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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金印-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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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煞神刚刚怒叱了声“匹夫!”黑影却已接口讽诮的说道:

“照这样看来,你想超上我的话,怕这辈子办不到了!”

玉面煞神止步不再追扑,却沉声喝道:

“老夫听你口音生疏,不似心中的冤家,不知因何你故意起老夫!”

黑影嗤笑一声,道:“这是我的事情,不劳动问!”

玉面煞神钢牙咬得咯咯作响,业已怒极,蓦地呼啸出声,黑影闻声哈哈一笑,道:

“告诉你吧,驼奴此时白顾不暇,芮九娘也另外有人照顾她了,你就是喊破喉咙,怕也没人接应你了!”

玉面煞神心头猛地一凛,恍然大悟,嘿嘿冷笑两声,道:

“老夫此时无心追你,你要去就走,要战过来!”

黑影诮讥地一笑,道:“你认为自己聪明,怕我有心诱你远离而另外有人来救五老孙女,嘿嘿嘿嘿你想错了!”

玉面煞神此时早已怒恼已极,几乎气炸了肝肺,恨不能一扑即中将黑影撕成一片一片,只是此时他己了然黑影功力不低于己,追扑难达愿望,强按着无比的愤怒,不再答对,只立于当地静待良机。

黑影竟然也不焦急,看来不似存心诱开玉面煞神进而拯救漩姑娘的对头,因之使玉面煞神心中忐忑起来。

那向杂草乱石丛中扑面索敌的驼奴和芮九娘,果如黑影所说,杳无消息动静,玉面煞神意有不耐,猛一顿足,转身纵向高吊危崖的木笼而去,看来象是玉面煞神决心先将漩姑娘处死,然后再一心一意和黑影追搏似的!

黑影似乎想不到玉面煞神突然如此,不由猛地顿足疾射追上,那知这次却是中了玉面煞神诱改之策,当黑影冲拔而起电掣追上的刹那,玉面煞神却在半空葛地旋身而回,手中地华宝铲猛甩,借此一甩之力,倒飞而来,越过了黑影,将黑影困于危崖一端!

玉面煞神这次不惧黑影再能逃出手去,不禁嘿嘿狞笑连声,一步一步逼向前来!

黑影已知上当,也一步一步向后倒退,眨眼,黑影被玉面煞神通到了适才驼奴芮九娘等人站立的地方。

玉面煞神倏忽停步,发出桀桀怪笑之声,道:“匹夫,你再退一步看!”说着,玉面煞神又上前三步,两人相距仅有五丈之隔了!

黑影瞥目身后,摇摇头道:

“后退不得,这是浮沙毒池,穆存礼,你心肠好狠,十丈浮沙已足令天下高手沉尸丧命,你却更在浮沙之中渗了‘化骨毒汁’穆存礼,你可知恶行至绝天必不佑!”

玉面煞神闻言再次心中一凛,十丈浮沙,沙中化骨毒汁,只有自己和驼奴及芮九娘知晓,在此夜晚,黑影瞥目之下即知一切,着实令人难以根信,玉面煞神又怎能不怕!

不过此时此地工面煞神已无思考的余暇,冷笑两声说道:

“匹夫你好眼力,只是你却没有机会再逃避化骨沉尸的惨死了!”说着又大步逼向近前。

黑影突然扬声喝道:

“慢些,咱们似乎还有商量的余地,你别忘了,驼奴和芮九娘还在别人手中!”

玉面煞神闻声一愣,不由止步不前,黑影适时语调一变,沉重而严肃的又道:

“何况即使你我一搏,鹿死谁手尚且不知,你若认定必能将我迫下浮沙死域那是你自已的如意算盘,也许到时候要大出你的意料之外呢!”

玉面煞神自当年艺成出道江湖,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数十年来除有限几次丢丑之外,却始终未曾遭遇今夜这种令人完全轻视的事情,因此他怒至极端恨至切齿,但因黑影提及驼奴和芮九娘二人,迫令玉面煞神不得不强耐恨怒,暂忍一时,玉面煞神沉思刹那之后,冷冷地说道:“老夫自信功力胜尔一筹,迫尔沉尸浮沙中后,再去接应驼奴不迟!

