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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服器-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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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真是没用,不过说一句话就流泪了,翟净棻;气恼地垂首,拭去滑落脸颊的泪滴,吸了一下鼻子,试著平稳情绪──
一句暴喝传入耳中,紧接著的是人体被硬物击中的声音。
她愕然抬首,映入眼帘的是熊一力捂著脸颊被打倒在地,动手的竟然是──朱毅!
「他对你做了什麽?!」
朱毅仔细看一眼她湿润的眼眸、泛红的鼻尖、带著泪痕的睑颊,不待翟净棻;回答,暴力地揪起熊一力,挥手狠狠地击中他的腹部;他的身体往後一弹,重重落地,发出好大的声响。
「发生什麽事了?」
「这是怎麽回事?」
一男一女的馆员闻声而来──
「朱医师!你──」方才朱毅正是从这名女馆员口中得知翟净棻;与熊一力在这里的。
朱毅像头蛮牛,无视其他人,挟著令人感到恐怖的暴戾之气,一步一步走近被打昏了头、捂著疼痛难耐的腹部、挣扎起身的熊一力──
熊一力感到危险的杀气!惊惶地注视朱毅,害怕得声音抖颤:
「老……老大……你……啊,不要打我!不──」他被朱毅揪住脖子,呼吸困难。
翟净棻;仓皇间,紧张地抓住男同事的手臂。
「快……想办法阻止他,别让他再打人!」
男同事硬著头皮,挡在熊一力、朱毅中间,握住朱毅块状肌肉纠结紧绷的手臂,小心地劝说:「朱医师,有什麽事好好说,别……别冲动……」
「没你的事,滚开!」仍在爆发边缘的朱毅自咬紧的牙关挤出话。
男馆员不敢多事,无能为力地退开。
快窒息的熊一力胀红了脸,挣扎地开口:「老……老大,我做了什麽?你这样打我……」
「你弄哭了她!」朱毅以一种他罪无可赦的口吻宣告。
在场的两位馆员,惊愕眼神中隐含不确定地看向翟净棻;,她如坠五里雾,脑中一片空白。
「我……我什麽也没做……我只是……」熊一力完全没了刚才不可一世的态度,像只缩著尾巴、到处乞怜的丧家之犬。
「歪种!你敢作不敢当!」朱毅不屑地啤声,举起右拳──
熊一力怕死的使出吃奶力气,挣脱朱毅,跌跌撞撞地躲到男馆员後面,紧紧扣住男馆员的肩当挡箭牌──
「你还是不是男人!」朱毅瞪大的眼,像要吃人。
「你别以为你是院长的儿子就可以为所欲为!我要告你!告你伤害!」熊一力歇斯底里地大嚷。
「你尽可以去告我!」朱毅根本不受威胁,握著拳头,迫人地走近夹在两人中间、不知所措的男馆员背後的熊一力。
「你不要再打人了──」翟净棻;无法坐视他这样的暴力行为,不得已挺身而出,挡在男馆员跟朱毅之间。
熊一力趁朱毅一愣转移注意力,突然将男馆员往前用力一推,趁隙跑了。翟净棻;被男同事一撞,跌向朱毅,朱毅反应敏捷地张开手臂一捞,翟净棻;整个人被他高大的身躯包里,结结实实地被拥抱住──
像个停格画面,翟净棻;的两位同事看傻了眼,连气都忘了换。
朱毅霎时忘了熊一力,绷紧的身躯敏感知觉到与自己亲密接触的纤细身躯好柔软,发狂般的暴戾情绪顿消,胸口有种说不出的紧绷感。原来抱著她的感觉是这样难以形容的舒畅麻意!为什麽他抱著别的女人时没这样的感受?挡不住心中的疑问,他尝试拥紧她,轻轻摇晃,试图探就出其中的不同。
翟净棻;跌入朱毅怀抱,下意识攀著朱毅,直到剧烈晃动的心神归位,脸颊下穿透衣料的熨烫体温,提醒了她两人过度亲密接触的肢体,动人的红晕自耳根快速蔓延至双颊。
「请你放开我。」她挣扎著,可是他好像毫无所觉,反而缩紧双臂,她使尽力气试著撑开距离。
朱毅勉强稍微放松怀抱,但只限让她能仰头看他,误会了她紧张的眼眸,安抚道:「你害怕?放心,没事了,我会保护你。」
