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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金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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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印恨声说道:“家?哼!闵印的家在峨嵋龙门峡旁的双绝城堡,除非你能还我双绝城堡昔日的一切,否则免开尊口!”

闵东源仍然低声下气的说道:“过去我承认有些事情是做错了,但不论怎么说,你总是我的侄儿……”

“住口,设若昔日你穷搜双绝城堡之时,捕得闵印母子的话,你还拿我闵印当你的侄儿吗?哼!”

“贤侄彼时尚且不解人事,怎知伯父当日的意图,贤侄莫为谣言所动,伯父决无残害贤侄及弟妹之心。”

“家父被你以‘纯阳截穴’神功点残三脉,难道这是假的?”

“我不多分辩,不过贤侄要有证据才对!”

“你怕闵印没有证据!”

“伯父我只怕贤侄拿不出物证,举不出人证!”

“哼哼!当年你穷搜城堡意图携劫闵印母子,结果希望成空,你可知何人救我母子脱身罗网?”

闵东源阴诈万端,闻言目光横扫了敌我双方一眼,发现在场之人无不已被闵印和自己的答对吸引住了心神,他立即假作整理巾冠,暗中已用独特的手式渝令侯司马及陈学士有所行动,他经年以来,业已羽毛丰满,手下奇异高手隐藏着功力和本来面目的,有十数名之多,这般人连陈常如等皆无所知,统归侯瑞亭一人秘密领率。

自据报九洲镖局实力雄厚之后,他已差派内中三名高手北上,对九洲镖局之渊源极为清楚,但他今非昔比,已无所惧,只是其中内情他却不令陈学士等一干旧日手下知晓,这是他的聪明地方,也是他的狠毒之处。

如今听到闵印说及当年脱险之事,内情他至今不解,自然急欲知晓,况且已下暗令,设若能牵引住众人的心神使所谋竟成,岂非妙极之事,因之他故意作愣然之态,说道:“彼时设若我能会见弟妹,保无今日贤侄误我之心,不知是谁暗中捣鬼坏我大事?”

闵印一字字朗朗说道:“坏你大事的人是家祖父!”

闵东源及所有的手下,闻言皆出意外,闵东源不由的说道:“这怎么可能,要是帝君的话怎会……”他说到这里,自知无心失言,立即停下话锋。

闵印冷笑一声,道:“你已经无心说出了一半真话,你认为要是帝君的话,怎会容你残害胞弟而不问对吗?”

闵东源暗中心凛,他十分惧怕自己这个年轻侄儿的聪敏,对闵印所问,不能不答,遂含笑说道:“贤侄,你可解得古传‘矛盾’的那个故事?”说完之后自觉万分得意,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闵印容他笑声止住之后,也含笑说道:“你可解得‘虎毒不食子’的那句成语?”说完,闵印也哈哈大笑连声,继之声调一变,又道:“帝君不忍杀我,只有釜底抽薪保全家父,你那‘纯阳截穴’神功虽然霸道,可惜得自帝君所授,因之帝君自可任意破解、但是

闵东源不待闵印话罢,立即接口说道:“贤侄到底年少,撒谎也有技穷的呢,据伯父所知,我那胞弟被封的穴道,在一年以前始终未被名家拍开,要是帝君昔日已知道此事,断然不会任由我那胞弟失性而疯狂。”

闵印神色陡变,扬指喝道:“闵东源,你也有自招残害兄弟罪行的一天,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闵东源心头又是一凛,但他阴险无比,也狡猾无比,哈哈一笑,道:“贤侄,这算不得是伯父的自供,伯父志在证明贤侄说谎罢了,至于你父失性实情,事后伯父自会还你个理由。”

