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桑正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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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月见水木风答应了，很是开心，安心打量起水木风的新家，止不住笑了起来：“水老师，我看你家怎么布置得和女孩子的房间一样？是你自己布置的吗？”

　　　　有话就问，绕什么圈子嘛！水木风低头红着脸说：“是呀！我自己布置的，怎么？不好看？我觉得很温馨嘛！“

　　　　上月奇道：“这……你自己布置的？也太女性化了吧！“

　　　　水木风脸更红了，羞答答得看着上月：“是呀！其实……其实这是我的嗜好！你不介意吧！”

　　　　上月张大了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水木风有这种嗜好？

　　　　画面定格……

　　　　笑意渐渐得在水木风眼睛里蔓延，上月终于明白自己被刷了一把，重重得把杯子放在茶几上，杯子里的水溅到了水木风身上，烫得水木风连连呼痛。

　　　　“姐姐，你杀人啊？这是开水哎！！”

　　　　“活该！哈哈！哈哈！”

　　　　收拾残局，二人又说到了上日的事，其实这才是上月今天来找水木风的目的，水木风便和上月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我本来就是个四处游玩的人，快骑骏马上高楼，南北东西得自由。最好腰缠十万贯，更来骑鹤下扬州。和上日兄就是两年前我在扬州游览的时候偶然认识的，彼此甚是投缘，…………因为当时上日兄说有要事在身，所以没有长谈便匆匆分手，约好两年后的夏天同游黄山莲花峰，再煮酒畅谈。两年后等我依约赶到黄山莲花峰时，上日兄在峰顶等我，但已身负重伤，奄奄一息，…………只来得及和我说一句‘杭州，上官天情，小心身边人！’然后把磁盘叫给了我，上日兄就咽气了，唉！天不假年，实在是可怜，上日兄如此人杰，却少年早逝。”水木风一阵长吁短叹，伤心不已。

　　　　上月见水木风现在所说和父亲告诉自己的没有任何差别，也找不出什么不妥之处，也就没有疑问，两人避开了这些伤心之事，又闲谈了一些古今之事，直到夕阳垂山之时，上月方才告辞。

　　　　H大中文系教学楼。

　　　　“说到这个苏秦，是生在孟子同一时代的东周，是洛阳人。东周的洛阳，是当时中央周天子的另一首都所在地，尽管那个时代天下诸侯早已大乱，眼里已经没有中央的周室，正所谓“天下已不宗周者久矣”。但是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自从第二堂课的教训以后，水木风上课就再也没有带过教材和课本，带张嘴来就成了，真是要多省事有多省事，不过好像不怎么像老师的样子，看着和茶馆的说书先生有一比，就是不知道期末的时候自己的考卷应该怎么出，有点头疼。

　　　　终于又下课了，水木风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刚想举步离开教室，秦兰蹦了上来：“水老师（秦兰在学校一直喊水老师，还是满知道影响的）！”

　　　　“秦兰，有什么事吗？快说吧，我饿了！”水木风摸摸干瘪的肚子。

　　　　“晚上武道社有训练赛，你来看吧！”秦兰笑眯眯得说。

　　　　“舞蹈？干吗的？有吃的吗？”水木风现在只想到吃。

　　　　“你说什么呀？武道就是H大的武术社，练武的，不是舞蹈！”秦兰觉得水木风平时没那么弱智，怎么饿的时候智商那么低。

　　　　“哦！武术社，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水木风还是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看的。

　　　　“因为我是武道社的社长，这有关系了吧？不管，晚上你记得要来，六点整，别忘了，我先去准备了。”说完秦兰撒腿跑了。

　　　　“哎！哎！我说你等等！我还是没明白和我有什么关系呀！等……”哎，算了，再叫唤也没用了，人早跑了，去就去吧，现在应该先去哪吃饭，水木风盘算着，吃什么呢？吃什么呢？吃什么呢？……

　　　　………………

　　　　酒足饭饱，水木风慢慢得溜达到H大社团区，打听好武道社的地点，慢腾腾得爬上三楼的武道社，哇！这么多人？武道社里面的情况是一点都看不见了，外面还人山人海得挤着呢，窗户上人叠人，门口人挤人，打架就有那么好看？怎么不拉帮结伙去下面操场开练，那不是更爽！我可怎么进去呀？水木风转念一想，正好，反正进不去，秦丫头问起来也有借口了，这可不是我不来，我来过了，搞定，闪人！水木风转身刚想溜，肩膀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

