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长莺飞-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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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无所谓的事情。

　　　　我依旧我行我素的执行着自己的时间表，完全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喝空虚酒。那些酒友冲着和我关系好，也多次的提到这个问题。不过没多久他们就不在问了，因为他们每次问了这个问题，除了更快速的钻到桌下去，并没有取得任何效果。

　　　　其实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好奇心对我有多么大的伤害。每次当他们提到戒指和项链的时候，我的心就纠在一起的疼。我一直以为躲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我就能忘记那些痛，可没有想到不但躲不了伤痛，反而被人一次次揭开我的伤疤。搞到我每次听见戒指或者项链这些词语时，都会条件反射一般的想到自己的戒指和项链，然后就是一阵心疼。

　　　　虽然这样，可我并不怪他们。你们不知道，这个屁大的地方气氛居然能那样紧张，每个人异常关心自己的前途。其实他们所谓的前途很多时候都是很虚无的东西，因为他们不知道怎么规划自己的人生，也不知道如何才能从众多的竞争者中脱颖而出。他们知道的只是集体统一的反对那个已经出来的人，也许这就是所谓枪打出头鸟吧！不过我实在不太明白，他们那么敌议论我是什么意思，难道就因为我占了那个什么助理的职位吗？

　　　　不知道是谁曾经说过，越是好奇，越是神秘的东西，越能吸引别人的注意。我现在充分能体验到这句话的精髓，现在几乎每个与我有工作关系的人，都会变了方法到我这里来打听事情。他们似乎对我以前的事情极端感兴趣，从我的籍贯到学习经历，尤其是感情经历更是如此。对他们的好奇心，我依然是笑笑离开，我不在乎他们把我想成什么人，我就是不愿意有人知道我的经历，非常不想！

　　　　可惜我似乎又违反了那个好奇定律，我越是躲避，他们越是有兴趣去打听。现在到好，不光那些与我有工作关系的人，更多的女工参加了进来，甚至一些在单位名声非常不好的人也积极的来探询这个秘密。比起前面那些人，她们采用的手段就比较直接也很露骨了。

　　　　她们找到了那些与我熟悉的人帮她们介绍，说是希望能成为我的女朋友，她们的要求不高，说哪怕只是在这个单位的女朋友也可以，我很明白她们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因为她们这样的男朋友实在是太多了。一时间，我仿佛又到了大学里，又回到了那些幸福并倍受女性瞩目的日子。只不过她们不明白，她们是没有机会同校园里那些学生相比的，更没有机会同我四个老婆相比。

　　　　不过她们也有着学生所不懂也不会采用的办法，但可以说是对男人也非常管用的办法，那就是色诱。非常露骨，非常直接，直接到我都怀疑是不是从女人嘴里说出来的，当我第一次听到女人会那样讲时，我真的是被吓到了，嘴巴张的好大。佩服！实在佩服！可惜她们又失败了，因为我不在她们口里的所谓男人的范畴中。不是说她们不漂亮，也不是说她们不风骚，而是我根本没有那个心情。

　　　　虽然说四个老婆现在都不在我身边，可我知道她们并没有背叛我。甚至我敢肯定的讲，就算第一个离开的馨儿在一定时间内也不大可能背叛我。是的，这个我敢肯定，因为我相信她们。我们之间出现的问题是感情上的问题，而这其中几乎没有出现过背叛这个概念。说到这里，我想了老大曾经说过的，他说如果我几个老婆中有谁出现背叛情况，那样也许也不至于搞成今天这样。

　　　　背叛！真的就象老大说的那样吗？难道我希望她们全都背叛我吗？也许我不能用这个词，其实我内心里也很希望她们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可我知道她们一旦真的做到那样，那我们也就彻底失去了重新在一起的机会。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可以这样说，她们原谅了我的背叛，但我实在不能忍受她们的背叛。男人，到底什么才是男人？起码有一点我敢肯定，那就是男人很自私，极其的自私。

