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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金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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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金印》
作者:东方玉

第 一 章 状元金印

秀绝天下的峨嵋山上,有一座建造宏伟而气势磅礴的巨堡,巨堡石墙一角,傍临“龙门峡”溪畔不远,每值风月双清的夜晚,堡主夫妇必然携手而出,漫步溪畔,直到“双桥清音”胜景,方始折转回堡。

原来堡主夫妇,偏爱这由“双桥清音”相合之后而一路浩荡奔流直下的黑白二水。

缘因此处岩石嵯峨,水峡有如一道幽深的狭衙,溪涧水色碧蓝,潺潺作声,峡谷两旁,岩缝极多,泉水自缝隙处喷射而出,活似万千银龙飞舞盘绞不停,珠沫四溅,如滚雪飞屑,若珠莲吐露,绝似飞雾,势如破竹,倾泻入峡,浩气磅礴,美不胜收,瀑下潭水,碧澄清澈,水中游鱼泼刺,月明之夜清晰可数,是故堡兰夫妇虽已千临百览,却从不厌倦。

这座巨堡,就是武林之中无不知晓而仰慕尊敬的“状元堡”,又名“金印城”,但是江湖英豪和各派高手,却都习惯称呼它叫“武林第一堡”或是“双绝城”,“武林第一”这四个字,是指着留传武林已有百年之久的一颗“状元金印”而言,“双绝”却是象征着巨堡男主人盖世无双的技艺和功力,及女主人美艳绝伦的天香国色。

凡是知道这双绝城堡的江湖人物,那个能不至诚的承认,堡主闵子渊是当代武林之中功力无与伦比的第一高手呢?五年前,武林群使如江湖英豪,在洞庭湖畔争夺“状元金印”,闵子渊单掌劈十勇,弹指诛七雄,以一招“凌空摘星”剑法,使各大名派掌门之人凛惊而称臣,夺得“金印”而为武林“状元”,香车载得美人归,峨嵋建堡而居的壮举,不知羡煞多少英雄豪杰。

不过,这些都象如雾晚霞一样,是过去的事情了!

如今,双绝城堡早已无人居住,堡主闵子渊和他那美绝人间而端庄温柔的娇妻,相传在他们爱子周岁的前一天,遣散了堡中所有的仆从和使女,全家突然无故失踪,至今杳无消息。

那颗虽仅有十两而价值却系连城的“金印”,自然也从此失踪,闵子渊却在他那重逾万斤双绝城堡的两扇纯钢厚堡门上,以绝顶的“天罡元阳指”力,刻留了八个大字:是“妄入者殃!毁物者死!”

起初,武林群侠和江湖英豪,果然不敢妄自踏进堡中一步,但在十数天后,堡外已经聚结了两百多位武林高手,经武当、少林、两派宗主,和江湖黑道中的南魔张勋、北魔风扬,会商之下,终于相率武林、绿林两道人马,进堡一探究竟。

他们打开堡门之后,遍履各处,并未发现一人,这才认定闵子渊夫妇已经携其爱子弃堡而去,自此消息不胫而走,传遍了天下。

武林、江湖双方的一等好手,所以不约而同于此时到达双绝城堡的原故,是因为再隔几天之后,恰好就是留传武林已有百零五年,每隔五载即须重开“金印”争魁夺元的日子。

现在闵子渊一家,竟在会期前不久弃堡远扬,群侠立即哗然,咸认这是闵子渊企图永保金印而作的恶毒安排,因之群侠迁怒于这双绝城堡,在南魔张勋挑唆一呼之下,百众激愤,立将巨堡毁拆殆尽,仅仅半天的功夫,这座建筑经年方始完成的宏伟巨堡,只剩了一堆瓦砾和断壁残垣!

