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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仙国-第2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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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世祖面前不得诳语;但我这一番话;却是真心愿为吕季担保。”
    “你本可以不这么做;为何如此?”七世祖声音之中;有了些许愠怒;显然;他曾看重吕阳;但却不料他如此轻断孟浪;妄言为他人作保;心中亦是不喜。
    就在吕奉心中期盼着世祖驳斥吕阳的请求;甚至反过来责备他的时候;却又听得七世祖道:“既然你愿为他担保;那此事便以后再议;我倒也想看看;你有什么办法;能够帮助吕季恢复。”
    “世祖;万万不可啊。”吕奉一听;自己想要取代吕季成为大西朝太子的希望落空;哪里还能忍得住;当即站了出来;急忙道。
    “吕季已经丧失再做大西朝太子的资格;这是不争的事实;即便这位族兄愿为他作保;力助他恢复寿元;收罗重宝;但也必定是在百年之后;而凡人之国;不可一日无君;储君之位也同样如此;岂可因为一句空言便悬而不决?”
    吕阳听到他这么;微微一笑:“我既愿为吕季担保;那便是吕季的人脉;他虽然失去了一身的寿元和潜力;但充其量也就是一位平庸的守成储君而已;还是你以为;但凡没有潜力晋升通玄境的子弟;都无法做得人间君王?”
    “这……”听到吕阳的话;吕奉不由怔住了。
    诚如吕阳所言;诸大世家、门派;都是立长不立贤;为的就是保持宗族血脉纯净;同时减少许多不必要的纷争;避免把力量消耗在内耗之中。
    吕阳此时并不是从吕季是否有资格继承大西王朝着眼;而是指出了一个任何人也没有办法反驳的事实;那就是;吕季是大西王朝名正言顺的太子;他才是嫡长子!
    即便吕季已经丧失了寿元;充其量也就是相当于没有修炼到先天境界而已;但没有修炼到先天境界而做得人间帝王的世家子弟;不知凡几;从来没有听过因为寿元短暂便做不得的。
    相比寿元;潜力;实力这些东西;古老世家更为注重的其实是血统;而贤者多能;除非有必要;都是辅佐嫡子;兴旺家族;若是全部都取而代之了;那么;固然是可以在短时间内使得家族兴旺发达;但时间一长;必定使得嫡庶不分;丧失正统;那样的话;流传下去的家族;再兴旺;再强盛;又与先祖有何关联?甚至再从长远;即便奴仆家生子;外姓附庸;私生子;有才能便做得家主;执掌一脉;岂不是反为主?
    众人闻言;也不由得想起;其实吕家各脉之中;凡人君王也是不少的;他们甚至从来没有拥有过先天修士数百年的寿元;但却同样把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繁荣昌盛;从这一点来看;倒是称职之至。
    而家族虽然需要强者支撑;也需要拉拢庶族;任用贤能;但更需要为这些强者找准位置;可供为驱策;利用;但却未必能让他们做主。
    从这一点来看;众人对吕季;其实是太过苛求了;好像丧失了原本的寿元和潜力便再也没有前途一般;但其实;只要没有蠢到家;平庸之人同样可以执掌偌大的势力。
    “可是;在他手里;还损毁了本朝的镇国法宝……”吕奉隐约觉得;吕阳是在诡辩;但一时之间;也抓不住他言辞之间的漏洞;只好再次揪着吕季的过失不放。
    “你得没错;致使镇国法宝丢失;的确罪责难逃;不过;我刚才不是已经过了吗;我力保他能在百年之内重新拥有一件足以作为镇国的重宝;到那时候;自然能够传下给子孙后代;如果他能做到的话;又何必盯着些许过失不放?”
    “你这是在胡搅蛮缠;未来之事;又岂是你空口白便能决定的;要是将来;你不能帮他收罗到镇国法宝;又将如何?”吕奉面色阴沉;几欲咆哮出声。
    “吕奉;不得妄语!吕阳既然已经在世祖面前许诺;那便是相当于立下了重誓;自然会去尽力做到;否则;世祖也饶不了他;这一点;你不得置疑。”
    殿堂之;肖平听到吕奉质疑吕阳的话;不由沉声喝道。
    倒不是他有意偏袒吕阳;而是质疑吕阳在世祖面前作的担保;就等于是质疑世祖的权威;好像随便一名子弟都敢在世祖面前空口许诺一般。
    吕奉心中一惊;又见七世祖并没有言语;似乎也赞同肖平的话;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不由得讪讪地住口不语。
    只不过;他心中不由得更加郁闷了。
    “吕奉;你刚才得不错;未来之事;谁也难以预料;甚至就连我这个担保之人;也不能完全肯定;能够帮吕季做到;真到那时;我们失败的话;自有世祖会惩治我等;又何须你牵挂?”吕阳却是微微一笑;显得轻松而又从容;继续道;“不过;你又是如何知道;我们会做不到?”
