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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满地红-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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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天朗气清、春暖花开的时节,鸟儿啁啾,群蝶飞舞,好一个人间四月天!
            这一日,太阳依然东升,云朵依然飘飘,本该车水马龙的街道却有丝异样,车流量似乎较平日少了许多,逛街的人潮更是不见踪影,原来──大伙不是挤在电视机前,就是杀到台北黄金地段联泗集团大楼外头,等著获知最新出炉,第一手火辣辣的消息,又有生化新產品发表嘍!
            亚洲研发生化科技新秀联泗集团,是由台湾商界四大家族的第二、三代继承人集资而成,四人的职务除了依所学所长担任外,还协调好了,出资者越少责任越大,职位越高。
            再过五分鐘,產品发表记者会即将开始,四位龙头同时出现在接待会场上,总裁慕棠一脸认真严肃的和总经理段立霆低头交谈,保全主任楼铁傲看似悠哉,实则以凌厉的双眼巡视四周,一头长髮、五官俊美的公关主任沉佑鹰满脸笑的和一群记者打招呼。
            这四个出色的男子是发光体,也是聚光体,所有人的目光不自觉的跟著他们转,不自觉的流露出讚赏。為什麼如此充满男性魅力又多金的男子至今依然单身?
            八卦狗仔们无不看準这一点紧迫盯人,看能不能挖出什麼祕辛,不过只挖到慕棠有个小儿子慕伊京,母亲不详,配偶栏上依然空白。
            此刻会场挤满作SNG实况採访报导的媒体,眾人除了期待又好奇这一回究竟要推出什麼新產品,更对於能一次见到四位龙头的俊朗丰采雀跃不已。
            步入二十一世纪,生化科技是越来越厉害了,上回联泗推出皮肤修復元素,一上市马上造成轰动,几个小时内抢购一空,据说使用之后,身上任何疤痕都能復元,恢復婴儿般光滑细嫩的肌肤。而前不久推出的抗氧化元素,可使人保持健康年轻,天天活力充沛。
            联泗每回的新產品出击,都打出亮眼的成绩,研发成果丰硕,听说连复製人都在祕密进行中,更增添大家的想像空间。就在眾人的殷殷期盼下,记者会开始了,四位俊男与新產品的魅力同等惊人,接待会场和电视机前,尖叫声响彻云霄……
            第一章
            「氢、鋰、钠、钾、銣、銫、猓А⑩敗⒚尽⒏啤㈡J……铬、铝、钨、鈸、铀、锰、鎝、錸、鉅、錼、铁、釕……」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绿茵青嫩,活似初发芽的草莓鲜嫩无梗,禁不起小手一折,汁液四流微透新嫩清香。
            蔷薇筑起的花墙点点飘红,无意阻隔两两相望的大宅,一道缠绕娇艳花儿的小铁门始终不曾上锁,方便两家的往来。
            好像有这麼一条不成文的规则,父母友好的家庭必有相亲相爱……呃!是有打死结解不开的青梅竹马,注定要纠缠一生。
            在墙的东边有位公主般的小女孩推开了那道花门,繫著粉色缎带的长髮随风飘扬,粉绿色的小洋装与绿地同化,一张小脸蛋粉雕玉琢的,甜美的模样令人眼花,以為花墙中诞生了惹人怜惜的小花仙。
            但她的嘴角是下垂的,彷彿发生了她这年纪所不能理解的事情,眉头紧蹙成一座好看的眉山,思索著人生第一道难关。為什麼草汁是绿色的?不能有红、橙、黄、绿、蓝、靛、紫呢!
            小女孩自认為是哲学家,而她只有四岁。「锌、鎘、汞是有毒物质,那三种物质加在一起会变成什麼呢?」
            好想试试哦!
            可是她上哪裡找来这三种东西,四岁的小天使是不被允许玩大人口中的危险物品,她该不该放弃,当个听话的乖孩子,玩玩芭比娃娃?
            菱形的小嘴微微翘起,為提早到来的反抗期起了小小的叛逆。
            或许,她应该先嚐试有没有危险性,大人最会骗人了,尤其是骗四岁的小女孩。
            上回爹地说要送她一个像电影裡的小实验室,有试管、量杯和隔离衣,但是妈咪却送她一屋子娃娃,不准爹地太「宠」她。
            爹地宠她吗?
