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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少帅-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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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宫清子虽是坐在那里,听见云铮问话,仍然微微鞠躬,道:“承蒙探花关心,清子与我国皇室素来仰慕天朝风俗,天朝的习惯便是我们的习惯……此来一行万里,所见天朝风物,实是令人赞叹不已,天朝上国,名不虚传。”
  云铮呵呵一笑:“日本潜心学习中华礼仪,乃是好事,可喜可贺。”
  秋宫清子忙道:“敝国僻处海外,虽醉心中华礼仪,但毕竟往来需要时日,敝国深恐错过探花近日大作,清子此来,也有收集探花新作的任务。”
  云铮愣了一愣,心里不禁嘀咕:日本人这么崇拜老子?莫非上次传说拿了我亲笔手书的《牡丹赋》去日本能换个宰相玩玩居然是真的?
  秋宫清子见云铮不接话,只好巴巴地看着云铮,道:“不知探花近日可有新作?”
  云铮这才知道秋宫清子的话原来是真的,心思一转:女人多半还是喜欢情诗一点的,本少帅闲来无事自然不会有新作,但架不住本少帅“旧作”无数啊!
  云铮呵呵一笑:“殿下可知前几个月云某一直在靖江孤山练兵?”
  秋宫清子微微笑道:“清子自然知道,而且清子还知道探花在岳阳王殿下练兵之所瓜洲咏下了一首绝世名诗‘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此诗虽是新作,却早已传遍日本,‘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多么浪漫而深情啊!”
  云铮今天已经震惊过几次了,现在都懒得去琢磨这么短的时间里头自己的新作怎么就在日本传开了,只是呵呵一笑:“说到情字,最近云某倒是有一新词《卜算子》。”
  秋宫清子神色一振:“不知清子可有幸聆听?”一副歌迷见了偶像的表情,只差尖叫了。
  云铮笑道:“这算什么有幸,殿下若想知道,云某自然说与殿下听的。”他微微闭眼,酝酿了一下,轻声道: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云铮剽窃自李之仪的这首《卜算子》深得民歌的神情风味,明白如话,复叠回环,同时又具有文人词构思新巧。同住长江边,同饮长江水,却因相隔两地而不能相见,此情如水长流不息,此恨绵绵终无绝期。只能对空遥祝君心永似我心,彼此不负相思情意。语极平常,感情却深沉真挚。设想很别致,深得民歌风味,以情语见长。这首词的结尾写出了隔绝中的永恒之爱,给人以江水长流情长的感受。全词以长江水为抒情线索。悠悠长江水,既是双方万里阻隔的天然障碍,又是一脉相通、遥寄情思的天然载体;既是悠悠相思、无穷别恨的触发物与象征,又是双方永恒相爱与期待的见证。随着词情的发展,它的作用也不断变化,可谓妙用无穷。
  秋宫清子随着念了一遍,细细咀嚼“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日日思君不见君……”忽然抬头看了云铮一眼,心里不知怎的,就有些伤怀。看着眼前这位一袭白衣羞弯月,风度翩翩,犹若天人的云探花,她心里好像就有股控制不住的念想:共饮长江水……可怜我也是日日思君不见君,可我们甚至连共饮长江水都做不到啊。
  但她心中虽然如此想,却知道云探花前不久刚与大魏淮安公主成亲,多余的念想她并不曾有,虽然经常在夜里遥念这位“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的雁丘缔造者,却不忍亵渎他的神圣,不敢想象自己能陪伴在他这等神仙中人的身边。
  “探花郎虽于孤山练兵,常见长江,可清子听说探花郎在扬州和淮安两地也是经常往返。扬州淮安,东南形胜之地,探花郎这等风流人物见了,难道便没有佳作问世吗?”秋宫清子浅笑问道。
  云铮心说:本少帅多说几首,借你的口带去日本,这对本少帅的大名更上一层楼也是有好处的事,说不定还能对本少帅拿到石见银山有帮助呢。
  秋宫清子自然不会知道云铮随时随地打的都是那还未发现的石见银山的主意,他见云铮略一沉吟,还以为他不肯,正要闻言软语相求,却不料云铮笑道:“倒也有三首《望海潮》,不知能入殿下法眼否。”
  秋宫清子大喜过望,激动得站了起来:“太好了,若探花能赐墨宝,清子愿为探花洗笔磨墨!”