    吕奉这回学乖了;根本不理睬吕阳;只是面色阴沉地听着。
    吕阳又道:“再者;你又是凭什么断定;吕季没有资格再做大西朝太子的;难道就仅凭他只剩数十年寿元;命不久矣?凡间能够执掌一朝;为家族开枝散叶的嫡子有很多;家族所看重的;也并不是他们的些微实力;而是为家族繁衍子嗣;栽培人才的管理才能;只要吕季的子孙后代之中;能够再出几位天才;成为仙门弟子、长老……甚至有朝一日;诞生出一位道境巨擘;又有谁敢否定他也是在为家族做贡献!”
    “你……”吕奉被他得哑口无言;几乎要怒吼出声;但这里是议事大殿;只能强忍着这一口怒气;用充满愤恨和怨毒的眼神;阴沉地盯着吕阳。i
    “你们不必多了;你们两人所;各有各的道理;我看;还是由在场子弟评议一番;以示公正。”这个时候;七世祖制止了他们的争论;环视殿堂一周;开口道;“你们可也听到了;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世祖;我觉得吕奉所;不无道理;应是让他取而代之;才为正道;而且;吕阳族兄不能以未来之事轻擅决断;却是忘了;吕季遗失老祖赐给大西的镇国法宝;其罪不轻;这是不可辩驳之事。”
    “如果连子弟犯了错;也能以轻轻一句;不能以未来决断而逃避的话;将来族中子弟犯错;岂不也是个个都可以戴罪立功;届时;家规和法纪何在?”
    听到世祖把决议之权交给了在场的诸人;吕奉身边;当即有一人站了出来;附和道。
    吕奉听到这人所;当真是心花怒放。
    这一点;正是他想要紧紧咬住不放的;只有强调吕季是待罪之身;光是为了惩罚他;便足以褫夺权柄;这样才能避开吕阳的诡辩;使之变作无用。
    如果世祖也认同这一点的话;便足以另立太子了。
    “世祖;我也赞同吕奉所。”又有另外几名修士站了出来;这些都是与余柏光等人交好的子弟。
    吕晓风面色阴沉;暗中对吕阳传音道:“看来;那吕奉为了取代吕季一事;在暗地里下了不的功夫;否则的话;这些毫不起眼的旁系子弟;又岂会轻易表态?”
    “世祖;我们不赞同这几位族兄的看法;倒是认为;吕阳师兄所言极是。”
    “不错;吕季固然是有错在身;但他毕竟是大西朝的嫡系传人;正所谓;立长不立贤;各大世祖;门派;传承的根本;便在这一句中;作为嫡长子;应是有着普通子弟所不具有的特权的;只要没有犯下背叛家族这一类不可饶恕的过错;些许轻微过失;又岂能是褫夺权柄的理由?”
    就在吕奉那方修士跳出来;仗着人多势众;把吕阳的声势压下去的时候;吕牙;吕空谷等人也终于开口话了。
    他们的话就像是是在堤坝打开了一个缺口;顿时;其他吕阳认识或不认识的子弟;也都纷纷为吕季求起情来。
    这些人显然也都是吕晓风和吕远山暗中安排的;都是一些身份无足轻重;但却的确是吕家子弟的旁系子弟;所持的论点异常鲜明;都是承认吕季损失重宝有过错;但错不当废;只要以另外方法加以惩戒就是了。
    又言;太子乃是一国储君;断不可轻易更改;废长立幼不祥;还是免了。
    在殿中的子弟听到这些人的争吵;心中看法;不由得发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其实;在这些人之中;嫡长子一派;还是占据着绝对优势的;虽然在场不是嫡长子的人占了多数;但这些人;大多都是旁系;庶族;真正有名位的子弟;如吕晓风;吕远山;吕破军等人;都是嫡长子出身。
    他们之所以能够位高权重;掌握权柄;也未必就是根骨天资有多么好;而是有一个好的出身;从时候起便享用了各种天材地宝;无尽的资源。
    像吕奉这般;找到嫡兄落难的机会;咄咄逼人的做法;其实也是不得人心的;他们虽然有心看吕季笑话;但在无形之间;也不由得偏向于同情和支持。
    “世祖;我觉得;吕阳和吕牙等人所言极有道理;且不论其他;单只论吕季是嫡长子一条;便可以再给他一次机会了。”就在这时;出乎所有人意料;一进沉默寡言的吕望天;竟然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对世祖进言道。
    平常对他并不熟悉的子弟倒也罢了;一些认识此人的;却是心中暗暗吃了一惊。
    这一回;吕望天明显是向着吕阳话;什么时候;他这一脉的子弟;也和吕阳他们亲近了?
