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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你的青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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咄咄逼人的眼神，红城感到自己像是在被考问：“对，你是最重要的。”飞燕依然抱着他的手，眨了眨眼。
“可是，上次在陈潇潇家，我的想法就变了。我开始怀疑自己以前的想法。我认为你的心里开始有了另一个女人的身影。我感到很难过。你知道吗？这是我和你在一起5年来，第一次有这样难受的感觉。”飞燕的眉头皱了起来，好像回忆起了当初红城坐在潇潇床边的一幕。
“我本来想给自己一点时间，给你一点时间，但我真的很不安。我害怕有人会夺走你，我害怕你的心里原来属于我的一块被别人占有。女人都是很自私的。”飞燕依然滔滔不绝地讲着，完全不给红城解释的机会。
“飞燕，你听我说。潇潇就像一个小妹妹一样的。我对她……”红城终于乘飞燕讲话的间隙插上了嘴，但飞燕没有静下心听他说：“我不管，总之，你说我霸道也好，任性也好，我不希望你再和她在一起。我不想重蹈自己母亲的覆辙。我一定要牢牢占有你的心。”
红城还想说，飞燕把脸靠了上来：“答应我。”
红城几乎窒息了：“我答应你。可我……”飞燕的唇不让他说话。飞燕只要“答应你”这三个字。
再见，潇潇
为了感谢潇潇母亲提供了飞燕母亲的线索，还有就是为了向潇潇、以及潇潇母亲解释清楚他和潇潇的关系，红城再一次按响了潇潇家熟悉的门铃。也许是最后一次，红城心里想。
开门的依然是潇潇的母亲，她笑着请红城进去。她似乎毫不介怀飞燕和他之间的事。还热情地端来了咖啡。经过好多次的来访，潇潇的母亲知道了红城喜欢喝咖啡。
但她不知道，红城喜欢喝咖啡是从飞燕处学来的。
潇潇在房间里，一个人孤独地躺在床上，这几天身体好多了，经常躺在床上看书。
房里的音响反复放着张雨生的《大海》。
红城什么都没有说，拿了一张椅子坐在潇潇旁边。潇潇注意到了红城没有直接坐在床上的变化，但没有问，只轻轻地放下了手上的《苏菲的世界》。
房间里很昏暗，阳光透过蓝色的窗帘渗透进来，很无力。
“为什么不拉开窗帘？很暗哪。这样看书对眼睛不好。”
潇潇向红城嫣然一笑：“我很喜欢这首歌，可惜唱这首歌的人已经离开我们了。至于不拉开窗帘，就是为了找到大海的感觉。”
想要说声爱你，却被吹散在风里……
张雨生高亮的歌声很有穿透力，但一想到他已经离我们而去，歌也充满了惆怅。
“我很想去看看海，从来，我就没有真正去看过海。我想象大海一定很大，比我想象的还大，可以容纳无数个灵魂。”
红城品味着这首《大海》，也品味着潇潇的话。这是她的心愿吗，红城没有忘记自己还欠她一个许诺。
可是，飞燕也拥有他的一个诺言。
“放假的时候，带我去看海吧。”潇潇异想天开地说。
蓝色地窗帘轻轻飘动，光线也缓缓浮动。像大海的波纹。
“不行，我工作很忙，特别是最近。可能会好久不能来陪你了。你自己要早点恢复。”红城避开潇潇的目光，垂着眼帘说。
他不知道潇潇是什么反应，因为他不敢抬头与潇潇的目光接触。
飞燕认母
飞燕打扮完了，红城等得花儿都快谢了。今天飞燕决定再去见自己的母亲，而且这件事没有告诉曹教授。红城也没有向其他人说过这件事，所以曹教授也不知道。
飞燕今天穿得很鲜亮，也显得很高兴。红城也为飞燕感到兴奋。
两人轻车熟路到了饭店里。看见了两人，服务员就跑进了二楼的办公室，想必是陈老板吩咐过的。
果然，过了一会，飞燕的母亲下楼来了。这段时间飞燕妈妈的丈夫跑到深圳去谈生意了，否则飞燕倒是有机会见到妈妈现在的丈夫。
“到里面坐。”尽管是对自己的女儿，也显得格外客气。毕竟不是普通的母女会面埃是一间包厢。环境很雅致。晕黄的灯光，粉色的桌布，以及片刻就端上来的佳肴，使这次会面很有意境。