“黑影嗤笑一声,道:“既然有此自信,何不试一试看!”

玉面煞神此时投鼠忌器方寸已乱,蓦地再次呼啸出声召唤驼奴,驼奴仍无回音,黑影频频摇头,似是耻笑玉面然神这种蠢笨的举行,玉面煞神猛一跺脚,目射凶光沉声喝道:

“老夫决定暂时不再顾忌驼奴芮九娘的生死,匹夫,我要先杀你解恨!”话声中,玉面煞神再次大步逼上前来。

黑影适时手指玉面煞神身后,扬声喝道:“你何不回头看看身后?”

玉面煞神闻言一惊,不由得的回顾身后,身后静悄悄毫无动静,知上黑影大当,怒哼一声飞纵逼上,黑影却在此时,身形闪移,如过渡流星一般投于适才驼奴和芮九娘突失踪影的杂草乱石丛申,玉面煞神又气又恼,顿足而起疾扑过去。

杂草横生,乱石阻路,一追一逃瞬即数十丈远,玉面煞神心中一动,陡地止步,略一思索,飞驰而回,危崖空际大木笼中,溅姑娘端坐如故,玉面煞神眉头一皱,喃喃自语道:

“此人到底是何居心,我……”玉面煞神话锋一顿,似已决定了行止,冷哼一声又道:

“当断则断,浮沙之计既已外泄,这丫头留已无用,”说到这里,玉面煞神目射凶芒,横扫了大笼中的游姑娘一眼,大踏步走向浮沙边沿,一望即知玉面煞神意欲不利木笼中的俘虏。

木笼十丈地区,皆系浮沙,玉面煞神功力虽高,目下尚难一跃十丈,若想置游姑娘于死地,除以弓箭远射外,似乎别无他想,讵料玉面煞神竟然不惧毒汁浮沙,身形冲拔而起,直向浮沙之中落去,一纵三丈,双足落处非但未曾陷身沙中,却象踏临普通地面一样的安然无事,玉面煞神才待高腾再起,背后这时传来人声,道:

“我说你怎能不惧浮沙之厄,原来其中尚有虚假啊!”

玉面煞神闻声止步,霍地在原处旋转身形,背后说话之人,竟然是那去而复返的黑影,玉面煞神恨得牙痒,怒叱说道:“匹夫一再戏弄老夫,你……”

黑影不待玉面煞神话罢,哈哈一笑接口说道:

“你最好先回头看看,然后再对我发火不迟!”

玉面煞神心中一动,缓缓回顾身后,身后吊悬于危崖空中的木笼,适时底端突然脱落坠下危崖,那曾被玉面煞神封死穴道的俘虏,竟已活动自如,借一条长绳之力,正欲垂下危崖,玉面煞神大惊失色之下,已知木笼早已被人做了手脚,怒喝一声,身形拔起,一飞数丈扑向水笼,凌空双掌暴扬,以蚀骨寒煞击向业已垂于危崖下面的漩姑娘!

那知漩姑娘冷笑一声,双手一松,人已隐于危崖,玉面然神了然此处地形,危进之下无处藏身,狞笑一声扑于崖头!探身而视,只见游姑娘业已逃下十丈有余,正紧抓着一处突本书由www。fsktxt。com提供下载出的山石,在寻觅落足地方。

玉面煞神后回顾身后,身后这隔浮沙的黑影这时扬声说道:

“尔有千算,不如老夫一算,哈哈哈哈哈!”

黑影在大笑声中,猛池欺近了浮沙边沿,扬掌猛劈沙中玉面煞神早有安置的石桩,石桩一折为二,黑影接着冲拔而起,投向远处一闪无踪!

