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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莓满地红-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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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事者的张扬让她很难做人,明明她醉心於生化领域无意涉及情爱,偏偏谣言无止息的跡象越传越烈,让她几乎寸步难行的受人注目,背上标著某人专属的符号困扰著她。
围绕在她身边出色的男人实在太多,光是她两位哥哥就够让一群自以為白马的蛤蟆汗顏了,更别提俊美无儔的段家三兄弟。
遗传基因是非常重要的,它影响著人的外貌和一生,所以吸引著她浸淫其中。
别人眼中的帅哥在她看来不过是父母的基因优良罢了,后天养成的性格只是自我约束的强弱,没什麼值得她关注,在未来的几年人是可以改变的,美丑将不再是一道分水岭,人人有权接受别人的讚美。
「何必过於见外,在课堂外妳可以直呼我的名字或是叫我一声原大哥。」他欣赏她的冷静自持,从容不迫,宛如一尊智慧女神不受外力影响地专注在研究上。
「一日為师,终身為父,礼不可废,我的家教很严。」才怪,她是懒得搭理他。
她的哥哥还不算多吗?她才不自找麻烦地应付有心追求她的男人,一个人比较自由,爱上哪就上哪不用向人交代。
只是一想起「追求」二字她不免想到另一个无赖的傢伙,顶著哥哥的光环行猥琐的事,她还没找他算帐呢!
原焕文一笑,「那是老一代过时的想法,身為e世代的妳不该盲从,我所认识的慕少槿是个主观性强的女孩。」不然也不会独排眾议的加入实验室工作。
第一次见到她是系上的演讲比赛,她侃侃而谈的神情如同一位骄傲的母亲正在介绍她的孩子,容光焕发地将枯燥的化学元素形容成动人的小精灵,变化万千地让人猜不透下一步会变成什麼。他永远也忘不了她眼中的热情,即使鼻梁上架著厚重镜片,仍掩不住她由内而外散发的光华。她是一块瑰宝,旷世难寻的上等美工,错过她他将会终身遗憾。
「老一辈的想法也有他的道理在,小辈的不好违抗。」慕少槿不著痕跡地将书由左手换到右手,错开他欲牵她过马路的手。
有点沮丧的原焕文不屈不挠地扬起灿烂笑容陪她通马路。「妳要去哪裡?我送妳。」
「不用了,原教授,待会有人会来接我。」她故意编了个藉口希望他识趣的走开。难得有一天清閒日,她才不会知会任何人坏她独行的游兴,感觉有一辈子没这麼自由过了,虽然只有短短的七天。
突然转性的段家老二不知疯完了没,她真不想有个人时时刻刻的跟在身后,如影随形的噰喳喳,说什麼他们才是天定良缘的青梅竹马,要她别再含蓄了,放胆去爱他个天昏地暗。
真是够了,一堆疯话,害她差点被他洗脑,疯成一团的任他上下其手。
要不是她定力够早就失身了。
「那我陪妳一起等吧!女孩子别落单了比较好。」原焕文打定主意要和她耗到底。
「这……不太好,我男朋友会误会的。」好吧!暂时借风流鬼的身份一用,反正他也不敢介意。
「妳有男朋友?」惊讶之色一闪而过,随即浮现的是怀疑。
不是没有,而是不要,她的人缘没那麼差。慕少槿故意话锋一转,「原教授,你知不知道实验室遭人破坏了?」
「什麼?!」他的震惊并非装出来的,难以置信的失去自制力。
「角滕教授还受伤了,一些实验器材毁损得不堪使用。」她没留下来善后,不善家事的她只会越帮越忙。
「要不要紧?有没有到医院检查?」原焕文十分关心的询问。
「伤势不算严重,不过我们辛苦研发的生长激素被抢走了。」是你吗?原教授?
