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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少帅-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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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风,为什么云铮要给第一艘大舰取这样一个感觉有些“浪漫”的名字,谁都不知道,南宫无雨几乎可以算云铮的粉丝,对于如此好听的名字自然很是满意,而其余人等,要么是没文化的江湖人,要么是一心拍云铮马屁的淮安小吏,自然一个个交口称赞,夸得这名字跟玉皇大帝钦定的一样好。
这时,随云铮而来的云卫离忽然上报,说是林东林南两兄弟来了。并且准备了午宴款待云铮一行人。
云铮一听就知道,这哥俩只怕又有生意要找自己,想想今天来海鲨船厂的目的,云铮忽然有些明悟,莫不是这哥俩对造船有了想法?
待见了面之后一问,果然这哥俩也有兴趣跟云铮一起投资船厂,不过他们的目标是把现有的海鲨船厂扩大,因为海鲨船厂虽然是私办,但一直是以做军舰为主的,能做军舰的船厂,自然做其他任何舰队都没有问题,这是一个技术积累的问题,以海鲨船厂为基本扩充成一个大型造船厂,难度不是很大,基本上只要有足够的资金就行。而林东林南哥俩,有的就是钱。云铮听罢,原则上表示了同意,但是要求海鲨船厂的资本中,林氏兄弟不得超过40%,也就是说云铮必须“绝对控股”——当然,他自然而然的把林玉妍的20%直接算到了自己名下……
林东林南两兄弟果然不愧是江南豪富,他们专门划来一艘雕梁画栋、精美之极的大游舫。船上请来名闻淮安地歌伎舞伎助兴,就连旁边一个毫不起眼抚琴弹琵琶地乐手,都是名震江南的乐理大家。
酒席宴上醍醐、麋吭、野驼蹄,鹿唇、豹胎、酥酪蝉种种难得一见的珍馐美味,又经名家调理,滋味之美,让人含舌欲化。赴宴的官员级别不算高,大多不曾吃过这些奇珍美味,这时见了不免暗暗惊讶于这些豪门世家的阔绰。
这些人里唯有云铮懵然无知,根本不知道这些山水奇珍要谋得一件有多么难,烹调的手续有多少道,他穿越前不过是一个家境平常的三流大学毕业生,穿越后云铮的记忆里倒是知道很多名菜,但对于这些东西的价值却是从没关心过的,云铮现在自然也就只知道东西不错,但具体价值却是不清楚。无知者便无畏,那些久居江南见多识广地官吏吃一道菜便惊叹一道,惟有云铮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变的神色。
那以四种山珍、五种海味、再以三种美酒、十二种中药先蒸后煮,经过四十余道工序烹调出来的小小一盅九品汤,别人都是小口抿着品尝,惟有云铮一口就扪了,还嫌不够解渴,又来一小盅开胃。众官见了敬畏不已:果然不愧是世袭罔替的超品国公世子、堂堂云家少帅大人,这般气魄……啧啧……“
云铮喝了几杯酒,兴致渐渐高了起来,他与众官员谈天说地,中间又有南宫无雨妙语连珠,不时挑动情绪,众人也渐渐放开,笑语欢声自水面上传来。
云铮正与罗奇伟谈笑,忽听外面有人窃窃私语,然后不知怎么声音猛然拔高了些,说道:“炮及远则难中,百丈内易中目的,然敌炮亦可破我船板。”
云铮循声望去,见是坐于宴席末端的两个年轻官员,正在低声争执,二人争得忘形,以致声音大了,云铮笑道:“二位是哪一司的官员,似乎在争执火炮,可以说与本都指听听么?”
两个年轻官员忙诚惶诚恐地起来道:“回云都指的话,卑职二人乃江苏军器局大使(正九品,标准的芝麻小官)黄品则、张士莲,扰了云都指酒兴,请大人恕罪。”
云铮以前在洛阳时曾与军器局打过交道,知道这大使是从九品的小官儿,按说他们是不够格上船饮宴的,想来是南宫无雨也不知道他可能要询问哪方面的东西,所以研究各种器具的官儿都备了两名以防万一,这两位也才稀里糊涂地跟着上了船。
云铮笑吟吟道:“不怪不怪,酒席宴上论什么官职大小?二位请坐,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本都指也想听听。”
二人还想客套,罗奇伟却是不耐烦地道:“大人叫你坐你就坐,哪来那么多规矩?”别看罗奇伟一介白身,他乃是云铮支持着的江湖豪杰,在江南也算有名的“士绅”,这区区九品芝麻官,他还真不怎么放在眼里,更何况这两人被淮安公主从江宁
二人吓了一跳,这才谢罪落座。黄品则欠身道:“大人,卑职专门研究火炮,卑职以为,攻是最好的防守,以攻代守可以取得最大地战果。海战中如果一方持有重炮,在对方射程之外,便可以一举歼之。京师军器局传来新式火药配方后,火药威力大增,卑职以为,如果朝廷肯拨付人力、财物,潜心研究,我朝的火炮必可威力大增。”
云铮喜不自禁,上下打量道:“黄大人是火器专家?”
