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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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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青山趴在方向盘上,沉默了好一会。晚歌不知道他怎么想,只是胆怯地觉得他不相信她。景青山忽然抬起头道:“晚歌……答应我,不要走。”
晚歌愣了一下,反问道:“我为什么要走?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你。”景青山忽然微微一笑,用力抱过她。
“你的世界,有我就够了。”景青山在她耳边轻轻说到。
“好。”晚歌在他肩上轻声应到。
“江与儒那,你打算要我怎么做?”景青山有些吃味地问到。
“帮我送他回六水镇,送他回江家。”江家是书香门第,应该不会轻易搬走。景青山点点头,两人这才步行去了小虾米的小屋子。
黑漆漆的屋子,除了昏迷不醒的江与儒再没有半个人了。晚歌叫了几声,没有人回应。倒是床上的江与儒动了动。
晚歌急忙过去:“与儒,与儒你醒醒。”
江与儒眼皮动了动,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水。”晚歌连忙给他倒了杯水,看她要扶起江与儒,景青山连忙过去。江与儒喝了点水,终于缓缓睁开眼:“小晚,小晚。”
晚歌点点头道:“是我是我。你怎么样了?”
江与儒双眼朦胧,看晚歌是重影,十分不确定道:“小晚,是你吗?我是不是在做梦?”
晚歌摇摇头:“真的是我。与儒,你怎么会一个人漂到江北来?还把自己弄成这样?”
江与儒顿了一下,开口道:“我来找你。”
晚歌还没回答,扶着江与儒的景青山先开口道:“你来找她做什么?我今晚就安排人送你回云州。”
江与儒躺了太久身体有些麻木,所以一直都没有感觉到他身边还有一个人。他艰难地转过脸望向景青山:“阁下是哪位?”
景青山没好气道:“我是她男人。”他话落,江与儒浑身一震,有些失落地回过头望向晚歌。见他如此,景青山有些幼稚得高兴起来。
晚歌无奈点点头道:“与儒,他……他是我未婚夫。”
江与儒颓然:“小晚,是真的吗?为什么?他是谁他对你好吗?”
景青山刚想开口,却被晚歌瞪了一眼。晚歌点头道:“是真的,我们在六水镇时就认识了。你放心,他对我很好,今晚我们就送你回六水镇好不好?”
江与儒回望了一眼景青山,先别说送他回云州需要车辆,就光景青山这一身军装,他都不放心。“小晚,他是军人,看他的气度并非池中物。这样的人,你确定你能跟他一辈子吗?”
晚歌也不打算瞒着江与儒,只好实话实说。江与儒急急摇头道:“不可!小晚不可!”
景青山气不打一处来:“我们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你倒是说说,怎么个不可!”
江与儒道:“你这样的家庭,能接受小晚吗?你能光明正大的娶她吗?我在江北不久便知道景家与欧阳家的关系,江北谁不知道你和欧阳家的小姐是一对,你要把小晚置于何地?”江与儒说着太激动,不由咳了几声。
晚歌给他喝了几口水,他才缓过来。景青山的脸色就跟不用提了,这些问题就算江与儒不提,也确实存在。他是恼火,但瞬间也冷却了下来。
晚歌轻声道:“与儒,你别激动,你先听我说。”她又望向景青山,对他伸出手。景青山虽不明她的意图,还是很配合地走过去牵起她的手。
晚歌对江与儒道:“我们之间,确实还隔着很多问题。但是,我相信他。过去的所有,我都放下了。是他,给我了这些勇气也给了我希望。与儒,他不是秦文声,他是景青山。他……是我爱的人。我会好好的,也请你好好的。过去的都放下,你还有你的妻子需要你照顾。”
江与儒望着晚歌和景青山十指相扣的手,久久沉默。他永远不会告诉晚歌他并没有娶白蕙心,只是因为他还没有学会放下过去。可他对自己说过,只要她过得好,他就安静地不打扰。
小晚,你若真的幸福,我就安静地离去。这,似乎已经成了我唯一能为你做的。
“你们是谁呀?干嘛乱进别人家里。”门口一个小叫花子怯怯地喊着。
“小虾米是我朋友,这是她家可是她不在家,所以……”
“哦,你就是虾米老大说的慕姐姐吧!虾米老大被她家人抓回去了,她让我替她先照看那个昏迷的人。她说你会过来带那人走,所以让我在这等着。”小叫花子挠挠头说到。
晚歌有些惊讶:“小虾米还有家人?她为什么不回家住反而要流浪在外面呢?”
