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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随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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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住,在这昏暗的灯光中非明一双眼睛像水晶般精光闪亮,压低了声音在许墨凯耳边道:“他这是借酒装疯,你少坏他好事。”国仲的忍功一向比较差,佯装要方便就溜之大吉。祁绍庭眼睛里自然是看不到他,一手揽过夜未央的肩,兀自陶醉在自己的歌声里……一排乌鸦低空飞过!傅非明再一次仰天长叹,想当年与他在耶鲁的草地上喝了三年酒,祁绍庭的量到底是多少只怕自己比他还清楚,半瓶威士忌对他来讲虽然不轻松……可……也没到这地步吧。第一段熬过去,连许墨凯都有点想落跑的意思,傅非明开始钦佩夜未央,坐在如此近在咫尺的位置,居然没有恶心死。傅非明与许墨凯两默默无言的对视一番,打算将这个地方留给他们两个二人空间。间奏完,第二段又起,两个打算落跑的家伙开始脚底抹油……?怎么回事?祁绍庭低哑的歌声里有一线清醇柔亮的声音隐隐而现,似分又合,完美的修补了他的不足。这首歌本不难唱,如今调走回来,由夜未央的清透搭配祁绍庭的沙哑竟有一种奇异的钢柔并济的感觉,层次分明毫不杂乱。祁绍庭只是酒酣,并不见得真醉,这一刻却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一曲终了,许墨凯傻愣愣的开始鼓掌,祁绍庭平生唱歌只看过有人往外落跑的,还从没听到过掌声,倒有点不知所措。“你的声音真好听!”祁绍庭有些痴迷的看他,那语调自然是由衷的。“是吗?”夜未央只淡淡的一笑,放下话筒,天晓得他只是不想自己的耳朵再度惨遭**。祁绍庭的眼神忽的一寒,流露些许淬利:“不要跟我说又是职业技能!”夜未央哑然失笑,说什么就信什么,这男人还真好哄。傅非明眼珠子一转,唇边浮起若有所思的笑意,祁绍庭正想继续称赞,只觉肩上一沉,一抬头却是非明一手撑在他肩上,笑角眉稍俱是戏谑的笑意,顿时心底一凉:基本上这个家伙笑得这么开心,就准没有好事。很少有人知道傅非明其实是一个非常恶质的人,只是他为人高傲,一般人都看不上眼,自然也没兴趣为了他们玩什么花招。可是非常不幸的,祁绍庭刚好就是这世上少数几个还能入得了他法眼的人物之一。于是……“你干吗?”生冷的口气,有点生人勿近的意思,闪亮亮的眸光警告他:你小子少坏我好事!“没什么?”傅非明眼角的笑意愈深,那笑容似针,冰冷而尖锐,索性又将身体的重量又放下去些,闲下来的一只手随意的拨弄着祁绍庭的头发。祁绍庭身体一僵,露出明显受了惊吓的表情,傅非明年纪有多大,他们两个就相识有多久。虽说从小一个碗里吃饭,一张床上睡觉,彼此的身体早八百年就看光光,但是!但是!他……他傅氏非明公子,铁骨铮铮,一惯冷的像医用钢,几时学会做这种暧昧撩人的动作?“你……你……”祁绍庭迟疑的,一面观察着非明的神色,身上已经有冷汗冒出,像一条蚯蚓般爬过背脊,引起一阵战栗。哎哟喂啊,他祁绍庭不止于衰到这步田地吧?如果傅非明此刻向他表白,他无法保证自己不会因心脏暴表而亡。第二章 暗涌 8.