闵印冷哼一声,道:“还是让我先还你个帝君为何不替家父拍开被封的穴道原由吧,你暗起不良,帝君已知,只为那颗‘状元金印’上面的劝解,除家父外无人能够日久通化,因之帝君暂不拍开家父穴道,更知你所谋者也为此,而你生性阴毒,若不如此,家父迟早落你暗算之中而惨死,是故帝君故作不知你之所为,暗中部派四圣宫中四圣,日夜保护家父,帝君并且每隔十日,代家父畅顺百脉一次,纯阳截穴神功虽将家父制住,但却恰正府发家父再无得失之心,因而能够专注解化金印功力,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帝君及四圣始终不懈,你也始终被蒙在鼓中,一年多前,家父已将金印之上所记的全部功解练成,自破三焦,顺通任、督二脉,帝君早有预计,是日亲自解开家父被封穴道,并促其真气顺逆由心,然后以‘更穴’手法使其小睡片刻,严嘱四圣小心戒备而返成都行宫,帝君有心再次一试你的天性,故在潜行峨嵋代家父最后护法之时,算准时间,要姑姑有心泄露机密,言说据报峨嵋‘铁衫观’中有一疯汉,近似家父模样,果然你闻知大惊,自己不便离开行富,暗令文孟远巴震武前往杀人灭迹,不料中途横里杀出来了南魔张勋,竟将一切珠宝劫盗而去,彼时四圣即欲擒住张勋一干门下,那知家父业已回醒,才演变出一幕在残毁了的双绝城堡内的惨剧,四圣直到目睹家父重得金印盆中所留信函平安去后,方始回转行宫禀陈帝君,并连夜回驻四圣宫中,远离成都,后来你那些逆伦犯上的恶行,我已不愿再说,如今四圣在此,真假不妨一问,闵东源,你还有话说吗?”

闵东源才待开口,四圣已同声说道:“小主人所说毫不假,老朽兄弟敢以项土人头为证!”

闵东源厉声说道:“慢着,设苍闵印你所说是实,当你父已然不惧残害之时,帝君怎不以家法且我于死地?”

闵印恨声说道:“这一点我曾经问过帝君,帝君只说别有原由,有朝一日必然会详细说明内情的。”

闵东源冷嗤一声,道:“谎言,欺人的谎言,即便帝君心存仁厚,郡主恨我至极,功力也高出于我,她断然不会轻易将我放过!”

闵印扬声说道:“姑姑也始终被帝君瞒在鼓内,不知内情,否则你早已受到应受的报应了!”

四圣继之说道:“此事直到九洲镖局成立日前,仍属秘密,非但郡主不知,连东王子武林状元自己也不知十数年来是帝君在暗中成全将护。”

“笑话,这真是连三岁顽童都骗不过去的笑话,闵印曾说救你母子的就是帝君,闵东源先问你一事,十数年来你母子藏在何处!

第 三 章 四圣禁宫

闵印冷冷地答道:“在‘四圣宫’中,闵印由小直到十五岁止,未出四圣宫门一步,不信可问四圣即知。”

“四圣今是你的走卒,问他们怎有实话,怎能使闵东源心服口服,我只问你,闵印,十数年来你母子可曾遭遇劫难或不幸?”

“你残害家父岂非劫难?”

“我只问你住于四圣宫后如何?”

“你那时根本梦想不到我母子的藏处,再说你也没有胆量私闯四圣禁宫,我母子自然不会遭遇劫难或不幸。”

“这样说来你母子非常平安了?”

“当然平安。”

“闵印,你又上当了,即然四圣宫中平安帝君一再宽容于我又是‘虎毒不食子’等,为何帝君不将闵子渊也救到四圣宫中,使你父子一家团聚,却任他身受十数年苦难酷罪,莫非帝君爱我胜过你那父亲?”

闵印不由语塞,难以答复,四圣之中的黑衫内侍,这时扬声答道:“此事老朽知道原委。”

“请说究竟,闵东源洗耳恭听!”

“此事尚未到达说出内情的时日,老朽曾立重誓,不能也不敢毁誓背主。”

“哈哈哈哈!这种骗小孩子的把戏,少在闵东源面前施展,黑老头儿,那天才是可以说出内情的日子呢?”

