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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的宠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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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纽约待了几个月,一直等到过了新年才回到台湾,对她而言,就像大梦初醒般,必须被迫面对现实。
由于他们在日本已经公证结婚,在名义上她是他的妻子,但他的家人却不这么想,无论是名义上或实质上,他们根本就不承认她的存在。
只是,他们惧于裴涛至高无上的权威,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来,只要当着他的面,他们就与她热络招呼,而他一个不在,她就像是一缕空气般,只有被忽视的份。
不知不觉地想起这些往事,北野遥低头苦笑,伸手按住了右腕,伤感地叹了口气,她能说吗?
她从来不跟他诉苦,说他的家人近乎憎恨地排斥她,她没说,七年前没告诉他的话,现在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了。
她不想在他面前诋毁那些人,就算有时候她真的觉得自己好恨他们,但她就是说不出口……
他曾经对她说过,做一个只管依赖着他的女孩就好,他教她什么都不用怕,只管依赖着他就好!
那是一句多么教人感到幸福的承诺啊!
有时候,夜深人静时回想起来,她都还是会因此而落泪。
但现实是残酷的,这些年来,她为了能够独立生活,经历过了太多事情,早就不再是那个少了他就活不下去的傻女孩。
咕噜咕噜……
这阵从她肚子里发出来的噪音在安静的夜里听起来有点刺耳,她失笑不已,她一整个晚上都在等他回来,自己却忘记吃饭。原来,人还真是需要吃饭的动物,就算心情不好,她的肚子还是会饿……
北野遥踮着脚尖下楼,偷偷摸摸,像个夜贼似的,只希望自己可以顺利取得一些食物,而不去吵到其他人。
尤其是他。
他最讨厌入睡之后被人吵醒,这一点不用佣人们告诉她,她也非常清楚,但有一个情形是例外的,他喜欢被她用亲吻吵醒,在那种情况之下,他绝对不会骂她,可却会狠狠地抱她,让她好半天下不了床。
但她不以为现在这种方法可行,毕竟目前他们之间的气氛是剑拔弩张的,她还是小心为妙。
她曾经在这里住过好一段时间,根本就称得上是熟门熟户,该拐哪个弯去厨房她非常清楚,但却没想到一拐弯就撞进了男人宽阔的胸膛里。
「痛……」她捂着俏鼻,退后了半步。
「你鬼鬼祟祟在干什么?」裴涛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
「我……我想……没有吵到你吧?」她就不信自己已经那么小心翼翼了,还是会吵醒他。
「我还没睡。」他闷吭了声。
自从她搬进来之后,每个夜晚,他总是很难成眠,所以才会出来走走,但是这件事情他绝对不会告诉她。
「你肚子也饿了吗?」
「也?」他挑眉睨了她一眼。
「我以为你会回来吃饭,所以等了整个晚上,到最后自己都忘了吃,想下来找一点东西填肚子,否则只怕会饿到睡不着,明天又要很早进店里面忙,很怕睡眠会不够。」
「以后不必等我,过共同生活不在我们的约定之中。」
「我知道了。」她浅浅一笑,就算明知道他可能会拒绝,但还是忍不住开口,「我要做点消夜吃,你要不要也吃一点?」
「好。」他的回答近乎冷漠。
她有些讶异,没想到他会答应,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好……我去厨房弄吃的,你可以在餐厅等我。」
说完,她转身跑进厨房,一颗心跳得飞快,没想到她打开冰箱找食材的时候,他跟着走了进来,高大的身躯倚在料理台的另一边,冷眼看着她忙碌地搬出所需要的材料。
她转身看见他,吓了一大跳,「你……」
「做好了在厨房吃就可以,我在这里等着。」他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并不在意吃的地方。
「嗯。」她点了点头,在他的注视之下有些紧张,但还是以最快的速度,用现成的材料做了两份法式可丽饼,上头很简单地铺了一点生菜和鸡肉,蛋汁微微地凝固,融合了整体的美味。
他们两个人坐在厨房的小餐桌上,静静地吃着。
「你的手怎么了?」他看着她的右手腕上绑着一条嫩黄色的丝巾,上次看见她,也绑着丝巾,只不过颜色不同。
「没什么,揉面团的时候扭到了,有点疼,所以把它扎起来了。」她微微一笑,继续吃着。
「是吗?」他耸了耸肩,「你的手艺很不错。」
闻言,北野遥沉默了半晌,笑了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道:「只不过是弄点吃的,哪有什么手艺可言。」
裴涛不解她为何突然沉默,但他也不打算问清楚,用叉子将剩下的饼给卷成一圈,一口吞下,解决了这顿消夜。
她在心里苦笑,没想到自己会被他说手艺很好,记得刚认识他时,她只是一个除了家政课教过的甜点之外,就连煎个荷包蛋都成问题的生活白痴,真是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啊!