            為什麼她觉得妈咪更宠她呢?不然怎会给她一个洋娃娃的家。
            嗯!她是幸福的小公主,所以她要做一件让自己更幸福的事。
            她要当科学家。
            嘻!
            「罐头哥哥,罐头哥哥,我要Zn、Cd、Hg,你要给我弄来。」
            给我弄来──命令式的童稚声让十岁大的小男孩从鞦韆上跌下来,惊惶失措微带恼意地捡回失手滑落的童话书,非常怨懟的瞪著不到胸口的矮娃儿。
            她是美丽的,人见人爱的娇态让人想将她捧在手心呵宠,捨不得她受一丝损伤。
            但是小男孩眼中的她却是恶魔的化身,专门来让他日子难过的背后灵,无时无刻不為掠夺他的灵魂而做準备,伺机破坏他模范生的形象。
            「罐头哥哥你好逊哦!地上的泥土会比较好吃吗?」她咯咯笑的捉起一把泥上想往嘴巴塞。
            「不要叫我罐头哥哥,小心我把妳扁成月球表面。」笨死了,亏人家夸她一句天才儿童,泥土能吃吗?
            小男孩虽然气恼她恶魔式的打扰,但是一丝丝的良知仍未泯灭,儘管她带著毁灭基因前来,他还是不忍心她弄脏一张粉嫩嫩的可爱小脸。
            拍掉她手上的污泥,他非常认命的取出烫平的手帕帮她擦乾净,像个苦命的小保母。
            不过,好心不见得有好报,当他遇上生命中的剋星。
            「好呀!好呀!我喜欢月球表面,罐头哥哥快点扁我,我要去给梅姨看我的新造型。」一定很炫。
            「妳敢──」脸黑了一半的小男孩很想掐死她,但是良好的教养让他只能咬牙。
            小女孩不解的眨眨眼,天真的脸儿偏了三十七度角。「罐头哥哥好兇哦!你讨厌月球表面吗?」
            「别用甜甜软软的声音撒娇,我不是妳那两个变态哥哥。」无所不用其极的宠她,不管她要什麼东西绝无二话的送到她面前。
            他绝对绝对不会宠她,他和她近乎白痴的哥哥们不同。
            「喔!你骂人,我要告诉哥哥们。」他的皮会痛痛,而且会痛很久、很久。
            她一定是恶魔没错,连威胁人都可爱得叫人想咬一口。「妳去说呀!我才不怕。」
            嘴上说得毫不在乎,其实他眼角仍瞄了一下,生怕那对兄弟会找他麻烦。
            「那我跟梅姨说,她最疼我了。」氧和砷可以相容吗?她在心裡想著。
            小女孩的鼻子扬得高高的,有点恃宠而骄的神气,超乎年龄的多了丝慧黠仗势欺人。
            「不准妳多嘴,小麻雀。」喳喳呼呼地没一刻安静,老爱告状。
            「人家才不昊小麻雀,你要向我道漱。」她是世界上最美丽、最可爱的小公主,妈咪说的。
            小男孩用鼻孔喷气。「妳等著太阳打西边升上来吧!小、麻、雀──」
            也故意拉长音不顺她意,仗著身高挡住她的去向。
            自从四年前隔壁多了个娃娃开始,他在家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原本不怎麼受宠的「次子」再度沦為二极品,可有可无的衬托小恶魔的存在。
            有时候他不禁怀疑自己是爸妈抱来养的小孩,不然他们怎麼对一个外人比对自己儿子好上十倍、百倍,挨骂、挨罚的倒楣鬼总是他,即使他什麼也没做。
            人家就说从小看到大,他已经能预料她将来铁定是大祸害,受难者不知凡几。
            如果可能他真想把那道门给封了,省得老鼠来挖墙角。
            「你……你欺负我,我要……我要……」要怎麼惩罚他呢?
