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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好玩一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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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司都这么说了,静沂也只能点头。
「那我出去了。」她沮丧的转身要出去。
此时,总编忽然啊了一声,「等一下!我差点忘记了。」
她有些困惑的旋身,「总编还有事?」
「给妳!」总编从桌子底下拿起一只蓝色的长型礼盒,静沂一眼就认出包装盒里头放的是「福尔摩莎酒庄」代理的葡萄酒。「昨晚我有跟老穆见过面,临走之前,他要我今天拿来出版社给妳。」
静沂没有接过去,只是看着它,好像它会咬人似的。
「他还说什么这两天妳一定用得着它,只要每天喝一、两杯就不痛了,不晓得他在说什么,我只是转述他的话而已。」那大概只有他们才听得懂的哑谜吧!
她的表情一震,眼底好像有滚烫的液体要淌下来。
原来他还记得这两天她的月事就要来了,又得面临痛不欲生的经痛……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体贴细心?为什么不对她狠心绝情一点,就像对待那名跳楼自杀的模特儿一样,这样她就可以彻底死心了?
总编佯装漫不经心的口吻说:「对于我们这些酒迷来说,品尝葡萄酒的美味就像是珍视自己一生的情人,总是很慎重,不敢有半分亵渎,可是昨晚我还是第一次看老穆喝酒简直像在灌蟋蟀,真的是牛嚼牡丹,浪费糟蹋了,连我都忍不住要为那几瓶葡萄酒抱屈,它们不该遭到如此的对待。」
咬着下唇,静沂泫然欲泣的看着自己的鞋尖。
「拿去吧!」总编目光犀利,彷佛已经看出她动摇了。
她走上前一步又停下。「我……」
总编推了她一把。「如果妳不接受,那就亲自拿去还给他,就算要分手也要把话说清楚,不要留下遗憾。」
「谢谢。」她梗道。
''
「……我年纪也大了,再这样玩下去也不是办法……谢谢妳的体谅,拜拜。」
才刚关掉手机,另一通又来了,让他有些应接不暇,没办法,谁教他过去太受欢迎、来者不拒。
「哈妮,好久不见了……这样啊!恐怕不太好……我也该收收心了……妳说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应该是既脆弱却又固执……妳骂得对,我的报应到了……当然是妳甩了我,那就这样子啰!拜。」穆守军笑叹的结束通话,眼角瞥见好几双眼睛不善的瞪着他,有些莫名其妙。「你们在看什么?」
男职员一脸惋惜,「副总,你真的要金盆洗手啦?」
「干嘛,我是黑社会老大吗?还金盆洗手咧?」他没好气的啐道。
其他男性同胞也表达心中的不平和愤慨。「副总,你的名言不是『天下名花何其多,不会为了一朵放弃整座花园』吗?怎么突然说要收山就收山?」
穆守军眼角抽搐,一脸想扁人的表情。「我什么时候又变成据山为王的土匪头子了?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副总,我们每天工作得像牛一样,唯一的福利就是可以欣赏到各色的美女,你要是真的改邪归正,以后我们就没有美女可以保养眼睛了。」说到底,也是怕未来没有眼福啊!
另一个哭得好哀怨。「是!副总,你才三十出头,还可以再多玩几年,求求你千万不要这么早收心。」
他嗤笑一声,「原来你们打的是这种主意,好啊!我这个上司也很大方,不如把她们介绍给你们认识好了。」
男职员们先是一喜,接着头摇得像博浪鼓。
「不用、不用,我们自认没有副总的风流倜傥、雄壮威武……」
「我们只敢远观不敢亵玩焉……」
「跟她们交往,只会严重伤害我们的男性自尊心……」自知魅力不够,还是不要自曝其短的好。
「是吗?」穆守军要笑不笑的扯着嘴角,「那就不要跟我抱怨这些有的没的,快去工作!」
众人转过身,开始交头接耳。
「副总这两天情绪好像不太好,是不是欲求不满?」
「我看有九成九的可能。」
「看这情况,大概不用几天就熬不住的『大开杀戒』了……」
「有道理,所以我们不用担心以后没有美女欣赏了。」
听他们在私底下窸窸窣窣,穆守军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X妈的!这些落井下石的家伙,真想统统炒他们鱿鱼。
「总有一天,要他们全都滚蛋!」穆守军推开总经理办公室的大门,嘴里忿忿的叨念,却见合伙人兼好友居然在支颚发呆,对一个工作起来,可以六亲不认的人来说,简直是天下奇观,他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总算注意到他的存在,罗冬骥横睨,「看到鬼了?」
「你、你没事吧?难不成公司要倒了?」他佯装胆战心惊的问。
罗冬骥扔给他一颗白眼,「去!」
「不然好端端的你居然会在发呆。」恐怖喔!