“这是帝君的事情,恕老朽不能答复!”

闵东源再次哈哈大笑起来,突地,他笑声倏然中止,侯司马给了他个一切如意的回示,他神色飞扬,状极得意的对闵印说道:“贤侄,伯父当年固然有些不对的地方,但却绝对没有象谣传一样的狠毒万恶,既然一切误会皆非贤侄目睹。我所疑者又难得圆满答复,咱们爷儿俩干脆这么办,你照样误会你的,我依然一心要想明拂贤侄我的、咱们在是非未明之前、暂化干戈为玉帛,让伯父我尽尽心,你只要在伯父家中停留片刻,那伯是喝一杯淡茶呢,你再走你的路,如何?”

闵印坚决的说道:“敬谢盛情,恕难从命!”

闵东源一声哈哈,道:“再不干脆,贤任就当我是个冤家,咱们爷俩在这里合合手,分一个胜负怎么样?”

闵印慢慢沉哼一声,狠狠地一跺脚道:“办不到!”

闵东源手下哄笑起来,闵东源怒视着一干手下,沉声斥道:“那个再敢中途哼哈出声,立杀不放!”

那群手下果然个个禁声不敢再笑,闵东源成心讥诮但却满脸诚恳的问道:“贤侄不要怕我,伯父是不会真下杀手的。”

闵印讥笑一声,道:“那个怕你?”

闵东源奸猾的哦了一声,道:“那……贤侄为什么不和伯父会上几招,印证本身的功力呢?”

闵印盯了闵东源一眼,似有遗憾而严肃的说道:“阿爷曾经要我立过重誓,今生今世不能和你动手,否则,哼!”

闵东源闻言不觉大出意外,立即问道:“这是为了什么!”

闵印没好气的答道:“我知道是为了什么,你不会去问我阿爷。”

闵东源很快的说道:“好,帝君现在何处?”

闵印轻蔑的一笑,冷冷地看了闵东源一眼,道:“你倒是非常聪明,可借把别人都看成了傻子,哼!”

闵东源眉头一皱,越发凛惊闵印的聪智,他目光再次向四下横扫一遍,确实的看清楚身后已有六名高手失踪,适才侯司马已有暗号传到,深知六名高手业已暗中将林后九洲镖局的防线突破,于是神色一变,缓缓回头时候司马说道:“包围松林!”

候瑞亭阴险地一笑,立即扬声传谕道:“主人有令,火速包围松林,不得使九洲镖局中人有一个漏网!”

令下,巨宅一于叛徒纷纷上马,刹那乱蹄声动,已将松林团团围住,闵东源却故作郑重地再次高声说道:“不准伤及九洲镖局任何一人,违令者罚!”

候瑞亭继之传谕道:“主人乃念香火之情,再次传谕,设若九洲镖局有人突围,只能生擒,不得杀伤,违谕者重责不贷!”

闵印一声冷笑,示意四圣,黑衫内侍当候瑞亭话声乍止之后,立即扬声对十大将军说道:“凡欲闯入松林或意图不利我等的敌者,除已叛西王于闵东源外,余皆准尔任意杀之!”

十大将军哄应一声,虎视眈眈注目一干敌者是不松懈,侯瑞亭阴阴地一笑,对四圣之首的黑衫内侍说道:“此林占地广阔,凭你们十几个人的功力,绝对防护不周,依我良言相劝,还是喝杯敬酒的好。”

黑衫内侍冷笑一声,大步向侯瑞亭而去,边走边道:“你这匹夫比不得西王子,帝君面谕,着老夫随时取尔性命,老夫惯吃罚酒,尔将杯来!”

说着凌虚出拳,猛力击下。

侯瑞亭虽然未与四圣谋面,但却深知帝君座下四圣的厉害,一见拳到,身形立即飘向一旁,他所乘骑的那匹马,却被击中,一声悲嘶横卧地上,四蹄略以挣扎,口鼻咳出鲜血死去!

