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长莺飞-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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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我们到底在外面大吃了一顿，当然是老大请了，到我家里蹭了那么多顿，请我这壮行酒也是应该的嘛！兄弟们为了仪式隆重点，还回绝了那些大嫂们，兄弟六个又杀去了酒店，当然白酒是不能少的，本来天气就冷嘛！

　　　　从我的悲惨经历开始，整个酒桌上的话题就没离开过女人，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女人不能找，婚姻是万恶的种子，最惨的是给我当牧师的老大，活活被逼着灌了三瓶，我们兄弟就老三老四没有女人，既然我们都这么惨了，他们也应该学着点乖嘛，可他们好，老是数落我们，也被逼着灌了几瓶，老四最惨，半瓶下去当场牺牲，喝到最后也不知干了多少瓶白酒，只知道我们兄弟没一个是走着回去的！

　　　　早晨还没睡醒，就听着外面狂响的敲门声，也不知道是谁开的门，只见四个老婆冲了进来，给我套上衣服就拉出了门，可怜我连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直接就给扔到了沙发上！昨天喝的实在是太多了，回到家里也没能让我清醒过来，一个劲的喊着要吐，不过这样也有好处，最少那帮悍妇们并没有先急着审判我，而是全体忙活了起来先给我醒酒！

　　　　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个丫头在给我搽脸，我是不管什么，直接给拉到怀里，垫着她的腿就睡了起来，隐约能听到她们在大骂我酒鬼，骂就骂吧，一切先等我睡足了在说！这觉睡的真不塌实，一会来一个，不是给我喝水，就是喂我大米粥，来来会会被折腾了好多次！

　　　　等自然醒来，睁开眼睛，外面天都快黑了，就听见馨儿在和哪个大嫂通着电话，控诉着我们这帮醉鬼搞的好事，可能是受了我这一天的折腾，初恋和开苞躺在对面的沙发上睡着！馨儿在看着厨房里还要和哪个大嫂通电话，不停的这么跑来跑去，小颖则伏在我的身上，她的腿被我当成枕头一直这样压着！

　　　　说真的，我无数次在梦里梦到这样的场景，她们四个都归我该有多好啊，我知道这是做梦，也知道现在是什么社会，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看着她们都在沉睡的摸样，真想上去每人亲她几口，转过头来，小颖的脸靠在我的肋骨上，眉头微微的皱着，清纯的摸样在梦里不知道梦了多少会，可能以后在也没有机会让我这样抚摩她了，我伸出手轻轻的抚慰着她的脸庞，小脸热热的，并没有因为我的抚摩而改变什么，可只要想到她对我做的事，气就不打一处来，手上的力气也大了一些！到最后直接就是捏着她！

　　　　长长的睫毛一闪，大大的眼睛就睁开了，看着我的手捏在她的鼻子上，我并没有松手，我们就这样对看着！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惩罚我，我心里不停的问着！

　　　　长长的睫毛不停的在闪动，豆大的泪珠慢慢凝聚，终于滑落了！我没有替她搽掉泪水，就这样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她带给了我无限的欢乐，但同时也带给了我莫大的痛苦，在这种爱恨交织中，我到底体会到什么呢？我就这样看着她流泪，心里在想着我的问题！两双都很大的眼睛就这样对望着，只是没有人知道在那双流着泪的眼睛下，她的心灵在想着什么！

　　　　无声的哭泣并没有持续多久，哭泣的声音一下将所有的人都惊醒了，初恋和开苞拿着面纸，安慰着小颖，馨儿则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知道逃是没有用的，该来的东西始终要来，尽管我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就要面对这样一个特殊的法庭！

　　　　我坐直了身体，拿过桌上的毛巾，哇！够冷，不过大脑一下清醒了很多！我一直这样拿毛巾捂着脸，我在等着小颖安静下来，她说不定还是什么证人呢，不安静怎么控诉我这个流氓加骗子啊！

　　　　哭泣的声音消失，我也拿下了毛巾，而她们更是坐成了一排，好象就缺了个书记员加旁听的观众，应该也算是合格的法庭了吧！

　　　　我在等着她们开口，法官嘛，总是要先开口询问罪犯的！可我等了半天也没见哪个先开口，我知道我来的不是法庭，而是一个座谈会，既然这样，我就先来吧！

　　　　“小敏，你什么时候和她们联系上的？”

