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鞋之舞-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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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麻烦你了，她快跑不动了。”
“那你呢？你去哪里？”我焦急的问。
“我有办法甩开他们，就你麻烦。”
“不行，我要跟你在一起，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呢。”我说着又跳下车，像极了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卓烨，一起上车吧，过了这两条街，我就把你们放下。”突然的，我感觉到，这两个男人好像同时在妥协，就像我被牵起的左手和右手，被同时放开，顿时失去了平衡的支撑。但此刻，我宁愿认为这种感觉是我一时的敏感。
“卓烨，恭喜你！你今天的演出很精彩。”展文宇打破了刚刚短暂的沉默。
“谢谢！是剧本写得好！”
“那不如说是角色更好，你很入戏。”
“我有兴趣的事，都会很投入。你肯赏光，我很荣幸。”
“我只是想来看看~~~这场能让小妺病倒的舞台剧为什么这么重要。”说完这句话，卓烨看着我，好像在问：“你曾经生病了吗？”
“卓烨，你脸色不好，身体不舒服吗？”展文宇说完，我才注意到此时的卓烨，脸色苍白的有点吓人。
“没事，只是有点胃疼。”
“怎么会胃疼？我陪你去医院。”
“别大惊小怪的，我只是刚才跑急了。”
对啊，我刚刚怎么会跟着卓烨跑那么久？以他的速度，我跑几步就会歇菜的啊？他怎么会因为跑步而胃疼呢？分明是在骗人吗？他刚刚上台前那副憔悴的模样此时又呈现在我面前。
“你真的没事吗？你别骗我。”我的眼神充满了担心。我想如果此刻没有展文宇，我会哭出来。
“笨蛋，你看我像有事吗？从小到大，我哪生过病啊？歇会就好了。”
“又是一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看来你对朋友都很长情。”展文宇的脸还是那么的平静，我不能再骗他，我一定要把我对卓烨的感情告诉他，再这样下去，对他太不公平，但是我也清楚的知道，那个时候不是现在。
“没有了~~~我最在乎的朋友，只有冯佳和卓烨。”在展文宇面前，我竟把卓烨定位成朋友了，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仅仅是因为我觉得愧对于他？
“小妺，我决定让冯佳做我的私人助理，我会亲自提拔她。”
“真的？那太好了！当然，你也不用因为她是我的朋友，就特殊照顾她。”
“不，我相信她是一个人才。就像我相信你和卓烨一样。”
卓烨听了笑笑，“看来这年月，有人就是好办事。”
“所以卓烨，毕业和小妺一起到我的公司吧！我很有诚意。”
“你真的相信我这武夫啊，轻信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我只看事实，有时事情并不像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或复杂，不是吗？”
“当然！马克思主义哲学~~我懂！”
“那好，我的公司随时欢迎你！”
“哈哈~~先谢了，还是那句话，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不过我会认真考虑。”
从展文宇的车上下来，感觉很奇怪，或者说，每次我们三个见面，都很不正常。难道只是因为这异样的关系？突然发现，怀揣心事过日子，很累！
此刻又是这样的情景，不知重复上演了多少次，深邃的夜空，布满零碎的星光，星星点点*~*~仿佛找不到任何规律。温柔的月光洒向大地，仿佛在窥探着世人空虚的灵魂。寂静的林荫路旁，偶尔飞速驰过一辆看不清牌子的汽车，溅起一地的落叶~~轻轻拂过我和卓烨的脚面。在静寂的夜里，我落寞的跟着卓烨，看到的~~只有他的背影。
“卓烨？刚刚你为什么没有拒绝展文宇？”
“我为什么要拒绝他？现在工作这么难找，这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也许我们最后都做不成朋友。”
“不会的，他舍不得放弃你，即使是和你做朋友！”
“你怎么知道？你又不是他？”
“男人的直觉，你不可小看。”
