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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桑正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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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风下巴掉了一地，见鬼了，这怎么可能？他看了看满地乱蹦的篮球，看了看秦兰，秦兰的脸上挂着胜利的微笑：“怎么样啊？我的水大老师！输了吧！啊，让我好好想想，让你做点什么呢？”
“还有一个！”水木风开始赖皮。
“什么还有一个？”秦兰不明白。
“我刚刚说的是‘有本事你去中圈投两个我看看’，”水木风举起了两根手指，“两个！！”
“好，让你输个心服口服！”秦兰道也大方，跑过去拿球了。
重复，秦兰又进了。水木风迷惑得看着秦兰的手，刚刚球进的时候水木风根本没看球，他已经知道肯定会进的。第一个球也不会巧合，他一直在注意秦兰的手，他看见当篮球飞过篮筐的时候，秦兰玉手轻抬，搁空一收，篮球就失去了力道，进了。
虚空度气，摄物无形。
这是峨眉掌门慧唁师太的独门绝技。
秦兰怎么可能会？难道……
水木风笑了，他已经想到了秦兰到底是谁，四年前峨眉山敲锣打鼓得欢送一位捣蛋魔王小师妹下山，为了送这位小魔女走，慧唁师太连自己的配剑“含渊”也搭上了，原来这个魔王小师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秦兰被水木风笑了个莫名其妙：“你输了还笑？”
水木风道：“我在笑我运气真好，又看到了一位神仙姐姐了。”
秦兰问：“什么意思？不管了，反正你欠我一件事，说吧，想我让你干吗？”
水木风想了想：“这样吧，我答应你，周末带你去上官家玩，怎么样？你不是一直想去的吗？”
秦兰没那么傻：“不行！带我去上官家你早就答应过了！”
“什么时候？”水木风年纪不大，忘性不小。
“在第八章里。”秦兰肯定得说（这可是铁证，没人可以翻案，除了枫岚）。
“那你说吧，你说让我干吗我就干吗，这总行了吧？”水木风没招了。
“没想好，让我好好想想，以后再和你说，反正你记得，你欠我一件事就成了。”秦兰追求的是远期利益。
“成，那你周末上官家要不要去？”不在眼前心不烦，水木风也不想那么多。
“去啊！我早就想去了！”
正好……替死鬼……挡箭牌……护身符……
秦兰就是娥眉掌门慧唁师太的关门弟子静兰？
那秦回是谁？
她怎么会上娥眉山的？
她四年前下的山，也就是说，她下山的时候才十六岁，听说小魔女在峨眉山住了十二年，也就是说秦兰四岁就被送到峨眉山了，为什么秦回让那么小的女儿上峨眉？
还有秦回的夫人，秦兰的妈妈，秦兰不是一直喊着要去找她吗？
秦夫人在哪？
………………
一串串问题在水木风脑子里翻滚，水木风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上官上日已经遇难近四个月了，为什么江北还是没有动静？
照理说这么千辛万苦得到的磁碟北盟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才对。难道我从头到尾都想错了不成？
唉！明天早上吃点什么呢？上课又要讲故事了，我故事都快讲完了，救命啊！~~
迷迷糊糊，昏昏沉沉，总算是睡着了。
第十五章 赴宴
第十五章赴宴
上官堡门口有些显得冷清，偶尔三五人进出也是匆匆忙忙低头赶路，已不见了当时水木风初到之日车水马龙的热闹景象，门卫仔细得核对着每一个进出之人的身份，惟恐有什么遗漏，临战之气甚浓。水木风看了不由皱眉，怎会如此？上官天情是不是有点太紧张了？
“你怎么了？”秦兰好像经常看见水木风皱眉的动作。
“没什么。”水木风冲秦兰笑了笑，“我们进去吧，上月在门口等着呢！”