「是人就会发呆,有什么好奇怪的。」罗冬骥就是不肯满足他的好奇心。
眼见合伙人兼好友似乎有烦恼,他拉了张椅子过来。「我是无意间听到一些有关你跟我们那位新同事的八卦,要是有什么困扰就说出来,大家参详参详。」
「既然是八卦,有什么好说的。」口风可紧得很。
穆守军亲热的搂住他的肩,「以我阅女无数的经验,充当你的军师是绰绰有余,说出来听听吧!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
「走开!」罗冬骥推开他伸过来的手。
「别这样无情嘛……」他又贴了过去。
「滚!」
「说嘛……」
这时,门被人推了开来。「总经理,这份合约……」来人觑见办公室内,两个男人挤在一张办公椅上,姿势暧昧的抱成一团,下巴顿时垮下来,两秒之后便惊恐万分的往外冲。「不好了!快去找个女人给副总消消火,副总他……他欲求不满,已经对总经理出手了……」
「有这种事?大家快去捍卫总经理的贞操……」
「晚了就太迟了。」
「那么谁是攻?谁是受?」
「这还用问?当然副总是攻啰……」
X妈的!搞什么东西?
他一定要把这群家伙统统开除!
第八章
「叭!叭!!」
听见喇叭声,静沂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挡到路了,回头才看到身后熟悉的银白色轿车,以及坐在驾驶座的男人,正以一种破釜沉舟的口气探出头来命令。
「上车!」
怕她不接电话,穆守罩索性来出版社楼下守株待兔,等到七点多才见她出来,岂容她逃跑。
静沂迟疑了片刻,还是上车了。「呃……谢谢你送的葡萄酒。」
他口气沉怒,「我不是为了听妳一声道谢才来的。」
「我以为我们那天已经说好了。」她刻意摆出冷淡的表情,不去理会心中的骚动。
听到这个他就有一肚子的火气。「都是妳在说,现在换我来说。」
「你还想说什么?」反正他说什么,她都不会再相信他了。
「我不会跟妳分手的。」穆守军表明自己的立场。
她一脸愕然,「是因为三个月的期限还没到吗?我想那应该不重要,因为我们明明只是……」
穆守军截断她的话,「不要再说妳只是想跟我玩一玩,如果是的话,那天就不必发那么大的脾气,还把我赶出去,那是因为妳已经动心了,而我也从来不打算放妳走。」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怕她知道。
静沂嘴硬的否认。「我没有动心,我……」
「如果妳不想出车祸的话,就不要现在跟我争。」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执拗的女人,真怕自己会伸手掐死她。
她小嘴张了又合,不敢再争辩。
车内陷入一股沉凝的气氛中。
因为已经过了交通尖峰的时间了,所以路上没有很塞,很快就到了穆守军的住处,只有在这里才能不受打扰,好好坐下来谈。
「进来吧!这里妳应该很熟了,不用我带路。」他不想说出这种有失厚道的话,可是每个人都有脾气的,不是只有她有。「放心,就算最后妳还是不能接受我,我也不会打女人。」看她还在门口磨磨蹭蹭,不肯进来,穆守军嗤哼道。
然后他径自进屋,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来灌,虽然他宁可喝红酒,不过也要看心情,这个时候还是啤酒最够味。
他到底在要什么性子?静沂有些火了。「该生气的人是我才对。」
穆守军走了过来,吓得她连忙闪开,狠狠的瞪她一眼,用力的将大门甩上。「那我可不可以请问一下,妳到底在生什么气?是我哪里没有服侍好妳,让妳不满意?」
他的双关语让静沂又窘又气。「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
「我就是搞不懂哪里错了才要问妳,要告我也得有凭有据,不然在法律上我形同无罪。」哼!真金不怕火炼。
静沂没办法像他这么擅长狡辩。「好,你能否认有个女人……有个曾经跟你交往过的女人为了你跳楼自杀吗?」
话一出口,就见穆守军委实愣住了。她怎么知道这件事?