「你……」翟净棻;错愕,不知该说什麽,「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
朱毅露出类似玩具被抢的不甘心神情,不情不愿地让她抽身离开;不经意扫到一旁目瞪口呆的两名馆员,没好气地说:「你们两个看戏呀?」
翟净棻;带著歉意,於事无补地对同事说:
「这是一场误会,没事了,谢谢你们帮忙。」
第六章
    Don't  accept  your  dog's  admiration  as  conclusive  evidence  that  you  are  wonderful。
──Ann  Landers
在朱毅不耐烦的瞪视下,就算两位馆员有再高度的好奇心,也只能自动离开。
翟净棻;意识到刚刚发生的事,在别人眼中很容易想歪的,心中无力地叹气,恐怕又会被当成八卦流言传诵了。自从遇见他之後,她的生活开始出现麻烦,她忍不住埋怨朱毅,懊恼地看他一眼。
朱毅仍然以为她害怕,立即拍胸脯保证:
「你不必担心熊一力,我会让他清楚明白,你是我的人,他没那个胆再找你麻烦。」他不自禁地宣示所有权。
「我不是你的人。」翟净棻;皱眉,加强语气地否认;他不仅人怪,连说话用词也很怪。骤然,她想到了件要紧的事──「你不该动手打他,他要是控告你伤害,你会坐牢的。」
她未免太用力否认了吧?朱毅表情莫测,看著她的眼神有些不满,满不在乎地耸肩说:
「熊一力没那个骨气,只要医院的院长还姓朱,无论我叫他做什麽,他都不会拒绝。」
「你知道他……他是个什麽样的人,你……你为什麽还跟他交朋友?」翟净棻;意外地疑问。
「他不是我的朋友。」朱毅蹙起眉回答她的问题,心里仍不快地绕著在意的纠结打转。
「你……你知道他是因为你的身分背景而巴结奉承你?」
「他就像只讨好主人的哈巴狗。」他不耐烦她一直提起熊一力。
「你明知他这样,还……还……你这是利用人……」
朱毅不以为然地辩驳:「他自取其辱,我只不过是配合他。」
「你们……你们两个一样可恶!」翟净棻;不想继续争辩,不赞同地别过脸。
朱毅抿唇,说出耿耿於怀的疑问:
「当我的人有什麽不好?」
「什麽?」她跟不上他转换的速度。
「你说你不是我的人,当我的人不好吗?」朱毅强迫自己耐住性子再覆诵一次问题。
「有什麽好?」翟净棻;思考地回望他,放弃研究他问话的逻辑与目的,她单纯地反问。
「你不喜欢当我的人?」
翟净棻;摇摇头,因他使用「喜欢」两字而皱眉。也许他适合去当个黑社会老大,那种人不都有很多手下,开口闭口就是你的人我的人、你的地盘我的地盘?
「为什麽?」说不出原因,他就是执拗地想知道她的回答。
「我为什麽要喜欢当某人的人、属於别人?我想你也一定不愿意被人标定所有权,被人对你说──」翟净棻;强调地直视朱毅,以模拟的认真口吻说:「「你是我的人」。没有人喜欢这样的,你也不喜欢吧?」她满意地观察到朱毅凝冻的表情。
「你再说一次。」朱毅为她笃定的语气感到困惑,为什麽他没她所说的那种感觉?
「欸;,那……那句话吗?」她睁大眼,谨慎地问。
「没错,你再说一次,让我确认一下。」
「你……你是我的人。」在他毫不遮掩的强力注视下,她突然觉得好热,不禁用手扇扇发热的脸颊。这情形实在有些荒谬。
朱毅交过的女友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什麽肉麻露骨的情话没听过?他常觉得女人说话过於恶心做作,常害他鸡皮疙瘩起立致敬;但,翟净棻;这句「你是我的人」却引起不同的反应,无法归类是什麽感觉,只觉得胸口像被石头击中,气管哽住,无法通畅地呼吸……
翟净棻;决定结束讨论,她纳闷著──他为何为她动手打人?「你弄哭了她」这是他给熊一力的答案。令人困惑的打人原因,她怎麽样也无法了解他的思考逻辑。
不管怎麽说,她都欠他一个道谢,不过他也是替她带来麻烦的人;自她的生活中出现了他,平静就开始远离。
她不得不提出自私的请求:「刚才的事谢谢你,可……可不可以请你再帮我一个忙?」
「没问题,绝对办到!」朱毅收神,慷慨应允。