除掉那两扇重逾万斤的纯钢堡门和门楼,及最后面的三间佛堂石屋之外,余皆坍塌倒颓,片瓦不存。

当时虽有武当宗主“一无”真人,提及种种可疑之处,劝告群侠切莫莽撞,冒失行事,无奈群情愤慨之下,复有南、北双魔挑拨惑激,巨堡终于瓦解,一无真人只得与少林的“枯木”禅师,约诫门下不得参与,并且立即退出双绝城堡,更预言不久的将来,必有一场血流万里的浩劫,会因此而降临武林之中。

果然半年之后,凛人心胆的武林浩劫突然降临,在怒将巨堡焚毁均百数十人之中,已有十人应了闵子渊在两扇纯钢铁堡门上留示警话语的下场,“毁物者死”!

他们俱在神鬼难知的时候,突然无故失踪,失踪的地方,都留有一封素柬,上写着“尔焚我堡,我取尔命,陈尸玉廊,以惩顽蠢”。

此事震惊了整个武林,正邪各派联合了六十四名高手,重临峨嵋,再次进入那已经焚毁坍塌残败了的双绝城堡。

在昔日巨堡大厅外面的“白玉走廊”之上,发现了整齐排列着的十口白棺,棺内果然是突然失踪的十名武林高手,白棺盖上,用腥红的人血写着死者筑名姓,棺内都留有一纸素柬,柬上开列着另外十个名字,和一年之后今日的日期,这是告诉那如今仍然活着的十个人说,明年今日就是死期,要这十个人早作准备!

巧的是今朝重临双绝城堡的六十四名高手之中,就有这十个人在,更巧的是,已死的人和预定明年今朝丧命的这十大高手,无一不是武林侠客。

当群侠睹情愤慨之下,相串发誓不管海角天涯搜索闵子渊一家的时候,太极、武当、少林、昆仑四派的高手,和“白衣神尼”及其门下,却同时声明退出“金印”

盟约,不再闻问有关双绝城堡发生的任何事故,并立即归去。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也许是时间冲淡了人与人之间的仇恨,江湖上再没听到关于那注定死期的十位侠客的下落,也没有人再为“金印”之事而奔波风尘了。

但在暗中,为了这颗“金印”,和闵子渊一家三口谜样的失踪,却早已经引起了一场无法遏止的诡谲奇变,揭开了一桩惨绝人寰骇人听闻的怪事序幕,武林风云已起,雷霆继之即至,这多年来表面的平静,正象征着狂飚横卷天下的风暴,已将来临!

那座倒塌坍败焚毁了的双绝城堡,这些年来越发残败不堪了,荒草长足埋人,狐鼠出没其间,每当深夜,狼号鬼哭,磷火滚闪,好不怕人,已是孤魂游所,野鬼宿地,久而久之,对这座仅有钢门和门楼,及三间佛堂石屋的双绝城堡,无不视为极凶的所在,人皆畏惧,已不复有人记忆起来往年每当明月之夜携手漫步溪畔的那一双壁人了。

直到这一天——

这一天,五月初四,正是双越城堡主人闵子渊一家三口突然失踪的十五周年。

午夜,乌云低压峨嵋,闷热得令人透不过气来,移时,蓦地天风横卷,乌云翻飞团滚,化作半天愁雾,随风袭到阵阵雨腥气息,倏忽二道火闪,碧绿,奇亮,直射向荒芜残毁了的双绝城中,火闪带来了一连串的霹雳,焦响不绝,一声接着一声的敲击在双绝城堡内那条“白玉长廊”之上,久久始停。

暴雨适时倾盆而下,转眼间平地上水深尺余,一道洪流,冲破了大厅基石的一角,在这条白玉长廊之上,刺冲滚转,洗荡不停,涤清了它十五年来积压着的污垢,露出了它本来洁白的颜色。

狂风暴雨中,这本来深沉黝黑荒凉可怖的残败废堡,突然在远远的那三间佛堂石屋内,闪出了一丝正在摇曳摆动着的灯光!

