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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蒙错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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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笑,却惟有苦笑。
顶着毒辣的正午阳光,她慢慢走到旅行集团办公大楼。换作平常,这么热的天气,这么强的紫外线,她决计不会出门的,晒黑的肌肤要做多少次美白才能恢复啊?可为了这段婚姻,就算让她永远伪装成贤妻良母,她也愿意。
“小宋秘书,邵决在吗?”
“在!总经理在!”难得大热天正中午看见邵太太,小宋秘书吃了一惊,麻烦的事还在后面呢!“邵太太,你不能进去,总经理正在跟人谈事情,吩咐过不让任何人打扰,您还是在外面等等吧。”
谈事情?那打个电话通知一下总行吧!她拨了邵决的手机——关机!
跟什么人谈生意,还关掉手机?女人敏锐的第六感让她起了疑,“小宋秘书,我打他办公室电话。”
“不行啊!”小宋秘书赶着上前阻拦,“总经理吩咐过的,任何人不能打扰,所有电话一率转到我这儿,不让转进总经理办公室,我不能失职。”总经理的命令大过天,不管是不是会得罪总经理夫人,小宋秘书必须把好自己这一关。
他坚决的态度让石墨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让邵决做出这些决定?〃来的是谁?”邵决只说不让任何人打扰,没吩咐秘书不准透露来者身份吧?
已经挡了总经理夫人的驾,小宋秘书不敢再放肆下去,乖乖作答:“我也不认识,是位姓郭的小姐。”
郭如桦?石墨的心在瞬间冲到了嗓子眼,放下便当,她直接冲向总经理办公室,连头发都竖了起来,现在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拦她,谁也不行!
“邵太太,您别这样!总经理说了不让任何人打扰。”明知道挡不住发狂的女人,可小宋秘书还是必须尽责地去拉、去拦、去挡——当人秘书真不容易,尤其是总经理跟总经理夫人产生矛盾的时候,他这个当秘书的就更难了。
一个要闯一个要挡,吵吵嚷嚷的噪音让办公室里的邵决和郭如桦再也坐不住了。
“干什么呢?”邵决一头扎出来,妄想大声喝住混乱的局面,可他拉长的脸对于一个近乎发狂的女人是不管用的,尤其是石墨假想的情敌就在眼前的时候。
“你问我干什么?你竟然问我干什么?我还没问她来干什么呢!”石墨用食指指着郭如桦的鼻子,完全不留情面地质问着她,“怎么?老情人再度见面,难舍相思之情,她特意跑来找你了?”
眼见着公司里的职员纷纷围了上来,一副等着劝架看好戏的模样,邵决只想赶紧稳定局面,“石墨,有些话我回去以后跟你解释,我还有事要忙,你先回家吧!”
“忙?”石墨提着眉,游移的目光在他们俩之间徘徊,“忙着跟她幽会?”她像个世俗的妒妇叉着腰骂街,更像捉奸在床的悍妇欲教训这对奸夫淫妇,“我不会回去的,今天事情没弄清楚,我哪儿也不去。”
她想干什么?将他们俩浸猪笼吗?邵决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拖进办公室,省得她在下属面前给他丢人现眼,“你闹够了没有?我和如桦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么肮脏,你要闹回家闹去,这里是公司。”
结婚五年,他用恶狠狠的口气跟她说话只有两次,一次是昨天晚上酒会归来,她追问他曾经的感情;二是今天中午她来给他送便当,当场撞见郭如桦——他曾经想娶为妻的女人。
她是聪明的女人,聪明的太太,一时的气恼消亡之后,她知道如何面对那些妄想窥视她丈夫的女人。
转过脸,她迅速换上一张和蔼的笑容,舒展的面容让她少了产生皱纹的危机。她只想告诉郭如桦,“郭小姐,我不知道你和邵决过去有过怎样深刻的感情。但请你清楚,他现在是我的老公,我儿子的父亲。你在采取任何行动之前,先请记住:他不再是你当年认识的邵决,再也不是了。”
“我没有……”郭如桦想为自己辩解却找不到合适的词,显然论口才她不是石墨的对手,温柔如水的她不适合战争场面。
石墨也不想跟她吵,因为吵架解决不了问题,“郭小姐,如果你经济上有什么困难,不用麻烦邵决,我就可以帮你解决,你需要多少钱,报个数吧!”
