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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本色(寒刀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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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并不一定只有男人才能做得到的。”欧阳情淡淡道。
“有些连男人都做不到的事,也只有你才能做到。”任我杀看了一眼米珏,“米兄,你有没有听说过‘青衣楼’?”
“‘青衣楼’?”米珏动容道,“听说这是一个很神秘的江湖组织,行踪诡异,出现时如神兵天降,离去时飘忽又如鬼魅,完全无迹可寻。”
“‘青衣楼’以‘行侠仗义、惩奸除恶’为宗旨,崛起虽然仅仅三年,但无论是口碑还是江湖地位,就连号称‘天下第一大帮’的丐帮都已望尘莫及。”
“‘青衣楼’可谓一夜雄起,所做的第一件事,至今为人津津乐道。”
长江河道曲折,尤以荆江为最,素称“九曲回肠”。在此处,流速缓慢,泥沙淤积,汛期来临,每每造成溃堤泛滥灾害,“万里长江,险在荆江”这句话就由此而来。
“长江帮”,是长江流域诸多海盗中最著名的一个bang派,帮主水无浪身高七尺九寸,一身钢筋铁骨十三太保横练功底,外门功夫之强,天下无人能及。水无浪生性凶残霸道,大小通吃,凡是经过他管辖之地的船只,无论是官船还是商船,都必须交纳“买路钱”,稍有违抗,轻则劫财掠色,重则杀人毁船;事先打点通关者,从“轻”处置,遇到不识趣的人,就随便来个狮子大开口,逼得事主怨恨父母为什么要把他生下来。
那一年初秋的清晨,艳丽的阳光,正照在水无浪卧房里jing美的雕花窗户上。他正在享受着他jing美丰富的早餐——他喜欢吃生鱼活虾,这是他纵横长江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这种食物总是能令他jing力充沛。
他吃完了用生虾片夹着的饭团,转身走向那张宽大,柔软,非常华丽舒服的床,chuang上蜷缩着一个完全赤luo的女孩。看着她细弱的腰肢,柔软xiu长的腿,他身ti里忽然又了yu望。但就在这时,他的yu望忽然被另一种渴望取代。他得到一条绝对准确的消息,三天之后,将有一批运载八十万黄金的官船经过他的管辖地域。
据说他的财富若铸成金砖,至少已经可以堆积成山,但他并不满zu。对于金钱的需求,他一向贪得无厌。比起女人,金钱实在可爱多了。他认为,人都是不可靠的,尤其是女人,她们随时都会出卖所有的人和所有的东西,但金钱却可以买到世界上的一切。
三天后,满载黄金的官船果然如期而至。水无浪早已运筹帷幄,布下了天罗地网,自以为这批黄金如探囊取物的时候,突然从远处乘风破浪驶来许多船只,几百个蒙面黑衣人如神兵天降,与他的手下展开了厮杀。“长江帮”虽已纵横长江十几年,帮中高手更是如云密布,但这些来路不明的蒙面人个个身手矫健,竟势不可挡,不过片刻,“长江帮”就被杀的片甲不留、溃不成军。
水无浪眼见兵败如山倒,知道大势已去,正yu借水而遁,谁知又不知从何处窜出一个蒙面人,仅凭一双白嫩、纤弱的肉掌,十招之间就将他制住。
水无浪急怒攻心,口中狂喷鲜血不止,临死前,他只说了一句话:“你们是什么人?”
那蒙面人微一迟疑,缓缓说出了三个字:“青衣楼。”
青衣楼?青衣楼……水无浪死的时候,始终不知道那个蒙面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此役之后,“长江帮”就从江湖上消失了,“青衣楼”这个神秘的组织却像午夜兰花,突然绽放,一夜之间就传遍了江湖。
47。 第十二章 诗和指环的秘密
欧阳情眼波平静如水,笑了笑,道:“我喜欢听故事,这个故事就很不错,为什么不说下去?”