他不再是我们的了此刻,傅非明闲闲的看着祁绍庭阴晴不定的脸色,注意力却是尽数放在旁边那个身上:从今天一开始就沉静的像水一般的男人。如今他静静的坐在祁绍庭身边,平静的脸庞上变幻着的全是外界的色彩,真正的心思,半分都猜不到。“绍庭啊,不如我们俩个合唱一首歌吧?”“啊?”可怜祁绍庭刚刚因为傅非明停手而松下的一口气又悬上来,他没有听错吧?二十多年了,他还从没听过非明开金口唱歌!这小子不是一惯只听古典的吗?难不成打算现在与他合唱一曲《蝴蝶夫人》?“哈哈哈……”看到祁绍庭张大了惊恐的眼睛,傅非明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祁绍庭,你果然是醉了!答应我!”强忍住笑意,傅非明双手握住祁绍庭的右手用力摇两下:“做人要公平,你不能对一个不会打架的人使用暴力!”“啊?”祁绍庭的迷惑愈深?茫茫然张大了嘴,神情十分趣致:喝醉了吗?什么和什么啊!我看是你喝醉了吧!祁绍庭正欲反驳,却不想被傅非明打断话头:“你真的是醉了,夜先生帮个忙送他回去吧?”“哦?”夜未央没料他竟会转得这么快,一时错愕的转头看了他一眼。只一眼,傅非明就感觉到一丝沁凉的寒意冰透骨髓,不自觉倒退一步,暗自心惊的强笑道:“你看他现在这样子,没人送只怕会在半路上被人骗走呢!”“是吗?那为什么你不自己送。”夜未央清凌凌的目光,似月光下的银白刀刃。“因为我还有酒没喝完。”傅非明一点一点的收敛惊慌,总算是从容镇定下来,但笑,却是无论如何笑不出了。“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啊?”祁绍庭莫明其妙的左看右看,怎么表情都怪怪的,难道说他是真的醉了不成?“没什么,是我在拜托夜未央送你回家。”“哦!”祁绍庭呆呆的应了一声,忽然冒出一句:“那我今天睡你家还是睡我家?最近我那里不太平,还是睡你家比较好。”傅非明脸上一僵,祁绍庭!如果你已经醉了,那你当真是个天才;当然如果你还没醉,那你也是个天才!我已经有玩火自焚之势,你居然还火上浇油?傅非明生怕祁绍庭再冒出什么惊人之语来,索性豁出去,一手一个拎起来,通通丢到门外去:“走了啦,拜拜,不送。”倚着门框,傅非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迎面对上许墨凯迷茫的双目,只得尴尬的冲他一笑。“你……非明……你这是在干什么啊?”傅非明苦笑道:“本想给他们两个的爱情加点催化剂,没想到……”一回想起刚刚夜未央的眼神,又是激凌凌打一个寒噤,那双眼睛简直可以至人于死地!“傅非明!他们两个人的事,要你去横插一脚做什么哟!”许墨凯流露出非常不以为然的神色。“干嘛?”傅非明有些不悦的顶他一句,坐下来喝干杯里的酒,略有些落寞的说道:“祁绍庭他,竟然有了喜欢的人了,你不会觉得有点怪怪的吗?”“有什么好怪的!”许墨凯的目光里一脉了然的平和。“我也不知道,本以为他会永远都那样子下去的。”傅非明歪着头思索:“现在,他不再是我们的了!”许墨凯无力的一笑,伸出手来拍拍他:“我们要相信他,在他心里本该留下给我们的那一块,不会变少!”许墨凯的手很大,宽厚而温暖,傅非明终于平静下来,忽而又笑:“不管怎么说,给夜未央总比给别人好。”“为什么啊?”许墨凯又是一阵诧异。“因为!他够屌!”祁绍庭醉意沉沉一上车便开足冷气,一直行到郊外才总算是慢慢清醒了过来,脑海中将方才的画面一幕一幕的回放,越想越觉得疑点重重,尤其是傅非明那句重点突出的话:“做人要公平,你不能对一个不会打架的人使用暴力!”XXX!