两个人沉默地解决了眼前的食物之后,北野遥起身收拾,将盘子和刀叉收进水槽里。
忽然,他开口打破了沉默,「我后来才晓得……那间甜点店是你开的,为什么我总是有个印象,好像我以前去过你的店里,只不过店面是空的,贴着待租的告示?」
「你想起来了?」一瞬间,她的心跳加快,充满期待地看着他。
「我应该要想起什么吗?」
看见他冷淡的反应,北野遥立刻就知道,是她太过痴心妄想了。
「那年,你刚带着我回到台湾,我只懂得一点点中文,什么都不能做,每天就只有你陪伴着我,但你工作太忙了,陪我的时间渐渐减少,你看我一个人闷得发慌,问我想做什么,我说,我的梦想是开一家甜点店,你听了只是笑笑没说话,后来就一直没有再提起,我以为你听过就算了。」
「那与这家店有什么关系?」听她说起了那段他根本就没有记忆的过往,裴涛感到有些抗拒。
他真的不记得……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北野遥忽然感觉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悲伤。
「有一天下午,你说工作忙完了,要带我出去走走,结果,你开车带我到这个地方。那时,这个店面确实没有商家使用,门上就贴着招租的红纸,你说看来看去,就这里适合我,不会太大,也不会太小,重要的是它位于巷子里,气氛宁静,来店里的客人应该也不会很多,你说就算店赔钱也无所谓,你不在乎花钱,而我可以趁机好好学些中文,一举两得。」
对于她而言,拥有那些记忆才是她的幸福,如果,连这些都没有了,那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还拥有什么!
望着她恬静的微笑,一时之间,裴涛有些恍神,仿佛有一种自己已经忘怀的感情,随之悄悄地苏醒。
「谢谢你的消夜,我想上楼去睡了,晚安。」他起身走出厨房,往自己的房间步去。
看着他离去的高大背影,北野遥美丽的眸中流露出眷恋,七年来,那眷恋的颜色不曾褪过……
她有一个很悲伤的梦,这七年来,那个梦就像被诅咒般,一次又一次在夜深人静之时,重上她的心头。
在那个梦里,她总是一直哭,不停不停地哭喊着。
让我见他,让我见他……
他们说她深爱的男人死了,却残忍得连他最后一面也不肯让她看见,她的心就像破碎般,恨不得也跟随着他一起死去。
不要……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我要见他,让我见他……
他们说她疯了,为了要见一个已经死去的情人,她居然连命都不要了!那一夜,她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医院病床上,仿佛将一辈子的泪水都流干了,空洞地盯了天花板一整夜。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活着,她怪医生多事,他却也真的很多事地利用各种理由把她留在医院里,生怕她一个人会想不开。
轰隆隆……
她听见了打雷声,每一声,仿佛都要将她的心给震碎了。
乖乖等我回来,我要去拿一样很重要的东西送你……
不,不要走,涛,你就是我最重要的东西,除了你以外,我什么都可以不要,都可以不要……
不要再打雷了,不要下雨……涛正在赶往这里的路上,下雨会容易出事,他会出事的!