“你第一次听说这个故事?”任我杀沉声道。
欧阳情又笑了笑,没有回答。
“关于‘青衣楼’的第二个故事,欧阳姑娘一定听说过,因为它就发生在金陵。”米珏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缓缓道,“‘长江帮’覆灭后不久,金陵城里的‘太平镖局’保的一趟镖,途经杭州之时,被一彪人马劫了镖,总镖头杨大力也遭受重创。”
欧阳情点点头,淡淡道:“‘太平镖局’创业多年,从未失过镖银,是金陵信誉最好的镖局。据说他们这一次接下的镖是一批红货,价值不下白银一百万两,镖主一气之下,几乎砸了‘太平镖局’的牌匾。”
“杨大力行镖多年,本也小有积蓄,但如此巨大的数目,就是倾家荡产也拿不出来的,他无奈之下,只好求助官府,但官府追查了三天三夜,也是无计可施,毫无头绪。就在杨大力绝望之际,那些镖银却奇迹般失而复得。那天早晨,他刚刚睡醒,就看见房中竟多了十口箱子,正是被劫的镖银。”
欧阳情轻笑道:“这件事的确很神秘,除了那些传说中法力高强的神仙,只怕没有人可以做到。”
米珏悠悠道:“‘青衣楼’的确是人们心目中的神仙,既神秘又飘渺,来去无踪。”
“这件事也是‘青衣楼’做的?”
“‘青衣楼’所做之事当然不止这些。一年之前,我刚刚来到金陵,就听说金陵发生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所有五到八岁的nan女儿童,几乎在一夜之间无缘无故、神不知鬼不觉地失了踪。多年来,金陵城一直是风调雨顺,居民安泰,突然发生了这种事,立即引起了官府的重视。官府竭尽所能,倾巢而出,但寻找多日,一切努力还是付诸流水。不料在第四天的深夜,县太爷的衙门之外忽然传来一阵又一阵儿童啼哭之声,那些失踪的儿童居然又回来了。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些孩子怎么会去而复返?几经询问,这些孩子却始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知道是一群姐姐把他们从一个很远的地方带回来的。第二天,有人发现距离金陵城两百八十里的一座山中,血流成河,尸积如山。原来这些人生前都是强盗,将这些小孩掳去;本是为了把他们贩卖到海外,从中牟利。”
任我杀笑了笑:“不用说,这些人当然还是‘青衣楼’杀的。”
“‘青衣楼’的故事不胜枚举,说上一天一夜也说不完的,可是江湖上至今没有人知道这个神秘组织的总舵在哪里,更没有人见过‘青衣楼’楼主的真面目。”
“‘青衣楼’楼主是个年轻的女人,这早已不再是秘密。”任我杀看了欧阳情一眼,“也许……她就在我们的身边。”
米珏也看了欧阳情一眼,微笑道:“你认为她会是谁?”
任我杀缓缓道:“她就是欧阳情。”
“青衣楼”楼主居然是欧阳情?!米珏脸上依然浮着笑意,竟似丝毫不觉得意外。他完全同意任我杀的猜测。欧阳情看来并不像是个身怀绝技的女孩子,谁能想象得到,她那嫩如春笋的手指,居然可以轻描淡写地折断青钢铸成的剑尖?“青衣楼”是江湖bang派,“天涯海阁”是生意场所,两者之间,似乎根本是风牛马不相及,但成员都是清一色的女人,这是巧合?还是必然?
“我?”欧阳情居然也没有感到意外,淡淡道。
“就是你。”任我杀凝视着她的眼睛。
欧阳情没有逃避他的目光,轻笑道:“你看我像吗?”
“你以为这只是我的猜测?”任我杀目光灼灼,似乎想从她的眼睛里找出一些秘密。
“你有证据?”欧阳情眼波流动,如一泓秋水几乎融化了他的心。
“你还要骗我吗?要到什么时候,你才肯对我说实话?”任我杀叹道。
欧阳情倏然怔住,默默无语。
“我想……在你房里的那幅画就是一种证据。”
“画?什么画?”米珏问道。
“那幅画画的是一个衣袂飘飘的青衣女子,站在一座青色的宫殿之巅翘首而望,那时候,我就觉得其中似乎隐藏着某种秘密。”
欧阳情忽然笑了笑,眼中露出一种赞许之色。
“在那短笺之上,也画着一座同样的青色宫殿,这就更证实了我的怀疑是正确的。青衣女子,青色的宫殿,这岂非就是‘青衣楼’的标志?”
“你是什么时候才想到的?”欧阳情轻叹道。
“你终于承认了?”任我杀沉声道。
欧阳情嫣然一笑,悠悠道:“我本来就是‘青衣楼’楼主,又何必否认?”
任我杀脸上忽然露出一种非常复杂的笑容,反而不再说话。
“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什么?”