　　　　“暑假上学以后，我给陈颖写的信！”听我这么问，初恋也很直接！既然这样，我们之间是应该好好谈谈了！

　　　　“在这以后你们一直都联系着？是不是也将我和你们之间的事情当成情报一样互通了？”

　　　　“那是肯定的！起码我们要知道你背着我们都干了些什么？”

　　　　“背着你们干了什么？什么叫背着你们干了什么？馨儿，你说我都背着你干了什么？”听馨儿这样说，我十分的恼火，搞的我真是流氓加骗子一样，如果我真是那种人，她们早不知道被我骗到什么地方去了，我还会搞的自己现在这么狼狈？

　　　　她们显然都没有想到我一下发了这么大的火，应该说她们都是很了解我的，我平时很少发火，但只要我发了火，一般人是拉不住的！

　　　　“小治，你别这样，我们又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初恋还是那么清纯，一如她的气质一样，说话时还不忘记顺顺头发，她的这个动作让我一下失去了继续发火的力气！

　　　　“好吧，既然你们之间都认识了，也就不需要我多说什么了，我怎么对你们的，你们自己清楚，至于要不要把我说成流氓加骗子你们自己看着办，起码对你们在坐的四个人之中，我对不起的只一个，你们自己先想想，我有点饿，先去吃东西！”

　　　　我没有理会那四个面面相觑的女孩，很酷的离开了沙发，虽然我很想软下来，但只要想到跟她们之间那扯不断，理还乱的爱情纠葛，那让我所受到的刻骨铭心般的痛，我实在没有理由先象她们低头！

　　　　我在厨房里吃着馨儿给我做的粥，耳朵竖着想从客厅里听到什么声音，可惜客厅里比厨房还要安静，没有一点的声音！

　　　　当我吃饱走出厨房，她们还保持的原来的肢势没有动，每个人都在低头想着事情，凭良心说，我真的没有打算过骗她们哪个，也许真的骗了到也就好了，起码不会把自己搞成今天这样！

　　　　“怎么你们都不说话了，不是打算来控诉我的罪过吗？怎么全不说话了？好，你们不说，我来说，先从馨儿开始，我问你，我对你怎么样？又没有恶意的骗过你？”

　　　　馨儿抬头看了看我，可能受不了我的目光，很快低下下去，勉强摇了摇头！

　　　　“你别这样，有话直说，既然你们今天都来了，那也好，我们把话都说清楚！你是不是觉得我骗了你，你觉得我并不爱你，可还是跟你在一起了，一直到现在我们住在一起，你是不是觉得我虚伪，委琐，甚至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体？”

　　　　不但馨儿吓到了，其他几个也全抬着头看着我，既然要说那我也只有把话说明白点，本身这种场合就让我十分的难受，想到要和我最亲密的爱人之间说起这样的话题，压抑的气氛让我的火气实在压制不下去！

　　　　“没有，我没有这么想过，我知道和我在一起让你委屈了，其实一开始我就知道你喜欢小颖，可我不能没有你，所以一直拉着你不让你到小颖身边，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

　　　　“对不起，是我火气大，你没有对不起我，而且和你在一起我也不委屈，能看到你开心的摸样是我最高兴的事！”

　　　　哎，说到最后又是我道歉，不过想想馨儿平时对我那无微不至的照顾，和现在欲流的眼泪，又让我喊不出来什么了！

　　　　“那还吧，小敏，凭心而论，我没有丝毫对不起你，早在暑假里我就告诉你我所有的事，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当初我喜欢上小颖，是因为她多多少少有你的影子在里面，只是后来我发现她更加的睿智，好象能约束我，所以我才更加的喜欢她，而放弃了你！如果说有对不起你的地方，应该就是这里了！”