　　　　“你也来了？看秦兰训练赛？”上月开心得笑着。

　　　　“是啊，你怎么也来了？你妈还好吧？”水木风应道，上月那么有空？她家现在应该很忙才是。

　　　　“秦兰请我来看她的训练成果嘛！我妈已经没事了，身体也越来越好了。”

　　　　“哦，那就好，那就好！”听到上官夫人无恙，水木风也放心了，“秦兰还会打架？看不出来呀？”

　　　　“怎么是打架？那是武术，正宗的，你别那么小看秦兰，她可是社长兼教练，她的弟子可是拿全省武术冠军的。”

　　　　那也是打架，不过水木风还是有点意外：“哦？秦丫头还有这手？”

　　　　“那是，走吧，我们进去！”上月拉了拉水木风。

　　　　“你看，这怎么进啊？”水木风指了指门口的人头。

　　　　“我有办法，我带人来了！”从上月身后走上来了四个大汉，大汉见了水木风，齐声道：“水少爷！”

　　　　倒~水木风想起了二百客冰淇淋和六千元人民币，虽然不是自己出钱。

　　　　大汉两个开路，两个断路，硬是从人群里杀出一条血路，把水木风和上月安然无恙得送进了武道室，门口的两名武道社成员刚想阻拦，一看是水木风，连忙打招呼：“水老师，你也来看比赛了？里面请！里面情？”

　　　　认识我？中文系的学生？不记得了，水木风上课只管自己讲故事，根本不去注意别的，于是也跟着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和上月一起进了武道社。

　　　　武道社里面倒没什么人，除了成员就是二十几个学生，秦兰身着白色的练功服，正坐在观众席上看着两个学员在对练，见水木风和秦兰进来，开心得站起来招呼二人坐在了自己身边。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秦兰很高兴。

　　　　“哪敢呐，我工资还捏在你爸爸手里呢，我要是得罪了他的宝贝女儿，他把我口粮断了，那我可怎么活呀！”水木风调侃。

　　　　“你就不能正经点说话吗？老这么油嘴滑舌的！”

　　　　“好，那我正经点说，我哪敢呐，我工资还捏在你爸爸手里呢，我要是得罪了他的宝贝女儿，他把我口粮断了，那我可怎么活呀！”水木风很严肃说道。

　　　　“你……”秦兰想发火。

　　　　“这都是你教出来的学生？”水木风连忙指着对打的两人问道。

　　　　“是啊！你看他们打得怎么样？”秦兰注意力被转移了，不记得发火的事了。

　　　　“恩，很好看，打得很漂亮！”

　　　　“好看？漂亮？”

　　　　………………………………

　　　　说话间，两位学生已经分出了胜负。
第十三章　武道
　　　　第十三章武道

　　　　台上的两位同学其实都是水木风的学生，高的那位叫许刚，矮的那位叫马一平，在水木风与秦兰交谈间，马一平已将许刚一腿扫倒后，翻身压在许刚身上，双手紧紧锁住了许刚的胳膊，肘部卡在他的咽喉处，马一平矮归矮，分量可不轻，许刚立刻呼吸不顺，加上马一平身体的重量，直压得他翻白眼。

　　　　身位裁判的学生一见胜负已分，立刻分开了二人，宣布这一局马一平获胜。裁判一声哨响，下一句开始，又站起来两个学生，你来我忘，打得不可开交。

　　　　水木风看着直打瞌睡，这叫什么武术啊？和小孩子打架差不多，力气大点，动作快点而已。秦兰却看得神采飞扬：“怎么样？不错吧！水老师，水老师？”动手摇了摇快睡着的水木风。

　　　　水木风晕晕欲睡，被秦兰摇了个七昏八素，睁开眼睛：“啊？打完了？好好！打得好！”水木风鼓掌欢呼，一看不对，还在打着呢，嘿嘿！嘿嘿！傻笑着停下手。

　　　　秦兰气坏了，好心让他来看训练，他倒好，睡觉来了：“我们打得就那么不好看吗？”“好看，当然好看！可是我一个文弱书生，对这种好勇斗狠的事我还真提不起什么兴趣来，你不能强迫我呀！”水木风委屈得说，见一旁的上月讥讽得看着自己，心想：看着我干吗？我又没说错什么。