任我杀微一沉吟,缓缓道:“你当然也知道‘大少爷’韩彻这个人,是吗?”
“大少爷”韩彻,这是一个绝对令人震撼的名字,二十年之前的江湖,就是他一个人的江湖。韩大少一直是个传奇式的人物,他的一生,始终多姿多彩,浪漫而丰富。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数十年来,江湖上一致认为,武功最好的就是他,人品最好的也是他。他的侠义,他的成就,和对江湖作出的贡献,就连他平生唯一的知己——素以“一剑穿喉”而闻名江湖的“白衣杀手”冷落也难免为之折服。遗憾的是,就在他声名鹊起、如日中天的时候,却突然选择了急流勇退,从此不知所踪。数年后,人们终于从一个少年身上打听到了关于他的一点点消息。
“神捕”龙七少年成名,屡破奇案,人们发现,他的刀法居然和韩大少有几分相似,龙七虽然没有承认自己就是韩大少的弟子,却没有否认见过韩大少这个人。但自此以后,人们就彻底失去了韩大少的消息。
任我杀此刻突然提起他,是为了什么?
“就算是聋子和瞎子,都应该知道韩大少这个人的。”欧阳情眼里充满了笑意,悠悠道。
任我杀眼里也充满了崇拜之色,缓缓道:“韩大少的事迹在民间、在江湖一直都广为流传,据说他家财万贯,富可敌国,唯一的遗憾,就是他终生未娶,韩家到了他这一代,便绝了香火。他决意退出江湖,这家产如何处理就成为难题。”
米珏道:“听说他把家产一分为二,一半分给了乡亲、灾民,另一半送给了他的好朋友,却无人知道,这好朋友究竟是谁。”
欧阳情目光闪动:“他的好朋友岂非就是‘白衣杀手’冷落?”
“冷落因为韩大少的隐退,也无心再恋江湖。”任我杀摇头道。
“嗯!韩大少平生交游广阔,快意江湖,朋友遍布天下,知己自然也不少。”
“他的朋友虽多,但他真正信任的除了冷落就只有两个人。”
“是谁?”
“‘铁狼银狐’。”
欧阳情眼睛分明有些异样,却只淡淡地“哦”了一声,没有说话。
“你是说……韩大少把那一半财产都送给了他们夫妇?”米珏沉吟着道。
“如果没有这笔意外之财,他们怎么有能力建造‘天涯海阁’?”
米珏怔了怔,看了欧阳情一眼,皱眉道:“‘天涯海阁’的老板明明就是欧阳姑娘,和‘铁狼银狐’有什么关系?”
任我杀的目光缓缓落在欧阳情脸上,缓缓道:“因为……她就是‘铁狼银狐’的女儿。”
米珏这一次是真正大吃一惊,瞪大了眼珠子,看着欧阳情怔怔道:“欧阳姑娘居然是‘铁狼银狐’的女儿?”
“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这一点的……”任我杀轻叹一声,缓缓抬起左手,目光盯着那枚奇特的指环,“本来我就一直在怀疑,这枚指环究竟有什么秘密,为什么‘天残地缺’夫妇见到它,竟好像见到了鬼魅?非但对我手下留情,还把‘万劫重生’交还给了龙七先生。”
他目光灼灼,紧紧盯着欧阳情的眼睛:“我曾经问过你,‘银丝拂面随风去,铁骑踏月入梦来’这两句诗是什么意思,你一直不肯说,现在,我想已经不用你来解释了。”
欧阳情眼神一如既往的平静,微笑道:“你已经猜到了吗?”
“据说‘银狐’天生一头银发,貌似天仙,所以便得了个‘银狐’的绰号;‘铁狼’一身古铜之色,身世苍凉,所以自号‘铁狼’。这枚指环白色的一半刻着一只狐狸,黑色的一半刻着一匹狼,显然这就是他们的标记。这两句诗的首字,一个是‘银’,一个是‘铁’,岂非正暗隐着他们的名号?”任我杀又轻轻叹了口气,沉声道,“你曾经说过,这枚指环是你的家传之宝,就算我再如何愚笨,也能猜到你的身世来历。”
“这枚指环,其实是我爹当年赠送给我娘的定情信物……”说到这里,欧阳情忽然住口不语,只是垂下了螓首,手指不住地折弄着衣角,眸子里却绽放出一种奇异的光芒。
看着她娇羞无限的mo样,任我杀忍不住心神一荡,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他缓缓移开目光,轻叹道:“为什么,你一直不肯说?你……你瞒的我好苦。”
“我本来想告诉你的,但又不敢……我害怕说出来反而会伤害你。”
任我杀脸色微微一变,沉声道:“伤害?你凭什么认为这对我是一种伤害?”