　　　　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呢？我的老婆们又是什么女人？如果当初她们不原谅我的烂情，不原谅我的背叛，那绝对不会搞成现在这样。直到今天我依然没有明白，她们怎么会如此的容忍我，而且还是没有任何条件的容忍。离开了她们，我更加认识到这种包容的难得，在这个工厂短短月余的时间里，我见识了太多的所谓普通人的生活。也不知道那些男人怎么忍受女工的朝夕聚散，我看他们不但没有任何伤心，反而心安理得的去寻找下一个伴侣。

　　　　说真的，我真的很糊涂。多年接受的教育告诉我，这样是不对的，人应该具有起码的尊严和素质。可他们和她们的情况又说明了什么呢？现在很多时候，我都会怀疑我是不是走到了外国。我也知道她们的情况也许还是少数，但加上二奶问题和小姐问题，那就不能不反映出一些社会现象了，我真的不明白，汉族这个具有几千年文明的古老民族，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的？

　　　　在那些离谱的女人里，最厉害可以算是全套和公车了。从她们的名字上你就能想象到她们会是什么样的人。到目前为止，全套我还没有见到，她是办公室里的，很少在工人里乱搞。不过对于她的手段，厂里几个长相较好的男人都深有体会。他们说她喜欢全套服务，经常要求他们，把所有男人追求女人的手段用出来，所以得名全套。不过根据他们说，她最后总是会让他们满意，好象还很爽的样子！

　　　　至于公车我就不用说了吧！相信大家都能理解，据说她很以自己能有这个名字而自豪，听他们说，厂里几乎每个男人都和她有过关系，无论高矮胖瘦，年轻、年老，可以说是整个通杀。这个人我见过，长的不算坏，身材不错，可以说是个美女，可惜就是没上过学。可据别人说她工作起来倒也很认真，似乎其他一切正常，可生活问题就让我难以理解了。如果说做小姐和二奶还牵涉到经济问题的话，那她这样的举动就有点不太明白了。

　　　　初次领教她的厉害，是在搬宿舍以后的一天晚上。她到我宿舍来玩，当然借口是找我的同屋，据说他们是老乡。本来一般同屋来了女性朋友，我都会主动回避。可那天酒有点过，而且肚子也不太舒服，所以我就没有出去。开始一直是他们在用家乡话聊着什么，其实他们说话我还是能听懂一些，毕竟大学也是里什么地方人有的。

　　　　聊着聊着，不知道怎么的，话题就转到了我这里。她也试着用很难懂的普通话和我说话，当然几乎也是她询问一些问题，老家在哪？在哪上的学？可说着说着就不对劲了。她问我在厂里有没有女朋友，我回答没有。她很直接的就告诉我她愿意，还学着推销员那样，着重讲述了自己的特点。

　　　　一般成这样，我都是对她笑笑，然后就不再开口了。她见我如此，似乎并不觉得奇怪，马上就通过一些动作来表现她的意图。我实在没有想到，她会当着两个男人的面脱下衣服，露出内衣。嘴里还说着，我不美吗？不吸引人吗？当她做出这个动作时，我愣了一下。我敢说当时我的脸肯定很红，因为感觉脸上很烫，我做不到她那样面不改色，而且我的心也重重的敲了几下。

　　　　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过去了，因为这样的场景实在难以想象。不能说以前没有见过，记得以前经常在我们邻国的特色录象里见过这些东西，我甚至还能联想到接下会发生什么情况。可录象毕竟是录象，我能看并不代表我会这样做。靠！想起来就恶心！我几乎是逃跑一样离开了宿舍，后面追着我的是她那放肆的笑声！

　　　　我跑的很快，跑出去也很远。我实在不敢相信这居然是现实，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靠，这是什么鸟事！我很想告诉自己，我是男人，我不应该害怕。可我还是心虚，我都害怕她会不会强奸了我。真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女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强奸未遂！这就是标题！我就知道这件事情会传遍工厂，果然第二天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我是如何被人修理，不过也有好处，那就是从那以后几乎没有什么女人再来烦我。看不出来，公车居然还有点威望，大概她们认为她都不能搞定的人，她们直接选择了放弃。安静了，终于安静了！

　　　　可我真的就不明白了，他们的想象能力怎么那么强！也许是我让他们失望了吧，没有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于是他们又想出了其他问题，他们开始怀疑我是总公司派来的卧底，还怀疑我根本就是老板的亲戚，在联系到我上次要求辞职，公司为了挽留我，居然派出了个副总。说的是有摸有样的，搞的几乎所有人都相信。可事实是那样吗？怎么可能！