小叫花子摇摇头:“我不知道。虾米老大从来不爱跟我们说她家里的事,但看今天来抓她的人模样来看,一定是有钱人家。”
晚歌这就不解了,小虾米如果是有钱人家的姑娘,为什么好好的锦衣玉食不过非要出来流浪骗钱呢?晚歌摇摇头,现在也没有这个多余的心思去想她的事。
晚歌塞了些钱给小叫花子:“谢谢你们照顾他这么久,我今天就带他走。”
小叫花子挠挠头道:“虾米老大说不能再收你的钱了。她是我老大,我得听她的。”小叫花子说什么都不肯收,一溜烟就跑开了。
景青山直接将钱塞到枕头下:“这样不就行了。”虽然有些不情愿,景青山还是为了晚歌纡尊降贵地蹲下身道:“上来吧!发什么愣,难不成想等着晚歌背你?”
回到青石巷,晚歌给他梳洗了一番,给他换了一身景青山的衣服。让他回房躺下,景青山看着晚歌给他忙里忙外,极度不爽。拿着报纸却拿了个反的,那眼神无时无刻不再盯着江与儒。
晚歌轻轻关上房门,见景青山拿着倒着的报纸笑道:“今天的报纸上说了什么?”
景青山冷道:“没什么。”
晚歌走过去捧着他的脸道:“怎么会呢?今天的头版一定是……少帅今天脸特臭,大家见了请绕道!”
景青山拉过她坐在自己腿上,逼近她道:“我的脸臭是吧,那我连带着你一起臭好了。”说着跟晚歌贴着脸,倒是勾起了他的心火。手掌在她腰上游走,他靠在她耳边道:“今晚,你得补偿我。”
晚歌装傻充愣道:“什么补偿啊,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去安排一下,今天送他回六水镇的车还有人手了。”
景青山冷冷道:“你一个人在这我不放心。不行,你跟我一起去。把你放在这跟他搁一起,万一他拐跑你我怎么办?”
晚歌哼道:“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呀?”
景青山点头道:“我相信你,但我不相信他。他是个男人,男人!”晚歌无奈,只好真的跟着他出来门。到了帅府,晚歌没有下车在车里等他。一辆车经过,晚歌无意间抬头却见到一个曾经熟悉的身影。
☆、第七十三章 黯然销魂别而已
一身军装带血,被两人他拖着带走。那人,晚歌不陌生,他是秦宗的副官。他不是跟秦宗一起撤离了吗?为什么会被江北的人抓住了?看他这样子伤得并不轻,也不知道云州是否有变化。
景青山拿着一叠文件匆匆而来,看他神情没有变化,晚歌也就没有多问。等回到青石巷,晚歌收拾了些东西。心情忽然变得有些复杂,当是看到江与儒,她确实没有想过要走。可是,现在要送江与儒回去,却勾起了她思乡的情结。
景青山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想家了?那下次我们再一起去好吗?”
晚歌点点头,顺势问了一句:“云州那边的局势如何?”
景青山微微一笑:“今天怎么突然关心起军情政务了?”
