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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满地红-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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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小白脸,你别挡我视线,张小人到底拿了什麼东西给妹妹?」瞧她笑得嘴都闔不拢。没节操。
小白脸,他真敢呀!「张经理的人品不错,二十出头尚未成亲。」
「谁问你这个来著,你当是黄梅调唱起戏了。」段立霆决定了,以后没结婚的概不录用,机会留给需要养家活口的人。
「左边的小伙子今年刚退伍,和妹妹的年纪相仿,一定很谈得来。」年轻人要多交用有增广见闻。
「黑得像非洲居民,他的祖先大概是卖煤炭的,配不起妹妹。」哼!算他识时务没缠著她,否剿他会更黑。
沉佑鹰暗笑的摇摇头,那是健康的小麦色。「那麼孟小开总没话说了吧!人品一流,家世一流,连长相都一流,绝不比你、我差。」
像是打翻了调味料,时酸时涩的段立霆口舌发麻,眼发红,拳头握紧地离窗不到一公分左右,极欲打扁某人花俏的脸。
什麼孟小开嘛,串门子串到联泗集团来,他迷路也未免迷得太远,孟老头的公司在对街,怎麼也不会看走眼。
「仔细一瞧,咱们妹妹还挺漂亮的,不知谁有幸摘下这朵香花。」不信你没反应,尽做些白痴事。
丢人呀!他羞与為伍。
同样趴在玻璃窗边窥探的沉佑鹰不忘掘风点火,行径不比人光明地鼓动两片唇簧,一起做著他脑中的白痴事乐此不疲。
「把你的眼给我玻∫坏惚鹂吹锰邢福妹貌皇悄愕摹!顾缇椭浪恋霉穑圆潘退恐匮劬嫡诿篮梅来莼ㄊ帧
嗯!好像在形容自己。
他耻笑的回敬段立霆一礼。「也不是你的,你姓段妹妹姓慕,有什麼资格遮住我的眼。」
总裁大人才是她真正血亲。「你……你存心来找磴是不是?妹妹是我们段、慕两家的人。」他早视她為一家人。
「别往脸上贴金了,改天妹妹出嫁时是由慕家大门迎出,关你们姓段的什麼事?喝杯喜酒还坐不上大位呢!」身份和路人甲差不多。
妹妹是暱称,他真是自己妹妹不成?十几二十年的邻居,恐柏界线早已模糊,分不清应该将她摆在心的哪个位置。
距离太近往往容易產生盲点,看不见近在眼前的珍宝,错当是烫手山芋急於拋却。结果呢?自己先捨不得,左右矛盾地原处徘徊,前进无路,后退无梯,卡在中央不上不下,连旁人都看不下去的想踹他一脚。「妹妹不会嫁人,你少危言耸听,我……我……我不准。」她只能嫁给──驀地,他為心中的邪念而赧了耳根,自恶的黑沉著一张脸,他怎麼想到自己呢?
太诡异了,他铁定吃错药。
「你凭什麼不准,妹妹是有自主能力的个体,她爱嫁谁就嫁谁,你根本管不著。」还硬撑呀!连自己心意都看不透的笨蛋活该被拋弃。
黑眸厉狠的一瞪,段立霆神情狼狈地将沉佑鹰压向墙。「你是敌方公司派来卧底的对吧!偽装得非常像那头令人厌恶的笑面虎。」
「良药苦口,忠言逆耳,你要再不清醒我也帮不上忙,施主请自重。」阿弥陀佛。
神爱世人,世人爱神,他站在光环下接受朝拜。
「你在说什麼鬼话,少故弄玄虚,给我说明白。」他哪需要帮忙,除非有人自愿接下总经理职务,贬他当工友。
「佛海无边,难怪駑钝之辈走不上岸……呃!好好好,别动怒,我不是要说了,干麼急著要跳墙。」唉!衣服都縐了。
「囉唆,你最好说个令我满意的理由,否则我送你上西天和佛祖作伴。」敲千年万年的木鱼。狡眸一闪,沉佑鹰笑得古怪。「耳屎清乾净了,我要说的是……」
段立霆当賁竖直耳朵凝神专注,眼尾不时扫向窗外的一景,全面监控地预防狼手肆虐。
「铁傲来消息了,慕老二目前的行踪非常安全,要我们勿掛念管好公司。」哈!拐到你了吧!