            灵活的小眼睛转呀转,瞧见一株盛放的凤仙花正艳,她不假思索地将染色的蕊心摘下,非常「无邪」的捏碎往粉色小洋装上抹。
            出人意料的举止叫小男孩為之傻眼,赫然一愕的盯著那晕开的红汁佈满小裙,忘了眨眼的直想该如何补救,他可不会洗衣服。
            驀然,一丝不安涌上心头。他明白了她的用意。
            「妳想陷害我?!」
            笑容甜美的小女孩轻吹微带红汁的食指。「道歉。」
            「妳这个小恶魔……」做出掐颈的动作,他上前走了两步。「妳敢开口试试看!」
            毫无畏色的她只是朝他笑笑。「还要帮我找来锌、鎘、汞。」
            「什麼鬼东西,听都没听过。」他才十岁不是百科全书。
            一接触到又滑又细的白嫩肌肤,小男孩的怒气转為不可思议,十分惊讶的摸了摸,好像在摸一块水嫩的豆腐,怕摸重了会破掉。
            小女孩的皮肤都这麼好摸吗?和他们这群臭男生完全不同,而且还香香的……
            「梅姨,梅姨,罐头哥哥捏我的小脸脸……唔!唔……」咬他,咬他,以大欺小,不公平。
            「嘘!嘘!小声点,要是把我妈引来就惨了,妳给我安份些。」可恶的小恶魔,会被她害死啦!
            先堵住她的嘴再说,绝不能让她大声嚷嚷,要不然他的耳朵又要肿上老半天。
            可是,也的运气似乎背了点,优雅秀丽的美妇刚好準备出门,一瞧见他捂住小女孩嘴巴的可笑举止,立刻判定他是罪人。
            如同以往的偏心,纤丽的身影一走近便抬手一使劲,又狠又準地弹得他哇哇叫,忙得鬆手拚命揉搓红肿的耳垂,大嘆阿娘没人性。
            「你说什麼来著?有胆再说一遍给老娘听听。」当她耳朵种了香菇不成,爬上头了。
            一开口,优雅的美妇当场破功,仪态万千犹在,只是叫人笑场。
            不过没人敢笑,怕招来河东狮吼。
            「我说阿娘──呃!妈,妳走路都没声音的,吓死人了。」好歹繫上个铃鐺好示警,童话书上都这麼写。
            真像鬼一样神出鬼没,他迟早会吓成水母,倏地啪的往上窜,离地三尺。
            「臭小子,你未免太没胆了吧!做了坏事对不对?」她一把拎起他后领,照常弹他三下耳朵。
            有错没错先弹再说,谁叫他一脸心虚不已的模样,明写著──我、是、罪、人。
            「哪……哪有,妳不要找不到打人的藉口就乱安罪名,我什麼也没做。」好痛呀!谋杀亲生子。
            「我乱安罪名,嗯!」笑意极冷,她猛地赏他后脑勺一巴掌。「敢做要敢当呀!妹妹的裙子怎麼弄脏了?难道是我教得不够认真?」
            优美的纤指握成拳,在他鼻前晃了几下。
            「妈。」到底谁才是她生的,她怎能不相信自个儿子的清白。
            算了,每次都这样,妈想要个女儿想疯了,儿子算老几,一点也不值钱。小男孩呕气的嘟嚷著,斜视表情娇憨的小女孩。
            不意瞧见她在母亲身后扮了个鬼脸,随即又恢復令人疼爱的小天使神情,速度之快几乎要让人以為眼花了。
            但他太了解她,暗生闷气地不想理会她。
            「叫妈也没用,还不向妹妹说对不起,并保证绝无下一次。」她警告的用拳头轻撞他鼻头一下。
            母亲最伟大,不听话的孩子下场通常很悲惨。没有嘴巴的拳头如是说道。
            肩一缩,他十分不甘愿的瞪了一眼洋洋得意的小女孩。「不是我弄脏她的衣服,是她──哎哟!别弹我鼻子,很痛吶!」
            「不痛我干麼动手,别欺负妹妹年纪小不懂事就推卸责任,快道歉。」她动用母观的权威「欺压」也。
            「妈,妳不公平。」哪有人帮外不帮亲,尽找自个儿子麻烦。
            冷笑的一哼,美妇手指一勾。「要不要老娘帮你阉了,妹妹换你来当?」
            「哗!太毒了吧!」他小声的嘀咕,抱怨眼光横扫小心机家。
            哇!瞪我!
            嘻!嘻!没关係,我有靠山。
            「梅姨,妳不要怪罐头哥哥,是妹妹不好惹哥哥生气了,是妹妹不小心把裙子弄脏脏。」她没说谎喔!