玉面煞神怒至极端,黑影已逃,追之不及,再看危崖下面的姑娘,己隔崖边十五六丈,玉面煞神不由引发了凶性,叱喝一声,手脚并用自危崖翻下,意图追上姑娘而置诸死地!

玉面煞神功力惊人,在危崖绝壁之上,如履康庄,转瞬已距姑娘不足三丈,那知姑娘却在这个时候身躯向一处附至于壁间的草丛中一挤,倏忽隐去,玉面煞神不由心头一凛,中止前行,深深思忖,头上却已传来黑影狂笑之声,玉面煞神抬头观望,黑影不知何时重又返回,并且已将木笼拆碎,碎木堆放崖边,玉面煞神神色已变,现在他才知道已经落于黑影的计算之中。

黑影这时扬声说道:“当心,接一根断木尝尝!”

话声中,一支断木飞射而到,玉面煞神只得贴身绝壁之上躲避,断本带着啸声从背后射过,只差寸余就被击中,此时玉面煞神上已无路,猛一咬牙,按漩姑娘逃路而下。

背后断木不断袭击,黑影大笑不绝,玉面煞神忍住愤怒,逃到漩姑娘突失踪影的草丛之中。

此处情好有块突出的岩石遮盖佐草丛半边,因此玉面煞神不惧崖上煞影的断木袭击,并能小心注视草丛之内一切变化。

崖上黑影业已不再投掷断水,但却朗朗高诵起古诗来了,玉面煞神紧皱着眉头,懊悔适才一时失策追杀漩姑娘之举的猛浪,如今被迫停身绝壁,上下不得,并且奇怪漩姑娘怎会在草丛之令突失形踪,他目下业已无法登上危崖,只好就近先试探一下草丛中的虚实,当他轻轻劈出一掌击开草丛的时候,这才发现草丛后端有一天然洞穴,不由冷笑一声,原来漩姑娘误打误撞发现石洞,隐身不出,难怪突失形踪。

玉面煞神所迟迟不敢登上危崖的原因,是恐惧黑影功力不输自己,犯险怕也难达目的,但是对于漩姑娘来说,玉面煞神却没看在眼中,是故玉面煞神发现石洞之后,不再犹豫,立即闪身而进,并且随即劈出两掌以防洞内漩姑娘突然偷袭。

讵料当玉面煞神进入石洞之后,方始发现石洞广阔而深长,游姑娘业已逃入深处不知踪迹,玉面煞神沉哼一声,飞身追去。

行约盏茶时候,石洞已成南道,幽长得怕人,玉面煞神霍地止步,沉思不已,自顾身后洞口,业已不见,深知甬道早已转折,他搂搂背后的地华宝铲,自慰的一笑,即使甬道发生万一变故,有此宝铲也不惧退路被阻,于是不再多想,二次飞身追去。

甬道由深长开始逐渐狭窄,玉面煞神约计追出已有里余路程,却仍未到尽头,他心中一动,陡地再次停步,俯身探手抓起一把沙土,沙土人手潮湿至极,他才放悬心,证明石洞幽径虽然可疑,但却早已无人,否则潮湿之气必不如此,但他仍然非常小心的将地华宝铲取出,方始顿足再起飞射而行。

穿过狭窄地区约有二十余丈,已到甬道尽头,虽在黝暗之中,玉面煞神仍能隐约看出不远地方有座门户,他飘身近处,眉头不禁重锁,两扇钢门竟然四开,不问可知,漩姑娘已经进入门中,他略加沉思,以他地华宝铲探触了一下钢门,点了点头,接着俯身注目地上,地上积尘甚厚,玉面煞神看到女子纤小足迹的痕印,通向门内,玉面煞神嘿嘿一笑,身形一闪闯进钢门而去!

那知当他闯进钢门行未十丈的时候,背后一阵隆隆声响,厚大的钢门迅捷无伦的砰然阖闭!

玉面煞神心中一惊,霍地转身,突然室内大放光明,一盏大如轮盆的古灯,从顶上坠下,正停在玉面煞神头顶上空,巨灯闪射着耀眼的光华,一切无所遁形。

玉面煞神紧咬着牙关,背后传来冷消的话声,道:“候驾多时,你可敢顺此室左边钢门来和我一见?”

