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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缠冽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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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爱他,真的好爱他,但是也好恨他。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她一直以为他是喜欢她、在乎她的,结果呢?他却让她一个人蹲在阴暗的楼梯转角哭得柔肠寸断、痛不欲生。
那种心痛、茫然不知所措的感觉,她一辈子也忘不了,更不想经历第二次。
但是他为什么又要出现,为什么又要来找她,为什么要扰乱她好不容易才稳定平静下来的生活,到底是为什么?
不,她还是不要见他好了,即使见了面也要当作不认识,当作她早巳忘了他这个人,忘了他们曾经有过的一切,毕竟当初是他先拋下她、不要她的不是吗?
况且,谁知道事隔四年之后,他再找她会是为了什么事?
什么事都有可能,但是他找她绝对不会是因为他还爱她,因为如果他真的还爱着她的话,他不会音讯全无的等到事隔四年之后才来找她。
好烦、好讨厌,他为什么还要出现,到底是为什么?
「子婵,你还不准备下班呀?」
肩膀突然传来一个轻拍,让恍神了一个下午的她猛然回神。
「什么?」她抬起头看向轻拍她肩膀的同事黄凯庆,茫然的问。
「我说你还不准备下班呀?我看你一整个下午都盯着电脑萤幕没休息,小心你的眼睛会因疲劳过度而得到干眼症。」
「下班?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了吗?」她茫然的转头看向桌上的小时钟。
「你忙晕头啦!」黄凯庆忍不住笑道,「要不要关机一起走?外头好象下起雨来了,我开车送你一程。」
施子婵犹豫的看了电脑萤幕一眼,她写的程式一直停留在早上那一行,一点进度也没有、可是即使留下来加班的话,就会有进度吗?
「怎么样,要搭便车吗?」
她抬头看了一下办公室,大家不知道在何时都走光了,就只剩下她和站在她眼前等她答复的黄凯庆。
突然之间她想起来了,今天好象是张绍文的生日,大家约好了要帮他庆生,只有她和黄凯庆以有事的理由推辞掉没参加,难怪大家都走光了。
「你今晚不是有事吗?」
「对,所以我要下班了。」黄凯庆点头道,「你呢,不是也有事吗?要一起走吗?」
「好,等我两分钟。」她犹豫了一秒后,毅然决定。
迅速的将程式存档备份,她关掉电脑后开始收拾桌面和私人物品。确定放置存档备份光碟片的抽屉已经上锁后,她起身拿起椅背上的衣服。
「我好了。」
「那走吧。」
两人并肩走出公司大门,黄凯庆蹲下身将公司大门上锁,施子婵站在一旁等着他。突然之间,一道修长俊挺的身影突然闯进她视线里,让她浑身僵硬如遭电击。
「好了,我们走吧。」
锁好公司大门的黄凯庆转身对她说,但是施子婵却什么也没听到,全副注意力都被那个正转身面向她,然后一步一步慢慢朝她走来的人所摄去。
简聿权……
即使四年不见,她仍然能一眼就认出他来。
四年的时间在他身上留下的变化不能说不大,上大学后,总爱一身T恤、牛仔裤、运动鞋的他,现在却是西装笔挺,一副都市雅痞、社会菁英的模样。他身上冷冽、不容亲近的气息仍在,但却多了一抹圆滑世故的感觉,好象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企业家似的。
他的头发还是跟学生时代一样短短的,并未追随时下流行而改留中长发。五官仍如离刻般的立体,眼珠仍如她记忆中的蓝,身高也如她记忆般的挺拔,只是他肩膀似乎变得更宽了,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也似乎变得更大更有力量了,感觉就是个男人,而与男生或男孩这样的字眼再也沾不上边。
「下班了?」他站到她面前,低头凝望着她问道。
他的声音似乎也变了一些,变得更低沉、更沉稳、更有男人的味道,但是她却仍能在他一开口就认出这是他的声音。她想这跟他说话的语气有关,那种天塌下来也与他无关的淡漠语气,是没有人学得来的。
「妳的朋友?」黄凯庆转头看向她问。
「不,我不认识他。」施子婵一怔,急忙收回视线,冷漠的回答。他凭什么在莫名其妙的消失四年之后,却仍以他们从未分开过一天的语气跟她说话?凭什么?