移时,狂飚已威飚呼啸而去,席雨也倏然停顿,热浪消散,那丝由摇曳摆动而渐渐静止了的灯光,却分外显得明亮。

适时,自“龙门峡”旁出现了九条黑影,疾苦流矢般穿过了双绝城堡残断的堡墙,毫不犹豫的直扑向那丝灯光映射着的三间佛堂而去。

九条黑影,各背着一个看来非常沉重的包裹,鱼贯闪进了石屋之中,石屋一明两暗,窗门却是早经风霜雨露蚀毁而朽烂,但是室内却洁净异常,点尘不染。

明间屋顶正中,钉着一个紫铜圆环,环系一条银色的细链,垂吊着一盏大若汤盆的奇古佛灯,佛灯抹擦的闪灼生花,已经点燃,吐着柔和的光焰,灯油必是独特佳制,故而散发出来一种清神的幽香,这九个夜行人物却丝毫没有疑心到什么,只顾迅捷的滴落背着的包裹。

这九个夜行人物,是一色道装打扮,内中一个年约四旬的大汉,催促其他八个人说道:“快些换好衣服,老头子说不定什么时候一步闯了进来,咱们辛苦了半夜,临了再挨顿臭骂,可就太冤枉啦。”

此时众人已将地上的包裹打开,闻言立即快捷的各将外面罩着的道袍脱了下来,露出一身劲装,再次检视包裹中的东西,只见瑞衫含渊,寒光照乘,凝霜方洁,澄水喻清,奇采异霞,耀眼生花,无一不是难论价值,人间罕有的奇珍异宝。

那个四旬年纪的大汉,这时得意的笑道:“若不是这一场大雨帮了咱们哥儿们的忙,事情断然不会如此顺手,说起来咱们还得要佩服老头子的料事如神,穿了这身杂毛袍子……”

他话还没有说完,一阵夜行风声陡地传到,门外随即候忽飘进来了一个满头银发的道人,背插着双剑,神态威猛至极,众人立即严肃的静穆下来,个个躬身相迎,状至畏惧。

老道人首先向室内四外横扫一眼,继之抬头看了看那盏垂吊着的佛灯,腿上现出了一丝笑容,道:“这次你们竟能顺利成事,并且也勤快了起来,着实叫老夫高兴,是那一个先到这里的?”

那个四旬大汉躬身答道:“托老爷子您的福气,今夜百事如意,门下等人得手之后,非但没有惊动那个疯子,连“铁衫观”中的那群杂毛也无一人发觉,遂按照老爷子您的吩咐,大家一道在这三间石室里面恭候着老爷子你的指示……”

老道人闻言“哦”了一声,接口道:“室内洒扫得这般洁净,还点上了灯火,这是什么人出的主意?”

大汉闻言面色陡变,期期艾艾的答道:“这里……原先……原先就是这么干净,灯……灯也亮着,门下只当是……是老爷子你……你……你吩咐什么人……什么人先一步来打扫……”

老道人此时心头一凛,悚然变色,扬掌打了大汉一个耳括子,厉声叱斥道:

“你这该死的蠢奴,还不给我住口!”

大汉毫未防备,竟被老道人一掌震出数步以外,摔倒地上,满口鲜血喷了一地,老道人非但毫无怜惜之意,并且还在狠狠的直瞪着大汉和其余正在觳觫颤膘着的八个人,似是尚有余恨。

片刻之后,老道人方始用和缓的声调,对着窗外说道:“老朽只听传言说这双绝城堡早已无人居住,故始谕令门众今夜至此聚会,不料已有道中朋友先老朽等人驾临此间,老朽失察冒失之罪,尚析朋友多多包含,老朽今宵稍有轨获,设若朋友愿意赐于老朽一份拜识尊颜的荣耀,地上珍宝任凭朋友你择取其中三件,以全同道之义,顺致欠咎之心,老朽诚盼朋友容我一会。”

他话说完了以后,静待暗中人物的回答,岂料四外沉静无声,久久无人答话,他浓重的双眉一挑,又高声重复了一遍,依然无人座声,不禁发怒,冷哼一声道:

“朋友,你莫敬酒不吃吃罚酒,事不过三,老朽再至诚的问你一次!”