    吕阳听到吕望天的话;不由得投去一个饶有深意的眼神;嘴角微微勾起;流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
    “吕阳;这个家伙怎么会帮你话?”见到这个情形;不要别人;就连熟悉吕阳情况的吕晓风;也不由得吃了一惊。
    他原本以为;吕阳在家族之中毫无根基;除了自己这个新交的朋;便再也没有其他外援了;但现在才知道;吕望天这样的人;也被他拉拢了。
    这件事情;让吕晓风不经意之间;也对吕阳高看了一眼。
    “其实;当初吕望天来找我索贿;我便知道;这是一个可以利用之人了;以五千万灵玉买他一言;关键时候能够帮我几把;借以壮大声势;我又何乐而不为?”
    与众人的惊异不同;吕阳自始至终都清楚;吕望天为什么要帮自己话。
    原因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吕望天在葬星海中几乎赔光老本;为了赚回足够多的财富;重新招揽门;发展势力;必然是要大肆积攒钱财;而这样一来;他便拿了自己好处;同时有把柄落在自己手中。
    吕望天并没有让吕阳失望;这种可帮可不帮的忙;他果然极力表现;以示好。
    这个时候;吕望天身边有几个亲近他的子弟;虽然对吕望天的突然表态有些不明就里;但却都还是站了出来;不咸不淡地表示着支持;就连吕望天同父异母的妹妹吕晓晓;虽然满心狐疑;但也还是态;以示自己对兄长的支持。
    这样一来;支持吕阳一方的声势便变得空前浩大了;因为声势这东西本来便像是滚雪球;变大之后;自然是越来越大;一些心中犹豫的子弟;也索性倒向吕阳一边;变得支持起来。
    这一变化虽然微妙;但落在有心人眼中;还是有迹可循的;毕竟吕阳等人所;更为贴近众人利益;尤其是那些位高权重的嫡长子们的利益;而吕奉所;与他们却是没有关系;惩罚吕季;对他们能有什么好处?
    他们甚至都指望着;通过这次开了先例;特赦吕季过错;以后自己不慎犯了些许过错;便可以借此逃避罪责了。
    吕奉几人顿时面色煞白;殿堂之中群情激涌;慷慨表态的场面;他们何曾见过。
    这一个意外;却是让他们彻底懵住了。
    “大快人心;真是大快人心啊;吕阳;真没有想到;你竟然能够从吕季的身份着手;鼓动起众人对自己身份的认同;这一下;原本那些准备看戏的人;都被你利用了。”见到这个场面;吕晓风不由得心怀欣喜;对吕阳道;“这一次;吕季能够逃过一劫;你居功至伟。”
    “现在提这个还为时过早;世祖可是什么也都没有呢。”吕阳听到吕晓风的话;不由得苦笑一声道。
    直到此时;七世祖都是高坐殿;似乎并不为众人的辩论所动;面神情更是无悲无喜;也不能从中看出什么来。
    其实这也很好理解;吕季一事;对他而言只是微不足道;远不足以让他动容。
    “这个你就尽管放心;我这事能成;就一定能成。”吕晓风突然;神色微动;暗中道;“你大概还不知道;世祖他老人家也是正宗的嫡子出身;最深恶痛绝的;就是嫡庶相争;残害族人。”
    “哦?”吕阳微微一怔;似乎从吕晓风的话里听到了一丝秘闻。
    什么是心腹亲信?这就是心腹亲信!别人都只见七世祖喜怒不形于色;但他却凭借场形势;预见世祖会偏袒哪一方;这果然是只有他这样极为受宠;而且对世祖十分熟悉的子嗣才能做到的;换作其他人来;根本不可能做到。
    在吕晓风这么的之后没有多久;七世祖似乎也觉得殿中子弟争论够了;微微抬手;示意众人安静。
    众人见到;也不敢违逆他的意思;顿时便停了下来。
    “你们刚才争论的;我也都听了;既然支持赦免吕季的人更多;那便就此决定。”七世祖到这里;却是话锋一转;“吕季;你致大西镇国法宝损毁一事;我就不再追究了;不过;大西一朝;我不会再赐予灵宝;将来若是你经营不善;导致国力式微;也不会再有特别的扶持;你当好自为知。”
    “吕季知错了;谢世祖恩典。”吕季苦笑一声;叩首谢恩。
    “吕阳;既然你愿为吕季作保;那便由得你;不过;要是你没有做到帮大西朝收罗镇国法宝;我也定不轻饶。”七世祖又再对吕阳道。
    阳肃然应道。
    对于这件事;他倒不太担心;而且七世祖话之间便把百年之限给消除了;这明显就是偏袒他们;想必等数百年后;就算真的没有收罗到合适的镇国法宝;也没有人追究了。