“石墨,你够了没有?”
看着郭如桦微微发白的脸色,邵决彻底发火了,他不再理会下属怎样看待他这个总经理,拉着石墨的手,他直接将她丢进了电梯,“你以为每个女人都像你这样,活着就是为了买高档衣服,挑名贵珠宝,做美容保健吗?”
都是他的错!他把她宠坏了,让她从里到外成了最彻底的市井女人,她俗气得除了钱什么都没了。
赶走了石墨,邵决转身回到办公室,他想向郭如桦解释,想替自己的太太向她道歉。话未出口,她先封住了他的口。
“你什么都不用说,她说得没错,你的确不再是当年的邵决,我也没有资格利用你对我的愧疚而达到自己的目的。错的人不是她,是我!”
她走了,没给邵决道歉的机会。他站在门口看着她消瘦的背影,目光不自觉地瞥见撒了满地的食物——捏成心形的饭团,切成蝴蝶状的胡萝卜,被番茄酱点缀成娃娃脸的煎蛋……
所有的食物都带出曾经的回忆,除了石墨,没有人能花那么大的工夫为他做出如此别致的便当。它们一再提醒着邵决,石墨为他付出的种种,它们带着他一起追悔五年来这场婚姻里她付出的全部和他没有付出的温柔。
他真的懂得爱吗?
他真的看见了她付出的爱吗?
或许,他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聪明。
“石墨,你怎么来了?”
邵妈妈乍见到大儿媳妇吃了一惊,和小儿媳妇未央不同,石墨似乎显得更沉闷,有心事也不知道怎么说,和她这个婆婆相对比较疏离。
外向的大儿子挑来选去,最后娶了一个在她这个婆婆看来心计颇深的石墨;小儿子沉稳内敛,却娶了未央这么个简单直白的小女生——上天真是会配对!
石墨牵着石头的手,将儿子送到婆婆的怀中,“邵决说你想石头了,我带他来看你们。”
真是这样吗?每次石墨带石头来看他们总是挑邵决在场的时候,今天不是休息日,邵决又没回来,她突然带石头来不是有什么事吧?
“你来得正好,未央也在呢。她刚怀孕,也不知道要注意些什么,你这个过来人跟她聊聊吧!我带石头去楼上玩。”知道石墨自幼丧失双亲,跟她这个身为长辈的婆婆不知道该怎么相处,邵妈妈索性将她推给开朗的小儿媳妇,希望两个年龄相近的同为人妻的女人能谈得来。
“未央怀孕了?”石墨的心底涌出一番兴奋,转念又是一份哀怨。
未央探出头看见她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石墨,你来啦?我泡了花果茶,要喝吗?”
两个女人靠在沙发上,欣赏着傍晚的夕阳,在阵阵凉风下感受着享受着那份自在。
“我以为你和邵彻不打算要孩子的。”这个家里每个人都知道邵彻担心老婆生产受苦,所以一直不打算要孩子,大概也只有未央这个当事人不知道。
现在未央也知道了,在经历了一场足以媲美离婚的婚姻大战后,她终于懂得了邵彻爱她的心。代价是她差点错失了她的婚姻,她的丈夫和他们的爱。
“别说我了,说说你和大哥吧。你们俩最近过得怎么样?”从石墨的表情看,似乎不太好哦!“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吵架?”石墨笑了笑,苦漫出眼底,“要是真能吵架就好了,未央,你相信吗?我不敢跟他吵架,我这个老婆当了五年,甚至不敢跟自己的老公吵架。”
这世上有些家庭是不吵架的,有的是因为彼此恩爱,和和美美,没有吵架的机会,这类夫妻少之又少;有的是不屑用这种方法解决问题,有问题好好谈,谈不拢则散,吵架多无趣;有的是两个人懒,懒得吵架,甚至懒得离婚;有的是连吵架都觉得没有必要,情已散,吵也吵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知道有没有家庭像石墨他们家这样,做老婆的不敢跟老公吵架,害怕失去?