今天过后,我要你做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他用甜言蜜语诱哄了她,她记得自己点了点头,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脸蛋上泛着烧烫的羞红颜色。
可是他没有回来……她坐在新娘专属的等待室里,不知道门外已经一片混乱,没有人通知她,直到过了好久、好久以后,佣人桂嫂进来告诉她少爷出了车祸,婚礼取消了。
轰隆隆……
一记尖锐的雷声震醒了她,北野遥猛然睁开眼睛,坐起身来,一瞬之间,有些陌生的房间教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她只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要找到裴涛,一定要见到他平安无事才可以!
她不顾自己只穿了一袭白色的睡衣,匆忙地下床跑出房门,就像发了疯似地寻找他。
这时,裴涛已经起床。清晨时分在起居室里喝杯咖啡、预览文件,是他每天必做的事情,一见到他出现在面前,北野遥想也不想地扑进他的怀里,纤细的手臂用尽最大力气抱住他。
「不要打雷……不要离开……不要……」
她突如其来的拥抱教裴涛楞了半晌,她娇小的身躯柔柔软软的,沁鼻的馨香仿佛在很久以前就已经烙进了他的记忆里。
「你怕打雷吗?」他以冷淡的口吻问她。
一瞬间,她的神智仿佛被他冷淡的口气给唤回了,她放开了他,摇摇头,「不,不是……」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没事……」看到他平安无事,她松了一口气,心脏还是跳得好快,一时片刻之间不能平复。「我作了一个梦……我怕你会出事,我怕……怕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你会消失不见……」
「所以你就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找我吗?」
「对……」她吶吶地点头。
「傻瓜。」他轻哼了声,对她的傻气举止嗤之以鼻。
对于他冷淡的态度,她苦涩微笑,自嘲道:「你说得对,我好像真的有那么一点傻,真的很傻……」
她的情绪就像涨潮似的,一时之间消退不了,满满地从心头盈溢出来,一直强忍住的泪水,此际终于再也忍不住。
如果同样的事情再来一次……这个念头就像魔咒般在她的心底烙印不去,她想,如果同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活得下去!
这七年来,她没有一天停止过爱他!
她抬眸定定地瞅着他,汹涌的泪水模糊了他高大的身影。
「我又没有对你凶,你哭什么?我还活着呢!」看着她不断淌落双颊的晶莹泪水,裴涛不禁有些心烦意乱。
「对不起,我只是一时忍不住,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误会。」她抬起手背擦去泪水,看起来有些狼狈。
裴涛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了她,「用这个把你脸上的泪水擦干净,我可不要让别人以为我欺负你。」
她接过了他的手帕,看见他一脸拿她没办法的无奈表情,忍不住破涕为笑,他好像真的不太高兴自己被当成快要死掉的人,不过,这种事情应该没有人会喜欢吧!
她沾着泪水的笑脸仿佛雨后的朝颜般闪亮动人,教裴涛一时之间看傻了眼,心底深处有某种情绪被隐隐撩动。
他到底为什么会娶她呢?
这几天,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他无法想起自己娶她的真正原因,但他想,她甜美的微笑一定是原因之一吧!
她说她作了一个梦,才会做出忽然抱住他的举动,他应该要相信她吗?他不知道,只觉得她美丽脸蛋上流露的表情真的很悲伤……
对于北野遥住进裴家新居最不满的人,应该就算是裴母了吧!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们不是应该要离婚了吗?」裴母一听说北野遥住进了儿子的家里,立刻就跑来一探究竟。
正巧今天北野遥从店里回来得早,她一见到裴母就没有好感,忍不住语气很冲地说道:「很抱歉,这是我跟涛之间的事,我没有必要告诉你,或是征求你的同意。」
「你说什么?你说这不关我的事,再怎么说,裴涛都是我的儿子,做母亲的关心儿子的事情,是天经地义的。」
「他是我的丈夫,我们住在一起也是天经地义的。」说完,北野遥不由得泛起一抹苦笑。
她想起自己从不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儿,她和裴涛的相遇与相恋,就是从一场吵架开始的,或许,也就是因为她不甘于被欺负,所以他母亲才会不喜欢她吧!