「黄凯庆,我们走吧。」她拉了他一下。
他看了一眼下巴倏然抽紧的简聿权一眼,随即大步跟上已经率先走向电梯的施子婵。
简聿权在电梯门关上的前一秒走进电梯,与他们搭乘同一部电梯下楼。他虽没再开口说话,但是视线却从未离开过她苍白而僵硬的脸庞。
电梯才往下下降了一层楼便又停了下来,另外一群下班人潮同时涌入电梯中,让原本宽敞的电梯顿时拥挤了起来,而她与他的距离也被迫拉近。
突然之间,一只温厚有力的大手倏地握住她的。
施子婵浑身一僵,随即拚命的想要甩开他、避开他,却无法成功。
「怎么了?」似乎感受到她的异样举动,站在她身旁的黄凯庆关心的问,目光则是警戒的看向站在她另一边的简聿权。
后者目不斜视的直接迎视他的目光,没有挑衅,有的只是一对令人莫名心生敬畏与折服的湛蓝眼眸。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他什么也没做,就能流露出一种迫人的气势?
而以子婵这样平凡,到街上随便一抓就可以抓到好几打的女人,又是怎么认识他的,她与他有什么关系?黄凯庆的心中充满了好奇。
「没事。」注意到电梯内其他人同时也开始好奇的望向她。施子婵轻咬了一下唇瓣,含糊的应声,随即停止了挣扎的动作。
但是停止挣扎并不表示她已接受他,或者是向他妥协了。她握紧拳头,使劲的将指甲刺入他握紧她的那只手,对他做出无言的反抗,但他却始终无动于衷,完全不为所动。
他到底想干么?
电梯终于来到一楼,电梯门一开,电梯内的人立刻鱼贯的走出电梯,施子婵自然加快脚步的跟着走,并且企图利用这种方式甩开他。怎知他却突然一个使劲,在众人都走出电梯之后,电梯门即将关上的瞬间,又将她拉回电梯内。
看着电梯门在眼前阖上,以及同事黄凯庆愕然的脸孔隐没于电梯门外,施子婵震惊的瞠大双眼,难以置信的气疯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再也受不了他莫名其妙的行径,「唬」一声的转身面向他大叫。
「我的车停在地下一楼。」简聿权按下B1键说。
「那关我什么事!」她怒声道。
他静静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B1的楼层转眼就到,电梯门在「叮」一声之后打开。
他牵着她的手往外走,她却伸出另外一只手紧抓住电梯内的铁杆,死都不肯走出电梯。
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行为有多幼稚,但是她就是阻止不了自己做出这么幼稚的举动、她好气他、好气他,真的好气他。
简聿权伸手按下电梯延长开门的按键,沉静的看着她。
施子婵被他目不转睛的蓝眸看得心慌意乱,渐渐感到不知所措。怎么办?她真的好想投入他怀中,大声的哭喊着说他终于回来了,说她好想他、好爱他,叫他不要再离开她。
但是她又不甘心就这样原谅他,让他以为不管他对她做了什么不可原谅的事,她都不在意,只要他能回到她身边就足够了。
尤其最重要的是,她根本就不知道他这回出现是为了什么?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生气的问。
「妳瘦了。」他突然开口说。
没想到他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施子婵楞了一下,突然感到一阵鼻酸的感觉从鼻头蔓延到心里。她拚命的压下那不该有的感觉,嘲讽的回道:「你不知道现在流行瘦吗?」
「是吗?我昨天才刚回到台湾,所以不知道。」
昨天才回台湾?然后呢,他想跟她表示什么?说他一回台湾就来找她,她应该要为此而感动得痛哭流涕,并且原谅他当年的不告而别与音讯全无吗?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而且是真的又如何?过去四年来,他实在不应该一点消息都不给她。
「你想做什么?」她直接问。
「谈一谈。」
「谈什么?我不知道我和你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她冷漠的态度让简聿权忍不住的皱紧眉头。
「子婵……」
「请你不要叫得这么亲热,我和你没这么熟。」她冷冷的打断他,不断的叫自己不要这么轻易原谅他、接受他。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与他撇清关系的态度,让简聿权的唇再也忍不住的抿成一直线,下巴则微微的抽紧了起来。
突然间,电梯旁的楼梯间传来一阵脚步声,黄凯庆随后从楼梯间走了出来。
「子婵,你没事吧?」他紧张的问。
一见他出现,施子婵全身紧绷到快断的神经,终于稍微松了一口气。
「我男朋友来了,你还不放手吗?」她迅速的对简聿权说,不在乎这个谎言可能造成的任何后果,现在的她只想快点逃离这里,逃离他。她根本就没准备好要如何面对他。
黄凯庆楞了一下。男朋友?子婵说的人不会是指他吧?