“是妈妈对不住你。当年……”服务员一离开，飞燕的母亲一开口就是道歉。
“不用说了，我全了解。爸爸有时候就是那样。我也常常怪他不回家，老把时间花在科研上。”飞燕安慰着十几年没见，已见苍老的母亲。
尽管在这个年纪段飞燕的母亲算是保养的较好的，但岁月不饶人，和女儿比起来，那种苍老感还是遮不住的席卷上飞燕的心头。
“还记得吗？当年你在路上要买一串糖葫芦，妈妈不同意，后来你就大吵大闹，还赌气两天没有吃饭。逼得妈妈去给你买了一串回来。现在不至于还那么任性吧。”飞燕的母亲笑着说着往事。
“有那么回事吗？我可不记得了。”飞燕对着母亲撒娇。
“红城，飞燕是不是还是很任性啊？你应该最了解的。”飞燕的母亲转过头问红城。
听着母女两个眼泪汪汪的回忆当年的事，红城的心里也不好受。突然问起自己来，对这个将来的岳母不知如何回答。
“飞燕现在很听话。伯母。”红城谨慎地回答。
“还叫我作伯母啊？飞燕可叫妈妈啊！”飞燕的母亲慈祥的对红城说。飞燕也在一边颇有兴致的看着红城回答，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妈妈。”憋红了脸，红城叫道。心里也喜滋滋的。对于曹教授，他还是尊称他为“老师”，当然叫他“爸爸”想必曹教授也会很高兴的。第一次称呼飞燕的父母，红城还是有点腼腆，虽然两人都认为红城必然要叫曹教授一声“爸爸”。
但称呼曹教授的母亲为“妈妈”却是两人人都没有预料到的。
听到这一声“妈妈”，飞燕的母亲高兴地笑了，露出了眼角地皱纹。飞燕也全然没了刚才幸灾乐祸的表情，羞得满脸通红。在她心里一定是对这个母亲更增添了好感。爸爸那个书呆子，何时为她的事出过力。看来还是母亲了解女儿的心事。
赵星的出现
正当这三个人融化在天伦之乐中时，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传了进来：“妈妈，你要的货我给你运来了。”
是赵星！飞燕和红城同时一惊。脑中瞬时转过了千百个念头。唯一两人都想到的一个字就是：巧！
原来飞燕的母亲离开曹教授后，就新组了一个家庭。生下了赵星。
今天飞燕妈妈饭店里的采购员有事来不了，偏偏饭店又急需一批材料，刚巧赵星没事而且卡车驾照早就拿到了，就让自己的儿子赵星去运了。
赵星也没想到自己的母亲和这两个人在一起吃饭。一时反应不过来。
潇潇的母亲和赵星的母亲从小就是好姐妹，在年轻的时候，曹教授，飞燕母亲，张教授，潇潇母亲有着一段纠葛。
因为飞燕这件事是赵星母亲的一个伤疤，所以潇潇母亲这一辈人都不向子女提起。飞燕到潇潇家那次潇潇向母亲打听了飞燕母亲的事，但潇潇的母亲没有告诉她，所以赵星就不知道有这么一件事。
赵星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话。过来好半天，飞燕的母亲才打破冷场：“这是我儿子赵星。大家认识一下。”她还犹豫着是否要向赵星介绍另一边的是自己的女儿，没有注意到身边三个人表情的细微变化。
“赵星，你是妈妈的儿子？”飞燕睁大着眼睛，十分吃惊。
瞒不住了，红城和飞燕的母亲有着同一个想法。红城刚才不知为什么也想对赵星隐瞒飞燕的事。
赵星的脑筋还是转不过来。也难怪他不能一下子接受，活了20多年，一下子多了一个姐姐！
飞燕的心里也波涛汹涌。一下子多了一个弟弟，而且就是当初自己给了他一个巴掌的人。
飞燕的母亲本来想在谈话中慢慢向飞燕说明现在的生活的，不过赵星的出现完全打破了她的如意算盘。
“你们认识？”飞燕的母亲完全不能理解。
“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赵星大步流星走到母亲面前。
“你坐下，我慢慢解释给你听。妈妈其实在嫁给你爸爸前就有了一个女儿，就是这个飞燕姐姐。”说这话的时候，飞燕母亲显得格外苍老。