但她从来都没有向裴涛告过状,就算再委屈也没有……
裴母心里气极了,却又找不到话可以反驳,这时,裴涛正好回到家中,看到了母亲来访,冷峻的脸庞不动声色,语气却有些不悦。
「我不是告诉过你,这件事情由我自己处理吗?」
看到儿子不太高兴的表情,裴母连忙陪笑,「我是想来看看有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得上忙,可是你知道这个日本女人有多过分吗?」
「她怎么了?」他淡然地问,挑眸看见北野遥一脸讶异。
「她在跟我开价,说如果我这里肯给她多一点钱,她就可以答应早一点离婚,儿子,你说我该给她吗?我想应该要给她吧!不过像她这样一要再要,我们裴家就算是金山银山,也总有被她讨光的一天吧!」
一瞬间,裴涛的脸色为之冰冷,两泓深邃的黑眸就像千年寒冰般,定定地瞅住了北野遥。
「不,我没有……」她急忙地摇头否认。
「怎么会没有?难道你是说我在编谎话骗自己的儿子?」裴母恶人先告状,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
「不……」
「那不就得了!」裴母有把握依照北野遥不会告状的个性,绝对不会拆穿她的谎言,「阿涛,这里就交给你,我先回去了。」
说完,裴母就像制造了一场混乱的凶手,逃之夭夭,只留下北野遥面对着脸色寒峻的丈夫,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有时候,她真的好恨这些人,好恨、好恨!
但在裴涛的面前,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有时候,她更恨这样的自己,她不是怕事,而是怕他讨厌出口诋毁他家人的她。
北野遥咬着唇,把满满的委屈往肚子里吞,她含泪看着裴涛,在心里不断地吶喊:相信我,涛,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不知道妳究竟想要什么,但不要使些伎俩就以为事情会有什么改变,早点放弃吧!你想要钱,是不?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当着我的面说呢?我才是裴家当家做主的人,只要你能够讨我欢心,我不会亏待你的。」他以浑厚的嗓音说着最无情的话语。
说完之后,他拂袖离去,仿佛不愿多与她待在同一个空间片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北野遥觉得心好像破了一个大洞,灌进了冷风,冷得她在这温暖的夏天里不禁打寒颤。
他不相信她……
就算他失去了记忆,至少也应该记得……一瞬间,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或许根本就不可能……她跟裴涛之间的爱情,根本就不可能再重来。
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一瞬间,她感到好无助!
对于北野遥忽然变成了总裁夫人,贺莲总觉得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让人感到浑身不太对劲。
尤其她又听说总裁将在年底迎娶桑原集团的千金,靠着两个集团联姻合作,他们裴氏很快就能够挤进全世界前五十大企业,贺莲心里非常明白,这才是婚姻之后的真正目的。
那遥呢?她该怎么办?贺莲忍不住替她感到担心,倒也不是说他们总裁无情无义,但他行事是以创造集团最大利益为准则,到最后,遥一定会是被牺牲掉的那个人。
「我不在乎。」北野遥淡淡地回答她这个问题。
「为什么?」贺莲感到非常错愕,要是她,才没那么好的度量。
「不是他的错,他只是忘了。」她恬柔一笑,轻轻地说道:「比较起来,我幸福多了,同样是面对着彼此,我却比他多了过去快乐的回忆,我知道以前的他有多爱我,可是他却还没想起来以前的我有多么爱他,当然也就不会相信我了呀!」
「傻瓜,要是天底下的事情都如你想得那么单纯就好了!」
对于贺莲含着关心的斥责,北野遥忍不住笑叹了声,美丽的眸中透出一丝丝悲伤,「这个世界已经太复杂了,当然要有人傻一点才行呀!我拥有许多美好的回忆,这就够了,真的够了……」
贺莲看着她略显苍白的美丽容颜,心里忽然有一种很难过的感觉,她在催眠自己,因为心里太痛苦了,所以她用回忆来告诉自己。
至少她曾经拥有过幸福,至少曾经拥有……
这时,一名在门外商品黑板前看了很久的少女终于推开玻璃门进来,她有着一头很俏丽的短发,一脸古灵精怪的模样,有些男孩子气,却又白白嫩嫩的很惹人怜爱。
「请问,还有外面黑板上写的那种起司酸黄瓜面包吗?」耿依柔觉得那看起来就是一副很好吃的样子。
「抱歉,刚才卖完了。」北野遥微笑地回道。
闻言,刚才在黑板前至少站了十几分钟的耿依柔忍不住扼腕地惨叫:「什么?卖完了?!害我在外面研究了半天……」
晚上十点,跑车快速的声响划破了山林之间的宁静,裴涛合上了面前的文件,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门口。
送她回来的是个男人,而且,是一个拥有沉睿气质的俊美男人。
他怎么会感到讶异呢?这么多年来,她的身边当然会有新的男人出现,难不成他还以为她会为她守身如玉吗?