　　　　不过事情又好象有意照顾他们的谣言，在车间里呆满一个月以后，我被调去了办公室。不过这次调动同样让我莫名其妙。调令上写的内容是将我调去品管部，这个部门其实就是我们经常说的质量管理部。有点常识的人都应该知道，这样的部门需要的都是专业技术人员，可我实在不明白了，他们为什么把我这个外行调来这里的。

　　　　总的来说，这次调动还是非常让我满意的。起码我离开了车间那个是非之地，也远离了那些好战的女工们！有一件事情是我非常关心的，听说调去办公室以后，公司会重新分配宿舍，而且好象还是单间。我现在最关心的事情就是住宿和吃饭问题了，这两个最基本的生存条件现在是我最难受的地方。

　　　　住的那个德行不说，吃饭也是。不是湖南菜就是四川菜，少吃几天还没有什么问题，可每天都吃这个就有点受不了了。可又没有什么办法，谁叫那边人多呢，估计厂里这样做也是考虑到大多数的口味吧。对于吃饭来，我实在没有什么指望，因为就算进了办公室，那里同样没有江苏或者上海人，算了，现在只能希望公司对办公室人员管理能松些！

　　　　品管部的工作非常轻松，每天几乎没有什么事情，因为只有批量大的时候，才要求检测，平时客户不明确要求的时候，基本不需要强度和耐老化实验。就算遇到检测的时候，也非常轻松，就是把一些二、三级管和桥堆放到环境箱里，等上一段时间，拿出来在检测一下电气性能，如果不出问题就算通过了！

　　　　平时没有事情的时候，我们都是各忙各的。有看书的，有听歌的。基本这里员工的素质要比车间里好上许多，不会打听别人的隐私，甚至相互之间也很少说话。虽然显得有点郁闷，但气氛还是很舒服的。

　　　　等了几天以后，我最想要的宿舍终于批了下来，听说这次还是和人同住，是四个人的公寓，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房间。算了，也不能计较那么多了，能有自己的房间，我已经非常开心了！只是不知道这次又会遇到什么样的室友呢！
第六十篇　寂寞在唱歌
　　　　领到新宿舍的那天，我的同屋非常热情的帮我收拾行李。我知道在我走后，他原来的同住要搬回来住，我也知道是我妨碍了他们俩的同乡之情，也害的那小子去受了很多天的罪。我的行李很少，除了换洗的衣服外，就只剩下几本行业书籍了。可以这样说，基本上一个小小的旅行包就足够装下我所有的行囊。

　　　　拿着旅行包，我走出了那栋楼。门外不少女工都在注视着我，她们的眼神很复杂，我想大概每个走向那栋独立小楼的人都会看到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眼神我能理解，也许她们也很想走向那栋楼，只是她们中的很多人都不具备走向那楼的实力。其实我想告诉她们，她们完全也可以走过去，但前提是她们必须要改掉自身很多的东西。

　　　　明显感觉到这里的绿化和雕塑比较多，靠着这些，小小的一栋楼到也装饰的很有味道。拿着手里的住址迷糊了半天，C座，这里明明只有一栋楼，怎么会出来个C座的！忙活了半天才搞清楚，原来就是第三个门洞而已。看来虽然我们是同一个民族，但多少有点地域差异。敲开了206室的门，只见一个穿着睡衣的女孩子打开了门，我想都没想就说了声对不起，离开了。

　　　　真该死，怎么会走错地方的，可又不对啊，二楼一起才三个房间，我也是特意看清楚才敲的门。靠！不会我以后的同住就是女人吧？可刚才那个女孩的穿着又分明表示她住在这里，这叫什么事？给我安排宿舍的家伙是不是和我有仇啊，怎么会这么安排的。我在楼下犹豫了半天，看着天都快黑了，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又上了楼。

　　　　给我开门的还是那个女孩，当她再次打开门，我就知道这次我又“发财”了，又要和女孩同住在一个屋檐下，我现在只是祈祷另外几个同住千万别都是女的，哪怕只有一个男的也好。哎！看来我这个人还真是很有女人缘！见敲门的还是我，她满脸笑意的看着我，迅速打开了门把我让了进去。