「谢谢你。」翟净棻;深吸一口气,直接地说:「请你以後千万别再到图书馆来。」
如此一来,她将可以寻回平静,安安稳稳地过日子。翟净棻;如释重负地绽开笑容,没注意到有人瞬间青黑了睑色,头罩乌云,闪电暴雨大作──
☆ ☆ ☆
「有我这个朋友,你觉得怎样?」
江柏恩还没坐下,就听到朱毅的问题,他想也没想就说:「四个字,三生不幸。」
朱毅杀人般地瞪他一眼,郁卒地招来调酒师,再要了一杯黑色俄罗斯。
「我没看错吧?他那什麽表情?他是怎麽了?这种忧郁的形象套在他身上会让人消化不良。」江柏恩惊讶地问张汉霖。
「我来的时候他就这样了,我正想警告你。」张汉霖耸肩。
「你也被问了?」
张汉霖点头,「我来到现在快三十分钟了,他只跟我说了那句话,酒倒是喝了好几杯了。」
江柏恩也点头,表示了解,好奇地问:「你给他的答案是什麽?」
「我也是四个字,不像你不幸了三生,我只是「家门不幸」。」
「哈……他不晓得在发哪门子神经,别理他,等一下就好了。」江柏恩轻松地说。
这个月的聚会仍然没凑齐四人,三缺一,缺的何秉碁;正在欧洲度假。江柏恩、张汉霖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朱毅仍然像块木头,没开口说话。
江柏恩看不下去了,移近朱毅说:「欸;,你今天是来表演发呆?」
「我心情不好,别烦我。」
「这倒是个新闻。」江柏恩直接的反应是大笑。「说来听听,有什麽人、什麽事敢让你烦的?」
「说了你也不懂啦。」
「是你自己不懂吧?来吧,说来听听,你不懂不代表别人就不懂,不说就永远没机会懂。」江柏恩为了满足心中的好奇,耐著性子劝诱朱毅。
「啊……就那个……那个……」朱毅浑身不对劲地扭动,突然怒眉朝张汉霖低吼:「你是不是朋友呀?不会替我讲一下!」
「我?」张汉霖无辜到家了,「我哪知道你怎麽了?今晚你只不过跟我说了一句话。」
「我上次跟你说了,就是那件事──」朱毅别扭得瞪人,自己莫名就是无法启齿,该死的他也不帮忙一下!
张汉霖双手一摊,茫然得很,努力回想上次聚会时朱毅说过什麽──
「啊!是那件事?那个一见你就跑的女人还在?」
「去!你说话小心点!什麽她还在!」朱毅因他的用词而发火。
「哪个女人?难得你会为女人伤神。」江柏恩插嘴。
张汉霖看朱毅反常的一脸别扭样,只好清清喉咙代劳,转述上次聚会的谈话;江柏恩听了不解地开口:
「你长这副模样,要是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喜欢你,也未免太没天理了。再说你身边女人一堆,多一个少一个根本没差,有什麽好困扰的?」
「这些道理我都知道。」可是她就是困扰著他!
难道真是因为他的长相?向来对自己自信过头的朱毅,不免怀疑起自己,他正经地看著江柏恩「你看我──」
「我看你做什麽?老男人一个。」江柏恩好笑地打断他。
「三十三岁很老吗?还是有很多女人喜欢我!」朱毅深受打击,不悦地替自己辩护。
「所以我说你干嘛在意那例外的一个。」
「要是我知道就好了!」
江柏恩嗅到一丝不寻常。
「她是谁?你怎麽认识的?」
朱毅喝一口闷酒,宣泄地,把发生过、所有与翟净棻;有关的事都一古脑儿说了,最後以忿忿不平的语气作结尾:「……我「英雄救美」──这只是形容,我没说她是美女──得到的回报竟然是「请你以後千万不要再到图书馆来」!」
张汉霖、江柏恩交换默契的眼神,这还是头一遭听到朱毅以这样认真在乎的口吻谈论一个女人。
「我想他的报应终於来了。」江柏恩以过来人的身分推断。
「想不到他也会有这样的一天!」张汉霖领悟点头。
朱毅臭著脸瞪人。
「你们两个别当我死了,一句来一句去!」
「猪头,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麽那麽在乎她?」江柏恩忍下翻白眼的冲动。
「谁说我在乎她了!」该死!他好像真的在乎她……朱毅头皮一阵发麻。
「不然你怎麽解释,她有能力困扰你、影响你心情的事实?」张汉霖实事求是。
「这跟那个有什麽关系?」完了!难道他一世的英名真要毁在她手中?