玉面煞神此时料知已落他人算中,反面十分沉静,冷哼一声并未答话,陡地纵起射向左边一道门户之中,闯过之后,背后隆隆之声又起,门户已关,玉面煞神注目四周,只吓得连通了三步楞在一旁。

玉面煞神对这间无异铜墙铁壁的石室,熟悉透顶,这正是他数十年前在君山为双残掳归岳麓铁城之后,头三年困身而被迫习练双残“天魔阴功”的“死域”,双残叫这间石室谓之“天魔牢”,他却暗暗称为“死域”,如今追杀漩姑娘,竞然到达此处,前因后果触目惊心,他又怎能不怕。

室内摆设如昔,毫未更改,那冰冷的铁心石床,寒钢坐椅,恍惚时光倒转又变成当年,只是当年玉面煞神才一十六岁,如今?唉!玉面煞神不由自主的长长叹息了一声。

他所连连退步的原因,不仅为此,目下那铁心石床上面赫然跌坐的人物,也是使他不禁惊骇的原因之一。

铁心石床之上,端然跌坐着一位身着黑衫的老者,老者黑发黑髯,貌相神逸而清奇,不是别人,这是玉面煞神必欲先置诸于死地而后快的兄弟,青衫神叟穆存仪。

玉面煞神久久之后方始镇定下心神,冷冷地对乃弟说道:

“原来适才危崖之上以断木逼我自投此处的黑影是你!”

青衫神叟穆存仪没有开口,也没有挪动,甚至连五官毛发都没变过,状似人定老僧,又象已死坐尸,使玉面煞神越发气恼。

“哼!好个口口声声恭敬兄长的弟弟,竟然连句话都不说!”玉面煞神强压着满腹怒火,以讽讥诮嘲的言语质问青衫神叟。

铁心石床上端坐着的青衫神叟,仍未接话,玉面煞神不由暴怒,悄没声的擒起右手,倏地五指虚握作拳,突然以“天魔搜魂指”力弹向青衫神叟的前胸四处大穴!

青衫神叟身中天魔搜魂指力,竟然如同水溺一般毫无察觉,依旧动也不动,玉面煞神心头大凛,随即发张目裂,身形飘近,猛举手中地华宝铲,砸向青衫神叟头顶!

青衫神叟依然无觉,怪异的是紧围着的双目之中,滚滚滴下了两滴泪来,玉面煞神猛地将铲收回,沉声说道:

“我依旧愿意和你作次公平的较捕,你赶快起来动手!”

青衫神叟此时双目仍然紧切,但已开口说道:

“大哥以木笼困住自己的侄孙媳妇,毫不留情,怎地却对小弟又动了兄弟之义,不忍下手了呢?”

玉面煞神适才突然中止下砸青衫神叟,自己也说不出来是为了什么,如今却怒声答乃弟道:“少说没用的闲话,我不能等你过久,起来,起来!”

青衫神叟展颜一笑,却仍未睁开双目,继之严肃而感慨的说

“小弟自昔日身受大哥所赐教训之后,深疚不恭之罪,自封自城,发誓在没能得到大哥原有赦免之前,决不离此铁心石床一步。”

玉面煞神心中一动,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久久之后才低沉地说道:

“存仪,你我兄弟必须了断一下这多年来的恩怨仇恨……”他说到这里似阉仇恨二字又引发了凶戾脾性,话锋一停,神态语调一变,恨恨的接着又道:

“恩!怨!仇!恨!穆存仪,放大方些,咱们应即一播生死!”

青衫神叟阖目缓缓摇头说道:“大哥,你我兄弟又有什么恩怨仇恨呢?”

玉面煞神冷笑一声道:

“昔日老父逼我假你之名前往君山为质,是怨!继被双残所掳为往日受酷刑,乃恨!青城朝阳古洞你生生困我十日,是仇!穆存仪,我的好兄弟,我等待今天已有几十年了!”