“哼，我知道了。现在你们母女相认，可高兴了，是吧？”赵星转身就走。自从小时候父母开了饭店，就没什么时间管他，养成了他独断独行的个性，特别是在父母面前，由于父母欠他很多，他有时候觉得父母很可恨。但在其他人面前，他是很有礼貌的，很有同情心的，这可能是由于从小受了潇潇的影响，在潜意识里培养了爱护别人的性格。
“弟弟”
就在赵星把楼梯踩得噔噔直响，离开饭店的时候，飞燕的母亲流下了悔恨的眼泪：“都是我不好，一直瞒着他，还从小没有好好照顾他。”
飞燕知道母亲为了照看饭店，很少住在家里。
其实妈妈也重蹈了爸爸的覆辙，飞燕对赵星顿时感到亲切起来，和自己有着类似的经历，飞燕感到有必要和这个弟弟谈一谈。
“妈妈，我可以和弟弟见一次面吗？”飞燕扶着母亲，弯腰问。
飞燕的母亲稍稍欣慰。听到飞燕说出“弟弟”这个字，也就是说飞燕已经接受了这个弟弟。飞燕的母亲点了点头。
潇潇的话
这几天飞燕一直想着如何见到赵星。如果直接到家里去，难免唐突，而且搞不好会吃一个闭门羹。要是打电话的话，也可能听到的是冷言冷语。飞燕为此伤透了脑筋。
而这几天，赵星的心里也不平静。
说好的要去看望潇潇，赵星没有失约。只是许小妮前几天已经来过了，今天有事。赵星就一个人去看潇潇，其实他也希望这样。
潇潇的身体看来好多了。只是由于母亲不允许，只能再在家里休息几天。pizza店的活也早就没了，潇潇本打算若是身体好了就去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工作机会。但潇潇的母亲看穿了潇潇的心思，硬是不让她出去。
“潇潇，赵星来看你来了。”潇潇的母亲开门时喊道。
不是红城哥，潇潇心里有些失望。但是赵星能来看她，也使他很高兴。要知道一个不能出去的人，最希望别人能来看她，能有个人一起聊天。
推开房门，潇潇早已准备好了，靠在了床背上，披了件大衣。
到底是十几年青梅竹马的朋友，潇潇马上看出了赵星有心事。一开始的时候，以为是他和程灵之间的事，不便相问。但潇潇实在是个活泼的人，忍不住还是想知道，而且也希望能够帮上朋友的忙。就问了赵星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赵星正想找个人倾诉，而程灵是不能告诉她这件事的。因为飞燕曾在自己家和她吵过一架。程灵不会客观地帮他分析的。
所以，归根到底，还是潇潇最适合帮助她。听见潇潇问他，也就摆脱了如何开口的难堪。
赵星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潇潇。
潇潇听到飞燕姐是赵星的姐姐，显得十分惊讶。想不到这个姐姐级的人竟真的是自己一个好友的姐姐。
“赵星，我觉得你应该去见见她。毕竟她是你姐姐。而且，我知道，她是一个很好的人。躲避不是办法。”潇潇毕竟是女孩子，对感情的分析胜过男孩子一筹，她了解飞燕姐一定很想和这个“弟弟”谈谈，飞燕姐一定想找机会向赵星道歉。在她善良的心里，亲人相认总是好的。
赵星还在犹豫。这个女人，这个当初打了自己一巴掌，又闯到自己家里来的女人，竟成了自己的姐姐！一时之间赵星还是不能接受。
见到赵星不表态，潇潇又鼓励他：“就算你不想接受这个姐姐，你也起码要了解她是怎样的一个人，有许多事要说清楚的。飞燕姐虽然看起来很凶，其实是个很善良的人。”潇潇递给赵星一杯咖啡。自从红城哥来看望她，家里就备了许多咖啡。
接过潇潇递来的咖啡，赵星有所感触。从小到大他对潇潇的话是言听计从的。今天潇潇这么劝他，他决定要去见见那个“姐姐”。
对赵星而言，一个更深的理由是飞燕，也就是他的“姐姐”，是潇潇喜欢的人的女友。
也许去见一次这个自己毫无所知的“姐姐”，会对潇潇有好处。
赵星下了决心的事，就从没有反悔过。
他要见见红城的女朋友，自己的“姐姐”。
偶遇
买了这许多方便面，应该是可以解决了后几天的晚饭。赵星拎着一大堆方便面，走在回家的路上。