说着他果然又扬声重述了一遍,但是哪有回音,四外仍是一片死寂,他嘿嘿地冷笑了几声,霍地转对手下那九个人道:“尔等分成三队,给我搜变全堡,不管发现哪道的人物,一概处死!”

他那九名手下,暴应一声,立即纷纷撤出兵刃,飞身而去,老道人瞥目地上的珍宝,又抬头向四外横扫了一眼,脸上现露出来一丝诡诈而阴狠的笑意,室内除角落上斜放着一只高圆木凳之外,别无桌椅,他大步走到墙角,伸手抓起了木凳,霍地心中一凛,木凳的圆面之上,印着两个非常清晰的泥泞足痕,水迹已快半干,他突地旋身扑向左边暗间,里面空无所有,倏忽闪身右面暗间,石屋外面突然传来异声,他中途霍地止步,飘身屋外仔细观望,屋搪恰正落下数滴积雨,他不仅窥笑一声转身回去,但他从那带着半湿足痕的圆木凳上,已经发现这双绝城堡果然还有人在,不过他自信本身功力超绝,不论暗中隐身之人是谁,他是皆无所惧。

他擦去了圆木凳上的泥泞足痕,坐于九包珍宝之中,随手提起一个包裹,仔细的检视着每一件东西,不停的发出一两声得意的轻笑。

时间过了很久,他舒懒的放下包裹,暗骂手下人的无用,就算是毫无发现,回来就是,怎地穷搜没完,想着不由气恼,俯身伸手又抓起了另外一包珍宝,目光瞥处,葛地在最边上的一个包裹里面,发现了一件奇异的东西,那是一个小巧的檀香水盒,厚只一寸,长约寸半,宽仅数分,可是盒面之上,却嵌着一颗桃核般大的明珠,珠光四射,入自立生寒意,一望即知此珠价值连城,他不由皱眉沉思起来,小小的一只檀香水盒,算不得什么名贷,却为什么会在盒益之上镶嵌着一粒无价的明殊?除非是檀香水盒中的藏物,其价值和珍贵超过这粒明珠多多,否则……

他想到这里,立即抛落右手所搂的那个包裹,迅捷地拈地檀香木盒,正要揭开一看究竟,耳边蓦地听到夜行风声,他顺手将檀香水盒放于肥大的袍袖之中,扬声喝道:“什么人?”

室外传来阵阵金铁震磨声响,但却无人答话。

老道人浓重的双眉一挑,二目暴射威凌寒光,缓缓站起身来,冷消地嘿嘿笑了两声,道:“铁农震鸣,步履齐正,铁衫观的朋友来得好快!”

说着,他霍地俯身抓起来一个包裹,抖手扔出室外,奇异珍宝散落一地,老道人声调一变,威严而凌厉的喝道:“这些是老夫送给你们的彩头,拿了它滚!”

散落地上的奇珍异宝无人拾取,却传来一阵钢剑出鞘的龙吟之声,随声,步履响动,三间石室已被人包围。

老道人冷哼一声,大踏步走向门口,门外丈远地方,一排站着四名道长,个个神态狰狞而冷酷,左手合剑,一身铁衣,目射凶狠的煞光,直瞪着他,不言不动。

老道人冷漠的瞥望了四周一眼,阴阴地说道:“尔等意欲何为?”

那四名道长一齐上步,老道人冷笑连声,笑声中寒光闪飞,银虹划空,铁衣震响,四柄钢剑挟着劲风,削、刺、割、划,攻到老道人的极泉、气舍、异血、太乙四处!

老道人狞笑一声,身形倏闪,竟自四柄钢剑纵横交错之下穿了过去,恰好这四名铣衫道士互换了位置,老道人随即狂笑一声,道:“人言铁衫观中的杂毛们难缠厉害,剑术卓绝泼辣而狠毒,今日,见也不过如此,四位,老夫另有要事待理,无法久陪,将在三招之内取下四位的项上人头,当心了!”