祁绍庭双手握拳,咬牙切齿在心中摞了一句三字经。“祁先生,后面好像有人在跟踪。”坐在副驾驶位的人有些紧张的转回头,明面上祁绍庭不参与任何黑道的事宜,这些人都是国仲的手下,所以一般都称他为祁先生。有人跟踪并不是件值得意外的事,祁绍庭只平静的回头张望了一番,便对司机道:“没关系,照原路走。”一想到这里,祁绍庭眼中流过一丝诡谲的笑意,死小子!竟敢拿我开涮,今天这帮人不跟过去就罢了,要是真跟过去,看我不把你家的那些心水机关都搅个天翻地覆……笃笃……两声清脆的轻响,是指骨与玻璃相击的声音。祁绍庭抬起头来却对上夜未央沁凉生寒的双目,似黑夜里的一块纯净水晶。“停车,我要下车!”平静无波的声音,听到耳里竟似不能违抗,司机居然下意识的一脚刹车到底。“未央。”祁绍庭心里一颤,尚回不过神来,赶忙跟了出去,一手握住他的手臂:“怎么了?”“你酒已经醒了,可以自己回家!”夜未央淡淡扫他一眼,并没有什么表情。祁绍庭却觉有一丝寒意切入皮肤,是杀气!虽然不甚浓重,但足以令人透骨生寒。“没事的!”祁绍庭伸手将他揽在怀里:“那些小啰啰,随便找人打发了就好,用不着你动手。”夜未央转过头诧异的看他一眼。祁绍庭宿醉未尽,此刻看到星眸柔唇近在咫尺,不去偷个香简直枉为男人,舌尖带着威士忌的淡淡酒气撬开牙关钻入口腔内,轻柔的纠缠搅动。松开被摄住的薄唇,祁绍庭沉褐色星眸温柔似水,盛着盈盈的笑意。夜未央轻舒了一口气,两颊显出柔淡的薄红,两泓墨幽潭似的眸子,泛出层层水光。带着杀意的寒气,在不经意间消失无踪影。只是可怜了在车里的几个人,如此香艳悦目的境象,简直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也没多少路了!索性走回去吧!好不好?”虽然时值八月底,但前几天刚刚台风过境,郊外的气温十分凉爽。招呼好那两个手下开着车远远的跟着,祁绍庭追上夜未央,两个人肩并肩走在午夜的私家道上。偶尔回头后望,看到几盏狼狈躲闪的车灯,祁绍庭也不由得失笑,跟踪跟到在这郊外的人迹罕至的林荫路已经够倒霉,居然还遇上半夜发神经散步的……“有人!”虽然四下里一片夏虫的喧鸣,夜未央还是敏感的分辨出树林里轻微脚步声。祁绍庭凝神看了一阵,轻松的笑笑:“放心吧,自己人,只要站到这条路上,就已经是傅非明的势力范围,没人伤得了你。”夜未央没有应他,仍是专心在听,略有些讶异的说道:“这几个,身手不错啊!”“是啊!”祁绍庭显然非常骄傲。“比你好很多!”夜未央眨眨眼睛,因为没有戏谑的神色,证明这说的是实话。祁绍庭无力的叹气,双手捧起夜未央的脸来:“如果我也花时间把身手练到他们这样子,那么很多事,我就没空做了。”穿过一道竹蓠门,再走过一丛翠竹林(…_…||,傅非明你果然是一个非常假掰的人)祁绍庭看夜未央不住的四下里张望,终于忍不住笑:“你在找什么啊?”“门禁!”夜未央倒是毫不避讳。祁绍庭无力:“我知道的就算全都指给你看了都没关系,不过大部分还是我不知道的。”“你不知道?”夜未央的脸上闪过一丝讶异:“他不是你的人吗?”“他虽然是我的人,但这是他的地盘!再说这方面是他的专长,我会用就可以了。”夜未央仍带着些疑惑的神气,却没有再开口。++++++++++++++++++++++++++++++++第二章 暗涌 9.酒后乱性(上)开门,上楼,这地方夜未央来了三次,居然每次室内格局都不同,真不知道这房子里到底藏了多少古怪。夜未央倒是大大方方,祁绍庭却扭捏了起来,一时茫然着不知道要做什么。