「这是谁告诉妳的?」
「你不否认?」她的心抽了一下。
他低咒一声,手指爬过已经够短的发丝。「我不知道是谁告诉妳的,不过整件事不是妳所听到的那种版本。」用膝盖想也猜得出来,因为事情发生那段时日,他也因此受到不少责难。
「那个女人真的怀了你的孩子?而你居然狠下心抛弃他们母子?」静沂也经历过类似的情况,所以能够感同身受,因此更不能原谅始作俑者。
穆守军被指责得很火大,别人误会也就算了,可是对象还是她,说话自然也不留情面了。
「妳有跟当事者查证过吗?只是别人跟妳说几句话,妳就可以自行演绎了,妳的想象力未免也太丰富了,那怎么不干脆自己去写小说比较快!」
「如果我当面跟你求证,你会承认吗?」她痛心他的死不认错。
他将啤酒罐捏扁,以拋物线扔进垃圾筒。「在妳眼中,我是那种狼心狗肺的混蛋吗?那个孩子要真的是我的,我当然没有理由否认,只要去验DNA就可以定我的死罪了。」
听他说得信誓旦旦,静沂反倒成了理亏的一方。「可是……那天有人当场听到那个女人说孩子是你的……要你娶她,否则她就要往下跳……」
「一个嗑了药又闹自杀的女人说的话,会相信的才是笨蛋。」若不是爱她,不希望她误解,穆守军根本懒得再解释。「克莉斯汀当时神志已经混乱了,根本搞不清谁是谁,把我当作别人了。」
静沂隔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你是说她还有跟别的男人交往?」
「我不想说死者的坏话,信不信由妳。」他目光毫不闪躲。
看着他坦荡的眼神,她真的不知该相信谁才对。
「还是不相信?」
她咬唇不语。
骂了声不雅的粗话,穆守军走到电话前,按下免持听筒的键,再按了一串手机号码,尽管对方换过几次号码,不过他就是有本事问得出来,响了几声之后,对方接起来,背景相当嘈杂,好像很多男女在现场嬉笑玩乐,还有音乐声。
「谁啊?」是个男人不耐烦的嗓音响起。
穆守军两手抱胸的看着电话,就好像在瞪着本人一样。「大导演,好久没打电话来问候你了。」
「你、你、你是那个姓穆的?」对方的口气似乎很惧怕,好像有把柄落在他手上,不得不低头。
他掀唇冷哼,「看来大导演好像在开派对,过得真是悠闲愉快啊!」
「我这几天都在内陆拍戏,每天忙、忙得要命,哪有时、时间玩乐?姓穆的,你可不要故意找麻、麻烦。」男人结结巴巴的说。
「真的有那么忙吗?」穆守军眼光倏冷,「忙到连克莉斯汀的忌日都没空来?当初你是怎么发的誓?这么快就忘了?」
男人似乎走到比较安静、讯号明显的地方,也怕让人听到。「我、我有让助理去给她上香了,你还要怎么样?她会跳楼自杀我也很难过,是她不听我的劝,乖乖去把孩子拿掉,不关我的事……要是每个女人都来这一套,那、那我不知道要娶几个老婆了,你要是敢再打来骚扰我,我、我就去告你。」
嘟~~线路戛然中止。
事情真相大白了。
「听见了吗?」穆守军沉着脸问。
静沂虽然听得没头没尾,不过对方似乎也承认克莉斯汀腹中的孩子是他的,也是他始乱终弃,根本和穆守军无关。
「那个男人只不过是个三流导演,假借要让克莉斯汀担任戏中的第一女主角,不但骗财又骗色,结果根本没有人愿意投资他的戏,知道克莉斯汀怀孕了就马上把她甩了,原本我是想说服克莉斯汀提出告诉,不过她不想把事情闹大,毁了踏进演艺圈的美梦……想不到那晚她嗑了药之后,就爬到顶楼闹自杀,把我误认是那个畜生,逼着我要负责,如果当时我答应她,或许她就不会跳下去了。」事发到现在,他还是耿耿于怀。「这就是全部的经过了。」
那么她真的冤枉他了,吶吶的说:「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这三个宇,妳没有别的话要说吗?」穆守军来到她面前,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当妳听到我做出那样的事,心里是不是松了口气?是不是以为找到借口可以证明我根本不值得妳去爱、不值得妳认真?」
她畏缩一下,「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在妳心里根本忘不了那个曾经深深爱过却又抛弃妳的男人,每次跟我在一起,妳就会自然而然的拿我跟他比较不是吗?」他愤怒的吼道,决定跟她摊牌。
「不是!」她大声叫。
「妳有!」
「我没有!」
穆守军扣住她的肩头,朝她嘶喊,「妳有!妳真该去照照镜子,每次妳的眼神都已经说明一切,可是我下在乎,因为我对自己有信心,也自认比他好,可以给妳幸福,可是妳呢?这么简单轻易的就否决我曾做过的一切,妳真的很残忍。」
「我……」对于这点,她无话可说,因为都让他说中了。
他转过身去,烦躁的爬了下短发,再深吸口气,好克制自己的情绪。「妳还记得我感冒那天晚上说过的话吗?」
静沂有些错愕的睁大眼,「你、你还记得?」那他为什么都不再提起?
