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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满地红-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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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就是要欺负妳,妳太后知后觉了。」他明目张胆宣告意图,趁停车之际轻拧她最不易留下淤痕的鼻头。没见过比她更娇贵的人,全身上下像水晶做成的一段,明明是无心之举轻扯了一下,往往隔日成為千夫所指的罪人,青紫的淤痕让他无力辩白,因為明摆的证据昭然若揭。
            偏偏他老是轻忽她容易淤青的体质,被她气得半死时总忘了这回事,往往要等手一伸出才惊觉糟了,可是已来不及缩回手。
            為了这件事他不知道挨过多少次骂,受过无数的责罚,有好一阵子沮丧得想出家当和尚。
            幸好遇上了他的家教老师开啟了他性的第一页,让他在沉沦的慾望中重拾信心,他才扬眉吐气的朝女人身体发展他的另一人格。
            唯一烦恼的是女人太多,他无法一一雨露均沾的带领她们攀越高峰,只好一个一个的照顾,三天两头换床伴以免造成遗憾。
            「我要跟梅姨告状,你大欺小。」太可耻了,他会有报应的。
            段立霆早有準备的取出一根棒棒糖放在她手上。「只有小孩子才告状,妳羞羞脸。」
            「我要瑞士生產的奶油球。」慕少槿嫌本地的糖果不够入味地丢还他。
            原本想骂她挑嘴的段立霆忽地发出轻笑声。「妳呀!都被我们宠坏了。」
            不能怪她品味高,他是始作俑者,瑞士生產的奶油糖是他託瑞士的朋友转寄到台湾,道地的口味比进口的奶油球更香浓可口,含多了也不腻,满口奶香味。
            是他送给她满十六岁的生日礼物,满满的一盒她不到三天全吃光了,吵著要他买一货机让她含上一整年。
            事实证明她的确是恶魔,他几乎破產地买了一屋子的奶油球,结果她的兴趣只维持一个月,剩下的奶油球全下了他的肚,害他有将近半年的时间成為牙医的忠实仰慕者,每隔两、三天便去报到一次。
            打小她的耐性只有三分鐘热度,哇一能让她持之以恆、孜孜不倦的,大概是那些稀奇古怪的化学元素,废寝忘食的专注让人敬佩。
            不过比起她的诸多破坏,小小的优点不值得一提,她根本是个活在中古世纪的小恶魔,见不得别人快活,非要大家和她一样一板一眼的过日子。
            「罐头……」
            「嗯!妳叫我什麼?」段立霆摇下车窗,将厚实的书放在岌岌可危的车窗边。
            飞快的车速带来一阵风,摇摇欲坠的原文书令她忍不住惊呼的捂住胸口。
            「霆哥哥别再吓我了,我有心臟病。」氢酸钾一滴当佐料一定很过癮,他非常需要。
            他好笑的将书放好,让风吹拂帅气的髮。「妳几时得了心臟病怎麼没通知我,我好去致上輓联。」
            「被你吓出来的,而比我还没死,用不著你去惺惺作态。」揪紧的心口真要喘不过气来,全是他害的。
            「别说做哥哥的不关照,以后妳就跟在我身边好生学习,在妳二哥不在的时候,我会代替兄长的责任予以鞭策。」他会照顾得她欲哭无泪。「鞭策?」听来具有威胁性。
            「放心地把自己交给我,霆哥哥不会亏待妳。」段立霆习惯性的将手搭上她的肩调戏。
            一接触,麻酥的触电感让他赫然一震,吃惊地訕然一哂,不著痕跡的慢慢收回手,一时无语的正视著前方,企图忽视莫名的感受。
            「妹妹」两字如铅般沉重的鐫刻脑海,段立霆自我厌恶的咒骂自己下流,妹妹是让人宠、让人疼的糖霜丸,狎玩不得,她不是平日围绕在他身边那群自甘堕落的女人。
            可是他好像有点失去控制了。
            不行,不行,要振作,这些年平白受的冤枉不讨回不行,魔女的恶行要受到制裁。
            「霆哥哥,你不觉得你此刻说话的口气像是包养情妇吗?」亏待?真像三流的小说对白。
            「什麼?!」她……她……
            慕少槿的话让他震惊的踩下煞车,目瞪口呆的差点咬到舌头,是谁教坏纯洁无瑕的妹妹?