晚歌摇摇头道:“也没什么,只是刚才看到了一个熟人。”景青山疑惑地望着她,她笑道,“是秦宗的副官,刚才他被你的人抓了进去。”
景青山点点头:“没什么,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你若想回云州等过些日子,我就陪你去。”
暮色四合,晚歌亲自下厨做了晚饭。其实她的厨艺比起景青山实在是差太多了,不光卖相不太好,味道也是马马虎虎。最关键的是这菜,一个咸了,一个淡了。四菜一汤,也只有一个汤还算合适。
晚歌自己是吃得有些不对味,打量另外两人倒是吃得津津有味。她不禁怀疑是自己的味觉出了错,只是忽然发现两人是一碗饭一碗汤,终于发现了端倪。
“这两个菜是不是咸了点?这两个菜是不是淡了点?”晚歌讪讪地问到。
“挺合适的!”两人异口同声地答道。晚歌轻轻一笑,望着两人吃得挺香,不觉也笑弯了眉眼。虽然都不说话,可这气氛却是异常温馨。她看看景青山,又看看江与儒,一个像丈夫一个像大哥。她轻笑,在她眼里江与儒真的已经变成了哥哥。
她还是很庆幸,夫妻做不成,却还是让她捡了个哥哥。这样的他们,总比成了陌路的好。不似秦文声,再见,是敌是友她说不清楚。景青山带给她太多记忆,多到她的记忆里快要放不下秦文声。这些日子,她都快要忘记了这个人。此生与他,不爱不恨,只愿两不相欠,互不相识。
八点整,送江与儒的车已经到了。晚歌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好轻声道:“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再为我担心了。”
江与儒点头道:“小晚,若是想家了,就回来。别忘了,六水镇永远都是你的故乡。这里,还有你的亲人。至少……我还在那里。”
晚歌垂首,有些哽咽道:“嗯,你保重。对了,若是你能遇见秋禾,就……算了,若是遇见她,替我照顾她。她年纪也不小了,帮她找个好人家。不要让她来找我了,她陪我吃的苦也够多了。”
江与儒点点头,又对景青山道:“小晚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对她,否则我拼了命也一定要带她走。不管怎样,你那样的家庭,小晚一定会受委屈的。你一定要尽量陪在她身边,至少不要让她受太多苦。”
景青山明白他的意思,他说得也有道理,所以景青山没有反驳。每次晚歌受委屈,都是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这个问题他一定要尽早解决才行。景青山点点头:“我不会让她离开我身边的。抱歉,你没有机会。”
江与儒虚弱地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送君千里终有一别,你们回去吧!小晚,保重!”
车缓缓开出,江与儒伸出手不停地挥着。晚歌终于仰起头,对他挥手道别,只会脸上两行清泪。她不想让江与儒看到她在哭,她要让他知道她过得很好,他可以放心离去。
这一夜,景青山有些郁闷。说好的补偿,啥都没捞着,还得安慰晚歌睡去。看在她自己怀里熟睡,他连动都不敢动了,生怕惊醒了她。
第二天天亮后,晚歌睁开眼便看见景青山一脸幽怨地盯着自己,她不由惊了一下:“干嘛,突然这么幽怨?”
景青山幽幽道:“你还说,说好的补偿呢?结果你睡得香,害我欲火焚身。”晚歌脸一红,拉过被子蒙着头。景青山扯了扯道,“要不,现在补偿一下也是来得及的。”说着,他也钻进了被子里。
晚歌大叫一声:“景青山,你快给我滚下去!你……你不是还有事要处理吗?赶紧去吧!别忘了今晚还有宴会。”
景青山颓丧道:“真是后悔,那时就不该心软的。害得自己现在只能看着,不能吃。我去喝凉水,降降火。”景青山灰溜溜地下了床,晚歌在被子里偷笑。解决了江与儒的事,她心头上算是松了一口气。真是心底还有个问题,一直没有勇气问他。
若是景江天不说,他会愿意带她去参加那个宴会吗?她又是什么身份站在他身边,她又要用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众人呢?
原来他把厚厚一叠的文件都带回了家里,今天便是早已打定主意待在家里办公。这样一来,晚歌反而不敢说话了。能不在他面前晃,她就尽量躲在房间里。直到中午他推开门见她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他也不叫她,只是在她脸上亲了个遍。直到晚歌觉得脸上痒,才睁开眼睛。
对上景青山一脸笑意,晚歌嫌弃地摸摸自己的脸嗔道:“景青山,你属狗吗?舔得人家一脸口水。”
景青山耸耸肩道:“我要是属狗,那你就是我那根肉骨头。”
晚歌抖了抖身子道:“好恶心,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几点了,我好像睡了很久。”
景青山有些鄙夷地笑道:“吃完早饭你又接着睡了一觉,你说久不久?既然今天你睡了这么多,看来晚上就就不困了,那我们可以干点有意义的事。”
景青山一定是故意的,凑到她耳边一片撩拨之意。晚歌红着脸嗔道:“景青山,你个死流氓!”
景青山一脸无辜道:“我怎么流氓了?我只是想说,今天是立冬,不如今晚我们回家包饺子吧!我的想法就是这么单纯无害,难道晚歌跟我想的不一样吗?那晚歌刚才是想什么?说来听听,我一定满足你!”