“可有时把他当作朋友都很不自在，也许我真的不适合跟太优秀的人在一起。”
“那说明他已经在你心里了。”卓烨，一针见血，直接说出我一直不敢承认的事实~~~
“卓烨，你又胡说什么？你知道我永远都不会接受他。”
“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要不要和我打赌？”在这一刻，他才回过头来，允许我看他的眼睛。
“你现在很迷恋赌博吗？那种感觉很好吗？”我感觉自己的怒气在一点点上涨。
“小妺，其实人生的很多决定都是在赌博，即使不说出来，性质也是一样的，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那现在，你仍然把我们的感情当作一场赌局，对不对？”
“是！！因为我知道，赌~~我未必会赢，但不赌~~我一定会输。”说完他又转过头去，仿佛这夜色加重了他原本深沉的脚步。
“可我不是赌注！你到底有没有在乎过我？”我几乎用喊的声调说完这句话，因为~赌~这个字会让我感觉受伤，会让我觉得自己不被重视。
“我就是因为太在乎你，所以才怕输，你到底懂不懂啊？”卓烨的声音里，蕴涵的情感是无奈吗？是缺少安全感的无助吗？但不管是不是，这句话都给了我希望，我三步并作两步跨到他面前，拉住他的胳膊，我需要借助这个动作让他了解到我的心情。
“卓烨，你知道的，如果你愿意，我永远都在你身边。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呢？”
“可是，展文宇真的很喜欢你，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他安排我和冯佳进公司，目的也是想把你留在身边。”
“你为什么总是替他说话，为什么总想把我推给他？”
“因为他能给你想要的一切，包括幸福。”
“那你有没有问过我，到底想要什么？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对我多一点关心，多一点爱。”此时的我，已经泣不成声，为什么我会变得如此爱哭，为什么爱情的降临一定要伴随委屈和痛苦。
“可是小妺，我真的不能给你任何承诺，我他妈的是个胆小鬼，连承担爱的勇气都没有。”
“不是的，卓烨，我想要的别人给不了，如果可以，我根本不会等到展文宇的出现。”
“小妺，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展文宇总是刺激到我，他一出现，我就会方寸大乱，求你，别哭了。”此刻，除了抱住我，他可能真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你是因为爱我，所以才对自己没信心对不对？”我感觉到他在点头。
“可是我有啊，我信你，这样就够了。”我不知道在这一刻，卓烨的情绪为什么会这么激动，为什么会这么不安？也许是剧中的那个角色，让他感觉太累了。
“小妺，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张教授说，在爱情的世界里，最难得的不是爱与不爱，而是对爱所付出的信任和执着。”
“你是因为这句话，才顿悟的？才肯接受我的？是吗？”我用渴求的眼睛望着他~~~
“是吧，也许我是被你们这些痴人所感动了。”
“你是说我吗？”
“当然~~~还有比你更严重的。”此时，我们的心情渐渐的平静了，在这样特殊的夜，是不应该用烦躁和不安来纪念的。我挎着卓烨的胳膊，配合着他的步伐，努力的感受着他心跳的速度。
“你知道吗？张教授到现在还没有结婚？”
“什么？你是说，他一直都在等李老师？”
“应该是的，他始终都相信李老师最爱的人是他。”
“他就凭着这样的信念，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我惊讶的张开嘴，简直不敢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是啊，那份信任是多么的伟大！所以，也许正是因为这份执着感动了上苍，李老师才会回来的。”卓烨竟突然变得这么宿命。
“这么说如果他们还不能在一起，那对张教授~~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也许，他从没想过要拥有。”
“怎么可能？你以为世间真的有情圣？”
“或许他的拥有是一种精神上的共勉。”
“切，好像你很懂！~~~既然他们如此相爱，为什么不在一起啊？”