突然下起了小雨。没想到还真的下雨。赵星早上看着晴朗的天气，心想昨天的天气预报也会出错吧。真没想到还真的会下雨。
没办法，只能抱着几个大塑料袋，站在大卖场的门口。希望雨快点结束。
“啊，下雨了。”好多站在赵星后面的人抱怨着。看来和赵星有着相同想法的人不在少数。
“赵星。”有人在赵星的身后叫他的名字。
赵星回过头，没想到看到的是飞燕。飞燕穿着一身牛仔衣，把头发扎成一个短短的辫子，看上去很有活力。
得来全不费功夫。两人同时在心里想。
“我能请你喝一杯吗？赵星。”飞燕向赵星提出了邀请。
这时的雨也恰好停了，躲雨的人陆陆续续离开了。就剩下了两人站在门口。
“好。”赵星简短的回答消除了飞燕的等待和紧盯着自己的眼神。
谈话
附近广场上有个兼卖餐点的露天的咖啡屋。刚下完小雨，砖地上还有点湿。喝咖啡的人也不多，一半是由于下雨，一半是由于没到午饭时间。
两人都放下了自己采购的物品。飞燕是来为红城买一些日常用品的，几年来，飞燕为红城买东西，这已经成为习惯了，飞燕也乐得去帮红城打点生活。渐渐地，红城的喜好和飞燕的喜好就同化了。喜欢用同一种牌子的洗发水，同一种牌子的餐巾纸，甚至喜欢吃同一种牌子的薯片。
两人刚坐下，招待就迎了上来。
“两杯咖啡，谢谢。”飞燕抬头向招待说道。又看着赵星说：“不介意我请你一杯咖啡吧。”
赵星尴尬地笑笑。很开朗的个性，赵星对她的印象有点改变。开始有点赞同潇潇的看法。
“你就吃这个吗？方便面？”飞燕很惊讶地看着赵星身边的一大堆方便面。要是红城一直吃这个的话，她一定心痛死的。其实在飞燕的无微不至的照顾下，红城也没有“机会”亏待自己。
“没办法，一个人生活，凑合着吧。”赵星摊开双手，无奈地表示，“那可不好，妈妈自己开饭店，却让自己的儿子饿肚子。”尽量避免冷场，飞燕说得很幽默。
“像是卖炭翁，卖的是炭，自己却受冻，衣食不饱。”赵星感到也很无奈。
“上次真是对不起了，我……”飞燕看时机成熟了，就向赵星首先道歉。
“没什么，我都忘了，是我先不对，再说，我和叶红城已经和好了。”赵星大度地说。
和好了？飞燕很纳闷。她当然是不知道红城和赵星在小酒吧里又见过面的事，因为红城怕她瞎想，没有对她说。
“哦，是吗。”思考归思考，飞燕谈话上还是没有冷落赵星，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那个上次在你家见到的女孩是你的女朋友吗？那次还真是对不起了。”
“那个是我一个同事，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大家都没有错。”赵星还是很大度。
明知不是同事那么简单，飞燕也不便询问。当赵星说那句“大家都没有错”时，飞燕觉得这句话怎么那么熟悉，那么有道理。
“但是，对不起，我还是不能接受你成为我姐姐这个事实。不是因为你不好，也不是因为记恨以前的事，只是我不能接受一下子多了一个姐姐，不能接受妈妈把这件事瞒了我20多年这个事实。我觉得自己完全被挡在门外了，所以现在要我一下子进这个门，我也很难放下自己。”
原以为能够好好劝解自己这个“弟弟”的飞燕，没有想到气氛一下子又变了。大家都没有错，错的是这个上天的安排。
“还有，我能和你坐在一起也是由于潇潇劝我的原因。但她要我认你这个姐姐，我实在是很难办到，但我们之间成为朋友还是可以的，也许你也从没有想过要认我这个弟弟，你也一定是为了让妈妈放心才和我见面的吧，说实话，我对妈妈的感情不深，但我也不想让妈妈难过，在妈妈面前我会叫你为‘姐姐’的。”
赵星的母亲很少在家，有很多时候，他的事都是由他的母亲拜托给潇潇的母亲照顾的。所以赵星和潇潇从小常常在一起，感情很深，而且赵星对潇潇的母亲比对自己的母亲还尊敬。
