欲起身反倒被按的紧,她咬了咬唇抓紧了手下的沙子,冰凉凉的扎手倒也让她清醒了不少,吸了一口气后平稳了呼吸,故做平心静气道:“不用,你…回去吧,我一个人静一…呜…”
纪修恶意的捉弄了她,一下猛的动静,那一声婉转再也明显不过是在做什么,封云野的脚步一滞,沉寂后道:“那封某先走了。”
随着封云野的离开她松了一口气,让她晕晕乎乎的感觉却更为浓重,说不清道不明的主流额,纪修握了她的脚搭在了肩上,这般更方便他逞凶。
这个模样太难堪,可她却已无能为力,她只觉得她像一个卷卷的白云,惬意的飘来飘去,似乎什么也不用想,亦什么也想不起。
这感觉愈演愈烈,许久之后终于结束,她如同经历一场刑罚一样疲惫的系上衣带,远处的人早已睡下,偶尔被风吹来的几句窃窃私语也散在风中。
纪修系了腰带,低首双手捧了她的脸细细端详一番,似乎像是许久未见她一样,一瞬之后低低笑道:“好了,你现在只是我一个人的了,封云野若再敢碰你,我定会将他碎尸万段。”
祝君好无力的抬了抬眼皮,现在她累的只想睡觉,可碍于某人的神经质又不得不打起精神道:“你莫要编排我,你做完了那就滚蛋。”
纪修微微一怔,忽的将她抱了个满怀,淡漠的唇深一抿后沉声道:“我只相信你。”
她撇了撇唇,推了一把纪修的肩膀道:“滚远点,别再跟着我了。”该做的都做了,又说什么相信她,不觉得太晚了么。他们只是尝试交往的关系,还没娶嫁,就算娶嫁在现代婚内qj也是犯法的。
纪修对她的反感却都视而不见,从袖中拿出一把精巧的匕首递了过去,眉眼淡淡道:“拿着,这队人没几个好东西,你小心些。”
匕首之上浮刻了龙腾虎跃,祥云的纹路托边。她犹豫一瞬后接过拔开,寒锋闪烁,恰如白霜,一看便知是不凡之物。她抿抿唇收紧了窄窄的胡袖之中,拿着防身倒也不错,下次再遇见这种人直接一刀,免得她绝户脚了。
她不发一言,纪修也无话可说,微点了下颚后道了句:“乖一些,过几日我带你回京师。”说罢之后旋身向暗茫茫的大漠之中走去。
祝君好吐了吐舌,揉了揉酸疼的老腰向营地里走去,如果抛开是被强迫的,她确实是禁忌很久后开了一次荤,骨头里兴奋的细胞似乎都开了,或许她真是食髓知味了。
封云野一人孤零零坐在篝火前,抬首落寞的看了她一眼,温声问道:“君好,你方才在做什么?”
这种事要怎么说出来嘛,她故作一脸糊涂的看了封云野道:“封公子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要休息了。”一边说一边往营地里一步一步挪着。
封云野一脸的失望落寞,轻叹息了一声道:“早些休息吧,明日还要上路。”
暗夜迢迢,好梦无边。
无边无际的大漠之中有一座古老的土城,黄沙蔓延,百年时间未曾有人踏足过,他们是第一批人。
满眼的残垣断壁,荒凉无边,曾经繁华的大月国早已化成了过往云烟,只留下一个关于宝藏的传说。
祝君好摸了摸脖子上的小玉笛,她不知笛秋会怎么想,匹夫无罪,怀壁有罪,来古代所有的风波都应为这个玉笛而起,希望也能因为这个而结束。
封云野抖了抖藏宝图,身后一众人垂涎三尺的盯着这张图,他拧了拧眉后回首问道:“君好,我总觉得这座城有些古怪。”
不止是他,其余武林豪杰一进城也有这样的感觉,不同于鬼城的毛骨悚然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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