“那就要怪凡。高了！“卓烨又摆出那幅神秘兮兮的表情~~~
“这跟凡。高有什么关系？”卓烨稍稍顿了一下，然后十分清楚地对我说~~~
“因为张教授也和凡。高一样，爱上了自己的表姐~~~。”
“啊，你是说李老师是张教授的表姐？你怎么会知道？是他告诉你的？”
“如果他不说，我怎么会知道。”
“张教授怎么会和你讲这个？不会只因为你能看懂凡。高的画吧！”
“可能这就叫知音难觅吧！我和张教授真的很投缘，在他身上，我学到了很多东西。”卓烨一脸的诚恳，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感激一个人似的~~~
“那你怎么肯定那个人就是李老师？”我不禁怀疑的问他~~~
“因为那幅画—《没有叶子的树》”
“就是幽幽兰香挂的那幅？”
“是，张教授也有一张一模一样的。所以我偷偷看过那幅画，后面竟有李老师的题诗。”
“天啊，太浪漫了！都可以写成小说了，那李老师写了什么诗？”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那说明，李老师是真的爱张教授的，也许他们真的只是因为伦理道德才不能在一起的。”突然间，我好像明白很多事情。
“也许吧！希望现在他们不会再因外界的阻力而失掉这迟来的幸福了。他们都老了，经历的磨难够多了。”
看着身边的卓烨，突然好想抱抱他，他为别人的幸福都可以付出这么多的努力，为何对自己却这么吝啬呢？他顾虑的到底是什么？怕的又是什么？
“卓烨，你变了，变得我要不认识你了。”
“变什么？还不是你眼中的那个大败类，会让你生气，让你流泪的大混蛋。”
“不是这些？我只是觉得你身上的~~刺~~没有了，别人可以接近你了。”
“我又不是刺猬，怎会有刺呢？又开始跟我玩文字游戏了？”
“呵呵~~你就当是吧~~你知道吗？你的背好温暖，让我好想~~睡觉！”
“那就睡吧！我背你回去。”
也许我是真的太累了，之后发生什么事我全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我整夜都在做一个梦，在白茫茫的雾里，我辛苦的找寻着卓烨的背影，我向他走近一步，又近一步，可那个背影我却始终都看不清。眼睛酸酸的，最后流出了眼泪……
第二十章　雪白色的花语
　　　　好久都没提大新了，这位姐姐现在正忙着写一本新书，名叫《四年》，就是在告别大四的日子里缅怀逝去的似水华年。其实写作真的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我常常在睡了几觉之后还能听到她敲字的声音。怪不得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减掉了十三斤。
不知从何时起，大家都习惯了看报，每天的招聘信息和就业形势成了大家最关心的话题。这时我才切身的感觉到，我的大学真的要结束了。在迈出校园的那一刻，我学生的身份将不复存在，我会开始工作、嫁人、结婚、生子，然后我会扮演不同的角色，公司的员工，社会的白领、别人的妻子、孩子的母亲……所有的一切看似遥远，但一步步逼近时，又现实的可怕。
大学的四年，过着水一样的生活，常常抱怨它的平淡与无聊，但如今将置身离开的时候，才开始珍惜这墙里的欢笑。还有一个月，必修的全部课程就结束了，寒假过后，大家就会开始奔波、忙碌、实习、找工作……曲终人散尽的悲哀，已经渐渐走进我们的生活。
自从“小妺的爱情专线”开通后，卓烨不再跟我玩捉迷藏的游戏了，如果我想，真的能在一天中的任何时候找到他，但我却习惯了留言，偶尔听到的故事、一时的感触、心里的想法、无聊的笑话……我都可以无所顾忌的告诉他，不需要见面，只有声音的传达，这种方式，让我觉得时时刻刻都和卓烨在一起，而且这种录音式的谈话，使卓烨说出了许多心里面的想法，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根据卓烨的报告，现在的张教授总是频繁的出入幽幽兰香，虽然不知他们二人的进展如何，但相见总比怀念要好，上了年纪的人应该更懂得珍惜~苦尽甘来~的幸福。
