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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金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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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青云哈哈一笑,随即狞色说道:

“如今暂且任由你说,迟早叫你知道妄逞口舌之利的害处,我来问你,青衫神受可有遗物存在此处?”

凌风老人目睹楼青云神色不善,已然示意众兄弟小心戒备,闻言答道:

“有不少遗物封存我兄弟手中,老英雄何发此问?”

楼青云冷冷地说道:

“听说那幅‘兽禽百态图’也在其中,老夫需要,故而问你。”

凌风老人仍以先时答复万幽鬼王闵五州师徒的话,对神驼飞花楼青云道:”

“愚兄弟五人,受青衫神奥临终遗命暂管神叟之物,神叟曾有训示,告说不管来者何人,只要持有‘广成金印’,就是遗物之主,因此愚兄弟不敢私启神奥遗物,所以不知老英雄所说‘兽禽百态图’是否存在,目下尚不——”

楼青云不待风老人把话说完,冷冷地接口说道:

“这个非常简单,只要你们兄弟将神叟遗物取出,老夫自会检视有无此图。”

凌风老人正容摇头说道:

“这一点老英雄却须怨罪,我兄弟无法从命。”

楼青云狞笑一声,道:

“俗话’说:善财离舍,大概一定要老夫自己动手了!”

霹雳老人本来性如烈火,早已不忿楼青云目无余于的狂傲态度,此时不由接话,说道:

“我们大哥已说得明白,青衫神叟曾有遗命,令将所有遗物交与持‘广成金印’的来者,阁下既想检视青衫神叟遗物,自然是身怀‘广成金印’而来,请即取出金印与我兄弟一看!”

楼青云嘿嘿一阵冷笑,道:

“老夫不理神奥遗命如何,目下手中也无‘广成金印’,但是却想一看宝图,你们兄弟认为成吗?”

霹雳老人怒声说道:

“任凭是谁,设无‘广成金印’,休想得见神叟遗物!”

楼青云哈哈一阵狂笑之后,厉声说道:

“只要你们兄弟自觉能与老夫相抗,无妨在老夫动手搜索神奥遗物之时,出面拦阻,不过老夫声明一句,凡是阻我觅取宝阁之人、即为敌者!”

五老不由同声冷哼,闵印不待五老发作,已当先含笑向楼青云道:

“前辈恐怕不是真心要索讨那幅‘兽禽百态图’吧?”

楼青云驼背一耸,道:

“老夫是真心讨索此图!”

闵印故作不解的问道:“可能示知原由?”

楼青云道:

“当然可以,此图乃三丰真人所绘,内藏真人威力无与伦比的八十一式‘玄清散手’,为武林至上珍宝!”

闵印虽然不耻楼青云的心情和行为,但却佩服此老的坦盲无隐,是故不愿再用话绕使此老丢丑,立即正色问道:

“敢问前辈,图中所载‘玄清散手’,比诸西域绝学教优孰劣?”

楼青云闻言一愣,继之恍然大悟闵印此间所指乃何,不由的对面前丰神玉骨的闵印颔首再三,道:

“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心思却是这样细密,老夫不作谎语,能破西域绝技的功力,就是‘玄清散手’,是故老夫必须得到此图!”

闵印一笑,道:

“如此说来,前辈适才声言没与神叟或家祖较技必胜的话,岂非不通?”

楼青云老脸一红,道:

“神叟已逝,令祖不解玄清散手,较技必胜之言,并无不通之处。”楼青云为了遮丑,只好强词夺理。

闵印再次一笑,道:“前辈若将宝图到手,习成玄清散手

楼青云忙正色接话说道:

“你这次却料错了事,老夫得宝图之后,决不习练图上,所载玄清澈手!”

闵印心头一凛,神色立变严肃的说道:

“前辈莫非不惧整个中原武林伙你之心?”

楼青云狞笑一声,道:

“宝图若被老夫亲手毁去,神叟已死,只剩令祖一人,老夫又有何惧,至于其他武林之辈,自更不在老夫眼中!”

三湘五老和人寰双屋,这才知道‘神驼飞神花’楼青云志在毁去宝图,不由惊疑参半,闵印适时又道:

“五友乃神叟门下,前辈怎敢断定五友未获神叟传授玄清散手的功力?”

楼青云哈哈一笑,道:

“你当玄散清散手是任何人都能习练的吗?”

闵印剑眉一皱,道:

“神叟既能,他人亦能,前辈不能之言,闵印不敢轻信。”

楼青云再次哈哈一笑,道:

“习练玄清散手,首先必须将‘玄门一煞’练成,因此习练之人非童身不可,五友早有妻室……”

闵印突然扬声说道:

“前辈宁毁宝图而不愿习练,必然是也非童体!”