　　　　上月知道水木风多半身怀武功，只是不知深浅，但是这种程度的打闹，实在是差距太大，能提起兴趣来才怪呢！她只是在笑水木风实在是装得太好了。秦兰见水木风兴趣全无的样子，就不理他了，自顾自看起了训练。

　　　　训练赛进入了尾声，马一平打赢了两个人后，被一个长相清秀的学生几个回合就摆平了，上月看着那个学生，露出了迷惑的神情。

　　　　决胜局。

　　　　打赢马一平的清秀男生和另一个身型壮实的男生站在了台上，裁判哨子吹向后两个人却都没有动手。

　　　　许久……

　　　　怎么回事？快打啊！打完我回家睡觉了，搞什么啊！水木风暗喊。秦兰也有点不解，露出了担心的神色。

　　　　“是他们！！”上月想到了。

　　　　“他们是谁？”水木风没明白。

　　　　“他……他们是天情……公司两个部门经理的儿子。”上月犹豫道，“我平时不太见公司的人，所以一直没看出来，和他们也就见过两三次而已。”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还以为是谁呢！大惊小怪！”水木风不以为然，是啊，员工的儿子你那么紧张干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们……他们……那个……”上月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水木风大惊，呆呆得看着上月，上月点了点头。

　　　　上官堡的人？

　　　　武林规矩不可以在人前动武，更不可以对平常人动武，这是犯了武林大忌的。

　　　　上官堡怎么出了这么两个惹事的家伙？

　　　　水木风冷冷得看着上月，上月无奈得低下头，现在只能求着台上两位祖宗装装样子，过过场就得了，千万别搞得过火。

　　　　秦兰在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没有注意到水木风二人的言行。

　　　　“这两个人什么时候进的武道社？”水木风笑着问秦兰。

　　　　秦兰答道：“就是上个星期才加入的，我没想到他们身手那么好。”

　　　　哼！他们身手何止好，杀人都没问题。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加入武道社？身手那么好，干吗到现在才想起来参加社团呢？”水木风接着问。

　　　　“因为……”秦兰有点脸红了，“他们说想和我交朋友，我没同意，他们要加入社团，我也没理由拒绝，就让他们加入了。”

　　　　完了，情敌！这搞不好会出人命的！上月已经面如死灰，她已经在想办法怎么样保住这两个活宝了，佛祖保佑两个王八蛋脑子清醒一点。

　　　　“他们俩叫什么名字？”水木风问秦兰。

　　　　“清秀的那个叫汪良，壮一点的叫秦琼。”

　　　　汪良和秦琼倒也不是真傻，他们自然不会犯这种忌讳，两个拳打脚踢得干上的时候，别说招式，就连花拳绣腿也算不上。何况两人本就是旧相识，虽然不是那种生死之交，但终归是同门兄弟，借着交手的机会，汪良对秦琼低语：“秦兄弟，有事咱们下去再说，台上你可不能来真的呀！”

　　　　“知道了，汪良，没事，不就装装样子吗？我会，你放心吧！”秦琼赞同道，两个人有意卖弄，一个把武当太极十三势去神存形，掤、捋、挤、按采、挒、肘、靠。进、退、顾、盼、定十三字诀拿捏得恰到好处，深得太极无极而生，阴阳之母，动之则分，静之则合的真谛；一个打起了少林达摩十八手，左一个排山运掌，右一个挽弓开隔，前一个金豹露爪，后一个雁翼舒展。看似拳风掌影，形势凶险，其实两人差不多是在各打各路，拳掌相交的次数屈指可数。

　　　　看到此处，水木风和上月才定下神，安心得看着两个笨蛋耍宝，知道两人心存戒心，已不可能出什么事情。

　　　　那就看戏吧！

　　　　汪良见打得也差不多了，借着秦琼一个肘字诀未消，退字诀后力未生之时，一招挽弓开隔架开了秦琼的双臂，秦琼顿时中门打开，紧接着一式足尖直踢正中秦琼的腹部，因并未用力，所以直把秦琼踢退了五六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水木风和上月见已经打完，这才真正松了口气，总算是没出事。

　　　　秦琼傻呼呼得坐在地上看着汪良，他不明白，怎么打得好好得动起手来了？汪良冲秦琼挑了挑眼，意思是，兄弟，耍够了，见好就收吧！这个挑眼的动作落到了秦琼的眼里，那还了得，这分明是挑衅啊！！秦琼脑子是一根筋的，他管你那么多，大吼一声，提神运气，一跃而起，往汪良冲去，闪电般出手。