            「笨蛋。」幸好车后没车跟著,不然看他拿什麼赔她父母一个女儿。
            「妹妹,女孩子要文静些才可爱。」一定是错觉,恶魔不可能变成天使。
            她真让人不能期待。
            「像她吗?」她指著车窗外广告看板上的女子,意思是死物最安静,绝不干扰活人的作息。
            「妳……」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报復行动是否会提前夭折,他现在已经有水深火热的感觉,手软脚软地不想报復,只想扯下她的古板脸掛在墙上哀悼。
            到底谁会是被凌虐者,心底有了问号。
            会不会到头来他成了埋在土裡的那一具……
            肉瘤。
            第三章
            「影印?」
            这一叠纸……
            嗯!不多,大概三千份,够她影印一整天。
            「不懂吗?影印的意思是将纸放在影印机上,按下开关执行指令,然后底下便有一张印好的纸滑出……」操作简便,有手的人都做得来。
            但他错估了一件事,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是不必自己动手,自有死忠的追随者為她效劳,她的手是用来调配生化元素,高贵的不染世间事。
            「傻呼呼的看什麼,难道要我亲自示范一遍才明白怎麼用?」瞧她动也不动的像根木头,他到底在惩罚谁?
            「如果你方便的话,我不介意多等一会。」
            她居然点头地要他下海指导。為之一怔的段立霆有被她打败的挫折。「妳不会告诉我妳不知道影印机的操作方法吧?」
            慕少槿笑得甜美地将一叠白纸放在他胸前。「你不会认為我该学习吧?我是个连喝杯水都有人服侍的娇娇女。」
            「妳……」不能被她的笑容迷惑,她是魔女。「我、教、妳──」
            一瞬间,几乎不到两秒鐘的剎那,他真的觉得她很美,左边的小酒窝隐隐一现,让他有片刻的迷眩想去亲吻它。
            幸好他及时醒悟未受蛊惑,她实在太可怕了,陷害人的功力更胜从前。
            他这一吻下去不被段、慕两家分尸才怪。
            「霆哥哥,你干麼咬牙切齿,我做错了吗?」她一副虚心受教的乖巧样,未曾反抗不公。
            「不,妳没错,是我错了……」咦!影印纸几时跑到他手上来?
            「喔!是你的错。」肩一耸,慕少槿做出无所谓的表情,表示原谅他的疏失。
            「什麼我的错?分明……算了,算了,跟我来。」是谁的错呢?段立霆有点分不清了。
            「好。」
            她的乖巧异常诡异,难得毫无异议的像个小媳妇承受刻意的刁难,不赘言的尾随其后,不时地与其他部门微笑示意。
            一前一后的两人看似上司和部属,可是令人停下工作愕然一视的奇景,却是总经理抱著一堆旧文件和新影印纸横过半层楼,似乎不知有何不妥地做著小妹的工作。
            而他身后的「妹妹」一副来巡查的姿态,举止优雅地不忘和员工打招呼,建立起高人一等的权威感,让人不敢怠慢。
            走在前头的段立霆忽然停下脚步,骤然回头一扫假装忙碌的下属,无力的懊恼感再度涌现。瞧他做了一件什麼蠢事,明明是為她摆下的圈套,為何做的人却是他,而她像没事人似的眨眨眼,不解他停下来做什麼。形象啊!他好不容易建立的总经理形象一夕间毁了,全拜她所赐。他八成得了失心疯才会帮她做事,他发誓仅此一回再无下例,一个月内他要整得她灰头土脸,叫天天不应,求神神不灵的体会他当年的感受。
            嗯!他要狠下心按计划进行,绝不能有妇人之仁同情她,她活该做牛做马付出这些年来欺负他的代价。好,这回先放过她,等一下非要她嚐尽苦头,看有谁会来帮肋她。
            女人的妒心是一把利箭,他不信他的隔外用心引不起女人的公愤,到时她等著被生吞活剥,如同他没犯过错却被两家的父母扁得一星期下不了床。
            越想越得意,段立霆不自觉的站在影印机前,一张一张的影印成册,堆积到纸匣容纳不下為止。
            「霆哥哥,你该换纸了。」效率不错,印好了三分之一。
            「啊!怎麼是我在做?」该死,出师不利,他一定忘了到行天宫拜拜。
            「继续呀!你做得很好,再几个小时就可以全部印完了。」慕少槿顺手将白纸交给他,像个监督者予以鼓励。
            脸色忽青忽白,他快瞧不起自己的行為。「这是妳的工作。」
            「我不会呀!」他自己可以做的事何必她帮忙,大材小用。