　　　　“我知道，当时我决定给小颖写信也就是想弄清楚，你为什么选择了她而放弃了我，等我们通信一段时间以后，我就发现了她比我更聪明，而且她还懂得怎么来管束你，我觉得这点是最重要的，你确实需要一个聪明的女孩子来看着你！我不怪你，真的，真不怪你，我只是很想你，害怕没有你的日子，当我和小艳聊过以后，我就决定了要跟她学，我没有任何要求，只是静静的等你！希望你哪天能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看着初恋清纯的脸，我又迷糊了，说真的，我最怕这样的女孩，这样的女孩对我是最有杀伤威力的，可看看面前坐着的四个女孩，好象全都是这样的，我应该怎么办呢？

　　　　一时间，客厅又安静了下来，大家也都不在说话，气氛十分的压抑，我知道只能有我来改变它，无奈只有继续着这并不开心的话题！

　　　　“小艳，在你们四个里，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了，你为我做了那么多，受了那么大的苦，而我却连一次主动的电话都没有给你打过，真的很对不起你！”

　　　　“别这样，上次在南京不就和你说了，那只是意外，而且你忙你的，我也不需要你照顾，只要你能好好的，我就非常开心了！我倒是很担心你，老怕你会遇到这样那样的事情，而且你生活方面还那么的糟糕，我之所以不怎么来上海，完全是不想你更乱，我觉得只要你过的好，那就足够了！真的，放开点，别把自己搞的那么累！”

　　　　我都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这个女孩，她是我最先放弃的人，但她却是和我感情最深的人，因为我们共同经历了生死。我知道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也不是适合我的类型，但我总觉得，我的灵魂会在她的灵魂面前得到重生！

　　　　客厅再一个次的陷入了沉静之中，大家依然都不说话，她们是在等我说，但看看最后剩下的小颖，我实在和她无话可说，真的是无话可说，我对她可谓是一往情深，可她却三番四次把我让出去，可以这样讲，我现在所有的痛苦都是她给的，我还能说什么呢！

　　　　“小颖，……”

　　　　我只是叫了一下她的名字，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别说她想哭，我自己都想哭，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为了她受了多少的罪，真可谓是尝遍了爱情的疾苦，可我就一直无法忘记山路上那个为我哭泣的女孩，那画面好象定格了一样死死的融进了我的脑海里，融进了我的生命中！

　　　　“小颖，既然你知道了所有的事，我也就没什么话好说了，相信你自己应该懂的！”

　　　　小颖的嘴唇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我对她是什么感情她早就清楚了，可为什么她早就清楚了，事情还会变成今天这样呢？难道我和她真的就是有缘无份吗？

　　　　她又在哭了，默默的流着泪，我好想恨她，可我恨不起来！哪怕我发了在狠的毒誓，只要一见到她，火气马上就会飞到爪洼国去！哎，为什么会这样呢？

　　　　大家继续沉默着！我想我已经回顾我这几年来的感情经历，她们也赞同了这些，那应该到她们说了，怎么她们还是一句话都没有呢？

　　　　“怎么都不说话了，我不明白，你们这次聚到一起有什么打算？好象你们应该讲点什么了吧！”

　　　　出乎我的意料，这次她们很快的开了口，而且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出了她们的目的，可这目的又一次让我大感意外！

　　　　天！她们忙了半天就是为了这个！
第三十二篇　真相
　　　　“不许你和小颖分手！”

　　　　看着对面坐着的四个女孩，她们表情严肃，看那架势丝毫没有和我开玩笑的意思，可她们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呢？不许我和小颖分手！笑话，难道我想和小颖分手吗？想到要真和她分手，让我在全校同学面前大大的丢了一次脸，一个大男人躲在自己老婆怀里，当着大庭广众之下，那么痛哭肯定是丢死了脸！哎，还不知道同学们怎么看我呢！

　　　　可现在不和她分手又能怎么样呢？难道还能再次拥有两个女朋友吗？我到是很想啊，这么好的事我不想才怪呢，不过都是在梦里想，现实里？还是算了吧。在说，不管我怎么想，她们两个怎么可能同意呢？尤其是馨儿，她现在可是我的准妻子，我们真的就差那张代表着法律的纸了，除了这张纸以外，好象其他的条件都决定了我已是一个已婚男人！