“你今天怎么了?”夜未央看他这样子,实在是忍不住诧异。“我!”祁绍庭尴尬起来,忽然抓过吧台里一瓶已经开封的酒示意到:“要不要喝一点。”“你还没喝够吗?”夜未央大笑。不自然,还是不自然,怪只怪以前避他避得太厉害,一直是天人交战,只求少看他一眼,少想他一点。如今战略防御转为战略反攻……竟不知如何开场了!还是再喝一点吧,刚刚的,都醒得差不多了。祁绍庭随手拿一个威士忌酒杯出来,倒了半杯一口灌下……OmG!还没半秒功夫,刚刚那位豪迈的壮士已经伏到吧台上咳得昏天黑地。“伏特加,波兰产SpirytusRektyfikowany!”夜未央唇边的笑意无限扩大:“酒精度80%!”“哎?你还好吧?”放下手中的酒瓶,夜未央轻轻拍一拍已经明显呈放空状态的祁绍庭的脸颊。“呃?”茫茫然眨一下眼睛,水光潋滟的眼睛,薄唇已经被刚刚那口酒烧到通红,却呆呆的点了一下头:“哦,还好!”一手撑起身体想要站起来,却是脚下一软,整个人倒在夜未央身上。“哎哟!”夜未央皱起眉头来抱怨。“你放开我啦,我自己会走!”固执的甩开夜未央,摇摇晃晃的往前走,不过两步,一脚绊在地毯上,轰然倒地。好在夜未央跟得紧,还来得及在他后脑着地之前拉一把。“你没事吧?”“没事!”祁绍庭怀疑的看着地面很久,又转过脸来:“你不要一直动啦!我看不清楚!”固执的捧起夜未央的脸,拧着眉当相苦恼的样子。“我没动好不好!”夜未央无力的苦笑,有浓烈的酒气喷洒到自己脸上,看样子这次是真的醉了,怎么会有80%的酒,这和酒精还有什么分别?“那就是房子在动!”祁绍庭左看看右看看,忽然扯着喉咙大吼:“傅非明!傅非明……你给我滚出来!”夜未央躲避不及,耳朵又遭到一次新的攻击。“你的屋子在晃啦,你给我滚出来把它弄稳!”原来喝醉的感觉是这样子的,其实也不是特别糊涂,只是看什么都不稳,看什么都在晃,然后就觉得好兴奋,很想大喊大叫,又觉得疲惫,手和脚都无力,思维有些跟不上形势。“死小鬼,要用的时候就不见人。”祁绍庭不满的嘀咕,又冲着夜未央控诉起来:“你看,你看这些家俱都有问题!”夜未央笑到脱力,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你不要笑啦!”祁绍庭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用力撑住沙发:“你看,这些家俱都长了脚,自己会跑。”话音未落,又有些不稳的意思,像是要跌倒,夜未央索性将他扔到沙发上去,稳稳的按住:“沙发没乱动吧?”“暂时……还没有!”祁绍庭有些迟疑的,呆呆的愣了一阵,忽然又傻乎乎的冲夜未央璨然一笑:“但是,你还在动!”祁绍庭亮晶晶的双眸满是灿然的水光,映出天花板上枝型大吊灯的微黄暖晕,夜未央不小心一交跌进去,有些无力。干净单纯的笑容,晶莹透亮,唇边浅浅的梨涡也似盛着酒,会醉人。“不许动!”夜未央不自觉用拇指轻抚祁绍庭的唇,竟被他一口咬住,神气活现的看着夜未央,做出示威的表情。夜未央又好气又好笑,真是输给他,似乎还是该想办法让他醒醒酒,再这么下去不知要搞出多少怪来。“不要走嘛!”祁绍庭一翻身从背后住夜未央,将下巴搁在他肩上:“不要走。”声音软软的,一种经年穿熟了的亚麻衬衣的质感。夜未央缓缓转过头去,身子一僵,这个男人……居然……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一时间惊恐的舌头打结,口干舌燥,完全不知所措,只能温言细语的哄:“我不走,马上就回来。”