「该死的,这些人渣……」居然想不劳而获的夺取别人的成就。「啊!抱歉,我说了粗话。」
他太激动了,气愤成果成為他人的战利品。
「没关係,反正生长激素的系数不够稳定,他们抢了也没用,少了我的e元素起不了什麼作用。」她以為他会露出兴奋之光,像角滕教授和阳子小姐一样。
但她料错了。
「立刻报警请警方全天候保护,歹徒一定会朝妳下手,妳绝对不能随便透露e元素的存在,不然妳会有危险。」他的关切溢於言表。
「你是怕e元素会被抢?」攸关长生之道,人人求之若渴。
原焕文一脸严厉的握住她的手。「不,我要妳平安。」
「可是你不觉得e元素更重要吗?它会改变人类的歷史。」没人不想得到它。
「就算妳把e元素毁了也无所谓,我在乎的是妳的安危,没什麼比妳更重要。」他诚恳的令人动容。
难道不是他?
困惑不已的慕少槿分辨不出真偽,生有傲人的智商却无用武之地,她能迅速的分析出物质中的化学成份,可是关於人性却一筹莫展。
為什麼他能誓言旦旦的视名利為无物,面不改色的只要她安好而不要e元素?是她丢出的饵不够香甜吗?引不起他的兴趣。
雾裡迷宫中走不出来,她没发觉此刻手正被人紧紧握著,状似亲暱地引起某人的妒火。
「嗯哼!你也握得太久了吧!别人的妹妹别乱碰。」小心手烂掉。
胆子未免太大了,敢碰他的小槿儿。
「你是……」失去柔嫩的触觉,原焕文顿感一阵空虚。
落入一具温暖霸气的胸膛,慕少槿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这叫孽缘。
「霆哥哥,没去约会呀!」不会是专程来逮她吧?
「女朋友都快跟人跑了,我还约什麼会。」段立霆笑得童叟无欺似,惩罚的手绕到前头一勒令人气恼的她的脖子。
她故意装不懂地以手隔开他的轻勒。「你这麼瀟洒帅气,怎麼有人捨得移心别爱,让你独守乌龟房呢?」
「这要问妳咯,我亲爱的妹妹兼女明友,妳居然狠心的拋弃我。」害他找不到女朋友约会。
他可是冒著必死的情神踩上她家的地雷区,可是她竟然跑了,独留他面对几张不怀好意的笑脸战战兢兢,生怕说错一句话会深陷阿鼻地狱。「呃!霆哥哥的药还没吃呀,你的病情似乎越来越严重了。」又来了,他怎麼老爱把手摆在令人脸红的位置。
让她动弹不得地怕人家发觉两人的曖昧举止多麼丢人现眼。
「对,就等著嚐妳这口良药。」有便宜不佔枉為风流。
头一俯,段立霆吻上微噘的小嘴,无视他人的错愕轻托她圆峰搓揉,不要脸的召告此女為他所有,閒杂人等别覬覦,没你们的份。
她是他的,从头到脚全归他管辖,识相的人快滚开。「呃!慕同学,他就是妳男朋友呀?」有竞争才显得她的珍贵,他不会因此退缩。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慕少槿根本无法回答原焕文,红肿的嘴正忙著呼吸。
她没见过那麼卑鄙的人,居然吸光了她的空气。
「我们家妹妹害羞得说不出话来,你瞧她脸红得多可爱,爱我爱得茶不思饭不想,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大圈。」他睁眼说瞎话的功力无人能及。
她是缺氧好不好?谁会爱他爱得茶不思饭不想,吃牛排喝香檳不成吗?