「是的,每个字都记得,可是我一直都没有再提起,因为我在等妳主动来问我,感情是双方面的交流,不能老是由我开头,妳也必须付出才行,可是我等了又等,等到的却是分手,这真是妳要的吗?妳对我真的一点感情也没有吗?我就这么不值得妳爱吗?」他的每一句问号问得静沂招架不住。
她踉跄一下,顿时眼酸鼻热,用手捂住颤抖的唇。
「打从一开始,我就不是只想跟妳玩一玩而已,几次要突破妳的心防,又怕操之过急,会把妳吓跑,结果这些努力都白费了,妳依然裹足不前,随时都可以把我丢在脑后,当作我们从来就不认识,这就是妳的打算对不对?」一个箭步上前,握住她的肩头,恨不得摇醒她。
一颗颗豆大的泪水被震落了面腮。
「……对。」静沂泪水盈眶的瞅着他,「你都说对了,我都承认,但那是因为你没有看到刻划在我心头上的那道伤痕……你不了解……」
穆守军依然咄咄逼人,想要让她正视彼此的感情。「不是只有妳怕受伤,我可以等,可以和妳一起战胜过去的阴影,可是前提是妳必须对我有一点信心,而不是随时都准备抽腿,随时都可以一走了之。」
眼泪掉得更多了,原来被一个男人这么在乎,也会让她想哭。
「所以我决定给妳三天的时间,如果妳还要跟我继续下去,就换妳来追我,否则我们之间就这样玩完了。」他心一横,说出三天之约。
她的娇躯猛地一颤,泪水冻结在眸底。
「听清楚了吗?」穆守军表情严峻的怒视她,这就叫「置之死地而后生」,是个险招,成功了最好,不过要是失败,他也只能继续跟她磨,看谁的耐力强。「回答我!」
「嗯。」静沂泣不成声的颔首。
希望这招有效。「我只给妳三天。」
「嗯。」她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捧起泪痕斑斑的容颜,用粗糙的大拇指一一拭去。「别哭了……如果妳可以对我多一点信任,愿意和我一起努力看看,我相信我们可以想出办法走下去的。」
静沂的心好乱,可是又好温暖。
她几乎要点头答应了。
「记住!妳只有三天的时间。」穆守军壮士断腕的提醒她。
''
「总编。」
「嗯?」
「请问……要怎么倒追男人?」今天是最后期限,她必须做出决定。
噗!口中的乌龙茶从口中呈放射线喷出。「咳咳……对不起,不小心呛到,咳咳,妳刚刚说什么?」总编抽出面纸擦一擦。
静沂秀颊发烫,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我是想请问总编,男人通常希望女人怎么追求他?因为我没有人可以请教,又不好意思问其他男同事……」
在这三天里,脑海中不停的回想着和穆守军交往的点点滴滴,虽然嘴巴上说只是玩一玩,可是在不知下觉当中已经用了心,只要闭上眼睛,她可以轻易的勾画出他大笑时眼角性感的细纹,他豪放不拘的笑声,以及温暖宽厚的大掌,还有无时不在的体贴,想到可能会失去他,她就感到惶恐不安。
反倒是让她受伤最重的施正荣,几乎不曾再想过一次了,即使有,也只是忆起那个被迫打掉的胎儿,让她深深的感到懊悔,即使尚未出生,也是个生命,她该好好保护才对,她没有资格当个母亲。
所以这次她要正视自己的心,是要一味的陷在过去的伤痛当中,还是要追求真正属于自己的幸福。
「原来是这样。」总编在心底偷笑,表面装得很镇定。「如果是我的话,只希望我爱的女人给我一点好脸色看就心满意足了,」唉!说来还真有点委屈,不过这小小的心愿比登天还要难。
她一脸不解。「嗄?」
「呃……刚才那个不算,其实每个人的状况不同,自然方法也不同了。」他清了清喉咙,扶了下眼镜。「只要有心,妳一定可以想得出来。」
满脸困惑的走回座位上,静沂还是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十二点了,我们去吃饭吧!晚一点去就没位子坐了。」对面的同事伸了伸懒腰,饥肠辘辘的吆喝。「有人要去『好美味J吗?」