  云铮面上笑得自然,心里却想:让日本公主给本少帅洗笔磨墨,听起来是挺不错的,不过既然老子亲笔写下的《牡丹赋》能换个日本宰相,这三首《望海潮》只能换她洗笔磨墨,好像就有些蚀本了,算了,就当日本公主比较值钱好了……
  于是两人便去了书房,秋宫清子果然放下身段,亲自为云铮铺纸、洗笔、磨墨,云铮心里好笑:我这算不算红袖添香了?不过这日本妞的动作倒是真挺好看的,嗯,身段也很好……
  不一会,秋宫清子便将准备工作做完,在示意云铮以后,十分安静地让到一边,面上虽然看似冷静,但目中颇有激动狂热之色,看来这个粉丝果然是真的。
  云铮也不推辞,提笔就写:
  “星分斗牛,疆连淮海,扬州万井提封。花发路香,莺啼人起,珠帘十里东风。豪俊气如虹。曳照春金紫,飞盖相从。巷入垂杨,画桥南北翠烟中。追思故国繁雄。有迷楼挂斗。
  月观横空。纹锦制帆,明珠溅雨,宁论爵马鱼龙。往事逐孤鸿。但乱云流水,萦带离宫。最好挥毫万字,一饮拚千钟。“
  然后换过一页纸,写第二首:
  “秦峰苍翠,耶溪潇洒,千岩万壑争流。鸳瓦雉城,谯门画戟,蓬莱燕阁三休。天际识归舟。泛五湖烟月,西子同游。茂草台荒,苎萝村冷起闲愁。何人览古凝眸。怅朱颜易失,翠被难留。
  梅市旧书,兰亭古墨,依稀风韵生秋。狂客鉴湖头。有百年台沼,终日夷犹。最好金龟换酒,相与醉沧州。“
  这次不等他自己换纸,秋宫清子很自觉地帮他拿走写好的这张,然后小心翼翼地铺上另一张纸,云铮也不客气,继续提笔挥毫:
  “梅英疏淡,冰澌溶泄,东风暗换年华。金谷俊游,铜驼巷陌,新晴细履平沙。长忆误随车。正絮翻蝶舞,芳思交加。柳下桃蹊,乱分春色到人家。西园夜饮鸣笳。有华灯碍月,
  飞盖妨花。兰苑未空,行人渐老,重来是事堪嗟。烟暝酒旗斜。但倚楼极目,时见栖鸦。无奈归心,暗随流水到天涯。“
  云铮写完,秋宫清子拿起这三篇云铮的墨宝,仿佛捧着神谕一般,啧啧赞叹不已,说得仿佛有了这三首词,天下人就再不用写词了一般。
  不过云铮也只是嘴里客气客气,开玩笑,这三首《望海潮》可是秦观学士的代表作之一,这还不震住你,那还得了?
  秋宫清子心里喜不自禁,一次得了云探花三首亲笔手书的新作墨宝,这三页纸拿回去,就是平清盛、源义朝这等权臣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流口水啊!谁还敢抢云探花的墨宝不成?只要有人能干出这等有辱斯文的事情,整个日本都容他不得啊!
  她心中一动,忽然鞠躬道:“清子原不敢在谈话面前谈诗论词,又恐日后再无缘聆听探花教谕……清子也有些拙作,想请探花雅正,不知探花能不能给清子一个机会……”
  云铮呵呵一笑:“殿下既有创作,云铮自然愿意见识一番的。”他心里却想:这妞说话怎么都好像能产生歧义似的,什么叫“能不能给清子一个机会”?
  秋宫清子喜不自禁,平复了一下激动地心情,念道:“
  人罕高山去,樱花独自开。
  山樱休气绝,观赏我今来。
  来观山上樱,不见樱花面。
  山麓与山巅,春霞成一片。“
  云铮听罢,点点头:“殿下之诗,已有些韵味了。”
  云铮这话其实有些托大,刚才他说“愿意见识”,但那显然完全是客气话,因为方才这一句完全是很高姿态的品评,而且他还惜字如金,什么别的都没说,只说“已有些韵味了”而已。
  但云铮的一句“已有些韵味了”,却让秋宫清子欢喜异常,她不禁道:“探花过奖了,清子写得不好,让探花见笑了。”
  云铮笑了笑:“看来殿下是颇爱樱花的,今日殿下屈尊来访,云铮本无甚可送与殿下的,但殿下既然喜爱樱花,云某便送殿下一首樱花诗吧。”
  秋宫清子双目一亮,惊喜异常:“真的吗?您……您真的要送清子一首诗吗?”