简聿权缓慢的将目光转向刚从楼梯间走出来的男人,冰冷的蓝眸就像两把利刀般,随着他目光移动而缓缓的将他支解。
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黄凯庆不由自主的连咽了好几口口水。
「呃,子婵,你知道我女朋友的醋劲很大,你这种玩笑话可不能乱讲呀,」他干笑的对她说,目光却是看着眼前这名气势迫人的男子。
虽说刚刚在楼上时,她说不认识眼前这名男子,但是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她在说谎。
所以在危及自己宝贵的生命,与相信眼前这男人是子婵的旧识,并且绝不会伤害她两者之间,他决定还是选择后者好了。
施子婵难以置信的瞠大了双眼,不相信黄凯庆会这么没义气。
简聿权却出乎意料之外的露出一抹浅笑,同时朝他轻点了下头。
「谢谢。」
「不客气。」黄凯庆不由自主的回道。然后,他突然觉得这男人外表看似不好相处,实际上好象不会,因为他压根儿就没想到他会开口跟他说谢谢。
「我叫黄凯庆,是子婵的同事。」他犹豫了一秒朝他伸出手。
「简聿权,子婵的男朋友。」他握住他的手。
「他不是我男朋友,我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施子婵倏地叫道,想走向黄凯庆却被简聿权一个用力的拥进怀中动弹不得。「黄凯庆,你若还当我是朋友的话,就带我一起走,别留下我一个,你说要送我一程的。」她挣扎的叫道。
「对不起,我看外面下雨所以才想送你一程,不过现在你男朋友来了,这送你的工作自然就得还给他了。」他没义气的说。
「我已经说了,他不是我男朋友!」
「如果真的不是的话,我想你早就应该大声呼叫救命了才对,而不是和他僵持在这里。」他一针见血的点破。
施子婵倏然楞住。
「好了,既然你男朋友会送你,那我就先走一步了。我的约会就快要迟到了,拜拜,明天见。」他说完向简聿权点了下头,转身消失于他刚刚出现的楼梯间。
收回目送黄凯庆离开的视线,简聿权低头凝视着被他禁锢在胸前,全身僵直的她。
「峪衡他们都很想你,为什么你都不与他们联络?」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同时将她带出电梯,让电梯恢复正常运作。
施子婵用力的挣扎,然后将他推开。他说的好象都是她的错一样,他有没有想过麦峪衡他们其实都是他的朋友,他都不要她了,她要拿什么脸去跟他们联络?
「你要我用什么身分跟他们联络,他们全都是你的朋友,而我却只是一个被你拋弃的前女友,我有什么脸跟他们联络?」她抬起头,激动的责问他。
「我没有拋弃你。」简聿权眉头紧蹙的说。
「对,你只不过是莫名其妙的不告而别,然后四年音讯全无的把我搁在这里不闻不问而已。你说你没有拋弃我是不是?好,那我拋弃你总行了吧?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她怒不可遏的大声说完,转身就走。
「子婵,」他倏地伸手将她拉住。
「放手。」她用力的挣扎,冷声道。
「我爱你。」他忽然向她告白。
她呆住,脑袋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唯一感觉得到的是她的心脏愈跳愈快,正逼向以每分钟一百二十次的速度威胁着要跳出她的胸口。
他刚刚说什么?是她听错了吧?过去和他在一起时,她用了一百八十种方法想骗他一句我爱你来听听都从未成功过,他刚刚不可能会说--
「我爱你。」移身到她面前,简聿权温柔的抬起她的脸,深情的凝视着她又说了一次。
鼻头一酸,泪水立刻从她眼眶内溢了出来,施子婵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
「走开!」她推他。
「我爱你。」他一动也不动的再度说道。
「我叫你走开!」她更用力的推他,他却伸手将她的双手包进掌中,连人带手的将她整个人抱进怀中。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贴着她的耳畔一次又一次的说。
「呜……你太狡猾了,」施子婵再也忍不住的哭出声来,并伸手不断用力的捶打着他,「你真的很过分,太狡猾了你,呜……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呜……过分过分……呜……」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简聿权说他有话要对她说,是关于过去四年来他为什么不告而别,又对她不闻不问的前因后果,于是哭得双眼肿胀的她便坐上他的车--事实上叫她顶着像是哭了三天三夜没停过的脸走上街,她也不敢,两人来到他暂时下榻的饭店。
他的衬衫沾满了她的泪渍,像张卸妆纸般色彩缤纷的沾着她脸上的残妆,让原本想直接先带她去吃饭的他,不得不决定先回房换件衣服,而她则想利用这机会稍微整理自己的仪容。
虽然她不是特别的爱漂亮,但是女为悦己者容的天性,却让她瞪着镜中丑到不行的自己,忍不住又掉下泪来。
瞧瞧她现在的模样,现在的发型。过长的刘海,毫无造型的中长发再加上东翘西翘的发尾……
老天,她早就该上美容院一趟的,为什么不去?瞧她现在是什么样子,竟让四年不见的他看到自己这副邋遢、丑陋的模样,而且这还不是最惨的地方!