    对于这个结果;吕奉无疑非常不满;但在此时;余柏光却是暗暗按住他的肩膀;不许他再出去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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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2章 开禁(上)
    i第532章开禁
    “吕阳;真是多谢你了。(。。 )”
    从议事大殿离开之后;吕阳;吕季;吕晓风;吕远山等人并没有各自打道回府;而是在城中找了一座酒楼;聚在一起商议。
    席;吕季神情肃然;特地敬了一杯酒给吕阳;以示感激。
    此时;决议一事;已经尘埃落定;吕季最终还是得以保留子弟名位;大西朝的太子之位也没有旁落;仍然还在是在身。
    吕阳摆了摆手:“没有必要谢我;要谢的话;就谢晓风和远山;如果不是有他们暗中支持;光凭我一个;也没办法替你话。”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还是得感谢你仗义执言。”吕季叹气道;“只是这一关过了;接下来却不知如何是好。”言语之间;颇有些心灰意冷。
    他有此担心;绝非庸人自扰;因为大西朝是一个修士辈出的国度;不是寻常凡俗国可比。
    在大西朝中;各个中、下乘仙门弟子也很多;甚至于各个世家、中门派交织;势力非常复杂;这样的一个王朝;绝不是等闲凡人可以掌控的;大西朝的历代君王;也鲜少有并未达到先天秘境;而是凡人之身的。
    更何况;由于仙凡不同;每一代君王都会按照惯例禅让皇位;每做满一甲子便轮到后人;在这一甲年间;也是集天下气运为己所用;国中资源予取予求的大好时光;如果吕季以残破之身接手大西朝;子嗣之中又没有可堪栽培的天才人物;那他这一脉;便算是彻底没落了。
    短短几十年的时间;绝不足以让他栽培起可以掌控那些世家、门派的后代;而吕奉等一众子弟;也将一直虎视眈眈;直至将他这一脉侵吞殆尽。
    除此之外;长久依赖着吕阳等人帮助;也不是个办法。
    尽管吕阳等人此刻都仗义相助了;但凡间都有“救急不救穷”的法;他们或许出于愧疚;或许出于义气;短时间内真心救助;但时间一长;未免就不会觉得自己是个累赘;甚至慢慢改变心意。
    这种事情;几乎就是不可避免的。
    吕季想到此处;不由得再次长叹了一口气;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然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我现在的处境;还真是极为不妙啊;抛开长远的不;光这近的;凡俗世间;有‘拳怕少壮’的法;修士其实也是如此;如果我还是过去那个分家才俊;自然有各方高手来投;充实我的麾下;而国内诸世家也都会支持我;但现在……如果不落井下石;只是观望;便已经是极为厚道了。”
    吕季一边喝着闷酒;一边絮絮叨叨地着些丧气的话语。
    “以前我风光之时;倒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些;直到我现在才明白;原来我除了拥有一个世家子弟的身份之外;其实什么也不是;我并不一定就比其他修士优秀多少;甚至在遭遇变故之际;所要面临的磨难;也比常人要多。”
    众人虽然不愿意见他如此;但在残酷的事实面前;也不由得感到束手无策。
    他们想要帮助吕季;避免其被褫夺太子之位;以及在大西朝中的诸多权柄;这一点还是不难做到的;但他们本领再大;也无法代替吕季本人;更无法帮他收拢麾下门;拉拢四方修士。
    别人将会如何看待吕季;还真难以预料。
    吕晓风听了无法;也只好安慰道:“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不同的修士;自有不同的人生和历练;你所经历的;绝非普通寒门弟子能够拥有;你的才能;也绝非他们可以企及……”
    “是啊;吕季;你这些就没有意思了;至少你现在还拥有数十年的寿元;甚至比一些命禄不厚的凡人都要长命;又还有什么可埋怨的?但你的寿元减损;这倒是一个问题;它的意义并不是在于打杀;而是让人知道;你有掌控一切的实力;这也是威信和名望的来源;不过现在;你的威信受损;原本忠心耿耿的麾下门;只怕也会生起别样心思了;他们最多在你这里效忠一段时间便要另投新主;换作我来;恐怕也是难以安心。”