青衫神叟穆存仪脸上现出了极端痛苦的神色,黯然低出声,继之低汉而滋伤的说道:

“大哥,小弟要是坚决不离铁心石床,并不出手相抗的话,莫非大哥也不留情?”

玉面煞神嘿嘿两声冷笑,道:“我怕没有留情的必要!”

青衫神叟穆存仪颔首说道:“小弟恭敬大哥再考虑一次。”

玉面煞神震声说道:

“不必,我考虑了几十年了,今朝正是了断一切的好日子!”

青衫神叟盯问一句,道:“大哥,这是你决定的回答?”

玉面煞神冷冷地说出“不错”二字,神色毅然,似有再不悔改之意。

青衫神叟再次颔首幽幽说道:

“既然大哥已经决定如此而永不追悔,小弟自当恭敬从命,只是事前大哥却须答应小弟一个请求,小弟始能以大哥之意来了断一切思恕。”

玉面煞神哼了一声,道:“你事情倒不少,说说看。”

青衫神叟穆存仪郑重地说道:

“小弟对当年父亲坚迫假小弟之名赴约君山一事,象大哥一样深觉怪异与不安,虽然心中认定父亲昔日措施必有重大的道理和原故,但却始终无法解开哑谜……”

玉面煞神不待青衫神叟把话说完,冷冷地沉哼了一声,道:

“不论有何道理和原故,怕都很难再挽回我的意念,你不必再谈当年之事。”

青衫神叟接话说道:“小弟并非谈说当年,而是借当年之事为引,说及目下。”

话锋至此微顿,又道:“就因有当年之事,才使我兄弟分别至今,既然现在大哥与小弟已决定稍待之后搏分生死了断一切,则小弟请求大哥能多延长些时间,在此时间之内,大哥与小弟不得再谈仇恨等等,象是失散多年的同胞兄弟一样,来畅饮欢述渡过这几个时辰,大哥能否恩准?”

玉面煞神眉头紧皱,久久未曾开口,移时,他突然缓缓将地华宝铲竖立于墙角,继之大步走近铁心石床,含笑说道:

“好,老二不知你想延长几个时辰?其间是否备有什么可口的酒菜?”

青衫神叟闻言双目再次除开,神色欣慰的含着坦诚笑容说道:

“目下天色已亮,决斗延至正午,大哥你看可好?”

玉面煞神连连点头说好,继之仍然退间有否酒菜,青衫神叟故作神秘的笑道:

“大哥不必为此费心,小弟保不误事,只是小弟必须先向大哥告罪,一是小弟发誓未得大哥谅寅之前,永不离此铁心石床,故而稍待畅饮欢述之时,小弟也只有肤坐此床相陷,再是既已说好自现在到正午,不得再提前尘往事,则小弟必须着令儿孙辈前来叩请大哥金安,大哥可还有什么话说?”

玉面煞神想了一下,点点头,青衫神叟立即展颜而笑,继之面对石壁吐声说道:

“我与尔等伯父业已言好,尔等立即整衣前来拜叩伯父金安!”

青衫神叟话声不高,字字却如由天劈下的焦雷一般,震耳欲费,玉面煞神不禁暗自凛炼,由这真气传声的火候判断,青衫神叟的功力已达到登峰造极出神入化之境地,玉面煞神认定自己恐非兄弟的对手了,因之不由的志万难安起来。

适时,那巨大的铁心石床突然无故上升,玉面煞神神色陡变,楞楞地看着音衫神受,青衫神叟并不解释,仍然端坐不动。

铁心石床在离地八尺地方停下,接着自床下空出的地道之中,走出了不少人来。

玉面煞神不由连连退步,原来这一队人,为首的竟是奇侠石承棋和武林带君闵老大,后面男女老少都有,尤令玉面煞神惊骇的是,内中竞连那驼奴和芮九娘都已来了。

驼奴和芮九娘很自然的走向玉面煞神的左右侍立,石承棋与武林帝君却含笑对玉面煞神拱手为礼,玉面煞神暗觉惭愧,不过事已至此也只有大方以对,含笑向二人还礼。

青衫神叟此时脸上现露出无比的欣慰,招唤双绝城主近前说道:

“孩子,赶紧快行大礼,这就是你的伯父,快!”