楼青云双目陡然煞火,冷酷而狰狞的对闵印说道:

“小娃儿你太聪明了些,老夫无法容你离我左右,此间事了,你必须随我而去,否则老夫定然杀你!”

闵印此时已有所疑,故意含笑说道:

“前辈放我不过,是另有一事,目下不敢断言,那‘兽禽百态图’,绝对不在神里遗物之中,你这次是徒劳而无功了。”

楼青云冷嗤一声,道:“怎见得徒劳无功?”

闵印道:“神奥既有宝图,不会不知“玄情散手’的功能,神叟已故多年,其子,其孙,正是上好的赠留对象,况前辈改投西域一事,神叟和家祖详知内情,对此事也必有安排……”

楼青云不待闵印话罢,已阴森的说道:

“小娃儿你骗不了我,神受死前已与老夫见过一面,那时……”

五老神色一变,厉声说道:

“楼青云,你与神叟在何时何地见过一面?”

楼青云适才话说出口,已然懊悔不迭,对闵印的善辩和聪智,又恨又怕,五老同声喝问,已在预料之中,不由轻蔑的说道:

“那是老夫的事情,尔等问及岂非自不量力!”

五老彼此互望一眼,霍地散开,以五行方位将楼青云和闵印围在中间,楼青云嘿嘿冷笑不止,背后驼山耸颤不停,凌风老人神色威严的开口说道;

“楼青云,自你昔日前往西域不久,神奥即在铁城闭关,五友及我兄弟分班守户铁城,旬日一易,其间只有一月时日,我兄弟与五友奉令他往,不在铁城,归时,神叟已中暗算,不能言动,铁城侍役弟子晚辈,死伤几乎殆尽,残留之人,亦被隔绝于后城,是故不知凶手何属,万幸神受孪生之子无差,我兄弟到达铁城之时,只有武林帝君在彼相候,因之错当帝君即是仇人,如今听你之言,在神叟被人暗算以前和你见过,搂青云,今夜你必须说出会见神叟的时日才行,否则休想生离我们兄弟的五老山村!

第 七 章 神驼飞花

闵印闻言恍然大悟到前些日子五老因何对帝君不甚尊敬的原因,不由缓缓退后数步,并将一身功力提聚双臂,以防突变。

神驼飞花楼青云,这时目射寒光盯住于凌风老人身上,冷冷地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青衫神叟死于老夫的暗算之下了?”

凌风老人震声答道:

“不错,除非你能说明会见神叟的时日!”

楼青云冷哼一声,道:

“尔兄弟侮辱老夫忒煞,老夫会见神叟的时日,不必与尔等声明,神叟之死,亦与老夫无关……”

霹雳老人扬声喝问道:“此言有何为凭?”

楼青云手指闵印说道:

“这娃儿的祖父武林帝君可作老夫证人,老夫会见神叟之时,武林帝君在坐,况老夫虽然投身西域,但与神叟君帝君却依然情义不欺,文称莫逆,又何必欲暗算神叟?再说,再说以神叟那身功力来说,又岂是他人所能暗算得手?尔等不解内情,不明是非,侮蔑老夫,令人难忍!”

说着,楼青云蓦地暴然扬起右手,凌虚拍向凌风老人!

闵印霍地五指弹出,拦击楼青云所发掌力,并且随指扬声说道:

“敢请前辈收手,有事请教!”

掌力,指力,途中相抵,旋出一声幽长的风啸,楼青云所发之一掌,被闵印五指神功击散而无功,不由一凛,转对闵印说道:

“看不出你这娃儿还真有点实学,好,再接老夫一掌!”

楼青云目下还不愿震伤闵印,因此这一掌只用了七成真力。

闵印剑眉一挑,道:

“闵印不惧一搏,要打请等我问话之后!”

边说,闵印右掌倏出,以九成功力发出‘回天掌’之功,又和楼青云相搏了一式。

这次两掌较抵,发出闷哼鸣声,隆隆不绝,两人身前空处,沙飞土扬,漫于空际,楼青云神色现出惊愕,闵印却目射神光气宇慑人,两人身形俱未挪动,可见仍是春色平分并无胜负。

闵印不待楼青云再次发掌,已震声正色说道:

“只因事关家祖,闵某必须动问前辈数言,昔日前辈拜会神叟之时,家祖在坐,那时神叟是否已中暗算?”

楼青云不料闵印能够接下自己七成真力的一掌,不禁越发存了爱惜和狠毒的矛盾心意,于是暂时停手答道:

“据我所知,那时神叟未中暗算。”

闵印接着问道:

“前辈告辞神叟之时,家祖是否仍然在座?”