            「不会就要学,有谁一生下来就会走路。」位置一换,他板起脸要她动手。
            拖拖拉拉的慕少槿磨蹭了半天没按下一个钮。「有呀!羊咩咩和鹿宝宝,大体来说自然界的四足生物一出生即具备行走的能力,不像无用的人类要经歷哺乳期、学步期,牙牙──」
            「停。」段立霆头疼的揉揉太阳穴。「到底谁是总经理谁是特助,妳的废话未免太多了。」
            「这是我的专业领域嘛!谁叫你要扯开话题。」慕少槿非常无辜的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毫无认错的跡象。
            「好,这也算我错,现在给我开始工作,下班前交到我桌上。」眼不见為净,眼不见為净,放任她自生自灭吧!他绝不再鸡婆的插手。
            「可是……」
            脖子忽地一紧,他喘不过气的回瞪兇手。「妳又有什麼事?」
            「我不会用影印机。」拉了他后领一下何必记仇,小家子气的男人。
            「妳……」沉住气,别让她逼疯,令天才第一天,他忍。「去问别人。」
            「可是……」慕少槿又再度勒紧他的脖子,「我有话要说」的表情顺利的留下他。
            英雄气短,段立霆的耐性几近告罄,他不敢太用力的扳开她三番两次要命的手,一副要杀人的神情走向她,用非常温和的语气询问:「又有什麼事?」
            知道他个性的人都晓得这是他发怒的前兆,有多远尽量闪多远,以免扫到颱风尾重伤成疾,他们还想多活几年。
            於是一大半的员工迟风头避到茶水间喝咖啡聊是非,少数不怕死的充当眼线转述实况,為拥有甜美笑容的妹妹默哀三分鐘。
            虽然不知她是谁,又是总经理带进来的人,但是相逢便是有缘,尚未泯灭的天良微探出头,同情她的处境堪虑。「我以為我的工作是特助,不是吗?」这等鄙事用不到她的专才。
            他有些明白的轻戳她额头。「没错,我的特别助理,妳有什麼不满吗?」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一样的道理,不得有异议。「我看起来像工读生吗?」哼!戳她,等一下淤青有他好受的。
            别说她老是让他揹黑锅,一切是他自作自受,故意找她麻烦。
            「多做事少说话,妳嫌工作太轻鬆是不是?」段立霆随手拿了一本日誌,要她重誊一遍。
            看她还抱不拘怨。
            瞪大眼的慕少槿气结的踩了他一脚。「我不是小妹。」
            「喔!妳这丫头顶撞上司──」他怎麼忘了恶魔不管到了什麼地方都是恶魔。
            「霆哥哥,你会不会搞错我的工作项目?」她应该待在实验室或分析室。
            「天真的小绵羊,欢迎妳走进大野狼的巢穴。」他要教会她大人的社会是如何险恶。
            「什麼意思?罐……霆哥哥。」书在人家手中,她只得慑於淫威。
            「在公司要叫我总经理,还有妳不记得我在车上说过的一句话吗?从今天开始我要好好的欺凌妳。」呵呵呵!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欺凌?」他在说哪门子的外星话?「保重呀!霆哥哥,你真的要吃药了。」
            「妹、妹──」她没瞧见他正在欺负她吗?不留商榷餘地。
            「好啦!好啦!让你欺负五分鐘,不过你书要还我哦!」她以打发的语气敷衍,在意的始终是她的书。
            曾几何时被冷落至此,不是滋味的段立霆反被她将了一军,非常不高兴的臭著脸走回办公室,用力的甩上门生闷气,决定让她自食恶果。
            这次他绝不会再心软了,魔女的可恶罄竹难书,他是為民除害不仅仅為了个人的私心,不磨去她的骄傲誓不為人。
            但是他的决心不到十分鐘便為之破功,坐立难安的烦恼妹妹会不会受欺负,她懂不懂得反击,可别傻愣愣地任由人攻訐。
            万一她受了伤怎麼办?第一个难交代的是他表裡不一的妈,还有拳头比石头硬的父亲。然后是慕家的变态大哥……
            不行,不行,他不能再想下去,不然他会前功尽弃的放过她,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忧东烦西的成不了大事,一定要把持住威武不能屈的原则。可是偷瞄一眼没关係吧!反正总经理最大,谁敢说他閒话。
            像做贼似的怕被人逮到,段立霆悄悄拉开百叶窗一角向外观察,游移的视线慢慢绕过大半个楼层,逐渐落在空无一人的影印机前。
            咦,人呢?