黄品则不懂专家二字,但是估摸是指有所专精的意思,忙谦笑道:“大人过誉,卑职就是研究火炮的。”
船厂负责人起身道:“大人,黄品则大人年纪虽轻,但确是军器局中研制火器的专才,学有专精,许多老师傅都自愧不如。”
云铮点了点头,又对那位张士莲笑道:“那么张大人何事与黄大人争执啊?”
张士莲慨然道:“大人,卑职以为,海战中巨浪汹涌,船体摇晃,纵然研制出远战巨炮,但难以命中目的,最终仍要接近百丈之内才能决战。而在此距离,我方火炮优势便不明显,船舱厚度不过二尺,我们的重炮和敌人的火炮击中目的,所产生的效果是相同的。所以首先应该研究如何加强船体的坚固,木料的不同其坚固效果不同。卑职还发现,木板倾斜的角度不同,夹层里塞堵的填料不同,炮击产生的损毁也截然不同,所以大可从这方面入手,研究如何加固我水师战船为首要之务。”
云铮这才省及那时弹道学、几何学等等都还没有系统地发展起来。纵然研究出远程大炮,那也真的是大炮打蚊子,毫无用武之地,不过若用来陆战轰击固定目标,还是有大用的。
再者说这个发展趋势是早晚的事,先研究出远程大炮,一俟有了辅助瞄准工具立刻就可发挥效力,如果等出现了瞄准工具再想着去研究大炮那可就旷日持久了。
不过……无论什么时候,加固自身的战车、战船,都是军队的研究开发目标。难得这两个军器局的小官儿虽然意见相左,可是在不同地研究领域却能有这番见识,只是木板舰再怎么研究,能坚固到哪儿去?
他开玩笑道:“人有盔甲,马有马具,如果这样,那何不给战舰也披上铁甲……?”
他说道这儿语声一顿,脑中灵光一闪,忽地想到现代的钢板军舰因为那时舰船纯靠风力驱动以及没有铆焊技术等原因根本无法使用,但是在木板船壁上加装一层铁板有何难处?这样不就加固了船体?
他急忙问道:“那么,张大人以为,如果在我们的舰船外壳上,加装一层铁板,让木板船变成铁甲船,如何呢?”
张士莲双眼一亮,赞道:“好啊。此法难度不大,只需稍加研究便可配装使用,只是船上加装铁板,耗银太大……”
云铮呵呵笑道:“加装铁板虽说多耗些银子,可是比起整船来,又不知少了多少银子,如果船被击沉,船没了,我们训练有素的水手也没了,这个损失多大?”
他对林东林南哥俩道:“所以本官建议研究将舰船加装铁板,以后你们合营地海运商行巨船最好也要加装铁板,那一船货物飘扬过海,收益可不止十倍啊。”
这哥俩连连颔首称是,他们两个对钱最是敏感,什么合理、什么有利,他们自然明白取舍。
云铮见林东林南哥俩同意出资在船上加装铁板,便对南宫无雨道:“无雨,这两位军器局大使,你回头让妍……让公主殿下关照一下,调入北疆军匠局,再抽调军器和人员供其使用,提供银钱。哈哈,黄大人你就专门研究如何攻,张大人你就专门研究如何守,看看是你这黄家矛厉害,还是你这张家盾厉害!”