「嘎?!」表情有著片刻空白,来不及消化突然跃入的讯息。
须臾。
怔然的脸部表情有了改变,狰狞的露出兇恶,似在扑杀他似地,铁青的神色恨不得咬他一口肉,嚐嚐咸不咸。他居然敢耍他,嫌日子过得太平淡,想来点血腥味助兴不成。
「你应该高兴才是,何必死板著一张脸像要寻仇,小心吓坏了妹妹。」她可是大家的妹妹。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搞定那些小记者就天下太平。」省得来烦他。
美脸一收,沉佑鹰难得严肃的一比。「你完了,你会死得很凄惨,容我先向你致哀。」
「发什麼辞经……」声音停摆在喉间,呼吸紧缩在胸口,他有鸟云罩预的晕眩感。
完了,完了。
他真的死定了。
凌迟至死的死法肯定不受他青睞,求神保佑会不会太迟?
但是接踵而来的心疼更让他一慌,他不会真完了吧!他的心為魔女而牵动──
第四章
影印?!
作他的春秋大梦。
他以為小小的刁难就是欺负吗?功力未免不到火候,一叠过时的文件谁会急著要,当她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山魅精怪不成,好歹她是化学系高材生,哪能轻易受矇骗。表面的古板是非常好用的隐藏色,瞧他们一家老小被她唬得团团转,真当她是食古不化的小学究,将来肯定是埋首实验室的实验狂。
她对生化有兴趣是没错,也有意朝生化界发展,可是她不是生活白痴毫无社会歷练,高中时期她还曾和几个好朋友到PUB打过工呢!
不过没人知道,包括她那保护过度的大哥骑士,公主也有化身平民的一天。
瞧这一堆没用的纸张送到废纸篓都嫌麻烦,他要影印成品她就给他绝无二话,让他过过乾癮显显威风,反正他哭丧著脸的时间绝对比笑来得长。嗯哼!摆上司架子。
山不转路转,高达两百的智商岂会被他难倒。
这会儿不就有人献殷勤兼跑腿,分工合作的装订好他要的文件,一丝不苟的排列整齐,完善的找不出一丝缺点,看他拿什麼名目编排。
「妹妹」的身份比特助还好用,虽然借用的不是二哥的名义畅行无阻,但意义相同。
联泗集团创立至今好评不断,一向不插手哥哥们事业的她也小受些压力,不少即将毕业的学长、学姊,以及未雨绸繆的同学们纷纷找她攀关係,希望能藉此进入大企业工作,以免毕业即失业的当隻米虫。原本以為他们是随便搞出个公司好规避应负的家族企业责任,没想到真有那麼一回事,扶不起的阿斗也能有一番成就。
尤其是她看过设备完善的实验室之后,她决定要「跳槽」,拋弃含莘茹苦的教授们,专精的生化团队才能让她发挥所长,老是实验阶段的研究报告她闭著眼都能打出十万大字。
最重要的是她有用不完的资金,不必侷限经费问题而延滞进度,老旧的仪器得以更新。
不过最开心的是能将辛苦研发的產品推向市场,用不著闭门造车的自我陶醉,让世人分享她的成就,永保美丽健康。
她手上的实验便是改变DNA的结构,延长人的寿命及促进新陈代谢,癌症和衰老都能受到控制。
「妳是谁?混进我们公司有何目的?妳耍了什麼手段迷惑总经理?」
不客气的女音伴随一阵浓郁的香水味而来,盛气凌人的语气彷彿目中无人,公司上下全归她管辖似的,她是企业中枢,唯她马首是瞻。
不过她后天养成的骄气难敌自然天成的娇气,下巴扬得再高仍是个不受重视的串场人物,让人斜睨一眼便忽视,未酗曰回应。
「别给我装聋作哑,像妳这种攀权附势的女人我见多了,骨子裡打的主意我一清二楚。」哼!也不惦惦自己的份量,没几分姿色也敢和她抢男人。
眉头一拧的慕少槿已宣判她的死期。「妳是公司裡的高级主管?」
「连我是谁妳都不知道还敢混充总经理的妹妹,回去再喝几年奶充实自己吧!」她炫耀的挺起壮观上围示威,嘲笑她发育不良。
「同样的,妳也不晓得我是譙,回去多吃点脑补补,免得捅错了马蜂窝叮了一头包。」长这麼大以来,还没人敢在她面前叫嚣。
来得太匆忙忘了準备「礼物」,看她要脱髮剂还是痘痘软膏,刚研发出的成品尚未进入人体实验,也许荷尔蒙生长激素更适合,换个性别玩玩也不错。就怕她胸前那两团肉是人工合成,到时就糗大了,顶著男性脸孔满是青髭,可肩膀以下却多塞了两颗水球,左晃右晃的逛大街。