「虽然她看起来没什麼肉,可是在床上挺热情的,活像野猫精力十足,让我捨不得放她下床。」当然,以上纯属想像。
慕少槿瞪大眼,「霆哥哥你……」这个无事生非的恶棍。
段立霆帅气的吻住送到嘴边的香唇,拦腰一抱走向他停在一旁的莲花跑车。
「不好意思,我们要去开房间,你慢慢和你的小福特作伴。」
扬长而去的车嚣让原焕文灰头土脸,十分不解他為何知道停放在莲花跑车旁边的福特為他所有。
第六章
「没长肉是什麼意思?麻烦你就字面上的意思解释一遍。」
戴著墨镜的段立霆开著敞篷跑车奔驰在乡间小道,一副愜意自在的神情吹著口哨,一手握著方向盘,一手搁在车门非常快乐,活像挖到一座宝山正洋洋得意。
他从不知道天空蓝得这麼好看,野花野草长得如此可爱,山雀的模样似幸福的音符跳跃山林间,谱出悠扬的乐章。
呵……呵……他现在要载她去卖,而她毫不知情地不觉景色有异,可见他的贱招成功了。
什麼君子之道、公平竞争是用来哄失败者的场面话,谁不把抱得美人归当胜利者,他都晚了二十年还能慢慢拖吗?当然要先下手為强。
只要生米一煮成熟饭,看她能往哪裡跑。
到时任他搓圆搓扁的在他身下求饶,雪白的身躯毫无遮蔽的展现眼前,他一定会淫笑地大快朵颐,将她当饭后点心给吃了。
嘿!嘿!吃乾抹净没人会晓得她已遭到他的魔手摧残,然后再装作若无其事的送她回家,陈仓暗渡的等她毕业后再逼迫她成為他的黄脸婆,想想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
「啊!谁打我?」段立霆左顾右盼,视线的落点在一本可疑的书上。
慕少槿斜瞥一眼,「你流口水了。」简直下流,準是想到有顏色的画面暗自偷笑。
「有吗?」他下意识的以手背抹去,不敢相信真有一道涎液。
「春梦作太多了对身体无益,何况你还在开车。」她不想枉送小命,和他做对同命鸳鸯。
她已经能想到各大报的头版怎麼写了,绝对是负面新闻居多。
「可是我的春梦对象是妳耶!妳不想要听听内容吗?」他十分乐意与她分享。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她很快会嚐到人间极乐的滋味,乐此不疲地要他发挥实力,一战再战战到精画人亡。
魔女嘛!不食精血怎麼活得下去。
「多谢你的厚爱,就怕梦与现实相反,没什麼肉的我恐怕引不起你的兴趣。」听0204会比较精采,至少不必受他意淫。
满脑子色情的人是不会想到好事。
段立霆大笑的抚抚慕少槿微乱的髮。「妳真会记恨呀!霆哥哥最善良了,不会嫌弃妳的草莓没苹果大。」
她居然还记得这件事,他不过说著好玩好逼退情敌,不知人性险恶的她很容易被人拐,他自然要克尽责任的保护她。
这是权利问题,不能假手他人代劳,一定要身体力行,谁叫她累积了二十年的债务未偿,他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顾好你的方向盘别乱动,我还想多活几年。」慕少槿紧张的往车门靠,随时準备跳车以防万一。
疯子的行為不能以平常人视之,什麼时候发病没个準,小心為上以保万年身。
「妹妹,难道妳都不怕找载妳到荒郊野外先姦后杀?」瞧她天真地怀疑他开车技术,真是该打。
不过他会换另一种两人都满意的方式惩罚她。
光是一想到那画面他就忍不住热血沸腾,口水又快要往下淌。
瞄了他一眼,慕少槿不陪他疯的翻开书本。「非常冷的笑话,你大概还没挨够我大哥的拳头。」
脖子一缩段立霆吞吞口水,慕老大的快拳他记忆犹新,前不久他才有幸领受一拳,到现在他仍深受其害的见不得人,四处受人耻笑。
扶了扶墨镜像在遮掩什麼,他左挪右挪地想挪个满意的角度耍帅。
「妳完了,妹妹,妳打击到男人的自信心,我要妳没命活著回去。」他装腔作势的沉下脸逗著她。