黄、张二人闻言,年轻的脸庞上溢起一团激动的红晕,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眸子中既有喜悦,也有不服气的竞争意味,云铮看在眼里,心头暗乐,心想这年轻人就是有闯进,敢拼搏。浑然不觉自己比他们两人还要年轻十来岁……
后世研究海军史,有人曾称宋代秦世辅建造的铁壁铧嘴平面海鹘战船,是世界上最早的铁甲舰,但是这种战船只是在船舷两侧包裹铁皮。所以更为普遍的说法,以为朝鲜李舜臣发明的龟甲船,才是世界铁甲船始祖。
然而如今长江边上一番酒宴,谈笑杯筹间云少数一句玩笑却让铁甲船提前李舜臣数百年,就此隆重面世了。
有时候,历史的改变就是因为大人物随随便便的一句扯淡。
此番来淮安,云铮带了白衣卫,鹰扬卫仍旧让云逸带回孤山,白衣卫人数虽然不少,但安置起来并不麻烦,林东林南哥俩在射阳有庄园两处,大宅四所,让出一所庄园让白衣卫居住,却空出一座最好的大宅给云铮,自己哥俩去另外一处商议要事去了。
云铮自然知道这哥俩会商议什么,无非是扩大船厂、扩大生意的路子。最近这些年,对外贸易是越发的红火了,大魏朝对船只的需要也越加巨大,但船厂不比其他,一个造船厂要兴建或者扩建,可是需要在朝廷有门路的,林东林南两兄弟门路不是没有,但自己弄个船厂,还是嫌“身子”单薄,怕被某些胆子巨大的黑心官员勒索——远的不说,新调任过来,负责督导两江一带新法实施的朱大人,胆子肯定是有这般巨肥的。如果靠着云铮和淮安公主做生意,那么就算是朱大人,只怕也只能徒呼奈何了,这样的生意才做得长久啊。
云铮所住的宅子自然有白衣卫的暗卫守卫,晚上大半夜了,云铮正在床上调息,看能不能再把内力提高一些,达到师傅所说的要求,忽然听见外面宁鹏轩警觉的声音:“谁?”
云铮心中一动,却听见一个清雅地女声答道:“宁少庄主,请通报云少帅,北山无雪来访。”
云铮心头一笑,北山丫头还是喜欢深夜造访啊,你就真不怕本少帅一声狼嚎,然后……嘿嘿,嘿嘿。
“原来是无雪……鹏轩,请北山姑娘进来吧。”
今天真杯具,白天去买手机,回来得本来就晚,写到快23点,想起手机还没充电,决定冲一下,往插电脑的排插上一插,一阵蓝光闪过,排插烧了——吓得我当时就出了一身冷汗,我可是从不断更的,可别因为这点事出了篓子,飞快穿衣下去买了个排插上来,现在都不敢再写,先发了再说,这个排插好像有些小,我感觉不是很稳当……这样的话,这里是7000多,那么明天我再更新8000,就达成了月初保证的新年月更15万字的承诺。
卷三 关山雪满北风急 第42章 岛链大构想
订阅本章请注意:有较大篇幅提到高丽最近的政局,是为了给云铮正在构思并且即将发起的大战略作一个剧情铺垫,不喜欢的朋友请慎重订阅。
北山无雪依然是一身素白,如此深夜造访云铮,对她来说早已不是第一次了,只是从前都是没有他人在场或者在旁的单独会面,这一次云铮身边有了宁鹏轩率领的白衣卫,再这般堂而皇之的夜访,就显得有些不庄重了,让北山无雪心里有些不适应。
不过云铮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在他看来,北山无雪无疑是十分平静的,就如往常一样。他笑着起身,道:“萧郡主可是已经走了?”
北山无雪自然知道云铮的意思,云铮是相信萧芷琼的,认为她把南边的事情交待一番便会按照两人的约定北返,联系魏辽和解,但北山无雪显然对此持怀疑态度,因此坚持一直监视萧芷琼的行动,此番既然前来见云铮,定然是有了结果。
如果是坏消息,比如萧芷琼没有按照约定北返,而是跟青龙教打成一片,那么北山无雪定然亲自坐镇苏州,监视其行动。而她现在亲自来了淮安,那么得到的就一定是好消息,所以云铮才会有如此一问。
云铮没有跟北山无雪多客套就直接进入话题,这如果让外人来看,多少有些不礼貌,但北山无雪却是知道云铮这个人的,他对外面的人通常比较客气,对跟自己亲近的人,却是很不讲究这些的。北山无雪不愿意去想云铮为何总把自己看得很亲近的,虽然可能是因为宁婉婷的缘故,但她一个女子,自然知道云铮对自己的态度,总有几分暧昧在里头。最恼火的是,他还总是不明说。
北山无雪心中虽有所想,但也只是淡淡地道:“昨日上船,由水路北返……萧郡主的胆量让人惊叹,她这次坐的这艘船,目的地是天津。按照一般路途,应该是从天津过燕京再出檀州……”她没有继续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无疑是说萧芷琼很是不把他们云家放在眼里,这么大刺刺的穿越云家防区北返。
云铮摆手一笑:“她此举怕也有试探之意,若从北疆经过而我云家不对其采取措施,便可证明我先前所言的诚意,这也是题中应有之义,无可厚非,倒是这次在苏州,萧郡主应当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吧?”