            美妇变脸速度极快,由厉色一转為和顏悦色,好声好气的轻哄著她的心肝宝贝,生怕音量太高会吓著了她。
            「妹妹呀!梅姨知道妳最乖了,先去鞦韆上坐一下,梅姨要清理门户。」大义灭亲不為人后。
            小男孩连忙讨饶。「妈,我错了,一切都是我的不好,我向妹妹道歉啦!」
            人家的妹妹。
            「早承认是你的错不就得了,害你雍容华贵的妈累出一身香汗。」孩子不教不行,稍一施压立即乖巧听话,不枉她一番教诲。是他吓出一身汗才对。小男孩一脸委屈的道歉,眼神暗含著兇恶。
            「罐头哥哥,别忘了你的「礼物」,我明天要喔!」她会等著呢。
            小男孩的表情一沉。「我几时要送妳礼物……哎!妈,妳不要又偷袭人嘛!」
            他要离家出走,寻找他的「亲生」父母。
            「妹妹说有就是有,记得明天天一亮就把礼物送到妹妹家,否则老娘就送你一根枴杖。」打孩子是為人父母的权利。
            什麼儿福法、受虐儿中心全不管用,她哈口大气全都自动隐形,没她点头还开不了张呢!
            「我……」他有苦难言的抱著头以防暴力。「好啦!好啦!不管她要什麼东西,明天我一定替她弄来。」
            他可能等不及长大,就惨死在大巫婆、小恶魔手中,他是天下最可怜的小孩。
            没关係,人家说君子报仇三年不晚,迟早他要把受过的罪悉数讨回,利息加加减减三分利,要她偿还一辈子才大快人心。
            不过他在这边暗饮恨,一大一小的人影如同母女般相偕走向屋内,有说有笑的无视他的存在,根本不当他是一个生命体。末了,小女孩还淘气地朝他吐吐舌头,故出胜利者姿态牵著美妇玉手,抢走原本属於他的点心和果汁,咯咯咯的笑声不断迴盪。四岁的她已具备魔女的雏形,在未来的每一天将荼毒小男孩的身心,直到世界末日的到来。
            咯咯咯……咯咯咯……
            童稚的软噥笑声。
            呵呵呵……呵呵呵……
            少女青春洋溢的甜美笑音。
            哈哈哈……哈哈哈……
            年轻女孩神采飞扬的……
            砰!
            「哎!要命,是谁在笑?!」
            抽长的男人身躯扬散著阳刚气息,结实的胸肌佈满昨夜欢爱后的痕跡,激烈的战况犹留几道见血的抓痕,但无损他的俊美和冷悍。
            像是乌龟上岸、猴子从树上掉下来,麻雀有惧高症似的,作了一个生平最恐怖的恶梦后,冷不防的由晃动的水床跌落,心灵所受的伤远比外表所见更严重。
            今年二十六岁的段立霆揉揉肿了一个包的额头,不敢相信居然会梦见那个打小踩在他头顶上作威作福的小恶魔。
            梦中她依然如故的霸住他的爸爸妈妈,吃光了他的点心饮料不说还恶意栽赃,诬指他掐青她的手臂要他背黑锅,只因他晚了十分鐘接她放学。真是天大的冤枉呀!他根本没用什麼力气拉她过马路,谁知她容易淤青的体质叫他百口莫辩,当场被铁青了脸的妈揍了一顿,然后又被父亲罚面壁一整天、禁看电视十天。
            有谁像他这麼苦命由富家二少沦為男奴,伺候小佛爷还得无怨无尤的做牛做马,不得有异议的任凭差遣,佛口一开不得有误。想想他的命运的确悲惨,為了避免成為小恶魔迫害下的牺牲者,他一满十八就赶紧搬离家裡独立,过著一人逍遥,没人打扰的美好生活。
            这几年两人的社交圈逐渐拉开,他极力避开有她出席的各大场合,怎麼还是无法防止她侵入他的梦中。
            魔女果然是魔女!一刻也不肯放过他,又来搞破坏,看不惯他由四隻的畜生转化為昂藏七尺的大男人。
            一想到此,受了将近二十年的鸟气全数涌上,让他的头更痛了。
            此时,涂满蔻丹的十指如蛇般抚上他后背,落下点点热吻,企图撩起他昨夜的热情,再一次领受神游天堂的滋味。
            「亲爱的,你饿吗?」
            感官重於理智的身体瞬时起了反应,催情的呼气中充满情慾气味,段立霆一翻身覆上了白玉胴体,邪肆的轻捻盛放的紫葡萄。
            「我看妳比我还铮觯沽藠呉煌砘共恢懵穑俊骨扑庖嗔萌耍难鄱贝蚍氐牡绮ā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就算迷失在这两座圣母峰中也甘心,人不风流枉少年,有花不摘留著凋谢岂不可惜。
            他最爱惜花了,不管牡丹、玫瑰,或是百合、芍药,只要姿色像样很难让人不起色心,花不採留在枝上反遭人怨呢!