　　　　不对呀，肯定不对，既然这样，那馨儿为什么也会说这个话呢，她现在就在我的面前，是异口同声要求我不和小颖分手的几个女孩中的一个啊，我十分诧异的看了看她，她现在是一付预言又止的样子，好象有很多的话要对我说，我真的很奇怪，前几天无论我怎么和她交流、沟通，她都不肯说一句话，怎么才见了开苞和初恋，就好象有那么多的话要说，难道真的有什么玄机吗？

　　　　就算馨儿同意了我和小颖可以继续保持着恋爱关系，那我应该怎么对待馨儿呢？难道真的是娥皇女英那样共事一夫？靠，都什么年代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既然肯定不可能，可现在的事实是话确实是从馨儿嘴里说出来的，难道她打算放弃了？她要离开我去找别人？难道她真的在外面有了别人？

　　　　我估计自己的面部表情是在不停的变换着，因为对面女孩都用十分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她们哪会想到我在想什么呢？可我总觉得自己还没能从昨天下午那怪异的思绪里走出来，实在是太离谱了，我所有的女人居然全都认识，不知道她们背着我都说了些什么，更奇怪的是今天她们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馨儿，你们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与其这样胡思乱想，不如先听听她们到底是什么意思，事情是那么的怪异，以至让我失去了判断能力！

　　　　“好吧，我就知道你会糊涂的，那让我从头告诉你这是怎么会事吧！你应该知道，我有多爱你！我是那么不顾一切的想要你呆在我的身边，在黄山的时候我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逼着小颖放弃你，后来你终于来到了我的身边，我是那么的开心，那么的快乐，你和老大他们给我搞的生日会和结婚典礼差点没让我晕过去，当时我真的觉得我就是你的妻子了，我沉陷在这种快乐里，并没有顾及你的感受！是我对不起你！其实当时我都能看得出来，你是那么在乎小颖，但我一直说服自己你是爱我的，你是我的，所以我怎么也不肯放弃你！”

　　　　“对不起，是我自私了，可你知道的，当时我爸爸天天逼着妈妈离婚，而妈妈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要我劝劝爸爸不要离婚，可是爸爸怎么肯听我的呢，每天接到妈妈的电话，我感觉天好象塌了一样，压抑的让我受不了，而你正好在这个时候出现，你的智慧，你的口才，还有你居然能那么客观的分析婚姻，这些都深深的吸引了我，我就觉得你好象是我的救命稻草一样，死死的拉着你怎么也不肯放手，我当时自己都害怕，害怕自己能不能在失去家庭的情况下再失去你，我怕我会做傻事，你知道吗？我当时真的在想，你要真的和我说分手，我就去死，就去跳楼，就去跳江！我不能没有你！555555555555555”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都在想着你！我知道就算老大给我们搞了结婚典礼，也给我们买了戒指，但你还是没有把我当成妻子，你甚至连碰我的念头都没有，但我还是想，总有一天你会接受我的，总有一天我会把自己全交给你，真正成为你的女人！可惜这一天我还没等到，却听见你因为嫉妒而打了小颖的表哥，你知道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吗？我觉得自己好失败，尽管做了你的妻子，手上还戴着你给我的结婚戒指，但你还是不能忘记她！我真的觉得自己很失败，就好象我妈妈那样，我害怕那样，害怕不知道什么过错，就失去了自己的丈夫，不瞒你说，我已经买好了安眠药，就放在我的枕头下面，不是你来找我，我就把自己解决了！我甚至想用我的死让你记得我一辈子，也让你后悔一辈子！可我看到你来，我就在也狠不下心了！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爱你！”

　　　　“后来你答应了我的要求，我们住在了一起，我想以后连见面的机会都很少，你肯定不会在和小颖有什么关系了，虽然我们并没有住在一个房间里，但我还是非常开心！你不知道，夜里你睡着以后，我经常会到你的房间里去，也不做什么，就是那样看着你，就那样看着你，我都觉得开心！虽然开心，可我还是有点生气，都住一起了，你都没有碰我，连抱抱我都没有过，害的我还做了那么多的准备，你不知道我去药店买那些东西的时候脸都红成什么样子了，可一想到是为了你，我就很开心，走在马路上都会笑出来！后来我终于做到了，我把自己全交给了你，我是那么的开心，那么的高兴，你知道吗？有你在我身边，家里的那些烦恼我都不会想得起来，我最喜欢躲在你的怀里抱着你，那样有任何的困难我都不会害怕！”