北山无雪淡淡地道:“她的行程很简单,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只是在金鳞山庄参观了一日,连住都没有住在西洞庭山。”
“那就好。”云铮呵呵一笑:“那跟东方姑娘的联系,可已妥当?”
“无晴姐明日下午可至射阳。”北山无雪道。
云铮微微有些惊讶:“你是先行上路的吗?”
北山无雪有些没好气地道:“你云三少一声令下,又要她人来,又要她带了最新设计的弓弩以及一干重要工匠,如此一来,没有几天时间调度如何可行?我此来还先行带来一批制造器械……真不知你要商议那连弩的改进为何不去江宁,如此劳师动众,何必?”
云铮自然不能告诉她真实原因,灵机一动,打个哈哈:“这个自然是有原因的,此番会晤,不仅是为了一应弓弩改进之事,尚有火器上面的一些问题需要与东方小姐交流,你当知道我鹰扬卫的军师祭酒李墨先生乃是墨门之后,精通造械之术,此次我在海安见了鼋甲卫的大海船方才知道火器的威力,如此利器,我燕京岂能弃之不顾?今次请东方小姐北上,也有让她与李墨先生探讨或者合作的意向。”
北山无雪清澈的目光盯着云铮看了看,似乎想看穿他心底的真实意图,这当然是徒然的,云铮的脸皮之厚绝对非同寻常,区区目光哪能让他面色稍有变化?
北山无雪见云铮一脸坦然,心中虽然仍有些疑惑,但也只好点点头:“原来如此。”
云铮心里松了口气,面色却是一如既往的一本正经,略一沉吟,又问道:“无雪负责对外情报居多,你可知道当下高丽的局势?”
北山无雪微微蹙眉:“高丽?”随即反问:“少帅问高丽的局势作甚?”她心里隐隐觉得云铮此问定然不是随口一问,多半是有什么想法的。只是高丽离大魏远了去了,云铮若说是对高丽有什么想法,只怕也是跟大辽有关,嗯,现在辽东女真人造反,生女真的蛮子们据说打仗很是勇猛,杀得辽军两次败溃了,莫不是他又打算在其中利用高丽人一把?只是高丽人现在能起什么作用呢?眼下女真人夹在大辽和高丽中间,高丽能起的作用,不外两种,一则是帮助辽国夹击女真,一则是帮助女真,共攻辽国。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云铮倒是不怕北山无雪会泄密,便道:“前次沈家暗中联系了父帅,说是天机阁得知陛下准备对我们四大边镇放开一些限制,以换取四大边镇支持新法或者至少保持中立立场,其中有一条,可能是在一段时间内,四大边镇若能开疆拓土,则新得疆土均属于边镇直辖,各级官员均由边镇自行派出。”
北山无雪万万没有想到云铮是直接打高丽的主意,毕竟在她看来高丽远在千里之外而且中间还隔了大辽以及现在女真的一些动乱地区,她以为云铮是想让高丽插手介入大辽和女真之间的战争,从而为云家军北上制造机会。不由得大吃一惊:“你不是跟萧郡主商量好,两方和平和解么?”
云铮奇道:“是啊……跟她有什么关系?”他忽然反应过来:“你以为我要趁机打辽国?”
北山无雪愣了一愣:“不打辽国,少帅问高丽做什么?”