晚歌愤恨地瞪着他道:“不是去吃晚宴了吗?还要回来包饺子?再说,包饺子多麻烦啊!既然是去参加晚宴,那当然是要吃饱了才能回!哪有人去参加晚宴,还是饿着肚子回来的!”
景青山一脸得意道:“你还真别不信,西式的晚宴从来就吃不饱!包饺子是麻烦了些,不过不用怕。反正现在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先准备好食材,等晚上回来就可以直接包上了。”
晚歌见他难得这么高兴,只好答应。本以为他是要带她去菜市买菜,谁知道他却是拉着她去了荣记酒楼。
“不是还说要准备食材吗,怎么上酒楼来了。难道你是想直接拿酒楼里现成的?这么体谅我,真是太感动了。”晚歌一脸高兴地说着,景青山耸耸肩表示她想太多了。
在三楼的包间里,晚歌一脸郁闷地望着景青山。景青山悠哉地喝着自己的茶,对她的目光视若无物。过了一会,一行人鱼贯而入。各式点心摆满了桌子,真可谓是琳琅满目。走在最后的钟玲玲笑道:“慕姐姐,我们又见面了。”
晚歌笑着打了声招呼:“这些是……”
钟玲玲甜甜一笑,凑到晚歌耳边轻声道:“我就说少帅对你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好,这些都是我们这的特色点心,待会还会有一道特色中的特色菜。慕姐姐,我真羡慕你!”
晚歌给钟玲玲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再看景青山坐在窗边看着报纸一副悠然的样子,晚歌也是说不出的感觉。被人捧在手心里幸福,也夹杂着一丝唐突。
记不得是谁说过的:天下之事本该难得。易得之事,易失去。难得之事,难失去。
景青山给她的幸福,究竟是她经过兜兜转转才遇到他的难得之事,还是她三生有幸得他一眼的易得之事?不曾拥有,就不担心会失去。晚歌终于尝到了拥有,所以她太害怕失去了。
景青山放下报纸坐到她身边:“怎么还在发呆,快吃吧!这些都是这里的特色菜,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家店了。不过,也别吃得太饱了。”
晚歌冷哼一声,瞧着桌上琳琅满目哪有只看不吃的。过了一会,钟玲玲和一个伙计端着一大盘牛排过来。钟玲玲关上门前,还特意对她眨眨眼,搞得晚歌莫名其妙。
看着景青山那盘牛排上还有一丝血迹,晚歌悄悄对景青山道:“这牛肉……好像还没熟呢?”
景青山微微一笑,拉过凳子挨着晚歌道:“这是西餐里的主菜,叫牛排。洋人都喜欢吃比较生的东西,所以一般牛排都是三分熟和七分熟。你这份是七分熟,我这份是三分熟。”
望着景青山那盘带血的牛排,晚歌嫌弃道:“有没有……十分熟的?”
景青山忍着笑意,凑到她耳边道:“你确定要十分熟的?”晚歌点点头,景青山应道:“那今晚回去再吃。”晚歌不解,景青山笑道,“十分熟的,那就只有我了。”
☆、第七十四章 狭路相逢勇者胜
晚歌一脸愤恨地望着他,他呵呵大笑。
他一手教她吃牛排,一手教她品红酒,一个下午过去得飞快。等他们擀好面皮剁好馅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晚宴是五点半就开始的,而他们什么都还没准备,晚歌不禁急了起来。
可是景青山却依旧不见丝毫慌张,慢悠悠道:“放心吧,这些人都没有那么准时的。去早了,还得应付一帮人,还不如去晚点。别着急,待会我还要先回趟帅府送份文件。”
虽然他是不急,但晚歌还是不敢怠慢。换上洋装,戴上景夫人送的那套珍珠项链,才开了门。晚歌这副打扮,确实把景青山惊艳了一把。晚歌有些不自然道:“这都立冬了,还要穿得这么清凉,我怕我挺不住。”
景青山轻笑:“我就知道你一定没有好好试衣服。”他说着,从袋子里抽出了一条雪白的鹅绒披风披在她肩上,“怎么样,现在好些了吗?要是再不行,那只能靠人工了。”说着一把抱住晚歌。
晚歌道:“我现在就要这样穿着去吗?好像真的还是有点冷。”毕竟这晚礼服确实是夏天蕾丝,这么清凉,在冬天确实扛不住。
景青山搭在她肩上无奈道:“或许你真的应该好好看看袋子里还有什么衣服。”晚歌这才将衣服全都掏了出来,一件白色宽松的羊毛长开衫,显得格外亮眼。晚歌十分惊喜,随即套了上去,果然非常搭。