欧阳情一怔,抬头望着他,幽幽道:“我……”
任我杀脸上明显有一种很受伤的表情,冷笑道:“因为我是杀手,你却是一代女侠?”
“你又误会我了……”阳情幽幽叹道。
“不错,你的确是人中之凤,是花中之魁,而我却是远离芬芳的淤泥,是个双手沾满血腥的杀手……”任我杀凄然一笑,惨声道,“我们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也许,相遇根本就是一个不该发生的错误……”
欧阳情眼神已变了,变得忧伤而难过,颤声道:“没有人瞧不起你,是你自己在作践自己。”
任我杀脸色惨白,痛苦地甩甩头,沉声道:“对,是我自甘堕落,像我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你为我付出什么。你为什么要来?你本不该来……”
欧阳情眼中已有泪光,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小兄弟,欧阳姑娘这么做,自然有她的苦衷,她只是……只是……”米珏目光一瞥,看到欧阳情泫然yu泣的mo样,有些于心不忍,苦笑道,“她的良苦用心,你怎会不明白?这时候你还在逃避什么?”
我是在逃避吗?她的心事,我怎么会不明白?可是明白又如何?只不过是徒增烦恼而已!任我杀脸色一变再变,默然不语。
“你是不是一直都无法忘记过去?无法忘记那个女孩?”
任我杀目光一冷,颤声道:“为什么要忘记?”
“斯人已逝,活着的人若是惦记着一辈子,就变成了一道枷锁,越挣扎,就越痛。”
任我杀缓缓垂下了头,心又一次痛了起来。活着,的确是一种痛苦。他的心已经死了,这痛为什么还在延续?
“我想,她一定是一个很好的女孩。”米珏脸色严肃,目光无比的真诚,“过去的,毕竟已经过去,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珍惜现在。”
任我杀yao了yao牙,缓缓道:“我已经没有将来,唯一拥有的,就是过去。”
“她既然是你的过去,难道我就不能成为你的将来?”欧阳情忽然大声道。
任我杀没有回答,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欧阳情的心就像是被千百万枚锋利的针不停地刺着、刺着,一阵又一阵的痛很快就淹没了她,让她迷失,让她彷徨……
任我杀的嘴唇已经被他自己yao得发白,过了很久才道:“我知道,我欠你的太多了,你……你放心,我一定会还的。”
欧阳情黯然轻叹,缓缓别过了头,一转头间,泪水却已似晶莹剔透的珍珠,断了线一样掉了下来,染湿了面纱。
还?怎么还?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还,让她一辈子都在等待?等待总是遥遥无期,当它变得和死亡一样只是一片空白的时候,又何必再还?更何况,感情的债,是永远也还不清的。女人,有多少青春可以拿来等待?红颜老去,美人迟暮,是一种悲哀的结局。
曾经的倾国倾城,曾经的沉鱼落雁,到最后变成一头白发、满脸沧桑,却只能独守孤灯,长伴寂mo,终是不能与心上人双栖**,岂非就是一种莫大的讥讽?
高处不胜寒。有时候,寂mo的不止是英雄,不止是王侯,美丽的女人,同样摆tuo不了这种无奈的命运。
48。 第十三章 暗香浮动兰如馨
小镇的确很小,“悦来客栈”是这里唯一的客栈,任我杀四人走进来的时候,客栈里只有七八个被风雪阻断了行程的江湖过客。在这样的的地方,当然不会有好酒,但只要有酒,这就已经足够了。
烛光摇曳中,欧阳情的眼睛依然温柔似水,却又透出火一般的热情。她似乎已微有醉意;她并不喜欢喝酒,更不懂如何喝酒,但现在,却好像存心醉一次。
一个人如果无情,固然不是一种好事,但太多情了,又何尝不是一种美丽的错误?爱一个人,就应该无怨无悔,欧阳情宁愿让这个美丽的错误,一直在错下去。陷入情网的人,总是无法自拔的。悬崖勒马,回头是岸;但勇往直前,却也未必就是一条绝路。人生岂非也正是如此,既已选择了前方,何必一再回顾身后的风景?