            提起的心掛著十五个桶子,七上八下的生怕她受了委屈,没经过世事洗练的娇娇女哪禁得起旁人的无的放矢,不知躲到哪裡伤心了。
            一想到此,用意不纯的段立霆有丝不安,心口纠结著千丝万缕,考虑要不要出面解救她。
            犹豫与矛盾让他迟迟下不了决定,深幽的眼珠子快穿破玻璃帷幕冲出去,察看妹妹躲在哪髑角藩哭亡,存漫存受伤。
            「去他的原则,要是妹妹破了一块皮,我也别想活著回去。」
            还是去看看再说,当是侧行巡逻,也可不想到时本来后悔。
            当他想当个背弃自己的乌龟时,眼角不意扫到笑容满面的身影被一群色狼……呃!员工围住,相谈甚欢不像受到排挤的模样。
            反倒是如鱼得水优游其中,不见生份与人有说有笑,她实在太随便了。
            段立霆喃喃唸道:「离远些、离远些,你们这群风流鬼别靠她太近,小心你们的牙。」还笑,白人牙膏用太多了吗?
            「吾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无人识,一朝选在君王侧,鬱闷呀!」自己阅人无数还好意思说一群好员工风流,上樑不正下樑不歪成吗?
            「滚开,别在我耳边嗡嗡叫。」到底在笑什麼?他很久没见她这麼开心了。
            真想凑过去听壁角,顺便把那个靠太近的傢伙踢到角落反省,他不晓得她是镶金镶玉,只供人膜拜的吗?
            可恶,她怎麼可以把他的专属笑容廉让给凡夫俗子,可爱的小酒窝只能让他瞧,她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一笑值千金?哪能乱笑。
            「真是复杂的心态呀!眼看青梅竹马的妹妹大受欢迎,五味杂陈地叫人心口发酸,真想把她藏起来。」唉!好激动的情绪。窗子快破了。
            「没错,把她关到深山荒岭省得她為害世人,残害我一人也够本了。」不能放她随处乱走,太危险了。
            「不好吧,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做哥哥的怎能阻碍妹妹一生的幸福,你要鼓励她多方发展,货比三家不吃亏,迟早是人家的。」
            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他要看开些。
            「去他的君子、淑女,那个猪头是谁?我要开除他。」居然敢碰她的小手,活得不耐烦了。
            嗯,没什麼大不了嘛!不过摸了一下。「火气别太大,等妹妹嫁了人以后,人家的老公爱怎麼摸就怎麼摸,左搓右揉,上舔下吮,不知有多开心……」
            「你闭嘴……」
            呃!他刚刚是不是一拳挥了过去?好像有个人飞出去,不会是……
            一阵呻吟声吸引段立霆的注意力,他有点鸵鸟心态地不敢望向桌底蠕动的物体,自欺的催眠是幻觉,他绝对没有出手攻击最好的朋友。
            可是抽痛的指关节催促他面对现实,他的的确确朝耳边吵得要命的声音挥出重拳,骨肉撞击的肉搏声非常惊心。
            现在道歉来得及吗?