“噢!”拧着眉,万般的不情愿。夜未央担心这局面再呆下去他会疯掉,逃也似的冲下楼去找厨房……见鬼!这什么鬼地方,居然连冰箱都带着密码?怎么酒柜倒不上锁?夜未央一路东翻西找,又不好动用暴力,最后还是只得顶了一头的黑线宣告失败。最后只能接了一杯冷水出来,好在水笼头没按个密码锁。可是这房间里的景象又让他忍不住宛尔。祁绍庭!不知何时从沙发上爬下来,四脚朝天的倒在黑白条纹的地毯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哎!”轻轻拍拍依旧烧红的脸,祁绍庭像是赶苍蝇似的挥一挥手,翻过一个身去再睡。祁绍庭虽说不算轻,但夜未央更不能算是手无缚鸡之力,轻轻松松将这个醉到人事不醒的男人扔到床上,却不想一转眼,腰就被他抱住,力道颇大的往后拉,一个站立不稳便倒在了他怀里。蹭蹭,蹭蹭蹭……很难想像为什么一个烂醉如泥的人竟比清醒时还灵活,不一会手脚全挂在了夜未央身上,脑袋搁到他肩膀上,继续……甜甜的睡去了,嘴角边兀自残留一抹幸福的微笑。祁绍庭酒醉后的体温高到吓人,夜未央只觉这房间里的空调坏了,他已经快被烤化。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酒气,夜未央出了一身薄汗,粘粘的,有些不舒服。试着想要推开他,却不想只有被缠得更紧,柔软的发丝滑过耳际,麻麻的痒。“很热啦!”夜未央有些不满的偏过头去,不甘心,在祁绍庭的下唇上咬一口。想不到这家伙在睡梦中尚知道回吻,一翻身整个人都压到夜未央身上,迷迷糊糊的找到那方柔软,细细的舔吻。夜未央无奈失笑,这人难道是天生的色中饿鬼?祁绍庭魔意的嘴唇带着浓浓的酒气,炽热而柔软,似乎是很渴了,极迫切的索取着,用舌尖与夜未央纠缠不休,然后断断续续的游移,一路绵延下去,终于停在夜未央的锁骨处,灼热的呼吸烫伤大片敏感的肌肤。夜未央简直快被他搞疯掉,全身上下能充血的地方都开始充血,而这该死的家伙居然这当口又开始给他睡着不动了。恶狠狠的瞪了一阵,忽然意识到这样很无聊。只是,被这混蛋这么抱着,体温又怎么会降得下来,夜未央烦躁的抓抓头发,终于,一脚将身上的八爪鱼踢开……祁绍庭含糊不清的嘟喃了一句什么,双手非常不甘心的在半空中摸索,夜未央异常挫败的看着他,只得去拉了个抱枕塞到他怀里,祁绍庭仍然是不满意,嘀嘀咕咕不知在说什么,兀自皱了眉。第二章 暗涌 10.酒后乱性(下) 10.酒后乱性(下)冰凉的水柱浇到身上,灼热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清凉与舒畅,夜未央一面降火一面悲痛的感慨:想他夜未央倾城倾国之貌,迷倒万千俊男美女,男女通吃,老少皆杀……平日里不过一个眼神示意,西装裤下拜臣就不可计数。居然……居然……也会在这漆黑的午夜,搞到要靠洗冷水澡来……也不知冲了多久,直到全身上下都冰透透,夜未央这才披了件浴袍走出来。祁绍庭已然睡熟,呼吸匀净,体温也降到了正常。这酒气势汹猛,来得快去得也快,此时已经只剩脸上略泛着些潮红。床头一盏灯,仍尽职尽责的亮着,勾勒出祁绍庭笔直的鼻梁与瘦削的下鄂,以男人而论,他的脸仍算得上精致,不是夜未央那种天刀雕刻的美,而是另一种干净俊逸,让人有种想要抚摸的冲动。祁绍庭熟睡的容颜像一个孩子般单纯沉静,每一根线条都放松了,还原为最初最真实的样子。其实他有一张乖孩子的脸,只是平常眼中的那一星淬芒会让人看不到其它。