黑衫内侍雄厚无比的掌拳功力,实在令闵东源的一干手下死党心凛惊悸,相距尚有丈远,而拳力已能击毙壮马,设若相遇抵搏,焉能免死,不由得个个瞠目相视,暗自警惕。

侯瑞亭这时闪在闵东源背后,冷冷地说道:“老匹夫自速其死,休怪侯司马心狠。”

说着他扬声喝道:“二先锋火速擒此老奴,余者立即攻进松林!”

话罢,立即自队中闪出两人,步向黑衫内侍而去,余者各催坐骑冲向松林。

闵东源适时挥手示止,满面含笑对闵印说道:“贤侄,伯父不忍目睹相残而流血,此时贤侄松林之中的护防手下,已被伯父所派高手擒获,彼等静待伯父令下,愿资侄三思!”

闵印冷笑一声,道:“你莫认为适才那几个鼠辈的行动已瞒过我去,恐怕他们此时的生死操在我的手上呢!”

闵东源嘿嘿一笑,道:“贤侄自渡江之后,已入伯父的掌握之中。松林之内只有三人守护,皆非伯父手下之敌,妄言大话有何用处?”

闵印轻蔑的瞥望了闵东源一眼,道:“慢说你那几个窝囊手下,就算是你潜入林中,也休想能够平安自‘三化玄玄’阵中通过,不信何不传令你那六个自换罗网的狗党试试真假?”

闵东源闻言大惊,他不信闵印的功力已能驾驭帝君那种奇特的阵法对敌,昔日他曾听帝君说过,“三化玄玄”阵法最最耗人心神真力,若无上乘绝顶的功力不敢妄布此阵,他思索片刻之后,下了狠毒的决心,立即扬声对一干手下道:“尔等进攻擒获敌等,误事者死!”

令出,一干叛逆各催坐骑冲入十大将军剑阵之中,突然自松林之中发出一声响彻云雷的呼啸,闵东源手下等所乘的马匹,立受感应,纷纷悲嘶停蹄不前,继之林中有人沉声喝道:“闵东源,这是你所仗恃的六大西域高手,接着!”

话声中,一条接着一条人影横飞出来,落于闵东源身前地方,赫然正是那潜过松林之中的六大高手,死已多时,死状狰狞可怖,望之令人惊心动魄,胆落魂丧!

闵东源目睹潜逃松林之中的六大无故高手俱留丧命,不由得惊怒至极,沉声传谕所有手下道:“尔等立即动手,设遇抵抗一慨杀之!”

令下,他首先顿足飞身扑向松林之中。

闵印及四圣与十大将军等人,此时内心的惊凛不下闵东源及其死党,适才那声扬啸,并非闵东源手下“三爵”所发,此时此地松林重地之内,竟有外人潜隐其中而未发觉,怎令闵印安心。

他急欲找出这个隐身松林之中的人物,自己又不能和闵东源动手,立即传令黑衫内侍阻截闵东源进路,随即迅捷无伦的投入松林之内。

闵东源身形飞扑林中之时,斜里腾起一条矫捷的黑影,迎头拦住了他的去路,他冷嗤一声左袖微拂,一阵劲风袭奔拦路的黑影胸前,黑影左臂一翻,腕掌吐力,两人在空中互较了一式,闵东源心头一凛,暗惊黑衫内侍深厚的功力不已,随即沉气飘落地上,黑替内侍继之快速投下,一和闵东源面面相对,闵东源沉声叱道:

“你竟敢拦阻我的去路,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黑衫内侍冷冷的说道:“奉命阻截,老头几劝你识些好歹,否则莫怪无情!”

“凭你也配,滚!”闵东源滚字出口,击出一拳。

“好言不听,后悔已退,哼!”黑衫内侍冷哼一声,甩掌迎上?