秦兰也看见了，上月正低头在门口左右徘徊，抬头看见从车上下来的水木风和秦兰，迟疑了一下，笑着跑过来说：“你们怎么才来呀，等你们很久了！快进来吧，秦兰，带你看看我家。”说完，冲水木风递了个眼色，你怎么把秦兰也带来了？
水木风假装没看见，懒得理她：“是啊，我来了两次也没好好看过，今天你可要好好带我们参观参观。”上月也拿水木风没办法，只能带着他们二人进了上官堡，一边想着一会如何和父亲说，今天原本是要好好探探水木风的底牌，如今看来未必能如愿。
三人沿着街道一路缓行，上官堡内倒是热闹依旧，和那天的情形差不多。秦兰四岁上山，十六岁下山，其余四年就一直在杭州城里待着，虽说身手并不差，但也算是没见过什么世面。她实在无法想象一个家竟然也可以大成这样，一路上新奇得听着上月介绍上官堡内的一切，一边唧唧喳喳得提问。
“上月，我看你的工夫那么好，你们家应该是江湖中人吧？”秦兰至从下山之后还是第一次接触江湖之事，从那天上月的表现秦兰就肯定了上官家不可能是普通商人那么简单。
上月思量了一会，说道：“秦姐姐，既然那天你都能看出我的动作，就证明你也是习武之人；水木风是我哥哥的兄弟，那我对两位也就没什么好隐瞒了。实话和你们说吧，这里就是南联上官堡！”
江南南联，
江北北盟，
南联上官堡，
北盟轩辕殿，
时常挂在师傅嘴边的地名竟然是这里，秦兰第一次感到江湖离自己这么近，近到触手可及的地步，一时间反应不过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上月见到秦兰发愣的样子，虽然觉得好笑，但也属人之常情，当下对秦兰抱拳行礼：“敢问秦姐姐师承何派？小女子南联上官堡上官上月。”
秦兰慌乱回礼：“家师峨眉山慧唁师太，我是她最小的徒弟静兰，久闻上官堡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峨眉山慧唁师太？来头这么大？上月着实没有想到，用眼光询问水木风。水木风正抱着一个小女孩在逗弄，没理她，两个小丫头唱戏呀？现在什么年代了，拿那么老套的礼数出来，也不怕吓着人家。其实水木风很明白上月的意思，峨眉乃是当世仅存的六大门派之一，慧唁师太贵为峨眉掌门，且又年近六旬，关门弟子定然疼爱有加。拉拢了秦兰就等于拉拢了峨眉派，与如此大派保持良好关系，总是有益无弊的。再者，现在江湖风云见起，虽然表面平静，说不定哪天就是腥风血雨，刀戎相见，有此强援，南联自然会极力拉拢。当然水木风也不会介意，多个帮手总是好的。
上月见水木风没有否认知道秦兰所说非假，当即热情得拖着秦兰的手：“秦姐姐，原来都是自己人呐！早知道这样，我们应该多亲近亲近。”
秦兰自然高兴得不得了，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文文弱弱的水木风为什么会与天下闻名的南联上官堡扯上什么关系，但交浅岂可言深，就把此事先放在一边，打算回去的时候好好盘问水木风。
如此一来二女越发熟识了，上天入地无所不谈。秦兰把峨眉的秀美壮丽和自己在峨眉山的趣事（什么趣事呀，放着鞭炮送她下山就知道她在峨眉山都做了点什么了）向上月一一描述；上月也将自己知道的江湖中事说与秦兰听，两人交谈甚欢，一时间把水木风丢在了一边。水木风也乐得清闲，抱着小女孩慢慢得在她们身后跟着，一行三人走往上官家。
上官天情在家中已静候多时了，丁凤的气色也好多了，看来已从丧子之痛中解脱出了，上官上日对他们来说是一个骄傲，已是南联盟八万子弟心目中一个不倒的丰碑。上官天情并没有让其他人作陪，只有他们一家三口加上水木风和秦兰。五人说说笑笑得吃着一顿家常饭，菜不多却合意，酒未足以尽兴。席间上官天情讶于秦兰峨眉小师妹的身份，频频对秦兰示好，秦兰不免受宠若惊，人家什么身份？天下第一堡的堡主，如此平易近人，秦兰对上官一家的印象大好，她完全忘了自己也是峨眉山掌门的心头肉一事。
“来！木风，咱哥俩再来一个，”上官天情举着酒杯有点醉了，水木风莫名其妙就涨了一辈。
“好，那就再来一个！”水木风也举起了杯子。