　　　　“我真的没有想到，春节我爸妈会叫我们回去，开始我还怕你不肯和我一起去呢，可没想到你什么话也没说就跟我回家了，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因为你的出现能改变我爸的想法，其实我知道是你搞了什么手段，在我家居然也敢要我和你一起睡，但我想想你那么聪明，就没多问你，看到我爸爸改变心意又回到了这个家，你知道我是怎么看你吗？我就觉得你是上天送给我的王子，专门救我于苦难之中的！真的好象神仙一样，什么事你都能解决！而且后来见过你父母以后，我更是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可我好象神经病一样，越是幸福，我越觉得不真实！我好害怕那是梦，我对自己说，就算是梦也不要让自己有醒的那一天。你知道吗？我经常会梦到同样一个场景，你和小颖拉着手在我前面走，我在后面追，可不管我怎么喊，怎么叫，你们都不停，那么快就在我面前消失了，每次做了这个梦以后我都会被惊醒，全身的大汗！虽然你就睡在我身边，但我还是怕你会离开我，我经常想，要是能替你生个小孩就好了，也许那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我知道那样不现实，我们现在还是学生，但我不知道怎么才能留住你，我没人好问，只好问小颖！”

　　　　“你不知道，所有我对你做的那些事情，全是小颖教我的，小颖教我怎么和你家人相处，怎么照顾你。她让我把你的父母当成自己父母一样对待，我也想这样做，可我还是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你的父母把我当成儿媳妇，是她叫我拿记录本记下你父母的喜好，然后经常买东西寄过去，没事的时候多打电话关心他们，也是小颖教的，你妈丢了耳环，开始我也没有想到要帮你妈在买，是我无意和小颖说起，她让我去买的，还有怎么照顾你都是她教我的，她说你是个小男人，看起来聪明，但生活方面却是一塌糊涂，是她让我打电话问你父母你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也是她让我和你妈妈学做扬州菜的，还有家里这些窗帘和床单也是她让我去买的，她说你是一个情绪化很重的人，一丁点的东西都会影响到你，所以让你陪我去买这些，说真的，你虽然和我住在一起，每天同床共枕，但我真的没有她那么了解你，也没有她那么全心全意照顾你，说白了，就是我没有她那么爱你！真的，虽然我并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这样！她更爱你，比我还爱你！”

　　　　“听了小颖的话，我也学着全心全意为你考虑，可我怎么想都做不到小颖那样，我虽然是非常的爱你，但怎么表达我的爱我却不知道，我只想着你能留在我的身边，可怎么留住你我也不知道，我按照她的方法做了以后，我就发现你感受到了我的爱，看着你每天很准时的回家，陪着我说那些悄悄话，我真的很高兴！但我知道，这些不是我的功劳，全是小颖的！做了那么多，我想知道你现在还是不是那么在乎小颖，所以我和她商量了一下，她的那个老乡是用来考验你的，小颖和他一起在你面前出现也是我要求的！那个老乡确实是喜欢小颖，也追的很猛，不过小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他，只是利用一下来考验你的。我就是想看看，看看你和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以后有没有忘记小颖！其实我哪需要搞这么多啊，只要看看你在听到有人追小颖以后，那恐怖的表情就知道一切了！哎！我到底没能拥有你的真心！”

　　　　“在食堂里，当你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你的表情让我害怕，真的很害怕，小颖也吓到了，她劝我不要那么搞了，怕你又搞出什么事情来，我发现不管什么事情只要和小颖有关你都会失态，每次都那么冲动，可这也说明了你有多爱她！我知道你很想顾及到我的感受，可你明白吗？你那样做还怎么顾及我的感受啊，你的兄弟和我的姐妹，看到那个情况，谁不明白是怎么会事！直到你在食堂里又看见了小颖，我看见当时你的表情，我真的很生气，气你怎么对小颖那么在乎，也气自己怎么抓不住你的心，我看到你傻了一阵以后，居然能当着全校好多同学的面那样哭，我真的是吓到了，我没有想到你会那样，我知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