“砰”地一声震响,掌风拳力交抵一处,闵东源微退半步,黑衫内侍连挫数尺,闵东源一声冷笑,右手食指暴出,凌虚点向黑衫内侍的前胸,黑衫内侍身形一旋,击出一拳,闵东源面色一变适才一指、正是帝君绝学“纯阳截穴”神功,除闵氏家族外,无人能够化解,岂料黑衫内侍竟能轻易躲开,并且顺势发拳袭击自己,已知四圣果然尽得帝君传授,不由兴起阴毒的心肠,瞥目四处,一千党羽正与闵印手下血搏一处,除掉那数名由侯瑞亭率领的高手尚能应付自如外,余者皆非对方敌手,虽然搏战未久,却已横户三人,越发料到后果不堪,立即施出全力向黑衫内情打出一掌,身形一拧,竟始却照衫内倚,扑入十大将军的剑阵之中,纯阳截穴神功连连施出,立即有三位将军卧于地上昏死过去,剑阵因之瓦解,十数名武林进士在陈常如领率之下,趁虚闯进了松林。

黑衫内侍不防闵东源如此阴险刁滑,追赶虽快却仍然慢了一步,剑阵己被叛徒突破,立即扬声对其余三位内侍说道:“事已急迫,莫在留情,火速逐退彼等,闵东源交给我——”

他话尚未完,闵东源已经飞旋身形换落松林之中。

黑衫内侍顾不得接说下去,迅捷追入林中,其余三位内侍立即补上了剑阵虚空的三个位置,因之其余严于闵东源率领的门下,再也无法跨越一步,全被阻于创阵之外,剑阵因有三内倚的领率,已开始反攻包抄敌者。

林外因有十盏晶灯照明,故而彼此无所不见,林内部是依然幽暗,是故闵东源闯入林中,立即闪向一株松后,冷眼仔细的横扫左右,黑衫内侍继之追踪而入,也倏地将身形隐起,不再挪动出声,双方都怕身受暗袭,故而彼此小心戒备。

林外搏斗呼喝及兵刃交抵之声阵阵传来,林中却静的连一丝杂声都没有,闵东源不由的暗觉诧疑,他分明很清楚的看到陈常如已经率领着十数名好手闯入林内,自己继之扑进松林,竟已不见人迹,陈常如所率好手,比不得自己,即使也园林中黯暗恐受突袭而自拒地藏身,也断然无法分散得这样迅捷,除非乍入林内已被敌者所制,闵东源越想越难安心,不由捉住真气向前左方一株古松干旁技去,他功力已到化境,飞纵毫无声响,巧的是他原先藏处正和黑衫内侍间隔一栋松树,去向又是斜左前方,未被黑衫内侍发觉,不过黑衫内侍心念小主人的安危和本身奉令阻截闵东源的职责,也已不耐久等,适时不约而同向前进行,无心中仍成间隔一栋古松的原来位置。

闵东源闪移向前之后,身形乍落,迎面一条黑影直楞的扑到,闵东源不敢出声,又不知来者是谁,功力深浅,是放慌不迭地暴出纯阳截穴神功,伸指点下,身形随即一停,转到了黑影的背后,黑影胸前重穴立被点中,怪异的是,黑影非但没有声响,竟然停都不停地依旧前扑,闵东源已看出不对,顺手一抓握住了黑影的腰带,人手立觉黑影僵硬,心头大震,仔细一看黑影的像貌,不禁怒发冲冠,这个暴起扑向闵东源的黑影,竟然是那学士陈常如,陈常如早已被人点中三脉,再被闵东源罕绝的纯阳截穴神功一击,真气逆行立即死去,闵东源忍住怒火,轻悄悄的放下了陈常如的尸体,暗将功力提足防身,按照陈常如扑过时候的来处,飞般投去,闵东源即知陈常如三脉已死,自然无法行动自如,暴扑自己必是敌者所为,陈常如在受制之下糊涂丧命,敌者藏处不难判断,因之闵东源飞扑过去。