“娶我,他心不甘、情不愿,我知道。所以我尽我所能不给他添麻烦,就算有时候心里觉得委屈,想生气,想发火,想耍耍天下所有女人都会有的任性和蛮横。可在他面前,我使不出来。生怕自己的坏脾气一暴露,他就彻底不要我了。就算有时候,吵架的语气冲上了嘴角,我也得硬生生地咽下去。如果吵架的代价是随时会失去他,我哪还敢吵?我这个样子……这个样子像人家老婆吗?我怎么觉得我像被包养的情妇?怕是得宠的情妇也比我有架子吧!”
每当石墨穿金戴银,披着满身华服站在镜子前的时候,她都会幻想自己是别人的小老婆,是最受宠的情妇,至少她有发脾气,生怨气的权利。
只有不受宠又害怕失去地位的大老婆才悲苦地忍着受着捱着,等着丈夫有闲心闲情的时候来瞧自己一眼吧!
“未央,你是知道的。我和邵决的婚姻完全是因为石头才存在,我不知道他爱不爱我。我明白娶我的时候,他并不爱我。结婚五年,我不断地努力,想做个好太太,好妈妈,想获得他的认可。可我越努力越没了底气,我把自己该做的都做了,好像还是得不到他的爱,我累了,不想再做了,可我……又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她做了所有能做的,可还是得不到他那句“我爱你,娶你是我这辈子最成功的决定”。她不想再做了,与其满怀着希望让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失望,还不如放弃吧!做个只懂享受的富太太,至少不用活在失落中。
未央的确觉得邵决和石墨之间的婚姻有点问题,可她没想到问题已经严重到了这种地步,似乎双方都在尽全力维持这段婚姻,所做的不过是“维持”罢了。
真的到了这一步吗?
“石墨,你怀石头的时候,大哥很疼你的啊!那时候,正是他扩展事业的紧要阶段,每天忙得要命,可只要有空他都会陪着你。还记得那次,你们俩来婆婆这儿,你在沙发上睡着了,他什么也不做,就坐在沙发上看着你的睡颜,一待就是几个小时,动都不动。那时候我觉得你好幸福,可以得到丈夫全心的对待,不像邵彻那个工作狂,只知道忙忙忙,从来没有静下心来好好陪着我。就因为这样,我才非常想要怀孕,我想也许等我怀孕的时候,邵彻就会停下来,陪陪我——现在我是怀孕了,可他还是忙忙忙,似乎永远不会停。”
两个女人各自有着不同的抱怨,未央和邵彻是明明有爱,却忙得没有时间经营,差点错失了爱;石墨和邵决的问题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爱是对是错。
似乎只有时间能判断一切,又似乎连老天也找不到标准答案了。
错爱,即便是错爱,也是爱啊!
第五章
接到母亲大人的电话邵决忙不迭地奔了回来,在电话里妈死也不说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坚持让他火速回家。邵决只好向小宋秘书交代好工作,急匆匆地奔了过来。
“妈!你这么急叫我回来到底有什么事?妈……”
“爸爸!〃石头跌跌撞撞地扑向邵决。
望着儿子他愣住了,石头怎么会在妈这儿?难道……难道石墨将儿子交给妈,自己走了?
她不要儿子和他,离家出走了?
抱起儿子,邵决直奔里间,〃妈,石墨是不是来过……”
她的背影就在他面前,似乎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石墨慢慢转过脸来,在他的眼中她看见了不舍,看见了失而复得的喜悦。他是舍不得她的,至少她等到了这一天。
她没走!她还在这儿,就在这儿!邵决顿了片刻,喜悦之情慢慢收回眼底,他尚未准备好面对她的情绪,冷冷的话就脱口而出:〃你怎么会在这儿?〃该死的,他不想用这么冷冰冰的口吻跟她说话,只是这些年他习惯了两个人之间直来直往的相处方式,一时间收不回来而已。
五年了,五年来他从未想过跟她说话需要考虑讲话的语气、语态,以及表情、举止。她也似乎从未在意过他对她的态度,他们一直这样相处着,他不觉得两人之间有什么问题。可今天,当他以为差点失去她,却又见地就在他身边的这一刻,他蓦然觉得自己很自私,从未在意过她的感受——这个当了他五年老婆的她,也是一个需要珍爱的女人。
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争执,在婆婆家看到自己,大约邵决很吃惊吧!石墨也没太在意他的突兀,微微偏过头,她安静地答应着:“我带石头来看妈。”他会出现在这里,八成是被婆婆叫来的吧!