马上有人附和。「我也要!」
「不知道要吃什么,我也跟你们去好了。」
「唉!每天吃外面的东西,要是休假时有人煮给我吃该有多好。」单身男同事怨叹的说。
其他人吐槽。「不会叫你女朋友去学做菜。」
「她就是没有那个细胞,怎么学都不会,我可不想当实验室的白老鼠,万一被毒死怎么办?」他敬谢不敏的怪叫。
大家听了哈哈大笑。
静沂看着同事陆陆续续往外走,灵机一动,她怎么没想到呢?这么做的话就可以展现她的诚意,况且也是她最拿手的。
拿起话筒,做了几个深呼吸,紧张到手心都流汗了。
「喂?」
手机萤幕上显示的号码是「童心出版社」的。
如果她注意听的话,也可以分辨得出对方声音紧绷,似乎一直在等这通电话,这两天穆守军也很不好过。
她咽了一口唾沫,「我是静沂。」
「我知道。」穆守军佯装冷漠。
「你、你这个礼拜天有空吗?」心跳快停止了。
穆守军故意拿乔的说:「有事?」
「我想请你、请你来家里吃个中饭。」静沂怯怯的问:「你愿意来吗?」她连呼吸都屏住了。
他沉吟一下,「妳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吗?」
「你最爱吃牛肉。」每次在外头吃饭,他总是会点一盘。
这个回答让电话那头的穆守军内心狂喜。
如果她对他没有心,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对他来说,这个听似简单的答案已经让他觉得这阵子的努力值回票价。
「……那天我会做白灼牛肉和贵妃牛肉,还有酸辣屑子鱼,再炒两道青菜。」她说得战战兢兢,就怕被拒绝,那她会恨不得一头撞死。
「……」电话那头仍是无声息。
静沂的心都快凉了。「这样不行吗?那你还想吃什么?」
「……我可以带个人过去吗?」
「当然可以了。」只要他愿意来就够了。
「那好,我们就约十一点。」穆守军说出时间。
她在这一头拚命点头。「好、好。」
挂断电话,静沂差点喜极而泣。
终于鼓起勇气跨出一大步了。
这次不再害怕,也不管结局如何,至少她不再退缩胆怯,要勇敢的去争取自己的幸福。
''
「你不是要带我去吃饭吗?怎么把车停在这里?」
因为他们父子俩已经好久没有见面,儿子又不回家探望老爸,他只好自己来了。穆志源纳闷的东张西望,附近都是些公寓和住家大楼,不像有什么餐厅之类的店家。
「我是要带你去个地方吃饭,不过是有人要亲手煮给我吃的。」他得意洋洋的炫耀,静沂那通电话等于宣告她正式敞开心扉,接受了他的感情,人逢喜事精神爽,让他恨不得召告全世界。
父子俩并肩而行,同样有着壮硕高大的体格,就连五宫都神似,只不过穆志源年纪大了,腰部多了两层游泳圈。「有人要煮给你吃?难道是……」听出弦外之音,穆志源下巴掉到胸前。
穆守军咧开大嘴,拍了拍父亲的背。「恭喜老爸,你快要有媳妇了。」
「真的还假的?你这小子可不要骗我。」穆志源半信半疑看着儿子。
他勾住老爸的肩膀,「这种事可以骗人吗?」
「太好了,你这小子终于要定下来了,真是老天有眼啊!」他差点要跪下来感谢穆家的列祖列宗有在保佑。
白牙闪了闪,「老爸,没那么夸张吧!」
「我原本还以为你这辈子是不可能结婚了。」穆志源说出内心的忧虑。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虽然他爱玩,可是也没说过不结婚的话呀!
穆志源脸上有些落寞的痕迹,「其实你这些年来很少回家,不是因为你工作忙,而是你对我再娶的事很不谅解对不对?」
「老爸?」他怔怔的看着父亲。
「你是我生的,不用说我也看得出来,你认为我对不起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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