「要是没有关系,你会不放心地跑去「英雄救美」?当然这也是形容,我没说你的她是个美女。」江伯恩调侃地模仿朱毅的说辞。
「她长得不美,你也能接受,果然是报应。」张汉霖又找到了一个证据。
「是呀,很难想像他会喜欢上丑女。」江柏恩故意附和。
朱毅脸一横,容不得别人批评翟净棻;。
「谁说她丑了!」
「你自己说的。」张汉霖老实回答。
「我只是说她不是美女,她不丑,是那种越看越顺眼型的!」朱毅浑然不觉自己护卫的态度。
哈哈,江柏恩爆出笑声对张汉霖说:「他还说他不在乎人家。」
「你认了吧!」张汉霖拍拍朱毅的肩膀。
朱毅心里诅咒著──该死!是什麽时候开始的?他竟然在乎起她,而且不仅仅是在乎而已,还是很在乎、太在乎了!他对自己承认,难怪他无法忍受她对别的男人笑,难以自制地想接近她,看来他真的──完了!
「别挣扎了,承认你前所未有的认真喜欢上一个女人也没什麽,这也算是件好事。」江柏恩开始期待好戏登场,「不过,你运气也真不好,什麽不挑,偏偏选上对你完全没兴趣的她,看来这场追逐注定是长跑赛了。」
「我没选,是她先撞上我,又……对我乱笑!」大势虽已去,朱毅仍努力维持最後的尊严。
「不过人家可没先喜欢上你。」江柏恩一箭中的。
「要是你惨遭滑铁卢,别太伤心,凡事总有第一次。」张汉霖做人较宽厚。
「你们两个是不是朋友,我还没开始追,你们就诅咒我失败!」朱毅放弃挣扎。就像江柏恩说的,喜欢就喜欢,男子汉有什麽不敢承认的!
真是圈圈叉叉到家了,他是什麽时候喜欢上她的?自己竟然不知道!但,也怪不得他迟钝,他轻易原谅自己,他怎麽会想到自己会喜欢上原则外的她。
年龄超过二十五岁差个两岁有什麽关系?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身材平板、没胸没臀──抱起来倒是挺舒服;不是美女──他就是觉得她的笑容很美。谁敢有意见!
江柏恩捉弄地对张汉霖眨眼说:「我看这次朱毅的魅力是不管用了,说不定你出马还比他有胜算。」
张汉霖配合地作出考虑的样子,说:「懂得拒绝朱毅的女人,相当有智慧,我应该找个机会去瞧瞧。」
「不行!不准你去看她!」朱毅自信心动摇,只要想到翟净棻;有可能喜欢上别人,就让他有砍人的冲动。
「反正你成功的机会渺茫,何不让汉霖试试?」
「免想!」他直线式思考。他都能爽快承认他喜欢她了,相等的,她别无选择当然也只能喜欢他,不许有别人!
单细胞思考的朱毅决定了──所谓女怕缠郎,她没先喜欢他又如何,只要他缠得够紧够密,就算她再会跑,也得带著他一起跑,
「她一定是我的!」他信誓旦旦握拳,明天第一件事就是练好脚力!
朱毅蛮牛般的个性不善思考,一旦认定目标就义无反顾直往前冲,江柏恩心里突然对未曾谋面的翟净棻;感到非常抱歉。不放心地,他交代:
「感情这种事是要两厢情愿,不是你说要就要,要尊重对方的感受,这跟你以前那些风花雪月可不同。」
「放心,我知道怎麽做。」朱毅挥挥手。确立目标後,他一扫适才的郁闷,整个人充满活力。
「这算不算初恋?」张汉霖突发奇语。
朱毅受不了地说:「拜托!我的初恋早在十二岁时就发生了。」
「你说的是初体验吧?」江柏恩吐槽大笑。
张汉霖正经地说:「你那些辉煌的历史都是建立在欲望的需求,就好像人要吃饭满足食欲一般,以精神层面来说,这次应该算是初恋。」
「哈!想不到你如此「纯情」,到了三十几岁才初恋。」江柏恩大声爆笑,张汉霖忍不住也跟著放声大笑,惹来了好奇的注目。
「够了,你们两个!」朱毅蒙住头,什麽三十几岁才初恋,这话要是传出去,丢脸到家了!
个性谨慎的张汉霖,试著先给朱毅心理建设:「既然是初恋,失败也不是什麽丢脸的事,你──」
「喂!你再说就不算朋友!」朱毅一概不接受否定的假设,管它是初恋还是一百次恋,他执意要成功,一定要成功!
他就是认定她了!