楼青云道:

“老夫与令祖同时告辞而出铁城,并且与令祖同行百里之后,方始互道珍重而别。”

五老及双星,无一插口,都在静听他们二人的答问。

“家祖与前辈分手之后,前辈可是回转了西域?”

“没有,我首先必须觅一静处疗治内伤!”

“内伤?前辈已与神叟动过手了?”

“嗯,我们请令祖为证,以‘虚无生相’真灵之气相较,我输了一筹,故而受伤。”

“前辈适才曾言已得西域绝技……”

“那时尚未有成,故而败北。”

“后来前辈疗伤痊愈,是否即回西域?”

“不错,老夫立即归去。”

“前辈可知家祖是否也未再返铁城?”

“令祖是否重返铁城老夫不知,只是适才五老声言,神叟逝前,令祖在座,老夫虽然不信令祖有不义之行,但令祖重返铁城之举,却令老夫不解其由。”

对话至此,有关青衫神叟昔日惨死之事依然成谜,闵印沉思刹那之后,慨然说道:

“家祖与前辈皆有深嫌,因此晚辈斗胆进言,对宝图之事,在未能揭破神叟死谜之前,似乎应当避嫌而暂不寻觅,广成闵印,即‘武林状元金印’,得印之人就是家父双绝城主,家父为伯父所残害,至今生死不明,是故闵印有责维护神叟所有的遗物,设若前辈此时必欲一搜遗物而觅宝图,恕闵印大胆,势将与前辈周旋到底,恭请前辈三思而行!”

楼青云皱眉不语,半晌之后方始沉重地说道:

“老夫不惧背嫌,宝图必须到手,那个阻拦,即我之敌!”

闵印冷哼一声,道:

“闵印不惧与前辈为敌!”

楼青云嘿嘿一笑,道:

“那就接老夫几掌试试!”

说着,楼青云右掌一翻,一声厉啸,竟将威凌天下的‘天摩大手印’功施出,挟风雷之势袭击闵印前胸!

闵印猛一咬牙,双掌齐翻,一声擂鼓般震响,闵印被大手印功震了三步,楼青云却不迟疑,狞笑一声抢掌再次拍下,闵印神色已变,跺脚上步,提聚真力二次相对,这一次掌力相较,旋出疲骤的风声,楼青云目射煞火,狞笑不停,闵印却一连被震了五步方始站稳身形,嘴角已印出血迹,楼青云陡地一挺前胸,怄偻的驼背竟然在一声爆响之下消失,身形高长尺余,髯目皆张,威猛至极,连上三步已到闵印身前,双臂平举,以十成西域绝功的大手印力,倏而击下,闵印已受内伤,明知楼青云最后一击威凌无比,仍然强集真力举掌相迎。

此时三湘五老和双星,已顾不得能否挡大手印力,暴喝一声纷纷攻上,七人十四道掌力由四方拍下,各施杀手,楼青云功力再高,也不得不暂避锋芒,呼啸一声倏忽飘退丈外,但他一退又进,天满星杨伯恰当首冲,楼青云狞笑一声巨掌猛挥,只听到天满星一声闷吼,人被大力震飞摔出丈远,众人无不大怒,奋不顾身扑上,楼青云扬啸一声,全身涌起,十指箕张迎上,适时,暗影之中有人震声叱道:

“楼青云莫逞凶威,接老夫一掌!”

话到人到,此人快着闪电迎向楼青云而来。

楼青云闻声微愣,一片红云已横截到身前,四掌凌空相抵,在一声澎然巨响之后,楼青云被弹退八尺,翻落地上,红云却仅在空中略以停顿,再次逼上,只听到楼青云冷嗤一声,道:“原来是你!”

红云接话诮讽道:

“老夫不速而至,恐怕是出尔意料之外吧?”

楼青云竟不多言,倏忽转身向五老村外飞射而逃,红云扬喝一声,道:

“数十年来的一段血债,今夜必须清结了断,怎能由尔逃生,接掌!”

话声中红云倏闪,已经拦在楼青云的身前。

楼青云怒吼一声,与红云又对了一掌,这次双方皆以全力出手,一接之下,楼青云竟存诈谋,借红云震掌之力暴然弹退两丈,身形在半空一拧一旋,如脱弦之箭,反向逃走,临行之时,扬声喝道:

“闵老大,楼某不忘前耻今仇,五日之后夜三更,在‘岳麓山’畔候驾,作生死之一搏!”