            「不来了啦!二少欺负人。」女子娇嗔的送上香吻,整个身子如无骨似的缠了上去。
            「别叫我二少,我可不是靠祖荫的二世祖。」似笑非笑的拧了她花心一下,段立霆的眼中没有笑意。
            他爱女人,但仅止於她们美丽的身体和脸蛋,除此之外他付不出一丝感情。
            有人说他是女性杀手,专门生来扼杀女人的心,终结她们的爱情,谁要傻呼呼地想在他身上寻找所谓的爱意,最终是心碎收场。
            玩弄爱情,游戏於花丛中,没人瞧得见他的真心。
            看似多情,实则无情,女人一个换一个不见他有安份的一天,老是将女人视同他的挑战,以征服的意念看待臣服在他脚底下的眾家名花。
            「是,我的段总,人家就爱你强壮的身子带给我的快乐。」修长的食指在宽实胸肌轻划,挑逗著。
            「是吗?小淫妇。」大掌滑下浓密的三角地带,或轻或重的揉按,转而探入。
            「讨厌啦!人家才不是淫妇……喔!深点……」好舒服哦!
            女子娇喘的张开大腿,方便他的指头进出湿润的甬道。
            「瞧!我的手满是妳的温液,妳还不淫吗?」他故意探入底又伸了出来,不给她满足的逗弄。
            「唔!给我……我……我要……噢!我快受不了……」快填满她吧!她的身体好空虚。
            「别急,别急,慢慢吃才不会噎著,妳这小嘴吸得我好紧。」这麼快就高潮岂不是没什麼搞头。时快时慢地搔弄温暖花心,不急著宣洩的段立霆噙著恶意的笑意,以两指在她体内抽动,既不满足她也不肯放过她,撩拨得她嚶嚀娇吟的喘息不已,弓起背恳求他别再折磨她。
            女人的身体对他而言是一件乐器,有时高昂,有时低沉,全看弹奏者的技巧如何。
            不喜欢失控,但他乐见於女人為他失控。
            就像扑火的飞蛾受不起引诱,明知是死路一条偏往他怀裡钻,甘作冷灰烬受人践踏。
            爱情没有道理可言。
            可是慾望更叫人难以抵抗,如何叫见了蜜的蜂儿不解馋呢!磁石的两端互相吸引著,為的只是剎那间的火花撞击。
            「段总,你别撩著人……喔!人家的痒处却不给糖吃……我要你……进来……」她的身子快著火了。
            女子主动的磨蹭他,手指熟稔的往下摸索,轻握那曾带给她无限欢愉的热源上下滑弄,感觉它在手心中变得更雄伟。
            「小骚货,妳真懂得捉男人的弱点呀!」喉间冲出一声低喘,段立霆加快手的动作让她冲向峰顶。
            「不……不行了……我……我不行……吻我……」噘著香艳红唇,她等著垂青。
            眼神一邪,他抽出食指往她唇上一点。「别忘了我的规矩。」
            「人家也不行吗?我以為段总爱我。」自视拥有过人美貌和傲人上围,她的心变贪了。
            「也许我该换个祕书了。」嚐久了也会不新鲜,过了保存期限。
            从不在床上吻女人是他的原则,床以外的地方则不在此限,用意在召告眾女人别痴心妄想得到他的心,只有他心爱的女子才能得到他珍贵如钻的真心。
            不过这个人尚未出生。他常掛在口上的一句话。
            「不要,段总,人家会好好服侍你,你别换掉人家嘛!」女子娇媚地使出看家本领,身一低含住那滚烫的热源一吞一吐。
            噢!多甜的小嘴,再让她多留一阵子吧!
            双目微闭的段立霆享受著她的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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