    吕阳想了想;分析出了吕季如今面临的几个难处;这些难处;既有远虑;又有近忧;还真是有些不妙。
    解决这一切难题的关键;还是要想办法帮他恢复寿元;只不过;这种事情却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众人在莫千愁一事中损失惨重;虽然有族中奖励的数千功勋;但换取灵玉;也就是数千万;想要凑起给吕季恢复寿元也不可能。
    无奈之下;众人只好谈及开禁之事;与此同时;也将目光投向狱界之中的旷野;希望能够在其中发现重宝。
    等到吕阳回府;却发现前堂早已有人在那里等候着了;把福管家叫来一问;方才知道;这些人是来拜谒他的。
    “主人;来人似乎来头不;出手也很阔绰;这是他带来的礼单;您看;是不是要抽空见一见?”福管家把一沓厚厚的礼单递给了吕阳。
    吕阳接过一看;除了前半部分大半的各色凡物之外;竟然还有三枚驻颜丹;五枚天香丹。
    驻颜丹和天香丹都是修真界;真正意义的奢侈品;因为它们既不能为修士增加寿元;也不能增加法力;更无提升修为和战力的功效;唯一的作用;只是帮助女修美容养颜而已。
    但即便如此;它们每一枚的价值也是高达万;相当于一件好的下乘法宝了;在贫寒修士的眼中;几乎便是相当于百年省吃俭用的积蓄;而在这里;来人一送便是三枚和五枚之多;加起来也足有十万;绝对抵得一名平庸修士的毕生积蓄。
    而在这张礼单之中;除了这些大大;功用复杂的灵丹之外;另有种种精致的用品;比如鼻烟壶;文房四宝;折扇;等等;另有可作为宠物的珍禽异兽;可栽种在园中的奇花异草……诸如此类的东西。
    这些用品可绝不是凡间常见的那些;比如一支折扇;完全就是一件先天三重的品法器;通体以星辰铁骨打造而成;坚实无比;画面描绘着种种风景;人物;异兽图画;运转神识在其中查探;竟然能够感受到一丝封印的气息;显然是有神通在里面。
    吕阳也略为了解炼器之道;得知这一类的法器;多是封印精魄在里面蕴养;可作召唤法器;而描绘风景的;也有自成一方天地;储物;摄人的功效。
    这种法宝;落在吕阳手中;自然是拿来把玩;但丝毫不影响价值;因为他还可以赐给门;又或者将来有子嗣后代了;赐给他们防身;也同样是价值数以万计的法器。
    而可作为宠物的那些珍禽异兽;也都是早已驯服的灵兽;修真界中把没有驯化的妖在称为妖兽;大妖一类;但驯化过的;统统称为灵兽;以示区别。
    吕阳略为浏览了一下;便见礼单罗列着一些普通的后天凡兽;但也有一条三眼灵猫;一条白色灵狐;乃是先天大妖;已经变化出如女童一般的道体;只是仍然保留着猫耳;狐尾等等种族特征罢了。
    这固然也是可以赐给子嗣当战宠的东西;但也不排除修士界中;有些修士有着特殊的癖好;四处收罗这些妖族;不为战斗;只为纳为禁脔;其中用处;却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这一大堆东西;价值不菲;用处也不;真要起来;也的确可以算作厚礼了;更为难得的是;这其中还有不少东西是难以收罗的;竟然都弄了过来;看来很有心啊。”
    吕阳翻了一下礼单;想了想;问道:“来人可有自报家门?”
    “了;自称是大西朝二皇子的人;是替他家主人前来送礼的。”福管家道。
    “二皇子吕奉吗?东西我就收下了。”吕阳笑了笑;道。
    “那人呢?主人;您是见;还是不见?”福管家略为犹豫;问了一声。
    吕阳看了看他;道:“不见。”
    福管家微怔;随即点头道:“明白了;我这就让他们走。”
    “去。”吕阳挥了挥手;毫不在意地道。
    便见福管家走了出去;与来人交涉去了。
    吕阳带着礼单;去吕青青院中找她。
    “师弟;刚才不是有人来求见你吗;你把他们赶走了?”吕青青见了礼单;顿时便明白了到底怎么回事;不禁笑问道。
    “这个吕奉;现在才想到来见吕阳;已经太迟了;而且;无论他找我有什么事;我也不可能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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