“叮”……一声，两个杯子撞在了一起，发出了一声并非酒杯应该发出的长鸣。
“哈哈哈哈哈哈哈！！！”水木风与上官天情相视而笑，扬首一饮而尽。
“好酒！！”上官天情喊到，但他说的不是酒。
“的确是好酒！”水木风笑道，他当然指的是酒。
………………
席罢，
“秦姐姐，我带你出去转转吧，上官堡地方大着呢，我带你走走。”上月要把秦兰带得离水木风远远的，她知道爸爸需要和水木风好好谈谈。
“我也感兴趣，我也要去！”没等秦兰答应，水木风先喊道。哼！想把我们俩分开，办不到，今天我和秦兰就是连体婴儿，谁也别想把我们俩分开！
“去！去！去！我们有女孩子家自己的事要说，你一个大男人凑什么热闹啊？”秦兰竟然反对。
典型的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上官天情趁火打劫：“木风，你让她们去玩吧，我们好好聊聊！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不愿意陪我这个老头子啊？”
晕！也不用这么上纲上线吧！看来不答应是出不了上官堡了。
“怎么会呢？上官伯父有心指点小侄，小侄高兴都来不及。”水木风奉承道。
“好好！好！那就好，我们书房里坐坐。”上官天情很是满意。
书房内，上官天情敲着桌子寻思着应当怎么开口问，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措词，水木风背着手在欣赏墙上的字画，既然你不问，那我也就不用说了，水木风反正不急，最好上官天情不问，省得自己还要想理由解释。
“水木风，大家说起来也不是外人了，”上官天情打算直话直说了，“我想你也很清楚我们上官堡的来龙去脉，我也相信你不会是上官堡的敌人，那你就索性表明一下自己的身份，也免得我们大家心里再犯嘀咕。”
“上官伯父，我想你应该早就猜到我是什么人了吧！我姓水，难道这你还看不出来吗？”水木风笑着说。
“你……你真是临安水家的后人？”上官天情有些激动。
水木风重重得点了点头。
“水家当年被灭门的时候你是怎么逃出去的？为什么那么多年都没有回来？”上官天情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就相信水木风。
“伯父开小侄玩笑吧？”水木风说道，“二十八年前水家遇难之时，小侄还没生呐，家父是水家的二公子水江流，当年被歹人打入河水中方才逃过一劫，而后心灰意冷才远避山林。两年前家父过世之时才告诉我自己的生世，让我回南联寻根来了。也就在那个时候，我开始步入江湖认识了上日兄，后来的事情，我早已告诉了伯父。”
“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啊！”上官天情含泪，拍着水木风的胳膊，“水家还有血脉尚留人间，太好了，这样我们江南九大家族算是全了，太好了，太好了。”
……………………
上官堡，养心湖，斜阳初照。
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秋意正浓之时，养心湖上淡淡得浮动着一层白雾，远远望去如梦似幻，白雾弥漫至湖边的小径，一切凡尘俗世都与此处无缘。
“这里好美。”秦兰坐在湖边的小庭中，对着这满湖的秋色，不由看着痴了，“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在找这个所谓的江湖，呵呵！可是爸爸不让我接触这些事。你可不能笑我！”
上月正掩着口止不住得在笑：“傻姐姐，哪有人要找什么江湖的呀，对我们来说，江湖既是红尘，红尘也是江湖，我们一出生便是江湖儿女，根本由不得你愿不愿意，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秦兰轻叹道：“我和你也是不一样的，我四岁上峨眉，十六岁下山，到了今年也二十岁了。”她拢了拢双腿，把脸枕在自己膝盖上，这个峨眉的小魔女此刻显得那么无助，那么柔弱，“在我的生命中，除了峨眉山，就是爸爸和杭大，别说是江湖了，这整个世界对我来说都是陌生的。”