双绝城主穆子渊闻言向前,对玉面煞神毕恭毕敬的叩行大礼,玉面煞神越发惭愧无比,双眉一皱含羞带愧的身受。

青衫神叟却适时转对于地道旁的一个黑衣少年招手,指着玉面煞神说道:

“乖孩儿该着你了,叫伯祖大人,要三跪九叩才对。”

玉面煞神刚才已注意到这个少年,此时听到青衫神叟之言,立即说道:

“老二,莫非这就是穆印?”

青衫神叟尚未答话,黑衣少年却已紧行几步跪倒在玉面煞神鲍面前说道:

“孙儿正是穆印,恭叩伯祖大人金安,并且叩领家法重责!”

玉面煞神眉头再次一皱,看了面前跪伏于地的穆印一眼,诧异的问道:

“叩领家法之言,穆印,你由何说起?”

穆印未曾立即回答,首先恭恭敬敬的叩行大礼,然后双手伏地扬声说道:

“侄孙因为身奉祖父严谕,必须诱请伯沮大人金驾至此,逼于无奈,趁泊祖大人危崖追袭侄孙未婚妻室之时,以断木阻住伯祖大人退路,事虽奉有渝令,情却实难原有,故而自请伯祖大人以家法重重处治侄孙犯上之罪。”

穆印这一番话,只说得玉面煞神老脸飞红,无言答对,青衫抑受适时沉声道:

“孙儿大胆,此处焉有你说话的地步,还不给我退下将酒菜等物送来!”

穆印答应一声退下,刹那将酒菜端来摆好,青衫神叟转对众人说道:

“我要向诸友好及儿孙们声明一件事情,就是我与家兄数十年来的扣结,今朝业已解开,现在决定兄弟二人开诚相谈欢乐为处,因此要求诸友谅宥,暂时退出此室,并望请友对楼兄及葫女侠也将怨恨化解,暂时代我招待片刻,诸友意下如何?”

石承棋和武林帝君自是含笑而诺,青衫神叟神色一整,转对双绝城主父子道:

“渊儿与印孙听着,你们伯父,一生为了寻觅‘断魂血箭’奔波,至今尚未到手,其实‘断魂血箭’当年我已得到,不过重又把它置放原处,地点就是青城山中的朝阳洞内,如今我罚令你们父子,不能逗留,退下此室之后,立即的前往朝阳洞取归此箭,送到此室交于你们伯父,我曾详演‘星斗’之术,取箭可能有惊,设若遇到东源这个孩子,必须将其一身功力毁掉擒来见我,不得私放,言尽于此,去吧,立即登程!”

双绝城主穆子渊和穆印,不敢多言,叩应退下,石承棋及武林帝君,陪着驼奴和芮九娘也辞别而出,铁心石床缓缓降落,室内又只剩下了玉面煞神和青衫神叟兄弟二人。

玉面煞神偶然瞥目墙角,神色一变,似欲有言但却始终忍住没有说出口来。

青衫神叟看了玉面煞神一眼,神色异常恭敬的低声问道:

“大哥,您可是在找适才立于墙角旁边的‘地华宝铲’?”

玉面煞神点了点头,继之神色现出淡然而平静的样子,对青衫神叟说道:

“算了,印孙儿可人心意,此去青城有这宝铲可事半功倍。”

青衫神叟闻言心中大喜却不敢现露出来玉面煞神话说,完后,将一旁石泉之上所摆的酒菜连桌捧起,端到青衫神叟跃坐着的铁心石床前面,移过坐椅兄始相对而坐。

青衫神叟首先替玉面然神斟满一杯,然后自己斟好,互举玉杯双双抑颈而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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