红云冷笑出声,道:

“今夜尔等逃出老夫手中,再谈五日之约!”说着身形涌起,疾纵追上。

闵印业已看清红云是谁,不由脱口喊叫一声“阿爷”,红云已然远去十丈,闻声微顿身形,喝道:

“闵印,五老知你姓氏出身,你非闵氏后代,详情可问五老。”

话声中目睹楼青云逃走已远,立即长啸一声,电掣般迅速无伦追去,刹那逃者俱皆失去了踪影!

五老双星和闵印,俱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所惊,尤其是闵印,竟然木愣当场,如傻似痴,武林帝君如神龙天降,惊走神驼飞花楼青云,闵印欣喜之情无法描述,岂料帝君临行竟说自己并非闵氏后代,消息突然,惊人胆魄,难怪闵印不知如何才好。

半晌之后,闵印猛一踩脚,飞身而起,向武林帝君及楼青云去路疾纵追赶,那知适当此时,面前陡现人影,被人追得下落地上,来者竟然是那一向说话冷漠的披发怪客。

闵印剑眉一挑,才待发作喝问,披发怪客却猛地上步拿住了闵印的手腕,低沉而严肃地说道:

“帝君之言凛人心胆,不过你帮不了忙,我说过要赠你一件至重至要的东西,现在就给你,此物绝对不能使第三者知道,拿去!”

说着,怪客将手中早已备好的一个奇特小匣,迅捷的放于闵印怀中,继之取出两粒粉色丹药说道:

“你已受震伤,杨伯伤势更重,每人服下一粒,可保平安,帝君安全由我维护,你不必挂怀,不论发生何事,莫忘先看匣中之物,今后我怕无法再在暗中保护你了,珍重,多多珍重!”

说着将丹丸递于闵印掌中,怪客用力的和闵印四手互合,立即转身如疾箭般,追向帝君去路,一闪而逝。

闵印满怀疑云,五老和天乐星此时方始如梦醒来,今夜曲变化太多,太奇,多得令人无法串连,奇得使人百思莫解,日下大家首先必须看顾杨伯的内伤,闵印走过来把一粒丸药给杨伯服下,自己也服下一丸,道:

“怪客声言此药神效,杨大侠内伤决无大碍,闵印为自己身世一切,欲有所恳。

五老长叹一声,凌风老人道:

“适才身着红衫的可是帝君?”

闵印颔首,天乐星扶起乃兄道:

“我送家兄静室将养,五老此时可陪小友客堂之中详谈一切。”

说着天乐星和杨伯首先步向室内,五老随即与闵印返回客堂。

落坐之后,凌风老人慨谈当年,原来昔日武林中人称分“风尘三绝”的三位,以年龄而论,武林帝君行大,故有闵老大之称,神驼飞花楼青云最小,行三,老二青衫神叟,姓穆,字存仪,乃昔日名震天下滇边大侠穆青云的后代,也是三湘五老的父挚。

五老恩师石承棋,与穆存仪为生死道义知己之交,石承棋为了习练一种罕绝武林的功力,将五老托于穆存仪管训,自此一去渺无消息,不久,穆存仪也因发现数百年前的一座铁城,遂安居其中,待五老艺成之后,闵老大和楼青云适因小事生隙,楼青云怒走西域,最后三绝再次相会铁城之时,楼青云再三逼迫闵老大与穆存仪较技证功,结果仍非穆存仪和闵老大的敌手,遂再返西域,但不久之后,穆存仪突中暗算,非但门下伤亡殆尽,并且染上麻疯奇疾,临终五老适巧赶回铁城,只见闻老大一人在场,并将穆存仪孪生二子‘穆宏’‘穆渊’携走,故而五老误认武林帝君闵老大是杀死穆存仪的凶手。

一因当时五老队随并非武林南君的敌手,再者青衫神叟穆存仪晚年所得孪生二子尚在帝君手中,三因青衫神叟遗嘱遗物皆由武林帝君代交五老收藏,并将铁城封闭,是故五老当时未与帝君成仇,但却相约在五老没有使得真凶以前,帝君不得再在江强行走而避嫌,帝君慨诺而别,适才突露真面,惊走楼青云,这是从与五老相约之后,第一次在五老兄弟面前出现,当然,对于神叟飞花楼青云曾自西域归来见过神叟及帝君之事,五老也是今夜始知,因之对谁是当年暗算青衫神叟穆存仪凶手一节,越发难以捉摸。不过五老却都知晓,武林帝君只有一子一女,其子为了寻觅家传至宝‘广成金印’早已惨死江湖,因之“闵东源”就是青衫神叟穆存仪的长子“穆宏”,“穆渊”自然是神叟次子“穆渊”,“闵印”毫无疑问是双绝城主‘穆渊’的儿子,五老不惜千里迢迢引闵印来到五老村中,用意即在使其了解身世而认祖归宗,自然,五老也存着要使闵印肩负复仇之心。