妖女已经渐渐熟悉了公司的运作，她常常跟着展文宇飞来飞去。我们见面的次数少了，谈论的话题，也总是跳不出她的工作和老板，展文宇这个名字已经在她的生活中粉墨登场，或者说会常驻心间。我从她的口中了解到展文宇更加优秀的一面，或者说，展文宇是有意借妖女之口，从侧面提升我对他的欣赏。每每这时我就会想起一句话，“一个女人对男人的爱，源于这个女人对他的崇拜。”我费劲心思安排妖女进他的公司，反而成了有助于他成功的一颗棋。因为在那以后，展文宇再没有跟我提过任何敏感的话题，甚至那“三个月”之约，也被他踢到了九霄云外。他在我能接受的范围内小心的经营着我们的关系。也许这就是聪明人最明智之处。我也常常憎恨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这样想会让我感觉舒服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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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以来的第一场雪，终于在喧嚣的N城上空，簌簌落下。飘雪的日子，总是能引起人的无限遐想，缅怀过去或畅想未来成为人们打发时间的最好插曲。雪，总是能给人带来祥和与平静，很多人都选择在一片片的白色中，演绎着自己纯洁、凄美的爱情。所以雪天，我总是喜欢一个人走在街上，去寻找那熟悉又浪漫的故事。也许，这种情怀是雪天在冥冥中~~注定为我带来的特有的忧郁。
我在一家新开的蛋糕店前停下来，不是被蛋糕的香气所吸引，而是听到王菲空灵的声音。“天上人间/如果真值得歌颂/也是因为有你/才会变得闹哄哄/天大地大/如果比你想象中朦胧/我不忍心在欺哄/但愿你听得懂……”突然间，很留恋王菲的声音，很想听完这首老歌。
这家小店名为“~缘~来如此”，面积不大，但情调却很典雅。走进去才发现它不仅名字特别，而且在这里流传着一段浪漫的故事，所以小店的收益一向很好。
这家店每天只出售99块蛋糕，售完为止。每块蛋糕的形状和名字都不一样，代表的意义和情感就更不相同。比如说，~~天使无泪~~是送给情人的，~~绿萝花开~~是送给朋友的，~~桃之夭夭~~表示喜庆，~~鱼翔潜底~~象征自由。但是不变的只有一条，那就是每天买了第一块和最后一块蛋糕的人如果是异性，就会分别得到小店赠与的七彩水晶情侣扣。如果在这一天内，他们两个有缘相遇，水晶挂链就会因自身特有的磁性而发光，那么这两个人就注定要相爱。
这段佳话流传了很久，每天几乎都会赠出一对情侣扣，但是有缘的人真的会因此而相遇吗？茫茫人海中，与你擦肩而过的人无数，但真正为你停留的又有几人？如果真的有这样两个人，他们在情侣扣的磁性消失后才相遇，那么他们是不是也会因此而错过？不管这样的事到底有没有发生，但人们向往美好的心，会帮助这家小店一直盈利下去。或许过不了多久，这种特殊的挂链会成为N城的一种时尚。
“小妺，你喜欢哪一款蛋糕，我送你！”我抬起头，看到一张久违的面孔，或者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她。
“姗姗，怎么是你？你的着装……”
“没错，我在这里打工，很奇怪吗？”我肯定的点点头。
“你还好吗？”我怀着疑问问她。
“还好！不过可能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不，我希望看到你现在的样子。”
“因为下雪，所以一个人出来闲逛？”
“是啊，你还记得？否则，我会闷死！~~*~”
“呵呵~~~蛋糕快卖完了，你要不要等我一下，我们一起吃晚饭。”
“好啊！~~”我很开心，和姗姗的再次相遇是今天这种状况，她不再陌生，不再冰冷，不再因某种因素而装作不认识我。
为了不影响她的工作，我选择靠窗的竹椅坐下来，在这里并不影响我感受~~飘雪的日子所特有的浪漫。这时，一个身影从视线急速闪过，身体还来不及配合反应，心便猛然的抽搐一下。虽然是雪天，即便雪花会模糊我的视线，即使她穿着厚重的衣服，紧紧地裹着围巾……可我还是看清了那张脸，那张我不想看到的脸。林星儿回来了，她又回到了这个曾经让她伤心的城市，突然间，我有一种很强烈的感觉，与林星儿相遇的日子不远了。
“小妺，要不要买下今天的最后一块蛋糕，听说买第一块蛋糕的可是一位男士啊？”姗姗俏皮的语调，使我立刻缓过神来。
“我才不相信呢？那是你们店骗人的把戏！”
“骗人与否，要试试才知道！”
“可是我想找的人已经找到了，无需这个来验证！”
“那你只当帮我快点下班好了，这块~~伊人笑面~~送你，还有这个挂链！”我接过来拿在手里摇了摇，看不出任何异常！
“那个会亮多久？”
“也许永远都不会亮，除非在明天之前你遇到他。”
“真的这么灵？”
姗姗故弄玄虚的笑笑，“信则灵！~~还有，它只有24小时的磁性。”
“管它呢？爱灵不灵，不灵更好！我请你吃饭。”说着，我挎着姗姗踏出小店，这种亲密的感觉好久都没有了，甚至有点让人难以相信。