看看她的脸,哭肿的双眼活像个凸眼金鱼似的,还是那种刚睡醒却没睡饱的金鱼,简称活死鱼!
呜……她刚刚真的拿这张丑睑来面对他吗?她简直就不敢相信!
用力的抽了几张面纸,她先将脸上的残妆与眼泪擦掉,然后再用清水把脸洗干净,但是这些动作却没有让镜中的自己变化太大,她看起来仍然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丑不拉几。
她简直就不敢相信,面对着她这么一张丝毫找不到一点动人之处的脸,简聿权怎么有办法对她说出那三个字--我爱你。
他是在跟她开玩笑、闹着玩的吧?
不,不会的,这不符合他的个性。但是他们俩都已经整整四年不见了,就像上回开同学会时一样,黄婷婷都说她变了,他也有可能会变。
他是真的爱她吗?以前的他打死也不可能对她说出这么肉麻的话,但是现在的他,却可以毫不犹豫的说出口,而且还一遍又一遍的,活像这三个字不用钱似的对她说。
他真的爱她吗?
愈想愈觉得可疑与害怕,如果他根本就不爱她,之所以会跟她说我爱你只是一时无聊,或者是带着四年前对她不告而别的歉意所说的,那么她该怎么办才好呢?
看着镜中一睑茫脸的自己,施子婵愈想愈心慌、愈想愈害怕,眼泪不由自主的又从她红肿的眼眶中溢了出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叩叩。」
浴室门上忽然传来一阵轻敲,吓了她一大跳。
「子婵,你好了吗?」他在门外问道。
「我好了。」她迅速的抹去脸上的泪水开口应声,却被自己哭腔甚浓的嗓音给吓了一大跳。
门外的他似乎也跟她一样被吓了一跳,只见下一秒钟他倏地推门而入,雕刻般的俊脸写满了担忧、不解与怀疑。
「怎么了?」他望着她泛泪的眼问。
「没事。」她迅速的低下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这张丑陋的脸,然后想越过他走出去,却被他伸手拦了下来,拉到面前。
他伸手将她的下巴抬起来,她却拚命的想避开他的手,想当然耳,她是徒劳无功,而他总是能得到他所要的。这就是男人与女人、刚与柔的差别。
简聿权伸手接住她最新掉落下来的一滴泪,感觉它似乎在碰触到他的手指那一瞬间同时渗入他体内,然后跟着血管脉动流进他心里。
「为什么?」他不解的问。
「我怀疑你真的爱我吗?」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让她冲口而出。
简聿权瞬间皱起眉头。
不让勇气消失,施子婵突然决定豁出去了,一古脑儿的将心里的不安与怀疑全都宣泄出来。
「四年前,你对我离家的事不闻不问,然后你不告而别消失了四年,却只和朋友联络,而不和我联络。但是四年后,你再出现却毫不犹豫的跟我说你爱我,这种话你以前从来都不说的,我实在无法相信你是真的爱我。
「我长得是那么的平凡,甚至于还可以说根本是在水准之下,」她实在无法说丑陋这两个字来形容自己,即使那是事实。「当初若不是我死不要脸的对你死缠烂打,硬是缠着你不放,我们俩根本就不可能会走在一起,也不可能会交往。这四年来少了我的纠缠,我想你应该轻松许多才是,对不对?」
「不对。」他打断她滔滔不绝的胡思乱想。「这四年来我没有一刻不想你的。我爱你,这是我的真心话。」
施子婵怔怔的看着他,半晌之后却对他摇了摇头。
「你不必为了四年前的事感到抱歉而扯谎的说爱我,那对我而言,反而会是个伤害。」
闻言,简聿权的眉头瞬间紧蹙了起来,胸膛更不知是因激动、郁闷,或者是生气而鼓动起伏得愈来愈厉害。
「你认为我说爱你是在说谎?」他蓝眸湛然,目不转晴的盯着她说。
「我……」被他冰冷中似乎燃着火花的蓝眼逼视着,施子婵突然答不出话来。
「如果用说的你不信,那么我用做的。」他凝视着她缓慢的说。接着却以无比快速的动作突然倾身吻住她,然后腰一弯,双手一个使劲的往上一抬,她整个人已被他打横的抱出浴室,抱向他的床。