她转过身道:“那我就穿这个好了,这披风还是有点冷,就不带了。”
景青山摇摇头:“这外套只能在外面穿,等你入了会场自然有人给你收外套。到时候,你就得披这披风了。所以呢,不能偷懒,都得带着。”
晚歌一脸失望,也只好听他的。只是心里暗暗想着,最好以后都不用参加这种宴会了。
这就是欧阳家,不愧是富甲一方。庭院里停满了车辆,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景青山脱下军装换上一身西装革履,他对她伸出胳膊,晚歌有些腼腆地挽上。
迎接不同的目光,晚歌还是有些不自然。她余光偷偷瞄向景青山,而他十分坦然得对上所有的目光微笑点头。跨进这扇白色的雕花大门,宽敞大气的厅堂三三两两一团的人在聊天。见景青山来,一群人朝他们走了过来。
“景少帅,来迟了可是要罚酒三杯的!哎呀呀,少帅转性了,这位小姐是?”这人话落,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晚歌。
有人笑道:“难道这位就是传说中的欧阳小姐?强强联手,果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景青山微微一笑,搂过晚歌道:“大家误会了,她不是我表妹。她是我非常重要的人,也是……”
一道熟悉的女声在人群外突兀地响起:“还是救命恩人和干妹妹。”人群纷纷回望,欧阳雨菲一改往日的清爽模样,穿上一身玫红的长裙,松松挽了个头发,女人味十足。她挽着欧阳昌庭的手,十分优雅地环顾四周。
不识欧阳雨菲的人立马明白了过来,眼前这个挽着欧阳昌庭的女子才是那与景青山天生一对的欧阳小姐。有人笑道:“欧阳会长,想不到几年不见,令嫒都已经这么大了。看来我们真是老了,也不知两家的婚事打算何时办呀?我们也好讨杯喜酒喝!”
“是啊,是啊。如今局势稳定,赶紧把婚事办了,也是个普天同庆!大家说是不是呀!”一屋子的人在附和着。晚歌垂首不语,只是挽着他胳膊的手不知何时松了下去。不觉间扯垂下的手无处安放,她只好揪着自己的裙子。景青山挽着她的手,默不吭声,轻轻地拉过紧紧扣在手心里。
景青山拉着她走到欧阳昌庭面前唤了声舅舅,忽然又转头对众人道:“看来各位是真的比欧阳会长还要着急呀!不过大家说得也有道理,雨菲也不小了,舅舅确实是该给表妹物色个人选了。今天各界精英都汇聚一堂,还怕给表妹挑不出一个合适的人选吗?大家说是吧!”
应声零零落落,大多人都还不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欧阳雨菲那脸色已经凝结,而她父亲虽然心里也很生气,却不动声色。
到底是在生意场上混的人,立马笑道:“这年头还得年轻人自己决定,我们是说不动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今天是我欧阳昌庭当选商会会上的大好日子,承蒙各位赏脸光临,今晚大家一定要尽情尽兴!”
欧阳昌庭宣布晚宴开始,人群又散成三三两两,只是议论的话题却一致。
这个少帅身边的神秘女子到底是谁?她与少帅到底是何种关系?景家与欧阳家的联姻难道只是一个嘘头?端着酒杯餐盘的人来来往往,低头交耳的人聊得忘我,只有当事人却静静地被搁置一旁。
景青山似乎完全没听到这些议论纷纷,只是拉开一张凳子让晚歌坐下。高脚烛台,红酒流动,画面中的两人似乎只在两人的世界中。
识趣的,自然不去打扰。但总会有两三个不识趣的过去打扰,他们没讨到任何好处,只会被景青山的眼色击退。
晚歌没什么胃口,从进到这个会场也基本没说什么话。景青山尽量照顾到她的心里,但看她这样子还是难免担忧道:“要是不舒服,我们就回家。反正我们也露过脸,也算给欧阳家面子了。若是不舒服不必硬撑,我跟舅舅说一声就好。”
景江天说,她要想跟景青山在一起,就必须先适应他的生活。而这些日子,一直都是景青山在默默地为她做了很多事情,而自己什么也帮他不了。若是这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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