闵印自帝君适才行时所言,及现在五老所述往事,已知自己确是穆氏后代,只是消息来得突然,竟不知如何是好,沉思久久,方始慨然说道:

“帝君不惜抛却一切,抚养家父家伯及晚辈,授以绝艺,是故晚辈断言,帝君绝非暗算先祖之人,目下晚辈心乱如麻,请容我暂时告退,我要仔细想想对策。”

说着立即起座,在众目所视之下,返回石塔。

漩姑娘憩睡未醒,闵印(兹后改称穆印)无力的跨登到塔顶,跌坐地上,苦思今后行止。

霍然记起怀中披发怪客所赠小匣,立即取出,小心开启,赫然入目的竟是帝君日必提及的‘广成金印’,这颗被武林中人目为得之即能领率武林的‘金印’,曾在父亲双绝城主手中保存了多年,如今竟由披发怪客赠与自己,穆印不禁惊愕在当场!

他想起怪客赠物之前曾说,所赠之物与慈母关系至重,不由恍然大悟,披发怪客就是自己生父穆子渊。

他不禁心悲难止,泪滴埃尘,印匣已非原物,在金印之下,还有一卷巧小绢册,他轻轻取出,缓缓翻阅了几页,立即急促合死,略一观望塔顶,计上心来,将绢册放于贴身衣袋之中,以无比功力启开塔顶一块石砖,挖至中空,将匣、印置于其中,并将挖下石物,‘以百花真力’填塞其间,作成石砖,嵌于原处,此时他已决定了行上,匆匆下塔,在漩姑娘卧处石地之上,以“金钢指力”留了——“披发怪客即家父双绝城主,余为侦访杀祖凶手,请恕不告而行之罪。”二十七个字,随即若无其事的回转星楼。

他和天乐星杨仲,非常投缘,假借探视杨伯伤势,将天乐星请出星楼,借其宝马,声言尚须为姑娘购买药物,杨伯自服灵药,已无大碍,将养些日自能痊愈,天乐星聪明至极,经验又广,闻言已知穆印即将远行,直指其情,穆印只得告知杨仲,漩姑娘已然复原,自己必须追上帝君详问往事,杨仲这才借马并珍重而别。

天乐星在穆印走后,并没有立即通知五老和五友,直到次日中午,五老关心漩姑娘的病体,请天乐星前往石塔一探究竟,顺便促请穆印到星楼共商启发乃祖青衫神叟铁城之事时,天乐星方始说出穆印已在日出前追踪帝君远去之事。

五老不便埋怨天乐星杨仲,不过既知漩姑娘奇疾已愈,自然相率登塔探视姑娘,讵料怪事突生,漩姑娘竟然失踪,五老在穆印所留字迹之旁,又发现另一行字,那是漩姑娘留的,写的是——不孝女必须追上穆印,照料一切,归领家法。

五老和五友及天乐星杨仲,不由大惊,匆匆回转星楼,命人检点马匹,才知道漩姑娘所乘之马,即双星另外一匹龙驹,五老虽知追已无及,但却怎能放心让漩姑娘一人在强敌环伺之下犯险奔波,此时杨伯已无大碍,五老五友及双星立即决定,分途追赶,五友一路,奔陕、甘而进西域,追向神驼飞花楼青云的老巢、因为五老认定武林帝君必然直通神驼返回西域而不舍,穆印自是走这条道路的可能性大,姑娘是追穆印,路必相同,双星兄弟就在三湘一带探访,并可随时照看五老山村,众人并且约定,每隔一年,五老及五友必有一人回村联络,通达信息,决定之后,连中饭都未曾入口,各携行囊兵刃及金银,跨马分道而别。

当穆印石塔留字之时,只当漩姑娘醒来尚早,那知就是楼青云出现与穆印及五老答对的时候,披发怪客业已拍醒了姑娘,这位曾经大难不死而得武林最高绝技的双绝城主闵子渊,彼时尚且不知自己的身世,心悲胞兄再三残害,终欲以德化怨使胞兄知悔,是故自杭州开始,不惜三番两次解救闵东源于危厄频死之际,并暗中维护始终不识自己面目的爱子,真是煞费苦心。

到达五老村,得知五老代己子主婚之事,十分欣慰,这才悄然出现代漩姑娘疗治奇疾,他对这位未来的儿媳,认定是位巾帼英雄,才拍醒姑娘,嘱其噤声,传以上乘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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