话声中,四名铁衫道上已再次哑声上步攻到,岂料这次老道人却比他们快了一步,在四道银闪夹击临身的刹那,蓦地赤虹暴射光芒,平地狂飚突起,赤虹倏地化作四道火闪扫下,四种不同音调的惊呼之声同时传出,四条黑影随声闪飞疲骤暴退,继之一连串铁片散坠地上的脆响,和老道高昂的笑声混杂一起,那四名铁衫道士,这时面若苍煞,惊魂乍定地木愣在一旁。

他们已经退后了八尺,可是那老道人却依然峙立在刚才站着的地方,似乎摄本就没有挪动,不过手上多了一柄赤苦闪耀着的宝剑,

四名铁衫道士,不约而同互望着自己那铁衫道袍的肥大双袖,双袖已失,转注散落地上残碎了的千百铁片,心头同时一寒,他们的魂胆已碎,就象是地上的那些残碎铁片一样!

适才老道人在他们第二次围攻的刹那,倏地撤下背后的双剑之一,当时只觉得赤霞微闪,双目难睁,急忙迅捷后退,讵料已经每人着了一剑,八只铁衫衣袖皆被削落,因之铁片残碎横扬了一地。

他们四人虽说是同时围攻对方,但是彼此却间隔着四尺地方,以便自由出招制敖,那知老道人竟能在出手之下,一招削断八只铁袖面不伤皮肉分毫,这火候,这功力,和这种无与伦比的疾厉,叹为观止的罕绝高超剑法,足以佼他们丧胆亡魂!

他们四人凛惊未已,老道人却已冷冰冰地道:“赐尔彩头不要,必欲自寻死路,怨不得老夫,第一招只是知会尔等一声,如今接着老夫余下的催命两招吧!”

老道人话到剑到,人影闪移,一道赤虹已疾若电掣般穿过其中的两名铁衫道士身前,继之赤闪微吞暴吐,已绕到第三名铁衫道士的背后,赤震蓦地扬飞,劲风随名而起,赤芒在第四,接着,钢剑先后坠地胁四声震响,打破静寂,四名铁衫道上仍然站在适才退下的地方,只是姿态怪异。

他们个个面如金纸,双手各自紧掩在胸膜之上,腥红的鲜血从他们十指的空隙地方,印出,滴落,身驱逐渐开始微微震撼摇摆,撼摆时胜一时,终于“砰!砰!

砰!砰!”接连着仆卧摔倒地上,挺抖了刹那,方始死去!

一阵铁衫杂乱的震响,在老道人四周恢地静止下来,十二名铁衫道士再次将老道人团团围住!

一条,又一条,再一条,连接着九条僵直的人体摔到了老道人的足前,那是老道人的九个手下,死已多时,不问可知,他们是死在铁衫观中十六剑士的手中。

老道人瞥目之下,淡然一笑,冷酷而狠毒的说道:“这些东西们本来已经注定是死数,尔等先一步代老夫下手,省了我不少工,他们能有名震武林的铁衫观中十六剑士相陪于地下,九泉之中也应该瞑目了!”

说着,老道人阴阴怪笑着,缓缓撤出另外一柄剑来,剑闪碧绿光芒,映照得者道人那张冷酷的面孔,越发阴森怕人,老道人怪笑声止,深沉地说道:“老夫那柄赤珠宝剑已饮人血,也该休息一下了,俗语说的好“杀人偿命”!老夫就用这柄“绿玉”宝剑,舔尽尔等的鲜血吧!”

十二名铁衫道士,已然怒极,霍地齐声暴喝,纷纷撤剑扑上,老道人冷珍地一声嗤笑,绿芒冲拔而起,飞翻滚转不已,只听到一声接一声的惨呼悲号,此止彼起,铜剑坠地声,铁衫散落声,户仆震响声,随着那团绿色的光芒起落不停!