　　　　武当分筋错骨缠龙手！！！

　　　　下面的人呆了。不是打完了吗？怎么回事？

　　　　汪良大惊，运气准备搁挡秦琼全力一击。

　　　　水木风冲上月低喝一声：“动手！”

　　　　只见红影一闪，上月飞掠上前，左脚踢中汪良檀中穴，右手生生接下秦琼的分筋错骨缠龙手，肘撞其软麻穴，一招“凤翔”，腿夹手甩将二人送入了自己保镖的怀里，自己又落回了水木风身边。旁人可没看明白，只看到红影一闪，汪良和秦琼两人就飞起来了，然后两个大汉把他们接住，他们两个和死人一样一动也不动。

　　　　…………………………

　　　　“鬼啊！！！！！”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里里外外百十个学生跑得无影无踪。

　　　　“上月！你工夫真好！”秦兰双眼发亮，看着上官上月。

　　　　不会吧，她能看到上月的动作？

　　　　“哪里！哪里！一般而已，秦姐姐你夸奖了！”既然已经被看穿，上月也就不再掩饰，笑着承认了。

　　　　“怎么回事？出鬼了？”水木风脸上一片迷茫，装傻！

　　　　“水木风，你知道吗？刚刚的事是上月做的。”秦兰兴奋得对水木风说。

　　　　“啊？？？”继续装傻，水木风对着上月说，“原来世界上真的有神仙姐姐！”

　　　　上月真的很想给水木风一棍子，装傻装得太恶心了。

　　　　…………………………

　　　　上月将秦琼、汪良二人带回了上官堡，交给了上官天情，并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得告诉老爸，上官天情听后大怒，将二人重重责打了一顿，关入黑房。二人父亲百般求情，差点连自己也一块进去。

　　　　不过上官天情倒对水木风今天的表现更为感兴趣。

　　　　“你觉得水木风的身手如何。”上官天情关心道。

　　　　“我想比女儿只高不低，最少也和我差不多。”上月很肯定的说。

　　　　“哦，那也是一名好手了，在年轻人里面算是很难得了。”上官天情赞道。

　　　　“那你认为他对南联和上官堡的态度呢？”

　　　　“应该是友非敌吧，不然他为何如此关心上官堡的人犯忌一事呢？”

　　　　“说得也有理！”上官天情暗自点头。

　　　　“禀堡主！”劲雨在门外喊。

　　　　“进来，”上官天情问道，“何事？”

　　　　“堡主，‘老家’消息，会派一部分人陆续来杭，还有大公子最近可能会到杭州！”劲雨禀告。

　　　　“真的？”上官天情奇怪，“大公子‘最近’到杭州？什么意思？难道我猜错了？”

　　　　……………………
第十四章　投篮
　　　　第十四章投篮

　　　　秦兰心急火燎得冲进水木风的办公室：“水老师……”一看办公室除了水木风之外并无他人，转言道：“水木风，你怎么还在这？”哇靠！你变脸也变得太快了吧！

　　　　“这是我办公室，我为什么不能在这？”水木风觉得秦兰这话问得没头没脑的，“都放学了，你怎么还不回家？”

　　　　秦兰一屁股坐在水木风面前：“你上午下课的时候答应过我什么？你又忘了？”

　　　　“上午下课？有吗？你和我说过话了？”水木风不记得了，他下课的时候唯一记得的就是快点溜，然后去吃饭，跑回家钻被卧睡午觉，睡到下午两点才懒洋洋起床来办公室。仔细一想，好像有那么回事。

　　　　“好像有那么回事？你和我说什么了？我没注意！再说一次！”水木风说。

　　　　“你怎么这样啊！？”秦兰不乐意了，“你怎么总不把别人当回事？下午是我们班和大二法律系的篮球赛，你说过要去的，同学们都等着呢！”

　　　　“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水木风赶紧收拾手上的活，“那快走吧，开始了吗？”

　　　　“没呐，还有半个小时，你也不用那么急！”秦兰伸手在水木风抽屉里乱翻。

　　　　水木风奇怪了：“哎！哎！你找什么呢？”

　　　　“有吃的没？饿了！”秦兰光说没停手。

　　　　“饿了找食堂啊，我抽屉什么时候改食堂了？”

　　　　“我说的是零食，一会看球可以吃。”好像没什么零食嘛！

　　　　“我这怎么会有零食，我从来不吃那种东西的？”