　　　　“知道就是你，张治是吧！刚看你走那么快，想叫你都没有来的及，请进吧！”

　　　　“对不起！刚才我以为走错了，我没有想到有女孩住在这里！”

　　　　应该说这女孩长的非常漂亮，脸形很不错，五官也很美丽，尤其是笑起来非常的甜。只是下了班以后，穿着睡衣显的有些懒散。她的职位应该很高，这是我从她脸上的装束和发饰看出来的，白天里她应该是个很职业的人，可没有听说我们厂有女性经理啊，那估计她应该是秘书一类的吧。

　　　　这个女孩子很阳光，毫无心机的样子，可我知道在这个工厂里没有任何人会这样，就算在单纯的人也会被改造过来。算了，管她什么人！见我一直站在那里思考什么，她没有打扰我，也在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她的样子很奇怪，手托着下巴，眉头也皱着，眼睛一直在我身上转悠。我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她，实在不明白她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蓦然她反应了过来，脸红红的忙着领我去我的房间。我敢肯定的是，她绝对不是那些女工，应该是受过良好教育出来的，而且她刚看我的眼神没有淫邪的感觉，她的眼神和小颖很象，是那种探索、思考的眼神。

　　　　我的房间不大，应该是有人打扫过，里面显得很干净。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办公桌组成了全部，哦，对！房间里还有一台春兰的空调，这太好了，可解决大问题了，要知道在员工宿舍里没有空调，只有电扇，那个热的我可实在受不了。大概收拾了一下行李，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闭目养神！

　　　　也许是回想，也许是做梦，我也记不清了。这里真的太压抑了，压抑的我快受不了了！多希望她们能在我的身边，想着想着仿佛她们都回来了，她们的身影在一直我身边转悠。过去的点点滴滴，不断的在我眼前浮现，感觉正是温馨的时候就听见了开门的声音，然后就听见外面几个女声在窃窃私语！

　　　　我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门口，顺着门缝看到外面站着三个女孩，她们不停的指着我的房间，好像在议论我。我打开门，她们停止了议论，全部盯着我看。除了刚才给我开门的以外，另外两个也算是不错的女孩吧，长的也还可以，其中有一个穿着比较暴露，神情也很风骚。晕！不会又遇到花痴了吧！

　　　　“怎么？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那个很风骚的妹妹看我一直不说话，她先开了口！

　　　　“我叫张治，是新搬来的。我也不知道厂里怎么搞的，把我安排到你们这里来了！你们放心，只要有机会，我一定搬走！”

　　　　“觉得我们这里不好吗？这么急着想搬走？”

　　　　“是啊，这么急干什么，厂里的宿舍一向是这样的，经常胡乱安排的，你也不要太介意了！对了，我叫李辛，在秘书处！”睡衣妹妹果然是秘书！李辛，这名字怎么觉得有点熟悉，好象在哪听说过！

　　　　另外两个也分别给我做了介绍，当听到最后一个名字时，我吓了一跳，因为那个风骚女人就是本厂传说中的两大花痴之一的全套。我靠！我他妈的运气真好，居然和这个女人住在一起，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肯定会被她给烦死！

　　　　我总觉得新换的宿舍还不如以前那个，那里虽然条件差点，但也不至于和女人住在一起。可现在虽然每个人都是单间，但卫生间和客厅却是公用的。其实这种日子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以前在上海时，不就一直是这样过的吗？但现在同样的待遇，人却完全不同了。

　　　　刚开始的几天里，我几乎没有和她们说过什么话，尤其对全套，我更是处处躲着她。现在对我来说，最郁闷的就是天气、洗澡和看电视。广东的天气大家都知道，热的我要命，但身处在三个女人中，每天必须要全副武装，可来的时候又没买大裤衩，害的我只能长裤长袖，每天也只有等她们洗完澡，全去睡觉才敢洗澡，洗完快速的溜回房间。