那双眼睛里偶尔隐现的忧伤会让人不忍猝睹,所以他总是平静而淡漠的,就像嘴角边偶尔流露的欢乐是那样的灿烂而令人无法逼视,于是他笑得也不算多。夜未央很难形容这种感觉,在他的人生中已经陌生的感觉,强烈的想要抓住什么,一个拥抱,一缕微笑,一丝温暖……人,在这世界上的大部分人,对他而言都是面目模糊的,不过两个眼睛一张嘴,是你?是他?是她?完全没有分别!男人,只是合乎比例的身材和充沛的体力。但祁绍庭是不同的,他有着属于自己的表情。有时候夜未央觉得自己是一个在冰窖里已经冻到麻木的人,正一寸一寸的在复苏,可是正因为有感觉了,那欲望反而更强烈,想要的更多,因为开始觉得痛。……“既然已经醒了,就不要再装睡!”祁绍庭的睫毛颤了一下,缓缓的张开,夜未央清清楚楚的看到那双清亮的瞳孔里自己的脸。“你怎么知道我醒了!”有一点调皮的声调,顺便还舔了一下自己干躁的唇。“一个人熟睡时的呼吸和醒着是完全不一样的。”“我渴了!”祁绍庭努力睁大眼睛看,近在咫尺的脸,仍然没有一点瑕疵,似乎之前从没有如此直接的看过他。“我去帮你倒水。”“不要!不要……”祁绍庭一翻身,几乎是扑上去,将这个人锁在自己的怀里,下鄂搁在夜未央细致的锁骨处,新生的胡渣轻轻磨挲着,有一种异样的麻痒。“不要动,让我抱着!”那声音低沉而醇润,混杂了鼻音,会让人呼吸一窒。好想终其一生都这样抱着他,只可惜即使在这一刻,仍不能真实的感觉到拥有!要怎样才能拥有你,你这飘渺的灵魂,要如何才能抓得住?多么可恶的感觉,我已经无力逃生,而你却还可以冷漠。淡定!每次看到你淡定的眼眸,就会觉得心慌得无可复加,仿佛你随时都会消失,如你出现时一样。一个没有弱点的人,无所畏惧,无可留恋……你会怕什么?要怎样才能将你牢牢抓紧?要怎么做?这人间所有的情都是凶器,尤其是爱情!你的爱会磨利对方的刀,爱一个人越深,那就说明他可以伤得你越重。想要不受伤,最好就是不要爱,如果爱已无力控制,那至少也要想办法磨快自己手上的武器,才好让他投鼠忌器,不敢轻易下手。这一刻,祁绍庭下定决心,无论用什么方法,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让这个男人爱上自己,一定要很深很深,比他更甚!要让他无法先离开,在‘他’可以不再爱他之前。夜未央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放松:“怎么,又不渴了吗?”“我吃你就够了!”灵巧的舌尖已经在耳垂上游移,索性又将整个耳朵含到嘴里,用牙齿时轻时重的啮咬。夜未央的皮肤薄而敏感,耳朵甚至比乳尖还要再脆弱些,刚刚硬压下去的火焰又燃烧起来,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是一片盈然的水光。手指纠缠在祁绍庭的衣领上将他拉到眼前,媚眼如丝斜飞入鬓,嘴角隐隐含着一抹颠倒人生的笑,略略一挑眉,闪动的眸光似碧海生波。“你现在,还吃得下吗?”“你敢小看我!”祁绍庭佯装发怒,眼角眉稍却全是笑意爱,做爱,果然在做的时候爱才会真实。吻,带着狂野的气息沉溺下去,贪婪地索取,忘情地品尝,不放过任何一处缝隙。火热的欲望随著这个吻的深入而漫卷全身,来势汹汹,像骤然暴发的山洪,横扫一切。空气中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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