但,想到她跟他以外的男人在一起,他的心里就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这才发现他比想象中更在乎她。
她就像一根扎在他心里的芒刺般,刺进去心会痛,却没想到要将刺拔出来,心更痛!
「是谁送你回来的?」他走进了她的房间,看见她进了门之后,就忙着把东西归位。
北野遥有些吃惊他竟然会主动进自己的房间,她停下了手边的整理工作,微微一笑,「是客人,算是新客,不过这几天常来,他们也住在山里,今天顺道送我回来。」
其实,是耿依柔那位小姑娘的男朋友来接她,最近几天她为了那款酸黄瓜面包常常到店里来,跟她成了相见恨晚的好朋友。
但裴涛并没有看到车子里还坐了另一个女孩子,在他的眼底,一直都只有她一个人存在!
他冷不防地抱起了她,修长的双腿箭步往床铺走去,北野遥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住了。
「不……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说过我是你的丈夫,要对你履行身为丈夫的责任吗?那么,我应该也有权利要求你履行身为妻子的责任吧?」他冷笑了声,将她抛在柔软的大床上,以他高大强健的长躯抵制住她。
「你是说……」
「对,做爱。」他冷笑地挑起眉梢,「你不会告诉我,咱们以前没有做过这档子事吧?」
「不……」她陡然倒抽了口冷息,感觉身子一凉,她身上单薄的夏衣被他给撕裂了,一切发生得如此迅速,教她根本就来不及阻止。
他扯掉了她身上所有遮蔽物,强迫她翻过身去背对着他,大掌分开她白嫩的玉腿,丝毫不给她矜持闭合的余地。
他在羞辱她!不只如此,他更是极尽所能地让她感到难堪!
「不要!不要这么对待我……」她不断地摇头,感觉到他扯下她的胸衣,近乎粗暴地握住她一只丰满的饱乳,玩弄着她敏感的乳首。
他刻意挑起她内心深处被虐的快感,而她确实在他的爱抚之下,有了一种心都快酥软的感觉。
「啊……」她咬住了嫩唇,却还是忍不住逸出一声嘤咛。
裴涛勾起一抹冷笑,另一只男性的大掌也加入了玩弄。
北野遥不知道他的居心,只是不断地怀疑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他分明如此粗鲁对待着她,她却有了感觉……
「不要……你快住手……」
她忽然停住了呼吸,感觉到有一股硬实的力量抵住了自己的双腿之间,他大手揪住她细柔的黑发,猛然深深地贯穿了她。
「不……」她绝望地喊出声,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母兽般被强迫性交,她拒绝回应他,以示对他粗暴对待的抗议,仿佛沉默而消极的抵抗,是她唯一能够做到的。
但她立刻就发现了自己的天真,不,她怎么会蠢到以为自己可以藉由沉默来抵抗他呢?他根本不会允许,并且轻而易举地就破坏了她的处心积虑。
一抹冷冽的微笑跃上裴涛的唇畔,他大掌按住她纤瘦的膀子,强迫她一次次地接纳自己强而有力的侵犯,每一次的抽击,都像是蓄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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