而飞燕被赵星抛出的一大堆话压垮了，看来赵星还是误会她了。本来她只是想认这个弟弟，给他一点关照。飞燕从小就离开了母亲，很少有亲人之间的互相体贴。加之长期照顾自己、爸爸、红城等，母性意识很强，希望能照顾自己这个突如其来的弟弟，但她的一片好意被弟弟误解成仅仅是为了母亲高兴，飞燕感到很委屈，心好像被强行塞进了汽水瓶子里一样，堵得难受。
“姐姐”和“女友”
“赵星，你果然又买方便面！”远远地，有个女子走近了。
“你短消息不是说在门口等我吗，我等了好半天没有见到你。”
是程灵。她打电话给赵星看他不在家，就发短消息询问，约好了在大卖场门口见面。赵星不在，就四处找他。
两个女人同时发现了对方的存在，同时都觉得不知所措。
仅仅只见了一面，但对对方的印象都很深刻。
程灵此时沉浸在迷惑之海中。
飞燕看着程灵，心里想这个一定是赵星的女友，凭着她对赵星的口气，以及上次维护赵星的表现，不是普通的朋友会做出来的。而潇潇与之相比可能仅仅只能被称为和赵星关系很好的朋友而已。
出于女人的本能，同时飞燕心里对程灵和潇潇做着比较：程灵身材很高挑，留着一个较长的辫子。眼睛很有神，脸是典型的瓜子脸，更显得她的修长。总的来说，是个漂亮的女孩，唯一可以成为不足的就是她的脸稍稍有点黑，但实际上这使她看上去更健康。
和程灵不同，潇潇的皮肤很白，可以说有种几乎透明的感觉。潇潇的个子不高，大概比程灵矮上半个头，然而尽管潇潇的个子没有程灵高，但潇潇的身材比之程灵要略胜一筹。
潇潇的脸也是较圆的那一种，所以不常常扎辫子。尽管潇潇性格很坚强，但她的身子决不会让人产生这种感觉，潇潇的弱不经风的样子很让人怜爱，娇弱的样子会使男人产生要主动保护她的想法。
“程灵，我们走。”赵星左手牵起程灵的手，右手拿起塑料袋，站了起来，本来还想谈谈红城和潇潇的事，但程灵的出现不得不改变了赵星的计划。
离开的时候，赵星只说了一句：“谢谢，再见。”
留下飞燕一个人呆呆坐在椅子上，如果“谢谢”是指那杯咖啡的话，那么“再见”是不是指还可以有机会再次会面，抑或是相反的意思？
若说收获的话，今天的会面唯一的收获就是赵星原谅了飞燕以前的事。但这个进展离飞燕的原来的计划实在是太远了。
妒忌
“刚才是怎么回事？”程灵好奇地问赵星，被赵星的手牵着，她感到很幸福，其实对事件兴趣不大，只要能一直被赵星牵着就好了。
可惜赵星放下了她的手：“没什么，偶尔碰到，她对以前的事表示道歉。”赵星说得很平淡。
“哦，看不出来她还会道歉。”对程灵而言，根本谈不上对飞燕有什么好感，要说的话，也只有那一巴掌之恨。
看赵星不说话，程灵也就不再扯这个话题了。转而问道：“你接着要干吗？”
“回家一次，然后去看潇潇。”赵星一路往前走。没有片刻停留。看来飞燕和他的会面打乱了他原来的时间安排。
程灵有种被冷落的感觉。特别是听到赵星叫陈潇潇为“潇潇”，更让她妒火中烧。
“一定要去吗？约好了吗？”程灵很不甘心。
“没约好，但我想好要去的。”赵星觉得对她不必隐瞒什么，脚下依然很快，几乎让程灵跟不上了。
程灵好久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程灵忽然对说赵星说：“赵星，你以后直接叫我‘灵’好了。”
赵星停下了脚步，嘴里轻轻念了一遍“灵”，说：“不好，不习惯。”他丝毫没有注意到程灵的表情和心理变化，又大步走了起来。
女人就是容易想很多。程灵觉得自己在赵星的心中的地位如何也是及不上陈潇潇了。也许目前是事实，但她怎么能不发现这个从来不让其她女孩靠近的赵星身边多了一个她。也就是说，程灵在赵星心中占据了原来属于潇潇的一块空间，这就是很不容易的了。
在赵星从前的生活和心中，一向只有潇潇一个女孩，许小妮也只是由于是潇潇最亲密的女性朋友赵星才会和她接触。
可如今，程灵成功地闯入了赵星的生活，并且赵星也会时不时地想到她，还允许她一直缠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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