　　　　说到洗澡也痛苦！公用的卫生间里，到处挂着她们的内衣，每天洗澡时都要小心的让开那些敏感的东西。也不知道她们什么毛病，喜欢把刚洗过的衣服挂在里面晾一夜等到早上才拿出去晒。至于看电视就更惨，先不要说没有控制权，就那香艳的环境也让我受不了。她们三个是不会理会我的感受，每天都是睡裙，睡衣，满屋都是女性身体的味道。更可恶的是全套，她几乎是从来不带胸罩，每次坐一起看电视时，还若有若无的看我几眼，那眼神绝对让人喷鼻血！

　　　　我晕！这哪是看电视，简直就是要人命！得！我惹不起，躲的起！我们每周六天的工作时间，白天大家都要上班，也只有晚上才会回来，大不了以后每天晚上去俱乐部过好了，不搞到十一、二点我坚决不回来。不过就算躲到俱乐部同样也是寂寞，因为和他们之间除了喝酒，实在找不到什么共同语言。

　　　　有一点让我很意外，他们对于我已经走到了那栋楼还能和他们在一起十分开心，当我出现时，他们显得极其激动。实在不明白，所谓的身份有这么重要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出现，让他们一下变的非常文明，以前喝酒时经常说的荤话不见了，这也就算了，他们还试图变成学者，相互之间居然聊起了国际关系。

　　　　不过他们的观点就有点让人接受不了了！第一次听他们聊天的议题就是朝鲜问题，他们一致的观点就是我们应该联合美国把朝鲜小金灭了。我不想笑，可我实在忍不住，结果忘记了还在喝酒，楞是把满嘴的啤酒喷到了对面兄弟的脸上。我靠！我真的是第一次听见居然还有这样的提议，厉害，连门都不要了。

　　　　实在是懒的和他们辩论为什么我们要留着朝鲜，因为这应该是最起码的地缘安全知识。在他们逼迫之下，我是第一次和他们讨论起了这些问题。为什么不能解决朝鲜，因为朝鲜的存在对我们和美国来说是一个绝佳的缓冲地带。如果看着美国解决了朝鲜，那美军不就直接出现在我们的鸭绿江边。那对我们来说整个东北地区就将成为前线，那样我们还怎么建设。在算上战略纵深，那可以直接威胁到我们的华北地区。

　　　　我实在不想告诉大家他们提出的问题，因为真的是太幼稚了。与其说是和他们讨论问题，还不如说是给他们做知识普及。当然还应该考虑到他们的接受范围，更为重要的是一定要顾及到他们的尊严，千万不能有丝毫看不起他们的意思。其实你真的不能怪他们，生活使他们过早的离开了学校，而他们经常收看的香港媒体也多多少少受到美国鬼子的影响，这也就使他们从开始就失去了客观的心态。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提一下美国对我们的文化意识入侵。据说美国每年用于分裂我国和培养反对势力的经费不下一百亿美元，而倍受推崇广大影迷喜欢的好来坞和所谓最公正的媒体美国有线新闻网更是美国对外文化入侵的强大机器。电影也就算了，因为电影本来就是文化的体现，但过分的是美国有线新闻网，他为了配合美国政府的某些政策，居然还能制造假新闻，你说这样毫无道德的新闻还能相信吗？

　　　　不过他们硬要说美国是这个世界上最民主的国家！对这些观点，我从来都不去批驳，因为连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楚，美国到底民主在哪？他们只会很倔强的坚持他们的观点，但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你说这种态度能聊出什么来？又是霸王聊天法！哎！真是受不了！可回过头来想想，不和他们喝酒聊天我还能干什么呢？

　　　　对牛弹琴！跟他们聊天绝对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他们不但硬拉着我和他们辩论，最可恶的是中途居然还不能退场，每次都要谈出个结果来才肯罢休。从开始的国家政治形势，军事安全到武器装备，想想这些问题哪个不是一堆专家在研究，凭我们的能力也就是了解个皮毛而已，说让我们聊出什么深层次的东西来那纯粹是胡扯，但我对他们那些抠字眼的游戏实在没有兴趣！

　　　　我试着把话题引到别的地方去，可他们好象铁了心一样要和我聊国家大事。可聊着了聊着，他们又回到了霸王聊天法上，硬是逼迫我接受他们的关心。真是有点受不了！于是在我的兴趣爱好里又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