  云铮温和地笑着,道:“
  试问谁留意,城东遗几株。
  天然凝玉色,本性润脂肤。
  浪漫能厮守,伶俜可自如。
  清风一段舞,胜过洛阳姝。“
  秋宫清子听罢,忽然心中一动:“清风一段舞,胜过洛阳姝”,这句诗里难道别有深意?他写的是樱花,却说“胜过洛阳姝”,诗是送给我的,樱花自然是我,那这洛阳姝是谁?难道是他的妻子吗?可是,怎么会这样?不是都说他跟淮安公主是青梅竹马的吗?或者,是我多心了吗?
  秋宫清子看了云铮一眼,却仍然没有看见他的眼中有任何迷于美色的迹象,她心中一松的同时,又不禁有些黯然:看来自己这个“日本皇室百年来第一美人”也不足以让探花郎动心,真是让人很不甘心啊。
  云铮耐住性子跟她谈了这么久的诗词,终于忍不住要说正事了,忽然问道:“殿下此来,可曾想过让日本跟我们云家进行一些贸易?”
  秋宫清子内亲王此时还沉浸在自己的小心思里面,忽然听见云铮这么一问,微微怔了一怔,然后才沉吟道:“探花的意思是,日本跟北疆总督府进行贸易吗?”
  云铮点点头笑道:“当然是跟北疆总督府,朝廷的贸易,我可管不了呀。”
  秋宫清子也笑了笑:“不知道北疆总督府需要哪些货物?”
  “那要看日本有哪些特产。”云铮笑着答道。
  “要说日本的特产,那可不少。有阿波的绢、越前的绵、常陆的续、但马的纸、淡路的墨、播磨的针、备中的刀、武藏的铠、能登的釜、河内的锅、备后的铁、越后的漆等,以及长门的牛、陆奥的马驹、信浓的犁、丹波的栗、越后的鲑、周防的醋、山城的茄子、飞弹的饼、镇西的米等……”
  这里面的货物云铮一听就知道,有些东西根本不值得贩售。比如长门的牛,这个牛体型很大,据说能拉动双辕犁在水田耕作……可是现在牛什么价?
  眼下这个时期,耕牛的价格很便宜,售价从三贯到十五贯。现在新法搞得带劲,估计没多久物价可能就要上涨,如果新党玩得过分,让老百姓手里都没了钱,牛价就要跟后世的房地产一样发生泡沫,那时候的牛价可能上涨到80贯以上,最高时甚至说不定能够达到百贯,可就算这样,贩牛依然是一件极其划不来的事。
  牛的体积多大,这玩意还要吃喝拉撒,运送一头牛所需的空间,足以装载五百柄日本刀。就算日本刀跌价跌到一金一柄,也比贩牛划算。
  看来,现在只能在日本传统外销货上打主意了……当然,如果船速还能提高,船的载重量能够继续增大,那么航海的成本将会极大降低,其他的商品不是说不好……但现在不是时候。
  在这些货物当中,除牛外,云铮真正感兴趣的是“备后的铁”、“陆奥的马驹”。
  不过,他约略知道,世界最好的铁矿石不再日本,而在印度。印度铁矿打制出来的刀剑那是世界极品。除了印度之外,那条优质铁矿脉扫了一下越南,越南出产的铁矿石既便宜,质量也与印度铁矿石相差无几。
  云铮这些可怜的铁矿知识是前世在海南旅游时获得的,他在旅游中听当地人说起,在与印度优质铁矿石同纬度的地方,海南岛也存在一个优质铁矿,品质比越南略低,但也相差无几。
  有了越南、海南的廉价铁矿可以打主意,备后的铁虽然名声很大,但也不值得专门贩售,所以云铮下一个目光盯在“陆奥的马驹”上,这种日本寒带山区生长的马就是日本大洋马的一个副本,值得引进。而且战马价格高昂,从陆奥贩马也是有利可图的。
  当然,主要还是为了鹰扬卫考虑,咱现在虽然是步兵,可我云少帅的亲军,岂能不弄成精锐骑兵?