任我杀也在大口地喝着酒,似乎要把往昔一切的伤痛都咽到肚子里去。他放下手中海碗,低声道:“这一路来,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关于一个女人的故事?”
米珏道:“你说的这个女人,是不是紫罗兰夫人?我们还听说她对你发出了江湖追杀令,其中原因却是众说纷纭。”
“以讹传讹,每个人说的当然都不可能相同。”
“你和她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为什么非杀你不可?”
“这都怪我太喜欢多管闲事,没想到我的一个不经意,却改变了我的命运。”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只要不违背江湖道义,不违背自己的良心,什么都应该管一管的。”米珏正容道。
“我途径一个小镇的时候,无意中听说镇上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一夜之间,竟有五个少年一起失踪,等到被人发现时,他们都已经死了,而且死得很蹊跷,犹如风干了一般,经过仵作验尸,认定是被吸干元阳,jing竭气衰而死。”
米珏皱起了眉:“这件事一定不简单。”
“乡下人大都迷信,以为是狐仙显灵把他们召唤成仙了。我觉得其中必有古怪,决心查个究竟。第二天晚上,终于发现了端倪,原来竟是有一个女人掳走这些少年,供她修炼一种邪术。据说这种邪术是从东瀛传过来的,至而又至恶,只要不断地吸取少男纯阳jing元,就可以起到驻颜的作用,从而永葆青春。”
米珏脸色微变,咋舌道:“这是什么邪术?真是闻所未闻。”
任我杀摇摇头,苦笑道:“我出手狙击了那些夜劫少年的高手之后,就开始不断地遭到伏击和追杀。逃亡,绝不是一种很舒服的生活方式。”
米珏脸色又已变了,失声道:“那个女人,莫非就是紫罗兰夫人?”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可怕的疯子。”
“你知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人?”
“虽然我还不敢确定,但隐约也猜到了七八分,她就是……”任我杀的声音忽然中断,目光一瞥间,就看见一个人大步走了进来。
这人薄雪沾衣,一脸憔悴,但这一切仍然不能掩盖他眼神的锐利,和凛然的冷峻。他一眼看见任我杀四人,脸上立即喜形于色,大声道:“你们都在一起?好,好极了!”
任我杀却皱起了眉:“龙七先生,你怎么也来了?你不是去了京城吗?”
龙七的笑容立即黯淡了下去,苦笑道:“我是来找你的;那东西……又丢了。”
“怎么回事?这一次劫镖的是什么人?”
“那东西失而复得,不容再有任何闪失,我们日夜兼程,赶往京城。大年初五的那个晚上,我们连夜赶路,途经一片密林的时候才稍作小憩。这一歇,就出了事儿。也许是连日来赶路,实在太苦太累,一坐下来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我一觉醒来,已是清晨,正想催促他们继续赶路,却发现自己居然是躺在一家客栈的chuang上。”龙七喘了口气,昂首喝了一大口酒,“我找来小二一问,他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告诉我,是两个既年轻又漂亮的女人把我送到客栈来的。我马上意识到出事了,立即赶回密林,就看见司马如龙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睡得正熟。我过去一看,才发现他早已气绝多时。”
任我杀皱着眉,失声道:“他死了?怎么死的?”
“中毒,一种无色无味的剧毒。”
“海总镖头和‘武林三侠’呢?难道他们也已遭到了毒手?”
“那东西不翼而飞,他们四人也一齐失踪了。”
“龙七先生追踪之术独步天下,难道一点线索也没有吗?”米珏忍不住道。
“唯一的线索,就是这个东西。”龙七缓缓摊开手掌,脸色凝重,“这枚玄铁紫罗兰,是从司马如龙身上找到的。这一路来,我听说过不少有关紫罗兰夫人的传说,我想,这件事一定和她有关。”
“嗯!这是紫罗兰夫人的江湖追杀令。这个女人神秘可怕,海总镖头他们落在她的手里,只怕凶多吉少。”
“我就是知道这件案子很棘手,所以才赶来华山寻找任兄弟帮忙。”龙七的脸色突然变得更加严峻,“这次护镖之行,本来极为隐秘,为了完成任务,我们处处小心谨慎,连路线也改了,想不到这消息还是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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