「妳在嫉妒我拥有一副魔鬼身材,瞧妳那乾扁四季豆好意思出来吓人,妳自己都不会觉得羞耻吗?」乳臭未乾的小丫头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凭藉著和上司有一腿的辛百合不懂得看人脸色,自视是一级主管的女人老爱作威作福,不时地暗示自己将成為总经理夫人,刻意的排挤稍具姿色的新进员工接近她的「天悌」。
一步登天的凤凰梦谁会放过,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只要具有野心,不甘於平凡的雉雀鸦鸡都想紧捉著大金窟,盼有朝一日能扶正成為贵夫人。
可惜她犯了女人的通病,防东防西不如防男人的心,见著了可疑对象就攻击是最愚笨的办法,起码要将假想敌的底细摸清楚。
马蜂的针可是非常毒辣,一个小小的祕书哪禁得起。
就算她真成了段家的新妇,「小姑」的难缠古有明文,没打好人际关係注定吃亏,仰赖不可靠的男女关係终将落空,沙子筑成的城堡消失在潮汐间。何况她不过是段立霆诸多女人之一,佔著地利之便多得几次温存,若要得其欢心恐怕难上加难,她并非最美最媚的一个。
平日在公司内仗势欺人的机会并不多,大部份的女性员工会聪明地避开她,不与她正面交锋地暗恋英挺帅气的上司,偷偷的送巧克力、心型卡片却不署名,让她气得牙痒痒却无能為力。
其实她是属於风大雨小的女人,只敢背地裡玩小手段整新进员工,对於年资高过於她的老员工顶多叨唸两句,宣示她已佔领的主权。
树大有枯枝,傻子长肉瘤。慕少槿暗自一嘆,「请问妳在哪个部门工作?」
搔首弄姿的辛百合尽顾著补妆,一旁走错大楼的孟开小声地為她解答。
「总经理办公室?祕书?」
好一棵圣诞树,专供摆饰用。
「知道怕了吧!还不从实招来妳的目的,我和总经理的关係非比寻常。」她摆明著要新造员工来拜码头,别妄想抢她的风头。「我想也是,一对狗男女。」慕少槿不屑的一嗤,鄙夷之色浮现眼中。
「妳说什麼?!妳不想在联泗集团工作了吗?」美丽的五官愀然一变,辛百合低吼著要她好看。
特助?!以為她希罕呀!「去叫霆哥哥开除我呀,如果妳有这个本事。」
「妳……妳居然不要脸到这种程度,霆哥哥是妳叫的吗?」一定要想办法把她赶出去,否则会威胁到她的地位。
离开一会儿到银行办事的辛百合没瞧见慕少槿和段立霆互动的情形,直觉的认為她是可以欺压的新进员工,先下马威再说。女人的第六感一向灵验,不管她有没有大脑,一听见对方以哥哥妹妹方式称呼,升起的危机意识快而迅速,立即形成一道防御网防止敌人入侵。
只是在她眼中令人垂涎的上等肥肉,看在慕少槿眼底比餿食还不如,风流滥性地不配和她呼吸同一口空气。
「我是他「妹妹」呀!不叫他霆哥哥难道要叫他风流鬼吗?」妹妹的特权大过於祕书,即使他可笑的说要欺负她。
「说谎。总经理家中只有三兄弟哪来的妹妹?妳想欺骗谁呀!」辛百合一脸轻视的讽刺她欲攀龙附凤。「立寒,立霆,立轩嘛!我常在他们家过夜。」妹妹就是妹妹哪能作假,她没必要骗人。
一墙之隔很便利,随她爱睡哪就睡哪,梅姨為她準备的房间清一色是粉色系列,软软的羽毛床特地由欧洲进口,睡来非常舒服。
用来睡午觉时居多,一到了晚上她的大哥便会接人,就怕她真成了别人的妹妹忘了回家。
除非他刚好有事,无法赶在午夜十二点前接她回家,浅眠的她最怕吵了,一有移动会睡不好觉,因此才会睡在段家。
对她而言,两个家都是她的家,两家的父母自然也都是她的父母。
至於父与母以外的附属品,她只好勉為其难的唤哥哥了,谁叫她年纪最小,晚生了人家好几年,不然大家要改口叫她姊姊。
「妳竟然连总经理的家人都打探得清清楚楚,居心不良……」不,她不信,不可能有女人能住进段家。
慕少槿挥开辛百合直指的长指,不习惯有人指著她鼻头质疑她的动机。「说够了没有?妳妨碍了我们聊天的心情。」
反正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让她好过些吧!