她喜欢什麽样的人,他就会是什麽样的人──朱毅心里的计画成形。
☆ ☆ ☆
「早。」
火腿一见面就猛摇尾巴扑上前,骑在脚踏车上愣住的翟净棻;被拉得向前一段距离,还是煞不住车;朱毅动作快捷上手挡住车头,一手控制住火腿。
「这只狗实在危险性太高了,还是我来比较安全。」
他说著,自作主张地解开系在脚踏车把手上的拉绳,对火腿下命令:
「走!你跟我一起慢跑,你要是跑得过我,我请你吃早餐!」
翟净棻;难以相信地瞪著离她越来越远的一人一狗,怀疑自己还没睡醒。他怎麽可能在这里出现?火腿怎麽可以头也不回地跟别人走?後者让她有点受伤──
「喂!你骑脚踏车还追不上我们,很丢脸哦!」
翟净棻;这才相信,真真实实发生了「绑架」案,用力踩动脚踏车,一面追一面喊著:「把火腿还给我──」
藉著下坡路段之助,翟净棻;追上了朱毅,急嚷:「把我的狗还给我──」
朱毅对她露齿一笑,说:「好,等一下就还你。」规律的呼吸、平稳的声音,完全不像正在跑步的人。
翟净棻;放弃朱毅,转而命令火腿:「停下来,火腿!停──」
「千万不要停,继续跑,加油 运动完我请你吃牛排、鸡腿。」朱毅唱反调地诱惑火腿,火腿一听到食物的名称,就开心地吠叫。
「把狗还给我!」翟净棻;从没这样又气又急。「你为什麽要抢我的狗?!」
「我想跟你一起运动。」跑步中的朱毅侧脸望她,理直气壮、理所当然地回答。
翟净棻;古怪地看著他,半晌说不出话。
「你──你是怪人──」
朱毅不满意地皱了一下眉说:「特别、独特、与众不同,比较适合我。」
「你是怪人,把火腿还给我。」翟净芬坚持。
他们经过住宅社区,朱毅自顾自地指著大楼的某处介绍:
「你应该知道我住这里,十六号十楼。」
「怎样你才肯把火腿还给我?」翟净棻;感到十分挫折无力。
「等我们运动完,一起吃完早餐──」
「我不要跟你一起吃早餐。」她攒眉。
朱毅立刻停住,火腿在他有力的手臂控制下,乖乖站定;翟净棻;只得随著煞住脚踏车,他异常认真的眼神令人心悸!且……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
「昨晚我发现一件事──原来我喜欢你,尽管你超过二十五岁、眼睛不够大、鼻梁不够挺、身材普通,可是我就是喜欢你。」喜欢到推翻所有原则的地步。朱毅再次惊叹自己喜欢她的程度。因此,基於他所认为的公平原则──「你必须给我机会让你也喜欢我。」
她哑口无言,半天才发出声音:「你──疯──了!」
「你看不出来我的认真吗?我这样跟你解释,你还不相信我?」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她低语。
朱毅瞠目结舌看著翟净棻;,这个女人八成是生来克他的,他牺牲这麽大,她还怀疑他的话!
「我知道我在说什麽!你只要说一声好,有这麽难吗?」他实在纳闷,「很多女人愿意当我的女朋友,肯定是我有很多吸引女人的地方,你不必怕我,只要跟我多接触,自然就会……」
「为什麽是我?」翟净棻;打断他的长篇大论。
「就是你。」他盯著她的表情隐含指责,「你捣乱了我的生活,你要负责。」
「我没有──」朱毅埋怨的眼神让她突然说不出话,她眨眨眼,用力摇了一下头,不由自主改了话:「就算我有,你应该愈加讨厌我,而非喜欢我;就像你说的,我完全不是你喜欢的型,你怎麽可以喜欢我?」
「你很喜欢狗?」朱毅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对……」她再次疑惑了。
「你为什麽喜欢狗?」他又问。
「不为什麽,就是喜欢──」她懂了他问这些话的目的了,「那不同,你──你把火腿还给我。」他执著的眼神让人心慌,她想离他远远的,可是她得先要回火腿。
「不行。」朱毅哪肯轻易放回「肉票」。
无赖!翟净棻;双唇紧闭,控诉地瞅著他不语,清澈的眼瞳出现雾气,慢慢弥漫凝结。讨厌!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麽还是动不动就「眼睛出水」!
翟净棻;气恼地低下头,不想让人误会。头好痛!为什麽她会惹上这样的人?她闷头想,下意识踩动脚踏车,远离紊乱的来源;朱毅一愣,表情失措地带著火腿跟上──
「欸;,你哭了?!」他的心一阵紧缩,握住脚踏车把手阻止她前进。
翟净棻;尴尬地瞠他一眼,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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