  卷三 关山雪满北风急 第65章 秋宫清子的封地
  跟秋宫清子这个粉丝商量事情是很方便的,秋宫清子对云铮的提问可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云铮想借此把“双边贸易”敲定成“正式合同”却是万万不能。'~超~速~首~发'倒不是这位铁杆粉丝内亲王不愿意,而是她对于这些经贸上的事情根本就是外行,之所以记得那许多名产,还是因为今年要来大魏,担心大魏朝廷问起日本物产所以特地记下的。更别说两国经贸上面的事情,她一个内亲王哪里做得了主?
  要知道眼下日本也很不平静,天皇借着平清盛和源义朝等武士集团领袖的力量看似稳定着朝政,但其实这个权力基础本身已经开始有了自己的思想和利益诉求,他们逐渐不满在自己拥有了实际力量之后还在社会地位上远逊于公卿世家的现状,一场变革正在悄然接近。
  与此同时,平清盛和源义朝两人之间的矛盾也渐渐产生,源义朝认为自己与平清盛的功绩是一样的,但得到的封赏却远不及平清盛,平氏和源氏之间的矛盾实际上已经使日本暗流汹涌了。
  这个时候大魏的北疆总督府忽然喊一声要跟日本大做贸易,引起的效应肯定是巨大的。谁都知道跟大魏朝做贸易的好处,大魏朝的精致瓷器在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是供不应求的极品好货,其中的利润大得惊人。天皇要是听了这个消息固然要馋得流口水,而平清盛和源义朝武士集团的人又岂能放过这样一个发财然后扩张实力的好机会呢?更别说那些把持了巨大权力和巨大社会财富的公卿世家,他们又岂能不分一杯羹?
  不过秋宫清子虽然没法为日本跟北疆总督府贸易的具体货物和条款拍板,但“乐于贸易”却是大可以放心大胆地表示肯定的。至于具体商贸来往的情况,秋宫清子内亲王表示可以立刻报予国内,请天皇陛下派人来跟云铮商榷。
  云铮心说,贸易的事情容易,关键是石见银山怎么办。
  他看了看对自己三幅手书爱不释手的秋宫清子,忽然心生一计,道:“清子殿下,日本国内真的对云某的诗文颇为欣赏吗?”
  秋宫清子忙道:“探花的文章,便如海上升起的旭日,足以照亮整个日本!”
  云铮被她雷了一下,这样的赞扬,就算本少帅这样的脸皮也经受不住啊,不由得干咳一声:“呃,这个……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想请清子殿下斟酌。”
  “探花有何妙想,敬请直言。”秋宫清子微微颔首道。
  云铮满脸真诚地道:“是这样,日本友人如此厚爱云某,让云某十分感激,为表达对日本皇室和各位公卿的友谊,云某愿意在适当的时候前往日本,与日本的文人雅士做一些文章诗词上的交流……”
  “真的吗?”秋宫清子内亲王刷地站了起来,吃惊异常:“您说的是真的吗?您……您将亲自前往日本?”
  云铮呵呵笑了起来,笑容是那么和熙,就如同初春的太阳,把人从寒冷中带入温暖:“当然,当然是真的,我个人衷心希望与日本上流社会那些懂得诗词文章精髓的贵族、雅士进行一些友好交流。如果这个想法能够付诸行动,一旦成行,我认为这对于促进两国文学的发展,有着十分积极并且重要的意义——这将会是一场注定被载入史册的雅会、盛会!”
  秋宫清子激动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您什么时候能去……啊,天皇陛下一定会亲自相迎的!您真的愿意远赴日本吗?啊,您是太伟大了!”
  云铮呵呵一笑:“我当然是愿意去日本的,甚至我还希望天皇陛下能够赐给我一些土地,让我在日本建立一个漂亮的、继承了完美华夏风格的庄园,因为如果这样,日后在我方便的时候,我便能经常东去日本,欣赏日出之国的美景,并为那些仰慕华夏文明的文人雅士传授一些只流传在大魏上流社会的礼仪和文化……多么美好的将来啊,不是吗?清子?”
  “当然,当然,这是毫无疑问的!”秋宫清子已经完全迷醉了,云探花不仅愿意去日本会见日本的上层名流,而且愿意在日本拥有一座庄园,以后还要经常去日本为贵族们讲解和传授一些即使在大魏天朝也只流传于上层贵族之间的礼仪和文化!天啊,幸福怎么来得这么突然!而且,他刚才居然亲昵地称呼我为清子,难道……难道我的诚意终于打动他了吗?啊,不行,探花既然如此客气大方,我们也不能小气了,区区一座庄园,简直太容易了!