联泗集团不需要圣诞树,因為圣诞节早过了。
「我妨碍你们聊天的……心情?!」辛百合几乎要抓狂的瞪大眼睛。「妳不会忘了现在是上班时间吧?」
「妳没瞧见我在熟悉环境,认识新同事吗?打好人际关係是成功的第一步。」财经杂誌上有写,摆在第十页。
辛百合痛恨慕少槿浑然散发的纯净气质,忍不住推了她一下。「无耻,妳分明是来勾引男人。」
「妳、推、我──」镜片后的双瞳燃起烈焰,语气低得吓人。
「推妳怎样,总经理是我的靠山,谁敢為妳出头。」她不可一世的一瞟不以為然的职员,面子有些掛不住的硬撑。
「辛祕书,妳收敛点,别让人说总经理身边的人不懂事。」上了年纪的人事主任好声的一劝。
「妹妹年纪小别吓坏她,总经理面前的红人可不只妳一个,小心驶得万年船。」
「不要欺负人家小妹妹,都几岁的人了还和人家小女孩计较……」
「新进员工也有人权,一个祕书未免管太多了吧!人家的靠山也是总经理。」
你一句、我一句争著為清纯的妹妹说话,无视辛百合铁青的脸色继续发言,平时让她斜眼以对也就算了,欺负到弱小可就不能不出声。
相由心生。
不知是何种原故,慕少槿打一出生就深得人缘,妹妹、妹妹的被人叫到大,每个人一瞧见她甜美可人的小脸蛋,不由自主的唤她一声妹妹,很少有例外。
也许她天生一张邻家女孩的长相吧!不管走到哪裡都受人欢迎,即使她一句话也不说,人家也会打心眼裡接纳,当她是自家的妹妹。
因此段立霆一撇下她,四周怜惜的目光马上聚集在她身上,没有理由地想去亲近她,疼爱有加,没人曾想向她伸出狠手。
当然玻璃帷幕内的男人例外,他本来就心术不正难免会想歪,一肚子黄色废料。
「你……你们想造反不成?我高兴推她就推她,我不信总经理会护她不护我。」
恼羞成怒的辛百合骑虎难下,一心要压制同事们维护的声浪,潜藏的女性虚荣心让她毫无选择的餘地,一脸狰狞往前冲去未曾迟疑。
可是她原本的用意是稍微教训一下,正常人一见有人靠近一定会闪避,所以她动作特别大,非常夸张的生怕别人没瞧见。
谁知慕少槿避也不避地直站著让她冲撞,顺势往后一倒撞到桌角,容易淤青的手肘当场黑了一大片,看得人怵目惊心,以為她伤得十分严重。
「我──呃,是她得罪我……我只是推了……她……一下……」吓得脸都白了的辛百合害怕地说话结巴,不相信她轻轻一推会害人受伤。
不过她的解释得不到谅解,人人用惩罚的目光怪她出手太狠,无缘无故的伤害无辜的新同事,简直是过份的令人髮指。
她无从辩白地被定了罪,明明是无伤大雅的推扯,怎麼会酿成大灾祸呢?