“你为什么要找江湖呢？你过得不好吗？”上月不明白，难道江湖的吸引力那么大吗？值得秦兰如此向往。
“为了我自己，也为了我妈妈？”秦兰的声音那么的清冷，听得上月一阵心悸。
…………………………
第十六章 对决
第十六章对决
上月从来也没有听秦兰提起过她妈妈；她一直以为秦夫人早已过世或者离他们父女二人而去，难得这一切别有内情？
“你一直没有在我们面前提过你妈。”上月说。
“呵呵！”秦兰轻轻得笑了，“我也从来没有见过她，从我懂事开始我就只有爸爸，没有妈妈，我爸很在乎我的感觉，怕我在单亲家庭里长大对我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加上从小我的身体就不太好，所以把我送上了峨眉山，而且在我记事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峨眉山，爸爸和刘叔叔会每年去看我两次。所以小时候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周围有师父，师叔伯和众多师姐妹，我过得很快乐，我就这样无忧无虑过了十二年。直到我十六岁下山以后，爸爸才告诉我，我还有一个妈妈，你无法想象当时我有多么开心，我下决心一定要去找她，后来才知道，我妈妈现在待的地方我根本去不了，同在人世，却相隔天涯。我很想她，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她……”说着，说着，秦兰泪眼婆娑看着上月，上月一阵心酸，轻轻得将秦兰拥入了怀里：“秦姐姐，你放心，我一定！一定会陪你去找你妈妈，真的，相信我。”
秦兰会意得拍了拍上月的胳膊，直起身子，抹着眼泪轻笑着摇头：“谢谢你，好妹妹，但是太难了，太难了。”
“你怎么这么没有信心呀？这可不象你的性格哦！放心啦！天下南联办不到的事还真不多。说吧，你妈妈在哪？”上月不以为然得安慰秦兰，话虽说大了，但也是事实。
“她在忘幽谷。”秦兰轻轻得说。
上月的笑容凝固了：“忘幽谷？”
“恩，忘忧谷！”
忘忧谷，
只道纵情多烦忧，却忘俗人空自扰。
一入谷中了凡尘，沐香涤心窥天颜。
忘忧谷是什么地方？那可真的是神仙住的地方，上月知道刚刚的话说大了，真要南联硬冲忘忧谷，能不能打下先不说，就算是能打来，南联近十万人能有几个能回来还真不好说。
上月咬咬牙：“管它什么忘忧谷，就算是绝命谷，我上官上月也陪秦姐姐你走一趟！”她话里不敢带上南联了，不过说话倒是真心的。
秦兰喜逐颜开，有上月这句话，不管将来会不会去，能不能见到母亲，她都已经很开心了，重重得点点头。
“好啦！先别说这些啦，我们说点别的吧！”上月感觉话题太过沉重，绕开了。
“上月，我那天见你在武道馆抓人的功夫，真的好厉害哦！那招叫什么，耍得那么漂亮？”秦兰想起那天武道馆里的情景，不由赞叹道。
“嘻嘻，看着是很漂亮，不过打架用处可不大，我当初就是看着它漂亮才学的。”
（倒！拜托！这是武功，上月把它当什么了？漂亮管什么事呀！）
“名字叫什么？快告诉我，快告诉我！”终究还是小孩子，转眼就把妈妈给忘记了，秦兰一直追问着上月。
“名字啊！叫‘凤翔’！我妈教我的。”
“恩，好听！你再耍一遍我看看。”
“好啊！”上月当下答应，起身走到亭外，“来，你来攻我！用全力哦！”
“那你可要小心了！”小魔女变身啦！！！！秦兰嘿嘿阴笑着。霍然出手，指化掌，掌变拳，夹带着一道刺骨的寒气向上月攻去。
峨眉紫霞寒冰劲！！
劲气方至，拳未击实，上月柳腰微扭，顺着秦兰的拳风已荡向了空中，带着一阵轻笑斜斜得向五十米开外落去，秦兰半途变招，临空虚抓，上月冷不及防，身在半空无处借力，硬生生得被秦兰扯回了身边，秦兰伸手轻打了一下上月的小翘臀：“还不抓得到你？”上月小手冰凉，刚才其实已被秦兰的紫霞寒冰劲卷到。
又是虚空度气。
“秦姐姐你赖皮，我没准备！”
“我哪有？打架本来就是这样的呀！”
“不管，我要重来，我们好好打一架！”
“重来就重来！”