　　　　“恩？还有不吃零食的人？算了，一会自己去买。”秦兰结束扫荡。“走吧！”

　　　　“好，”水木风和秦兰一起下了楼，边走边问，“对了，篮球是手打的那种还是脚踹的那种？”

　　　　“你没看过篮球？”秦兰喔着嘴，外星人？

　　　　“很奇怪吗？”水木风不觉得这有什么，“听过，但没看过。”

　　　　“你以前上学的时候学校里就没篮球，足球什么的？”秦兰觉得不可能。

　　　　水木风可怜得说：“唉！小时候家里穷，没钱上学，我长那么大这还是第一次进校门，还很难为情得当上了老师。”

　　　　老天爷啊！自己的老师是个文盲，千万别传出去，会笑死人的。

　　　　………………

　　　　来到篮球场，场边已经满满得坐好了人，球员正在场上热身，几个女生看见水老师来了，连忙招呼让座，其实坐老师有时候还是很方便，很有成就感的。

　　　　秦兰在旁边低声得和水木风解释什么是篮球，忽闻场上一片叫好声，夹杂着女生的尖叫，干吗？暴动啊！？抬眼往球场上看去，看见法律系的一个高大的球员正挂在球筐上荡悠，这是干吗？练单杠？水木风不解得看着秦兰。

　　　　“他刚刚扣篮了。”秦兰解释。

　　　　“哦！”水木风还是没明白，“什么是扣篮？”

　　　　“扣篮就是……”秦兰继续给水木风上课。

　　　　比赛正式开始，法律系以雷霆之势席卷全场，打得中文系找不着北，用四十分的领先优势拿下了比赛扬长而去，众人好像早已知道结果，一点也没有惊讶的情绪都没有。

　　　　“我们系这么差吗？”虽然不懂，但是水木风看到自己的学生输了，总不免有些遗憾。

　　　　“本来嘛！法律系一直都是H大最强的，每年的冠军都是他们拿。”秦兰觉得理所当然。

　　　　“那还比什么呀，直接把冠军发给他们不就得了嘛！”水木风觉得这样比较省事。

　　　　唉！跟文盲扯不清楚！

　　　　“别提这个了，来！我们来玩！”秦兰拍着一个篮球，“谁输了要罚！”

　　　　“我又不会，你这不是明摆着欺负我嘛！”水木风看着秦兰心理有问题，好像不欺负弱小她不舒服。

　　　　“不管！来！”秦兰才不管你那么多。

　　　　无奈……比吧！

　　　　秦兰站在罚球线上，拍了两下，起跃，抬手，在最高处把球稳稳得投了出去，“刷”篮筐翻起了一道白浪，进了！还是空心，有两下子。

　　　　再投……又进了。

　　　　接着投……还是进了。

　　　　投完是个球，进了八个，秦兰得意得看着水木风：“怎么样？厉害吧！”

　　　　厉害什么呀，这就叫厉害？应该让你见见唐棠，她能用一根针射掉百米外一只苍蝇的两双翅膀，苍蝇掉在地下还能爬，要你看到了还不得爬下，水木风不屑得说：“这有什么厉害的，有本事你去中圈投两个我看看，要是投中了，就算我输，我就答应你一件事！”

　　　　秦兰想了想：“好，这可是你说的！”

　　　　真的假的？我也就随便那么一说，她还当真了。

　　　　秦兰转身退后几步，站在了半场中圈的中线上：“你可仔细看着啊！”

　　　　“我看着呢！”看你怎么输，这样的距离，你想要进球，那仅仅是老天保佑还是不够的，你非得了老天爷有直接的血缘关系才行。

　　　　秦兰这次也没起跳，原地双手奋力得把篮球砸向篮筐，烂姿势。

　　　　篮球高高的飞起，角度倒是对的，可就是太高了，应该就是樱木花道在对翔*陵队最后一站那个中距离射栏的翻版。

　　　　水木风当然没看过什么《灌蓝高手》，但这个球不会进了他倒是知道的，已经在咧开嘴巴笑了。

　　　　篮球越过篮框还高出差不多一米，突然之间，篮球空中一顿，好似突然失去了力道，凭空落了下来。

　　　　“刷”得一声，又是一道白浪。

　　　　水木风下巴掉了一地，见鬼了，这怎么可能？他看了看满地乱蹦的篮球，看了看秦兰，秦兰的脸上挂着胜利的微笑：“怎么样啊？我的水大老师！输了吧！啊，让我好好想想，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