突然,一阵风似的身影由总经理办公室疾奔而出,辛百合慌乱的神色随即转為得意,上扬的嘴角流露出轻佻媚态,準备偎进她自以為是的避风港。
有总经理為她撑腰,她何必担心伤了人。
「总经理,你看大家都欺负我……」咦!他怎麼没抱住她?
「滚开!」完了,完了,他的天裂开了。段立霆心中哀叫连连。「总经理……」啊!谁……谁来拉她一把,她快跌倒了。
砰!
来不及了。
没人伸出援手解救段立霆製造出的旋风。他一脸慌张的推开挡路的辛百合,还不小心踩了她一脚,越过哀怨的前任床伴来到「妹妹」跟前,如惶恐惊然的小李子倏地蹲下。
慕少槿笑笑,「霆哥哥,你喜欢哪种死法?红烧还是清蒸,全尸或是支离破碎?我、成、全、你。」
要命,真的淤青一片,用水煮蛋冰敷不知来不来得及。
瞧瞧这手肘的惨况实在太明显了,大老远就看见一块黑云环绕其上,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能轻易点出,何况是她背后那一大群眼力过人的守护军团。他只是想小小报復一下她害他所受的活罪而不是谋杀呀!即使她令人生气得直想掐死她,可是他从来不曾有付诸行动的念头,他比任何人都还要心疼她。
魔女虽然可恶地常惹得他暴跳如雷,但她也有可爱的时候,笑起来像天使一般充满暖暖的阳光气息,温暖他一时失意的心。
记得有一回他生病时,妹妹乖巧的坐在床边帮他拿药、拿温度计,软绵绵的小手覆在额头要他快点好起来,不能再生病了。
那时他感觉好窝心,整颗心暖洋洋地握住她的手,誓言要用生命守护他的小天使,不让任何人伤她一根寒毛。
谁知她身上大半的淤青都是他的粗心造成,明知道她肌肤细得吹弹可破,偏偏他的鲁性子老是不受控制,一不小心就留下骇人的痕跡。这会儿回想过往,他的确错得很离谱,活该被罚。「总……总经理,是她自己不避开与我无关,我不是故意要弄伤她。」一瞧见苗头不对,施展媚术的辛百合欲替自己脱罪。
男人嘛!总离不开美色,他大概怕在下属面前不好做人,所以才对她没好脸色的推了一下,她要体谅他身為上位者的為难处。
「闭嘴,妳是哪根蒜、哪根葱敢碰她,她一根头髮都比妳的身家还值钱。」他终於了解段、慕两家人的心情。
一见妹妹顰眉欲泣的模样他心都快碎了,哪听得进别人的辩解,已造成的伤害非一句「不是故意」就能挽回,伤了人就是错。细嫩的肘关节处硬生生地染上怵目的青紫,怎麼看怎麼不顺眼,恨不得将做错事的人碎尸万段,否则难平心中的怒气。
他认错了,昔日的他真是个大混蛋,妹妹只有一个怎不好生照顾著,尽往女人堆廝混个什麼劲,难怪她要瞧不起他的自命风流。
辛百合一副委屈样,「总经理,我……」他干麼兇恶得像要杀人,前些日子他还讚她床技高明呢!
「再让我听见妳出声,我不敢保证妳的牙还能不能留著用晚餐。」美白的假牙看了碍眼,幸好他从没吻週她。
段立霆的恫言让辛百合紧闭起嘴,不敢吭气的暗饮醋,嫉妒万分地被驱赶到角落,十分不甘心一名新进员工比她受宠。
到底是什麼来歷使得总经理紧张的苛责她,从事情发生到现在连一眼也没瞧过她,视她為无物的晾在一旁,好像她是可有可无的家具不值得一提。
好歹她跟了他好一段时日,再怎麼说也比那个不起眼的小丫头亲密,為什麼他的温柔和呵护给的不是她而是一个外人?
真是气死人了,她一定要他给她个交代,不能让她白受罪,她真的只是轻推了一下嘛!哪晓得那个笨丫头不会闪开。这会儿装得楚楚可怜博取同情,她就不信谎言能瞒天过海不被拆穿,什麼妹妹嘛!总经理只有兄长和小弟,哪冒出来的妹妹?笑死人了。
气闷在心的辛百合想著要如何扳回劣势,满脑子诡计地想让对方知难而退,别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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