…………………………
水木风和上官天情谈了一会，大致了解了南联的近况和部署，便从上官家里出来，找上月和秦兰，陪着这么一个老头，那还不闷死，不如找那两个丫头玩玩。
一路走到养心湖旁，满眼烟波之气，水木风只觉得心情一阵舒畅（爽），深深得吸了一口气，忽闻湖面上两声仙音般的笑声，定睛看去，原来上月和秦兰正在湖上追逐打闹，水木风笑着走到了刚才她们休息的亭子里看着她们玩耍。
乍出暖烟来，又趁游蜂去。恣狂踪迹，两两相呼，终朝雾吟风舞。当上苑柳秾时，别馆花深处。此际海燕偏饶，都把韶光与。秦兰与上月两人犹如天上仙子，轻舞于烟波之上，身行掠过之处，湖面上划过两道深深的水痕，如此美景真看得水木风眉飞色舞，惋惜着刚刚怎么没酒带出来，不然来个举酒伴蝶舞，拂烟随风逝，这该是何等的美景。
秦兰可就没水木风那么好的心情了，上月为报刚才打屁股之仇，可真没手下留情，出手就是“火凤七变”中的绝杀一变“凤天吟”，跃身半空，借助下落之势直逼秦兰，秦兰不敢硬接，峨眉山的武功以柔劲见长，怎么能和当年“霹雳火凤”的成名绝技硬碰，随即反身向湖面遁逃，只听“哗”一阵水声，上月的“凤天吟”一式狠狠击在了水面，上月人已经击入了水中，强大的气劲在水面形成了一个十米见方的巨大旋涡，秦兰被吓得吐了吐舌头，站在湖面上静等着上月出来，打算打她一个措手不及。突感脚下水面波动，顿觉不妙，单脚轻点水面，身体直射而起，身下一尺之遥，上月已经冲出了水面，劲气布身，全身竟然没有一点湿意。
二变“凤舞天”。
秦兰扬手一道紫霞寒冰劲向这只愤怒的小凤凰击去，借助着反弹之力，在半空连化了两次身形，这才勘勘躲过了上月的攻击，落回了湖面，转身看见上月也缓缓落回了身后不远处，笑嘻嘻得对秦兰说：“秦姐姐你别老跑着，我们是比试，又不是捉迷藏。”
“小凤凰发威喽！姐姐可惹不起，暂避锋芒！”秦兰回道。
“那好，继续喽！姐姐小心！”话音未落，上月急射而来，湖面在上月的气势下划出了一道深深的水痕。这就是水木风方才看到的一幕。
三变“凤煞”。
“唉！这小妮子力气花不完了！”秦兰无奈，转身运劲护身而退。就这样上月对着秦兰一番穷追猛打，秦兰借助超绝的身法一退再退，期待上月力竭之时。
渐渐的上月攻势趋缓，毕竟年幼，内力不足，秦兰觉得身后攻势一慢，折腰反身而对，但前去之势不减，双掌猛击湖面，激起了一大片湖水，将上月的身体紧紧得裹在了其中，紫霞寒冰劲全力而出，裹住上月的湖水遇此强寒，瞬间化冰，将原本身在水中的上月封在了一个大冰块之中，坠在了湖面之上，半浮半沉得飘着。
“哈哈哈，大家来看冰封美女鱼哦！！！”秦兰开心得叫到，但也不免有些疲惫，如此大范围的冰冻，自己还是第一次施展。
冰块中的上月造型还是很优美的，只是全身除了滴溜溜转的眼珠外，一动一动的样子不免有些好笑，水木风也笑了，静等看着上月还有什么法宝。
只见冰块中红光一现，“砰然”炸开，冰水夹杂着冰块落满了湖面，荡起了无数得涟漪，上月腾身半空，红光隐隐围绕全身。
五变“浴火”。
上月落在了湖面上：“秦姐姐，你好厉害，小妹我输了。心服口服！”
秦兰摇头道：“上官妹妹才厉害，只是经验不足而已，姐姐我差点被你追得喘不过气来。”秦兰在峨眉山是打架打大的，自然比上月在实战经验上要好上一大截。
水木风见二人已经打完，还站在湖面上聊天，便跑开了老远，叫了起来：“秦兰，上月，你们两个丫头在哪里啊？怎么把我一个人丢下自己去玩啦！”
“水木风他来了，我们回岸上去吧！”秦兰听见了水木风的喊声，悠然飘往岸边。
“好，走吧！”上月举步欲随，气息一滞，“咚”一声落在了湖里。秦兰已经回到了岸上，见上月并没有跟来，疑惑得看着湖面。只见上月在湖水里且浮且沉：“救命啊！秦姐姐…………救……我……，我不……会……游泳……咕……噜，咕噜！”片刻后便沉了下去。
不好！秦兰见状大喊：“水木风，快来啊！上月掉水里了！快来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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