讵料闵东源身形前扑尚未落地,暗影之中突然传来一声冷嗤,闵东源拧身斜落已欺到发声地方,倏一条黑影闪行一栋古木干后,闵东源毫不犹豫,进步追到,黑影似已无法躲避,左顾右盼迟疑不定时,闵东源业已追上,他忿恨黑影至极,追时已将“巨灵掌”功提起,此时自不怠慢,霍地拍出,那知力可粉碎金石的巨灵掌拍下的刹那,黑影划然一分为二,后面那条黑影,倏忽一闪隐于暗中消失了踪影,前面黑影却正迎上闵东源的掌力,闵东源知又落入算中,不问则知前面的黑影必是自己部下,此时已然无法收回掌力,不忍目睹部下身受巨灵掌力之后的惨状,顿足而起再次追向逃脱的黑影而去,身后适时传来部下中掌之后的断尸碎骨之声,闵东源不禁目射煞火,发誓若不追上这影中戏弄自己的怪异人物,绝不罢休。

他飞扑向黑影逃路,发现每株树干旁边,都依靠着一条人影,人影僵直死已多时,无一不是他所得力的死党。

闵东源一路追索敌者,数着已死部下的人数,不由惊凛至极,所有由陈常如领率闯进松林之中的死党,竟无一人生还,他想到这里,蓦地止步不前,自己深入敌阵,岂非不智,况敌暗我明,冒险太大,于是悄然回转,斜向来路静静闪退回去。

蓦地,闵东源听到身旁不远地方发出异声,想都不想甩掌击去,身形随即旋向右方丈外,不料对方当他甩掌击下的刹那,也纵跃而起飘临右方,二人立即成为对面根立,彼此皆已看清是谁,闵东源不退反进,一招“指分阴阳”,以内力发出击向对手,原来另外那人竟是黑衫内侍,自后追截闵东源进入松林之后,这是初次相迢,闵东源在发觉黑衫内侍之后,恨怒齐集心头,因之立即施展阴毒无比的功力,暴下杀手。

黑衫内侍冷哼一声,既然已与闵东源相遇,他已打定再不容许闵东源逃离自己视线之外的决心,闵东源指分阴阳一招袭到,黑衫内情明知这招指法厉害无比,但却并不躲闪,左手化掌,凌虚在身前一划一分,右手作拳,劈空击出,闵东源凌厉无比的指公阴阳,在黑衫内侍的一划一分的“天化静功”之下,消失了威力,黑衫内情“百步劈空”神拳,却已打到,闵东源暗皱眉头,他由黑衫内侍天化静功之中,已知敌我实力旗鼓相当,万幸自己在火焚帝君成都行宫之时,将帝君各种经典扫数劫走,年来已然精心研出数门绝学,否则黑衫内侍功力已与自己相等,设若加上其余二个内侍,自己体想能够脱身,转念至此,杀心陡起,旋身避过黑衫内侍劈空一拳,五指暴出抓向黑衫内侍的肩头,黑衫内侍不识闵东源所发招式的名称来处,不敢硬接,挫步右转闪避,闵东源却原式原招五指再次凌虚抓到,黑衫内侍不禁怒嗤一声迎上,不过黑衫内侍料到闵东源这暴出五指的一抓,必然极具威力,否则闵东源不会一再施展,因此全身提聚着一口真气,右掌击出一招“降魔手”,左掌以天化静功破解闵东源五指之一招。

讵料降魔手与闵东源五指一抓的劲力相抵之后,竟然生出极重的感应,心头猛撼不已,黑衫内侍不由大咆一惊,继之所施天化静功突被闵东源一抓之力震散,黑衫内侍不禁凛骇的神色皆变,身前万钧重力压到,耳听闵东源狞笑数声,黑衫内侍逃避已迟,只好闭目等死。

那知蓦地一股柔力,自黑衫内侍左方报到,竟将黑衫内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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