「别玩了,都几岁的人了还这麼幼稚。」小他六岁的她都比他成熟。
山路弯弯,峰峰相连。远看是山缠著云,近瞧是云绕著山,嵐气飘飘由山谷冉冉上升,形成一道薄雾环伺山头,金色的阳光微透将远方染成蛋黄色。
由城市进入山区不过一小时车程,景色却大為不同的一变再变,由青绿转為翠绿,然后是一片辽阔的深绿妆点山色。
水是杨柳色,风是陌上春,迎面而来的自然清香令人心旷神怡,霎时忘却烦杂的人间事。
一幢坐落在两座山腰当中的朱红屋顶竹屋忽隐忽现,随著山路的蜿蜓逐渐放大,近在眼前却忽地不见,隐没在路的另一端。
这是一种风雅,也是懂得享受的野趣,但不适合金屋藏娇。
「妹妹,妳為什麼不肯老实地承认爱上我,霆哥哥的度量很大,绝对不会取笑妳的。」他好伤心哦!一片真心如草芥。
任人践踏。
慕少槿忍不住的笑出声,眼睛不看段立霆的瞟向飞逝而过的风景。「说出一百个我应该爱上你的理由,也许我会考虑让你爱上一场。」
真的,他很宝,不厌烦的重復老掉牙的一句语,她实在没有爱上他的理由。
打她有记忆以来他就在她身边了,两人熟得连他一天放几次屁都知道,她怎麼可能為了吃一颗花生而种下一排花生,根本多此一举。在她的感觉中他像是一值都存在的哥哥,不管她如何任性、撒野都能一笑置之,即使气得半死也会让她,捨不得伤她一丝一毫。
她不是个听话的小妹妹,常常惹得他跳脚却无能為力,有时她常想自己是不是傚得太过份了,瞧他老是一块青、一块紫地為他没倣过的事受罚。可是一见他没事人似的转身一笑,她又觉得他不被罚好像不太开心,嘴巴一闭地让他笑不出来。
不知该怎麼才好,自从他吻过她后,很多事似乎在无形中转变了,她还满头雾水他已得寸进尺的侵了上来,一副佔领者的姿态宣告此领土归他所有,完全不用知会本人同意。
「因為我瀟洒、风趣,為人坦诚又不拘小节,对朋友慷慨对自己人更慷慨,孝顺父母友爱兄弟,把邻居当成自家人照顾有加……
「……耐磨、耐操、耐性一流,妹妹说一我绝不说二,出门当车,进门当主夫,能修花木装水管,春暖夏凉秋不冷,温胸一副任妳糟蹋渡寒冬。」
段立霆洋洋洒洒的列举了一百条非常「好用」的理由,虽然绝大部份是吹捧自己,但是能一口气不中断地刚好说完一百个理由,的确有他过人之处。
听得呆若木鸡的慕少槿没法细数的晕了头,她没料到他真能掰出她随口一说的刁难,好像她不爱上他是她一大损矢。
谁能不佩服他厚脸皮的程度高人一等,為了达到目的能将羞耻暂搁一旁,等有空时再去拾回来。
「妹妹呀!妳有没有很爱很爱我的感动,我允许妳插队来爱我。」瞧!是她才有的特权,要多加利用。
她噗哧的笑得人仰马翻,按著肚子快说不出话来。「我……我……我感动得……好想……上厕所。」
「嘎?!」哪A按呢?他用错方法了吗?她怎麼会想上厕所?
应该要感动万分的扑向他,用无数的亲吻表达她的受宠若惊,為何她的反应完全不照脚本演出,反而即兴地让他措手不及?
一百个理由他一个也没少呀!她干麼「兴奋」得如食了摇头丸笑个没完,拍著她心爱的书停不下来。
「霆哥哥,你有……呵……搞笑的天份,我……哈……建议你朝……嘻……喜剧圈发展。」他一定会大红特红。他无力的冷瞪著她,很想踹她一脚。「慕、少、槿,妳皮在痒了吗?」
「我……我忍不住嘛!你说的话太好笑了,我当然要……捧场。」轻笑声不时逸出口中,慕少槿取下眼镜抹去笑得太用力而挤出的泪花。
段立霆眼尖手快的抢过她手裡的拙眼镜一收,不让她的美丽藏在镜片下。
「霆哥哥,眼镜还我。」不然她会雾裡看花看得模模糊糊。
「跟我在一起不用戴眼镜,妳的美丽专属於我。」他专制的将眼镜收好,放在她拿不到的车板下。
她的美丽只属於自己。「可是我会看不清楚。」
「我会当妳的眼睛,妳用心来感受我的用心。」看不清才好,方便他為所欲為。