            绝对是无心之举。「姓段的混蛋,你在报杀父之仇吗?要不要我借你一把刀?」
            天杀的死人头,要出手不会先知会一声呀!至少让他有心理準备好闪一下,不至於成為他拳下的冤枉鬼。
            他沉佑鹰就靠这张脸吃皈,公关主任耶,真有个万一破了相,总裁之位不就换他坐,他死也不肯担下重任。
            当初说好了出资越少责任越大,该坐大位的人就得辛苦些,幕后功臣就由资金多的来担,他们绝对不会争功地妄想上位。
            想他不过好意地提醒他吾家有女初长成,出落得像一朵花要好生照料著,别让虫蚁鸟雀坏了风华,璞玉之光足以耀日月。
            可是他得到什麼回报?居然是一记拳头。所以说世道艰险,好人难為,凡事不要强出头作公道,瞧他的下场便是最好的警惕,世人理应谨记,切勿踏上他的后尘。妹妹呀!妹妹,别怪鹰哥哥不够义气吵醒了一头睡狮,妳自求多福吧!
            哎哟!真痛,他要找个人来呼呼。
            「段总的舌根烂了不成,恭喜你终於得到二十一世纪的大奖,AIDS。」
            无可救药、死了一了百了,省得糟蹋更多的女人。沉佑鹰恶意的诅咒他。
            段立霆没好气的一斥,「你才有病,无声无息的站在背后尽说些风凉话,你吃太撑了是不是?」原本有一丝愧疚,现在不必了。
            被扁是他活该,莫名其妙地出现不扁他扁谁,害他心情乱成一团,满脑子是妹妹披嫁裳的模样。
            他不该苦恼的,嫁人是一件好事,他怎会捨不得那个大祸害出嫁呢!嫁得越远越好才不会来烦他,他的灾难才会就此结束。
            可是一想到是陌生的脸孔拥著她走向礼堂,心口的那口气就变得非常沉,好像有人硬是挖去他的心头肉,让他的心空了一大块显得空盪盪。大概是嫁女儿的心情吧!看她由红通通的小婴儿蜕变成讨人欢心的大女孩,箇中的辛酸他最清楚,没人比他更苦命了。
            一定是这样没错,他也中了妹妹的毒,加入变态大哥行列,不想让她离开他的羽翼之下。
            「听你一席话似乎是我该死?打扰你偷窥的乐趣。」这拳白挨了。沉佑鹰暗嘆口气。
            段立霆连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辩解。「我没有偷看妹妹。」
            「你干麼急著对号入座,不打自招,太明显了吧!」兔子不吃窝边草,吃了会倒大楣。
            「你在说什麼,别背地裡扯我后腿。」全天下就属他最阴险了,一张笑面欺天瞒地。
            「作贼心虚就别迁怒,兄弟我会替你保守祕密,保证不洩漏你爱偷窥的癖好。」免得人家以為他们全是这副德行,见不得人。
            他最善良了,乐於助人,死后一定上天堂享尽美女华食,偶尔丢些残羹剩渣救济身处地狱的老朋友。
            「沉佑鹰,你不去卖笑了吗?」人前一张脸,人后一张皮,他早晚被剥皮。
            「请尊重公关主任的使命感,没有我打点公司的门面,你们这些傢伙上得了檯面吗?」光是应付问题百出的记者就够他们头大了。
            不过他习惯做善事,别人嫌麻烦的事他一肩扛下,冲锋陷阵,為他们挡去不必要的烦恼,可见他的心胸多麼宽大。
            足登圣人宝座。
            「呿!卖脸而已,你少说大道理。」旋了几步,离不开窗边的段立霆乾脆拉起百叶窗,光明正大的监看。
            反正外面的人看不到办公室裡的景况,他抠鼻孔、挖耳屎也不怕破坏形象,何必躲躲藏藏担心旁人发觉,他可是堂堂的总经理吶!
            嗯,那个是人事部主任吧!摸鱼摸到我跟前,这个月的奖金减半,看你如何向家中的黄脸婆交代。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记下了。
            「可是你却差点毁了我唯一能见人的地方。」娶不到老婆要他负责。「我值钱的就这张脸了。」
            「好啦!小白脸,你别挡我视线,张小人到底拿了什麼东西给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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