婆婆是心疼她的,知道她自幼丧亲,不习惯跟长辈打交道,所以每次她来不管邵决忙不忙,都坚持把他拖在这儿。婆婆哪里知道,今天,她最不想见的人恰恰就是他。
她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表情面对他.是生气,是责怪,是怨恨,是原谅,还是一味地体贴,一味地关爱?她做再多,他能体会到吗?
石墨刻意的疏远,邵决能感觉到,她从小曾这样对他,每次见到他,她总是兴奋又开心地,像家中的小女儿见到最宠她的老爹,也不管老爹今天心情如何,是否在外受了气,断要亲亲昵昵地凑上去。
她这样冷然的表情还是第一次,邵决有此不习惯,“石墨,我今天……”
“未央怀孕了,你知道吗?我正想着要送什么恭喜她呢!邵决你觉得呢?〃石墨自然而然地岔开了话题,她不想在众人面前谈论他们俩的婚姻,当众展示失败的婚姻案例只会让她更尴尬,更伤心。
好在婆婆适时地拉他们去吃饭,用可口的食物堵住他俩的嘴,最起码躲过了争吵的危险。
这一天是结婚五年来,石墨第一次窝在婆婆家不想回去。她怕回到那个家,怕少了旁人,她又会忍不住和邵决大吵大闹。
捱,又能捱多久?
捱到邵彻带着未央急急回家喂他们养的那条癞皮狗,捱到婆婆亲自将他们送到门口,捱到她将石头送上床睡觉,捱到在浴室里躲了一个钟头她泡得皮都开始皱起来,再捱,又能捱到哪里去呢?
头发还包着浴巾,她走出浴室就看到他来回踱步的身影。他在烦躁些什么,是想告诉她,他要搬出这个家,跟他曾经的女人再续前缘?还是专心想着怎样跟她开口提离婚?
她心都结冰了,以为再也不会为他的任何行为而冻结,可结了冰的心裂开了,还可以再冻上一次。
“石墨,我和如桦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开口第一句话直奔主题,他受不了了,石墨从来不曾这样冷冷地对待他,他受不了她这副样子,更受不了自己的心悬在牛空,找不到落脚点。
好吧!她想知道他从前的感情,他告诉她,只要她别再这么冷冷地对着他。
走到床边,他坐下来,整个身体沉甸甸地陷在柔软的床里,〃她若不是万不得已,是绝对不会来找我的。所以她来找我,我决定尽全力帮她。”
“为什么?〃石墨问出了跟郭如桦同样的问题,〃就算她是你从前的女友,为什么她遇到问题来找你,你就要尽全力帮她,这个道理成立吗?我不懂。”在石墨看来,除非邵决直到今天还深爱着郭如桦,否则他为什么对她那么好,他甚至对她……对她这个结婚多年的老婆都没有那么好。
“因为我亏欠她,这是我欠她的!〃再提当年的事,就像将丑陋的伤疤揭开来,再次触摸—般。包裹着伤口的纱布早已和皮肉连成了一体,揭开来是痛,是血淋淋的痛。
“大概是六七年前,那时我和白晶晶刚刚分手,我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我没有时间吃午餐,所以每天下午都会去一家下午茶餐厅吃点东西,然后熬到夜里再吃宵夜。在那家下午茶餐厅,我第—次遇见了如桦。
“她是和白晶晶完全不同的一种女性,她温和、平静,骨子里都透着包容。看到她,我一天烦躁紧张的情绪全都消退下来。我渐渐开始注意她,我发现她每天下午三点都会准时出现在那家茶餐厅,非常准时,像是跟谁约好了一般。可她又总是独自一个人坐在那儿,不管晴天雨天,不管冷暖温差,她总是叫上一杯冰红茶,坐到四点整,然后准时离开。”
从最初的好奇,到慢慢地注意,直至亲自走上前跟她打招呼花了邵决三个月的时间。而爱上她,却只花了邵决一个小时——
“我可以坐这儿吗?〃我向她打招呼,那双温柔如水的眼睛以极慢的速度抬起来望着我,随即点了点头。
我坐了下来,望着她不断地用双手温暖着那杯冰红茶,在商场上一向能言善辩的我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经常来这儿哦!〃老土的开场却触碰到了埋在她心中的地雷。
“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里了。我跟自己发过誓,等完第一百天,我再也不会等他。”
他?她在等谁?〃你在等人?你男朋友?〃我问道,没有嫉妒,好奇大过其他。
“曾经的。”她平静地叙述着,温柔如水的眼底却掀起波澜,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惟一一次看到那双眼中兴涛骇浪,她这一生怕只会为那一个人波涛汹涌,难以平静。
我想知道那个人是怎样的,他们之间是不是也曾有过一段类似于我和白晶晶那样热闹却充满战争的爱情,“你们……分手了?〃