「你的用心就是戏弄我。」她赌气的不理他,没发觉车子已经停止不动。
其实她的近视并不重,两、三百度而已,看远物或许不甚清晰,但几十公尺的物体不成问题,只要不小得像火柴棒。
e元素便是通往基因密码的桥樑,取出未对称的一组基因加以修改再传送,改变视网膜的焦距调整视物能力,近视便可不药而癒,毋需动用雷射手术矫正。
她早就想试一试e元素的效用,可是力求完美的她想将它修得更符合人体功用才肯用它,否则她此刻也不必受他戏耍。
「生气了,宝贝。」他是自私的想收藏她的美丽又怎样,眼镜不还她。
「哼!」对,她在生气,没有眼镜她就没有安全感。
「别使性子啦!我带妳来渡假,有五星级的享受哦!」不能不看他,他拿走她的眼镜可不是要她瞪著一棵树。
段立霆不讲理的将慕少槿的头转正,强迫她一定要看他。
「我讨厌你。」他能控制她的头不偏斜,但无法令她的视线不飘远。段立霆当场双肩一垮的认输。「好啦、好啦!我把眼镜还妳,妳要说最爱霆哥哥。」
给得不甘不愿,他再一次失去掌控权地退守根据地,搞不懂為什麼情况一再失序,偏离他原先预测的场景,先一步低头地怕她不理他。
欸!真是没用,他是软弱的男人。
「你真的很无聊,外面一堆女人不去招惹,干麼尽找我麻烦。」眼前一明,慕少槿看见一幢由纯竹片搭起的雇子。
很细緻,纹路鲜明,连接缝都用竹钉一气呵成,不大却有两层楼,屋顶漆成玫瑰红十分鲜艳。一眼就爱上它的朴实无华的慕少槿想将它佔為己有,这是一种艺术品用金钱买不到,窗户的细格编织维妙维肖,雨天不怕渗漏的非常精緻。门上有竹製的风铃,削成片状穿了个洞繫上绿竹绳,层层叠叠撞击出清亮悦耳的声音,没有任何人工化学品的存在。
天哪!他怎麼会爱上一个感情迟钝的丫头。「因為妳不爱我。」
「换句新鲜的词说服我,不要让我的耳朵长茧。」爱他的女人多如繁星,不用加上不识时务的她。
「因為妳是妹妹嘛!」世上独一无二的妹妹。
「然后呢?」他还能说出几个「因為」?
「因為妳是我的剋星。」他认栽了。
「接下来。」她喜欢剋星这个名词,明显地取悦了她。
还来呀!她想考倒孔夫子不成。「因為……因為……因為妳是我的槿儿妹妹嘛!」段立霆一把抱住她又亲又吻,手伸进她衣服裡头兴风作浪,以行动来表达他尚未出口的诸多因為,最难啟齿的一句话是我爱妳。
做比说容易。
「等……等等,你要干什麼……」这头大色狼又不安份了。
邪笑的段立霆在慕少槿唇上蹂躪,一隻手调戏她微颤的草莓花心。「妹妹,哥哥调教了妳那麼多次,怎麼还笨笨地问一句我要干什麼呢?」
他真伤心呀!可见他调教得不够彻底,让她轻易的遗忘他的「教导」,真是太不应该了。
「我大哥会打死你。」如果他真碰了她。
「我认了,人生自古谁无死呢?种在草莓花田也甘心。」就把他埋在她胸前吧!嗯!目测不如实际测量,果然有料。
大家都被她骗了。
呵呵呵!他的幸运日。
驀然一红的脸颊泛著恼羞,慕少槿捉住他的头髮不准他往下沉。「碰了我的后果是你所承受不起,你想放弃整座花园吗?」
谁都好,千万别是他,失身於他会倒大楣,她不想捧醋狂饮地将他拉离其他女人的身上,当个夜夜啼哭的失心女子,他太风流了。
「这……」段立霆怔然的停了一下,似在苦恼鱼与熊掌如何分配,两者都可口万分。
「蜂腰、俏臀、波大,想想你过去的生活多麼糜烂、颓废……」和废人无异。
「糜烂?颓废?」眼一挑,他似笑非笑的瞅著她。
看来在她心中的评价不高,他大概由头烂到底了。
他的表情让人看了心慌,像猎食者正準备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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