每值绿芒吞吐,惨号声起之后,地上必然多了一个仆卧血泊中的尸体,老道人记得非常清楚,在第十二声惨号划破长空之后,他不由发出一声狂放的怪啸,绿苔倏地归鞘,身形霍地飞投向石屋阶上,对屋外满地的尸首,看都不看一眼!

讵料在老道人认定十六剑士俱留丧命自己剑下面傲然自得的时候,背后突然有人冷消地说道:“莫非在下不值得尊驾一顾,怎地在我到来之时,尊驾竟然收剑拂袖而去呢?”

老道人闻言心中一凛,说话这人好佼的轻身功力,自己以前竟未听到点滴声音,不过老道人自信真力充沛剑术无敌,故而虽凛不惧,停身屋阶并不回顾,淡然说道:“你是铁衫观中的人物?”

背后那人一笑道:“铁衫现已经没有人了!”

老道人又是一凛道:“铁衫观两名观主,十六剑士,二十四位玄门高手,总计四十二人,十六剑士虽死,但那……”

背后那人不待老道人把话说完,已冷冷地接口说道:“尊驾在此剑诛群道的时候,在下已将铁衫观中的二十六名杂毛斩杀殆尽!”

老道人不由得全身一抖,道:“铁衫观两名观主,老夫自量搏战未必能胜,你的话难以凭信。”

背后突然另有一人哈哈一笑,道:“阁下果然聪明了得,我们一共两个人,现在阁下总该相信了吧?”

老道人闻言沉思未答,也未转身,背后原先发话的那个人这时说道:“等驾可是在考虑能否以一敌二胜过我们?”

老道人让对方说中了心意,不觉暗吸一口凉气忖念道:聪智狡狯在在不输于我,这才是最最合适的对手呢,不过以一敌二却是十分冒险……想到这里,老道人若无其事的问道:“两位的来意莫非就为了要和老夫搏个胜负存亡?”

背后另外的那个人答道:“阁下若是认为非此不可,我们当然奉陪。”

老道人暗地一皱浓眉,道:“你我今朝血腥见得不少,没能避免再次流血,老夫自然深觉欣慰愉快,不过……”

背后的两个人同时一笑,最早发话的那人说道:“尊驾的心意在下非常了解,这样吧,咱们首先不谈利害得失和搏战与否的事,大家诚坦相见,说出姓名,然后再论其它如何?”

老道人立即答到:“好,丈夫一言!”说着他转过身来,仅仅对那两个不速之客略以盼顾,立即大方的肃容进屋。

那两个人也只是瞟了老道人一眼,坦然大步走进屋中,屋内仅有一只圆凳,三人就地而坐,老道人首先含笑说道:“我应该先报名姓……”

坐于老道人左边的那人,豹头环眼浓眉钢髯,左耳已失,左颊由耳至解,有一道红亮的刀疤,这时接口说道:“我认得阁下,阁下另有一位向来焦、孟不离的好友,怎未前来?”

老道人心中暗惊,表面上却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这可要想我的见闻不广和眼拙了,朋友是……”

豹头环眼的人物,哈哈一笑道:“在下是关外‘穆先窝集岭’的‘巴震武’!”

说着他手指一旁那个骨瘦如柴的白髯秃头老人又道:“这位是我大师兄,姓“文”

字孟远。”

老道人说声久仰,心中却在暗自冷笑,巴震武、文孟远,这两个名字陌生的很,江湖上就没有听人说过,假的!他们这两个名字必然是假的,老道人虽然明知对方说的谎话,只因自己确实不认识对方,无可奈何。

心中略以沉思,含笑说道:“老朽痴长,如今已是花甲过去的人了,讨个大称呼两位一声老弟台吧,适才巴老弟声言认识老朽,老朽并非不信,不过老朽确实是眼拙,认不出在何处见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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