她根本就没有机会抗议,因为从他吻住她的那一瞬间起,他的唇便没有离开她的,直到他将她吻得晕头转向,再也分不出东南西北,身体颤抖得难以控制之后,她就再也想不起什么了。
第四章
接吻、做爱,这对曾经同居四年的恋人们来说应该都是常有的事,但是对于分别四年再重逢的恋人而言,绝对有着不同的影响与感受。
四年未做这种事,施子婵的动作带着些许生疏与不惯,感觉有些紧张与尴尬,却又完全不想停下来。她需要更具体的一件事或一个感受,来证明这一切都不是她在作梦,他真的回来了,回到她身边了,并且仍然还爱着她。
当他的坚硬冲进她的柔软,在她久未经人事的女性通道里带来一阵疼痛时,她忍不住痛呼出声。她听见他喃喃的说道歉,想退出她的身子,她却不准的反倒用双腿紧紧的将他夹住,弓身让自己更靠近他。
她要他,她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即使疼痛也甘之如饴,即使疼痛也甜蜜。
简聿权从来就不是一个好搞的人,但是一旦他认定了某个人或某件事之后,再难搞的事情都会变得很简单,例如当他认定施子婵是他的爱人,并且了解自己爱她之后,他便不会背叛他们之间的爱,随便跳到别的女人的床上。
所以四年来,他从未与任何女人享受过鱼水之欢,也之所以,可想而知他此刻累积的能量有多强。
一次淋漓尽致的性爱根本就无法满足他,他火力十足、欲罢不能的一次又一次的要着她,就像想将过去四年没做到的份,一次全做回来似的狂猛。
他忘了晚餐、忘了一切,一整晚都没有放开她。
施子婵不确定自己是在他第几次要她之后,因累极而昏睡过去的,只知道自己是被饿醒的。鼻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食物香味让她不由自主的苏醒过来,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醒了?」
太久没有与人同居的生活,施子婵被突如其来的男性嗓音吓了一跳,猛然睁大双眼的看向床边,而他就这样身着饭店的睡袍,以一副性感迷人的姿态坐在床边,温柔而深情的凝视着她。
「我吓到你了?」他问。
她目不转睛的凝视着他,感觉这一切仍然像场梦一样的不真实。如果这真的是一场梦,她情愿就这样一辈子不醒。
不自觉的,她又将眼睛闭了起来。
「先别睡,要睡等吃点东西之后再睡。」他伸手轻触她的脸,然后将散乱在她耳边的头发勾到她耳后去。
温柔的嗓音、怜爱的轻触,让她再度睁开双眼,回到她以为是场梦的美妙现实中。
「告诉我,我不是在作梦。」她望着他要求道。
「妳不是在作梦。」他轻声的说,然后忍不住倾身亲吻她。
亲吻差一点又要失控,施子婵因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双腿间仍隐隐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酸痛,而勉强伸手轻轻的将他推开。
「现在几点了?」她的脸色因刚刚那记热吻而染上一抹嫣红,显得相当动人。
「七点多了。」简聿权努力的将自己的欲望压下,哑声回答了她的问题。
天知道在经过昨晚那疯狂的一整夜之后,他怎么还会有要不够她的感觉?
「啊,那我得准备去上班了。」闻言,施子婵一呆,惊愕的想从床上爬起来,却被他伸手按住了行动。
「现在是晚上七点多。」他好笑的说。
「嗄?」她的下巴瞬间掉了下来,以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瞪着他。
她不可能睡掉一整天的,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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