云铮哈哈一笑:“你就说说高丽的情况就是了。”
北山无雪点点头,道:“高丽这些年的局势,一个字形容:乱。”然后为云铮仔细说了起来。
高丽的局势要从前些年高丽还和辽国保持和平关系的时候开始说起,首先必须提到的一个人,名叫金富轼。金富轼本就是文臣出身,在他治理国家的时候,是不需要武臣出力的。深得仁宗信赖的金富轼除了编撰《三国史记》(记载高句丽、新罗、百济三国的历史,堪称朝鲜的《史记》)外,还负责选拔新的官员。由于和平年代的关系,这些官员自然绝大多数都是文人。武官逐步遭到排挤,而文武官之间的矛盾也是越来越大。
矛盾必然带来冲突。就在明德四年(万昌他老爹的年号之一),仁宗宴请了二十多位科举考试的及第者。这批青年自然都是文人出身,被仁宗挑选录用进入了朝廷中枢。其中,这一年的科举考试状元就是金富轼的儿子金敦中。其实以金敦中的实力能勉强进前三甲就已经不错了,仁宗考虑到金富轼的地位,才让金敦中当状元的。与金敦中等人同时被宴请的,还有武官郑仲夫。这个郑仲夫来头不小,他年轻时就是个美男子,且孔武有力,又熟知兵法,受到宰相崔弘宰的亲自提拔。年长后,因其胡须茂密,又得了个“美髯公”的绰号。不曾想到,年轻气盛的金敦中对武人出身的郑仲夫颇不以为然,竟然当众用烛火去烧郑仲夫的美髯。郑仲夫也顾不上场合了,大怒之下动手打了金敦中。金敦中不过是个文弱书生,哪经得起一个身经百战的军人来打,马上就重伤倒地。后来金富轼派人抓住了郑仲夫,将他关入打牢拷打。仁宗为免双方矛盾恶化,便出面释放了郑仲夫。不过,仁宗的调停已经无法浇息郑仲夫心中的怒火,今后的武臣政变,可以说就是郑仲夫对金敦中的复仇。
仁宗死后,其长子毅宗王晛即位。毅宗是个好逸恶劳沉溺酒色的国君。他把权力几乎完全下放给当初被仁宗和金富轼提拔上来的文官。尤其是金敦中更是接替了其父的位置掌握了实权。武臣被进一步排挤。同时,在毅宗时代,文臣竟然可以公开羞辱歧视排挤武臣,加剧了文武官员矛盾的恶化。
后来,毅宗在游历奉恩寺的时候,金敦中的马匹不慎踩踏了地上的弓箭,将一支箭弹到了龙辇的旁边。毅宗不知是金敦中的马匹所为,误认为是有人行刺。金敦中为了洗脱嫌疑,便诬赖毅宗的二弟大宁侯王暻的家奴。毅宗听信谗言,认为是大宁侯阴谋篡位,便将他流放,将其家奴尽皆斩首。此事件虽然没有直接涉及武臣,但因大宁侯向来是支持武臣反对文臣的,所以他的流放也引起了武臣的不满和愤慨。
一次次的冲突令文臣与武臣之间的矛盾到了无法调和并且一触即发的态势。震惊中外的大政变即将来临。
自大宁侯被流放后,武臣们便开始策划政变。李义方、郑仲夫、李高,这三位对文臣怀有极度怨恨的武臣聚集在了一起,阴谋伺机向文臣发动反扑。毅宗经常和文武官员巡游各地,这给了武臣很好的机会。
毅宗的母亲恭睿太后,是极度崇信佛教的人。恭睿太后由于年老体衰,不堪劳顿,便要毅宗代替她寻访各地寺庙,行善积德。不过,毅宗总是借着寻访寺庙的机会,网罗各地美女,甚至在寺庙内大摆酒宴,和众美女饮酒作乐。而朝中绝大多数文官此时多已贪污腐化。除了文克谦等极少数文官之外,其他文官都对毅宗溜须拍马。毅宗每次出访,都要带上这些腐败官员。而出访的保卫工作,则交给了武臣。万昌十年,一些官员称预示毅宗万岁的“老人星”出现于南方夜空,毅宗出巡观看老人星,于旧历八月来到了普贤院。
隐忍数十年的愤怒终于在普贤院爆发了。承担保卫毅宗工作的,主要是李绍膺和郑仲夫两位老将。这次巡游路上,毅宗的车马队伍翻山越岭,奔波了全国数家寺庙。两位老将军劳心劳力,不但得不到毅宗的嘉许,而且还要受到文臣的嘲弄。在普贤院,毅宗突发奇想,要随行武将表演“手搏戏”(跆拳道的前身)。李绍膺年事已高,加上路途中身体劳累,同行将领不忍与之比武。这个时候,文臣韩赖跑了出来。这个韩赖不过是个记录毅宗日常生活的起居注而已,一个小官。但他由于一直在毅宗身边,阿谀奉承的本事非常厉害,深得毅宗喜爱,是个宠臣。李绍膺虽然过去是个勇冠三军的大将,但现在只能算个病悠悠的老朽。韩赖狠狠打了李绍膺一个耳光,极大地羞辱了这位老将。郑仲夫见状大怒,上前厉声斥责韩赖。毅宗抓住了郑仲夫的手,安慰了一番,并要他好自为之。显然,这些文臣很可能在毅宗回京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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