或许是压抑了一百天,她竟然主动开口跟我谈论那个她用一百杯冰红茶来等待的男人,“如果真的是分手就好了,可他连一个分手的理由都没有给我,就莫名其妙失踪了。”她用掌心旋转着玻璃杯,冰红茶在慢慢升温,“我等了一百天,不是想要他回头重新跟我在一起,我只是想要一个分手的理由。我想知道,他为什么离开我,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就再也不要我了,我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爱过我。”
每个人分手都有分手的理由,凭什么她的爱情消亡得如此毫无道理?她不服,她等了一百天.只是在等一个上诉的机会。
聪明的人都知道,爱,本来就没有理由.何况是一段错误的爱。
她眼底的伤感感染了我,她和白晶晶不同,她柔软得让人好想保护,每个男人望着她这样如水一般的女人,潜在的保护欲都会上升,我也不例外。
“失去了就算了,也许你会遇到更好的男人,开始一段真正的爱情。”
她笑,没有白晶晶那样猖狂的大笑,她像花一般绽放着。我情不自禁地看着她,挪不开目光。
“真正的爱情?你想说你能给我?〃她聪明地望着我,如水的眼也结起比剑更锋利的冰。
温如流水,冷若冰刀,描写的大概就是这样的女人吧!一个跟白晶晶完全相反的女人,我想要的女人。
“如果你愿意,请试着跟我交往,也许我能给你真正的幸福。”我信誓旦旦,现在想起来年轻真好,可以无所顾忌说出许多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能力能否达成的终点,甚至是……奇迹。
我更没想到,一个毫不清晰的目标竟然有那样一个温婉的女人愿意陪我共同努力实现。她冲我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交往的要求,“我们一起来努力试试看,看看我们是不是一段正确的姻缘。”
不可否认,那一瞬间我的确认为她是我这一生最正确的爱和选择,我甚至一度以为我们一定会走到幸福的终点。
可事实却证明了,她想要的幸福我给不了,我们对于终点的认识完全不相同。
我和如桦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相遇了,可我们本身就是一段错误的爱情。因为从前到后,我对她,好奇、怜悯大过爱;我对这段爱情,幻想、期待大过努力。
分手是我先提出来的,承诺给她幸福的人是我,毁她幸福的人也是我。
这段感情她倒是等到了分手的理由——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可这算是理由吗?
也许,分手原本就没有理由,只是那种感觉过去了,就再也追不回来。任何理由不过是搪塞对方和自己的借口,有时候连这个借口都成了多余。
那天在西餐厅看到她在做诗应生,看到她的近况不佳,我自责,我想帮她,所以第二天我又去见地,但她没有向我提出任何要求,她甚至不想再见到我。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我只是想帮她,只是想还些我亏欠她的感情,只是这样而已。
爱是错,偿还错爱也是错吗?
“石墨,你相信我,我没想跟如桦有什么进一步的发展,我只是想对她好点,希望她能过得好点,希望自己内心的自责能少一些。你能理解我的所作所为,对不对?〃
望着邵决恳切的目光,石墨的确想说:我理解你的苦心,我不怪你。
可今天在公司那一幕幕涌上石墨的心头,让她笑不起来,他当着郭如桦的面将她赶了出去,推进了电梯。如果他对她真的只是愧疚,为什么当时反应那么大?
“她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事,能告诉我吗?〃石墨没有别的意思,既然那是丈夫心中的一个结.她愿意帮他解开,和他共同面对。
而邵决却迟疑了,面对着和石墨好不容易达成的共识,他不想轻易毁去。说吧!虽然揭开伤疤很痛,可痛一次,总比不断地痛下去要来得轻松。
“如桦的儿子生病,需要钱看医牛,她不想找我借钱,只希望我能给她一个工作的机会——我……我答应了。”
这不是很正常的情况嘛!就算不是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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