我和姗姗去了“首尔烤肉”，她喜欢碳烤，所以我们经常光顾这里。老板娘很热情地招呼我们，为我们安排了最适合聊天的位置~~~
“姗姗，为什么又开始打工？他~~不是能让你生活的更好吗？”
“我们分手了。”
“分手？为什么？难道……他有了其他的女人？”
“不，是我有了他的孩子。”听了这句话，我的头嗡了一声，姗姗怎么还能如此平静？
“有了孩子就更不能分手，他应该对你负责，”看着我焦急的样子，姗姗无奈的笑了笑。
“小妺，你太天真了，这种游戏的规则你不懂！”
“那孩子要怎么办？你不会要一个人抚养他吧！”
“呵~~我哪有那么伟大？这样的孩子是不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你是说……”　我哽咽了，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
“没事了，现在都过去了，我很好！”
“他就是因为你有了孩子，才不要你的？”我瞪大眼睛，顿时觉得很气愤~~~
“不，他老婆来找过我！”
“他有老婆？他骗你对不对？”
“起初我是不知道，后来知道了，已经晚了，那时我需要他的钱。”听完这些，我不知和姗姗再说些什么，能做的只有不情愿的沉默。
“小妺，你觉得我很~贱~是不是？没关系，我说过你可以这样想我。”
“不，我没有这样想~~~那现在~~你是因为不需要钱了，所以才离开他？”
“我离开他，不是不需要钱，而是他老婆太可怜。他们的孩子不能没有父亲，没有父爱的孩子一生都会辛苦，我就是个证明！”
“姗姗，你——”
“还不是很坏，对不对？也许你不信，可我真的不想过那样的生活了。”
“那你以后怎么办？回来吧！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我们一起忘掉那段过去。”
“可它仍然存在。”
“姗姗……我们都会重新接受你，包括徐宁。”听到这个名字，姗姗再也潇洒不起来了，喝着水还在不停的咳，直到把自己呛出了眼泪。
“小妺，拜托你千万不要把我的事告诉徐宁，就让我在他面前留下最后的一点自尊，让他认为我过的很好。”
“你这是何苦？说出来也许一切都会改变的，你会重新开始。”
“我已经在重新开始。只是~~这永远与徐宁无关。”
“你会做回原来的姗姗，对吗？”我急切地想听到她肯定的回答。
“我不知能否回去，但肯定不会再让你们失望了~~~知道我为什么要去那家蛋糕店打工吗？”她突然有些俏皮的问我~~~
“因为那个故事？”我试探着回答~~~
“对啊，因为我想重新找回对爱情的信心~~！！“
“姗姗，你会成功的，有时人凭着一种信念，会创造很多奇迹的。”
“好了，别说我了，你和卓烨怎么样了？”
“我们啊，还好了，虽然在一起，可还是会常常吵架。”
“我觉得他已经变了好多，所以我猜想这肯定与你有关。”
“你见过他？什么时候？他为何没跟我说呢？”我很惊讶又有些急切~~~
“在医院，在最不该遇见的时候。所以他可能不知怎样跟你讲。”
“你是说，他知道你的事？”
“我想以卓烨的智商，他应该会猜到。”
“那卓烨怎么会去医院啊？”我问出了最不理解的问题~~~
“他只是说不舒服，开点药。他当时不是很好，但还是坚持把我送了回去。”姗姗的语气中饱含着些许的歉意~~~
“他是男人嘛！那他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没有，所以我才觉得奇怪，可最后，他也说了让我回去，重新开始。”
“姗姗，我们的号码都没有变，如果有事，一定记得找我们。“
“好，我会的。记得，千万不要告诉徐宁见过我。”
和姗姗分手后，心情变得更加沉重了。雪停了。可路上的行人，依旧很少。雪白的城市映着昏黄的路灯，显出几分朦胧和神秘。就像在这都市中生活的人，每天奔波忙碌、辛苦劳作，但却始终笑脸迎人，用轻松的外表掩盖他们内心的不安与疲惫……此时，我享受着夜的孤独和落寞，仿佛~雪~都在嘲笑我的寂寞。
林星儿的出现是不可避免的，她会不会再次介入到我和卓烨的中间？姗姗今后的生活要怎么办？她是否能够顺利地拿到那个毕业证，我是否要对徐宁隐瞒她的故事？卓烨为什么会去医院？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生病？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复杂，都让人找不到答案？？？
“小妺？怎么又是一个人？回校吗？我送你！”是展文宇，他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