  “您的要求完全合理,清子可以肯定,天皇陛下定然不会吝啬那区区一点土地的!您就是要在京都附近重建一座城作为您的庄园,恐怕天皇陛下也会同意的!”
  云铮十分欣喜地点点头,然后忽然一副神棍地样子,从身后的书架上找到一卷羊皮卷,放在书桌上摊开,却是一副太极八卦图。
  秋宫清子正奇怪云铮忽然拿出这样一副图来做什么,就看见云铮口中默念默念,手指在八卦图上指指点点。秋宫清子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欲要发问,却见云铮一脸沉思,又怕自己忽然说话会打断云铮的思路,只好憋着一肚子疑问,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这个俊美地让人不敢相信的探花郎。
  “原来是在这里!”云铮忽然一拍桌子,惊得秋宫清子内亲王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云铮却忽然转头问道:“清子,日本是不是有个岛根县?”
  “啊,是的,没错。”秋宫清子现在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
  “岛根县内,是不是有个风景很是不错的地方叫做大田市大森町?”云铮继续问道。
  秋宫清子这下反应过来了,但她仍然很惊讶:“探花……您怎么知道的?”
  云铮神棍气十足地一指那太极八卦图,道:“卦象上告诉我的。”
  秋宫清子果然大吃一惊:“卦象?……卦象如何说?”
  云铮信心十足地道:“据我用先天八卦测算,如果我按照卦象所示,在岛根县大田市大森町建立一座大小约莫整个岛根县的五分之一或者四分之一大的庄园,则对于日本可以消弭大约三分之一的地震和飓风……当然,我是个坦荡的人,这样做的话,对于我本人也有一些延年益寿的效果。”
  秋宫清子微微一怔,立即笑了起来:“探花真是一个诚实坦荡的君子。”
  云铮微笑着,心里却想:那可不见得。
  秋宫清子笑道:“探花若是只要这石见大田周边的一些地方作为庄园的话,清子便可以做主答应您了。”
  这下轮到云铮吃惊了:“你能为天皇做主?”
  秋宫清子矜持地笑了笑:“作为天皇陛下的嫡亲姐姐,清子拥有长门、周防、石见三县领地(日本的县跟中国的县不同,算是比较大了,一个县的主人完全可以称大名,所以拥有三个县封地的内亲王还是比较牛B的),恰好您要的地方大田市便在石见之内。”
  这个时候日本的内亲王,并非如后世一样只是一个单纯的封位和义务,这时的内亲王,除了有如此称号外,在内亲王宣下的同时,还会同时被加封食邑、庄园及领地等等,因此经济力量雄厚,有些格外受宠的内亲王还会得到准三宫的殊宠,使的这个时代的内亲王们即便不出嫁,也依然能过的逍遥自在,甚至以雄厚的经济为资本在政局中或的权势,如鸟羽天皇和皇后藤原得子之女暲子内亲王。
  云铮望向秋宫清子内亲王的目光顿时又热切了三分,日本国的石见银山啊,这银山共开采四百余年。极盛时,这里的银产量占世界银总产量的三分之一,真真正正可说是一座金山银山,不论谁占了,都立时能够富可敌国。这么好的地方,竟然封给了这位年纪轻轻地秋宫清子内亲王,真是……真是天助我也!
  “这么说,清子已经答应了?”云铮笑容更加温和了。
  秋宫清子点点头:“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云铮心中笑得更加灿烂:把这么大一座宝山送给本少帅,还“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唉,既然这样,那本少帅也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几日京中的人越发多了起来,时已近秋,武举的日子又要到了。
  云铮作为一个后世之人,之前一直对武举有所误解,直到继承了这个身体中的记忆才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武举的创立者是唐代女皇武则天,武则天希望通过武举的选拔,增强武功上的核心竞争力。这也就决定了那时代的武举是只考武艺和膂力,不论韬略智谋,于是,整个考试就像一场军队的演武,喧嚣异常。
  唐代的行政法典《大唐六典》规定了武举考试的基本内容。武举是多项内容的综合测试,要考的内容包括长垛、骑射、马枪、步射、才貌、言语、举重等。
  长垛是考察考生射箭的准确性,是在规定距离内考察射箭的水平;马枪又称马射,考的是马上射箭,考察的是考生在移动过程中射箭的准确性;步射以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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